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修煉 在救度眾生中走向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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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四日】很早就想把自己這八年來的修煉心得寫出來,幾次起筆,可是直到今天才正式成稿。這裏暴露出自己太多的不足。回顧自己這八年多來的修煉歷程,是偉大的師父把我這個滿是業力的污濁之身從泥坑裏拔了出來,又手把手拉著我,我才得以走到今天。每一步的提高與昇華,不知溶注了師父多少心血與付出。現將自己修煉中的點滴寫出來,以見證大法的殊勝與師尊洪恩浩蕩。

一、緣結大法

我是一名工程技術人員,今年四十三歲。一九九八年春突患頸椎增生,手臂麻木、頭疼、總感到後背像有座大山壓住一樣,又酸又沉,不能低頭伏案工作,也不能做家務。中醫、西醫、氣功治了半年多也不見效。一九九八年秋,一次回外地娘家,母親看我被病痛折磨而無能為力,對我說:「你大哥學了一種氣功,病都好了,把以前學的氣功都扔了,你學不學?」我想:「不管甚麼功,只要能治好病就行。」於是我就說:「學」。

第二天母親就領著我到鄰居那兒請了一本《轉法輪》,動作還沒有學,我就返回自己的家,每天晚上睡覺前看一小段就睡著了。可是神奇的是從我說學時起,病症全無、全身輕鬆,而且腹瀉一週,當時並不知道是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只是感覺不難受了,自然也就不吃藥了。後來才明白師父一直跟著我、看護著我,只是自己沒有看書、沒學多少法,也不知道珍惜。十一放長假回娘家時,才開始學煉功動作。自己回家後,一個人惰性又強,煉功、學法很難保證。那時對修煉還是一片空白,直到九九年五一前的一天早晨,我們住宅小區響起了煉功音樂,我才真正的溶入到大法中來。

每天早晨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和大家一起學法,這期間我真實的體會到師父為我清理身體。一次我在家休息,就像《轉法輪》書中寫的一樣:突然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全身的每一塊骨頭都疼,在家躺了一天,兩頓飯沒吃,到晚上學法時我還是堅持著去了,可是輪到我讀法時,我說:「我今天消業,難受的很,你們念吧!」說完後我立刻知道自己錯了,馬上接著讀法。讀完後,一切症狀全消失了,身體特別輕鬆。那段時間我工作精力充沛、心情特別舒暢。

我們小區煉功點早晨煉功,是從居委會辦公室接出的電源,由於「四二五」後公安內部有文件,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摸底、調查,一些消息靈通人士那時就有不讓親屬煉功的,居委會也找理由不讓我們在他們門前煉功了,我們又找到一個煉功點,可是必須從電源接出五十多米電線,我就想:不能光讓別人付出,我也應該為大家做點甚麼,就主動買來插座、電線。晚上煉靜功時,一直單盤都堅持不了十五分鐘的我,居然腿一搬盤上了。我正感到奇怪時,一個學員跟我說:「師父告訴我們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我從小到大沒有盤過腿,再加上自己本身腿又很硬,煉靜功時,單盤兩條腿還離兩拳頭高,盤十五分鐘就鬧心的拿下來了。師父在《轉法輪》業力的轉化中講:「有的人腿稍微一疼,蹦下來了,活動活動再盤,根本不起作用。有人站樁,胳膊舉累了,受不了,放下來了,根本不起作用。這點苦算甚麼?我說人煉功這樣舉著胳膊就能修成了,那簡直太容易了。」是呀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怎麼修煉呢?我便拿繃帶把腿綁上煉,兩隻腳漸漸地變成黑色,豆粒大的汗珠順著臉往下淌,我好不容易咬牙堅持了十五分鐘,這樣煉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不用綁也能盤半個小時了。

修煉前,我的工作按常人的說法即輕閒又實惠,有一個讓許多人羨慕的幸福之家,夫妻恩愛,女兒也特別懂事,工作之餘常常打麻將消磨時光,有時竟夜不歸宿。當我看到師父說修煉人不能賭博時,我決定不再打麻將了。可是剛開始時,每到週末心裏就像長草一樣,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玩,有時卻板不住自己偶爾玩一次,準是輸的一塌糊塗,回家做飯不是被刀切壞手,就是被其他東西碰壞手,我知道是師父慈悲點化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打麻將了。

可是在我還沒有更深的領悟大法的內涵,也沒有真正走過實修階段時,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鎮壓便開始了,早上剛上班,領導就告訴我回家看電視,說有重要新聞。看完後我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到晚上去學法點問問其他人吧!」誰知晚上學法點一個人也沒來,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我回到家開始冷靜的思考:法輪大法到底怎麼樣?修煉的「真、善、忍」有沒有錯?自己還學不學?煉不煉?

經過認真的思考後,我打定主意:「不讓煉,我在家自己煉」。當晚煉靜功時,自煉功以來一直沒有感受的我,這時彷彿坐在一個轉盤上,左轉幾圈右轉幾圈,非常舒服、美妙。我一下子感受到功法的真實存在,更堅定了我煉下去的決心。我在心裏暗暗發願:「師父啊!請您一定幫助弟子修煉到底啊!」也是這純淨的一念,師父為我進一步清理身體,半夜一點鐘左右,我開始腹瀉不止,渾身上下一點勁也沒有,每二十多分鐘去一次衛生間,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停止後我立刻煉起動功。丈夫下班後看到我精神煥發的神態,不無讚歎地說:「這麼快就好了,是挺神的!」

二、走出來證實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弟子紛紛去北京證實法,可我們學法小組的那幾個人都表示不煉了。我當時對證實法還理解不上去,感到很迷茫。一次回父母家,碰到大哥一家,知道他們要去北京證實法,並給我講為甚麼要去證實法:「比如一個人得了絕症,西醫治不好了,到中醫去看,中醫也治不好了,一個高明的大夫給他治好了,當這個大夫遭受污衊、陷害時,這個親身受益的人是不是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現在師父與大法受到不公的對待,我們這些親身受益的人不應該去北京向政府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嗎?」我這才理解大法弟子為甚麼去天安門證實大法。雖然如此,當時,我還是放不下常人的那些現實利益,更放不下生死,沒能像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去北京證實法。但是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中,我知道應該如何去做:面對公安、居委會的不斷騷擾,我由迴避、敷衍到直面面對講真相,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五一放長假前,有朋友透露消息說:我要再不寫「五書」,他們五一過後就要送我去洗腦班。我當時暗自慶幸還可以在家休息幾天,結果這個「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第二天一上班,公安局政保科就來電話,讓我去一趟,那時還不知道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周圍也沒有同修可以切磋,我當時只想:寧可去洗腦班也決不寫「保證書」。我立即回家取了生活必用品、帶上一點錢,坐車就去了公安局。到政保科後,正、副科長假意的和我客氣了一番後,便詢問我煉功的原因、時間以及現在對法輪功的看法?我就從如何有病治不好而煉起法輪功;煉功後才知道法輪功能讓人的道德回升,要求人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講到:如果人人都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才能更好的工作,還能為國家節約醫藥費;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貪官,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罪犯。

他們一聽覺的我講的有理有據,無可非議,就亮出了他們真實目地:你寫個「保證書」吧!我心裏想:「我已經做好準備來的,怎麼會寫那個保證呢?」結果未等我說話,正科長就說:「你現在讓她寫,她也不會寫」,對我說:「你把這張報紙拿回去看一看,回去想一想,就把我送出辦公室。正如師父《道法》中所述:「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自焚」栽贓事件發生後,單位把我和另一位已表示不煉了的同事叫去看錄像,到那兒後才知道他們不僅找了相關部門的領導,還請了廣播電視局的記者,準備上電視做反面宣傳,放完「自焚」錄像後,到會的人隨著邪惡的宣傳誹謗大法和師父。最後讓我表態時,我心裏想著:決不能讓他們上電視毒害更多的人。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沒有分析「自焚者」符不符合法,但是,由於我的表現,電視沒有播出。單位勒令我停止工作,到六一零辦公室洗腦一週,並針對「自焚」事件寫一份檢查。在六一零他們讓我讀詆毀大法的文章,並輪流洗腦,我就給他們講真相,由於他們受毒太深,再加上我看的資料少,講的不到位,沒有讓他們明白真相。後來我想我不能這樣待在這裏聽他們的安排,正好六一零的書架上有一本《憲法》,第一頁便是公民的權利,我就大聲念:「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享有宗教信仰的權利,有集會、示威、遊行的權利……」。我說作為公民我有權選擇我的信仰,你們這是剝奪我的權利。他們無法回答,讓我寫檢查,我只寫了一句「我對此事不了解,也不理解。」,他們說:「不合格,從寫,否則不讓我回家」。我說:「我這麼想的,就這麼寫」,並去找書記要求恢復工作,結果第五天我就回去了。

因為自七二零後,我們單位和社區只我一個人不放棄修煉,單位六一零、公安局政保科不斷找我,二零零一年秋,又強制我去××市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畫展,我本想躲出去,但又一想,我應該去證實大法,於是,晚上回家寫了兩張真相不乾膠條,貼在我的內衣上,準備貼到畫展上。單位派了輛麵包車,由六一零主任、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女工幹部「陪同」我一起去,還有兩個搭乘車的。一路上我向他們幾個人講真相,解答他們的疑惑。到了展覽館,簡直像是到了「軍事重地」,展覽廳內武警荷槍實彈,四週把守。當看到「斂財」的「證據」竟然是與師父同名同姓人的一張一九九八年的[長春工商銀行的存款]的存根時;我就指著存款單和監督我的政保科的副科長小聲說:「大陸人住在中國都要把錢存入外國銀行,我們師父住在美國卻要把錢存到國內來,這符合常理嗎?拿一個同名同姓人的存款單可不可以嫁禍別人。」科長聽了覺的也有道理,告訴我不要說了。我心裏想著不能讓他們毒害更多的人,應該大聲的講出來,以阻止他們的邪惡計劃。可因為怕心和顧慮心而錯失機會。關鍵時刻,才看到自己的心性和差距。

回去時,同車來的二人有事沒走,又碰到本單位的兩個科長搭車,一上車,他們就主動問我有關法輪功的一些問題,我就抓緊時機耐心地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我已看過揭露「自焚」的真相,還有鐵的事實:本單位兩年前發生的「澆汽油燒人事件」,基層一車間兩領導平時對手下一個年輕工人經常辱罵甚至拳腳相加,二十多歲小伙子咽不下這口氣,上班時拎了一塑料壺汽油,闖入二樓的辦公室,將汽油澆在地上,然後點燃,自己則堵住門口,要與其同歸於盡,當時屋裏除兩領導外還有一個無辜女孩兒,在男孩兒澆汽油時三人都跳到辦公桌上,點火後三人先後跳窗,單位人立即將火撲滅,送至醫院。男孩兒到醫院後死亡,其餘三人大面積燒傷,後轉入××市大醫院燒傷科治療,此事件轟動上下及各相關部門,我們許多人都親自到燒傷科看望過病人。對燒傷才有最基本的了解:嚴重燒傷病人都一絲不掛的躺在無菌室內治療,閒雜人員不得隨意進入。我對他們說:「人身上澆上汽油燒,應該比汽油澆到地上燒的更快、更嚴重吧!別說天安門廣場沒有滅火器,就是有,發現點著火後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去再取回,人不燒死也燒至重傷,怎麼能用厚厚的紗布包上呢?再者大人燒傷後都承受不了,每天痛苦的呻吟著,十二歲的小女孩兒燒的氣管都要做手術,還能底氣十足的回答記者的問題?你們仔細想一想可能嗎?」接著我又從科學的角度講法輪功為甚麼不是迷信?為甚麼世界上各國家有那麼多的專家、教授、博士在學?講現代科學目前無法解開的世界之迷。他們聽後都覺的有道理。其中有一位科長說:「不能聽她講,她一講就能把我們給說服了。」

三、溶入正法洪流

師父新經文《理性》發表後,大法弟子不斷走出來,用各種形式揭露迫害。因為我學法晚,與堅持修煉的學員都不認識,既無人切磋、又無資料來源,正好上小學的孩子學校要開家長會,我想何不趁此機會證實大法呢?於是我用B5紙打印了兩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請記住真、善、忍」的小標語,到學校後,我環顧四周覺的校內一圍牆最適合,可是人來人往,沒有機會張貼,我在心裏想:要是沒有人通過就好了,一會兒,真的沒有人走過來,我抓緊時間將傳單貼上,但由於緊張標語貼的不太正。另一張則貼在校外。

因為我有了一顆想要證實法的心,在師父慈悲安排下,在各地資料緊缺的時期,我與本市的一個學員取得了聯繫,從此我才溶入證實大法的洪流,貼傳單、寫標語,將有限的真相資料傳遞到外地,在來往坐車的途中講真相。

為了有利於講真相,我回娘家時常選擇坐出租車,然後再轉乘火車,有一次,我去的早,自然就坐在前面,三位男士陸續坐在後排,其中一位是司機的朋友,司機想讓朋友坐在前面,後邊有一些擠,便徵求我的同意,我想這樣更有利於講真相,就與他對換坐在了後面,並以此為話題向他們洪法。我說:「按理我一位女士,本應該坐在前面,但是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嗎!況且我是學法輪功的,更應該為別人著想。他們一聽我是學法輪功的,便一齊詢問法輪功的一些問題。司機說:「我開慢點,你好好給他們講。」我便結合著「答九問」、「自焚」背後的真相等資料的內容一一給他們解答。我告訴他們有許多專家、學者、教授、國外拿好幾個博士證書的人都在學,法輪功修煉者上至高層領導,下至平民百姓,已傳遍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中共反對。一個小時的路程,講了一路,解開了他們心中許多的疑惑,其中一位最後和我說:原來有文化的人也學法輪功呀!他的妻子也是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妻子文化不高,沒有給他講明白,他對妻子的做法不理解,常常反對甚至燒書,現在他很敬佩學法輪功的人。我也為這些有緣人而高興。

每次坐車前,我都先想與大法有緣的人快靠近我,這樣大多時候坐車,都能講真相。記的一次坐火車,與同時上車的一家人坐在一起,我小時候認識他們,但沒有說過話,交談中了解到他們一家現在在外地生活,他們十多年沒有回老家了,我想這一家人是回來得救的,我就很自然的找個話題講現在的食物造假讓每個人都面臨著被欺騙,而引發到新聞的造假,講到十年文化大革命的錯誤運動,劉少奇的被誣陷;八九年「六四」學潮被軍隊鎮壓,結果中央電視台卻瞪著眼睛說瞎話「天安門沒死一個人」。他們長我十來歲,經歷過文革,深有體會,對我講的非常認可。之後我開始講現在對法輪功的鎮壓,中央電視、報紙造謠就是鼓動群眾仇恨法輪功從而發動第二次「文化大革命」運動。我講法輪功的功效──許許多多得了不治之症的人通過修煉,身體康復;講法輪功讓人做好人,使人道德回升,以我個人為實例。又從科學的角度講法輪功是更高的科學,不是迷信!所謂的「迷信」,是毛澤東提出來的,他不讓老百姓信,他自己卻深信不疑,他一生不斷求簽、問卦,就連他的8341部隊都是老和尚給算的……」。車廂裏很靜,我周圍的旅客都在聽我講,車廂乘務員走過時,聽到我講法輪功,怒氣沖沖的對我說:「你要再講就報告乘警給你抓起來」。這位老鄉卻說:「沒事,你講吧!乘警來了,我們保護你!」那一刻我真的被他們所感動!於是我又提高了聲音,以便遠一點的旅客能聽到,一直講到我下車。

還有一次,一位父親領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兒坐在了我的對面,我正在看《真相資料--答九問》,小男孩兒過來俯在我的腿上,仰個小臉對我說:「阿姨,你教我。」我高興的說「行!」便一字一句的念給他聽,教他念「真、善、忍」。小男孩兒的父親一聽是法輪功,嚇的趕緊把孩子叫過去。於是,我就拿著真相資料指給他看。快下車時,我把傳單送給他,他卻不敢接,這時,小男孩接過傳單對他父親說:「爸爸,你回家教我吧!」過後我一直在想這是怎樣的一個生命。

四、大法顯神奇

由於當時資料緊缺,我就自己買了一個小型噴墨打印機,得到一張真相資料後,我便從新輸入電腦後,再打印出來,這樣用一段時間後,墨盒裏的墨就用完了,我的工資不是很高,換一次墨就要上百元,我就想要是不用換墨該有多好,誰知當我打開電腦時,看到墨盒又顯示到灌滿的狀態,我開始還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後來證實這就是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本系統公安局對我進行一個多月的監視、監控後,將我綁架,對我刑訊逼供,逼問資料來源。惡警對我拳打腳踢、不讓睡覺,把我的兩手用手銬吊銬在兩側的推拉門上,然後將門踹向兩側,人即刻被拉至懸空,兩隻胳膊被拉至極限,手立即成黑紫色。我只覺的頭頂「大法輪」呼呼直轉,但還是不悟,心裏想著:「怎麼會疼呀?這個功法到底有沒有?」在考驗面前動了「人念」,而不是動「神念」。沒有想到求師父加持。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說出了同修,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說出同修後痛悔不已,心裏擔心同修萬一承受不住,牽扯出更多人,不行,我決不能因自己的罪過讓大法遭受損失,我一定要出去通知他們。我堅定的求師父為我加持,幫我出去。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又給了我一次機會。半夜刑訊完後,惡警們將我一隻手銬在房間內的鐵柵欄門上,又用手銬將外邊的鐵柵欄門鎖上,一邊鎖一邊還說;「鎖緊點,別讓她跑了。」兩天兩夜沒睡覺的我坐在椅子上就沉沉的睡著了,睡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卻突然醒來,大腦中只有一個意念:一定要逃出去!我一遍遍的求師父加持,很快就用自行車鑰匙打開了手銬,再輕輕的擰開屋門,將手抻出鐵柵欄門開始打用手銬上鎖的鐵門。

我一邊求師父加持,一邊開在外邊反鎖的手銬,開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打開,我還是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沒有一絲的懷疑,這時手銬「啪」一聲開了,我又往下拿手銬,無奈手銬的齒輪滿滿的卡在門與門框焊接的鐵板圓孔中,門扇又有些下沉,穿鎖孔上下錯位,手銬死死的卡在孔中。我還是堅定的求師父加持幫我打開手銬,開一會兒,回屋裏發一會兒正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腦裏一片空白時,手銬終於「喀」的一聲拿了下來。那麼大的聲音竟然沒有驚醒睡在隔壁和樓上的警察。

我走下樓梯,越過一樓門衛值班室逃出了魔窟,及時將消息傳了出去,在慈悲的師父的寬容和呵護下才沒有因自己的過錯造成損失。

在逃出魔窟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心裏一度記恨對我施刑的惡警,一天早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公安局大樓裏沿著樓梯往上走時,看到一個套著鐵枷鎖的人被人用鐵鏈子牽著、蹣跚著向樓下走去,後面還跟著兩個人,好像是往地獄走,我繼續沿著走廊走著,當走到關押我的刑訊室時,看到兩條很大的狼狗在朝我狂吠,我害怕的縮成一團,眼看就要咬到我時,從刑訊室牆上開出個窗戶,師父站在窗口伸出一隻胳膊擋住了狼狗的嘴。醒來後我非常難受,知道由於自己沒做好,師父替我承受了罪業;由於自己沒有向公安警察講清真相,致使他們在無知中對大法犯下天大的罪過而要下地獄。從此以後,我心中不再有恨,也理解了師父在悉尼《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的講法「所以不管你們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抱著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對待一切問題。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的內涵。

五、走自己的證實法之路

逃出魔窟後,我一直想:要是能碰到同修該有多好!遇到魔難時可以在法上切磋,有困難時可以得到幫助。可是始終沒有找到。我一個人獨自在外流離失所,每當我在一處安定下來,並對暫時的安逸感到一絲滿足時,卻總是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變故,使我不得不離開,再尋安身之處。

剛逃出來時,我無處可去,尋找到一常人遠房親戚家,和他們講真相,他們夫妻都非常同情我的遭遇,願意我留在他們家住,並告訴我,為了我的安全著想,不要和他們家來的客人講法輪功。可是他們家一來客人,他們夫妻二人就跟朋友介紹我是煉法輪功的,如何好。有一天,他們和我說有幾位客人要到家裏做客,其中一位朋友是公安局局長,他當時因抓法輪功十分賣力,上級獎勵給他一部轎車,叫我不要和他講話。我聽後暗想:我一定要想辦法向他講真相,讓他不要迫害當地的大法弟子。他們喝到高興時,我進去上菜,親戚又向他們介紹我是他的親屬,煉法輪功的,我藉這個機會向他講迫害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栽贓事件的真相,講為了權力可以把國家主席劉少奇栽贓成「反革命、工賊、叛徒」,講文革中打手的結局,以及法輪功給我帶來的不僅是身體的健康,思想境界也提升了。我說:自己以前的工作按常人的話講很有「油水」,我煉法輪功後,不再做損公肥私的事,因此每年可使單位免受幾萬、甚至十幾萬元的損失。您說學了法輪功是對國家有利呢?還是有害呢?」這位局長頻頻點頭,最後感慨的說:「最聰明的人應該不當官,不參與政治。」我知道他明白了真相,知道參與迫害最終的結局。我想這就是我來這兒的原因吧!這之後,雖然這位親屬挽留我,但是,我沒有書,不能學法,也無法煉功,就毅然離開了他們家。

由於當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所以一直在迫害中、在舊勢力的安排下艱難的走著自己的證實法之路。還想這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自己必須承受。所以一直是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親屬家到另一個親屬家。他們中有理解的、不理解的,其中的酸、甜、苦、辣,人間冷暖,體會到寄人籬下的滋味,常常一個人偷偷流淚。難過時就背誦《何為忍》:「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漸漸不再感到委屈而落淚。通過這段經歷我懂得了人在困難之時的艱辛,從此放下了自己在常人中長期養成的一直高高在上的對人態度。

後來幾經輾轉,我找到了被迫離家流落在××市租房住的大姐(同修)。這樣我和大姐每天在家學法、煉功,隨著生活的安定、環境的舒適,自己也感到一絲的滿足。誰知剛過了一個多月,就被人舉報,當地公安上門騷擾。當時我和大姐外出剛好回來,警察已在樓下等候多時,由於他們並不認識我們,向我們打聽我們家的情況,我們說不知道,隨即坐上一輛公交車離開了住處。由於我們的怕心,懷疑和我們一起上車的兩個中年男子是公安便衣,我和大姐商量分別下車,將他們分開。就這樣,我和大姐走散了。後來那些警察沒找到我們也就不了了之了。當時我們身上僅有兩三塊錢,我給她女兒打了一個電話第二天就回家了,可是,大姐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她會去哪裏呢?我們每天出去尋找,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外甥女由於擔心母親的安危,把怨氣都撒在我頭上,每天對我冷言冷語,我只能每天早晨出去,晚上很晚才回來。

當時,我也很矛盾。我覺的大姐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不去找就會讓本來就不理解大法的外甥女更加怨恨大法,我不斷反覆念師父在《轉法輪》中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出去找大姐就沒辦法學法、煉功,我就每天帶著書到車站、海灘等大姐可能去的地方,累了就在坐下來看書學法。那時正值夏季旅遊旺季,在外灘游泳的人很多,我就有意找他們攀談,和他們講真相,一次正看書,一個賣盒飯的人問我看甚麼書?我就說:法輪功。他大聲地說:「你還敢看這書,政府不是取締了嗎?」他的聲音引來的一群小商小販,他們一下子把我給圍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問我法輪功的事,我知道他們都是有緣人,就耐心的給他們講法輪功讓許許多多像我一樣有病的人,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如何教人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講「天安門自焚」的騙局,以劉少奇為例講歷次運動中惡黨栽贓、誣陷的手段,講八九年「六四」大學生反腐敗,政府動用軍隊,用裝甲車、機槍對學生。並以我個人的經歷講中共對善良人的迫害,使的全國有許許多多像我一樣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的人,講國家的現狀,公安局放著那麼多貪官污吏、殺人犯不抓,卻抓好人,像你們這樣生活無保障,靠賣點小飾品來維持生活的最底層的人,他們卻天天抓。他們聽後頻頻點頭,都說:「她講的真是有道理呀!」。

一個多月後,我們找到了大姐,原來她在一個很偏遠的小工廠裏打工。我深深的體會到:「當你的心在法上時,師父甚麼都會給你解決」。外甥女不想讓我住在大姐那兒,就找茬打架,將我的臉抓破,我沒有和她一樣,默默的離開了這座城市。

再次坐上列車另尋安身之處的我,臉上帶著清晰的傷痕,獨自望著車窗外,心中不覺有些淒楚。當初一個有遠大理想的大學生,一個有一份清閒安適工作的機關工作人員,有一個美滿家庭的我,就因為修煉法輪功,要做一個好人,為了堅持真理,竟然被抓、被酷刑折磨,竟然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回,淪落到無處可去的地步,而世人卻不能理解,甚至於自己的親人也助紂為虐,叫我怎麼能不傷心流淚呢?其實,這是自己常人之心出來的表現,心裏難過。聽著鄰座的旅客聊天,也無心搭話,可當我聽到旁邊的農民說他是煉××功時,我大腦一震,心裏想我必須和他講真相,否則他學了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就會毀了他。於是我調節了一下心情,和他慢慢談起氣功,講起佛教的修煉形式,道教的形式,基督教的被迫害,現在法輪功正面臨著同耶穌基督教同樣的遭遇,並給他講了「紅眼獅子」的故事,法輪功修煉者在這麼嚴酷的迫害中就像故事裏的老太太一樣,為了救那些被謊言迷惑的世人,在常人的嘲笑中,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堅持不懈的講著真相。就是為了救像他一樣有善心的人哪!這位曾經當過兵的農民──堂堂七尺男兒,聽完後竟然淚流滿面,一定要和我學法輪大法,並把他家的電話和地址留給了我。最後下車時,我把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本珍貴的《轉法輪》送給了他,並告訴他一定要好好珍惜,有機會的話我會去他家教他動作。

通過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中〈清醒〉的講法:「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從此,我不再傷心,不再哀怨,這世間還有那麼多有緣人等著我去救,我要去救人。

六、走出人的「親情」

我在逃出魔窟後,公安局為了抓我,串通我娘家當地公安局對我父母家進行監視、監控。父母一九九八年末開始煉法輪大法,雖然年紀大(父親八十多歲,母親七十多歲),但身體非常健康,精神矍鑠,鄰居們都非常羨慕他們二老。邪惡的七二零後,當地國保大隊多次上門騷擾。二零零二年,在我流離失所的日子,公安惡警非法闖入家中,搜走大法資料,沒收錄音機、錄音帶。母親在一次次經受著子女們被抓、被拘留、被迫害的杳無音信的情況下,不識字的母親不能學法,沒能在法上提高,經受不住打擊,身體反映出嚴重的病症,腹部積水。二零零三年新年前被送到醫院,我在外得知母親病危的消息後,沒有在法上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迫害,而是對「親情」執著放不下,正是我的執著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最後母親去世。通過家人的指正,不斷學法,找到了自己從煉功以來一直隱藏著一顆「學大法能保護自己和家人生命,超脫人的輪迴生死」這個最根本的執著。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怎麼能一手抓住人的「情」不放,一手抓住神呢?還想利用大法來保護自己家人的「私心」,這是多麼骯髒的心裏呀!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虛偽。只有多學法,修得執著無一漏,做到才是修。在經歷了這種失去親人的痛苦之後,我終於走出「親情」,從痛苦中逃脫出來。我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在外流離失所,雖然表面上好像很苦,遇到魔難時,過不去時才覺的苦,當我從法理中認識上來,心性提高上來時並不感到苦。但是我的親人,尤其不修煉的家人,他們才真正的「心苦」。我不能再顧及自己的安危,給我的親人增加痛苦了,我必須回家,結束這種迫害。於是,我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要求回家,開始單位領導還堅持讓我寫「保證書」,看我態度很堅決,他們就說只要回去,甚麼也不用寫。這樣我終於結束了一年零三個月的流浪生活。回到家中,已是物是人非。

我逃出魔窟後,單位為了抓我給我丈夫施壓,如同文革中剝離千千萬萬個家庭的手段一樣,找其談話:上綱上線,讓你自己選擇離婚才是唯一的「前途之路」,目地是從精神上將我擊垮。在壓力面前、在權衡利害之後,在我離家的第三個月,丈夫選擇了離婚。法院在我不在的情況下,第六個月就以本人失蹤為由判決離婚(失蹤二年後方可提出離婚,法院在單位領導的授意下,公然違背法律)。我回家時,昔日對我疼愛有加的丈夫正與新女友準備結婚。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更放不下「情」,於是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用人的方式去爭取他。在個人利益上還和常人一樣爭奪,甚至還不如一個常人。在爭取他的過程中,我心力交瘁,痛苦萬分。我開始認真的思考:「我是選擇修煉而放棄他?還是放下大法而選擇丈夫?」

經過一番鬥爭後,我決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修煉到底!對丈夫的「情」也放淡了許多,我知道是自己決心已定,師父才幫我拿掉了「情」這個物質。可是魔難又接踵而至,遠在外地生活的姐姐,也是與我年齡最相近、最關心我的親人。在我最難時每天都打電話安慰我的姐姐突發急病,我匆忙趕去,在守護了二十多天後,一句話沒說離我而去。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家中,聽到的卻是丈夫幾天後舉行婚禮。如果母親健在的話,我可以把心裏所有的痛,訴與母親;如果姐姐尚在,我可以把傷痛分給姐姐;如果丈夫還屬於我,我可以把失去親人的孤苦訴與他聽,在他那裏得到安慰;可是我甚麼都沒有。我一遍又一遍念師父在《轉法輪》〈大根器之人〉中:「我就說人得能夠吃苦中之苦,當然倒不一定是這種形式。那麼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心性上的摩擦,個人利益的爭奪當中不亞於這東西。有多少人為了一口氣活著,受不了就吊死了。所以我們要在這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丈夫結婚的前一天晚上,上小學的女兒晚上放學騎自行車回家時,為了躲避對面而來的汽車,摔在一個無蓋的下水井上,嘴、牙、手、腿都摔出了血。晚上我守在女兒身旁,接連不斷的接到前來為丈夫賀喜的電話,心裏反而平靜的很,彷彿一切離我很遙遠。

七、拘留所裏的神奇事

二零零四年四月,在單位領導直接授意,本系統公安局參與、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在我辦公室將我綁架,拘留十五天後,非法判我勞教一年。但將我關在當地拘留所裏不送走。他們說單獨送我一個人去勞教所費用太高(這不是理由)。我開始時一直發正念:「決不能送走」。後來自己覺的在拘留所裏雖然能講真相,也能煉功,但不能學法,也沒有同修交流,感到一種難言的孤獨。心想還不如去勞教所呢?還能和大法弟子在一起。結果五個多月後,將我送到勞教所。

在拘留所裏只有一個女間,十多平方米的房間上下八張床,靠門是廁所,冰冷的鐵門下面有一送飯的小門,從早到晚都要呆在裏面,沒有坐板、沒有放風、沒有勞動任務,每日三餐都是窩窩頭、沒有油水的海帶湯,唯一的事情就是閒聊。被關的女犯大多是「賣淫」女、偶爾有一兩個打仗、偷竊的。他們一般最多十五天就出去了。我進去後就一撥一撥給她們講真相,有時她們也跟我學動作,一次有一個小姐跟我學靜功時,她說:「她看到眼前有一個手掌大小金色的佛」。還有一次,我用無水的筆把師父的《洪吟》寫在每張床的牆上,一位四川婦女,我一開始和她講法輪功,她不信、也不聽,有一天她跟我說:「好奇怪呀!晚上沒開燈時,屋裏有些黑,可是你寫的這些無色的字怎麼放光呢?」我告訴她法輪功裏的神奇事很多,這不算甚麼。我再講甚麼她也能接受了。

一天半夜,牢房的門突然打開,又送進一個女犯,值班的副所長對著我說:「你有能耐把她給度了」。女犯又瘦又小,問她甚麼,她也不回答,原來是個啞巴。啞巴女被安排在我的上鋪,可是她不睡覺在床上翻來翻去,又從一張床折騰到另一張床。其他犯人被吵的睡不著,繼而呵斥。我看她實在太痛苦,便坐起來試圖和她溝通,她還能認字,我們倆就通過寫字「交談」,我才知道她在犯毒癮,是偷竊罪進來的。我讓她在心裏默念「真、善、忍」好,就會好一點。果然,一會兒她就睡著了,以後,她很信任我,教我啞語--打手勢,我教她煉功動作,我學會了啞語「真、善、忍」,並「告訴」她,出去後不要再吸毒了,告訴她的啞巴朋友要記住「真、善、忍」!副所長知道後,笑了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內心很佩服大法弟子的韌勁。

八、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二零零五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市公安局派出所來我家登記,走之後又突然返回,當時我父親和大姐(都修煉)來看我,住在我家。他們進門後便各個房間逐個察看,並問我父親甚麼時候來的,是誰送來的等問題。我才知道他們目地是找我大姐,本系統公安局一直暗中監視我的住宅,知道他們在我家後,立即勾結市公安局上門騷擾,幸好大姐剛走,讓他們撲了個空。事隔不久,一天晚上九點鐘左右,市公安局派出所四人瘋狂敲門,進屋後,拿出一張搜查令,對我的房屋進行搜查,一邊搜查一邊和我無話找話說。他們走後,我靜下心來思考這件事,因為我默認了這種程序──認為從勞教所回來後就得登記,所以他們才敢上門騷擾。這種想法不是配合了邪惡的迫害了嗎?我從新學習師父《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當然了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鼓掌)但是它們畢竟做了它們要做的,大法弟子更應該做的更好,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

於是我立即發正念不允許邪惡再上門騷擾,他們不配再考驗我。此後,市公安局沒有再來。我同時提出要恢復工作以維持我和孩子的生活,便寫了一封《致單位領導的一封信》,兩個多月過去了,單位還是以種種藉口不給安排工作,我想不能這樣呆在家裏,我一定要去上班,每天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不久,單位來電話讓我去填表上班。

二零零五年十月前夕,本省邪惡陰謀計劃綁架一批大法弟子進行「洗腦」,九月二十八日,局長先找我談話說:「你寫不寫『保證書』對我都沒有任何影響,但我不希望你做劉胡蘭、黃繼光式的英雄,你那麼瘦弱的身體怎麼能承受酷刑的折磨,希望你回去好好考慮。」我沒有說甚麼,心中想著:「信仰的力量,人是無法理解的。」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門,(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經常上門騷擾,我已養成習慣,一般有人敲門也不去理會)他們敲了好長時間,以為家裏沒人就下樓了,我到陽台一看,兩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正走出來,對面超市裏隱藏了至少二個警察。我意識到邪惡又在陰謀迫害我,我馬上把所有的窗簾拉至一半,以避免對面樓用望遠鏡探視到屋內(邪惡以前一直在我家前後樓安排人監視我),然後,坐下來開始發正念:徹底鏟除所有參與迫害我的邪惡因素!每個整點高密度發出強大的正念。公安局每天都打電話、敲門,我一概不理他們,也不做飯,餓了就吃點冰箱裏僅存的幾斤月餅,不接電話、也不打電話,晚上也不開燈。在有限的活動範圍內,學法、煉功、發正念。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個月,我想我不能總呆在家裏躲著呀!這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存在的狀態,我一定要繼續上班!我便半夜離開家,準備到外地給單位打個電話,由於半夜沒有車,只好找個洗浴中心住一晚上,誰知在第二天早上出來時,被也來洗浴的一女警察給認了出來,打電話通知了公安局,我剛走出來,一下子就被警察圍住,將我「請」到車上,我才知道十月上半個月來,他們找我找瘋了,連我娘家都去了,四處打電話,將我的照片發到每個警察手裏,否則那個女警不認識我,不可能在洗浴中心將我認出來。回去後,單位主管政法的副書記找我談話:說我不對,不應該不聲不響就離家了,把責任反倒推到我身上來了。我說:「我看到又要迫害我,我才走的,我還能看到有人想砍我頭,我還要把腦袋伸過去嗎?」副書記表示,不會再對我如何。並讓我繼續上班,好好工作。

九、溶入整體勇猛精進

隨著師父正法形勢突飛猛進,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更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中,走好每一步,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在學好法的同時,重視發正念,傳《九評》、促三退,講真相、救眾生。在講真相中暴露出自己很多人心,如顧慮心、怕心、愛面子的心、顯示心、歡喜心,這些心平時都被掩蓋著,在講真相當中,不斷的暴露出來,去掉它們。在講真相中也是修好自己的過程,自己的一言一行符合修煉人的標準,真正做到事事都為他人著想時,世人就很容易接受。反之救人的效果就不好,哪兒做的不好及時查找自己,修正自己。把自己溶入正法的整體之中,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大法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用法衡量一切。想到甚麼就做甚麼:幫助昔日的同修從邪悟中走出來,與消極、懈怠的同修學法、交流共同精進,為遭受迫害的同修發正念,給還在行惡的警察寫勸善信,不等不靠,想到甚麼就做甚麼。用修好的神的一面去終止這場迫害,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這就是我修煉中的點滴歷程,暴露出的不足之處希望同修能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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