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之後,我在師尊的不斷點化呵護下,終於從個人修煉平穩的邁入正法修煉,明白了自己助師正法和救度眾生的責任,遵照師尊「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的教導,冷靜的分析和利用了自身的有利條件,開展了面對面講真相,為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服務,下面是我在正法修煉中自己走過的一小段路及其中的心得體會。
一.用特殊技能為講真相鋪路
我診室經常是坐滿了人,各種人等,我都一視同仁,用我嫻熟的技術為他們解決病痛,更用大法修煉者的浩然正氣和慈悲之心感染著所有的人,用正念清除他們頭腦中被灌輸的毒素。在近距離接觸每位病人的過程中,不失時機的分別從不同角度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其中,有些人並不是病患,而是特務,來監視我的,但在其明白了大法真相後,就不好意思再來監視我了。
有一位居委會主任,在明白真相後,表示想要煉法輪功,我告訴他學法修心和煉功一樣重要,建議他去把非法搜繳來的大法書收藏起來,帶回家去學。第二天一大早,居委會主任抱著一大包大法書來問我:「是這些書嗎?」我高興的點點頭。
還有我們那兒的一位片警。他是從部隊轉業下來的幹部,幾次接觸後,他感慨的說:「像你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成為網上監控對像呢?」後來這位片警換到另一片去,當邪黨惡警計劃要到一位同修家去搞突然襲擊時,是這個片警提前告訴了同修,讓他有了準備,保護了大法弟子。
有一次,幾個年輕的女警察,經人介紹來找我治療肥胖症,其中一個未婚的警察,老為自己身材不好難過,一再說真羨慕我的健康快樂。我就告訴她們,自己以前是中晚期癌症的患者,是修煉了法輪功才變好的真實情況,她們全部「哦」的一聲,明白了真相,都用關心的眼神和手勢囑咐我要注意安全。
二.找遠方親友講真相
在我退休之後,有了更多的時間,我想到了遠在二千多公里的親友們,經過來回八趟的奔走,幾年的努力。親友中明白真相和三退的範圍與人數都在不斷的擴展:從直系親屬到旁系親屬;從同輩親屬到隔代親屬;從父系親屬到母系親屬;從娘家親屬到婆家親屬;從祖輩親屬再到兒女親家,以及各位親屬的親屬和朋友,越傳越廣。
對親朋好友講真相,我都是單刀直入的講自己患絕症修大法痊癒的事實,講大法受冤,揭露共產邪惡本質。我告訴大家真相終有一天會大白於天下,迫害善良必遭惡報,勸他們把握時機,支持大法,遠離邪惡。對不同職業,年齡不同的人,我從靈活各種角度向他們講明大法的美好:我用現代科學的數據來說明自己修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從生理學,針灸學,物理學的角度來證實大法的深奧法力;破除「唯物論」「無神論」對他們頭腦的禁錮。親友們明白真相後多能順利三退。
有一次,幾經周折,我終於找到了闊別四十多年的表姐一家,表姐夫已是八十多歲了。表姐的兒女們本原定於頭一天就走的,不知何故就多留了一天。(是師父慈悲,讓他們能有機緣聽真相,退惡黨)。當時見到這些姪兒姪女們,我一看好面熟啊,原來都在夢中見過的,連衣著都沒有變。當我講完真相,表姐一家十多口人全都三退了。
我女婿的表姐夫是警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他經常被派到北京去把省裏去上訪的大法弟子抓回來。二零零一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遇見了他,只見他蜷縮在桌邊,身體被一團黑氣籠罩著,我不忍心看他無知的犯罪作踐自己,便主動招呼他過來,為他看病,從脈象上知道,他心緒不寧,睡眠失常。我有意的問道:「你是不是做過甚麼不好的事情而無法解脫?」我先用穴位療法幫他放鬆。過了幾天,又再相見,我主動把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情況告訴他,從啟發他的善念入手,讓他知道大法的超常,善惡必報的天理,希望他不要去反對大法,要善待大法弟子,過去做錯了,儘快改正過來,不要給中共當陪葬品。小伙子明白後爽快的回答:「好!」之後,他做了「三退」,並改換了工作。
我的醫療手段是幾十年研究實踐的成果,修煉前僅為名利而用,可是,在修煉後,用其為講真相鋪路卻是得心應手,使它隨著修煉者人體表面同化大法的過程中而被選擇運用,從而得到大法的歸正救度。
我從最初因感恩而洪法,到今天逐漸的明白了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責任。在這中間,我還有很多做的不是很好的地方,意識到自己還有很多為私為己的執著心。但一路都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不離不棄的拉著我,點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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