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天天早上很早起來與媽媽去煉功點煉功。經過不斷煉功學法,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記得有一段時間滿身起水痘,很癢,又不能抓,晚上很難入睡,真的很痛苦。但我堅信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我一定能挺過去。結果十多天後完全好了。我雖然承受了這些痛苦,可是在另外空間師父不知為我承受了多少。
還有一次我發高燒,頭很痛,像要爆炸了一樣。為了不讓我太難受,媽媽背著我下樓散步,這使我忘掉了難受,心情也好多了。第二天我的高燒就退了,我很感謝師父為我承受了這麼多。每天當我煉完功時,真的像師父說的一樣身體感到很輕鬆,一天中感覺很精神,一點也不感覺累。在和媽媽一起學法時,自己感覺是看到了一本真經,裏面寫的是叫人怎樣做一個好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這本書很玄妙,每次學都有不同的感受。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和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打擊好人,用謊言和各種手段欺騙全中國人民,說我們煉「邪法」。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中共小丑的嫉妒而造成的。當時我們失去了煉功環境只能在家自己煉,有很多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要求還大法和師父清白。在媽媽的鼓勵下我也要去北京證實法,媽媽和大法弟子阿姨們為我和另一位小男同修準備橫幅。我們當時都只有十歲。我當時很激動也很高興,我知道很苦很難,但這部大法太好了,是一部正法,是教人向善的。這樣好的法我真想告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這樣,媽媽和那位小同修的媽媽送我們去了車站,就在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我們走上了進京證實法之路。因為是第一次出遠門感覺很好奇,這瞅瞅那看看,一點沒感覺害怕。到了北京車站,因為北京到處都有警察抓捕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所以我們為了躲避檢查下了車,他拉著我就跑,跑了很長時間看沒事就停了下來。那時的北京天氣非常的熱,我們被曬的滿頭大汗。這位同伴似乎比我了解這個地方,帶我上了公共汽車去了天安門廣場。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轉了一圈又出來了。那裏有很多的遊客。
我們在廣場附近轉了幾圈也沒見到同修來接我們,我們很著急,但我們堅信師父會有安排的。我用磁卡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已經到北京了。媽媽告訴我們一會兒會有同修來接我們。我告訴媽媽我們的所在地。電話打完之後我們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休息等同修,不一會兒同修就看到我們了。看到同修就像看到親人一樣。同修帶我們去了一個地方,讓我們在這住一宿,明天再去打橫幅。那裏的環境雖然差一點,但我還是很高興,我知道師父在時時刻刻看護著我們,所以我們一點也不害怕。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起來了,洗漱完我們就出發了。同修把我們送到了天安門廣場,就走開在旁邊看著我們。我和小同修把四米長的橫幅打開了,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我看到廣場上也有人聽見了我們的呼喊。之後同修帶著我倆迅速離開了廣場,領我們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同修看到我們把橫幅打開,都非常高興。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安全的離開了廣場。同修說讓我倆在這住兩天要領我們出去玩,我們同意了。在這兩天裏我們放鬆地去玩了。我們不能長時間打擾北京同修,讓同修破費了,同修還要講真相救度世人,生活也很不容易。第二天我們說要離開了,同修買了很多我倆在路上吃的食物和水,然後送我們到了車站,進了車站我們依依不捨地與同修告別。
回到家之後,我和媽媽還有五歲的妹妹一起貼真相、發《九評》。經常是媽媽背一包,我背一包,妹妹背一小包出去救人。一聽說要去救人,妹妹總是很高興,總是走在前面。有的時候媽媽就讓我和妹妹在樓下等她,我們就在樓下發正念,讓媽媽送的真相每家每戶都能看到、都能得救。一次,媽媽去發資料走了不一會,妹妹急了說她也想去發真相和《九評》,我拿她也沒辦法,只好帶她去了。我們到了二樓妹妹放上去一份《九評》,下樓的時候很高興似的。就這樣每回做真相都領著妹妹,她 非常願意去。還有一次我們為了讓這些真相讓更多的世人看到,我們三個分工很好,妹妹負責替我往出掏真相,我貼,媽媽則負責刷漿子,把這些真相貼到大街小巷。
還有一次,在世界法輪大法日那天,我們全市的同修出來救人。同修們做了幾十米長的橫幅準備把它掛在交通繁忙的大橋上,讓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所有的同修在我家呆到半夜,待到夜深人靜時出去掛橫幅。我們發完正念就出發了,到了那,我和幾位同修在下面發正念,媽媽和幾位同修上去掛那幾十米的橫幅,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順利的掛上了,下橋之後,我們回頭一看真的很威嚴、莊重又殊勝。第二天我們特地去一看那條大橫幅還在那掛著呢!
這就是我這十年的修煉情況。希望還沒走出來和沒做好的同修明白過來,走出來做好三件事。師父為我們做了這麼多,我們唯一能回報師父的就是好好修煉,救度更多的世人。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