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修自己的一思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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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正法修煉經歷了八個年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遵師尊的教誨,在嚴峻的考驗面前,紮實靜心的學法給自己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使自己在魔難中堅定,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同時也把自己魔煉的更加智慧,成熟,深知自己背負歷史責任的重大和正法修煉的嚴肅,清醒的排除舊勢力的干擾,在不斷的同化大法中,讓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中修。

五月三十一日上午:

早上,我和每天一樣,帶上要寄的信和需要發的資料(在路上做)去一個新學員家交流,因為世人在明白真相以後,有緣的人,先後走進大法中修煉,如何引導好新學員多學法,在法中修,也是我們證實法中的一個課題和修煉環境。

在路上我寄了信,發完資料,到了這個學員家的路口,路口的半坡上停著一輛吉普車,因為路比較窄,我就從車的邊上騎過。可是,真的沒有想到,就在我騎到車門前時,司機同時也打開車門,眨眼的功夫,我被這開門的衝力,連人帶車推出去兩米多遠,整個身體的左半邊和臉的左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一刻,我真的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連喘氣也很吃力。但我本能的意識到:我不能這樣,要馬上起來,好壞出自一念,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

我穩了穩自己,這時就看見車裏坐著的三個人驚慌的向我跑過來,一個人幫我扶起了自行車,兩個人扶我起來,一邊扶一邊說:「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你歇一會兒,咱們去醫院看看吧」。看著他們那驚慌歉疚的樣子,就安慰他們說:「你們放心,我沒事,不用去醫院。」過路的人非常不理解的為我鳴不平,他們三個人也知道我摔的不輕,就不停的賠禮,表示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其中一個年歲大一點的人說:「這怎麼說的,快到家了出這種事,真是對不起。」是快到「家」了,我理解「家」的含義,這是對我的考驗。我要走好最後路上的每一步。我深知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現在無論是業力,還是舊勢力迫害,堅決清除,我要堅定的走師尊安排的路,狹路相遇也是緣份,是自己一個講真相證實法的環境,我不但要講真相,還要用大法弟子的形像去證實法,把大法的美好和威德留給他們。

這一念使我忘記了身體上的痛,我平靜的告訴他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們放心吧,不會有問題,我們今天這樣相遇也是緣份。」他們不理解的看著我,我和他們講了大法如何教我們做好人;講了我修煉以後的身體變化和身邊發生的修煉故事;講了「天安門的偽案」,談了《九評》和兩千兩百萬人退黨的信息。也講了我為甚麼退黨,很長時間他們都非常認真的聽著,聽著,不時的點頭微笑。

其中一個女的說:「你摔的這麼重,不但不怨我們,還安慰我們說你沒事,我真的不理解,現在哪有這樣的人,現在我真的明白了,是不是你的師父在保護你了?」我說:「對了,是師父保護了我。」

我順勢告訴他們:為甚麼大法弟子在被抓,被迫害中還在和世人講真相,是為了救你們,因為你們是被謊言所欺騙的受害者,要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並希望你們有機緣看一看《轉法輪》這部法。他們欣然的點頭,嘴裏不停念著「法輪大法好」,好像怕被忘了一樣。還問了一些佛教與大法的關係,這時,他們的電話鈴響了,是學校催他們回去,原來他們是教師。這時其中的男青年買來礦泉水送給我,我說:「不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們明白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三個人緊緊的握住我的雙手說:「太謝謝你了,我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看著他們那激動的樣子,我知道他們真正的生命得救了。

我騎車來到新學員的家,正趕上她和鄰居在聊天,說是看見一個四十多歲婦女,在路邊被蓋房子用的攪拌車不小心濺了幾個水泥點在衣服上,吵著要賠一千元,還講了很多無理的過程。他們說的這些我也不愛聽,當時我想:我們今天在這裏見面也是緣份,我就接過話題,說現在的人為甚麼變成這樣了,是人的道德不行了,同時用我剛剛發生的這件事去說明,做人應該寬容,忍讓,替別人著想,並給他們看了我臉上和腿上的傷。他們都感到很吃驚,說:你這樣的人太少了。

這個新學員有怕心,怕我說多了,人家知道她在學法,就接過話題說,她是信佛的。我看到她的心,心想:今天不能講明真相,也要把善與慈悲留給她,也可以為她以後明白真相打下基礎。我馬上說:「我是信佛的,信佛就要按照佛講的去做,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我講了人沒有道德以後,反映到現實生活中天災人禍,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她很同意我的看法,鄰居走了以後,她講了,她最近一段學法,煉功和消業過程的修煉體會,我也把剛才發生事的體會講給她聽,她說:「通過這件事你又提高了。」並表示要抓緊多學法,以後也學著間接的方式講真相救人,不能浪費時間閒聊天。我心裏很高興,通過交流,收到了「比學比修」、共同提高的效果。

五月三十一日下午: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早上發生的事不能讓丈夫知道,因為我每天出來,他都很不放心,不能給他造成不必要的負擔,這畢竟不是人的事,他理解不了,也不能給自己製造人為的干擾。到家後,我忙著做飯,發完正念,吃完飯,我臉上一寸多長的紫塊兒,而且左邊的臉也腫了,好像有了障眼法,他竟沒看出來,他午睡去了。我想靠在床邊歇一會兒,試一下根本不行,只能直直的坐,連打個哈欠左肋都痛的不行,怎麼辦?因為晚上和同修定好去她的親戚家,這個學員剛學法才一個多月,是因病走入修煉的,得的是叫不上名的病,渾身起疙瘩、流黃水、癢,查不出甚麼原因,去了很多醫院也看不好,同修多次給他講真相,夫妻倆也聲明了三退,他看同修身體這麼大的變化,也想看看大法的書,看書後,他本人感覺很好,可是家裏干擾大,不學了,把書送了回來。今年三月份,他親戚打電話給同修說他還想學法,問行不行。同修得知情況以後,帶上書和師尊的講法錄像來到他家,一進門,嚇了一跳,幾個月沒見,人變的快不認識了,瘦的皮包骨,前後身的皮膚變成黑色的硬皮,就像死皮一樣,揪的腰也直不起來,肚子腹水了很大,不吃東西,躺在床上連下地的力氣也沒有了。同修看他這個樣子,就告訴他:大法不是給人治病的,是教人做好人,修煉的。他說自己知道。

這次學法以後的第二天,前後心的黑皮開始流水,一天換三個背心,不到一個星期,黑皮不流水了,背也不揪了,腰也直了,皮膚光滑了,可以吃東西了,肚子的腹水也下去了,不到半個月人恢復了正常。他本人很興奮,家裏人也很高興說:「太神奇了。」看到他的變化,朋友們也來了解大法,有的要看書。他每天學法,看師尊的講法錄像,學會了五套功法,表示要堅修大法。可是,一個多月以後,他身體的其他部位又出現了流水現象,家裏人慌了,認為病又犯了,有的送偏方,有的送藥,他的心裏壓力也很大。同修夢見他追趕一個黑黑的東西,已經死了,他還緊緊的抱在懷裏。我想,同修的學法才兩年,就把這麼大的責任交給她,既然告訴了我,這裏就有我的責任和修煉的環境,我們不僅要讓有緣人明白真相,得法修煉,還要不斷的引導他們放下執著在法中修,幫助他們開創修煉的環境,更要主動的去維護大法。我想:如果他的心不去,不能認識消業和情的干擾是對他的心性提高的考驗,用大法來求治病,邪惡就會利用他來破壞法,也毀了這個學員,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我決定和同修一起去和他切磋,交流。

要承擔起證實法的責任,首先自己要正。面對自己的現狀?師尊講:「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的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清醒》)心中有法,豁然亮堂,頓時有了方向,關、難對人來講難過,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就是好事,是環境,就是提高。

我站起來,堅持煉了五套功法,身體感覺輕鬆了很多,按照每天的慣例打坐學法(每天上午做證實法的事,下午學法煉功,沒有特殊情況,雷打不動)。學法以後,又準備些晚上用的真相資料。(我家是家庭資料點)丈夫起來看見我這樣就說:「你歇一會兒不好嘛,這麼大歲數,一天把自己趕嘍成這樣,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我平靜的說:「你不用管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怎麼樣生活,我不覺的辛苦。如果不讓我這樣,才是我最苦的。」我深深的知道在大法中修煉是我生命的全部,其他常人中的一切則是我提高心性,擺放位置的環境

五月三十一日晚上:

吃完晚飯,發完正念,我的左手已經腫到手背上了,我不承認舊勢力干擾的一切假相,請師尊加持我。這樣我騎上自行車一個小時的時間到了這個學員的家,他們看到我,很驚訝的問我:你的臉怎麼了?又看了我的左手和腿的膝蓋都腫的很高,就問我怎麼騎車來的,我知道師尊在幫我,這麼遠的路,要過立交橋。真的好像有人推我一樣,很輕鬆,一點兒也不痛,我談了我的體會,他們看到了超常的現實,我們又結合著各自不同的狀態,談了如何放下執著,不斷達到修煉人的心性標準,也談了同修們在修煉中如何認識常人治病,超常人消業,提高心性與吃苦,還業的實例,最後這個學員表示:也要多學法,放下常人的心,認清干擾自己的情魔,向內找,也要學會修煉。在場的人都覺的收穫很大,家裏的常人也覺的明白了不少。

到了家,已經晚上十一點了,煉了一套靜功,發完正念,該休息了,卻躺不下去,站著,坐直都可以,就是不能躺,怎麼辦?我慢慢試著右側躺,怎麼也不行,這時我想:覺一定要睡的,不就是一個痛嗎,要有金剛的意志,才能修出金剛之體。我用被子捲起來個筒做支撐,用右側慢慢往下躺,剛躺下,不知怎麼就睡著了,一夜也沒有動,早上起來正好煉功。我知道師尊在幫我。我沒有理由不做好。

第二天,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做著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現在一切恢復了正常。

正法進程不斷的推進,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們需要爭分奪秒,和時間賽跑。牢記師尊的教誨,靜心學好法,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走好最後路上的每一步,給後人留下可講,可說,可參考的修煉故事,兌現我們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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