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幫我突破睏魔的干擾,怎能再貪睡?這再睡會兒的一念是邪惡,清除它。我突然一下坐起,琢磨了一下是先煉功還是先看書學法,還是決定先煉功。在腦子裏不斷閃現如何更好的學法、發正念,如何更好的講真相,方案甚多,花樣翻新,所以很難入靜。從表面看來這些是為了救人,並未脫離開三件事,實質是因執著較多,更深一層的干擾,就像那個更高層的舊勢力,出於為私的目地為了保全自己而不惜毀掉它的下一層。
當我努力識破邪惡的一個個花招,否定清除它後,終於達到了入靜的狀態。
這時報時表報時已是凌晨五點。睡在旁邊的母親聽到了報時,閉著眼睛問我:「咱是先煉功還是先學法?」然後睜開眼睛,這時聽她小聲嘀咕「噢,煉上了。」她先去了廁所,回來又大聲的咳痰、擤鼻涕,這個動作已經幾年,弄的我已經習慣了,母親誤認為是清理身體所以一直不控制。本以為她會和我一起煉功,誰知她把最亮的燈打開,捧起大法書就坐到我旁邊。我一想這功又煉不成了,因為母親學法有個習慣,必須得讀出聲來才行,聲音雖小,已經使我難以入靜了。
我在心裏求師父把我的兩耳堵上,讓我靜靜的煉一會兒功。可聲音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大了。那種抱怨的心又要往出返,我意識到不對,我是個修煉人不能往外找,這不是幫我提高心性嗎!想到這,心就平靜了。就在這種平靜祥和,伴著母親的讀法聲中,我煉完了靜功。
雖沒達到那種完全入靜狀態,但我體悟到了修煉人的「忍」--慈悲寬容的美妙意境。我想把燈閉掉,用MP3聽法,母親卻突然對我說:「你不用閉燈,看書吧,不影響我煉靜功。」
我樂了,原來我提高了母親也跟著變了,病根兒在我這兒呀。以前母親幫我提高心性時,我就想你是個煉功人怎麼能這樣啊?有時對母親的態度,自己都感覺還不如一個常人,很是慚愧。有時雖表面忍住了,但充滿了氣恨和委屈,甚至還含著眼淚,不是修煉人那種「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
我還體悟到時刻把自己當成修煉人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