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底,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綁架和非法拘留,出來後失去了原先寬鬆的學法修煉與講真相的環境:承受巨大壓力的妻子在邪惡抄家之前就已把我多年來的所有大法資料全部托人銷毀,並從此極力反對我再學法煉功,而自己也陷入了所在地居委會、街道、派出所的層層監控與騷擾下。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正念不強,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進入了消沉和被動承受的狀態,離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也越來越遠,最終導致了邪惡的進一步迫害。二零零二年底,邪惡以出差不打招呼為由將我從機場綁架至洗腦班非法關押,在各種人心的干擾下我違心的寫下了所謂的「四書」,留下了一個大法弟子修煉路上最大的污點。
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從沒有放棄走了彎路的弟子,為了讓我能重回大法路,師父不僅通過當地的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通過外地的同修定期給我發送新經文讓我了解正法進程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責任,還在二零零五年四月通過精通網絡的同事給我提供了破網的軟件,從此,我擁有了更好的學法與提高的環境,通過不斷的加強學法和上明慧網讀同修們的文章,我認識到,要想真正歸正自己,跟上正法進程,必須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堂堂正正從回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
對於下決心從新走回正法大道的弟子邪惡是不敢直接阻攔的,因為有師父看護著我們,但邪惡會通過捕捉我們的執著與人心而安排所謂的「考驗」進行阻撓,只要我們在任何一件修煉與正法的事情上,法理不清、正念不足或根本的人心不能放下,它們就會無限放大我們的執著與漏洞,加強我們沒有去除的人心與觀念,而這些加強的人心與觀念正是我們所有「怕」的基礎,只有去除它們,我們才能做到以神念而不是人心來對待我們的正法之路。
要想堂堂正正從新走好助師正法之路,當時我認為第一件事就是發表嚴正聲明,決不承認邪惡利用舊的宇宙法理給我安排的所謂「轉化」。然而,決定了之後怕心的干擾來的是如此兇猛:聲明必須用真名,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辦?幾年來自己及家人遭受的種種非法騷擾與監控,恐嚇與威脅,關押與洗腦,所有的恐怖記憶都排山倒海的翻騰了出來。如果自己再出事,幾年來已經承受了巨大魔難的妻子?剛剛幾個月大的兒子,已經給了自己最大理解與幫助並對自己寄以厚望的公司,這些問題攪得我心神不寧一度下不了決心。在嚴正聲明順利發表後,這些念頭更是不時的冒出來,老是擔心邪惡之徒會來找我。雖然意識到後也都盡力去排斥並清除這些不好的想法與干擾,但怎麼排也排不清那些長期根植下來的怕心,人心被邪惡放大時真的覺的是度日如年,希望時間快些過去。
正因為自己正念不強,心性沒有達到真正站在法上對待的標準,也就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我的嚴正聲明發表了一個多星期後,所謂的「考驗」被我給「求」來了,居委會監控負責人突然連續兩天打電話給我,不說明理由,要我馬上過去一趟,這與平日的做法很不一樣,我以沒時間為由暫時拒絕了,但人心卻造成了更大的波動:肯定是聲明被他們發現了,怎麼辦?那一刻,真的感覺好苦,我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為甚麼怕?怕失去已經使自己走過彎路的名、利、情嗎?不是已經下決心了嗎?能不能過得了這一關?自己還能不能放下一切走回來做師父的堂堂正正的弟子?
突破層層的觀念與怕心,我從新找回了對大法永不放棄的一念,我明白了那些讓我怕的原因,是那些死死抱著我不放的「名」、「利」、「情」和安逸心,是它們害怕,它們在我的怕心中才得以苟延,它們想讓我承認我從常人中「奮鬥」得到的東西同樣是不可割捨!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無論甚麼,都不可能再讓我放棄重回大法的決心!
心一定,我馬上給居委會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換了另一個人,他在聽到我的責問和「沒時間」的答覆後,回答「剛換了個片警,要見你,如果你沒時間那就算了……」。我突然覺的自己從未如此堅定和坦然過,自己終於像個堂堂正正的師父的弟子了!也明白了為甚麼自己前幾年走了那麼多的彎路,因為我從未真正放下過作為常人固守的那些執著。
一個多月後,公司通知要派我出國學習。幾年來邪惡對我的嚴密監控也讓我產生了「自己身份特殊,是黑名單上的人,連正常生活與工作他們都要限制,不可能讓我出去」的觀念,心裏覺的他們一定不會同意,電腦系統上一定有名單等等。但從法上又知道決不該認同他們的迫害。於是按正常程序去申辦護照,在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處的辦事窗口,一名警員在將我的名字輸入後,一臉驚愕地說「你不能辦理,必須所在地派出所開放行證明」。由於事情在自己觀念認為的「預料」中,當時也沒悟到事情就是自己求來的,又開始想像下一步街道、派出所可能會如何如何。在我按他們所謂的「程序要求」向派出所提交了各種如「公司證明」、「申請」、「居委會、街道證明」後,一個多月時間,我多次追問過片警和街道,但都推說「在申請」後便杳無音信,我於是又進一步肯定他們不可能讓我出國,甚至連如何跟公司解釋的想法都有了。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偏離了法,師父叫我們徹底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這種對自己工作的阻撓,難道就不是舊勢力的所謂考驗與安排嗎?自己能承認它們的安排嗎?看似已成定局的事情就沒有自己要修煉和提高的地方嗎?這麼從法上一悟,我立刻給他們打電話,聲明我因公務出國是我的正常工作,你們沒有權力阻撓,我工作需要出差你們要求我提供單位證明,現在如果你們不批准我出國,你們也要給我出具證明說明原因,還限定了一個時間,要求他們必須回覆我。
大法弟子只要用正念去對待,邪惡的考驗就會解體。他們果然在我限定的期限內給了我回覆,把我叫到派出所後,兩個所長隨便說了幾句話後就叫片警開證明去了。我如期辦理完護照並順利出國,在國外第一次見證了海外大法弟子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救度眾生的壯舉,進一步加強了自己跟上正法進程的信心與決心,激勵自己更加努力精進的做好三件事。
然而,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所謂「考驗」是全面無漏的,如果我們不能完全歸正自己,時刻站在法上,那麼邪惡就會使盡辦法要把我們往下拖,正如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告訴我們的:「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圓滿的最後一步你還在被考驗著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麼一步就完事的時候可能對你都是很關鍵、很關鍵的考驗,因為每一步對你們的修煉、對你們的考驗都越來越關鍵,尤其到了最後階段。你們知道舊宇宙的那些亂神,只要它們還在,它們就要左右到最後。你不行了它一定要想辦法把你弄下去。它知道,李洪志不會捨下你,那麼它們會採取各種方式讓你掉下去。人的一念差了,就會使自己發生動搖。所以越到最後對你們的考驗也越嚴峻、越關鍵。」
出國回來幾個月後發生的另一件類似的事情,就針對我還在默認邪惡的所謂監控,沒能徹底否定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而來。
按照邪惡之徒的說法,我是所在地區為數不多「七二零」後「公開散布傳單」的人,要「嚴加監管」。但由於我在一個比較大的外資企業工作,而且公司也在我遭綁架時出面干預並幫助過我,邪惡之徒不方便採取更野蠻的迫害方式,只能對我的日常行動進行嚴密監控,尤其在二零零三年以前,區政法委、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小區保安,層層下達,嚴密監控。所謂的敏感日自不必說,一般情況下都會通過不定期往家裏、公司打電話來「確認行蹤」;有時無理要求你用附近的固定電話撥他們的號碼以確認位置;有時甚至深夜搞突然襲擊,確信你在家才作罷;而機場、出入境等處更是嚴防死守。我的工作要經常出差,需要乘坐飛機時,沒有他們提前通知,機場安檢處就會攔截。所以,長期以來,對邪惡這種侵犯人身自由的非法行為,雖然也抵制但又覺的無可奈何,沒有用自己神的一面去否定和結束迫害,沒能做到哪裏出問題就把法正到哪裏,而是用人折中的變異行為和類似於對抗的心態去應付和抵制,事實上還是默認了邪惡的所謂考驗與安排。
同年年底,公司又要派我出國半個月,我決心不能再承認邪惡的迫害。除了交待公司同事對行蹤保密外,沒有再做任何其它安排。心裏清楚這樣做的法理所在,也相信自己做的是對的,但各種人心與干擾還是不時閃出:是否能出得了境?這半個月內會否有人追蹤?電話會不會遭竊聽而他們其實了解自己的行蹤?
到了出發那一天,內心還偶爾閃現怕來電話的念頭,這其實就是在求了,就給了邪惡考驗的藉口。由於是當天下午才出發,上午參加了公司組織的一場球賽,從球場下來,一看手機有六個未接來電,兩個是家裏的,其餘全是居委會的,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認為最壞的情況還是出現了,莫非他們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動向?該如何處理?趕緊先給家裏回電話,妻子急得不行,「怎麼不接電話,還以為你出了事,居委會拼命找你找不到都打到家裏來了,而我已經說了你出差了,怎麼辦?」
彷彿一切都停滯在了那裏,一瞬間,時間卻好像經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學法、煉功、關押、洗腦、親人、同事……在短短幾秒鐘內所有這些概念都從心裏閃現,內心深入,似乎有一種力量在逼迫自己:「這是你要的嗎?你必須作出選擇!」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壓迫後面,另一種聲音爆發出來佔據了我的內心:「我已經下了決心要走修煉之路,不論面臨的是甚麼,都決不會再改變了!」這個念頭一出,我一下子鎮定下來。
在給居委會回電話的時候,我內心已平靜,排斥掉最後的一絲不安和焦慮,我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選擇了把大法作為一切的大法弟子,沒有甚麼可以改變的,一切邪惡都不配再考驗我!
電話那頭,接到我的電話後,居委會的人卻只問了一兩個不相干的問題,而我也只是簡單說了幾句我出差在外的話,對方沒有再追問就匆匆掛線了。
當天,我順利出境,此後的半個月裏在國外一次次與海外同修不期而遇並親切交流,在邪黨的大使館前發正念,又一次在海外見證了正法進程的突飛猛進,我一再的告誡自己,要堅修大法緊隨師!而我自己也明顯感覺到又蛻掉了一層厚厚的由人心、怕心組成的人的殼。
從那以後,我仍然經常出差或和家人外出旅行,所有的敏感日如過年、兩會、「七二零」、五一和十一假期,我不再有「怕」了。在每個大法弟子能徹底否定了邪惡舊勢力的考驗與安排後,自己的一切必將回歸到師父所安排的狀態。
回想這幾年來自己走過的修煉之路,回想在否定邪惡對自己的監控與干擾這件事上,還有在正家庭修煉環境堂堂正正重回修煉之路這些事上,我都是磕磕碰碰走過來的,正法之勢一日千里,與那些正念正行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同修相比,我知道自己已經落下太多了,三件事做得還遠遠不夠好,在此也提醒那些至今仍放不下人心,還未發表嚴正聲明並走出來溶入正法洪流的同修:放下執著,別再辜負師父的慈悲等待了!
最後,以師父在《路》中的講法共勉:「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