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年同修參加過師父講法班,老伴、女兒也都是老學員。在九九年不理解大法遭到迫害,後有些迷茫,特別是對同修去北京,當時跟一批學員背後說三道四,說過許多怪話。不能用理性認識大法。2002年後我們地區同修們開始做這批人的工作。中間還發生一開天目同修看他另外空間身體被迫害的極其嚴重,但沒有直接告訴他。他的狀態嚴重干擾影響著老伴和女兒的狀態。很多同修從幫他到離開,而我是在05年開始跟他一起學法。現在,他家又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
通過集體學法,剛開始每一個人都指責他,一有了新的悟法就馬上開導他。哪個同修天目看到他甚麼也告訴他,一齊為他發正念,反倒不起作用,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從中我們各自都意識到對他、對這件事太執著了。他已成為了我們學法的另外一種「動力」了。我們都冷靜了下來。學法不再是為了他這件事,學法就是學法、提高、修心性。發正念呢,就是要達到清除自身邪惡,滅盡毒害世人的一切不正的因素,使之成為最正的場。切磋也跳出此事來,重點談「傳九評、促三退」心得。他有心得就談,沒有就不談,甚至還要聽一聽他談的過程中有沒有邪悟思想,有沒有探討知識的心,有沒有不信師的心。有的話,就跟他說要在法上悟,純正的修煉環境不能摻雜雜質。但他的身體用他的話來講,還是沒有明顯變化,不相信發正念的作用,求開天目、求結果的心越來越重。我有些疑惑,為了同修能修煉上來我從來都是盡力而為,為甚麼他還這麼執著?他和我到底都擰勁在哪裏呢?我跟同修說了此事,希望找到答案。可告訴我的竟是對這件事「不管」,而且我們地區好多協調人對這類事都這麼想。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要在法上悟」(《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首先我想到對這類事件一個人怎麼想,是個人問題。但兩個人、三個人……大家都怎麼想是不是大問題呢!「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大的環境對這類事件都這麼不善,我們這個地區怎麼能在這件事情上整體提高呀!邪惡是不是鑽了我們最大的空子。我們放任了對這些學員的幫助,那我們在這件事情上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有的心態嗎?不去追究第一個人是在怎樣一個狀態說出「不管」這句話的,當時他的思想境界、心態及內涵,可是越往後傳,後來人可能理解不了第一個說這話人的心態。我們推演一下,「不管」到後來就會變成自生自滅,任其發展,那麼我們大法弟子的使命,助師正法救眾生的宏願何時能實現?
希望每一個有此心的同修都去掉它,這是對類似事件人的嚴重魔障,帶著可管可不管的心態又能真正做好甚麼呢?同時我也想到了師父說的另外一句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如果我們是在不被干擾帶動的心態下去幫同修,結果又會怎樣?我把我的想法拿了出來,跟我們小組的人切磋,認為我們每個人都動了心了,都是從自己看問題的角度、出發點在衡量如何幫同修,沒有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
當然,有時舊勢力也會以迫害某些人的方式來達到分散大法弟子注意力、消耗大家講真相時間的目地,這種情況下大家必須注意放下感情因素,繼續全力做好三件事,才能儘快達到消除對個人干擾的目地。
我們這個小組還在繼續的在學法,儘管我們思想有時又會動心,但是我們會用「心不動」來告誡自己,儘量在法中,理智的對待自身和周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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