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五月八日下午四點多,我從外邊開會回來,和往常一樣,習慣性的端起杯子,灌了一通。幾分鐘後,就覺的左腰部開始疼,而且越來越劇烈。我以為是喝冷水喝的太快,肚子脹氣(其實平時很少有這種情況)。於是我趕緊到廁所蹲著,希望通過解大便消除疼痛,同時也是希望蹲著的時候肚子的疼痛可以減緩些。可是在廁所裏蹲了將近二十分鐘,疼痛感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加劇,讓我幾乎叫出了聲。眼看快五點了,該下班了。我勉強提上褲子,忍著劇痛,慢慢挪回辦公室,喝了一點熱水,還是疼。同事招呼我去洗澡,我說「你們先去」,然後將熱水杯放在腰部,慢慢的,才覺的好了些。晚上到了家裏,還沒吃飯,腰部就又疼了起來,而且疼的我忍不住直哼哼,是妻子給我灌了暖水袋焐著,才慢慢好了。這時候我已經感覺到,腰部的疼痛不是喝冷水造成的。
第二天早晨該起床的時候,又疼了一會兒,不過並不厲害,所以仍正常上班了。這一天,幾乎一個白天都沒事兒,只是在喝水的時候不輕不重的疼一會兒,但能忍受。這時候,我開始從法理上悟,覺的是自己在夫妻生活方面太常人化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所以讓我的腎臟疼痛。晚上下班回家,我對妻子(常人)說:「我知道我為甚麼腰疼了,是因為我縱慾過度,是腎虛。」妻子不相信的笑著說:「你這也叫縱慾過度?腎虛是這麼疼?我看呀,你有可能是腎結石。」我拿不出甚麼更好的說法,只好閉了嘴。不一會兒,疼痛和前一天一樣,再次襲來。我如法炮製,又讓妻子灌了個暖水袋焐著。可今天感覺暖水袋的作用已經不大了,焐了好長時間才稍有緩解。當天夜裏,疼痛又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第三天早晨還沒等起床,疼痛感已經讓我睡不下去了。但我儘量忍著,不出聲。妻子走的時候問我「還能上班嗎?」,我說「沒事,你走吧」。我原以為會像前一天一樣,疼痛一會兒就過去,然後正常上班。可眼看上班的時間到了,疼痛卻異常劇烈,懷裏的暖水袋已經不起絲毫作用。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勉強躺著,後來疼的我弓起了身子,跪在床上,呼吸急促,全身抖動,兩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撕扯著被子,而且忍不住「啊啊」的叫起來。我知道,我今天不能按時上班了。我勉強拿起電話,用儘量平靜的聲音告訴同事,請他向領導轉告一聲我今天晚去一會兒。放下電話,我疼的幾乎在床上翻滾起來。我知道,不管怎麼疼,我這一定不是病。我一邊想著,一邊在床上跪著請求師父救我,或者點化我該怎麼辦。我大聲喊著「師父,弟子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但我一定改,請您救我……」我不停的跪拜著,喊著,但沒有絲毫效果。我的頭上、身上疼的滿是汗,身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
眼看快九點了,我真的已經被疼痛折磨的幾近崩潰了。我的腦子裏不斷的來回閃著兩個人的電話號碼。一個是妻子的,一個是一位同修的。這時候需要我做出一個重大的抉擇。因為很明顯,如果我打電話給妻子,接下來就是妻子回家,帶我去醫院。然後呢,我還是大法弟子嗎?如果我打給同修呢?他會有甚麼辦法呢?他真能幫我解除痛苦嗎?
一陣衡量思忖後,我終於把電話撥了出去,是打給同修的,因為我相信我這近十年的修煉沒有錯,我應該可以在大法中找到解決辦法。同修聽說我疼痛難忍後,馬上告訴我,「別擔心,不是甚麼大事兒,我去不了,但我可以聯繫別的同修去幫你,你放心吧,他們一會兒就到。」放下電話,我在不停的疼痛中半信半疑的等待著同修的到來。一邊等著,一邊有些擔心我還有沒有力氣給同修開門,因為我實在是太疼了。大約十幾分鐘後,我忽然感覺疼痛好像稍有減緩,我可以直起腰來在地上慢慢走動了。
正在這時,我聽到了敲門聲,趕緊開門,把三個同修讓進來。進了門,馬上有兩個同修開始為我發正念,還有一個同修開始向我了解情況,並很快告訴我,「你不能這麼消極承受,這是邪惡鑽了你的空子,在迫害你。你不能承認,要全盤否定,因為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接著,她又給我提到了明慧網上曾經登過的弟子的故事,告訴我正念一定要強,然後也開始為我發正念。我漸漸的明白了她的話,也勉強坐起來發正念。這時,我明顯感覺腰部疼痛的地方開始「咕嚕咕嚕」的向外冒,而且疼痛隨之減輕。我把這個感覺告訴了同修,然後她們又一塊兒帶著我背《論語》,疼痛進一步減輕。
這一過程中,我告訴她們我手裏已經沒有大法書了,只靠電腦。她們告訴我這樣不行,而且馬上出門坐出租車回去給我拿來了嶄新的大法書。這時候,我的疼痛感基本消除了,隨著她們每人兩段的讀書學法。隨著讀書,我的身上越來越輕鬆,第一次這麼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
通過切磋,也迅速發現了自己的三件事做的不積極,尤其是疏於學法,不重視發正念。因為自己是閉著修的,雖然也知道應該發正念,但因為看不到效果,總是心裏不穩,以至於造成懶惰和發正念走形式。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同修走後,雖然我在法理上也明白了,而且也在迅速的清除著邪惡,但每次喝水的時候還是有意無意把注意力投向腰部,同時會不由自主的想「還會疼嗎?」並且不太敢痛痛快快的喝。我馬上又悟到這是師父所說的「疑心」,也是一種執著,是對邪惡的一種變相承認。想到這兒,才開始正常喝起水來。
事情並沒到此結束。六月二十日晚上,幾乎是和上次一模一樣的疼痛再次襲來,我以為有了上次的經驗,心裏不承認它,馬上發正念鏟除邪惡的迫害,可是幾乎一點效果也沒有。疼痛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兩點多,我實在忍不住了,騎車到了上次幫我的同修家。我簡單的說了我的情況後,同修馬上告訴我,光是不承認迫害不行,還要找到自己在哪裏做的不足,以至於讓邪惡鑽了空子,並在心裏堅定正念改正它。這樣才能一方面彌補自己的不足,一方面破除舊勢力的迫害。
於是我當時開始從自己的心性上找不足,馬上想到了十幾天前發生的一件事。最近單位上了一個新項目,我主管其中的一部份。一個供貨商取巧,沒按合同供貨,換掉了設備當中的主要部件。而我得知,我的領導已經被買通,不可能因為我而使事情有所改善。這時,供貨商到我家裏,要送給我一萬塊錢。我當時雖然沒有對錢財的貪心,但覺的供貨商太可惡,不能便宜了他。於是當時在憤憤不平的心態下收下了這一萬塊錢。事後想起來,雖然知道自己不該拿這些錢,但仍覺的不能便宜了壞人,而且一直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些錢。同修馬上告訴我,首先這錢是絕對不該收的,其次是沒有利用這個機會證實法,讓我回去好好悟一下。這時疼痛稍有緩解。
回到家裏,我覺的應該把這些錢拿出來用在資料點上,而且以後這樣的錢絕不能再收。第三天,我從銀行裏把錢取出來,再次來到了同修家,並且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同修看了看我手裏的錢,沒接過去,嚴肅的對我說:「看來你還是沒悟到,我覺的你應該把錢退給供貨商,並利用退錢的機會向他講真相。而且事情發生了,這次就要做好,不要等下次。」
我幾乎是如夢方醒,馬上明白了問題的所在。回家學法的時候,看到了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中說到「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我在這件事兒上不就是動了人心了嗎?我不就是想用收錢的方式懲罰一個常人嗎?我的慈悲哪兒去了?我要通過這件事向他講真相,我要歸正他,我要救他。隨著這一強烈念頭的出現,頓時覺的自己的身體發生了難以言表的變化,而且疼痛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第四天,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在匆忙的工作中見到了供貨商,只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把錢退給了他,給他講了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並且順利的給他辦了三退。分手時,他還一直說「以後有機會一定再找你好好聊聊」。
經過了這兩次疼痛,這兩次舊勢力的迫害,我更加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更加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深刻意義和重大責任,也更加明白了師父在《別哀》中所說的「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現在,我又從新開始了積極學法、煉功(很長時間以來一直因懶惰而懈怠),而且時時保持正念,方方面面都有了很大進步。並下決心,一定聽師父的話,越最後越精進,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