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11日下午,我們到高碑店市東盛辦事處張人屯村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四名惡警趕到,把我們圍住,隨後所長李旺趕到。他們強行把我們推上車,帶回東盛派出所。
到派出所,他們把我們其中一位大法弟子雙手反銬在電線桿上,銬了一陣子才給鬆開。公安局趙軍隨後來到派出所,開始對我問話,主要問資料的來源。晚上在派出所,他們派兩個人寸步不離的看著我們。第二天快中午時,他們把我們送往公安局,在那裏按上雙手手印和十個指頭的指紋,還給照了相。隨後送往看守所,那裏陰森森的,一名惡警一聽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開始開始罵街。登完記,把我們送到201牢房,和四名女犯關在一起。
每天早上拉鈴起床,穿上囚服,打掃衛生(擦地、沖廁所、倒垃圾)、吃飯、幹活,每天早上、晚上站隊報數,到星期天還得唱邪黨的歌曲。晚上9點拉鈴睡覺,兩人一組輪流值班。
我修煉真、善、忍沒罪,從第二天,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開始拒絕穿囚服,不幹活,不吃飯,也不出去站隊報數。到第三天上午,一個姓劉的男所長(說話大嗓門,大個子)惡狠狠的把我們從屋裏拽出去,說不幹活不行,還不報數?說著上來衝我就是一拳,我一下子坐在地上,隨後又踹了我一腳,接著又是一個嘴巴子。他一邊打還一邊說,「你們不是要德嗎,給你一塊德。」
下午,姓董的女所長打開鐵門叫我們出去。她和姓田的男所長帶來一個男犯,姓董的女所長讓男犯給我們倆戴上腳鐐。姓田的男所長(大概叫田學梁,個大,黑臉,大眼)上來就打了我兩個耳光,正打在左右太陽穴上。當時我就暈倒在地。他們叫女犯把我抬進屋裏,讓裏面的大夫給我檢查了一下。灌了我一些救心丸,也沒喝進去,他們就走了。
我漸漸的明白過來,但不能動。一大法弟子大嚷,「她的手怎麼這麼涼,快叫他們。」號長對著對講機向他們報告。他們讓犯人把我抬上車,送到醫院檢查。量血壓、化驗血、做心電圖。等了一陣子,他們拿到結果,說我沒事,一切正常,就說「起來吧,你沒事,別裝了。」我一直沒睜眼,也沒動,他們就把我抬上了車,其中一個惡警還在罵我。又把我拉回看守所,叫男犯把我抬進屋。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到第十七天,上午由東盛派出所的人和公安局的人,其中有趙軍,把我們送到醫院檢查身體,一個女犯告訴我們,要勞教了。在醫院檢查血壓、做心電圖、化驗血,其中血壓高200,心率也過速。
到了保定勞教所從新檢查,結果一樣,那裏對我拒收。就這樣又把我送回看守所,說觀察二天再說,在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了三天。5月1日上午,我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的上午十一點左右,我在家忙家務,被河北高碑店北城鄉一姓張的和方官鎮三名穿警服的把家裏翻遍後綁架到靶場洗腦班,迫害主管是:趙克軍和施佳培。
到那後,早起被迫跑步,然後打掃衛生。上、下午「訓練」(走正步、跑步,站軍姿)。做的不好的就被打、罰站(同一姿勢呆很長時間)。當時對學員打罵最厲害的是:方官鎮的姓趙(都叫他小趙),還有一個姓路的。由於超負荷的運動,我的病又復發。
我曾是一名類風濕患者,那時為了治病去過多家醫院,吃過許多偏方,病沒好轉卻越來越重,逐漸的我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因此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家人為了給我治病,花了兩萬多元,借了許多外債,當時病痛折磨,我真是生不如死。
一九九八年陰曆十月二十八日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日子,就是這天我開始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開始了我一生新的生涯。當時我由於各關節腫脹變形,腳脖子腫的很高,走路非常困難,每次煉功都是由婆婆騎三輪車帶我到煉功點。煉功不久,我開始走著去,身體逐漸恢復,家務活也能幹了。
然而,我被惡人在靶場非法關押了一個來月(由於學員們被勒索錢以後相繼放回,剩我一人)又把我送到看守所。到那後我就和十幾名學員前胸被掛上牌子遊街。十冬臘月寒風刺骨,地上的積雪都凍成了冰,聽著卡車軋著積雪的喀喀聲和警笛聲,真讓人不寒而慄。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八天,被勒索五千元才放回。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上午,我在地裏幹,家人被強迫去找我,我又遭綁架到洗腦班,又被勒索五百元呆了半個月才放回。兩次被勒索的錢都是由一個叫馬穎的人簽收的,並無任何手續和票據。
八年來,我煉功沒有吃過一粒藥,家人也都因此而受益,我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卻被無故的擄走,這是為甚麼?難道做一個善良的、追求真、善、忍的好人有罪嗎?
2006年6月14日夜11點左右,河北省高碑店市白溝鎮友誼路派出所一輛警車到我家門,一邊砸門,一邊大叫,並說如不開門就要跳牆進屋。這時被驚醒的兒子膽戰心驚的問:你們幹甚麼呀?有甚麼事?回答說:派出所的,有事,這時兒子害怕只好把門打開。
就見5、6個惡警衝進院子,領頭的是派出所的祖連才、王斌、王振宇,其他人不認識。他們衝進屋子,不由分說就開始滿屋亂翻,嚇的我的孫子直哭,惡警見狀,就叫我兒媳把孩子抱走。這時祖連才對我說:「有人舉報你,說你給了某某人法輪功的材料,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就這樣把我綁架到了友誼路派出所。
他們非法審訊了我半宿,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一身的病都是煉功好的,我如果不煉功,病了誰管我?我和孫子誰看著?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煉功沒錯,做好人沒錯。祖連才逼我和法輪功決裂,「說一句不煉了就行了,就放你走」,我就是不聽惡人的謊言,並講了「天安門自焚」,全是栽贓陷害,人都燒焦了,雪碧瓶不壞。面對事實,他們也無話可說,面對無理的迫害,他們也找不到迫害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