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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周口公安分局迫害大法的惡人言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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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集團開始殘酷鎮壓大法,在邪黨的謊言欺騙、高壓恐怖和利益誘惑下,周口分局的惡人們泯滅良知,助惡為虐,採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段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七年多以來,大法弟子被非法監禁者三百人次以上,罰款、勒索一百五十萬元以上,被迫害致死者三人,勞教六十餘人次,判刑七人,更有大量被迫害流離失所者、家庭破碎者、丟職失業者、家徒四壁者本文將其部份惡人之言行予以曝光,請周口父老鄉親和海內外人士明察共鑑。

河南周口市原是個隸屬於周口地區的縣級市。撤地設市後,原周口市更名為川匯區,在周口地盤的公安局歸屬到現在的周口市公安局,並以沙穎河為界,設立沙南、沙北兩個分局。其中迫害大法的一班人馬基本沒動,原來的局副政委李鳳麗升任沙南分局政委,國保副隊長高峰升任沙南國保大隊長,國保大隊長李育正降為沙北國保副隊長,副隊長黃金啟爬上了沙北國保大隊長的位置(後調到周口市公安局辦公室),幫兇汪勇升任沙北國保副隊長(後調看守所),其餘幫兇如劉迎東、侯紅旗、王國勝、劉峰等仍在兩分局繼續充當馬前卒的角色。

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惡人

1、幕後黑手李鳳麗

李鳳麗年過不惑,濃妝豔抹。她從一個鄉派出所的戶籍員起家,一步步爬到公安分局政委的位置,用盡了渾身解數。在搞錢上李可謂大手筆,上世紀八十年代她在蔬菜鄉派出所當戶籍員時,就收情人康某某贈送的別墅一套。李調南郊鄉派出所、調公安局,一路緋聞不斷。

李對部下施之以威,臨之以利。幾個惡警頭目相互之間吹鬍子瞪眼,在眾人面前張牙舞爪,但在李鳳麗手裏無一不是俯首帖耳,惟其馬首是瞻。李為人陰毒,工於心計,一貫藏在幕後部署、指揮迫害。

周口市中心醫院醫生、大法弟子田友蓮與李的父母同在檢察院家屬院居住。李的父母生病,常喊田醫生去其家中扎針輸液,兩家關係很好。田醫生到李的辦公室講真相,勸她善待大法弟子,將來可得福報。李聽了沒幾句,說:「你有甚麼話,就到國保大隊去反映吧」。田醫生依言到了國保大隊,當場被那幫惡警劫持,投到看守所關了幾個月。

2、人稱「笑面虎」的高峰

高峰人稱 「笑面虎」,陰險圓滑,喜怒無常。多年來對大法弟子的跟蹤、監控、抄家、綁架,他都是一馬當先,一直到現在,還在死心塌地的為邪黨賣命。

高峰撈錢有「三部曲」:一是開門收禮,大法弟子被他綁架之後,家人買禮品或帶現金到高峰家通融,高一概「笑納」;二是非法罰款,一罰就是幾千元,直接交到他手裏,至於他交給單位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一次對糧食局王某和電業局史某某兩個大法弟子各罰五千二百元,開始答應開兩張二百元的收據,後來高峰鬼眼珠一轉,連二百元的白條也免了;三是對家庭條件較好的大法弟子反覆敲詐。禮也接了,款也罰了,放人的時候還要勒索一把:「再給我拿一千」。那些嘍囉們說高峰「十年不發市,發市吃十年」。

高峰打人時多採取劈臉搧耳光,一巴掌下來五個指印。他正與大法學員有說有笑,突然間就翻臉,又打又罵。一次,高峰和大法學員、水利設計院退休女工程師李思英談話,笑著說「李工啊,我是很尊敬你們這些知識份子的。我抓你這是奉差辦事,到社會上咱們就是朋友。」說話間,高峰看到李坐在那裏腿著盤,登時如惡狼一般狂嗥:「李思英,你給我把腿拿下來,撅那去。」說著照她的左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3、綽號「惡棍」的李育正

李育正是同行公認的「惡棍」, 打人最多,下手最狠,不加任何掩飾的壞。李色厲內荏,在街上見了大法弟子不敢抬頭。

李育正拼命撈錢,長期包養「二奶」。他在紡織路當派出所長時,有一天抓住個「特殊」的犯罪嫌疑人,該人的父親當晚送給他現金七萬元,他第二天就把人放了。中共迫害大法以後,李育正更是有恃無恐的撈錢。對家境貧寒、無油水可榨的大法弟子則恨之入骨,百般摧殘。如大法弟子張師營失業多年,妻子離異,上有耄耋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孩子,被李育正綁架後,照其臉部、襠部狠揍猛踢,嘴裏狂嗥:「張師營,你一個下崗的窮工人,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不整你整誰?」

李育正抓人、打人、嚇人,目的都是赤裸裸的一個字:錢。李育正綁架了大法弟子後,除明的罰款、吃請外,一些時候他還私下裏單獨索要,張嘴最少是一千元,一次,向大法弟子韓某某的家人敲了三千元。有一次,李在公開罰款之前私自訛詐一千元現金的醜事,被大法弟子的家人在國保院裏高聲嚷嚷著捅破了,眾警察都撇著嘴笑,李育正「貓膩」敗露,煞是狼狽,縮在屋裏半天不敢露頭。

4、酒後狂魔黃金啟

黃金啟的惡毒時隱時露,對大法弟子綁架、抄家,多指使手下人行兇。毒打大法弟子,他一般不親自下手。但他氣悶、酒醉或需要掏出「口供」時候,比其它惡人還要狠毒。如,有幾次黃喝醉了酒,見了被劫持的男性大法學員,頓時像惡魔一樣,「哇哇」怪叫著撲上前去,用手拽住頭髮狠命的往牆上連續猛撞,大法弟子頭上被撞起大包,頭髮大把的被揪掉。

女大法弟子赴京上訪被劫持回來後,黃金啟、李育正跺著腳大罵:「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還不如賣淫的,賣淫的還能掙錢養活家。你們的臉比城牆還厚。咋不去跳大閘(沙穎河樞紐大閘,位於周口西郊)?大閘也沒蓋兒。」

一次非法抄家時,黃金啟翻出七百元現金,瞅瞅沒人注意,悄悄裝入私囊。
黃金啟調出之後,汪勇在公開場合破口大罵:「黃吼兒(黃的綽號)毒著哩,人滾蛋了,把隊裏錢(非法罰款)卷的一分不剩」。

5、「得志便猖狂」的汪勇

汪勇原在周口建設路派出所,因迫害大法特別賣力,上調到國保大隊。汪物色「內線」,蹲坑跟蹤,絞盡腦汁創「政績」上爬。

汪勇初到國保時,想領著出去幹壞事但不動風,為了撈錢、立功,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汪竟從原單位──建設路派出所糾集了三個臭味相投的惡警,開一部警車(司機酒氣熏天),偷偷竄到大法弟子家行惡,一個晚上抄了吳桂芳、胡克英、宋霞、張敏、賈秀等六個大法弟子的家,將幾個家人沒當場給錢的大法弟子投進監獄,有的關了幾個月,最長的關了一年多。大法弟子賈秀的家人當時給他六百元現金,讓他先拿著,天明找來錢了再給他送去,他接了錢以後嫌太少,說「明天必須早早送錢,否則就帶人」。賈秀的家人一商量,連夜送她到醫院辦手續住院。第二天汪又去了,聽說賈秀有病住院了,不相信,當即跑到醫院察看虛實。一看人確實在醫院,悻悻的對她恫嚇:「出了院咱再說,你這個事不算完。」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八點半,汪帶幾個惡警闖入年過古稀的大法弟子趙丙奎家非法查抄,翻了個底朝天,把其女兒的電視機、影碟機、三輪車都搬走了,又把他和女兒一起綁架,說他女兒是 「擔保人」。威脅他女兒說:「找不到你媽就不放你。」嚇得他女兒精神失常,他老伴(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在同一天,汪勇又領人抄了三家,將大法弟子陳大榮等三人劫持一天。

汪勇多次當著大法弟子家人的面炫耀:「只要拿錢我就放人,別看我是個副職,說了話可算數呀」。其小人得志的嘴臉和無恥榨錢的醜態暴露無遺。

二、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犯罪手段

1、監控、跟蹤

周口國保的惡人對大法弟子的跟蹤是全方位的,電話、蹲坑、跟蹤、安內線,無所不用。尤其是在迫害最瘋狂的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的情況惡警都瞭如指掌。大法弟子串串門,或幾個人在一塊交流交流,見了人講講大法真相,很快就會遭到綁架。尤其是高峰,簡直像個鬼魅幽靈。零五年高峰對大法弟子顧學敏長時間盯梢,於九月下旬將其綁架,投入看守所迫害,然後構陷黑材料報川匯區檢察院批捕。周口市六一零頭目於義雲向川匯區施壓,叫囂:「對顧學敏、楊秀靈(另一名被抓捕的大法弟子)不重判,周口法輪功的勢頭就壓不下去。」川匯區法院對顧學敏「判三緩五」。顧出獄後一直在家,有一天,她偶爾到街上走走,被高峰發現,氣呼呼的找到六一零責問:「我們費多大勁才把顧學敏抓住,為啥把她放了」?於義雲遂再一次施壓,川匯區法院發傳票對顧學敏「重新審判」,逼得年近古稀的顧學敏與老伴漂泊流離。

二零零零年「五一」期間,大法弟子秦學賢家來了兩個遼寧的客人,第二天,惡警劉迎東即尾隨而至,將客人和秦學賢夫婦一併劫持到國保大隊,由李育政等人非法問訊。經打電話核實,倆客人都不是大法弟子。這二人高高興興來豫探親訪友,卻被綁架,像審賊似的左盤右問,其中一位怒不可遏,拍桌子打板凳,痛罵李育正。眾惡人十分尷尬,滿臉賠笑,好話說盡,又出錢在賓館登記了兩間房,用車將一行人送去住宿。

2、非法抄家

非法抄家是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慣用手法。綁架人的同時,都要對其家中查抄。有時任何理由、任何手續都沒有,也隨意進行查抄。如甚麼也抄不出來,則灰溜溜的走人;如抄出一點與大法有關的資料,就立即劫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李育正帶一幫惡人,一天之內抄了賈保玲、王池、張師營三家。有兩家甚麼也沒有抄到,李育正理虧膽怯的對大法弟子說:「對不起,對不起」。最後在大法弟子張師營家抄到一張真相光盤,當時張不在家,李離開了。過了兩個多小時,狡詐的李育正殺了個「回馬槍」,將蹬著三輪車做生意剛到家門口的張師營劫持,車上的貨物被搶掠一空。

大法弟子何金亮家的房子不錯,還有一個寬綽的獨院。高峰揚言:「別看老何的房子那麼好,將來說不定是誰的房子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高峰帶領七、八個惡警到何金亮家抄家,七手八腳一陣折騰,何的妻子王愛芝到院外大喊:「公安私闖民宅,迫害好人,大家都來評評理!」眾惡徒做賊心虛,趕快溜走。幾天後高又帶兩部警車抄了工農理髮店店主吳金山的店鋪和住宅,抄家時很多圍觀民眾,高峰指揮一幫警察驅趕圍觀民眾,一幫警察翻東西。吳金山手藝好,收費低,態度祥和,在周圍口碑甚好,大家看到警察迫害這樣的好人,紛紛詛咒這幫惡警 「殘害善良,不得好報」。

惡警抄家時的陣勢就是一群土匪進宅,翻箱倒櫃,甩衣扔瓶。翻倒時劈里啪啦,翻完後滿室狼藉。電視機、電腦、錄音機、錄像機、手機,想搶甚麼搶甚麼。
零四年陰曆二月初一夜晚,電閃雷鳴,風狂雨驟。八、九點鐘,法輪功學員許麗(太康三中教師)和丈夫把剛滿七個月的兒子放在屋子裏,冒雨去沙南物資局家屬院二樓送電腦等設備。當時二樓屋裏亮著燈,丈夫先上去,許麗在下面等。許見丈夫遲遲不下來,知情況不好,正欲離開,突然被身著便衣的惡警黃金啟抓住。黃滿口污言穢語並拳打腳踢把許麗按倒在地。當許麗再次見到丈夫時,只見他被打得滿臉是血。惡警搜走了鑰匙,摸進了許麗在穎河小學家屬院的出租房裏,抄走了值錢的物品和七千元現金。惡人把襁褓中的嬰孩帶到國保辦公室,白天隨便餵一點奶粉,拉屎撒尿無人管。當夜,許麗夫婦被劫持到看守所。二月初三上午,黃金啟來到看守所,許麗強烈要求給孩子餵奶,黃金啟聲稱:「小孩在他們那裏已餵了兩天了,好好的。若不老實交代,不准見小孩。」下午,許麗再次強烈要求見孩子,黃仍斷然拒絕。嬰兒在滿是屎尿的小包袱裏泡了兩天,又是春寒料峭,連凍帶餓帶泡,渾身冰涼,目光呆滯,氣息微弱。兩天後送到許麗的娘家,在醫院緊急搶救的日子裏,多次出現病危。後來雖然保住了小命,但臀部、大腿兩側、小便處大面積潰爛、化膿,留下明顯疤痕,且體質羸弱,發育緩慢。

3、非法罰款

江澤民流氓集團下達對大法弟子「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密令,給周口惡警的瘋狂斂財大開了綠燈。無論怎麼敲、怎麼罰都無人追究。所以惡警們無事找茬勒索,逢事必罰,並且從來連一張白條都不打。惡人們用非法攫取的巨額罰款吃、喝、賭、嫖、行賄、分贓。

大法弟子宋霞先後被綁架四次,家人連請客、送禮帶交非法罰款,花了五萬元。大法弟子任俊英被劫持兩次,家人被訛詐了三萬元。建設銀行職工、大法弟子張大偉因上「明慧網」被國安大隊綁架,單位的兩台電腦被強行收繳。其家人拜託熟人走門路,被敲詐了八萬多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全國人大、政協例會期間,大法弟子行使憲法賦予每一個公民的權利,聯合簽名向兩會遞交請願書。國保惡警卻將數十個簽名的大法學員抓進監獄,每人罰款五千元。

大法弟子高某被李育政等惡人綁架囚禁,禮也送了,罰款也交了,人也放了。但李育正貪得無厭,托人轉告高某:「你的事還不算完」。高某的家人哪敢怠慢,慌忙籌措一萬元現金,忍氣吞聲的給李育正等惡人送去。

周口市土產公司職工、年近半百的大法弟子楊秀琴腿有殘疾,她與丈夫老許雙雙失業,靠在架子車上擺個小雜貨攤謀生。楊秀勤因證實大法被監禁,關了幾個月。老許找到國保要求放人,惡警都很清楚他家窮的叮噹響,仍然罰款三千元。老許把家底都翻出來還遠遠不夠,其中有一些還是一元、五角的零幣。他又借了幾家湊夠三千元送去,惡警連毛票都點點,悉數照收。

4、毒打折磨

二零零零年川匯區有百名以上大法學員依法進京上訪,被天安門的惡警劫持後通知周口公安領人。高峰、黃金啟、李育正一起出動,見了大法學員破口大罵,或拳打腳踢,或五花大綁上繩。大法學員們被帶到周口後,高、李、黃或親自下手,或指揮流氓惡警,不分白天黑夜的毒打凌辱。對年輕的男性學員,都是晚上叫到一間暗室裏,先按倒在地,然後眾惡警撲上去一陣暴打,幾十分鐘下來,大法學員就被打的面目皆非,體無完膚。

張師營被綁架後,黃金啟、侯紅旗、李德仁、劉迎東、高峰等一幫惡警圍著拳打腳踢幾十分鐘。李德仁飛起一腳猛踢張師營的襠部,張師營隨即昏倒在地,縮成一團,直到現在,解小便仍非常困難。

對女學員,逼著她們在烈日下,或冰天雪地裏,雙手舉著笤帚當院下跪,一跪就是幾個時辰,且不許放下,不許換姿勢,不許大小便。把女學員銬在院中的樹上,一銬就是一整天。他們對不配合的大法學員則更加殘忍的上繩迫害,用的都是細繩,細繩捆的緊,勒的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大法學員楊秀琴和幾個功友去北京和平上訪時被劫持,轉到周口惡警手裏。惡人們逼她們雙手捧著頭,面朝牆壁跪在地上,然後用腳(穿著皮鞋)照楊秀琴的身上、後腦一陣猛踢,楊的後腦立即鼓起一個大包,造成腦內傷,後來血壓高到二百六十,在遭受三年多的反覆迫害和騷擾後,於零三年十一月突發腦溢血,含冤離世。其丈夫老許患肝病本已得到抑制,因屢屢受罰,生活困窘,加之長期受騷擾驚嚇,舊病復發,醫治無效,在她之前二十多天就與世長辭了。

5、酷刑逼供

大法女學員吳桂芳(北郊鄉高莊農民,六十歲左右)被劫持後,由李育正、黃金啟、王國勝等人輪流捆綁折磨。一次上繩時間過長,容易造成胳臂殘廢,為了更狠毒地折磨大法弟子,捆半個小時鬆開,然後再上繩,這是他們摧殘大法弟子慣用的手段。後來王國勝捆累了就躺在沙發上睡覺了,李育正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黃金啟看著捆綁著的吳桂芳在地上跪著呻吟,魔性大發,抄起王國勝的皮鞋,照著吳桂芳的臉發瘋般的猛打,直到鞋底被打斷。天明,王國勝瞇縫著一雙睡眼,拖拉著鞋走到吳桂芳跟前說:「老吳,還硬著呢,我幫你醒醒。」說著,從背後掂著繩子扣就把吳桂芳提了起來,再摔到地上。如是幾次,直到吳桂芳痛昏過去。王國勝、黃金啟怕打死人承擔罪責,慌了手腳,趕快解繩,嘴裏喊著:「老吳,你醒醒,給你解繩哩。」致使吳桂芳雙臂殘疾,至今未癒。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號早晨,原包裝機械廠焊工、四十多歲的女大法弟子李素玲剛起床,國保王國勝等一幫惡人把她劫持到國保大隊,十二點惡警們吃完飯,開始用刑,威逼李素玲跪在地上,雙手高舉著東西,大約兩個多小時,送到拘留所,一會兒又從拘留所又帶到國保。開始警察趙東升叫李坐下,剛一坐,正好惡警劉迎東推門進屋,破口大罵叫她站起來,又惡狠狠的一腳把凳子踢出老遠。惡人一連四天輪流審問、用刑,不讓她閤眼,他們管這種殘忍的折磨方法叫「熬鷹」,讓人精神崩潰,生不如死。第二天又是一天不讓吃飯,晚上開始上繩,一夜上兩次,一連四天,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連口水也不叫喝。四天之內,共上繩六次,每次都是黃金啟和李育正用膝蓋頂著後背,把手提到不能再提才罷手,痛得幾乎昏死過去。李育正嘴裏還罵著:「我要治不了你這個煉法輪功的,我就上山當土匪去。」

周口棉紡織印染廠工人、大法弟子杜志良,二零零零年九月被惡警綁架後,慘遭酷刑折磨。曾被銬在汽車上曬一天,夜間刑訊逼供,被打昏死過去三次,頭髮被揪掉一把。惡警用腳不分頭臉的亂跺,使他耳朵失聰二十多天。惡警給他上繩時,繩子都勒進肉裏去。

6、非法羈押

為滅絕大法,中共流氓集團一切輿論工具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對敢於走出來為大法喊冤的學員統統抓起來。上訪、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等都是憲法規定的公民享有的基本權利,各級信訪部門本是接待群眾來訪的地方,卻根本不聽大法弟子講甚麼,立即進行綁架。中共對大法弟子從來沒講過法律,江澤民下達了「打死算自殺」、「不查屍源、直接火化」的密令。周口分局惡人充當中共的殺人工具,瘋狂抓人,隨意囚禁,製造了數不清的慘案。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公路局大法學員劉傳成去北京和平上訪,被劫持投入北大監,惡警授意號頭「好好陪他玩玩」。監號裏折磨侮辱人的損招五花八門,一一用來摧殘無辜的大法學員。受盡百般侮辱、蹂躪的劉傳成走出看守所以後,見人就淚流滿面。

國保惡人肆意踐踏法律,想關多長時間就關多長時間。有關半年幾個月的,有關一年之久的,最長有關三年的。高牆內的大法弟子度日如年,家中的親人望眼欲穿。

大法弟子在監號受到獄警、號頭和普犯的欺負,被強制服超強度的勞役、強制洗腦,絕食抗議者被野蠻灌食。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病危,國保惡警仍不放人。淮陽大法弟子鐘傑在周口證實大法被關進看守所,其間病情嚴重,惡警不但不放人,還編造罪名將其批捕判刑十年。送勞改送不掉,關起來繼續迫害。最後發展到肝炎後期硬化腹水,眼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其家人接回去。惡警幸災樂禍的斷言:「鐘傑回去活不了三個月」。

大法弟子李俊臣家住蔬菜鄉西楊莊村。修煉大法前身患肝癌,醫生判斷最多能活三個月。九九年三月喜得大法,短短幾個月的修煉,身體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癌瘤不翼而飛,紅光滿面,健康有力,甚麼活都能幹。江澤民之流迫害大法以後,他抵制謊言,堅持修煉心不動。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一),李俊臣正在家做生意,突然被大隊支書安守成,李玉來等人無故劫持到大隊部監控。軟禁三個月後,在李育正、劉迎東、高峰、黃金啟等人的密謀下,蔬菜鄉海書記將他送到周口市六一零辦公室組織的洗腦班迫害。洗腦班結束後,又把他關進拘留所。因他堅定信仰,被非法關七個月之久。拘留所裏生活環境極差,根本不把在押者當人看,飯、湯不乾不淨,半生不熟,長期睡在地鋪板上,悶在小屋裏不見天日。被拘留二十多天後他開始瀉肚,一個多月後,壯壯實實的一條大漢,變得瘦弱不堪,病狀復發,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高峰、黃金啟、竇燕懷卻不理不睬。最後家裏人花錢給惡人送禮,才放他回家。由於受長期恐嚇,多次監禁,經濟重壓,於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含冤辭世。

6、勞教判刑

大法修煉者無任何違法之事,正常的修心煉功,為制止迫害,救度眾生,講真相,送福音,無私無我,慈悲祥和,卻被邪惡監禁,送勞教。送勞教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國保大隊把編造的所謂罪狀材料往六一零、市公安局法制科一報就行了 。有的抄出一本大法書就送勞教,在女大法學員蘇秀雲家錄音機裏面找出一盤煉功音樂帶,就判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一月,拘留所長竇豔懷往鄭州十八里河送李素玲和郭蘭英等四個大法弟子勞教除李素玲外,其餘三人年齡都在六十歲以上。竇豔懷把四人塞到麵包車的後備箱裏,從早上六點一直悶到晚上十一點。中途學員提出停車解手,竇燕懷惡狠狠的說:「憋死你們!」到了勞教所開車廂門時,郭蘭英已經癱軟如泥,車門一開,一下摔在地上,大量嘔吐不止。竇燕懷怕別人看見,趕快送到號裏。勞教所檢查出李素玲有病拒收,竇豔懷哀求說:「你們收下了,我多給你們錢。」勞教所裏人堅持不收,竇只得把李拉回周口,把她關到二零零三年,病得實在不行了,才放人,把李素玲整整關了兩年零四個月。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大法弟子張師營被劫持關進看守所後,堅決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看守所惡警宋萬祥、余發順指使犯人對張師營強行灌食,粗暴地把張師營的食管搗破,並砸上腳鐐、手銬。張師營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多名惡警頓時驚慌恐懼。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張師營堅決不穿犯人的號服,不背邪惡的監規,對於惡警要求做的各種簽名和按手印,他都拒絕。 十二月二十六日,汪勇和一姓許的惡警讓張師營滾手印,張不配合,兩惡警就指使犯人把他的胳膊扭傷。次日七點多鐘,惡警李育政、韓勇、賀成功、王俊福(國保大隊長)一夥將張兩手分別銬在車門上,秘送漯河監獄。 這伙惡人編造謊言矇騙叫收下。經張師營講清真相後,漯河監獄由同情而拒收。惡警韓勇氣急敗壞地把他又銬在車上,送許昌勞教所。惡警們誣陷他是「販毒人員」,連拉帶推地架進了勞教所大門。張師營堂堂正正講真相,當天下午就闖出了魔窟。

大法弟子被判刑更是無任何法律依據,由六一零和當地邪黨頭目內定刑期,法庭審判只是走走過場,裝裝樣子。法院秘密開庭,強加罪名,或不准請律師,或允許請律師不准做「無罪辯護」。大法弟子楊秀靈多次遭監禁,丈夫移情別戀,她出獄後依然侍奉臥病在床的婆母至孝,餵藥餵湯,擦洗屎尿,直至入土為安,令婆家哥嫂弟妹敬佩有加,奉為楷模。她被丈夫拋棄後靠在街上賣衛生紙、賣菠蘿維持生計,贍養八十多歲的老母。零六年五月因做大法真相資料被判七年重刑,千古奇冤,感動上蒼,幾次送往外地監獄服刑都送不掉,受中共無神論毒害的惡徒們不相信這是冥冥天意,依然關住不放。

三、惡人遭到的現報

古詩雲:「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動念已先知。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古往今來,任何人都逃不脫善惡有報的宇宙法則。

李鳳麗自參與迫害大法以來,身體一直欠佳,雖多方求醫療治,均無明顯效果,且舊病未除,頻添新疾。日子過的了無趣味。她的公爹趙某某曾任周口行署副專員。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有幾個熟人向他介紹大法,他都一口回絕:「 我是共產黨員,我不信迷信。」邪惡鎮壓大法以後,趙不時發表一些自以為聰明至極、實則糊塗透頂的謬見,誤導親朋,遺禍子孫。零五年大年期間,趙的女婿、市交通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王留喜暴病身亡;趙的二兒子兩歲的小男孩又患絕症夭折;大兒子與兒媳李鳳麗的婚姻生活一團糟,趙家氣氛一片淒慘暗淡。趙見了人低頭瞑目,再無一言。

高峰作惡多端,經常有大法弟子以電話、傳單、面談等形式勸他棄惡從善,選擇光明,免遭惡報。高峰不以為然,他還曾得意洋洋的對人說:「說惡有惡報,淨是嚇人的,我不是甚麼事都沒有嗎?」此話出口不久,高峰那六十多歲、一向身體健壯的父親突然得急病亡故。高的一位至親看過真相材料,相信因果報應,知道老爺子的死跟高峰殘害善良直接有關,屢勸不聽,一氣之下多年不與他來往。

黃金啟從國保大隊長調到市公安局當普通職員,大法弟子以電話或其它形式告訴他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的天機,他淒然長嘆:「哎呀,我也沒長活,說不定共產黨沒滅,我就先嗚呼了。」黃金啟如不能將功補過,此時的哀音或許就是他日後不幸的讖語。

汪勇正做上爬美夢的時候,卻於零五年被貶謫到看守所任副職,令他心灰意冷。因為幹他們這一行的都知道,一到看守所,提拔的事就徹底沒戲了。

原周口公安處政保科長王余德積極指揮全區惡警迫害大法,僅僅幾個月,王就患腦血栓而偏癱,但尚能自己行走活動。有一天,王到火車站廣場散步,發現一女大法弟子在發真相資料,隨即打電話舉報。那邊大法弟子被綁架,這邊王余德犯病,從此臥床不起。

零三年春北京一家網吧失火,竇燕懷在京上大學的兒子是十幾個不幸遇難者之一;接著,竇的妻子因病做了大手術;接著,竇被免職。竇燕懷沮喪絕望,哀嘆:「我算倒了八輩子霉了,喝口涼水都塞牙。」

讓惡人現世現報,是神佛對做惡者威嚴的懲罰,同時也是神佛慈悲的警告。一意孤行者,萬劫不復;棄惡從善者,柳暗花明。記得安徽城隍廟有一副楹聯,抄錄於此,以為那些圖眼前私利而追隨中共邪黨的行惡者戒:「金黃銀白,但見了,眼紅臉熱,只道世間無苦海;淚酸血咸,悔不該,手毒心狠,誰知頭上有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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