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我們家境貧困,年邁的父親腦血栓且痴呆症,兒子當學徒,還得供兩個女兒上大學,工資很低,我和丈夫買了一群小牛,不料不僅沒掙錢,還賠了兩千多,丈夫因此患上了糖尿病,一個月的醫藥費就上千元,那時,我們家就像天塌下來了一樣,一向愛說愛笑的他,變的愁眉苦臉,到處尋醫問藥,尋找偏方,然而卻事與願違。
後來,聽說鄰村一位老同學得了很嚴重的糖尿病,後事都準備了,卻神奇的好了,於是,到他家打聽,得知煉法輪功使他獲得了新生,於是我們請回了轉法輪這本寶書,迫不及待的看書煉功,我只煉了兩三次,身體就有反映,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我停經一年多了,又來例假了,我老伴兒也一天比一天精神,遇事不再計較,鄰里關係和睦了,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深感從未有過的幸福。
於是,我告訴了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學法輪功,有十多個人走上了修煉道路,我們互相促進,互相提高,心性境界得到了昇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們失去了美好的環境,派出所的警察三天兩頭到學員家騷擾,要書要煉功帶,阻止學法煉功,逼迫我們寫保證書,我老伴兒說出了他的肺腑之言,我橫下這條心了,堅決修煉大法心不動,於是我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證實大法,這八年的修煉過程中,有說不完的神奇,自從修煉大法至今,我沒吃過一粒藥,身體總是一身輕的感覺,深深的感覺到沐浴在大法裏的美好。
二零零二年去上海我女兒家,我帶著師父的法像,包在衣服裏,不小心相片玻璃弄碎了兩道紋,我和老伴想再換塊玻璃,過幾天再看,完好無損,女兒女婿很驚奇,事實擺在眼前,證實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我的錄音機壞了,聽師父講法放不出聲音來,想讓同修幫助修,因天下雨了,沒帶走。我想起了師父賦予我們的功能,發正念,修煉的人能做常人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我和老伴不約而同對著錄音機發正念,幾分鐘後打開錄音機,放出了師父慈悲洪亮的講法聲,當時我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
在驚天謊言「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派出所的警察幾次到我家騷擾,問我對天安門自焚是怎麼認識的,我直接了當的回答他:「那肯定不是煉法輪功的人,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絕對不能幹那種蠢事,那是邪惡頭子江某某編造的欺世謊言。」後來通過看《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按照師父的要求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做好真相傳單的發放,無論在村頭,路口,有人的地方,我都放上資料,目地是讓被矇蔽的人們趕快明白是非真假。
零四年秋的一天,我和老伴剛進屋,就跟進來四五個年輕人,其中一人說,有人舉報,問某某住在哪裏,其實那名字就是我,我就說,可能是在村南住,那幫人就走了,第二天,村裏的人們議論紛紛,說我人緣好,不然就被警察抓走了。
《九評共產黨》一書我看到後,心裏感到無比的亮堂,我是從三年大飢荒和文化大革命中過來的人,飽嘗了紅色恐怖的滋味,《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把共產惡黨的老底徹底揭露出來了,我想,我得馬上送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於是,我先到我的鄰居家,看他們手裏有活幹,我就讀給他們聽。
後來我的兒子兒媳知道了,大發雷霆。怕影響他們的前途,兒子的工作,孫子的升學,女兒和親朋好友見到我就指責勸阻,可這一切絲毫沒有動搖我的心,因為我堅信我們師父的教誨,我們走的是正路。
在師父一步步的呵護下,我嚴格要求自己,正念正行。零六年的大年後,下了一場大雪,路面又窄又滑,而且有一段路是很深的大溝,騎車、行走都很艱難危險,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決定去鏟除積雪,鄰村的人看見了都隨著我們來幹,過往的行人誇我們是好人中的好人,同時在鏟雪的過程中,我們還講明白了一個人「三退」。
今年的「五一」期間,警察先後來我家兩次,我和老伴倆一個發正念,一個講真相,從我們的身體變化講到我們思想境界的提高,使他感到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臨走時,我給他一本《九評共產黨》,他高興的接受了,並果斷的連同家人一起「三退」。
我作為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絕不辜負師父賦予我們的偉大歷史使命,就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個人修的不夠精進,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