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修煉感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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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首先,在此感謝偉大師尊的大慈大悲、佛恩浩蕩,把我這個滿身業力、名利情深重的人,從苦海中救了出來,使我從心性到身體達到純淨狀態,從迷中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修煉大道,我感到無比幸福。

前幾天看了多位同修回憶師父當年在中國大陸傳法時那艱辛經歷,為人師表,傳法度人那神奇故事,使我淚流滿面,感動不已。那真是感人肺腑、催人奮進。我是九八年春天喜得大法,雖然得法較晚,沒見過師父,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旁,呵護著我,指引著我,激勵著我,使我在修煉這條路上走的更穩、更好、更紮實、更精進。下面將我修煉經歷和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由於自己還有很多地方沒修好,講出來難免不在法上,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苦海中掙扎,盼望早得法

我是一個心慈面善、忠誠老實的人,從小就有一顆敬神敬佛的心。我家附近有一座道觀,共產惡黨執政後,被政府佔據,道人有的被判刑,有的被逼還俗,尤其文革期間,神像被砸毀,經書被焚毀,就連門口那一對漢白玉石獅子也被紅衛兵造反推倒,裏面的文物被砸的所剩無幾。那時候我雖還小,我心裏卻很痛心,長大後,我也學著父親的樣子,逢年過節都給神上香。工作後跟著領導一塊出差,到廟院寺觀總要瞞著別人,偷著給神像燒香磕頭,因那時共產惡黨無神論的思想控制較嚴,不讓人們敬神信佛,說是迷信。我愛好繪畫,曾給神像繪過彩。到廟院裏,看到神像的彩繪老化,曾發過願,以後要給神像繪彩。

現在社會環境是一個大染缸,是一個污濁社會,我在社會上是一老好人,在工作上埋頭苦幹,鑽研技術,是生產技術骨幹。但我不會跟領導靠邊,不會溜鬚拍馬,所以有很多好事(當時的認識),如提幹、評職稱等,基本上與我無緣,我嘴裏不說甚麼,可心裏總是忿忿不平,看著我以前的徒弟都當了我的領導,以為這世道太不公平了,整天消極沉悶,悲觀失望,吃不好,睡不好,總覺的人過的沒意思,不知不覺中,使自己身上患上多種疾病,如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骨質增生,慢性咽炎,脂肪肝等病,整日藥物不斷,無精打采,疲憊不堪,曾在三十多歲時就想出家,有厭世感覺。也曾經想過要有一個不用出家,還能修煉的法該有多好啊!從九二年一直到我得法的九八年的幾年裏,一直想著在我家的東北方向,有一位從天上下來的神在傳甚麼法,總想著離我家只有百十里路。直到九八年得法時,才知道那位從天上下來傳法的就是師父,才知道師父家鄉在東北吉林省。

由於身體有病,在九五年我練了其它一種氣功,花了不少錢,也投入不少,練了兩年多,身體狀況不見好轉就不再練了。就每天早上起來跑步鍛練,跑了一段時間,發現又得了心律過速,就不再跑了。就這樣在病痛中煎熬著。直到九八年春天,有一天患感冒,中午去診所輸液,醫生給輸錯了藥,結果下午出現四肢無力,走路兩腳抬不起來,從單位到家裏騎自行車只要八分鐘路程,我卻走了一個多小時。心想這一下完了,以後癱瘓了,走不成路該咋辦呢?父親知道後,就讓我煉法輪功(因那時我父親已開始修煉法輪功),記得那天是靠在床邊上,父親教我煉了第一套功法,第二天早上病就好了。從那天起我就到公園裏煉功。從此以後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金光大道。

二、苦海中得救 精進感師恩

我得法是在我剛開始煉功的幾天後,在我們那裏的一個小公園裏,晚上播放師父在廣州講法的錄像,我是第一次聽法,當看到師父那和藹可親、慈悲慈祥的面孔時,覺的很耳熟,很好聽,很親切。師父那平易近人,洪亮溫和的語言,講出了宇宙大法《法輪大法》,揭開了宇宙、時空、生命、人體之迷。

唯有法輪大法!師父講的每一句都打動我的心,我不止一次的流淚。當時那無比激動的心情,現在回憶起來簡直用語言無法表達出來,啊!這就是我的師父,這就是早幾年我就盼望那位從天上下來傳法度人的師父,我淚流滿面,每場都坐在最前面,只怕聽漏一句話,多次不由自主的鼓掌。因為是講法錄像,別人沒有鼓掌,而我不止一次的為師父講的法理所震撼。就這樣使我真正明白了甚麼是修煉,修煉的目地是甚麼?人生的真諦又是甚麼!等等。就像師父講的那樣,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全變了,知道怎麼做人了。使我在這個世間苦海中,真正的找到彼岸,是師父把我這個在迷中,在苦海中苦苦掙扎的人救上岸來。

那時只有一念就是:我得法晚,要抓緊趕,要多為大法做點事,出點力,在煉功點上積極幫助老同修們掛條幅,宣傳板等,大型洪法活動和集體看師父講法錄像時,都主動幫助布置會場,搬電視、抬音箱等。在煉功點上,看到圍觀的觀眾,就主動跟他們洪法,有一位老年同修還不知道護法神是甚麼意思。剛開始煉功,腿很硬連散盤都盤不好,就做了兩個沙袋,每個有六、七斤,每天壓在腿上,由於腿盤不上就在家裏煉,怕別人笑話,每天堅持早上四點多起床,壓腿時很疼,就咬牙堅持,每天堅持一個小時靜功,持之以恆。外面下著大雪,我卻煉功疼得滿身汗流。到第二年初春能夠雙盤了,但還是不行,腿還蹺的很高,離了沙袋還不行。九九年春天,按師父要求到煉功點煉功。在這期間,有幾件事,我想把他寫出來。

(1)記得九九年春天,有一天上午去聽師父講法錄像,中午午休,外面下起了雨,剛睡下,從外面來了一個道人,看起來有上百歲,頭髮鬍鬚都白了,穿著道袍,褲子挽的很高,赤著腳,腳面上各有一幅太極圖,讓我跟著他學,我不同意,他就拉我,我就抬起右手推他,一下子把從窗子裏推了出去,他的身子還把窗子碰的很響。

(2)一次師父的法身來到我家,是早上,我在室內煉功,隔著窗子看見了師父,師父看著我笑了笑,但沒進屋,然後就隱去了。當時我悟到可能是這屋裏太亂了,當天我就把屋裏的東西給清理了一遍,因過去練過其它氣功,屋內還有幾本氣功書和畫,就把它們清理了。我剛修大法時屋內很亂,但不知為甚麼?原來是那些東西在干擾,自清理後,屋內好的多了。

三、恐怖壓頭頂,堅修心不動

九九年五月三日跟一位同事去太原出差,身帶一本《轉法輪》在列車上看,被車上乘警看見,把我帶到治安室,進行登記,並問我是不是出去串連?書本是從哪裏來的等問題,我理直氣壯的說:「沒聽說政府不讓煉,我們那裏很多人都在煉,你憑啥說不讓煉?!」他拿出一本日記本,上面寫著上級通知,是口頭通知,不是正式文件,說是要查收法輪功書籍和法輪功人員,並揚言等列車到臨汾車站時把我交給當地公安部門處理,並把書本收走。當時我說:「這本書是借人家的,我回家咋還人家哩。」至於說把我交到地方公安處理,當時心態很正,沒有一點怕心,心想去就去,怕甚麼?(當時還不知道這是順從舊勢力力的安排),可列車到了臨汾車站時,那個乘警並沒找我,等快到太原車站時,那乘警把書還給了我,並警告我不要再煉了。我寫這件事是揭露江羅集團在背地裏早就開始對我們法輪功動手了。

到太原後我就利用一切機會給能接觸的人洪法。從太原回來後,在煉功點上就聽說一些不好的消息:心裏壓抑很大,心想這功這麼好,怎麼不讓煉呢?覺的很委屈,那些天只想掉淚,心裏酸楚楚的。在「七•二零」那兩天,有同修就去北京上訪,自己也想去,就跟一位在一個單位工作的同修商量上訪之事。因她得法早,在煉功點上是輔導員,她說:「別急,等等再說。」這一等不大緊,後來一直沒去成。現在想起很後悔。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天氣悶熱,感到空氣都很壓抑,單位組織讓黨員去一個禮堂聽中央文件和江魔頭給中央政治局的一封信。因我當時也是黨員,進會場後看到有幾百人,前幾排空著沒人坐,我就坐在第一排,就想聽一聽它取締法輪功的理由是啥?當聽到一些誣陷法輪功的言論時,幾次想沖到台子上,講一講法輪功的好處,想質問他們:「了解不了解法輪功?」當聽到江澤民的信中說:「共產黨要跟法輪功爭人。」心想:「這共產黨要完蛋了,它又犯下一個大錯誤,共產邪黨歷史上犯下很多錯誤,可今天又犯一個大錯。」其實不是錯,而是滔天大罪。可我最後沒去做,現想起來也是很遺憾的。

晚上七點多同修通知說:「早上不要再到公園裏煉功了。」晚上半夜起來煉功,將收錄機打開,覺的煉功音樂聲音有點小,就又開大一些,但音量還是原樣,再開大一些音量還是原樣,就打開燈一看,原來磁帶就沒轉,但煉功音樂在響著,當時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不用磁帶,但那煉功音樂卻很優美,比磁帶還清晰,就這樣我煉完了五套功法。到第二天晚上還是這樣,第三、四天晚上,一直一個禮拜都是這樣,那幾天我非常激動,師父太慈悲,太偉大啦,法輪大法太神奇了,使我更增加了修煉的信心。

單位召集法輪功學員開會,傳達邪惡文件,我在座位上盤腿打坐。保衛處讓寫保證,我只寫了一句:「我還要煉法輪功。」保衛處說:「人家都寫那麼多,你就這寫這一句,」我說:「一句就行」。有師父的呵護,他們沒有看清我寫的內容。保衛處讓交磁帶,交書交資料,我沒交,保衛處說:「人家都交了,你為啥不交。」我說:「我學的晚,沒有書本磁帶。」他們不信就派專人兩天催促,沒辦法交了一盤磁帶(已絞帶,磁帶不能再用),一本《轉法輪》(裝訂已散開)和一本心得體會。現在想想這是錯誤的,沒有正念抵制。

在我家客廳裏掛著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象,論語等四幅大型鏡框,我都沒收起來,後來由於形勢越來越緊,在親屬們的催促下,才把師父的畫像挪到裏屋。那時聽說邪惡幹警和居委會人開始到同修家裏收書。我就讓妻子把所有書放到妹子家中。沒過幾天,妹子害怕,讓把書取回。又讓妻子把書藏妻妹家中,沒過幾天妻妹也害怕,讓取回。母親讓把書帶到鄉下,我說那也不用放,就放在家裏,啥也不怕。妻子害怕跟我商量,說把書燒了,因那時已有人燒書。我當時正在喝水,一聽說要燒書就惱火了,把茶杯摔在地上,對妻子大聲說:「今天燒書,明天咱就離婚(當時言行不在法上)。」當時我兩眼含著淚水,因為我們結婚二十多年,還從來沒跟妻子鬧過離婚之事,從此妻子再也沒提及燒書之事。那時我沒被當時形勢所嚇倒。學法煉功從不間斷,遇到親朋好友,同事熟人就跟他們講真相,講電視、講報紙上說的全是假的,全是誣陷造謠,在單位時有人講法輪功不好,說我們師父騙人,我就理直氣壯跟他們講:「我煉功兩年多了,身上啥病都好了,心性也提高了。你們說我師父騙人,是騙你們錢啦,還是騙你們東西啦!」就這樣說的他們啞口無言。那時幾次想去北京上訪,可都沒去成,那些日子心裏壓抑沉悶、憂鬱,去過公園原煉功點煉了幾次。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也就是邪惡把法輪功定為×教一年之際,我跟幾位同修商量要搞一次活動,我說:「我們沒去北京上訪,但我們不能沉默,要走出去,寫些傳單出去。」當時傳單資料很少,我怕那幾位同修害怕,就跟他們講:「萬一出事,就說是我讓搞的,你們不用害怕。」當時心性不高,說這話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一位同修被抓,把我說了出來,而其他幾位同修則安然無事。幾個幹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辦了一些手續,並照了相,簽了名,說下午把我非法送到看守所。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很樂觀,沒把它當成一回事,中午還在派出所睡了一會(沒在法上),下午把我放了出來。

回家一問,原來是家屬交了五千元罰款。因為這事妻子哭鬧,兒子氣的把茶瓶摔爛,女兒氣的不吃飯,親戚朋友勸說,都是一個目地:讓放棄修煉。但我始終不動心。

在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幾天我和另外幾位同修被保衛處綁架,關在一所賓館內,派十幾人看守,晚上我被兩人看管,我睡在中間,左右各有一人。我乘他們熟睡之機起來煉功。在綁架的六天裏,從沒間斷煉功,單位領導讓我寫「認識」,我沒寫,只寫煉功經過,只寫《轉法輪》是國家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的,我煉功煉好了,煉功點上沒要過一分錢等(不應該配合他們)。那些天壓力很大,親戚好友勸我,妻子、兒子跟我生氣,單位領導威脅我,我站在師父法像前,淚水滿面,母親看到後對我說:「算啦!別煉了,有幾個人能煉成的?一萬個人能煉成一個人就不錯了。」當時我堅定的說:「我就要當那一個人」指修成的那個人。

單位每月只發給我二百元生活費,工資、獎金,就連節日加班工資也都給扣了,就這樣持續扣了我五個月,但我始終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動搖,我每天在給師父上香時和煉完靜功時,都發出一念:「頭可斷,血可流,堅修大法不回頭」,「海可枯,石可爛,緊跟師父心不變。」一次在學法前,我捧著書本,看著師父的畫像,嘴裏不由自主的說:「唉!修煉咋恁難哩!」當時一個洪大慈悲的聲音:「只要把心放下,就不難了。」是師父的聲音!當時激動的熱淚盈眶,是師父又一次指正了我修煉的路,讓我放下人心。是!只有放下人心,就不難了。

在這期間,有幾件事想把他寫出來,以見證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

1、在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早上,我正坐在院裏學法,正學時混沌了一下,發現自己睡在師父的腳面上,師父盤腿而坐,身體高大,自己看不全師父的整個身軀。

2、在二零零零年春天的一個晚上,正在睡覺,師父的法身為我淨化身體,師父的左手插在我的脊背下面,用勁往上拉我,右手拉著我的左胳膊往上拽,把我身子拉上來,又放下去,來回拉了幾次,我身上出了一身大汗,看了看表,正好晚上十一點鐘,從那天起我時常感到一股熱流在身上來回流淌,通透全身,並時隱時現出法輪。

3、在二零零一年過年前幾天,單位保衛處晚上十點多通知到單位保衛處,有七、八個警察到我們單位,要求讓我寫「保證不上北京上訪」,我當時不寫,派出所一個指導員說:「×××現在就在所裏關著哩!(指上次供出我資料的那位同修)要知道你現在還是取保候審。」接著又說:「你在家咋煉都不管,只要不上北京上訪。」當時由於學法不深,怕心重,沒能把握好自己,就給邪惡寫了「不上北京上訪的保證」。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好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心想人家都能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鳴冤上訪,而自己卻配合了邪惡幹了不是大法弟子該幹的事,覺的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心裏沉甸甸的。就在第二天中午睡覺時,看見一個法輪很清晰,很好看,我當時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鼓勵我,讓我不要氣餒,要勇猛精進,走好以後的路!

我心想他們迫害我,一是自己修的有漏,二是他們不了解大法,三是他們受邪惡操控,我應該主動去找領導講真相,因為我修真、善、忍沒有錯,是他們錯了,應該堂堂堂正正去跟他們講真相,使他們明白知道真相,從而救度他們。

我找了個星期天去書記家講真相。到書記家裏,書記在看電視,書記見我找他,很冷淡。我就跟他講法輪大法的好處,我煉功後身上的幾種病都好了等,當時他態度很強硬,說:「你們說法輪誰見了?」我說:「我經常看到法輪。」當時我正念很強,沒有一點怕心,但有點激動,他讓我第二天到他辦公室去談,我說:「去就去,怕啥!」

第二天到他辦公室裏,他態度變的溫和多了,對我說:「說你們反黨我根本就不信,說林彪反黨我相信,因林彪想奪權,你們是平民百姓,有啥反黨哩!」接著又說:「過去讓煉,現在又不讓煉,誰上訪啦,誰煉了,拿我們出氣,搞的我們裏外不是人,兩頭受氣。」又跟我說:「上邊不讓煉,就不要煉了。」我說:「因為好,我還要煉。」他笑了笑沒說啥,突然對我說:「你的工資現在給你沒有?」實際上是假裝不知,我說沒有,他當即就給人勞處找電話,讓把我的工資和獎金給我(以前扣的到現在還沒給)。

我按照師父講的做,哪裏有問題,就到哪裏去講真相。接著我又找政工部長(很邪惡)講真相,去了幾次都沒找到,同修們說:「找不到,就算了。」以後我就沒再找了。在那幾天裏,我真是放下人心,放下生死了,只有放下人心,放下各種執著心,一切魔難都會化解和銷毀,邪惡就無空可鑽,它們就是衝著我們的人心來的。我只是找書記講真相,如果他明白了,不但救度了他和他的家人,而且對我們單位的同修都有好處,我們的環境被正過來了,以後就不再這樣迫害了。當時我沒有跟他要工資、獎金,他卻把工資和獎金給了我,通過這件事,充份證實了只要我們放下人心,放下執著,一切魔難就會化解。就在那幾天的一天中午,我看到《轉法輪》的封面上顯現出佛的形像。這是師父又一次鼓勵我,並肯定我做的對。

還有一次,是在二零零二年,幾個惡警到單位來找我,說是×××舉報了你,說你屋裏有印刷資料的機器,要求到家裏看看,當時沒認清這是一個陰謀,心想,屋裏沒啥東西,想去看就看,沒有正念抵制。在去我家的路上,明明知道往西,可警察司機卻開車往北,後來只好把車又調過來,到家門口的胡同裏,本來到路口往西,可司機又開著往東。那個警察司機是個小伙子,他自己說:「咋了,今天光迷路。」到家裏後,惡警在其它房間翻了翻,啥也沒找到,而我住的房間,他們卻沒進去。當時我在一旁不停的發正念。我質問他們:「我非要跟×××對對證不行。」他們自知理虧,怕一對證,自己露了形,說:「算了,算了,別再問了。」過後才知道他們是陰謀,是想從我家裏搜出點甚麼,他們好實施迫害,好請功領獎,真是邪惡至極。但它們卻不知道,有我們師尊的法身呵護著,一切陰謀都會破產。

四、證實大法好,處處做好人

自從我得大法之後,世界觀、人生觀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在社會、工作和家庭在,處處以大法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在工作上踏實肯幹,兢兢業業,任勞任怨,鑽研技術,不再為名為利去爭去鬥,大法為我增智增力,使我以更充沛的精力和聰明智慧去幹好工作。別人幹不了的工作,我能幹,別人嫌髒、嫌累的活我幹,別人解決不了技術問題,我到那裏馬上能夠解決。本部門和其它部門遇到甚麼技術問題,我都隨喊隨到,不講報酬,不講回報。我們部門有一部外國進口的先進儀器,價值十幾萬,可它顯示的數據跟我計算的一樣,同事們開玩笑說我也值十幾萬,這都是大法給我的智慧。

部門女同事較多,她們之間經常勾心鬥角,你爭我鬥,而我作為一個小負責人都能公平處事,能把矛盾處理的很好,有的女同事用色情勾引我,而我從不動心,在色情方面把握的很好。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份,我被調到另一個工作崗位,我想是師父安排的,這個工作很重要,接觸外人多,因工作關係,他們為了利益,想多得到好處,都要給我送禮,送紅包,請吃飯,請洗澡等,都被我明確的拒絕,從不收禮,並毫不隱瞞的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的一言一行都要按真、善、忍標準要求。」有的不理解的說:「現在社會上都興這個,就你還傻。」有的人說:「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有的說:「現在的幹部黨員也沒覺悟高的。」我就跟他們說:「我們修法輪大法的人比黨員幹部要高多少倍,我們都是好人,電視上誣陷大法的全部是假的。」單位一位主要負責人見我說:「像你這樣的人咱單位沒有第二個。」

我在零三年、零四年兩年被評為勞動模範,在領獎台上,我心想著,要讓全單位的員工看一看法輪功就是好,看一看煉法輪功的到底是甚麼人,是不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精神失常,走火入魔等,要讓人們知道電視說的全部是謠言、謊言,要讓它們的謠言不攻自破。我不為名、不為利,就是為了證實大法,那一刻我看到會場上空有一個大法輪在那旋轉呢,別人見我說:「要煉法輪功的都像你一樣,不就好了?」我直截了當的說:「煉法輪功的人都像我這樣,都是好人,你們再看一看咱單位裏煉法輪功的是不是都是好人,電視上說的全是騙人的。」

一位副總經理說:「兩年啦,咱單位裏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些好人,都是生產骨幹。」事後,我把所得的獎金,買了些食品分給本單位的同事每人一份,他們都說:「還是煉法輪功的人好,比黨員幹部強多了,那麼多黨員幹部、勞模他們都得獎了,也沒有一個這樣。」

真修大法後,從不佔公家一點光,由於企業管理不好,加上員工道德下滑,都把公家當私家,只要能用得上的都往家拿,黨員幹部們也都拿,常用品基本上不上街買,而我用東西,哪怕是個小螺絲釘也要上街去買,有人說:「你就是管理物資的,為啥還要去買?」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要處處做好人,雖然我管理物資的,但那是公家的,咱自己用就應該自己掏錢。」

現在人們道德普遍下滑,我們鄰居大部份都偷水偷電,我不但不偷,還自費給公廁扯了電線,自己掏錢供廁所用電照明。鄰居大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都對法輪功有正面看法。在單位裏上下班時,尤其是下班時,員工騎車過門崗時都不下車,而我堅持下車,我常想:就按常人來說,經過門崗也要有個禮貌,也應該遵守規章制度呢,何況我們是修大法的,更要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要為大法增光彩,要證實大法,洪揚大法,要讓自己這個大法粒子放出光來,起到這個粒子應起的作用。單位一位主要副總經理說:像你這樣的人,咱單位裏沒有第二個。

五、做好三件事,正念救世人

努力做好三件事,按照師父所要求的,勇猛精進,下面重點就自己做好三件事上談一談。

1、在學法上。我自修大法以來,都能以法為師,學法從不間斷,每天堅持學法。就是在邪惡囂張之時,也不為恐怖嚇倒,在零四年之前每天都是早上兩點鐘起床,學法煉功。在零四年以後都是每天十二點鐘起床,學法,發正念,煉功,但有時也會睡過時間,過後再補上。

在零四年前平均三至四天看上一遍《轉法輪》,零四年以後平均六至七天看上一遍《轉法輪》,不管是寒冬酷暑,堅持不斷,有時也疲憊,發睏就涼水洗臉洗頭,還不行就用濕毛巾頂在頭上,再不行就站著學法,要是哪一天起床晚或因事忙,沒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就過後補上,嚴格要求自己。

在二零零四年春天開始背法。才開始背法時,前邊背,後邊忘,光第一頁至六十頁就背了幾個月。我是走路背,工作空閒時背。在二零零五年時看了《明慧週刊》中,同修們的交流背法文章,這才有了進展,到今年五月份,能通背一遍,深刻的感受到了背法效果好,能夠在背法中悟到很多法理。現階段是通讀《轉法輪》五至六天,然後再學其他經文,學上兩三篇。然後再學《轉法輪》,就這樣反覆學習,在走路時或上班空閒時背《轉法輪》。

現在覺的時間很緊迫,光陰似箭,每天都是十二點起床,發正念,然後煉動功,煉完動功開始學法,到三點開始煉靜功,到四點休息,到早上六點起床發正念,然後學法,到七點二十吃飯,然後上班,中午下班趕到家發十二點正念,吃過午飯,休息到兩點多,開始上班,到六點多下班後,到街上講真相,發資料。到七點多回家,晚上吃過晚飯,幫助家人幹點家務,然後學法到九點。發完正念,休息,就這樣天天如此,到雙休日多休息了一些時間,放鬆了一下。別的同修知道了對我說:「沒必要起那麼早」,而我覺的如果起的晚,就會影響學法,在時間上就保證不了,雖然苦了些,但心裏還是很愉快的。

2、發正念:在發正念上,自己有深刻體會,在「七•二零」時邪惡很猖狂,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但自己有正念,遇見邪惡干擾或有人攻擊大法時,我心裏就有一念要把邪惡掐死,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那樣:「這樣一來,那麼它就有本事了。我們過去講得了靈氣了,有了本事了。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我有時看到些另外空間裏不好的東西,就用指頭捻它們,確實很靈驗,下面就簡述幾件事:

(1)有一次正在睡覺,覺的臉上毛茸茸的,一睜開眼發現是一條大狼狗,我就伸出胳膊,一下子把它打出很遠,大概有四、五十米,它還在叫,我自言自語的說:「想死哩!」就這一句,它馬上就不叫了。

(2)一次正在煉靜功,好像有甚麼東西在眼前晃了一下,睜眼一看,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伙子,面很黑,它一看我睜眼,扭頭就跑,我念一出,它就化掉了。

(3)有兩次,夜裏發現邪魔在我脊背上用嘴吮吸著,用手抓不著它,我就默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就念一遍,邪魔馬上就消失了。

(4)還有兩次發正念時,看到邪魔在我念頭一遍口訣時:它身子就模糊不清,當念第二遍時,就只剩身子輪廓了,當念第三遍時,就完全消失了。因為我是半開著修的,時常看到一些動物、昆蟲之類,如:狗、貓、狐狸、蜘蛛等,但它們一見到我,就嚇的亂逃。

(5)我們單位一個大學生,大概是外星人附體,幹別的都不會,就會玩電腦,在單位裏專業負責調試修理電腦,有兩次大小便在工作場地。「七•二零」以後見到我常說一些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一次他到我辦公室裏玩電腦,我想這可是個好機會,就坐在他身後發正念,離他距離一米左右,剛正念一出,他立刻站了起來說:「某師傅,你是不是在發功。」說著立即走了。這說明我們發出的正念是有威力了!

這方面的事很多,就不多講了。總之我們要重視發正念,儘量每天多發幾次,在走路、工作等時都能發正念。

3、講真相:從「七•二零」以來我很重視講真相,講真相是我們救度眾生的一件大事。講真相是我們每位同修神聖使命。所以講真相是我們每位同修在世間修煉的必不可少的,助師正法的主要事情,應該抓緊做好。

我原來是一個語言表達能力不好,思維遲鈍的人,自「七•二零」以後到現在這幾年是自己也確實鍛練成了。在講時思維敏捷,語言通順,出口成章,主次分明,效果很好,能夠真正達到救度眾生的作用。我講真相主要講大法好、祛病健身、道德回升、利國利民、「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假相、大法在世界洪傳等。人們關注的問題,中間穿插一些小故事,形式不拘一格,靈活多變,使聽者覺的很親切,願意聽,能聽進去,聽者不厭,所以在這幾年講真相中,基本上都很順利,能夠有效的達到我們的目地。

我根據被救度對像的不同身份、年齡、職業去講,先講他仍比較關注的或與自身有關的事,然後引入主題,例如:跟幹部們講社會風氣、腐敗等社會現象;跟商人講些重德經商,講些老字號經商的故事;跟工人講些企業改、工人下崗等;跟老年人講一些重德行善良、子女不孝等故事;跟年輕人或學生講學校亂收費等;拿盒香煙,跟外地進城打工人員講時讓給他們一支,講掙錢不易、進城吃苦受罪等。要把自己深入到他們的生活境界中,講些對他們同情善意的話,縮短距離,使他感覺到你像一家人一樣,很親近,很正常,法輪功修煉者都是些好人,這樣很容易被救度。

但有時由於時間原因,就直接開門見山講明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然後抓緊講真相,如在上班走路買東西時,我每天下班時給沿路門店的商人講真相,可以說大部份人都被救度,他們把我當成朋友,見面打招呼,買他們的東西總要優惠,我不在乎這個,但說明這些人能夠正念看待大法,能夠從心裏知道大法好,能分清邪惡。

我發資料,一般都是親自送到人們手中,有時先講真相,如果此人已明白真相,看過大法資料;就不再發給他們資料啦,因為我們的資料都是很有限的,儘量把資料用好,起到真正救度眾生的作用。這幾年我很注重跟農村和外地人講真相,因為我所在的城市裏,通過這幾年的努力,大多數人已知道真相,而農村和外地人,還有很多不知道真相,有些地方還是空白,我就利用下班時間或星期天去到車站或城郊地方、長途車小站上去發資料。到一些建築工地去發資料,因為那裏大部是農民工,效果很好,因為農民們總是愛把在城市裏看到的事情當作新聞,回去後傳給父老鄉親,把資料帶給家人。而且農民們都很質樸善良,很容易受到惡黨的毒害,當我們把真相講給他們,他們會驚奇,會明白,會在趕集、走親串友時把真相傳出去,從而救度更多的眾生。

注重跟自己周圍的人講真相,哪怕是擦肩而過,或許都是我們救度的對像,我的親戚朋友、街坊鄰居、單位同事,我都跟他們講過真相,比如我的鄰居住在我周圍,他們或許是很早都安排好的,與大法有緣的,所以不能因為怕心,而使這些人得不到救度。我們單位有幾個公、檢、法和政府工作的親屬,我都找他們講真相,其中有三位派出所所長,一個刑警隊長,兩位市政府工作人員,講明白後,她們都表示勸其丈夫不要幹迫害大法弟子的缺德事。

帶動同修走出來講真相,我的兩個姑母(同修)在講真相上做的不好,怕心重,我經常鼓勵她們多學法,多講真相,她們現在都敢出去散資料,從而跟上正法進程,提高上來。我們單位的幾位同修,我生怕他們跟不上(也是執著),經常召集他們在一起學法,切磋,鼓勵他們做好三件事。我認識的有一位同修,他是一個建築工程經理,通過接觸知道他講真相做的不夠好,沒能引起重視,可能是師父安排,讓他承包我們單位的一個工程,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跟他公司的工人講真相,一次傍晚下班回家,我走在路上心想要能帶帶那位同修講真相多好啊!就這一念,手機響了,是一位負責施工現場的一位同事,他說他有急事,讓我返回廠幫助他看護現場,我返回後正好施工人員都在吃飯,有二十多人,我就開始講法輪大法好,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正講著我停下來,讓那位同修接著講,他就接著講,當時效果很好,人們都明白了真相,使那位同修去掉怕心,真正的走了出來。沒過幾天,我們倆共同勸退了他公司的一位工人退了黨。

早幾年,發真相資料的重點對像是政府機關、公安部門、學校、廠礦、鄉鎮政府、居委會等,後來偏重到農村去講真相,發資料、貼標語,大部份都很順利,但也出現有驚無險的事,舉例說一下:

(1)去農村發資料,貼標語,大多是在週末的晚上,也就是週五晚上,因第二天休息,一個人騎上車子到農村去,有時跑幾十里,都很順利發完,但也有邪惡干擾的事,但都有師父的法身呵護,都能化險為夷。一次計劃到農村去,可頭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在貼標語時被邪惡看見,開始追趕,過一條小河,河水很急,已浸過小橋,小橋是一根石條,很窄很滑,我挾著車子,剛走到中間時,我的手機正好掉在石條上,但沒被衝跑,我彎下腰撿起手機,過了河,邪惡在後面趕了上來,邪惡不是警察,是一群村幹部,他們一看我過了河,就不再追我了,我又騎著車子往前走,沒走多遠就是一條寬闊的平坦明亮的大道。我想這個夢是不是點化我,或是邪惡不讓去貼標語,想來想去,最後決定還是去,不能怕,不能受干擾,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會化解。就這樣我按原計劃下了鄉,在路上的場景跟夢中一樣,但沒有碰到邪惡,一切順利,也沒有見到那條河。

(2)一次去農村去貼標語,走到一個村口,剛把標語貼上,從附近屋裏出來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向我走來,當時有怕心,就趕快騎車跑,不斷的回頭看,在月光下看到那人一直在後面追著。但距離有四、五十米,走著走著後面車胎沒氣了,騎不動,就推著走,因路坑窪不平,我嘴裏不斷念著口訣,但心裏還是怕。快走上公路時,回頭看了看,不見了那人了,到了大路,心想:這要走到啥時候啊!因離城還有二十多里路,夜裏十一點多鐘,路上也沒修車人。走著走著一下子到了城邊,有一家修理部還開著門,就去補了胎,因為那家是煙酒店,帶修車子,我又跟那家老闆講了真相,過後回憶起那一次真是有驚無險,是師父讓我去怕心呢,更為神奇的是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到了城郊,二十多里路只一念之間。

(3)在二零零五年除夕之夜,那兩天特別冷,地上下了冬雨,我吃罷晚飯,就騎車到農村去貼標語,跑了二三十里路,天很黑也很滑,但也很神奇,那光滑的路,要在白天不騎車也會滑倒的,可我跑了二、三十里路,而且是騎著自行車卻安然無恙,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感謝師父的呵護!回到家裏恰好是正月初一零點,趕快擺上香案,敬上供品,給師父敬香跪拜,祝偉大的師尊新年好!

我們講真相發資料,貼標語也是我們修去怕心的一個過程,在我還沒修大法前怕心很大,走夜路都害怕,通過這幾年的鍛練中怕心基本修去了。到農村,夜晚人生地不熟,有時走到莊稼地裏,有時走到樹林裏,有時碰到惡狗狂叫狂咬,有時還會走入墳地裏,是有些怕。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甚麼邪惡、甚麼妖魔鬼怪都不敢干擾,都望風而逃,那幾年晚上出去發資料,一個人走街串巷。說來也很神奇,晚上半夜出去,到兩、三點回來,家人、母親、妻子都沒驚醒,原來母親是稍有一點動靜就會醒的,可我出去,她卻一點也不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呵護著。

我後來鍛練白天也到城市繁華路口去貼標語(不可效仿),標語有的是同修們印製的,有的是自己寫的,內容大致是洪法勸善,揭謊言、曝光惡黨的,我寫的最多的是如:為了迫害法輪功,編些假案把人矇蔽,自焚、殺人、投毒案,件件都是大謊言,勸你千萬別相信,只信大法真、善、忍,重德行善做好人,利國利民利本人。

堅定的維護法,在二零零二年時,我市一所大型書店,專設一個專櫃,擺放一些誣陷大法的邪惡書籍,我知道後,就立即給書店領導寫信。信發出後,不見動靜,我就又寫一封信直接遞給書店負責人,親手交給她,內容措詞有些過激,告訴她:「趕快取消此專櫃,否則將遭惡報,後果自負。」她接信兩天後就把此專櫃撤了。

二零零五年,我市的邪惡在一條主要街道搞邪惡宣傳,我聽同修通知後,立即說「明天就讓它破產」,我當晚就加強發正念的力度和次數,第二天中午就到商店買了一瓶自噴漆。找到展出地點,當時展板前站很多人在觀看,其毒害很深,在它前面有邪惡警車,當時有些怕心,想著算了。轉念一想不對,不能讓邪惡在這兒誣陷大法、誹謗師父,我就裝著看展板,就一心發正念,不到五分鐘,那輛警車開走了,而且看展板的人越來越少,大概還剩十幾人,而且這些人都集中到一頭去看,我立即行動,拿出自噴漆,開始往展板上噴,展板有五十多塊,當時我噴了大約有三十多塊,大約只用了兩三分鐘,到下午邪惡就收了展板,從此再也不搞宣傳了。

對有些資料像《九評》、「三退資料」、「惡報事例」等小冊子,我都親自到政府和公交部門,直接發到邪惡書記黨委等部門,下面就在把發資料中有驚無險的幾件事寫出以證實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呵護。

一次我到公安部門去發資料,進去後,看到一樓二樓有很多幹警,當時是下午五點多,警察可能有啥行動,可能準備開會,我就上了三樓,準備從上往下發,到了三樓很暗,幾個辦公室都掛著書記、經理的牌子,原來是一樓二樓租給了公安,三樓是一家企業所佔。門大都封閉很嚴,資料塞不進去,就只好靠在門上,記得是經理辦公室的門,正往裏塞資料,突然對門的門打開了,出來一個大個子,問我幹啥!我說找人,他又問:「找誰:」我當時很沉著,就說找某辦公室,有事。當時他說在四樓。我說了一聲謝謝,就趕快上四樓,回頭看見他往我剛發過的幾個門口看,我上了幾層樓梯,心想不能往上去,他一發現資料肯定會上四樓找我,我就趕快下樓離開,我感到神奇的是:他當時開門時,我正在彎著腰往門縫裏塞資料,可他卻沒看見。

一次我到經貿委發資料,是白天,因晚上進不去,是星期天,大部份科室都休息了,只有少數部門值班,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我從三樓發到一樓,我到一個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回音,我就開始往門縫裏塞資料,剛塞進去,就聽見裏面有人大聲說:「來啦。」我趕緊離開,如果他一開門,馬上就看見我了。

一次我往一所警亭裏塞資料,門縫小塞不進去,就在這時一輛小車開到身邊,那個司機大聲吼著:「你在幹啥哩!」我趕緊離開,邊走邊發正念,邪惡沒再追我。

六、找出差距,勇猛精進

至於說勸三退方面,我還做的不好,講「九評」,傳「九評」也做的少,可是效果不夠好。雖然也退了十幾個黨團隊人員,但在這方面做的遠遠不夠,分析原因有以下方面:

(1)自惡黨執政以來,不斷往人們思想中灌輸邪毒,雖然有部份黨、團、隊人員對惡黨有所認識,有的甚至罵惡黨,但你要叫其退黨團隊,他們不退,究其原因:害怕,因為這些年惡黨一直搞獨裁暴政,把人們整怕了。

(2)我偏重於講真相,對勸三退沒引起重視,心想他們只要知道大法好就行了,特別是對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沒有勸三退。

(3)對一些難勸之人,灰心喪氣,勸了幾次也就不再勸了。前不久師父發表的詩《濟世》,對我啟發很大,詩中的一句「不信良知喚不回」,使我增加了信心,力爭以後在這方面做好做紮實。

我寫的太多了,也有點煩瑣,希望同修們予以刪減,但還有很多事,尤其修煉中的心得體會、大法的神奇、自己的昇華還沒寫出來。總之,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謝之情。如何感謝師父?那只有多學法,學好法,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在修煉這條路上走好,走正,走紮實,讓師父放心!

我還有很多地方沒修好,與同修相比相差太遠,與大法標準要求還有很多欠缺。如在忍這方面還沒做好,與家庭成員還有很多矛盾,如與妻子、兒子的關係還沒處理好。勸兒子退黨,兒子不退,就對我疏遠。讓妻子煉功、學法,妻子不學不煉,就對妻子冷淡。在工作上對同事有時還有一些心性摩擦,對一些事還有很大的執著。在這方面我要重視起來,把他修好。

我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師父精心指導、慈悲呵護,指導我紮實修煉,勇猛精進。我雖然沒親眼見過師父,但師父的法身時時刻刻都在我身旁,我是半開著修的,經常看到《轉法輪》的字都是金光閃閃的,經常看到法輪,經常聽到「普度」和「濟世」音樂,要是哪些事做的不好,師父都會點化,在夢中經常學法、講真相、煉功、修心性。所以我說我是一個最幸福的人。

至於說師父給的功能這個就不再講了。師父給我太多太多了,我只有信師信法,師父講的法太大了,修煉到那個層次,法就會顯現那一層次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心性多高功多高,我們能夠修大法簡直太幸福了。我深感法很偉大,相信師父講的一切法,其實師父在《轉法輪》講的,就是說在《轉法輪》字面上講的只是法的一少部份,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講的:「我這個人有個習慣,我要有一丈,我說一尺,你說我吹都行。其實這只是說出一點,更高深大法由於層次太懸殊,我根本就不能給你講一點。」

是的,我們只有多學法,做好三件事,才能昇華上去,才能看到高層次的法,才能圓滿。這些年我就是靠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才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心性關、病業關、魔難關。我堅信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只有信師信法,才能走好我們最後一步,才能圓滿,才能真正稱得起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讓我們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走向那輝煌的世界!

寫的有些倉促,還有很多地方沒修好,望同修們予以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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