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阿籐,來自雲林縣口湖鄉,在過去那是一個出名的窮鄉僻壤,我家則是個養育了六個小孩的清貧農家。身為長女,我能夠順利接受學校教育的機會不多,因為我要協助百般操勞的母親,跟一個因為特殊因緣自年輕起就被另一空間的「神明」選做「代言人」的父親。
印象中父親既老實又厚道,年輕時他就開始會被所謂的「神明」上身,狀況一來他便得自動的前往某處去排難解紛,這種完全預測不到「出勤時間」的義務服務,讓他在工作機會向來非常稀少的鄉間,無法覓得一份正常固定的工作。而父親能夠幫助人的風聲傳出後,跟我們一樣貧窮的鄉人陸續前來的問事、求教,卻在父親既沒有廟也不收紅包的作風下,讓家中的經濟更加拮据,往往要靠務農的媽媽一年到頭百般的張羅,孩子還是不見得能吃飽。
我在其中成長,親眼目睹周圍生命的一切,讓我知道除了做人之外,還有另外空間鬼神的存在,也讓我體會到在人間的諸般困頓與貧寒的苦難。因此之故,我很小就開始工作了,記的我曾在成衣廠縫紉,也賣過小吃,做過很多生意。這一生我不知不覺養成了勤儉持家跟努力工作賺錢的習慣,我從來不會存私房錢,因為所有賺的都有必須要用的地方,眼看弟妹後來各自獨立成家,一直單身的我確實也覺的欣慰。
一心尋求修行方
自二十歲出頭,我就一直在一個信奉濟公並吃全素的法門中修行;記的我父親在他四十六歲那一年過世時,我將他黑白的遺照自沖印店拿回家供奉不到幾天,就發現他遺照中的頭部上方多了一圈有顏色的光圈,那一圈「自己多出來的」光環讓我覺的很不可思議,更堅定了我想修行,想在今生今世找到一個法門安身度脫的決心。
在原先那個道場環境中,我持續接觸修行了二十幾年,雖然在眾多的儀式中總是不停的拜拜、磕頭、頂禮神明,在做道場的烹飪工作時也努力的奉獻,但是由於自己的心靈總覺的空虛,所以糾纏自己好多年的胃病(胃潰瘍)始終時好時壞的跟著自己。經過半生經歷,對於這個龐大組織的宗教團體,仍然時不時會在內部有勾心鬥角的糾紛,加上道眾們的生老病死問題如影隨形,都讓我深深的感到自己所倚靠的這種修行方法有瓶頸。我感覺再怎麼樣的修下去,一個人真正的層次並無提升,修行的法理也愈見空洞,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仍然隱約的在心中祈求上蒼,請他為我指引一條明路,讓我跨越這些修行狀態的無助,而能真正的乘風破浪,進入修煉的天地!
這樣過了好多年,不意間機會真的悄悄的來了,有位跟我一起在此一宗教團體中修行的朋友得了法輪大法,當她告訴我「法輪功」這樣的修煉法門時,我隱約感覺到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任何宗教的東西,聽了幾句她所轉述的《轉法輪》一書觀點後,我就知道這可能正是我應該去修煉的正法大道了;或許因為心裏面有了這樣深刻的認識,我反而接下來陷入了長期的擺盪跟煩惱,足足有半年的時間,我都為是否應從此「轉換跑道」而舉足不定的彷徨著。
這半年可以算是我人生的低潮了,一方面在這個階段我沒有實際的去學法煉功,對「法輪功」的認識很有限,另一方面我雖然確實知道自己再繼續這樣「虛耗」下去,還是會待在原先宗教的框框裏面永無突破,但就是很難放下手邊既有的一切。終於有一天,當時在台中經營早餐店生意的我想,如果可能,就讓我從新開始吧!於是我便決定結束生意來到台北,就在一九九九年九二一大地震之前的幾個禮拜,我正式參加了九天學法煉功班,而這也成為我一生中最大的轉折點。
身心昇華夢歸真
「做人不是目地」,師父這簡單的一句話打動了我迷茫的心,透過法輪大法我從新認識了宇宙與生命。當我回首沒有任何真理在心中指引的前半生,我會對別人冤枉自己耿耿於懷,也會對身邊那些逢迎拍馬、奸巧耍手段的小人嘴臉感到不齒,更常看見人們為了利益,便輕易的去扭曲光明善良的本性,這些形形色色的眾生百態都讓我惶恐的感到,人生難道就是沒有任何出路的迷津嗎?!而今天法輪大法的法理就這樣輕易的破開了我所有的觀念、疑慮、執著與生存的迷霧,我從新掌握到了人生的方向,有幸走上了這一條「從心中實修」的明路,說真的,能夠學煉大法,今生今世再也別無所求!
不過由於我先前的教育程度太差,雖然法輪大法的法理深入淺出,但對於我這種識字不多的人來說,一開始修煉要看書還是難倒了我,除了每一行每一字都要緊跟著別人念之外,我也只能慢慢、慢慢的進步。除此之外,由於已經年過四十,煉功要盤腿的要求也考驗著我,我記的自己足足努力了兩年,才能在這公園裏成功的雙盤起來將功法煉完,結果那一陣子回家之後,雙腿都痛到要扶著牆壁才能做蹲下的動作。儘管學法煉功對我是這樣困難,但我沒有一天想放棄修煉或偷懶的,原因就在於這個大法太珍貴了,只要有幸得法哪裏還怕吃苦呢!
曾有人問我說,你說說看到底修煉大法有甚麼好的,你一個在菜市場做生意的人幹嘛那麼愛修煉?我就會跟他說,不管你是哪一種身份跟階層的人,其實活的都很不自由,除了要面臨生老病死之外,遇到任何事情心中都是執著,不但要斤斤計較誰對誰錯,心中還要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沒有一天好過;尤其等到最後人病重了,還會牽累家人,生離死別痛不欲生,這些難道不是痛苦嗎?!……還不如在這人身短短有限的幾十年光陰中,你真的有一個法理可以指導自己,任憑苦難穿越人世糾紛,清楚而自在的活著。
證實大法行義路
說到大法對我的啟迪有很多,像是修煉之初,我曾經感覺到煉完功後有一種物體旋轉的力量在我周身內部上下流動,當時因為學法不深,我還以為只要練氣功就會這樣,現在想起來才知道,自己後來長期胃病的不翼而飛,就是因為當時法輪已經將我的周身清理過的關係。剛到煉功點持續煉功不久,我做個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我仍然在房中睡覺,這時全身穿著白衣的師父走了進來,他手提著兩台收放音機將它們交給了我,沒有多說甚麼,師父笑笑就離開了。醒來後我想,這難道是要我好好的多做一些洪法的工作嗎?確實我擁有了這麼好的法,也開始感到不能再只是我一個人「獨善其身」。
由於自己沒有結婚,相對家庭的牽絆少,隨著對岸迫害法輪功的動作愈來愈劇烈,竟然將活人學員的器官盜賣給被利益矇蔽的世界,利用原本應該濟世活人的現代醫術作為劊子手,通過秘密而大量的持續屠殺法輪功學員讓整個共產黨的黨、政、軍系統一起營利,甚至把無數善良的民眾轉變為滅絕法輪功學員的幫兇!這種種慘絕人寰的事件震撼了我的心,身為在這世上共同修煉這部大法的同修,眼看世人的冷漠反應,我擔心共產黨在未來將更加肆無忌憚的毒害世人,也擔心大陸同修的艱險處境。每當想到他們頂著生死的壓力也要在暴政面前護衛真理的一切,那慘烈而真實的經歷就讓我坐立難安。面對這樣千千萬萬無辜學員的受難,我自然放棄了在台灣安逸的環境下可以輕鬆日進斗金的生意,開始自願的來到香港各觀光區的景點,日復一日懷抱著最大的誠意,只為了要跟大陸的遊客們講法輪功真相。
有人問我說:「太陽這麼大,你每天這樣何苦呢?又沒錢賺,難道你沒別的事好做嗎?」我卻覺的每天背十幾塊展板,推車去景點發真相材料,一心一意只為了別人好的生活,是我整個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情。是大法教會了我不自私,是大法讓我在親眼目睹來自中國大陸的遊客團團圍住我們,那一張張渴望的索要真相資料的臉時,感到這些都是善良珍貴的中國人,他們有權知道真相,知道甚麼對他們真正的生命是有益的,因此我很自然的從內心裏為他們著想,希望他們能夠掙脫極權國家裏鋪天蓋地的罪惡謊言,深切的知道「法輪大法好!」
當有人一看到我們就要過來打我們、罵我們的時候,我並不覺的苦,被大陸的觀光客誤會我們的用心而一再的受到拒絕時,我也不覺的苦,唯一感到苦的時候,是先前有一次原先聚集觀光客食宿的景點突然撤掉了,那幾天我們不知道那些大陸同胞到哪裏去了,一天兩天下來遍尋不著大陸觀光客的我漸漸的心急如焚,感到自己在錯過他們一生中可能唯一一次能夠近距離了解法輪功真相的機會而心裏發苦!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這樣來回香港好多次了,猶記的第一次我辦理出國要到香港參加法會,卻很愕然的跟七、八十名的同修一起被香港機場留置,並在航警分批詰問後遭到遣返的經歷。雖然港府在這個審理經年、引起各方矚目的司法案件(香港遣返法輪功學員案)中,尚未能做出公正合理的裁決,但是這些年來,連香港街頭的陌生警察看到我們都會主動的跟我們寒暄說:「你們今天又要到哪一個景點講真相啊?」看來,真正明白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的世人是愈來愈多了,了解共產黨在背地裏泯滅人性,卻在表面上炒作政經圈套的世人也更加明智了,我想這些人都將在未來為自己做出更安全的抉擇。
過去二、三十年來每天因有穩定進帳的收入上的快樂,現在已經被這兩、三年來,每天都有「可貴的中國人」因為我們的努力講真相而明白是非善惡的快樂所取代了,我的心更加沉靜、開闊、安穩跟怡悅,由衷的從內心裏感到我是個具有莫大福氣的修煉人!
如果您也追求平安,希望了解生命的意義,或者想知道這部已經從新造就了億萬人嶄新生命的法輪大法,了解那顛撲不破的真理,歡迎您也來修煉法輪大法!我也希望有一天,我所摯愛的兄弟姊妹、我的親人、以及那些在我生命歷程中曾經跟我並肩走過、相互扶持的好友,他們都能走進法輪功與我一起修煉,一起體會無病一身輕的美好以及平和自在的心境。但願每個人都能帶著充滿真、善、忍的心,站在更高遠開闊的地方,微笑著俯瞰著這人間匆匆一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