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到煉功點不久,輔導員就把放煉功音樂的錄音機交給了我,讓我每天把它帶到煉功點,煉功點有上百人煉功。在那些年裏,不管嚴寒酷暑,不管颳風、下雨、下雪,我總是提前到達煉功點,自己想的是:不能耽誤別人,這是責任。那時家務事再多,電視再熱鬧也不影響我學法煉功,我時時想著自己是個修煉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修煉環境發生了巨大變化,一時間,對師父,對大法的造謠、中傷、誹謗鋪天蓋地。那時我想念師父啊,內心不止一次的呼喚:師父您在哪裏?
後來我終於又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看到師父新的講法了。我激動極了,一宿未眠,把師父的講法抄了下來,然後快速的送給其他的同修,我知道其他的同修也在盼望著看到呢!
修煉環境變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逐漸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從二零零零年初,我開始向人們講真相,沒有真相資料我自己寫,那時候更多的是面對面講真相。面對各階層人士,面對各種場合,我都當作是講真相的好場所。我告訴人們不要相信那些謊言,不要仇視大法,仇視大法會遭淘汰;我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大法給世人帶來無限的福份。
踏踏實實、堂堂正正講真相
記得那時候我的家很是熱鬧,「來訪者」不斷,面對這些來訪者,我沒有怨恨,沒有著急、生氣,我都是心平氣和的接待。當街道幹部、居委會幹部氣喘吁吁的進到我家時,我告訴她們,過去我上樓時比她們喘的還厲害,有時上到二樓還得停下來休息休息,自從修煉了法輪功後,我提了滿滿一籃子菜上樓都沒事了。她們聽後都說:這樣看來,那不是挺好的嗎?
有一次我工作單位的上級領導一把手也來到了我家,我告訴了他大法的美好,告訴他我自身受益的體會。我還對他說:一個單位的領導如果他修煉了法輪大法,他不會總是埋怨、批評廣大的職工群眾,而是首先找一找自己哪裏沒有做好,這樣一來,整個單位的面貌就會不一樣。在來訪者中,警察是最頻繁的。我對他說:我沒有看你頭上的帽子,沒有看你身上的衣服,我只是把你當作有緣相識的朋友,我把這些真相告訴你,目地是為了你好。有一次他對我說:我想恨你都恨不起來。那時候除了來訪者不斷以外,電話鈴聲也響個不停。很多時候對方總會向我表示歉意並表明自己的無奈。針對這種情況,我總是告訴他們:沒有關係,我不怨恨你們。同時告訴他們造成這種局面的根源。
有一段時間單位領導在上級指令下,對我進行了特殊的「照顧」。每天早晨用小汽車把我接到單位,安排在一間小屋子裏並特派一名幹部「作陪」,下午五、六點鐘送我回家。在這個小屋裏可熱鬧了,每天都有不少的同事來看望我,有些退了休的老同事也來看我。我心裏可高興了,這不正是講真相的好場所嗎?在看望我的人們中,有的為我打抱不平,有的「好心」的勸導我,領導還耐心的「開導」我,同時還讓我寫一份甚麼書,並說就寫幾個字就行,還告訴我說:「你告訴你的師父,這些都不是真的,是應付差事。」我告訴他們,我不能那樣做,我修的是真善忍,說的就應該是真話,做的就應該是真事,對師父更應該真心實意。他們告訴我,如果不寫就可能被開除公職停發工資,到時候就沒飯吃了。我始終沒給寫,我想:大法弟子不會沒有飯吃的。後來他們就再沒讓我寫。
有一天,領導拿來了一份惡黨對黨徒的「規定通知」讓我看,讓我對號入座,並說我再堅持煉就要被「開除」了。我笑了,說:「那您就召開大會吧。在會上我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告訴人們真相。我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是國家錯了,是政府錯了。」在那些日子裏,除了白天在單位受「特殊照顧」以外,晚上我住的樓下還要安排人員(兩個幹部一個警察)對我特殊「看護」。那時正值冬季,晚上非常寒冷,看著這些人員在挨凍,我覺的也很可憐,他們也是受害者,也該救度,因此我給他們送去熱開水,還請他們到我家裏來,暖和暖和。有一次開車的司機發高燒病倒了,但還必須執行「任務」,我便拿出被褥讓他在床上安穩的睡了一宿。這些「執行任務」的人們到我家後,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對上級安排執行的監控任務也表示不滿。
記得那時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心裏踏踏實實,堂堂正正,只希望著有更多的人聽的進去,能得到救度。細想起來,那時,在那樣多的有利場合中,本應該做得更好的,由於自己層次所致,也只能留下遺憾了。在那些日子裏,如果說自己對眾人有一絲善念、善言、善舉,那完全是大法造就的結果,是偉大的師尊慈悲苦度的結果。然而,面對人們敬佩的目光和讚揚聲,自己心裏還真有些美滋滋的呢!
修煉存不得半點僥倖心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的法講的越來越明瞭,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師父在各次講法中都在囑咐弟子們多看書,多學法,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要懈怠,不要放鬆自己,努力走好最後的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許許多多的同修們都在精進再精進,努力按著師父的要求在做。在這些年月裏,我似乎也在天天學法煉功,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突然發現自己變了,生活裏多了一樣東西──電視。每天晚飯期間或者晚飯後的時間基本都被電視佔據了,每天被電視裏的情帶動著,有時甚至淚流滿面。我還發現自己書看的少了,而且拿起書就睏。過去一兩個小時看完一講,而有幾次我發現自己兩、三個小時卻只看了三、四頁,還不知書裏講的是甚麼,有兩次竟然把大法書掉到了地上!打坐、發正念時心靜不下來,閉上眼睛不是想起各種事就是電視裏的鏡頭出現。《九評》發表後,真相資料我還在繼續發,但對面對面講,尤其是勸「三退」,心裏就不那麼坦然,有些話甚至還覺的難以出口。
發現這些情況後,我有所警覺,知道這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應該重視了。然而,每當發現自己今天沒學法或者少看書時,自己心裏就想:今天錯了,明天一定注意,一定多學法,一定補上。每當發現自己又站在電視機前時,自己又想:我就看兩眼。或者想:看完這最後兩集就再也不看了。就這樣,日復一日,我不知道多看了多少部電視連續劇,不知少看了多少書,少學了多少法!我曾不止一次靜靜的、靜靜的面對師父的法像,默默的低下了頭,然而卻又時時在為自己尋找理由安慰自己那顆不安的心。和同修們在一起時,自己嘴上說:我修得太差勁了。可心裏卻在想:修的還行吧!面對眾生,自己也在想:我盡力了。
我一心想跟著師父走,為甚麼邁步時卻又那麼漫不經心?其實師父不止一次的告訴弟子們修煉是嚴肅的。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弟子們:「修煉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兒戲,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情。你想不想修,你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的心性如何去提高了。」
在大法傳世時我萬幸得了法,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明白了許多法理,知道了自己的責任,去掉了後天形成的許多髒東西。但畢竟後天形成的觀念為私為我根深蒂固。仔細想想自己的今世,得法前,儘管自己也經歷了不少魔難,但總的來說,還是個「幸運兒」。自己雖然能力不大,但由於僥倖,卻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並且還得到過不少的「榮譽」,是大家公認的「好人」。最可悲的是還成了中共惡黨的一份子,忠心耿耿,無知的幹著助紂為虐的事。
得法後,自己曾經嚴肅、認真的跟著師父走,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卻不知不覺把僥倖心理帶到了修煉中,面對自己懈怠、放鬆、放縱的狀態,也知道不對,心裏不安,覺的辜負了師父,辜負了眾生。但在內心深處卻還深藏著這樣的心思:修煉這麼多年了,雖然層次不高,但脫離三界回歸天國不會有問題吧。正是這種僥倖心理使自己處於「嘴上急,心裏不急」的狀態。
以前,每當看到同修受到師父點化而不斷精進的事例時,我常常想:要是師父也點化點化我多好啊。其實我曾不止一次做過這樣的夢,夢中夢到我正面臨考試。而考試即將開始時我才發現有好些功課我還沒複習好,有些功課我還沒有做,有些還沒有背,有些甚至還不懂。這時我非常著急,埋怨自己,後悔自己,為甚麼心存僥倖而沒有抓緊時間認真的把功課複習好。其實師父已經是不止一次的點化我了,只是我太差勁,沒有悟到而已。
常人中的東西,僥倖也許可能得到,但是修煉不能,修煉必須真心實修才行。大法慈悲,但是大法是神聖的,也是威嚴的。師父慈悲,師父不想丟下一個弟子,但是師父也是有標準的。一個對自己都不負責任的人,何從談起對眾生慈悲?又怎麼可能具有師父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胸懷!天國,尤其是師父歷盡艱辛正完法的天國世界更是聖潔無比,滿身骯髒的生命是進入不了的。
仔細查找起來我才發現,自己還有那麼骯髒的心,還存在著那麼強大的執著。長期以來,生活在黨文化中,雖然自己由於不聽從中共惡黨的指揮,一心堅修大法,被中共惡黨「開除」了,自己也認為這是一件大好事,《九評》發表以後,自己也在網上聲明退出中共惡黨,但是黨文化的毒素對自己的影響還很深,有些甚至還覺察不到。舊勢力為了達到它們所要的,做了各種安排,並時時在找機會鑽空子,妄圖毀掉我們。從上述情況可以看出,儘管自己一心想修到底,但如果不認真靜心學法,對自身的修煉狀態不重視,對自己平時的一思一念不注意,不認真加以歸正,那是很危險的。
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具有大法賦予的能力和威德,對眾生慈悲,對眾生負責,對自己負責。
慈悲偉大的師父,我選擇了永遠跟著您走,但我深知要走好您安排的路絕非易事,更存不得半點僥倖心理。請相信我吧,我會做好的,我會努力向前走,跟著您,一直跟著您。
修煉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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