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轉動大法輪──回憶師尊講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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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到零七年三月十四日為止,我已經得法修煉十三年了,參加過一九九四年師尊在天津第二期、長春第七、第八期、濟南第二期講法班。作為有幸得到師尊親授的大法弟子,有責任將師尊當年傳法的點點滴滴記錄下來,向未來宇宙的眾生和世人見證師尊正法的輝煌歷史。今天是四月初八,師尊的生日,謹以此文作為弟子敬獻給師尊的生日禮物,唯願以一顆最純淨的心讚頌師尊。

一、師父給我下法輪

得法前的那幾年,我的人生旅途走到了最低谷,覺的活著像具行屍走肉,一點意義都沒有,苦不堪言。冥冥中有人告訴我,只有修煉才是我此生來到人世間的唯一目地。可是我苦苦等待了多年,到寺廟中、各種經書中、氣功中四處尋找,苦於找不到師父,得不到如何修煉的真諦。

直到一九九三年末,一位朋友給我介紹了《中國法輪功》這本書,我一看就覺的特別稱心、舒服,認定這是一部高德大法,決定就跟這一門的師父修煉「真、善、忍」大法。聽說天津第二期傳法班就要開班了,我立即報上名。那時候新學員都要填一個報名表,寫上身體有甚麼病等個人基本情況。我想了想,自己也沒甚麼真正的病,就是覺的渾身哪兒都不舒服,我不是為了治病來的。於是,在「備注」欄中鄭重的寫下這樣一段話:「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修正法,得正果,度己度人,普度眾生。」這是我當時心底裏最想跟師父說的一句埋藏了多年的真心話。

一踏上開往天津的火車,我的心情就無緣無故的變的輕鬆、高興起來,多年的憂愁和苦惱奇怪的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尤其是踏上天津這塊土地後,更是感到自己已身處佛光普照的一片祥和的場當中。

為了離師父講法的八一禮堂近一點,我們在天津警備區招待所住下了。這是家很普通的招待所,一個床位二十元。聽說師父和女兒就住在這個招待所四層的一個房間。第一天上課前我和一位同伴去招待所食堂吃晚飯。食堂的飯菜很簡單,只有四個清炒素菜,幾乎沒甚麼油水。當時食堂裏人很少,我倆在廚房門邊一張桌子旁剛一坐下,就見從廚房門裏健步走出來一個高高大大、二、三十歲模樣的年輕人,一下子就站在了我們這張桌子旁,與我只隔一個座位。我心裏一驚,這不是師父嗎?師父穿著一件簡單、得體的淺色上衣,身體好像放著光那樣引人注目。師父一手端著一小碗米飯,一手端著一盤素炒豆芽,坐下來靜靜的吃起來。看到師父吃住這樣簡單、清淡,我頓時感到這位師父不一般,清靜、正派的令人肅然起敬。還沒聽師父講法的我,那時甚麼都不懂,只是心懷敬畏的埋頭吃著。忽然我感到小腹一陣往下墜的微痛,便輕聲告訴同伴。可我們都覺的來天津這一天吃的很清淡、很衛生,不會吃壞肚子。師父聽著我們的談話,沒吱聲,很快吃完就走了。我們也趕快吃完去禮堂聽課。

師父開講後不久說,今天給大家下法輪,讓大家攤開一隻手的手心感受一下。這時我的小腹又一陣那種往下墜的微痛,還有旋轉的感覺。我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吃飯的時候師父已經給我下法輪了呀!後來我對「如來下世必悄悄然」這句話體會特別深切,大覺者在一走一過中就把人救度了。

二、我找到師父了!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養成了一種懷疑和批判一切理論和學說的思維習慣,可是聽師父講法的前三天,心中築起的這道堤壩就全線崩潰了。心想,這個師父的智慧簡直太大了,用人的想像根本不可度量,簡直是在給我們講宇宙的事情和歷史,都是超出常人知識的法理。第二天師父講天目時我的天目就開了,不經意中時常看到,講台上的師父是一尊巨大的佛,雙目放射出金光,可是當我想動視神經看的更清楚些時,卻看不到了,看到的就是這個空間身著西服、平易近人的師父。第三天晚上下課後,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發自內心的想給師尊行五體投地的大禮!好像不這樣就不足以表達對師尊的感激和崇敬。我明白了,這就是我一生苦苦在等待和尋求的,原來這宇宙的根本真的是存在的。想起得法前那幾年的某一天,練氣功中入定了,心中油然升起一念:誰是我的師父?我的師父在哪兒?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一位覺者打坐的剪影,冥冥中一個聲音回答我:「四十多歲,是個男的。」現在台上講法的就是我的師父啊!我終於找到師父了!我在心中一遍一遍默默的呼喚著「師父!師父!」莫名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第四天,就在我本性完全復甦過來的時候,我上街後回住處。招待所樓裏靜靜的,大家都在午休。我剛上到二樓樓梯的一半,就見師父從樓上下來,正好和我走了個照面。當時我內心很激動,可是腦子卻一片空白,完全被師父那巨大祥和的場抑制住了,只想出跟師父說一句話:「老師好!」師父高興的微笑著,衝我點了點頭。後來,在長春學習班上,一天聽完課後,我們幾個留下來找師父談弘法的想法。師父蹲在禮堂台子的邊上,慈祥的看著台下的我們,和我們說著話。我有機會這樣近距離的瞻仰師尊的面容,發現師父的皮膚光滑細膩極了,比嬰兒的皮膚還細膩,根本看不出有汗毛孔,而且非常紅潤。我當時心裏隱約感覺到,度我們的師尊與我們的生命來源、生命構成是何等的不同(師尊後來在一九九六年北京地壇講法中講到了這一點)。我向師父雙手合十,心中默默發誓:「師父,我一定跟您修到圓滿,返本歸真!」師父笑瞇瞇的望著我,目光一直穿透到我的心底裏去。以後每當想起這些幸福的片刻,我都能真切的體會到,師尊看到他的弟子一個個入道得法,是多麼的欣慰和喜悅,就像慈悲的父母把自己迷失很久的孩子接回家一樣。

聽過師尊講法的很多弟子都有一種體驗:即使是上千人的禮堂,無論你坐在那一個角落,都覺的師尊在注視著自己,好像在專對著自己講法。每次傳法班快結束時,師父都要求我們寫心得,師父對每一篇心得都要認真過目。上千人的學習班,僅僅看學員心得體會這一件事,師父就要花多少心血。一天,我心想,聽老師講課後甚麼執著我都能放下了,就是對一個異性的男女之情想放可是放不下,我怎麼才能放下呢?正好第二天師父講到「失與得」,當時我就覺的師父一邊看著我一邊對我說:年輕人啊,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求也求不來。這話就像在耳邊響起的一聲炸雷,一下子就把我心裏放不下的那塊骯髒的執著炸沒了。聽到第七講、第八講的時候,我只覺的另外空間自己身體上大塊大塊不好的物質被師父強大的功打下去了,身體越來越純淨,越來越輕鬆。聽師父講到第九講時,我已經泣不成聲了。也許就像師父說的,是我的副元神在另外空間裏看到師父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太激動了,不知道怎樣感激師父才好,用盡我生命的全部也無以為報。

天津學習班結束了,我體會,我的心就像被師父拿出來洗乾淨,又從新放回去擺正了,整個身心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每當別人問起我天津之行時,我都會告訴他:「我找到師父了,我的心安了。」我知道,師父給了我一個新生,從此以後,我會跟著師父一修到底,直至返回真正的家園。

三、「完全為了別人活著」

師尊在講法中經常告訴我們,要做一個好人,比好人更好的人,直至一個完全為了別人活著的人。其實,師尊的一言一行都在給我們留下最好的典範。

師尊在長春吉林大學鳴放宮講法時,有一天講法結束後,忽然對台下的學員說:「大家等一等。」只見師父健步走下台來,從樓下到樓上,整整繞場一週,讓每一個學員都能近距離看清師父。人群一下子沸騰起來。師父特意走的很慢,遇到禮堂裏每一個過道都要從中間穿過,為的是照顧弟子想離師父近一點看師父的心情。師尊向大家揮手致意,用慈悲關切的眼神望過每一個人。遇到有熟悉的學員跟師父打招呼,師父總是笑著向他點頭、招手。當時,我們中一位北京老弟子聽師父講法那幾天一直在情不自禁的流淚,師父早已細心的明察到這一點,路過她身邊時輕聲對她說:「你怎麼了?別哭了。」我當時只感到,師尊的形像,人間任何的王都根本無法比擬,用人間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師尊的光輝、尊貴、威嚴和偉大,師尊是王中之王。可是另一方面,師父又像是家裏的一位親人,那麼令人親近,那麼實在質樸。

長春第八期講法最後一天,師父聽說我們北京來的一部份學員訂了當天晚上的火車票返京,為了照顧到有些學員要趕回去上班、火車票不好買,又能讓我們從始至終參加上完整的一期傳法班,師父特意將最後一天的答疑課提前一、兩個小時來上(準確時間已記不清了)。師父處處為別人著想、為學員著想的例子很多很多,在每一期傳法班上都有發生。每期傳法班結束、學員們上台給師父敬獻錦旗時,師父都站在台子的一側,微笑不語,那慈善的神態就像慈父慈母;每當有學員流著淚握著師父的手,說著感恩不盡的話,甚至要給師父磕頭時,師父的眼圈都會發紅,眼裏含著慈悲、憐憫的淚光。時時讓我們發自內心的感佩:師父怎麼這麼好啊!

師尊在鄭州的傳法班我沒去參加,事後聽去的同修講述了這樣一個他親身經歷的故事:幾個北京同修做了一種壓膜的小法輪圖,想在學員中低價出售,定價八塊錢。他們剛剛得了法,懂得要去掉利益之心、不能在大法中賺學員錢的道理,認為這已經是把價壓的很低了。課間,一位女學員拿著小法輪圖的樣品去請示師父。師父聽了他們的定價後,很乾脆的回答:「我看也就值八毛錢吧。」師父說出的價比他們原先定的低了十倍,當時那位女學員就哭了。這件事給我們大家都上了深刻的一課:師父為學員們著想,不想給學員增加一點經濟負擔;更重要的是,師尊是在為大法千秋萬代的永世流傳負責,教我們堅持不動錢、物的原則,讓我們把路絕對走正;同時也是為弟子的修煉負責,藉此事最大限度的去弟子的利益之心啊。

師父教我們怎樣雙盤時,總是親自坐到講台桌上做示範,常常把外套脫下來,交給身邊的弟子,自己親自動手去搬桌椅。那個時候的情景,真象看到工廠的師徒倆在幹活一樣。有時一天的講法結束後,師父還不能去休息,還要不辭辛苦的留下來,和工作人員一起調整場上的燈光、擴音器等設備。在天津時聽一個學員講,她去找師父談事,進屋看到師父正在親自動手搓洗一件泡在盆裏的襯衣,碗裏泡著當作午餐的方便麵。一個將宇宙大法講給我們的人,卻顯得如此平易,為度眾生如此辛勞,過著如此儉樸的生活,這樣的偉大真是玄奧不可測,是我們做弟子的永遠都學不完的。

四、師尊轉動大法輪

在長春學習班上,我聽到有的人在課間休息時大談「末劫要來臨了,我們都是有使命的」云云偏離法的魔話。休息後,師父一開講就嚴肅的說:有些人,你的那個「使命」都是假的,你趕快把它收起來。我當時心裏很驚訝,師父又不在場,怎麼甚麼都知道啊?

我印象中,師尊每一次講法的結束語都是站著對大家講的。師尊每一次都要語重心長的囑咐我們:這個法傳出來是不容易的,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大家一定要珍惜,千萬不要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等等。那時我們懵懵懂懂聽不大懂,只覺的有時講的我們心裏酸酸的,很沉重,直想流淚;又感到師尊這番話一字重千斤,裏面有很深很大的內涵和玄機。現在回想起來,我悟到,那番話裏有我們難以想像的整個宇宙歷史一般漫長的師尊正法的艱辛,為度眾生遭受的無數的苦難;預示著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舊勢力給師尊正法製造的邪惡干擾和破壞,給大法弟子造成的巨難;蘊涵著師尊和大法賦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和整個宇宙大穹的天體眾生寄予我們的期望。所有師尊在後來正法時期慢慢講給我們的法理彷彿都壓進這短短的幾分鐘結束語當中了。

在天津第二期傳法班閉幕式上,我第一次看到師尊站在台上揮動手臂轉動大法輪,那時我一下子差點哭出聲來,我的整個心靈、整個生命都被提起來,溶進這大到宇宙的洪大旋轉中了!師父和大法從新造就了我的生命,作為大法中的一顆粒子,我唯有去努力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完成師尊和大法賦予我們的真正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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