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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女子監獄對雷曉婷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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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三日】雷曉婷是北京工商大學英語教師,北京大學英語專業研究生畢業,在校學習期間,她勤奮學習,成績優異,曾因勇鬥歹徒,扶危救困,而榮獲「見義勇為」證書。畢業後,在北京工商大學任教,工作兢兢業業,認真負責,也不憑借自己優秀的英語水平去撈「外快」,深得學校領導的好評與學生的愛戴。99年10月,小雷參加了在北京召開的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為大會作翻譯,通過與會的外國記者把大陸學員受到的殘酷迫害、打壓的事實真相傳向了世界。幾天後,北京公安七處,在夜裏,把她從宿舍強行帶走。

下面是雷曉婷在北京市女子監獄所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實。

雷曉婷被邪黨秘密判刑後,於2000年3月10日被非法關押於北京市女子監獄。褚彤為清華大學講師,因去北京天安門打真相橫幅而被非法判刑一年半,3月17日被非法送往女子監獄。她們最早被非法關押於三監區。

三監區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為田鳳清。初期監獄迫害法輪功屬於「摸底」階段,雷曉婷、褚彤都是碩士畢業,大學講師,並且幹警和犯人在實際接觸中明白這些煉法輪功的都是很好的人,女監還沒有像後來那樣採取對身體施暴的手段,而是採用偽善的方法,表現出對學員很關心,同時對學員不斷施壓。各級監獄職責人來找談話,找所謂的社會上的氣功師來做講座,讓社會上的名人來做幫教,讓學練太極,讓做心理諮詢,找心理諮詢人士來談話,找社會上邪悟的人來談話,強制參觀誣蔑展覽,強迫看誣蔑節目,用老鄉套近乎,威脅,利用家人來親情轉化……,有一點事就讓寫思想體會與認識,……。每天都在施壓,女監能想到的都做了。李小妹、雷曉婷、褚彤因為煉功或要求煉功,經常被罰晚上幹完活後強制坐筒道(拿小凳坐在走廊裏)到後半夜,才被允許睡覺。

田某根據不同的學員採取不同的策略,對她認為社會經驗少的、一直在學校裏學習的雷曉婷採取套老鄉關係、偽善關心等,對褚彤則採取比較赤裸的方式,她的包夾對她動輒斥罵,冷言冷語。對李小妹更是一邊偽善一邊直接迫害。有一次李小妹給別的犯人方便麵,被田某處罰坐筒道很長時間。這本來是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去關心別人,但監獄的規定是不准互相給食物,並且這被田某利用來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田經常背地裏當著雷曉婷的面說其他學員的不足,有些甚至是杜撰和想像出來的,企圖挑撥學員之間的關係,但這些都被學員識破,沒有上她的套,她自己不知道她這種表現在大法弟子面前都顯得拙劣可笑。

田某利用親情來迫害大法弟子,例如雷曉婷(不到30歲)自從被非法抓捕到被非法送到監獄半年多的時間,中共流氓機關違背它們的規定一直沒通知家人。監獄在雷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打電話叫其二老千里迢迢從東北老家趕來,她老父母半年多來四處找尋她的音信,生死未卜,其痛苦可想而知。田某暗示二老感激監獄給安排的這次見面機會,要兩位老人說服雷曉婷放棄信仰。見面時間很短,雷母見她不妥協,痛哭,下跪求她,悲痛欲絕,昏死過去,甦醒後只說了一會兒話,監獄說接見時間到了,雷母又昏死過去,監獄都沒讓雷曉婷見其母甦醒過來,就把她帶走,整個接見持續不長時間,還要求雷寫思想體會。並欺騙煽動其父母說學員連父母都不要了,無情無義,把這一切都歸咎於大法。過後這件事由幹警在整個監區的犯人及幹警中傳播開來,煽動警察及犯人攻擊說煉法輪功無情無義,不要親情。而此後因該學員不轉化,一直被剝奪給親人打電話的權利。其後,雷曉婷的幾次抵制迫害,田某都給其母打電話,意欲讓雷母脅迫學員,而田某明知道雷母高血壓達240,並有心臟病,其母擔驚受怕,隨時有昏死的可能。

女監想到和實施的種種策略遭到學員的抵制和不妥協後,隨著中共惡黨的迫害升級,女監也準備醞釀新的迫害了。這時,即2000年11月開始,又逐漸的有學員被非法判刑下監。從2000年底開始,因講真相陸續被非法判刑並送往女子監獄的有:劉淑霞、朱淑賢、盧秀芝、郭春仙、任建英、伍丹、劉千、宋淑英、鄭燕萍、藺玉玲、時莉霞、趙愛媛、虞佳、裴雲彤、潘輝、吳月萍、史桂琴、杜榮鳳等等,還有其他人(名字記不清了)。因為法輪功學員被嚴密監控,哪怕是在同一個監區,同一個筒道,都是玻璃門。來了新的學員在監室裏遭受迫害,旁邊監室的學員可能一兩個月都不知道。

隨著邪黨政府對法輪功打壓的越來越升級,監獄對法輪功打壓也越來越嚴酷,初期的「摸索經驗」也已結束,女監也逐漸失去耐心,開始撕去偽善的面具,進行赤裸裸對身體施暴及精神加大力度打壓的迫害了。

2001年1月16日剛吃完中午飯,監獄突然間行動,讓雷曉婷及褚彤收拾東西。後來才得知褚彤被劫持到少管所繼續迫害,雷曉婷被轉到二監區繼續迫害,李小妹仍留在三監區。監獄採取的手段就是把大法弟子分開、孤立,形不成凝聚力,同時因為時間久了,犯人都熟悉了解這些學員,不忍心迫害,換到陌生的地方,也便於監獄實施迫害。

二監區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當時是郭隊長。雷曉婷被轉到二監區的一個監室,由全監室的人陪著,不能出監室,幾個人輪流讀誣蔑大法的書讓她聽,讓她很晚睡覺,搞批鬥會一樣。女監想試探著通宵不讓她睡,有一天,睡覺時間到了,監室班長通知她不准睡,她要見隊長,班長攔著不讓,她立刻給隊長寫信,說在監獄裏也不能剝奪人休息的權利,然後交給班長去傳給隊長,躺下就睡了,誰也沒敢動她。然後農曆新年到了,女監偽善的鬆弛了幾天,之後又繼續迫害。

2001年1月23日除夕日正值邪黨策劃導演天安門自焚假案,嫁禍法輪功,煽動了不明真相的人對法輪功的仇恨。女監組織犯人看邪黨電視節目,矇蔽了許多原本對法輪功心存同情的人,聽信了邪黨對法輪功灌輸的謊言和仇恨,監獄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也藉此聲勢加大迫害力度,全監室的人「聲討」法輪功學員,並採取「株連」的方式,令雷曉婷所在的全監室的犯人不許參加勞動,不下車間幹活,這就意味著犯人掙不到工分,就影響了減刑,她們就遷怒於法輪功學員。並開始強制雷不讓其睡覺,通宵熬著,用一個年輕的小隊長的話說,就是「要把這個堡壘攻下來」。一次郭隊長把雷叫到辦公室,把筆和紙硬塞給雷,命令她寫認罪書,被雷拒絕了。

這些手段對雷曉婷都不見效後,已經邪悟的李小兵出場了。雷以前聽說過此人,認為她堅修大法,對她充滿敬意(正是這一點也是被邪惡利用了),因為消息封鎖很嚴,不知她那時已主動轉化,走向邪悟。首先女監安排李小兵與雷半夜單獨見面,李說她就在雷所在監室對面的屋,一直看到對雷的折磨(玻璃門),心疼的她睡不著覺。慢慢話題轉向對大法師父的認識,話中有誹謗之意,雷一聽,立刻警醒,不再與她說話,非常抵觸她。就這樣坐到天亮。

一天,女監又部署好了一個邪惡方案。晚飯後不久,雷曉婷突然被帶離所在監室,到了二監區的另一個屋,裏面已有一些犯人等著了,一頓言語攻擊後,有一個犯人從雷後面用胳膊摟住雷的脖子,意欲動武,可能因為當時她一點也沒害怕,正念較強,她們沒再動手,只是罵。當時雷正對著牆角的攝像頭,那些指使操控犯人迫害學員的女監幹警們此時也正在她們的工作室察看她的「表現」。午夜12點過後,又架著她到各個監室門口,才發現,原來女監不讓筒道(監區)所有的犯人睡覺,每到一監室門口,都招來一陣謾罵聲,這也是女監布置好了的。「遊行示眾」一圈後,雷也沒動心。這時突然又把她架到隊長辦公室,才發現裏面有幾名幹警,一些被指使迫害學員的犯人也站成一列,李小兵也在其中,幹警和犯人都顯得很緊張。這時獄政科高雲起大喝一聲,「雷曉婷你想幹甚麼」,雷當時不由得笑了,她覺的這話問得很荒唐。這一笑更把高氣的咬牙切齒,但能看得出高某內心很害怕。後來知道整個過程都有副監獄長周英坐鎮。

不久一天夜裏,女監又安排李小兵與雷見面,這次,李針對雷的心理,換了一種欺騙手段,迷惑和欺騙雷曉婷,雷因此隨從了邪惡,做了作為修煉人不該做的事。次日凌晨在被逼寫所謂的「決裂書」時,雷淚流滿面,寫下不去,李小兵在一旁說,有甚麼難下筆的,不就是寫點字嗎,這是「與人世的……」決裂,慫恿雷寫下去。寫完後,還未到犯人起床時間,雷被允許回去睡一會兒。睡了一覺後,雷有些清醒,認識到這樣做不對,她立即要求見隊長,說自己寫的作廢,那樣做不對,自己受騙了。女監又如以前那樣,不讓雷睡覺,繼續由李小兵欺騙,雷又糊塗了,又一次寫了那些不該寫的東西。之後集合所有監區幹警與犯人、及其他幹警,讓雷當眾宣讀認罪書與所謂「決裂書」,女監把全過程進行錄像。當時雷在二監區的包夾馮××發言,她按照邪黨多年的宣傳思維,杜撰出一些邪惡攻擊大法的話,安在雷曉婷身上,雷當時站起身來聲明那不是她說的話,這時錄像終止了,大會解散,雷又被圍攻起來,不讓睡覺,再次寫「認識」。這其間對其他學員的強制轉化也一直進行著。

等到2001年3月初,所謂「全部轉化」後,3月8日,所有二監區的學員被押到三監區「統一管理」,由二監區的郭隊長將所有學員交接給三監區的田鳳清,交接時郭幹警因為她的工作「成果」被田竊取而止不住哭了,可見對學員殘酷的精神和身體的迫害、強制學員放棄神聖的修煉,竟成了幹警爭名奪利的機會。當日學員被聚在一起,被允許聊天,當然仍有包夾跟著。那時伍丹已連續近一個月被強迫沒有睡覺,其間只讓睡了幾個小時,在她神志不清時包夾曾拿著別人寫好的甚麼東西讓她簽字,被她識破,但後來也違心「轉化」。

當時有大法學員20多人,除李小兵在高壓下主動邪悟並參與迫害,其他學員幾乎都是在強制下被迫違心轉化,被迫轉化後的學員精神上受到極大打擊,因為她們知道自己在違心的抹黑心中神聖的法及慈悲的師父,學員變得消沉,以前雖然遭受的苦很多,但都很樂觀,因為心中有信念。而轉化後,雖然環境相對寬鬆,「待遇」好些,但這是以妥協換來的,心在流血。這期間主動或被迫參與迫害的有幹警席學會、陳靜、趙海霞及其他。

由於幾乎所有學員都是違心轉化的,4月份女監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寫好信,約好趁上廁所時把信投到設在監區的舉報信箱(該信箱不能由監區隊長打開,因為該信箱的設立名義上就是監督監獄工作人員的),實際也是聲明轉化作廢,但卻被人「舉報」給隊長,女監打開信箱,將寫信的人又都一個一個「收拾」。

雷曉婷反覆抵制迫害及強制洗腦,一直到六月中旬。其間,她被多次單獨押到水房、倉房、活動室或監區樓後面的平房浴室迫害。一次在倉房,雷一直被罰站,田鳳清進來,想要「說教」她。她質問田某,女監為何採取暴力對待法輪功學員,為甚麼監室那麼多人打伍丹,田顯得很心虛,辯解說她當時不知道打人,而且她已受到處罰,一個甚麼獎被拿了下來。

有一次邪惡包夾馬秀玲及梁輝受女監指使把雷曉婷囚在監室裏,不准她上廁所,不准她吃飯,馬秀玲還對她動手動腳的。一次雷被叫到隊長室,發現二監區的一個曾經做過她包夾的年輕犯人在那裏,她痛苦的說監獄長周英親自對她說,如果這次她不能轉化雷,就要送她去小號(即禁閉室)。女監以此來要挾學員,雷沒有聽從她。後來她果真被周英嚴懲了一兩個月(以她跟別的犯人打假為藉口),不允許出工,每天窩頭限量,成天罰坐。

一次雷抵制迫害,李小兵當著隊長的面說雷恐怕是有精神病,再這樣就送精神病院。 而李小兵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一直積極給女監幹警出陰謀詭計,並被採用。她也應該知道她似乎隨意說的話會有甚麼後果。

這其間雷母又被從東北老家叫來哄騙及威脅她協助女監向雷曉婷施壓,安排她與雷單獨會面聊天,但後來聽說,放在她們娘倆之間的課桌裏面裝有竊聽器。

田鳳清不止一次威脅雷說,如果她還對抗,就給她加刑。法律在惡人們手中成了隨意迫害人的工具。

最後一次大規模迫害雷曉婷是從2001年5月31日或6月1日開始,一直到6月11日結束。主要迫害的隊長為田鳳清、席學會及獄政科科長高雲起、副監獄長周英。由李小兵、劉愛華、靳紅衛、胡燕子、梁輝等這些女監選出來的迫害積極狠毒者進行。(自從3月8日大法學員被非法集中關押後,對所有學員的迫害主要由這幾人進行。後期一有新學員下監,先不讓進監室,先在隊長休息室由這幾人把學員「轉化」。)雷曉婷被帶到監區倉房,由這幾個人排班兩個人一夥輪流監視迫害她,勒令其長期蹲著。胡燕子和靳紅衛說雷曉婷想耍賴,不好好蹲著,想偷懶。一次梁輝狠毒的說,這樣蹲著還不行,還得是兩腳並攏。雷當時說,不聽你的,讓那樣也不那樣。惡人們長期不讓雷睡覺「熬著」,加上雷怕被加刑,最後又違心的妥協了。當日在倉房裏田鳳清又找來一些違心轉化學員,大概十來個,逼她們每人問雷一句話,強迫雷重複違心的話。而雷的腿由於這次長期被強制蹲著,左小腿及左腳都失去了知覺,往往走著走著就一崴,要摔倒。該年11月份出監之後又有三、四個月左右才完全恢復知覺。可見迫害的隱蔽及殘酷,想像一下那些遭受比雷遠遠大的多的身體迫害的學員,邪惡對她們的身體摧殘就更殘酷、持久。

「轉化」後,監獄對學員的迫害從另外多層面進行,首先是精神上的傷害,如有的學員以前不掉淚,「轉化」後卻非常傷感,時常流淚;常搞歌唱比賽,強迫學員唱邪黨歌曲,唱《同一首歌》,掩蓋血腥的迫害;組織學員搞文藝節目表演,跳些甚麼舞,而且還專門組織一些邪黨政府領導來看學員的演出,當時學員也覺的像對自己的羞辱,覺的「轉化」後就如同行屍走肉一樣,讓幹甚麼幹甚麼,只要不演誣蔑大法的東西就行,但現在回過頭來看這種表現「轉化後表現自己很快樂」的把戲是對大法學員的莫大恥辱,是學員對自己對大法的侮辱。而邪惡達到了其邪惡的目的,高興的看著被它玩弄的、被它拉下水的修煉人自己糟蹋自己。

經濟犯田莉娜在女監幹警慫恿下,在邪黨思維下,杜撰出一篇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安在雷曉婷頭上,在雷不知情的情況下,發表在監獄系統內部的報紙中,供北京各監獄幹警及犯人傳看。

由於學員煉不了功,加上身心的受迫害,有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以雷曉婷為例,她在裏面得了低血壓,60---90,而以前血壓從來都是正常的。

有一次田外出回來,為顯得與犯人親近,走進一監室,說前一陣子去山東女子監獄(或勞教所)參觀去了。後來才明白實際她是學習迫害法輪功的手段去了。因為山東是迫害極其殘酷的地方。學員被要求天天寫日記,定期交給幹警審批。大事小事都寫思想彙報。女監從外面找糊塗邪悟的人來和學員「座談」,五月份共產惡黨又搞出所謂美軍撞毀中國軍用飛機事件,女監又召集所有學員,讓寫信給甚麼部門聲討美國。雷曉婷認識到惡黨又耍甚麼花招利用學員,當場說不參與政治,李小兵急了,訓斥雷不愛國,說雷總挑事,攪和其他學員的心。此事後,雷及部份學員,包括李小妹又受到圍攻、打壓。

李小兵對其胞妹李小妹也是不惜手段迫害的,極力將其拉下水,但卻打著對妹妹好的幌子。後來李小妹竟成了邪惡的幫兇,很令人痛心。可見女監能把一個正常思維的善惡分明的人用邪惡的手段變成一個喪失理智、好壞不分的鬼。李小妹現在已出監,但還沒有醒悟,還在傳假經文,繼續在欺騙自己,活在假現實中。

女監很喜好往自己臉上貼金,雷曉婷出監前,田鳳清讓她配合做錄像,錄她在監室裏掃地,沒想到田又讓雷到她的休息室,讓她假裝是病人躺在床上,田來安慰,竟無恥到這種地步。雷想就陪著惡人們演一下鬧劇,實際也是順從了邪惡。

雷2001年11月初出監時,田鳳清拖延著放人的時間,外面親人著急的等著。田說:「我真捨不得你走,真想留下你。」看似親近的話,但正常的人誰會想把人留在監獄這個地方?都應是盼著人早日離開才是。天下著小雨,雷知道這是天在為自己沒做好而哭泣。她在前面走,把田及一個扛著攝像機的落在後面。她對攝像的也沒多想,以為法輪功學員出監都攝像。沒想到出了監獄門後,田從後面一把拽住雷,一下把她拉到懷裏,做擁抱狀,面無表情的大聲說了一些要遵守國家法律話,儼然在對待一個犯人,雷默不作聲,之後掙扎出來,走到等候在外的親人的車裏。結果田又把雷的老母糾纏住,雷下車把她母親拉回來,這場戲才算演完。過後才明白攝像是給田做秀的。

惡警田鳳清,40多歲,是原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副監獄長周英手下的得力迫害幫兇,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但掩飾不住一臉的雀斑及黑黑的臉色;偽善,急功近利,為了往上爬,積極學習迫害手段,不惜採取各種手段迫害,但又貪圖虛名,總要表現出是個好人,採取明目張膽的迫害卻顯示出幹的是正義的事。

善惡有報終有時。北京女監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人,得到的只不過是暫時的名利好處,而你們的所謂「轉化成績」就是你們的犯罪證據,你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罪行是一定要償還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的罪行怎麼能逃過神明的眼睛?你對他人施加的一切肉體和精神的痛苦你都會絲毫不差的要償還,而且還起來更重。你以為穿著這身官服,迫害起人來無所顧忌,你敢把你的所為公諸於眾,讓你的親人鄰里知道嗎?你以為有某某的袒護,你可以逃避懲罰,可你知道袒護你的某某她(他)的未來會怎樣嗎?你的保護傘能持久嗎?正告女監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人,無論你身居何位(監獄長還是普通幹警)、無論你甚麼身份,中共氣數已盡,目前已有2000多萬人退出了邪惡的黨、團、隊,而你們一味跟著中共附和、參與迫害,為了利益而把良心出賣給中共,你們的下場將是極其悲慘的。如果頭腦還能冷靜下來,你還有理智,認識到自己迫害行為的邪惡,停止迫害,並彌補罪過,你也就是在給自己選擇未來。這也是神給你們選擇的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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