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一天,他們把我帶到法庭,眼睛只看到他們張嘴,卻聽不著他們說甚麼,幾分鐘又匆匆把我帶走。他們曾經把我關入禁閉室,讓我坐鐵椅子,雙手反銬在後背上,然後用棉被把我蒙上。我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自己甚麼時候坐在汽車裏,後來才知道,這裏是女子監獄,當時根本甚麼都不知道。
後來,一年以後,我才想起了當時的情景。當時誰給我穿的衣服、穿的鞋,怎麼走出的門,關入車中等等,這段記憶全都沒了。
我被非法關押在監獄集訓隊,白天晚上有人看著,特別是晚上有三個刑事犯看著,還罰站,24小時不讓睡覺。當我困的時候,她們就拳打腳踢,把我的頭往石柱上磕,滿頭都是大包,直到第二天,天天這樣。
有一天,我衝出大廳,許多人把我拖入衛生間,用木棍往我的頭上打。惡警和犯人都說我是精神病。後來我被關入小號,就是關禁閉的地方,這地方關的幾乎全是大法學員,惡警用兩副手銬銬我,兩名刑事犯用厚書打我的頭部,直到打的我小便失禁。
然後惡警又把我關入隔離區。犯人張靜、曹昆、王丹等十幾個人按著我,給我打針(聽說這種藥叫安坦),致使我精神恍惚。有一天,她們讓我抄一張紙,當寫到師父的名字時,我猛然覺醒,這不能寫,我想撕掉,被她們搶走。後來我想再也不能拿筆了、看字了。
後來我被送到了十監區(病號區)。有個刑事犯往我裝東西的大盆裏扔東西,然後就說我偷東西。她們就又給我打針。我在精神恍惚中打了刑事犯一個耳光,因為她老說我,她們就又給我打針,後來我的眼睛接近失明,大腦也無法控制,我就像走在大地的壟溝壟台,深一腳,淺一腳的,文字基本認識不清,更寫不出來。
這時我正念不足,又失去了信心,朦朧中元神要完全離開肉身時,是慈悲的師父把我救了回來。
直到二零零六年初,我才慢慢恢復記憶。是慈悲師父的看護,我又回到了大法中,我要堅修大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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