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不斷的修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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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九八年春幸運的得法走入修煉時,只知道大法好,我要修煉,卻不懂得甚麼是修煉,怎樣修煉。經歷了風風雨雨的八年,在證實法的路上不斷學法,在同修的耐心幫助、啟發之下,才逐步地走上了真正的修煉之路,讓我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我是個急性子,手腳快、心直口快、火氣大,不論甚麼活,只要我想做,就一定要比一般人學的快、做的好,在別人眼裏女人幹不了的活,在我這兒也能張羅兩下子,所以人們都說我嘴一份兒,手一份兒的。我自己也沾沾自喜,覺的自己幹甚麼甚麼行。當別人做的活不對自己的思路時,心裏那股窩火和憋氣勁兒就別提了,老是想說說人家。

我和母親做事想法格格不入,母親性情溫和、心地善良、不善言談,她熟知我的脾氣----吃軟不吃硬,所以即使母親的做法對,她也得跟我商量著做。結婚後,丈夫更是凡事都讓著我,家裏的事我說了算。由於爭強好勝的性格,使我年紀輕輕的身體上的毛病就不少。

一九九八年初,母親學了大法。在母親的引導下,九八年三月份我也走入大法的修煉中。我無病一身輕,在九九年七二零前那段寶貴的和平修煉時期,我抓緊時間學法、背法,同時洪法的事儘量去做。但是,學法沒有抓住實質,把學法當成了學知識,因此對法、對修煉沒有更深的認識,做事大多是走形式,隨大流,就知道法好,卻不知道真正的大法是甚麼。

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來臨時,自己悟不到該怎麼做,心想別人咋做自己就咋做吧。看到有的人不煉了,但我要煉。那就看煉的人咋做我就咋做吧。聽到同修們去北京上訪了,我也要去喊冤(當時我認為去北京上訪就是「喊冤」)。正準備去時,由於有的同修們到縣政府上訪不知為啥涉及到了我,我被非法關押了。由於法學的不好,上了邪惡激將法的當。他們說:看你真善忍學的怎樣,說不說真話。結果我就愚蠢的把另一位同修S說了出來。同修S也被非法關押了。可S沒有埋怨我,只是說我沒經驗。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們在Z同修家做去北京用的橫幅,當時我沒有認識到此事的嚴肅性,像對待平常一件事一樣的滿不在乎,被前去的片警撞上了(他們不知道我們在),我們又被非法關押。我出來後還要去北京,半夜又被家人追了回來。後來我和同修Y從家中跑了出來,就是想去北京。Y說,她在夢中夢到警察、警車停了一院子。我說:要不咱們別去了,是不是師父在點化咱們有危險?一年多沒有好好學大法了,回去好好學學法再說。Y堅持要去,我也就隨和了。結果在去北京的客車上被特務盯上並報告了警察。警察截住我倆後將我倆送到一所監獄。惡警指使犯人(他們自己說他們是死刑犯)毒打我倆足足有四、五個小時。後我們又被當地公安局、「六一零」押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因我的身體不行了,半年後他們把我放了出來,可Y同修被勞教。即使遭受了這樣的魔難,我與同修都毫無怨言,因為我們彼此都知道大家都想做好,都想好好的修煉。

之後在這迫害中的進進出出期間,自己的身體、精神和家人的承受以及經濟上的損失就不說了,最痛心的是由於自己沒有好好珍惜這得之不易的修煉機緣,拿師父的慈悲救度不當回事兒,對待修煉的事不嚴肅,做了一個修煉人絕對不能做的事,在「保證書」上簽了字,寫了「保證書」。雖然後來在《明慧網》上發了「嚴正聲明」,可那是洗不掉的污點啊!看看自己走的這條路,真是無顏面對師父和同修,無顏再修大法了,可是心底真的是割捨不下與師父和大法的「緣」啊!只有厚著臉,眼裏噙著淚,在心裏跟師父說:只要師父不嫌棄我,我就要修煉。

後來,我們這片兒的同修想恢復集體學法,因為都知道這樣做才是對的,而且花了不少的心思、時間找他尋你的,但集體學法最終還是沒有形成,到後來幾個老學員連切磋都坐不到一塊兒了。因為切磋時,你看到他的不足,他看到你的不是,總是要說的,開始還行,後來話說多了,彼此都不是按師父教導的向內找,看自己,而是被不好的因素帶動著,提問題的人沒有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態度更沒有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理解能力,而被指出的一方也就認為對方是在挑毛病,給好不懂好、拆台。於是換個方式,一個對一個的交流吧。由於人心未去,無論甚麼形式都會被邪惡鑽空子。這樣一來,閒話多了,矛盾來了,同修間有了間隔,削弱了整體的力量,即便是集體一起做事,可心卻不在一起。外部的環境雖險惡,但不可怕,而內在的力量合不到一塊兒真是又著急又心痛。到這時想到了師父說的找自己,可由於做事的心太重,靜不下心來學法,心性提高不上來,找自己也是敷衍了事。我心裏很累,老這樣下去不行啊!後來師父安排我回家鄉去住。

同修A早就跟我說過想建個家庭資料點,我想在回家鄉前幫同修把資料點搞好了再走,後來在交流中得知同修B也有辦資料點的想法,就這樣資料點的事有了著落。後來我不能經常在資料點上幫忙了,因為資料點的事不能搞得人人皆知,這樣全部重擔就落在了兩位同修身上了。再後來資料點被破壞了。我知道後,後悔的心都快掉出來了,由於自己沒有替同修著想負責,沒有把她的事當作自己的事,沒有及時通知同修當時的情況,使同修落入魔爪。不管有多少原因造成資料點人員和機器的損失,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聽到身體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同修正念闖出來,叫人帶口信讓我注意安全時,我被同修無私的境界震撼著,當我面對眾多同修的指責、埋怨時,我沒有怨只有愧。由於自己沒認清這場迫害的嚴重性,使那麼好的同修遭此毒手,如此的過失同修們僅僅幾句話而已,同修們寬宏大量,使我受到了莫大的教育。至今想起這件事,我還被同修對法的堅定和對眾生負責的心所感動,那時的環境表面上還很邪惡,警察時不時的上門騷擾。

家鄉的修煉環境和縣城不一樣,我感到同修之間就像一家人一樣沒有間隔,因為大家在一個村裏生活了那麼多年,互相之間原本都很熟了,在平時的生活中也都互相照應著,現在都是同門弟子了,從內心更親近了,話輕話重互相之間都不往心裏去,有甚麼說甚麼。這使大家在一起切磋時,彼此在法理上互相溝通、提高提供了很好的條件。不過村裏都是六、七十歲的老學員,雖然在幾年的迫害中沒有被嚇倒,可在法理的認識上沒有多大的提高。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多學法,同時在實修中互相監督、互相幫助、互相提醒、整體提高。

在這個新的環境中,師父讓我看到了自己身上所欠缺的東西,我學到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尤其是同修們彼此之間都能互相原諒、互相理解、彼此照應,而不是表面上團結的那種環境,對我來說,簡直是我缺甚麼就給我補甚麼,我從心底感謝師父的精心安排。

二零零四年冬季的一天,丈夫(未修煉)騎摩托車帶我出去發真相資料。沒走多遠,我的大衣的下擺就絞進了車輪裏,我沒在意。丈夫一路上嘮叨,嫌我拿的資料多。我雖沒發火,但卻很不高興,心裏埋怨:每次出來不都拿好多嗎?出來一趟就得頂一趟,拿的少還不值的出來,每次這麼多做了都沒事,今天是怎麼了,嘮叨個沒完。我話也不想和他說了。到了親戚家,我本想等發完了六點的正念再出去做,可擔心做完回家太晚了他又嘮叨個心煩,快點做完了能早點回家,就在心裏發正念吧。於是我急著要走,親戚一再挽留(他們不知道我要做甚麼,以為我要急著回家),而我就是急著想做事,根本聽不進別人的話,執意要走,親戚也攔不住。我們一路走一路做。這時過來一輛車,丈夫說:「剛才過去的是一輛警車,咱們走吧!」我心裏想:就你麻煩,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就知道回家回家的。於是沒好氣的說:「哪有那麼多的警車,怕甚麼?」他只好跟著我繼續做。一會兒,那輛車返回來了。丈夫為了保護我,自己被抓了進去。這時我才想起發正念,那能起作用呢?

他被抓後,我也不敢在家呆了。這樣一來,家裏的活全部落在了父母和同修身上,儘管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又是數九寒天,可是卻沒有一點怨言,盡心盡力的幫我。我出去後,知道信兒的同修也都幫我。後來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的丈夫出來了,我想他肯定恨我了,可當他出來看到我一臉淚水的在等他時,他卻笑著跟我說:「別哭了,我這不是甚麼零件也不缺的出來了嗎?」

無限感恩師父!就我這麼個差勁的弟子,在邪惡鑽空子前,師父那麼的慈悲的點化我而我卻不悟,被迫害後師父還是那麼慈悲的呵護著我。讓我在一次次的切身教訓中看到:正是由於自己的執著、把握不好做了錯事,可此時大家對我只有寬容、理解、幫助、支持和指正,讓我從中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別人的那麼多優點,從而拓寬了我的容量。這決不是邪惡的迫害改變了我甚麼。是師父洪大的慈悲點化與呵護,使我漸漸溶到這祥和之中,這也讓我清醒的認識到:當大家認同、配合、支持自己時,千萬不要以為自己有甚麼本事、能耐,有多了不起而沾沾自喜,其實那是大家同化法的那一部份,那是法的威力。只有認清這一點,才不至於被舊勢力利用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鑽空子,使自己那麼不理智、不清醒,把事情做砸了。

我下定決心:要修就真修。決不能再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痛,不能只驚心幾天,敷衍了事的找一找自己就完事,必須從根本上徹底的改變過來無條件的同化法才行。《明慧週刊》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使我受益非淺,尤其是在學法上對我啟發很大,挖出了學而不得的原因是:心裏雖想好好學法,但潛意識中有不易察覺的念頭,就是怕落在別人的後面。明白了這一點,我現在學法、背法就是平平靜靜的學和背,大法無邊的內涵,從本質上改變著我,開啟著我的智慧,使我漸漸走向成熟。在遇到問題時,不再是束手無策的乾著急,沒辦法的大幫哄,而是使心先平靜下來,穩住心思考思考再做。在做講真相時,我不再有完成任務不做不行的想法,而是把講、做真相看的像和必須要吃飯、睡覺一樣自然的去做了,時時隨機而行。做真相時,把資料裝在自封袋裏,走到哪兒發到哪兒,常去的地方我就細水長流的不貪多而適量的做;不經常去的地方把資料儘量的拿全大面積的做,有時看到沒達到目地,也不再硬做了,採取緩一緩、錯開時間、或是返回來再做,不再給自己定任務非得做多少,心裏沒有了負擔,做起來沒有顧慮。講真相時,學會了察言觀色琢磨著對方的心態該怎麼講,有時直接講,有時扯一些別的再引導到正題上講;幫助人的時候講;遇見人沒話找話的講;講清了,接受了,三退了就更好了,要是聽不進去,講不清時,也不再是強求硬灌。對方聽也講不聽也講會惹人反感,那就讓他能知道多少知道多少吧,儘量啟發他的善心,再發一念:只要有救,還有機會。這樣心裏也不著急上火,講時能心平氣和,別人也容易接受。

和同修切磋時,也能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不再是連別人說話的餘地都不給,修掉了盛氣凌人的非要辯個你對我對,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霸勁,再也沒有發生切磋時把自己的母親都委屈的直流眼淚的這種事情了。雖然有時還是把握不住,「臭毛病」又出來了,事過之後,能認真的對照法找自己,誠心的跟同修們道歉,他們也只是淡淡一笑說:「哎,這有甚麼。不過你也得改。」我學會了用自己修出來的一點寬容心對待同修的不足,心裏想著自己的執著表現出來時,大家是怎麼對自己的,若要公道就要把位置顛倒來想,也就避免了由於自己心急的想幫同修悟到、修正和提醒時,而出現的語言過激的訓斥人,使好意變成了好事,上了舊勢力的當。不再抱著顯示心把自己體悟到的一點兒說出來讓大家認同,而是本著整體提高的心態和同修們交心,從而也就出現了集體學法、切磋時,大家你說他講的共同總結經驗,探討著以後怎麼做好,誰也不想早回家。遇到需要集體配合、協調做事時,大家一起「共商大計」誰的認識在法上就按誰的做,很少有爭的臉紅脖子粗的現象,大家都在法中精進,那個場很祥和。

我悟到家裏更是我修煉的主要環境,在別人面前,你還能掩蓋一陣子,除非你有過於明顯的執著表現,而家裏的人從早到晚跟你在一起,只要有一個執著你也藏不住,或遲或早都是要露餡的。家人就是一面鏡子照著我,要想做好,那一思一念的想法和做法都不能放過。我就一點點的去改。先從「讓權」給丈夫開始,家裏的事只要是他自己能做主的,我就不管,即便他有時做錯了,我也不再是沒完沒了的指責,而是用我在法中悟到的法理去啟發他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做的事對與錯。寫出來就這麼幾個字,可做起來對在丈夫眼裏是「常有理」的我來說,那也是個漫長的過程,之間也有反覆,但能用法來衡量自己做到了多少,修去了多少,告訴自己這次沒改下次努力。他提出意見我也會接受了,有時他拿我修煉中的不足來取笑我,我也不再認為他甚麼也不懂,就會抓住把柄挑毛病。現在能做到沒觸及到心靈的話不當回事,如他說的話使我動心,我就會悟一悟我為甚麼會動心,也不覺的忍的憋氣窩火了,現在我已習以為常的這樣做了。

以前我性子急火氣大,對孩子也是動不動就吆三喝四的訓斥他、打他,孩子對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心裏並不服氣。現在我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善心對待他,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認識,我就言傳身教讓他感受到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幾年來的迫害中,孩子也跟著吃了不少苦,可他沒有半點怨言,全力支持我還跟別人講真相。

在和長輩、親戚、朋友相處交往時,我認為修煉了就不講究那麼多常人的禮數,其實有時反映出自己對錢財放不下的一面。母親說:「你修煉了,可人家沒修,你也不能甚麼也不講究了。別說對常人不能這樣,就是同修之間沒有情了還有個慈悲跟著哪。」慢慢的我發現母親的做法確實不錯,對講真相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在母親的影響下,我也不再忽視常人應有的禮節。實踐證明這樣做確實不錯。當然不能忽視了做事的心態。

回顧自己這幾年來脫胎換骨的巨大變化,只有一句話:有師父、有法才有今天的我,儘管還有意識不到的執著,怕心、求安逸心、名利心和自卑心,有時表現的還很頻繁,還有很多需要在法中修去的東西,但我有信心,因為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好。

也希望所有的同修都能夠拿起筆來寫一寫自己的心得,寫了就知道是甚麼感受了。能不能發表一點也不重要。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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