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大隊長張志捷就把我弄到鐵椅子上,坐鐵椅子期間每天只給一個饅頭,分兩次吃,不給粥、不給湯、喝涼水,只許洗臉,不許刷牙,不許換襯衣,坐鐵椅子的姿式逐漸升級,疼痛也越來越加劇。楊鳳華(幹警)把我的手脖子銬出了血,我抗議,她不但不鬆反而更緊。我要求隊長符成娟把我的胳膊不要別著鎖,反而她把我的胳膊別的疼痛難忍,還說這是標準姿式,到晚上我的胳膊就抬不起來了。
隊長劉淑榮把我鎖在椅子後面反鎖,使我坐也不行,蹲也不行,跪也不行。我堅持過了一天一夜,使我雙下肢肌肉拉傷,腿、腳脖子都腫了,手脖子、上肢在鐵椅子上別的都腫了。張志捷與劉淑榮逼迫我轉化就可以下鐵椅子,我不肯,她倆又研究迫害怎樣升級,結果又把我胳膊從鐵椅子的後面伸過去,當時我的手脖就銬出血了,讓我在鐵椅子裏坐也不行,站也不行,後背磨出血。
晚上劉淑榮又不讓我穿羽絨服,那天是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東北的天氣很冷,凍的我全身發抖。第六天我吃不進饅頭,就是吐,我要求下椅子,她們把我坐椅子姿式又在升級,最後我妥協了。寫完所謂的「四書」,我心情非常沉悶,每天都在想寫聲明,後來我終於鼓足了勇氣寫了聲明。因我不轉化到期不讓我回家,給我加一個半月期。
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都被強迫幹最髒最累的活。在農藥廠裝農藥,嗆的我呼吸困難、腹脹,勞教所給的任務很難完成,上廁所的時間都不給。一次齊大偉要求上廁所,張志捷不讓,反而還罵了一頓。猶大(王麗君、郭景軍)負責生產質量檢查,她們更是狠毒,隨便給加任務,特別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檢查的更嚴。玉米廠的活更累,我們累的手都腫了。在勞教所無論幹甚麼活,手都得不停的幹,只要一停,就挨罵。
我在勞教所見到堅定的大法弟子王永芳,在勞教所超時超體力勞動迫害下,已經臥床,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咳嗽,勞教所讓她家出幾千元錢才能放人,她家沒有能力支付,勞教所拒絕放人。徐宏梅(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勞教所的酷刑迫害的下肢行動困難,雙腳麻木,自理困難。朱麗華(堅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成精神病,意識不清、昏睡三天,符成娟就說她裝病不幹活,就把她放到鐵椅子上。張志捷怕朱麗華死了,這才送齊市醫院。劉麗霞(堅定的大法弟子)三次被打,三次坐鐵椅子。第一次因徐宏梅走路困難,她扶了徐宏梅一下,被符成娟叫到幹警辦公室關上門,打兩個耳光、踢兩腳。第二次翻到經文,被王梅打兩個耳光,第三次因幫高豔平(刑事犯)幹活,被猶大張希文告密,被張志捷打兩個耳光。
二零零五年九月九日羅幹去勞教所,把堅定的大法弟子上訪人員關到北樓四樓走廊裏。上訪的付雨蘭(六十多歲)患高血壓,王梅將她連推帶打從南二樓到四樓。王蘊芹(上訪人士)因在勞教所坐鐵椅子,回家後告勞教所,勞教所不承認,叫朱丙蘭(猶大)給打假證言,結果朱丙蘭提前釋放。勞教所為了轉化王純雨五天五夜不讓睡覺。結果陰謀沒有得逞。轉化李順英八天八夜不讓睡覺鎖暖氣管子上,張志捷拽李順英的手摁手印。鄒明華(上訪人士)因手被公安人員致殘,不能幹活,被張麗打兩個耳光後患上了高血壓。
二零零六年春天,國家要求不准給勞教人員時超體力勞動,晚間車間不許點燈,就叫沒完成任務的勞教人員在走廊幹活,有的幹到後半夜兩點鐘,還有幹一夜的(朱麗華、李順英),張志捷說快點幹,別像給日本人幹活似的,幹完就休息,不長任務,開始我們不相信,她講了幾次,等我們一下完了,還是給我們長了任務,直到讓我們累的喘不過氣來。手慢的常常要幹到後半夜。
勞教所食堂的伙食明細表寫著每人每月一百二十六元的伙食費,結果給我們的油是在市場上買的最不好的油,買的豬肉有時都是綠的。每天三頓饅頭,早晨玉米麵粥,中午晚上(秋天、春天)大頭菜湯,春天凍大頭菜都變了質,吃的都拉肚子,又換吃長芽子的土豆。夏天甚麼菜便宜吃甚麼菜。能花一百二十六元嗎?每當節假日食堂的伙食明細表寫的都是好的,結果吃的都不是,其實都是為了迎接檢查。
在勞教所過兩年多的時間,我真正體驗到邪黨勞教所所謂的「春風化雨」,比電影上的日本人迫害中國人還狠,中共惡黨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邪教。天滅中共在即,老百姓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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