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四位來自加拿大不同城市的法輪功學員,在首都渥太華的國會山的新聞發布會講述了各自親人的遭遇,希望加拿大外交部長此次訪華向中國政府提出法輪功受迫害的問題,要求釋放包括十五位加拿大居民親屬在內的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一)在辦公室被毆打綁架的外企區域總經理
姚聯是前法國PCM泵業公司中國及北亞區的總經理、法輪功修煉者馬劍的妻子。馬劍於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北京工作單位遭到十幾名警察毆打,並被綁架。
據明慧網提供的最新消息,馬劍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被非法判處勞教兩年六個月,罪名是所謂「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
姚聯說,在得知馬劍被綁架的消息後,「我們就聯繫法國駐中國大使館,其中有一個負責經濟部門的人,就寫信給中國公安系統,讓他們解釋為何將人帶走。過了一週時間,據我知道,法國大使館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和他們公司的一個工作人員,到了北京東城區公安分局親自去詢問和交涉這些問題,還是重複那些問題,還有比如這樣(非法抓捕)對他們公司工作影響很大。公安那裏對這些問題都不予以回答,人也見不到。但是同意他們可以轉交一些工作上的東西給我的先生,由公安系統負責交給我的先生,交接一些事情,再轉交給公司。
不久後,法國PCM泵業公司迫於壓力不再過問馬劍的案子,姚聯說,「然後他們突然通知我們家裏人,就是他們不再過問這件事情了。他們說,委託了一個法律顧問,有事情就找那個法律顧問。」
姚聯說,馬劍在這家法國公司工作過三年多了。據姚聯說,馬劍被綁架、非法關押沒有任何直接原因,她說,「只是聽警察和我家人說是因為法輪功問題。好像還曾經提到一個問題就是和其他煉法輪功的人有接觸。因為從他被綁架後,我們都沒有見過他。」
姚聯說家人曾經見過一個書面的材料。她說,「後來,他們讓我家人去簽拘留通知。我先生是二月二十八日被綁架的,但是簽的時候已經是三月二十二日了,書面材料的時間還是三月十九日。我家人說這一下推遲了近二十天,這二十天如何去算?我們不能簽這個東西,因為這個東西不真實。」
「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說,前面二十天他被送到轉化班(洗腦班)去了,不歸我們管,轉到我們這裏來的時候就是十九日,我們只負責從這時候開始。這是我家人唯一見到的書面材料。」
姚聯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來到加拿大的,剛聽到丈夫被突然綁架的消息時,她感到很震驚。
姚聯說,「我打電話問他的同事,『你們經理最近和以前有何不同?』他同事說,『沒有,一點沒有不同,和往常一樣。』因為我先生本來準備在三月初到法國開一個會,所以他的同事說,『這段時間馬經理是非常非常忙的,我們都從早工作到晚,包括被抓那天,他從早上來就一直在辦公室工作,沒有任何外出,沒有任何不同於以往的情況,而且比以往還忙。』」
姚聯說,「所有認識我先生的人,都覺的非常突然,非常沒有道理,包括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具體因為甚麼。」
我們修煉比較早。我先生曾被非法勞教過一年半,在進入這個公司以前。
(二)一張「九評」光盤和六年徒刑
林慎立,加拿大永久居民,來自中國上海,他曾因堅持法輪功信仰被中共非法監禁兩年半,後被營救至加拿大。二零零一年,加拿大國會通過了二三六號動議案,營救包括他的弟弟林鳴立在內的十三位修煉法輪功的加拿大居民的家屬。之後,林鳴立被提前一個月釋放。
去年在「沒有任何的人證和物證,只有他人的一份口供(有《九評共產黨》的光盤)」的情況下,林鳴立被莫名判刑六年。
林慎立說,「他們抓人,沒有任何理由和證據。抓過人後,『六一零』和國安、國保用了一年去到處收集證據,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他們是先抓人,再找證據。抓人的時候還不亮出自己的身份。」
「在之後的一年的時間內不給家屬任何的解釋,那麼我們了解後知道他們在到處找證據。」林慎立說,「去年十一月法院在宣判的時候,法院拿出的所謂的證據就是一份口供,說他刻錄《九評共產黨》的母盤。花這麼多的時間,拿出來的證據只是一份口供,沒有人證、物證,他說是有人提供了一份口供,就這樣判了六年。」
林慎立說,「綁架、拘押我弟弟的行為是違反中國法律程序的,不符合中國憲法的。另外,我弟弟被非法判決後也馬上上訴,大概是中級法院也覺的判決不可思議。他們就察言觀色,看看家屬有何反應。因為我弟媳婦比較弱,不知道到那裏去說話。最後法院過了兩個月就打電話給我弟弟的律師說這個案子就這麼了了。就是維持原判。律師覺的不可思議。不開庭就了結了?他們說,『不用開庭,這個案子很簡單。』律師又提出,『我們能不能見見面,我和你們具體說說這個案件裏面的一些個情況,不開庭就這麼了結是不是不合適,……』但是他們不給任何的機會,說『這個事既然已經定了就這樣了,沒必要再說了,……』也就是說中級法院沒有做任何的事情。」
林慎立說,「我剛剛知道外長要訪華。就趕過來,並寫了個呼籲信,希望加外長能提這個問題。」
(三)四姐妹同遭迫害身陷囹圄
來自蒙特利爾目前正在求學的沈躍講述了自己母親和三個姨媽的遭遇。沈躍說,「我媽媽四十多歲,在一家藥店工作。我媽媽和她的三個姐姐,雖然很年輕,但是身體非常不好,特別是我大姨一直身體不好,吃藥很多。後來接觸了法輪功之後,身體就非常好。我母親之前也是練了很多的氣功,各種各樣都練,很多年了,但是都不見效。九七年接觸法輪功後,開始修煉,身體非常棒,十年了沒有吃過藥,很難想像。所以說煉法輪功的,不管受到如何的迫害,都堅信自己是對的。」
沈躍說,「我母親是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之間被判刑的。她九九年後被多次非法勞教。當時的迫害情況非常嚴重,我母親和我說,『在街上,有人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說是,就被帶走了,上車了。』沒有任何理由。」
沈躍說,「這是九九年後的事了,我母親和很多人在一起,最後定罪『聚眾擾亂社會治安』。但是事實上,他們甚麼都沒有幹,只是大家坐在一起。」
「我媽媽和她三個姐姐,都被非法勞教和判刑。那個時候我還很小,只是在上初中和高中,這些事情,我媽被判刑之後沒有多少動作,好像就是沒有辦法。我父親就是在拘留的時候幫我母親爭取釋放過一、兩次。」沈躍說。
他說,「我的幾個姨,特別我的大姨,在家裏被軟禁,二十四小時不允許出去。也不允許她兒子出去找工作,結婚也不行。必須在家裏看著我大姨。因為我的大姨夫兩年前去世了,所以家裏就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政府給他施加壓力說,『你必須要看住你母親。』」
沈躍的二姨和三姨目前還在石家莊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他說,「我二姨被判三年,三姨被判四年,還在監獄中,她們在裏邊身體狀況也不好。我三姨在幾個月前幾乎就是要不行了,因為洗腦非常嚴重,而且每天早上七點開始幹活,一直到晚上十點,強度很大。」
沈躍說,「我母親前幾天去看過我姨,直到前幾天才了解到他們前幾個月身體狀況很不好。因為她們精神上不好,被強制洗腦。警察要做甚麼就得做甚麼,甚至讓她們罵我們的師父。她們的思想已經被迫害的不正常了,就像是一個工具了,已經不是一個有個性、有追求的人了,讓他做甚麼就得做甚麼。」
沈躍說自己的母親曾受到過酷刑,「以前迫害還是非常普遍、嚴重的。我母親被從拘留所放出來時候,我還看見她的腳趾甲上都是血,那時還沒有完全康復。我媽告訴過我,她們被戴上十多斤的腳鐐在操場上走,冬天不讓穿鞋在雪地上跑,跑幾十圈,每天被用棍子打,用膠皮警棍打,用非常厲害的電棍電,沒有人身自由,不讓煉功,幹甚麼都不行。我母親也有絕食抗議的經歷,被強制灌食。
沈躍說,「一起關押的人也有很多是這樣的情況。一般情況下都是被關在一起的,因為法輪功學員是比較特殊的,所以都是專門找一個地方關他們。我媽當時被判刑的時候,在那個監獄大約非法關押了三百個法輪功學員。大概二零零二年左右,有兩個大隊,一個關女的,一個關男的。」
(四)未經審判判監八年 罪惡是最怕曝光的
在新聞發布會上證實,多倫多居民曾曉楠的母親黃新因修煉法輪功至今被中共非法監禁。年過半百的黃新曾被反覆逮捕、關押,未經審判被綁架並被判刑八年。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黃新遭到體罰等酷刑,並被強迫注射破壞神經的藥物,令她喪失說話和行走的能力,她幾乎無法辨認自己的丈夫。曾曉楠說,我媽媽的經歷只是中國千百萬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一個例子。
曾曉楠說,每次國內打來電話,或明慧刊登任何有關我母親的消息,中共官員都會來「看」我的父親。實際上,是在給他施加壓力。由此可見,惡人是最怕曝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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