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後很多種疾病都不治自癒,還主動把我七十九歲的公爹接過來贍養。這些變化我丈夫都看在眼裏,在我得法幾個月後,我丈夫也開始修煉大法。
我丈夫不但有多種疾病,還賭博成性,因為這個我們倆經常打仗。自從我丈夫得法後,師父不但給他淨化了身體,還使他改掉了賭博的惡習。我們身體好了,心情也舒暢,那時我們三口人天天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嚮往,活的充實自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對法輪功瘋狂的迫害。七月二十日晚上,我所在地康平縣張強鎮派出所所長高中峰,帶領警察劉學、陸軍等人來到我們煉功點,搶走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煉功帶等,還強行解散我們的學法小組。
第二天我沒在家,村治保主任董明良帶領我們村的片長王貴,來到我家脅迫我丈夫寫保證書,逼著交大法書等。從那以後,村幹部和聯防隊員就不斷的來我家騷擾,監視我們。經常把我們叫到村委會和學校辦學習班。為了阻止我們進京上訪,他們還要走我的身份證。規定:如有保留大法書者,每本罰款二百元;如有上訪者抽回承包的土地;出門必須向他們請假,就這樣我們每天都生活在他們的監控下。
二零零零年九月,張強鎮派出所所長劉春雨(接前任高中峰),帶領警察王福志、陸軍、我們村治保主任董明良,突然闖入我家。當時只有我一人在家,劉春雨進屋就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我煉不煉我心中有法。劉春雨說:告訴你有人把你舉報了,你如果有書就自己交出來,不然我們就要搜了。他們翻箱倒櫃的亂翻一氣,把我的書箱翻了出來,邊翻邊說:她這麼多書,一本也沒交。
他們把我雙手反銬在後邊,綁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就開始審問我:經文是從哪裏來的,和誰聯繫?他們中有我當警察的大伯哥勸我,我也不說,就這樣他們扣留了我一天。到了晚上他們把我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姪女、姪女婿、大伯嫂從縣裏叫來,目的是勸我不學不煉,說出經文的來歷。
我只有一念,不能出賣同修。親人見我不說,都走了,他們走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惡警們沒達到目的,第二天他們就強行把我送到瀋陽市第五拘留所。從拘留所回來後,張強鎮派出所每天都指使聯防隊員宗海潮監視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我們村同修衝破重重阻力,進京上訪,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一到天安門廣場,就有幾個警察拽住我就問:知不知道法輪功?我說:知道。又問:法輪功是不是×教?我說不是。他們當時就把我拽到車上,問我來了幾個人。我說就我一個人。
當時我在車上就給他們講大法是被迫害的,是冤枉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就是為了證實大法,才拋家捨業從農村來到京城的。他們讓我給他們煉法輪功功法,我就給他們煉了第五套功法。然後他們把我送到一個派出所,讓我登記,我不登,就把我關到一個屋子裏。當時屋子裏已經關了一位老年同修,只是知道他是廣西三場的。
過了一會有個警察進屋就說:你們兩個都回去吧,明天不要再來了。他把我們送出門,那位老人幫我買的火車票,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返回。晚上村主任於洪才和村治保主任董明良,來到我家,我就和他們講了進京的過程。晚上九點左右,張強鎮派出所警察莫建超、陸軍和一個姓賈的聯防隊員,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審問我進京的經過。所長劉春雨問我帶了多少錢,都幹甚麼了,是誰指派我去的。然後就翻我所有的衣兜,把我僅剩的二十多元錢翻出來,我小姑子說:把這錢給我吧。劉春雨說:不給,就放這吧,然後把錢放進抽屜裏。
劉春雨讓我在筆錄上按手印,我不按,無論怎麼軟磨硬泡,我也不按。半夜劉春雨就對我大打出手,將我的兩手反銬在後邊,還大喊著「高點吊」,所長劉春雨在前面用電棍電我,副所長劉猛在後邊拽著我的手按手印。
折騰了一陣子後,就把我銬在床頭,和另一位同修銬在一起,當時他的臉、嘴都被電棍電破,還有一堆堆的水泡,足足銬了我們一宿,我的手腕和手全都被銬腫。早上我看到派出所牆上貼的警察八條守則,其中有「不強行逼供、不扣押當事人財物」等,我就對看管我的警察講:你們也沒按照這上面寫的去做,在我身上你們就違犯了兩條,你們這是執法犯法。劉春雨知道後說:告訴你,這規定不是對待你們這樣的人。然後把我帶到辦公室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完後又把我蹲銬在暖氣管子上。我被迫害了兩天兩宿,沒吃一口飯,沒喝一滴水,半夜讓我丈夫把我接回家。
又過了幾天,張強鎮派出所警察王福志、陸軍,聯防隊員宗海潮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另外還有三位大法弟子被綁架,我一到派出所就看見一位女同修剛被電棍電完,臉被電的爛倭瓜似的,我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我們被一同綁架到康平縣公安局,整天讓我們面向牆壁坐著,不許我們煉功。有一天,我坐的很直,進來一個警察說我在煉功,就踢我。一天下午四點左右,他們把一女同修帶走,晚上十點多才被送回,回來得知,她被十多名警察輪流用電棍電擊全身。一天晚上,又有一位男同修被帶走,這位同修二十歲左右,他被扒光衣服,用三角帶抽打全身,整個身體被抽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幫沒有人性的警察,在臘月二十三小年那天,讓我們給他們剁完肉餡後,就把我們送到瀋陽市第五拘留所。我們被非法拘留四十天後,被送到瀋陽市龍山教養院非法教養。
我被綁架後,我丈夫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對法輪功也不學不煉了,並且又把賭博的惡習撿了起來。我八十三歲的公爹患有小腦萎縮,因無人照顧,在我被綁架十多天時,含淚離世。我丈夫無心在家過日子,就拋下家外出打工,致使我十九歲的女兒無人撫養。在我丈夫外出打工期間,一個和我丈夫關係不清的女人,領著她丈夫和女兒,將我家強佔之後,走時又把我家所有玻璃全部砸碎,把所有東西洗劫一空,院門被摘走,柴禾垛用火點著。
出事後,我小叔子向當地派出所報了案,派出所根本不管。我聽到這些,就向教養院提出,辦理保外,回家照顧我女兒。他們裝聾作啞,院長李紀峰說:要想回家得交錢,最少三到七千元,你問問哪個先回家有不交錢的。
這就是惡黨給大法弟子的家庭及親人造成的傷害,多少個家庭被逼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這只是其中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