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回歸的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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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一日】從我開始想寫這篇體會到寫出來竟花了五個月的時間,期間各種形式的干擾,自己心性的不足,乃至人心的懈怠,從始至終的發生著,干擾和破除干擾構成了寫作的全過程。與其說這是一篇體會,我更願意把這看作是對自己的剖析和鞭策,也希望能夠給那些和我有著類似懈怠的同修,乃至那些至今仍不相信大法的常人一些啟示。

一、迷茫與尋覓

我從小喜歡看書,涉及的面比較廣,尤其在歷史、政治、軍事等方面。那些充斥其中的所謂「鬥爭故事」、「英雄事蹟」,在幼小的心靈裏深深打下了烙印。現在看來,這些書中所充斥著的絕大部份內容,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埋下了一顆爭鬥之心,而少了些本應有善良、平和及童真。

稍大以後,正好處於80年代,相對寬鬆的社會環境使得一些所謂「偉大事蹟」背後的黑幕漸漸為包括我在內的人們所知;而隨著「一切向錢看」過程中道德倫理的日漸衰弱,也讓很多自認已看透了一切的人們變的愈發自私。這一切都令我日漸冷漠和麻木,覺的人世間莫不如此,對「人性本惡」之說深信不疑。伴隨著89年「六四」的槍聲,還只是高中生的我居然對政府的鎮壓不以為然,那時的我,已深受邪黨黨文化的毒害,不知用善惡是非來衡量一切,而是用那種「存在即合理」的強盜邏輯,心態已到了極其可怕的地步。看到現在那些聽到活體器官摘除而無動於衷的人們,邪黨之說把多少人變的泯滅了人性而渾然不知啊!

傳統的道德倫理和多年所接受的教育在表面上讓自己顯得是一個比較斯文的人,但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我卻總是可以感受到內心深處那浮躁和爭鬥的心態。理性雖然能讓我暫時去克制這一切,但理性卻無法告訴我這樣做的背後有甚麼意義。人生的意義何在?是令我在有了自覺意識以後一直深受困擾的。

出於個人興趣,我從小就喜歡看一些古詩詞、科幻、文史類的書籍,對古人的境界有著一些樸素的崇敬和嚮往。在我成長的年代,也仍然可以聽到一些神、鬼方面的故事。上大學時,無意中在別人宿舍的床上看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介紹考古學中發現的各類史前古蹟。那時的我,對這一類的文章總是很感興趣,這種很淺顯的對於神秘未知世界的相信在某種程度上幫助自己遠離了一些現實中的是非,而沒有捲入勢利的漩渦,並讓我有了一種本能的感覺,真正關乎我們未來的,是那個世界,而並非身邊的名利財氣。

科學家們雖然能發現若干自然與人文之迷,卻無法告訴人們這些迷團背後的根本原因。於是我把目光轉向科學以外的領域,並努力的去查找與之有關的書籍。但在那個年代,能讓人們接觸到的哪裏有甚麼真正的法理,無論是氣功還是預言、乃至道家、佛家的經典,雖然都談到了很多在常人看來很玄奧的事情,卻依舊只能談出一些表象,而對於那玄而又玄的背後,卻依然是一個巨大的令我無法解開的迷團。

未知世界依舊未知,而身邊的這個現實世界卻同時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伴隨著經濟開發,打著個性解放和追求幸福等招牌,越來越多的人們在堂而皇之的逐步降低自己的道德底線。雖然那時的我已然認定人性本惡,並因此而認為人生沒有任何真正的希望和幸福;但內心深處總似乎有另一個自己,在告誡著自己不可以做錯事,不可以像很多世人那樣去做壞事(得法後才明白那其實才是真正的自己)。矛盾之中,我該何去何從?

在得法之前,這種複雜和矛盾的心理狀態持續了很久,令自己處於一種無名的絕望和壓力之中。既然逃避不掉,那就去面對它吧,於是我索性去相信某些災難性的預言了。很久以前就看過諾查丹瑪斯的預言以及「推背圖」等,並相信這些預言不會是空穴來風,絕望中的自己甚至期待著99年大災難的來臨,希望能看到這世界被毀滅的一天,即便那也意味著自己的毀滅。在我當時的眼中,這個世界及其中的人類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神靈為甚麼還不將之毀滅。現在回過頭看,這種可怕而偏激的心態或許是受到那些偏離了宇宙法理的東西的影響,並且在事實上起到了滋養邪惡的作用。只有缺少善念的心靈才會有如此可怕的想法。

我想很多試圖去追求真理的人們都會遇到過與我類似的問題,只是大家遇到的問題形式不同,選擇的道路也不同。我們所有過的偏執與錯誤的觀點在根本上是因為不知道甚麼是對的。而在這時,種種的外部壓力和誘惑會很容易讓人們迷失方向,如果再沒有道德上的自我約束,人會很容易走向自己意願的反面,甚至再也找不回自己。

慶幸的是,我雖然有了這種極端的心態,但「不可以做錯事」的一念讓我在這個亂世中還能保持住一點基本的善心,也為自己對大法的接受打下了基礎。

二、機緣與得法

母親很早就修煉法輪大法,處於為母親的身體健康考慮,我支持她,但心裏並不以為然,雖然母親也不斷在勸導著我。在母親的再三叮囑下,我把《轉法輪》完整的看了一遍,但卻並沒有看進去。書中提及的很多事情,我自以為也知道,認為不過是佛家思想的又一種表述,雖然不排斥「真、善、忍」,但卻並沒有真正進到心裏去。直到看到母親的明顯變化,我開始認真的思考一些事情了。母親的身體以前是很差的,而在她修煉後這一切都不再有問題了。但更為明顯的是母親心態方面的變化,要強的她變的越來越平和。

這讓我開始感受到一種善的力量,當時的我雖然不修煉,但明白一件事情,不靠強權而去改變一個人的內心是需要巨大力量的。

雖然如此,我卻依然頑固的不願去相信。人世間形成的邏輯讓我養成了一個思維定式,認為真正好的東西是不會以這種公開的方式傳出來的。就像現在很多的常人,雖然也知道惡黨不好,但仍不願意做「三退」,也不願意相信大法是來救度眾生的。除了物慾方面的刺激,人們似乎已經麻木到對未來不再有任何追求了,而表現出一種自發的墮落,這背後應當是受到邪惡勢力的迫害與矇蔽吧。

我以前就有過一些超常的體會,有些是令人愉快的;而有些則是極為痛苦的。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被一種邪惡的力量所折磨,在那時我已明白那是魔。我可以看到它走到我的床邊,雖然我看不清臉;有時我會覺的自己的身上附著一個東西;更多的時候是一雙手在封住我的喉嚨,要置我於死地。我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夢魘,而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實實在在的危險。我也知道如果我去醫院的話,醫生會想當然的把這歸為幻覺。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指望他們。一開始我總是靠強化自己的意志力去對抗,但終於有一次我快要支持不住了。這時我想起了母親告訴我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要去想師父的名字就會得到保護。那時的我已經快窒息了,而這一念讓那雙試圖扼殺我的手退卻。

常人都會懂得「飲水思源」的道理,而身受救命之恩的我卻依舊並不真心相信,這導致這樣的事情一再的發生,而仁慈的師父也總是一次次的救我。直到有一天,當自己在深夜裏再次從掙扎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四個字「你還不信」。但那時我竟然依舊不願相信。如此的頑固不化,背後應該是有著舊勢力的巨大干擾與間隔,它寧願毀掉一切也不願意讓眾生得救。得法後我才真切的體會到師父為了讓弟子們得法克服了多大的阻力!

邪黨迫害的出現終於讓我相信了大法是善的力量,因為過程中發生的很多事情明白的告訴我,這場鎮壓是邪惡的。雖然我之前並不信大法,但我知道大法是擁有超越人類力量的能力的。當我看到這種力量並沒有被用於暴力對抗的時候,我真的相信了這是至善的力量。(對不起師父,也許就是因為我這樣頑固的人太多,給了舊勢力一個考驗大法的藉口。令迫害如此嚴重!)

終於,我開始認真的看《轉法輪》,也慢慢的在洗滌自己被污染的心靈。而那些曾經不斷騷擾我的邪惡勢力終於離我遠去。迫害發生後的第一個大年,我跟母親說我要煉功。

三、認清執著,在大法中提高自己

從修煉的一開始,我就不是一個精進的弟子。在很長的時間中,我都可以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心靈上的間隔,在阻擋著我真正溶於法中。更多的時候我是在要求著自己去學法和煉功,而不是一種自發自覺的心態。

很早我就意識到自己是帶著一顆很強的有求之心走入大法的,因為知道沒有希望了,有把大法當作最後庇護所的心。我明白這樣的心態是不對的,所以想通過學法慢慢去掉這樣一顆有求之心,按照師父在《走向圓滿》中所說的要求去做。但那種間隔一層又一層的阻擋著,在不同的階段以不同的方式在干擾著。

最大的一個障礙是一種麻木,而這種麻木有時竟似乎是以一種表面上的不動心為假相,同時還表現在缺少真正的善念方面,更表現在對於大法與師父的態度方面。每當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們的那種得法後的激動之情,我總是覺的很慚愧。雖然大法令我重生,但自己卻似乎生不出那種情感。我明白那是舊勢力的間隔,我不知道該如何去破除這一切,只能是儘量多的去學法,遇到問題後儘量去查找自己的問題。

漸漸的,我終於發現這一切的實質是自己在同化大法「真、善、忍」方面存在的差距。師父說過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在我工作和生活的過程中,我慢慢的看清了自己的一些執著心。

在修煉前我看過一些道家、佛家的書籍,對於其中的一些說法曾經深以為然,這些東西在我走入大法前深深的阻撓著自己得法,而在得法之後,一些已經形成了的習慣思維則干擾著自己講真相,而且是以一種看似不執著及隨遇而安的假相,帶來了事實上的不精進。

內向、愛靜、不善交際的天性在常人社會中似乎很正常,但在大法遭受誹謗的時期,我的這種個性則成了講真相的一種障礙。我以往不願意承擔管理性質的工作,但在實際工作中的我卻往往會被推到這樣的崗位上。我意識到了這是讓自己克服先天中不願與人打交道的缺點,通過接觸更多的人,為講真相創造更好的條件。於是我不再刻意迴避這樣的工作,在與同事們的交往中潛移默化的去講真相。

從小就似乎是與世無爭的我顯得比較平和,但在真正遇到與自身利益有關的問題時,內心的「私」字還是比較重的,而且時常會隱蔽到自己甚至不認為那是私心。在我和我妻子從相識到成家的過程,我慢慢並且深刻的認識到了這種對「自我」的一種執著。

在修煉之前,思想比較偏執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成家;在修煉後我認識了我現在的妻子,她是個有著獨立見解的人,並不相信邪惡的造謠,但畢竟是一個常人,在一些時候並不太能理解修煉人。雖然如此,她在多數情況下是能表現出來一種尊重的。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所欠缺的善念,那是一種真正能為他人著想之心,雖然她是帶著種種常人之心在考慮問題,但相比之下,以往的我卻是經常不去認真考慮別人的感受的,尤其是不考慮別人的接受能力的。常人都能為他人著想,更何況我作為大法弟子,我差的太多了。而在結婚、買房的過程中,以往我自認為不成問題的問題,在物質追求方面的心、求安逸的心、常人之情的心都曾經一一冒出來,並帶來了這樣那樣的干擾。如師父說過的那樣,有了甚麼樣的執著心,就會遇到甚麼樣的問題。而師父總是在不斷的點化著自己,並為我創造條件以改正。

第一次對大法遭誹謗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心是在那一年的新年,當媒體中充斥著「天安門自焚」的造謠以及對大法及師父的誹謗時,我第一次有了一種主動的願望,要去揭露謊言。當時還沒有看到揭露真相的文章,但憑著自己從官方媒體中發現的破綻,我發現了這個謊言的不堪一擊。我告訴身邊的人們,官方媒體在事發當天報導的人數比一週後要少兩人,如果連人數都可以改,還有甚麼會是真的。但那個時候,內心同時充斥著的卻是一種忿忿不平的情緒。這種心態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又帶來了新的干擾。

第一次到我妻子家去,她母親知道我母親是大法弟子,問了我一個問題,說是不是不讓治病。我當時做了解釋,但表達的方式事後回憶並不是太恰當,語氣也不夠平和,說的內容也沒有考慮到普通人的理解和接受能力。事後我才知道,從那以後,她父母就不同意她和我來往。隨著正法形勢的轉變,她的父母慢慢有所轉變,並最終同意了我們的婚事。但如果我從一開始能夠更平和、理性一些,用啟發善心的方式去智慧的解釋,我想中間的干擾就不會那麼大。

婚後的生活增添了很多瑣事,漸漸的學法、煉功堅持的都不太好了。這時因為工作的關係要長期出差,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機會,我一定要在新的環境裏儘量去做好。

新的環境讓我結識了很多人,也給我提供了非常好的上網條件。這段時間裏,雖然工作非常繁忙,但工作之餘的時間都可以用於學法、煉功以及講真相。每天上、下班的路上,以及在吃飯的食堂裏,我都可以把從網上及時獲取到的真相材料告訴大家,真的是非常好的環境。但在這個過程中,懈怠之心也不時的干擾著自己,這時常常就會發現破網軟件不好用了。真的是這樣的,遇到的所有問題都先要想想自己哪裏沒有做好。

四、講真相中的體會

靠著持之以恆、保持善念和發正念,我終於說服了妻子「三退」。她是黨員,對邪黨的本質其實已有了很深的了解。但當我第一次和她提及退黨時,她卻非常的排斥,並為此有過一次非常嚴肅的談話。交談中,我就自己一些表達方式上的不夠尊重向她道歉,並解釋了這件事情的嚴肅性。但最後,我只能表示尊重她自己的選擇。那之後,我不再直接跟她說退黨的事了,只是不斷的告訴她一些有關的真相、消息。過了好久,終於有一天,她讓我替她「三退」。

從這件事情上,我深切的體會到講真相中持之以恆、保持善念和發正念的重要性,更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因為她的父母還沒有「三退」,我知道我仍然需要繼續堅持向妻子講真相,只有她內心裏真正改變了,她家裏的環境才容易改變。

我身邊的同事以及接觸到的人群基本上都是受教育程度比較高的人,其中相當多的人有一個共性的特點,都知道邪黨的種種不好,雖深受其害但卻又習慣了以邪黨的觀點去評價和衡量事物,更談不上對於神的真正相信。在講真相中,我覺的最大的障礙並不是如何讓他們知道迫害的存在,而是他們如何看待這種迫害,如何啟發他們正常人原本應該有的善心。記得「911」事件發生的那天,當我心情沉重的到辦公室時,卻聽到很多人在興奮的談論著,甚至還曾經有人說出過「希特勒殺猶太人是應該的」這樣的話。人的心靈已被變異到此種地步!回憶到自己曾經的冥頑不化,我知道他們也像過去的我一樣,被邪惡間隔了那個真正的自己。所以在《九評》出來前,我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啟發他們的善念和剖析邪惡的本質上。

電子郵件是我在工作中經常要用到的工具,除了日常的工作聯繫,我會有意識的把一些比較好的文章(啟發善念、揭露和剖析陰暗現象方面的)發給認識的人。漸漸的,我發現產生了一定的互動,也因此能夠收集到更多人的信箱。(有些人也會把認為不錯的文章同時發給他認識的人包括我)。《九評》出來後,我發給了很多的朋友、同事們。對於一些溝通的比較好的人,我則直接提供破網軟件或是代理服務器的網址給他們,他們中的很多人其實很願意了解海外的真實情況。

有一天,當我發現大紀元、明慧以及動態網上都有郵件訂閱的服務時,我意識到我可以直接為所有收集來的信箱訂閱郵件,而不需要再發給明慧網。碰巧那時我擁有非常好的上網條件,於是我為他們選擇訂閱各類真相材料。當我收到我為自己訂閱的真相材料時,我知道還有更多的人也和我一樣看到了這些材料。之後,受明慧網上同修文章的啟發,我開始利用互聯網上的同學錄、校友錄等進行信箱的收集,並為這些信箱進行訂閱。在發正念時,我會加入一念,破除邪惡對他們進行的網絡封鎖。

但在做「三退」的過程中,卻始終效果非常不好。很多人當談到邪黨時是深惡痛絕,但在說及退黨時卻很遲疑。我知道這和我自己的有漏肯定大有關係,只能是努力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從堅持學法開始,努力提高自己的心性。

由於會說英文,我在工作中會和一些外國人打交道。工作之餘,我會跟他們談起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包括「蘇家屯」的暴行。聽到這些事情後,他們中有些人表現的非常有正義感,其中有一個美國人在給我的告別信中還特別感謝我讓他了解到了中國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但也有個別人比較麻木。我意識到這次真的是對全人類的考驗,考察所有的人對大法的態度。有條件的大陸大法弟子,也請注意和那些在中國的外籍人士講真相。他們會把在中國的所見所聞帶到世界各地,可以為海外弟子們的講真相提供更有力的見證。

五、走好回歸途上每一步

還是在六月份的時候,自己突然產生過一個念頭,要寫一篇系統的心得體會。但隨著生活和工作中發生的一些變化,這個想法被擱置了下來,而自己在當時也並沒有意識到那背後的問題。九月份的時候看到了明慧網上關於徵集修煉心得稿件的通知,截止日期為十月六日。這雖然從新喚起了寫作的願望,但由於失去了上網條件,當時的反應並不是抓緊寫,反而是覺的這次來不及了,又再次擱置了下來。而這個過程中,自己無論在學法、煉功以及講真相方面也都做的非常不好,產生了一種懈怠的心。

直到有一天做了個夢,才真正意識到這是自己應該儘快做的事情。夢裏的我像是要和很多人一起上台做總結,我應該是第一個發言。發言前雖然自己並沒有準備講稿,但心裏似乎有一份提綱,然而走到講台上時,卻不知道該說甚麼了。這個夢似乎是在告訴自己,應當把心裏想的寫出來。雖然第二天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卻依舊沒有緊迫感。內心深處的懈怠,以及種種表象的干擾(暫時性的工作忙、失去上網條件、覺的自己做的並不夠好、家庭中的瑣事等),一直阻擋著自己下筆。

在認識到這些干擾後,自己的內心似乎能夠靜的下來了,終於開始下筆。但新的心又出來了,這是一種似有非有的追求完美的心,擔心寫出來的文章不夠好,追求著如何能夠把文章寫的更豐滿。這種心乍一看似乎並不算壞,但實質上陷入了常人寫作中的一種誤區,而且導致了寫作過程的寫寫停停,我意識到邪惡又換了一種方式來干擾我。在這期間又做了一個夢,夢裏的我在一個考場裏,自己的卷子明明還沒做完,卻溜出考場一會兒,從新回來後突然意識到一些答案雖然寫在卷子上了,但還沒有抄到答題卡上,於是慌忙拿起鉛筆去塗答題卡,鉛筆這時也不太好用。時間似乎也已經到了,但監考老師還在等著我。這個夢的點化已經太直白了,我應該更加精進。

很久以前,就試圖去背《轉法輪》,但每次都是背不了幾段就記不得了,我知道自己是沒有真正背到心裏去。這次師父又特意提到了學法,我明白還有很多舊勢力的間隔需要我衝破,而只有認真學法才能衝破這一切。

回首自己得法過程的不易,得法後心性上起起伏伏的表現,以及內心深處那依舊還存在的麻木與懈怠。我知道要做的還很多。師父已經讓我看到了這一切,已經給了我足夠多的點化和機會。路是在我自己的腳下,我一定要堅定而踏實的走好這回歸途上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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