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通的法輪功學員,「四﹒二五」時,我僅修煉一年多,當我聽說天津法輪功學員因為何祚庥詆毀法輪功,而到有關部門上訪被警察又抓又打的消息後,我與同修們立刻決定到位於中南海附近的上訪辦公室去說明情況,告訴政府法輪功真正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第二天,也就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清晨五點三十分,我們幾位同修就騎車來到府右街,也就是中南海新華門附近。這時看到已有一些同修已經在那裏了。有幾位同修和警察一起在指揮交通。大家都秩序井然的站在人行道和便道上。
後來人越來越多,從長安街至西四路口,一條府右街上全是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男女老幼都有,有的在讀《轉法輪》,有的在煉功,有的在交流。我還看到一些維持秩序的警察手裏也拿本《轉法輪》在讀。整個現場氣氛平靜、祥和。沒有一個人喊口號,沒有一個人有任何過激行為。那天我聽天氣預報是下雨,可是不知為甚麼,不但滴雨未落,反而是風和日麗。我們從早到晚上,一直在現場等待,沒有吃東西,卻絲毫不感到渴與餓。在下午的時候,聽說有學員代表進到中南海和當時的總理朱鎔基對話,表明我們上訪的目地:
一.給法輪功學員一個正常的修煉環境。
二.可以繼續出版李洪志師父的著作。
三.立刻釋放所有被抓的天津法輪功學員。
當時進到中南海的學員出來後告訴大家,總理朱鎔基對法輪功的事早有批示,大家聽了很高興。
到下午四點多鐘時,我突然聽到從我們的隊伍裏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有學員說,快看法輪!我順手指的方向望去,卻是甚麼也沒看到。我心裏有點著急,止不住的嘴裏叫著「師父,師父」,不知為何熱淚已將雙目遮住。這時整個法輪功學員的隊伍已是掌聲雷動,連馬路中間的警察們也跟著往天上看,拍著手。此情此景時隔八年後的今天,還彷彿歷歷在目。
我身邊有八位從河南煤礦趕來的大漢,他們都熱淚盈眶、雙手合十朝著太陽的方向叫著「師父啊師父」,挺大的個子卻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我心裏更著急了,因為一個學員說「快看,滿天的法輪、師父的法身」,我卻甚麼也看不見,只好把心一橫,也迎著太陽的方向望去。這時我看到在太陽前面有一個法輪在旋轉,仔細看還能分辨出裏面的金色的圖案。隨著法輪的轉動,一會兒滿天是粉紅色,一會兒又變成紫色。這時我突然發現我身邊的一切都變成了金色的世界,地是金的、樹是金的……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金色的,那種神聖和絢麗,好久好久我才從中恢復過來。我十分興奮地與一個老學員交流著剛剛看到的情景,她看到我如此的不冷靜,淡淡地告訴我說,「在任何時候都要守住心性」。我自知有些失態,也自知遠比不上那些老學員,但那時的我就是那個水平。從那時起,我突然明白了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起任何歡喜心、執著心。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學員的隊伍裏才恢復平靜。大家繼續學法、交流和等待。這時馬路上也突然地車流量多了起來。我看見有不少重要人物的車在府右街上開過,裏面有人用攝像機拍攝現場,後來才知道,惡首江澤民也曾藏在一輛紅旗轎車內窺視著上訪隊伍。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看見更多的攝影機在對著我們學員拍攝。當時我心裏有一絲害怕,轉念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做自己應該做的事,那怕心一下子就沒了。
大約晚上九點多,有學員通知大家可以回家了,因為政府已經了解了我們上訪的目地,並答應研究解決。這時全體學員有秩序地向各路口分散和撤離。我突然看到法輪大法研究會的負責人王治文在向學員們解釋著甚麼,旁邊有一個手持攝像機的中共特務糾纏著他,並一直給他錄像。我同時看到一些學員用塑料袋收集著地上不多的一點點紙屑,上萬人呆過的一天的馬路兩邊竟然是乾乾淨淨……。
這些常人理解不了,邪惡的江澤民則是如蟻爬熱鍋,坐立不安,認為法輪功組織紀律嚴明,深不可測。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常人看來是平平常常的一天,它卻是全宇宙矚目的一天,也是正邪較量的一天。在這一天裏,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時刻都感覺到慈悲偉大的師尊給我們的加持和呵護。此後的幾天裏,我打坐時都不感覺疼痛,而且能量場極強。
從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到今天已是八年了。
八年了,正法之勢洪灌天宇,勢不可擋,已越來越接近人間;
八年了,邪惡之徒們由開始的不可一世到現在躲在陰暗角落裏哀鳴,垂死掙扎;
八年了,大法弟子在這場史無前例的所謂邪惡考驗中鑄成金剛不動的意志、穩健地走在偉大的師尊引導的路上;
八年了,全世界的人們從開始的迷惘、麻木到現在的覺醒,逐漸地選擇自己生命的方向。
「四﹒二五」,一個令邪惡勢力膽寒的日子,一個大法弟子們證實大法、震懾全宇宙的日子,它將永遠載入史冊,它將永遠在我的記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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