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歸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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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七年正法修煉路上,我有迷茫彷徨走彎路時留下的遺憾,也有做三件事的許多經驗教訓。我今天就把正法修煉路上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反迫害離家園 證實大法新開端

七二零開始後,面對突如其來鋪天蓋地的迫害,我感到非常震驚,一時不知所措。七二零後進京上訪被抓回後,單位給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罰款近萬元。

在近二年時間裏,我基本上沒有堅持學法煉功,而是一有空閒就和同修湊到一起談論聽到的一些學員遭迫害消息以及做一些反迫害的具體事情等等。大家只是在互相鼓勵著不向邪惡屈服。

後來,隨著迫害的步步升級,我也因公開煉功及上訪等被抄家及數次拘留、關押迫害。邪黨對我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我成了單位重點迫害對像:電話被監聽、居所被監視、行動被跟蹤。面對日益嚴重的迫害,我的人心越來越多,怕心越來越重。當時我只是抱著人心在做著維護大法的事,被邪惡鑽了空子加重迫害。二零零一年春,我被單位的惡人綁架到勞教所進行所謂的「幫教」。在勞教所那邪惡黑窩中,我沒能經受住邪惡考驗。面對被勞教的威脅和邪惡的高壓威逼,由於怕心和放不下人情,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幹了作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大法堅不可摧》)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所謂「轉化」了。

從勞教所出來後,離開了法的我,有一種負罪感。當我靜下心來從新回顧走入大法修煉這幾年的經歷,我開始清醒: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迫害是邪惡的。這時,同修們也紛紛伸出真誠的援手,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建議》,並鼓勵我站起來從新走好以後的路。

痛定思痛。我認真回憶我在勞教所被所謂「轉化」時的真實心態:當時,我面對不「轉化」就被勞教的威脅,一個是放不下生死──害怕自己被勞教甚至被迫害致死;再一個是放不下對常人生活的美好嚮往。看到勞教所內被勞教的同修的處境,我不願承受那種邪惡的迫害。雖然我從內心深處想做一個修煉人,可還是對常人生活充滿許多所謂美好的嚮往。我當時的生活條件及工作環境都非常優越,我怕失去所擁有的這一切。我之所以在邪惡考驗面前走了錯路被「轉化」,正是由於放不下常人的這些既得利益,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著神不放,才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感到愧疚,但沒有沉淪。我知道,此時師父最不願看到的就是走錯了路還趴著不起來。我要站起來從新走好今後的路。在堅修大法和向邪惡繼續妥協之間,我做出不悔的抉擇──堅修大法到底決不再動搖。

這期間,惡人也怕我清醒後從新走回大法中修煉,就經常打電話和我進行所謂的思想交流。目地是想從我的言談中了解我此時的真實思想變化。邪惡為了加重對我的迫害,就準備叫我到轉化班去做「幫教」。面對這種情況,我悟到:為反迫害離開單位是我在當時情況下「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形式修煉」的一種理性的選擇。所以,我徹底放下了常人的利益執著,為了反迫害離開家園。

於是,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同時把「嚴正聲明」寄給了本單位及因我被「轉化」帶來負面影響的個人和單位,挽回我給大法帶來的損失。

二、溶於法中去怕心 堅定正念救度眾生

經過一番準備,我義無反顧的踏上反迫害離家園的路。此一去,雖然我不知道今後修煉的路怎麼走、法正人間的時日還有多長,我還會遇到甚麼魔難,但此時,我沒有暫避風頭的心,也沒有抱著僥倖心理走出來的心。我當時的思想非常明確、純淨、堅定。我抱定了「堅修大法心不動」(《見真性》)的堅定信念。正是當初這純正的一念,我從此徹底否定著舊勢力對我的一切迫害安排,沒有繼續走舊勢力安排的毀滅之路,我走了師父給我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經過在勞教所的這次被所謂「轉化」的魔難教訓,我看到了自己還有許多的人心的執著,才被邪惡鑽了思想空子。師父告訴我們:「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走向圓滿》)」 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所以,離家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靜下心來學法,在法理上認清這場迫害的實質,這是我走好今後路的根本保障。所以,我離家後首先安定下來學法,特別是把七二零後近二年來師父發表的所有講法及經文靜下心來反覆學習。這是迫害兩年來,我第一次長時間靜下心來學法。(後來,看到一些同修被邪惡反覆迫害,我認為一個重要原因是:被迫害的同修出來後,沒有首先靜心學法在法上提高認識,而是急於通過做證實大法的事來彌補自己在被迫害中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結果又被邪惡鑽了思想空子反覆被迫害,這是重大的教訓。)

通過靜心學法,我對師父正法,舊勢力與這場迫害的關係,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中敗類與宇宙中邪惡生命及舊勢力之間的關係,大法弟子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怎樣看待大法弟子經歷的魔難與考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巨大使命和責任等等這一系列問題有了比較清晰的法理上的認識,也增強了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從此,我就是圍繞著學法、講真相和發正念這三件事做。

怕心是我從迫害開始以來表現最突出的人心。特別是離家出走後,怕心成了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最大障礙。我的怕心表現的很強烈。走在街上感覺似乎到處都是監視我的眼睛,看到警車就覺的是在跟蹤我,晚上聽到附近有警車鳴笛聲心裏就緊張害怕。我的怕心在以後做三件事的過程中逐漸在減少著。

萬事開頭難。邁出發真相資料的第一步,也是我怕心減少的開始。我第一次發真相資料,衣服口袋內只裝了幾份資料。第一次發真相資料,心裏不穩,有怕心。我覺的到處都有人在看著我發真相資料一樣,覺的放到哪裏都不安全。我看看附近沒人,就大著膽子把一份真相資料塞進一個信報箱裏。此時我的心跳很快。轉身離開這棟樓時,看到周圍和剛才一樣,我才稍平靜點。在另一棟樓,趁沒人,我往信報箱裏又放了幾份真相資料,最後把剩下的一份往一個自行車筐裏一丟,轉身快步離去。看到小區裏的人各走各的,根本沒人注意我,我才放下了心。其實都是自己在嚇唬自己。

有了第一次經歷,後來隨著發真相資料次數的增多,每次帶的真相資料數量也不斷增加:由一次十幾份到二十幾份,到一次三、四十份,到後來的上百份。經驗在增加,怕心在減少,過程中也越來越理智。一個人發真相資料,我一般不帶包,只在身上帶幾十份,表面上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進出樓道要自然大方,不能匆忙。進入樓道,邊往上走,邊觀察放真相資料的合適位置。如果是白天,應放到既能被住戶發現又不能太顯眼叫上下樓的人一眼就看到的地方。避免我還沒離開就被人發現,容易產生不安全因素。每個單元不宜發太多,也就二、三份。發完一個單元,我就迅速離開這棟樓。在一個小區內也時間不能太長,儘量避免被人發現我在裏面來回穿走。有時帶的數量比較多,我就買些水果放在上面把真相資料掩蓋一下,像是帶著水果去串門的樣子,事先用報紙等把真相資料包一包。不能從袋子外面看到裏面的真相資料。另外要特別注意住宅區出入口監控器的情況,做到心中有數。

量太多時,有時一次帶三、四百份,我都是和同修配合去發。我們不是分頭去發,那樣容易出現二個問題:一是容易走散,互相找不到增添心理負擔;二是每人帶的量太多容易心裏不穩出差錯。我們都是一人負責背著資料在小區外邊發正念,一人每次只拿二、三十份去發,帶在身上很方便,心裏穩。

在發真相資料過程中也遇上過一些突發情況。一次白天,我剛把真相資料插到一戶奶箱旁邊,有個人正好開門出來,就問我放的甚麼東西。我順手就把真相資料拿回來。我說沒放甚麼東西。他也沒追問。我邊說邊離開了。因為他剛開門,看的並不清楚。我如果不拿走,那人拿去看到是真相資料,可能給我帶來不安全因素。

還有一次,我帶了一包真相資料。我手裏拿著一份剛要發,樓上下來一個人,一直在盯著我手裏的真相資料。看到他後我想,要是轉身下樓的話可能會引起那人的懷疑,就徑直往樓上去了。我走到五樓,隨便敲了一家的門,像是串門的樣子。正好那家沒人。我就下樓了。到二樓,那人還站在那裏看著我。我就問那人:「某某某住在這裏嗎」?那人態度很不友善的說:「這裏沒這個人」。我邊說邊離開這裏。

又有一次,我到一樓梯口,看到有個門洞,我想進去。剛邁進去,裏邊出來個人:你要幹甚麼?我隨即說:想找個廁所。那人說:這裏沒廁所。當時不在我回答甚麼,而是要自然,不能慌張。

在以後的發真相資料過程中,我遇到過很多次這種突發情況。有了經驗就不緊張了。越是自然應對,越不引起對方的懷疑。經驗在做真相資料過程中增加,心態越來越穩,智慧越來越多,怕心也越來越少。

那些至今不敢走出來做真相資料、發真相資料的同修,關鍵是沒有邁出第一步。越是不敢出來,怕心越重。怕心也是一種物質。光靠在家中想去掉怕心是去不掉的。只有在做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才能一點點的去掉。只要邁出了第一步,在師父法身的看護下,用在法中開啟的智慧,由少到多的發真相資料,隨著經驗的增加,正念的增強,怕心一定會減少。

有幾次特殊的破除邪惡迫害的經歷也幫我去掉許多怕心。

有一次,我和同修要到一親屬家去。正準備動身時,同修突然覺的肚子痛,我們就沒去,繼續在家學法、發正念。當我們第二天到親屬家才知道,昨天邪惡在他家周圍布控了整整一天,晚上很晚才離開。看似同修偶然的一次肚子痛,就使邪惡對我們的一次迫害落空了。

另一次,我和同修準備去一個同學那裏講真相。中途轉車,到車站大門口時,正好有一班車剛開出大門,我倆可以攔車上去。同修說:「車上人多算了吧,等下班車吧」。於是我倆去候車室等車。中間有一刻鐘候車時間。我看還有時間,就去給這位同學打了個電話。這位同學告訴我,我原單位的惡人正好到他那裏去找我。我們便在當地的另一朋友家住了一晚,順便給他們講真相。第二天,確認惡人已離開那裏,我們才去那位同學那裏給他講真相。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帶了真相資料坐火車到一個較遠的地方去講真相。中途,突然從車廂的另一端來了四、五個警察查包。警察隨機抽查乘客的行李包裹。查到我們這的時候突然不查了,而是用手挨個包摸一摸。其中一個警察用手摸到了我們的資料,用手在包外邊反覆捏。我和同修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因包裏有真相資料,我有點緊張。但我和同修立即發正念清除警察背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一會兒,那個警察也沒問我們甚麼轉身就走了。又一次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我們的發正念中,邪惡的迫害企圖化為烏有。

類似這樣的事情,在我離家的前幾年時間裏遇到過多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的正念中化險為夷。這些親身的經歷,使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大法弟子心正,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的法身時刻都在看護著我們。邪惡的迫害都是衝著我們的怕心、人心來的。只要我們心在法上,真正按照法的要求用心做好三件事,邪惡對大法弟子是沒有辦法的。

三、找工作觀念轉 歸正自己路自通

轉眼,我在證實大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路上走過了近三年。自離家,我沒有從新找工作,經濟上只出不進。儘管我在生活的各方面都很節儉,可開支還是不小。外出發真相資料,有時走路時間長,渴了自帶的水喝完了也捨不得買瓶水喝,餓了也捨不得在外吃飯,都是堅持回家自己做飯吃。儘管如此,離家時帶的錢到當時已用的差不多了。有的同修要幫助我一些,但我不想給同修增添負擔。因為他們也有困難,他們也要做證實法的事,也要用錢。因為沒有錢影響我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是不行的。我不能被舊勢力在經濟上捆住手腳。怎麼辦?要想有收入,我就得去找工作。

經濟上的拮据使我反思離家出走這三年走過的路?為甚麼我一直不願從新找工作?

不願找工作的背後其實隱藏了我執著正法時間的心──當時,我認為靠我的存款,節約著用也能用到正法結束(自己想當然的認為正法最多還有幾年就能結束)。所以從離家開始就沒想從新找工作的事。

除此之外,還隱藏著我執著圓滿的心。因為學法我明白當人不是目地,返本歸真才是我們來到人間的真正目地。所以離家後,我想既然走出來了,常人的甚麼事都不幹了,就一心一意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這樣才是真正的精進。既然出來了,再去找工作就是沒有放下常人的名利執著。我沒有「以法為師」來衡量自己的言行,而是用自己的觀念來衡量這一切。我對師父講的「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形式修煉」的法理理解的很淺、很片面。

其實,這三年面對面給家人和親朋好友講真相中,已經因為我失去了工作影響到他們了解真相。他們認為我是因為修煉了也不要家了、也不要工作了、常人的一切都不要了。他們很難真正理解我是因為反迫害不得已才離家失去工作的。這一切,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實際效果。

通過學法,我對師父講的「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形式修煉」法理的內涵有了新的認識:大法弟子就是在常人社會中利用著常人社會的環境證實大法救度著眾生,不能脫離常人社會,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形式修煉」。大法弟子表面上做的事情和常人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我們做事的基點、出發點和常人不同。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法理上明白了,我不能讓舊勢力鑽我思想空子,利用在經濟上對我的迫害,干擾我履行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我得從新找工作。

二零零四年過年後,我就到人才市場去找工作。所有招聘方第一件事就是叫我填表。因為我不想叫常人知道我的具體情況,僅填表一項就把我拒之門外了。所以幾個月也沒找到工作。我工作多年,有較豐富的工作經驗和較強的工作能力。迫害前,不少單位還主動聘請我去業餘兼職。然而今天我竟為找工作犯難。我在學法中清醒的認識到:這種困境是衝著我還沒去的人心來的:就是我求名的心太強,不願叫熟人、朋友、同學知道我被迫害失去了工作而陷入窘境,有一顆怕丟面子的心。

另外還有一顆心,就是不願吃苦。只想在本地找工作,不想去外地找工作。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我在法理上提高上來了,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不久,我在外地一個城市找到了一份月薪較高專業對口的工作。

我每天首先集中精力完成好分配的工作,剩下的時間我就在電腦上學法或聽法。這樣,我既能很好的完成工作,又能有一定的學法時間,還很方便每個整點發正念。新的工作、新的環境並沒有影響我學法和發正念。我就利用這段時間,按時間順序把師父的講法尤其是七二零以後的講法靜下心來反覆學習,在法理認識上不斷昇華著。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認識到自己以前有一顆很強的做事心。做常人時,我為了達到自己追求的目標,把「事在人為」作為座右銘,形成了很強的做事心。講真相中,我的做事心表現的也很突出,就是一味的做事,很少真正看看自己講真相的實際效果。表現為講真相急於求成,重量不重質,達不到真正救度眾生的目地。

例如,有一次回家鄉講真相。有一親屬的孩子剛剛因車禍去世不久,我由於做事心切,只想去給他們講真相,卻沒有考慮他們失子的悲痛,結果可想而知。既沒能講清真相,還給對方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讓他們覺的我們只關心自己要講的事而不理解他們當時痛苦的心情。這是我做事心切的一次教訓。

還有一次,也是時間很緊。我騎著摩托匆匆趕去一位中學老師家講真相。這位老師剛好要出門參加一個畫展。我遠道而來,他把我讓進屋裏。我本可以針對當時的情況,簡單的給他說明來意,簡要講一下真相,把真相光盤和真相資料留給他自己看。可我當時只顧叫他多了解真相,就用帶去的筆記本電腦給他放了一個多小時的真相。其實那位老師沒心思看真相,只是礙於常人的面子在看,效果也是可想而知。這是我做事心切的又一次教訓。

以上二次講真相的經歷,我沒能按照法的要求去講真相,而是在自己做事心的驅使下的一味的執著於講真相:既沒講清真相,也沒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又給常人帶來了負面影響,使他們對大法產生一些誤解。因為大法弟子在常人眼裏不僅代表著自己,而且代表著大法的形像。所以我們在講真相中,一定要克服做事心,按照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不再執著於為講真相而講真相,而是根據具體情況,按照常人思維上能接受的方式和適當的時機去理智的講真相,才能真正叫對方明白真相。

在新的工作地點講真相,開始,我對當地的情況不太熟悉,需要有一個摸索過程。雖然地域不同,惡人思維是一樣的,都跳不出人的那點理。我就穿戴整齊,手裏拿一個空手提包來到居民住宅區,目地是熟悉一下當地的情況。熟悉了當地的情況,再進出就很自然。心裏有數了我再帶上資料去發。每次我也是由少到多逐步增加帶真相資料的數量。但表面上不叫門衛對我有異樣的感覺,進出越自然大方越不容易引起注意。我根據具體情況,有時選在傍晚吃飯時分,有時選擇白天合適時間發真相。發真相資料時,我一般每棟樓只發一個單元,每個小區儘量不在裏面來回穿走,儘量只走一條線,不貪心,時間越短越好,不怕多走路。有時剛進到一個單元,忽然發現有人不便發真相資料,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常常臨時編一個要找的人名主動向對方詢問,某某某是否住這裏等等。這樣就顯的很自然。

此外,我有時也利用星期天到公園等地面對面講真相。要根據自己的心性和具體環境、情況來講真相,不可抱著做事心來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十月中旬的一個星期天,我到公園去講真相。先給一位七十多的老人講真相。後來,看到一個衣著不太整齊小伙子在一張木椅子上躺著。於是我上前和他搭話找講真相的契機。談話中我知道他是甘肅偏僻農村來的。本想找個工作掙錢,可他講話人家聽不懂,所以他沒找到工作。我問他大白天怎麼在公園睡覺?他說他是二十多天前來這裏的,穿的衣服少,又沒錢住店,白天暖和,所以只好白天睡覺晚上用走路來保持體溫。我問他打算怎麼辦?他說再在本地玩一、二天,就沿鐵路線邊打工邊往家走。我一邊和他聊天一邊給他講真相,一直講到快天黑。談話中,我知道他是沒錢買車票回家。於是,我就幫他買了回家的車票。到晚上十一點半開車還有四個多小時。我回宿舍給他準備了些餅乾、水果和兩大瓶子水,還拿了MP3叫他聽《普度》、《濟世》,同時又把三張真相光盤和幾份真相資料給了他,告訴他一定拿給家人看看。他隨後把《普度》、《濟世》完整的聽了一遍,連聲說簡直太好聽了。聽完音樂後他就直接拿出我給的真相資料來看。我說:「回家再看吧,這裏人太多」。他說:「別,現在不看,萬一在車上叫警察搜去不就撈不著看了?」(因為我提醒他在車上要注意安全)我看到一個生命在覺醒,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小伙子臨上車前把他家的電話留給了我。

幾天後,我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果然是這個小伙子。他告訴我,真相資料和光盤家人都看了。就這樣,師父用這樣巧妙的方式讓那麼偏僻地區的眾生知道了真相。

我的體會是,做好三件事不在於環境、不要拘於形式,關鍵是自己用心大小的問題。只要大法弟子真正用心去做,隨時隨地都有講真相的機緣。

坐火車也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每次上車,剛入座我就和鄰座及對面的人打招呼。這時打招呼最容易。開車後大家安定下來,我就根據對方年齡、特點,找話題和他們聊天。通過聊天儘快找到他們感興趣的話題聊下去。目地很明確,就是給他們講真相、講《九評》的內容。通過談話,讓對方覺的我說的都很客觀,不帶偏見和過激的語言,為講真相、講《九評》的內容奠定基礎。

因列車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重點場所,所以我一般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來講,一般不直接暴露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這樣講真相可深可淺,根據情況而定,也不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有時不宜講的太直接,我就講一些《九評》中關於中共邪黨的罪惡歷史的內容,為聽者「三退」奠定了解真相的基礎。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心在法上,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大法負責對眾生負責。我看到「明慧網」報導出來的一些同修因講真相被邪惡迫害,其中就有不夠理智的因素被邪惡鑽空子造成的。只有確認情況合適,我才直接勸其「三退」。

二零零五年夏天,有一次乘火車。我和對面一位乘客聊天。正好我們是同鄉又是同齡人,所以談話很自然。我問他學甚麼專業。他說學中文的。我又問從事何職業。他就講起他畢業二十多年來的情況。特別是現在這些年,學中文的就業很難。他在為一些有錢的商人和當權者寫歌功頌德式的傳記文學。我順勢說:「江某某不是也請外國人寫了本傳記嗎」?這樣很自然我們就切入講真相正題。接下來我就給他講《九評》的內容,講中共邪黨四十九年前及四十九年奪取政權後,對國人犯下的一樁樁罪行。他是作家,自然能談的很深入。他很驚奇: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說這些內容大部份都是我《九評共產黨》一書中知道的。我順勢就把《大紀元鄭重聲明》和當時已有多少人在《大紀元》上發表「三退聲明」等情況告訴了他。我告訴他我以前是個邪黨徒,我已經在《大紀元》發表了「三退聲明」,退出了中共邪黨(我沒有暴露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我問:「你入過黨嗎」?他說他是黨員,他也想退。我說你起個筆名吧,我幫你退。他說不用起筆名,就用真名退,他叫某某某,家住某某市。我回家後很快幫他發「三退聲明」。

這裏,要提醒大陸同修,要理智、智慧的去講真相、勸「三退」,千萬不能只是表面模仿。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因為保護自己就不講真相、不勸「三退」,那是怕心;如果保護好自身的安全是為了更好的、更有效的、更多的救度眾生,那是理智。這個問題也不是三言兩語說說就能把握好的,惟有學好法,真正在法理上明白了才能真正把握好講真相、勸「三退」的時機和分寸。

隨著對所在城市情況的逐漸熟悉,我在新環境中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也有了經驗。我利用辦公室的條件做真相不是長久之計。我住的宿舍又不適合我做真相資料。就在我正犯愁資料來源問題的時候,一位和我從未謀過面的當地老同修在師父法身的巧妙安排下,很自然、順利的和我取得了聯繫。從此,就利用她家原有的電腦和打印機建立了一個家庭資料點。自從在這位同修家建立了資料點,我又有了很方便的做真相資料的條件,又在新的環境中繼續做著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

轉眼,我從新找到工作已經二年多了。我從新工作後,增加了經濟收入,做真相有了充足的資金保障,也為我到更多的地方去講真相提供了可能,徹底的否定了舊勢力在「經濟上截斷」我、阻礙我救度眾生的邪惡安排。同時我們的生活也有了很大改善。近二年多來,我幾乎很少再遇上邪惡的干擾。我也越來越體悟到師父一再告誡大法弟子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形式修煉」法理的更深層涵義。由於在法上越來越精進、越來越同化大法歸正自己,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路也越走越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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