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春天,當時我在讀一年級的下學期,爸爸因為做證實大法的資料被邪惡抓走了,媽媽為了避免邪惡的騷擾就到附近的一個城市去打工了,只有外公外婆和奶奶輪流在照看我,還有許多不認識的大法弟子經常來看我,給我帶來好吃的。剛開始大人們都瞞著我說爸爸去出差了,我很想念爸爸,後來還是從大人們的談話中知道了爸爸在監獄裏面。那時候我就想好好學習,等爸爸回來了會很高興的,所以成績一直很好,在班上名列前茅。後來,學校裏面選少先隊員,我就被選中了。
那時我還小,只知道大法好,不知道惡黨是怎樣迫害大法的,也不知道少先隊就是邪惡毒害孩子們的組織,選中時還有點沾沾自喜,認為學習好的才會選中。現在想來,惡黨就是為了毒害眾生。那天上課時,校長把我拉出教室,對我說甚麼少先隊員有多麼好,將來在社會中有立足之地等等。
過了一段時間,校長又把我們剛選中的都留在了學校,要我們舉行那個邪惡的入隊儀式,其實就是邪惡把我們往火坑裏整。我以為宣誓完了就可以回家了,但是沒有,一群孩子舉著「少年先鋒隊」的牌子,還有一群孩子打著鼓出來了,我們照著校長說的,在所謂的先鋒隊後面邊走邊唱惡黨的歌,其實歌詞是甚麼意思也不懂,校長叫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當時已經到了夏天,太陽火紅的照在我們的身上,非常熱,我們就想快點回家,但是我們不能回家,被校長就這麼折騰著,其他的學生早走光了,而我們硬是在炎熱的夏天被校長暴曬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最終,校長讓曬的疲憊不堪的我們回家了。
回到家裏,七十多歲的奶奶仔細的看著我,吃驚的問我:「今天是不是有人打你了?」我說沒有,奶奶說我脖子上有一條黑痕,我就去照鏡子,果然有一道黑圈,我就對奶奶說了下午入隊的經過,奶奶說:「不就是入個隊嘛,要那麼誇張嗎?」
第二天我去上學,因為曬的黑,同學們就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叫「泥鰍」,更倒霉的事情還在後面。有一天早上上學我忘了戴紅領巾,被值日的學生「抓住」了,他們先讓我罰站半個小時,還扣了我們班的分,早上升血旗的時候,少先隊員要敬禮,老師看到我在敬禮卻沒有戴紅領巾,就二話不說的把我拉出來打了一頓,還說甚麼讓我永遠記得。以後只要是忘了戴紅領巾就要被挨打,從此以後,紅領巾成了我的「倒霉布」,少先隊成了我的陰影,卻不像校長說的怎麼怎麼有好處。而不是少先隊員的同齡孩子們都輕鬆愉快的玩著。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向老師提出退出少先隊,老師不同意,而我又堅持要退,最後老師說「把你家長叫來」,並且把我的班長職務也給撤了。我爸爸被邪惡關了六個月才放回來,回來後我就對爸爸說了要退出少先隊,可是那時候爸爸媽媽在大法上都還沒有認識到這一步,也沒有把我說的當一回事了,所以就沒有退掉,但是在我的心裏面已經非常討厭少先隊了。
全球退黨在二零零五年震撼開始了,爸爸高興的說我明白的一面居然比他們都早,原來那個邪惡的東西是早就該退了,可是他們還沒有認識到,就這樣我的一家人都在網上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
後來,我轉到另外一所學校去讀書了,我就對老師說我不是少先隊員,我不用戴那個倒霉的血布片,但是邪惡的毒害無處不在,這裏的老師也要我加入,我堅決不入,不明白真相的同學們也叫我入隊,有個同學對我說不入隊就打我,那個同學本來就是那種只會打架的壞學生,很會打架的,但是我不看這些,我想任何人都不配打大法弟子,最後我還是沒有入。
我所在的那個班的班主任是個女的,總是讓我入隊,還有一次,學校組織全班同學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想進一步毒害學生,我當時也在場,但是我太小了,也有怕心,沒有能站出來講真相,只有在下面默默的發正念,下課後再向同學們講真相,就這樣我們班有好多同學都上網上退隊了。小小的我已經看透惡黨了,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感到可笑。
隨著新生的不斷加入,各班的人數都很多,學校必須再分一個六班,分班是要經過考試的,考的好的留下來,成績不好的就分走,本來我的成績一直很好,可以那次沒有考好,被分到了一個六班,到了六班後,媽媽給六班的班主任寄去了真相信,使六班的老師明白了真相,有一次,校長要求每個班上的學生都要入少先隊,這次和原來的學校不一樣,原來的學校要看你的分數,但是這一次是只要你想入就能入,沒有人選,看來邪惡在垂死掙扎。
當校長來到我們班的時候,我們的老師對校長說,我們班都是,沒有人要入少先隊,不要耽誤他們學習,校長怏怏的走了。我明白了是師父把我安排到了這個六班,這個班的老師也在選擇了自己美好的未來,我感到很高興。
隨著正法的進程,環境已經寬鬆了,但是我們還不能鬆懈,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圓滿隨師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