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在農村講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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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我叫水蓮(化名),是農村大法學員,以種地為主,兼做收廢品生意。我利用收廢品做買賣,走村串戶,幾年下來,方圓幾十里的人(我們這裏村子稠密)都聽我講過真相。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我們這一帶修煉環境越來越好,明真相的人越來越多。下面是我幾年來的幾點做法,願和同修交流。

一、從離開修煉到敢於散發資料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老學員。「七二零」這場迫害一來,一下子把我打懵了。我出身富農,父母在村上曾挨批鬥、掃大街、遊行,受盡惡黨的迫害,從小就被人叫「狗崽崽」,嚇的顫顫驚驚。當時鄉村幹部一找我,嚇的趕緊將法輪功的書籍全部燒毀了。家境貧窮,是我節衣縮食才買來的書。我的心在流血。我知道師父好,大法好,可我惹不起這個邪黨啊,從此我逢人便說:「不煉了。」

後來,同修們給我看師父的新經文,給我講真相,我又回到大法中來了。

師父讓做好「三件事」,怎麼做呢?首先是學法,幾年來,我堅持去本村同修家學法煉功。妻子不修煉,有時還反對,夜裏十二點發正念時,發現我坐著就打我罵我。我不斷的給她講真相,髒活累活搶著幹,多體貼她。現在家庭修煉環境好了許多。

特別是到外面講真相,開始我很害怕:一怕妻子阻撓,二怕別人知道我又煉功了。開始懷裏揣幾張真相資料,晚上走好幾個村才散發出去。隨著學法,發正念,怕心不那麼重了,發的真相資料也多了。我發現農民的大門底下、門房的灶台上、自行車的車筐裏、田間地頭的三輪車上、拖拉機上……都是放資料的好地方。親朋好友可當面給。

有時,農村真相資料少,寫字好的同修就自己往彩紙上寫標語去貼。這個活兩個人配合著幹最快。一人塗漿糊,一人貼。需要大量漿糊,同修就自己用麵粉加上紅糖做漿糊,貼上後,等幹了,揭都揭不下來。我們做過很多次,都是選在晚上,專找田間公路的電線桿和村裏的板報上貼。有一次都貼到凌晨三點才回來,走了一百來里路,滿身都是露水,凍的直打顫,鞋在莊稼地裏踩成了泥坨子。但我們很高興,因為這次平安的貼了好幾百張。

有個同修還在橡皮上刻上「自焚是假的」等話,印到彩紙上,我們把它放到村子裏或田間公路上,同修說:讓真相到處都是,讓人們抬頭看的見,低頭看的見。

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遇到過多次干擾和考驗。有一次,有個男人從胡同突然出來,一把抓住我,搜我的身,我邊發正念邊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希望大哥你也要做個好人……。」他從我衣兜裏拿了本小冊子就走了。這時又出來一個女人,對男人說:「就是他,抓住他!」但男人並未抓我。這樣化險為夷的事經歷過好幾次。只要正念正行,師父就在保護我們。

二、發真相資料與口頭講相結合

我種地、收廢品、養牛,一天下來,又累又困,加上文化水平低,讀書困難,我很少去看這些真相資料,總覺的沒時間。經文《快講》發表後,我更加認識到了口頭講真相的重要性,我開始認真看真相材料、光盤、《明慧週刊》,再給別人講。師父給我開智開慧,覺的沒費多大勁兒,就記住了很多迫害真相、預言故事、傳統文化故事。

平時為了方便發資料,我總是騎著自行車去收廢品。開始只給一個人講,人一多就發慌,怕人多講不好,讓人嘲笑或壞人舉報。有時,騎著車也想:怎樣把真相講明白,他們常提哪些問題,怎麼回答好……。時間長了,我對不同年齡、性別、身份的人總結出了不同的講真相方法。

我的職業使我經常跟農村婦女打交道,她們的男人大多在外打工,我就一邊做買賣一邊跟她們拉家常:現在農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凡是農民種出的東西賣的都賤,凡是農民用的東西都貴,如買化肥、農藥、種子、地膜等。他們也跟著說:不光貴,還有假的呢!我說:農民累死累活一年下來,有吃的沒花的,所以男人不去掙錢這日子就沒法過。是共產惡黨用國民經濟的四分之一的錢去迫害法輪功了。現在農民甚麼都怕:打工怕拖欠工資,買東西怕假貨,賣東西怕假錢,家裏有輛三輪車,養幾頭牛,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為甚麼?怕小偷。現在是家家養狗防賊。偷東西有理,丟東西有罪。讓人偷了,村幹部知道了,還得說你沒防範意識,連個家也看不好。你報警,嘿,不管給你找著找不著,先要錢。現在是善惡不分,好壞不分。遭了雹災,報上去誰管?農民只有在地頭哭的份兒。只有煉法輪功的人不偷、不騙,因為他們講真善忍嘛,你說要是煉法輪功的人多了,這社會不就安定了嘛!可共產黨愣不讓人家煉,煉就勞教判刑。我的一個同學某某就被判了五年,你說共產黨惡不惡?!這樣的黨還能要他嗎?他們聽了真相一般都能接受,最後告訴他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還送她們「護身符」。

對於年輕人,我儘量用例子破除邪黨灌輸給他們的「無神論」,從而相信「善惡有報」

我們這裏有個退休教師,也許是因為有宿命通功能,知道上一世的事,大家都叫他「兩輩子人」。我經常舉這個例子。還有「紅眼獅子的故事」、「豬蹄手的來歷」(東北有個六、七十歲的老光棍,一生中,一隻手總是用紅布包著,從不讓人看,誰看跟誰急。到了晚年,他卻在大街上當著眾人把紅布揭了,人們大吃一驚,原來包著的手是一隻豬蹄。他說,大上一世他年輕時是個屠夫,且無惡不做,危害鄉里,死後,不配轉人,就轉生了一隻豬。豬死後,負責轉生的神對他說:你曾罪業深重,須吃苦遭罪繼續償還,還是繼續去做豬吧。他一聽連忙跪地求饒,請求安排他轉生成人。神說:這世尚且讓你轉一回人,但為了讓你記住善惡有報,給你一隻豬蹄手,只是這事不得隱瞞,以示世人,否則,來世繼續做豬。)講這些,讓人們明白善惡有報的道理。

我還結合《燒餅歌》、《推背圖》等預言講真相,大家都愛聽。

我做買賣時,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從不在斤兩上做手腳,不和顧客斤斤計較,即使是對方的錯,我也一笑了之,所以儘管講真相佔用了很多時間,生意也不受影響。

有幾個廢品收購站,我常去交貨,有好幾次老闆算錯了帳,多給了錢,我總是把錢如數退回去,他明白了煉功人的真誠和善良,很願意聽我講真相,還幫著散發真相光盤。如今,方圓幾十里的好多人知道了我的身份,見了我就說:法輪功來了,快來說一段吧。

因為講真相打下好的基礎,所以發《九評》,勸「三退」做起來就比較容易了。

我經常發正念想:請師父的法身和正神叫有緣人到我跟前來,我要利用一切機會多救世人。

有一次,我剛來到一個村子,發現有個四、五十歲的漢子站在村口,向遠處望著,我從他跟前路過,他像是對我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今兒個怪了,吃了早飯,甚麼也不想幹,就想站這等個人,至於等誰也說不上來。」我笑著說:「就是等我呀,等我給你把黨團組織退了。」於是我就結合貴州「亡黨石」的故事給他講起了「三退」。最後,他家退了好幾個。

有個老太太,知道了「三退」的好處,她甚麼也沒入過,說兒子是團員,可現在在外面打工,等他回來給他退了。後來,幾經周折終於見到了她兒子。可他卻說:我不當官,不貪污,憑力氣掙錢,天滅中共我沒意見,滅也是滅壞人。我說:正因為你是好人,才遇著我來救你,一個好人怎麼能陪著壞人去死呢?你必須聲明把你向惡黨發的誓言去掉才能保命。最後,他明白了不退面臨的危險,終於退了。

當然,也有不順利的時候。一次,一位小學校長對我說:你說的老百姓信了還行,可在我們學校就行不通。我們要教育學生愛黨愛國愛民,你偏說法輪功好,叫人退黨,我們怎麼給學生上課?當時,我也不知怎麼回答他。只覺的沒救了他,心裏怪難受的。直到再次見著他,我主動回答了他上次的問題:法輪功首先要求煉功人做好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時候都做一個好人。無論說甚麼做甚麼都得為別人著想。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這不是愛國愛民嗎?共產黨從奪權以來,運動不斷,搞假惡鬥,殺死中國人八千萬,搞得現在貪官泛濫,道德敗壞,百姓對它已是罵聲一片。江澤民利用共產黨挑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專管好人,不管貪官,不治腐敗,這算愛民嗎?江澤民因為給前蘇聯當過間諜,就出賣國土給俄羅斯,拿國家的土地送人情。這是愛國嗎?這樣的黨完全是一個邪惡的組織,現在天要滅它,退出來就是遠離邪惡,不跟它一塊去送死,有甚麼不好?他聽後陷入深思之中,我再一次感謝師父給了我講真相的智慧。

幾年來,我散發傳單、小冊子、護身符、光盤、《九評》、貼標語等數以萬計,勸「三退」多人。給同修送經文、資料,從未覺苦,感到的只是救人的快樂和身體的健康。當得知城市同修不辭路遠來農村講真相時,更加體會到農村大法弟子責任的重大,不能拖整個正法的後腿。為了堅持在農村講真相我好幾次放棄了出外打工多掙錢的機會,艱難的支撐著這個家,供兩個孩子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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