轉眼正法又走過一年,從上次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到現在,我一直還是很平穩順利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只是比起以前和同修們接觸麵多了,主要是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和同修們在理智、清醒、走向成熟的修煉中更加認識到救度世人的緊迫性和重要性。
我積極的建立了更多的家庭資料點來救度眾生,因為有許多同修要麼是年齡偏大、要麼沒有接觸過電腦、打印機、一體機等印刷設備,所以就需要懂技術的同修教授,所以我做這方面的事多起來了。在教授技術時,雖說遇到考驗自己耐心的時候,但這些心性考驗對我都不造成影響。直到近幾個月,我的心性魔煉一次接一次、考驗一個接一個,自己在剜心透骨的心性魔煉中又一次體悟到修煉的艱難和嚴肅,心性也在提高。
矛盾中找出自己深藏的執著
同修甲請我到同修乙那維修打印機並將維修打印機技術教給同修,這樣我就認識了同修乙。在維修打印機過程中我們就熟悉起來了(一般情況我都是教會技術、處理好事後沒有特殊原因不再和同修接觸)。在接觸中我看到了甲乙同修各自對對方有放不下的看法和執著。每次我會用師父的法和她們用心交流,同時我提醒自己注意在這方面的修煉。
一次我到乙同修那去,她跟我說: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和甲同修直接聯繫了,和另一位同修聯繫……。聽到她說甲同修的這些事,其實我也經歷過和聽別的同修講過,比如:和同修約好聯繫地點後很少準時到達或不去,讓同修等很長時間。我說:你說的這些事我覺的你應該和甲同修好好交流一下,這都是修煉中的事,都是去我們各自的執著心的問題,同修之間沒有解不開的結,關鍵是怎樣正確對待矛盾,提高自己,而不是碰到矛盾避開。同時我也對甲同修說了同樣的話,希望她們坐下來好好敞開心扉的交流一下。自己想當然認為都是修煉的人,會處理好這事的,當時,就沒有太重視她們之間的事,但最後她們還是分開了。
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同修甲覺的委屈,向其他同修訴說這件事情,並把矛頭指向了我。我從同修丙(和我直接有聯繫,相互之間配合累計有四年的時間了)問起我這件事中看出她對我的看法很大。一次同修丙對我說:你不適合做思想溝通的事,你不會說話,你應該找她(乙同修)說說這件事,讓她們繼續合作,甚麼事要往好裏說,用大法去衡量著做。我聽出丙同修這話不但對我有看法,她還是放不下以前的曾發生過的一些矛盾,看來她和這件事聯繫到一起了。我覺的委屈,因為這件事我自始至終並沒有說過不符合修煉人的話,怎麼我成了沒「往好裏說」呢?
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各種常人的心都在干擾你。有的人你給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甚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裏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就針對這些問題,讓你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魔煉。」自從修煉以來,在心性的修煉上多數在這種讓人誤會中魔煉自己。明明自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的或盡最大努力去幫助了別人,可最後總是被人誤會。儘管心裏覺的委屈,但我心裏想的是: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學法吧,隨著心性的提高矛盾會化解的,現在解釋會被人誤會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多數同修會認識到他們對我做的不好的地方,都會向我說一些「抱歉」的話,但翻來覆去我總是在這種矛盾中修煉自己,是甚麼原因呢?我找過原因,但總有一種找不到根上的感覺。肯定還有自己放不下意識不到的執著,否則自己就不會總是在這種被人誤會的矛盾中反覆魔煉了。
在這件事中我只是提醒自己:她們的執著自己要注意,沒有更深的查找過自己的問題。師父說:「修煉是修自己,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狀態都要去想一想自己。」(《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我想到:自己在這件事上沒有最大限度的用心,而是有一種逃避心理,並不想介入她們之間的矛盾中,怕參與進去了最後的不是會落在自己身上,就採取了儘量少見面逃避的方法。
雖然在丙的建議下找過乙,希望她們繼續合作,但自己去做這件事夾雜著一些證明給甲、丙同修別誤會我在這件事中起了不好的作用的想法,現在想來這是多麼不好的一顆心啊!對於大法弟子之間的摩擦,師父也講過:「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相的時候大家都覺的應該慈悲的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份的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可我的心在這件事中又真正擺正了幾分呢?我突然認識到每件事我都怕自己受傷害,怕別人說自己的不好的話,自我保護意識太強,執著於自我,這是我掩蓋很深的執著,是私心的表現。
維護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
緊接著在這期間又發生了一件事:一天去集體學法,一位同修拿出許多表格發給大家,讓同修們填寫自己受迫害的事實情況,每個人都要填,說是本地區上邊要填的。我拿過表格一看,表格印製的很正規,上面列出一系列填寫受迫害的具體事項如:被迫害死的、勞教幾年的,罰款多少,流離失所過幾年,現在還在流離失所的等等,很詳細,只是不用填姓名。我一看立刻認識到這種做法是不符合大法的,而且造成許多安全隱患。就對發表格的同修說:這種填表格統計受迫害同修的做法是不符合大法法理的,我沒有聽說明慧上叫這麼做的啊?其他同修一聽我這樣說,有幾個人就不要了。
那位發表格的同修對我說:你認為不對,你可以不填,但這是本地區幾個協調人包括下面縣裏的一起共同決定的,下面縣裏已經統計完了,就剩下市區還沒有統計,還沒有一個人說這樣做不符合法的,而且大家都認為很有必要這樣做。我說:不是我填不填的問題,而是這樣做是不符合大法的做法。
當天晚上我去了一個協調人家中對此事和他認真的交流了看法,此同修開始還是不認為他們這樣做是不符合大法的,認為我把這件事說的嚴重了。我請他再好好看看師父的經文《永遠記住》,同時我把這件事存在的安全隱患和干擾也向他說了一下,最後同修表示和幾個同修交流一下這件事。我以為他們會真正用法衡量做這件事的,就沒找其他協調這件事的同修指出這個問題,而只是向幾個各片協調的同修談了我對這件事的認識,其實自己內心沒有真正重視。
事後一段時間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讓我沒想到的是有兩個協調這件事的同修把我找來了,說是想和我交流一下他們叫同修填寫自己受迫害的事實情況是為了揭露邪惡,並且是他們幾個同修協商共同決定的事。兩個同修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他們這樣做的理由,我聽了一會兒覺的他們說的都是為自己做這件事而辯解。我本著善意指出了他們這種做法不符合法的地方,並且告訴他們這種做法對大法弟子也存在著嚴重的安全漏洞,容易被邪惡鑽空子,給大法弟子造成損失,而且有的地方同修集體學法時互相詢問表格的填寫情況,對大法弟子學法也存在著干擾,你們共同都同意的事也不見得符合法。
在我們共同學習了師父的經文《永遠記住》後,我看到同修還是強調他們的做法是符合法的,是為了揭露邪惡,並且還詢問我前一段光盤刻的質量不好,我是否說過一句「湊合著發吧」的話。我一聽就有點來氣,對他們說:前一段光盤刻的質量是不好,我只是說讓同修們把拿到手的光盤檢查一遍,不好的就處理掉,把能看的發出去,怎麼傳來傳去成了「湊合著發吧」的話?我走時對送我出門的同修說:你們再好好想想,再認真的看一下《永遠記住》這篇經文最後那幾句話。但他們還是把統計到的受迫害表格中的具體數據統計後要發往明慧。
當我看到他們要發往明慧的這些數據後想:隨他們去吧,反正我已經給他們說明了這件事的做法是不對的了,我已經盡到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了,他們非要這樣做那是他們的事。就準備按原約定晚上傳給同修上網,可是自己心裏總是不踏實。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中說:「佛性與魔性的問題,我已經講的再明白不過了。其實,你們所過的關,就是在去你們的魔性啊!可是你們一次一次的用各種藉口或用大法掩蓋過去了,心性沒得到提高,機會一次一次的錯過了。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
我想起了自己二零零一年初維護法的一件事:當時我和一位同修配合製作真相資料,一天那位同修拿著幾張紙說要複印,並告訴我說:這是師父講的高層次上的法,只有根基好的才能看得到,上面明確規定按照哪個方位煉功,甚麼時間煉功等,就是後來在明慧網上曝光出來的亂法的所謂 「第十講」,後面說的話就更不著邊際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假經文,就勸她不要複印,是假的,不是師父講的法,師父明確在《轉法輪》中告訴過我們:「不講甚麼時間、地點煉功」,而且師父還在《轉法輪》中說:「誰要篡改法輪大法中的功法,他就是破壞大法,破壞這一法門。有人把功法變成順口溜,這是絕對不允許的。真正的修煉方法都是從史前時期留下來的,是相當久遠年代留下來的,修煉出無數大覺者。誰都沒有敢動一動這個東西,這也是我們這個末法時期才出現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的,大家千萬注意這一點。」但她聽不進去一定要複印,我阻止不了她。當時我心態很純,就是一心想維護法,就去找了幾個認識的同修向他們說明了此事,把這件事公開化了,制止了假經文在我市的傳播,使看過此假經文的同修及時的燒掉了手中的假經文清醒過來,但很遺憾的是有的人看了後沒有清醒過來,給自己的修煉造成很大的損失,個別的還走向邪悟,成了惡黨利用的工具迫害大法弟子,想來真是痛心。
這次我怎麼有那麼多的思想負擔,不把這件事做到底呢?維護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本著對自己負責、對其他學員負責、對法負責的心,共同提高,應放下自我,讓自己溶於法中。悟到這,我下定決心再和同修交流這件事。
沒有時間了,我匆忙寫了一個交流文章,簡單的向明慧同修說了一下給他們的文章中的本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事實具體數據我們本地區是怎麼統計上來的,和我對這件事的幾點看法,一起交給了傳遞的同修。後明慧同修沒有登出他們統計出的本地區大法弟子具體被迫害的數字,只是刊登了本地區的惡人名單,同時我也看到早在二零零三年明慧編輯部文章上有一篇就明確指出了用填表格統計大法弟子被迫害事實的做法是不符合大法法理的。幾天後我和兩位同修又交流了這件事,並把明慧編輯部上的文章交給了一位同修。
擺脫情的困擾
沒過多久,更大的考驗又來了,就在一個多月前身為同修的母親得了嚴重的腦血栓,胳膊、腿不會動,嘴也僵住了,不能說話。當我見到已躺在病床上一個星期的母親(我在外住,由於邪惡的迫害本不和家中聯繫,只有我回家時才見面),那一瞬間我對母親的情一下子上來了,我抓著母親的手在醫院裏當著眾多人的面痛哭起來,完全被情包圍住了。我留在醫院裏不分晝夜的照顧不能動的母親,其間我又流過兩次淚,我告訴大腦還不太清醒的母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學法、煉功、發正念這三件事我一樣也做不了,我也知道自己的狀態這樣不行,但那幾天就是理智不起來。我怕邪惡鑽我的空子給別的同修帶來危險,給法造成損失,產生了把自己手裏的證實法工作交給其他同修、我回來照顧母親的想法,我對兩位和我有直接聯繫的同修說了此事和想法後,沒想到同修們的回答基本是一致的,而且還很乾脆:不行,找不到合適的人。這一句簡單的話使我清醒不少,意識到大法弟子承擔的責任,我內心很是羞愧,但還是沒有從親情中拔出來。其間有一個同修看我對親情太執著,曾上醫院提醒過我兩次,不要把自己陷在情中。
在母親住院治療半個月基本沒有任何起色後,弟媳和我拿著母親的CT片子去一個專科醫院問了另一個大夫,請他看看母親的情況。人家看了片子說母親血栓的面積太大了,目前國內外沒有甚麼有效的治療方法了,……。聽了他的話,我大腦反而清醒了:我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總是從情中拔不出來,現在只有師父和大法能救母親。但前提是母親得從新樹立起對大法的信任。我看到我讓母親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母親並不怎麼認同,當時我想:可能母親對大法產生懷疑了。
母親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的,是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煉的,修煉後身體變好了,走路一身輕,曾多次在那時還沒有修煉的我的面前提到大法的神奇。後來由於母親認字不順暢,又不重視學法,只是從身體的感受上認識大法,慢慢的就鬆懈了自己的修煉,放下修煉好幾年,在我的勸說下才又於二零零三年開始「修煉」,是煉也行不煉也行、帶修不修的狀態。
如果那時邪惡不迫害,可能在我的督促下母親會精進的。由於我不能經常回家,母親時間一長就又懈怠。但母親對待邪惡的正念很強,曾多次阻止邪惡之徒對我的迫害,也做點講真相和講三退的事(我家裏的親戚大部份是在母親的勸說下三退的)。
我下定決心一定得幫助母親從新樹立起對大法的正念。找了兩個同修交流後,我更加加強了自己的信心。晚上我對著母親說:媽,你的主意識一定要清楚,現在救你的只有大法和師父了,你一定要堅信這一點。我知道這一切也是衝著我很重的情來的,邪惡想以此來干擾我做證實法的工作,想迫害我(壞人一直在找我)。觀念轉變後,母親的大腦清醒不少,我也發正念鏟除迫害和干擾我和我母親的一切邪惡因素,絕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任何安排。
對一件事認識上的提高並不等於對這件事情的徹底認清。一天我從醫院回家,做中午飯,一個同修看到我之後就隨之跟著進了家門,和我交流起母親得病這件事的看法,提醒我母親這種情況都是衝著我來的,不要使自己陷進去。他的話使我悟到自己又陷入邪惡舊勢力的另一個圈套裏了:母親雖有所好轉,但是一會兒出現願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會兒又表現出不想聽的狀態,也多少影響了我的情緒。我意識不到我的思想又逐漸的轉到回家再慢慢幫助母親的想法,舊勢力利用我對母親還沒完全放下的情想慢慢拖著我,從而達到迫害和干擾我的目地,看來自己的正念還是不足。
悟到這我思想清晰起來,對著邪惡說:你別想用我母親來達到你們的邪惡目地,我是師父的弟子,決不按照你們的路走,我只走師父給我安排走的路,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你再利用我母親的不正確的狀態干擾我試試,不允許你用各種形式來干擾我。
現在我又正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母親也已大有好轉。這期間我也發現自己對家人的善心和講清真相的力度不夠,他們雖知大法好,但還是受邪黨迷惑很大,有些事情對我的干擾也很大,今後我還得給家人進一步講清大法的真相,讓他們進一步認清中共邪黨邪惡的本質。
其實每次經歷過心性在法中熔煉之後,會發現自己的心變的更平和了,無論是對同修還是世人,同時也使自己從另一個角度體悟到慈悲和師父講的法的自己的真正體會。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