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體會:在修煉初期看師父在大連講法錄像後,對師父講法中發生的一事,用常人的邏輯、知識而形成的觀念怎麼也想不通,雖然我沒有因此而不信師父和大法,但此事在我心裏一直執著了兩年多,就是解不開,時不時的就返出來,讓我懷疑甚至脫離大法修煉。我在常人中的工作經歷和學歷,使我在思考問題時形成了一套執著常人現有的那點兒知識和邏輯的一套定式,其實也就是知識份子的一套觀念,這對我的修煉提高產生了非常大的阻力,但我心底裏有一念告訴我,不能被這個觀念給卡住,暫時不理解也要堅持學法修煉。明知道是自己的觀念在阻擋自己修煉的前進,但就是解不開。在不斷的學法中,在兩年後的一天,我突然明白了。當時是這樣認識的:佛在神界是最偉大的,無所不能的,但在人間,這個最迷的空間裏,他能表現的神通大顯嗎?覺者來世間度人是要看人的悟性的,同時也是根據人的根基而給人展現。同樣是修煉這件事,有的人一看書說這就是我要找的,對佛法十分崇敬;而有的人卻斥之為迷信、愚昧。那不是人的根基和悟性的原因嗎?這個實證科學給人打的烙印太深了,所以用其來挑大法中的「毛病」而使一個修煉人不能精進,甚至邪悟的大有人在。經過兩年多的時間,我的這個觀念才被破除了。在以後的修煉中,我又逐漸的完善了破除這種觀念的理由。如認識到了師父講的「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還有《精進要旨》中〈再認識〉中講的:「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另外還理解到諸如有些人不太理解的「改字」等事情,是不是和「修煉故事」中講的密勒日巴的上師讓其幾次拆──建房屋的理相同呢?我體會到了師尊來在這個十惡毒世度人的艱難和慈悲苦度的偉大。一個那樣偉大的覺者,為了度眾生承受著各層次被度者的無知的誤解,承受著被度者的眾多業力,我們還在無知的挑這挑那,真是太渺小了!我徹底的轉變了這個不好的所謂的實證科學的思維觀念。
第二個體會:在這十餘年的修煉中,我身體的病業反映嚴重,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病業關過的還算好,能夠忍苦精進,但到後來就感覺忍耐力減弱了。七•二零之後的二零零一年元月特別重,胃病的已不能進食水,但我心底裏一直保持著一個底線,正法期間我的使命還未完成,肉身還不能也不該放棄。一段時間緩過來後,身體仍然表現的很不好。我這時也感覺到這種狀態不對勁,當時已經是在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的觀念左右下了,由於時間較長,自己總是認為自己的忍耐力不夠,每次一加重,就承受不了了,認為可能是在魔煉自己的忍耐力和在長期魔難中信師信法的心性。形成的這個觀念使我一直處於沒完沒了的魔難中,已經直接的影響了證實法和講真相的大事。同時,對同修的影響也很負面。這個魔難太大了,當然有自己的業力和心性方面的原因,可這種「消極承受,認為是魔煉忍耐力」的觀念,確實成了我證實法修煉的最大障礙。雖然痛苦很大,我一直在堅持做三件事,學法悟法還很用功夫,但就是這個觀念沒意識到。
改變這個觀念經歷了三次破除觀念的過程。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二年,在我痛苦的承受中,一位經常在一起的同修跟我講師父關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的有關法理,講有關「病業」、「道法」的法理,我心裏不接受這種形式的交流,認為這些法理我已很清楚了,不用說了,可他追著我問了一句:「你說你忍耐力不夠,如果舊勢力不這樣破壞性的迫害你,你能出現所謂的『忍不住』的情況嗎?」這句問話使我一震,是啊,舊勢力就是讓你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所謂的提高,我的觀念不正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不能這樣!就這樣一轉,立刻感到身輕氣爽,馬上就起了很大的變化,從此我的身體好了。到了二零零四年,由於親情的執著,在父母病逝過程中,自己又遭到了身體的迫害,反映上與以往的病業狀相同,一段時間不見好轉。不知不覺中,又執著上原來的觀念了,自己還是沒認識到。在和同修交流中,還是在說:我生性懦弱,不堅強。同修提醒我:你的真正自我決不是懦弱的!我當時也很敏感,一下就意識到,這不又是老觀念上來了嗎?把後天形成的秉性和觀念當成自己了。就這樣一轉,又一次見證了大法修煉的神奇和提高心性的效果,我又一次衝破了觀念的束縛。
第三次是二零零五年,我在一段時間懈怠和消沉後,又一次被病魔迫害的起不了床,這次很重,在一位老年同修大姐的幫助下,我神奇的又站起來了。大姐只跟我說你認為的「你的懦弱,不堅強」真的不是你自己的主元神,真正的你肯定是一個具有真善忍宇宙特性的生命,只是後天生生世世造成的脾氣、秉性和觀念特別是思想業力往你腦子裏打而形成的。說也奇怪,三次不同的人說的都差不多是一個法理,而三次我都像被矇蔽了似的,一下子豁然開朗,觀念轉變後立刻就見到了柳暗花明的奇效。可見觀念對人的作用之大。破除這些人的觀念多麼重要啊!我在二零零五年這次提高之後,身體一直很好,在單位、鄰里間證實了大法,同時在講真相方面也極有說服力,對同修也有很多鼓勵。
第三個體會:放下只想自己,而不顧別人的亂發脾氣的自我意識。我修煉前就好生氣、愛發脾氣,在家庭、社會交往中都有很大的負面作用。修煉後,學了大法,知道了業力轉化和修煉人應該對別人好的法理,在開頭幾年確實大有改觀。到後來幾年裏在表現上似乎是改頭換面了,如在開始教訓別人(家人或同修)時,先說「這是為你好,你有錯,得讓人說才能提高啊!」然後就無所顧忌的想甚麼就說甚麼。一段時間自己也感覺反饋回來的信息不好,但還是聽不進去別人的告誡,我行我素。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們一家三口(都修煉)到外地觀光,孩子(正上大學)對我的指責和頂撞表現的和我對別人一樣的激烈和無所顧忌,我才猛然醒悟,發脾氣是魔性大發呀!正好師父在國外的新講法中也開始講到了讓我們注重修自己的問題,我在學法中逐漸的明白了我在這方面有很大的漏洞。剖析這種自我意識,它實質是一個「私」的直接反映,因為通常發脾氣、指責別人時,都是在自己的名利情等私利受到觸動了,或是對方的人或事不符合自己的固有觀念等條件觸發下發作的。
另外,指責別人時,根本就不是善心、慈悲心,為了真正的能幫助別人,而是逞一時嘴快,自己說完就完事了,而置對方的感受而不管,其實是一種為私為我的體現。在法理上弄明白了,但思想中還有障礙,我想到已經修煉十來年了,這方面仍然藏有這麼大的私心,怎麼幹修還修不掉,感到很慚愧。所以在那一段時間正值大家都背法,我也背,背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一節時,師父講的「拿人來比喻,道家把人體視為小宇宙,人有物質身體,可只有物質身體還構成不了一個完整的人,還必須有人的脾氣、秉性、特性、元神存在,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獨立的、帶有自我個性的人。」一段時對我啟悟很大(原來讀書也總念,但似乎沒入心),我一下子想明白了,這個「發脾氣、不顧別人」的強烈的自我意識雖然看似溶在自己的思想中了,但它不過是構成我這個生命的一個「脾氣、秉性」而已,它不是我的主元神,它是後天形成的。同時,我又想起了師父的《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這些(脾氣、秉性等)對應著另外空間的像花崗岩一樣的物質,所以是極難去除的。這樣一分析,我就明確了去除這種自我意識、觀念的途徑,首先我明確了這種東西不是我自己,是屬於思想業一樣的東西;再有,我在發正念清理自己時就加上一個意念,要徹底清除這些不好的思想念頭和不好的觀念,平時遇到此類情形時,也這樣做。
沒多長時間,我自己以及我周圍的人都感到我的表現和心態發生了很大變化,表情祥和了,說話平和了,做事也知道為別人考慮了。到二零零六年過年時,有一天我愛人、孩子一同向我發難(不是故意的),我當時的祥和和平靜的表現過後我自己都感到吃驚,我說我怎麼沒生氣呢?我真正的感受到了另外空間的那種「花崗岩」一樣的不好的物質消除了,這邊它也氣不起來了。這麼大的一個不好的自我意識和觀念,就這樣消除了。但後來還有一定程度的反覆,可我清除它已有信心和辦法了。現在我遇事向內找,說話做事都先考慮別人,努力的使自己真正的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真心的感到消除了自我意識觀念好輕鬆啊!太好了!
第四個體會:關於背法中觀念的破除。背法,對修煉極有好處的。我心裏明白,可做起來卻三起三落。原因在哪呢?我自認為常人的知識沒少學,也沒少記,但自小到大一直沒有背過東西也是事實,因為上小學四年級時開始了邪黨的破壞文化的大革命,記的當時就背了一篇古文叫「愚公移山」。現在年齡也五十歲以上了,思想中不自覺的就形成了一個觀念:我沒條件背法了。三起三落的原因就在於此。這個觀念形成了,對背法本身的影響自不必說了,更有影響的是它阻礙了我在「忍苦精進」方面心性的提高,一遇到難點了,就想「虎頭蛇尾」不了了之。我認識到了這種觀念的不好,同時用師父的講法加強正念,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的「業力的轉化」一節中,告訴我們修煉中遇到的難、關,都是師父根據你的業力安排的,「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
另外,我也從我讀書的一些經歷中確認我能過好這一關。我雖然幾乎沒背過書,但還是背了一篇激發人忍苦堅韌的《愚公移山》,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這也是歷史上的細緻安排。我背法是更神聖的事,我一定能成功的。我的動力有兩個方面:一個是在背法中真正學到法;另一個還是不斷的增強我的大忍之心。我現在每天背《轉法輪》一~二頁,有時間就念、背。我想我已經破除了阻礙我的觀念,背法一定會堅持下去。
回想十餘年的修煉歷程,破除觀念的過程都是修煉者的正念與各種思想業力、各種魔的干擾和舊勢力的邪惡安排的生死較量,而去除了觀念後真能感受到修煉境界昇華的無比美好。在以後的修煉中,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