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是一居士,曾拜了一位道姑為師,但也偷偷的誦經,因為信佛、信道也是共產邪黨所不允許的。一九八九年、這位道姑臨終前從九十多個徒弟中選了我來守香,即繼承她的衣缽,我也沒有得到真正的法。我一直想要找個好師父,準備到西藏去求師拜佛、修成正果。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有成行,後來在原先的師姐妹的勸說下,一九九二年就把那個小經堂擴大做成了廟,磚瓦、木料、水泥、工錢都是自己掏錢,沒有向任何人化緣。由於錢不夠,半年後才做了一個廟門,之前就用一塊布遮擋著。當時多人想住進來,但都怕還債。過了兩年多才還完了債。利用這個廟、做法事等途徑,也積攢了一些錢,引起一些人嫉妒,經常多人來爭吵,心裏很不安寧,也不想住這個廟了。
一九九八年冬天,修煉大法的弟弟來到廟裏,了解了廟裏的情況,他告訴我現在末法時期,廟裏根本沒有佛、道、神了。法輪功是正法修煉,能夠修成佛道神。我聽了很高興,隨後他又送來七本寶書,由於識字不多,就把書送給了女兒,女兒看完書後,疾病很快好轉。可是我當時卻被舊勢力抑制著,還怕對不住原先拜的所謂的師父。後來女兒問我,你在這一門誦經這麼多年,你看到過菩薩沒有?我說:沒有。女兒說,你不能繼續耽誤自己了,我這麼短的時間已經發生神跡,這才是真正的高深大法。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修大法了。由於我識字不多,又是住在廟裏。每到了會期又要做會。還要印網絲錢。不做這些事,常人不理解,這時的我還是腳踩兩條船,也沒有和同修們接觸、切磋。我到弟弟家去,經弟弟介紹終於找到了同修,有了切磋交流的機會。後來看到《精進要旨》裏寫出家人做法事當成常人的工作。我就利用會期跟常人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放「普度、濟世」音樂。請大法師父給廟裏的泥菩薩開光。沒有開光前,我從沒有看到過菩薩;開光後不久一天,我夢裏看到穿白衣服的菩薩,而且站了好幾排,心裏清楚這是師父點化我,讓我趕快好好修煉。
由於我決定真修大法,邪惡的舊勢力利用各種形式來干擾我、迫害我。前幾年發正念時,經常看到以前拜的那個道姑哭哭啼啼的,懇求我不能丟棄她的衣缽。我開始心有些不忍,後來通過學法,堅定正念,沒有任何人和事能夠阻礙我煉法輪功。自此,就沒有看見她了。原先的同門道姑要求我繼續做法事,否則就要我把廟退出來,還要去舉報,我沒有為其所動。終於有天晚上,村裏有兩個共產邪黨的幹部,沖到廟裏,氣勢洶洶地說:這幾天一定要把廟退出來,否則把你的東西丟出去;現在村裏某某死了,某某又病了,張家怎麼不順,李家又怎麼不好,都是因為你在廟裏不敬香,沒有做會的結果,都怪你不該學法輪功;聽有一個氣功師說村裏很不好,要死不少人,誰都怕死到自己頭上,你如果不按老規矩辦,就不能住廟裏。我反覆和顏悅色的勸說他們,現在是末法中,廟裏根本沒有真神、真菩薩了,慈悲偉大的師父替我們大法弟子和世人化解和承受了不少苦難,人都在迷中,人都在劫難中,人生老病死是正常的。我學法不深沒有做好只能怪我自己,但你們不能怪我學法輪功。我不住廟,村裏就不死人了,你們能保證嗎?
後來親朋好友都來勸我放棄修煉大法,還像過去一樣燒香做會還能掙錢,我沒有動心。邪惡舊勢力一看這招不靈,有用病業的形式來迫害我。突然有一天,胸部下肋骨痛得非常厲害,像刀刺一樣,持續痛了兩三天,有幾餐痛得吃不了飯。我就記起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還是堅持起來煉功、發正念,請同修們幫我發正念,不把它當病,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在師父的呵護下終於闖過了一大關,十幾天後就全部好了。
我們的苦難都是慈悲的師父替我們承受了,我一身疾病(肝炎、胃炎、腸炎等等)不翼而飛,用盡人間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激之情!
我悟到一個出家人走入大法修煉是多麼的不容易!我始終堅持學法,按師父說的三件事去做,走親戚,出門做事,坐車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每個人修煉路不同,我要萬分珍惜這萬古機緣,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