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藥簍子,感冒像家常便飯一樣,別人說我吃感冒藥比平常人吃的糖都多,而現在我一年來,一顆藥都沒吃過,已經不知道感冒是甚麼滋味了。
我作為一個新弟子,個人修煉與講真相、證實法是在一起完成的。作為「遍地開花」的一份子,在每次從一個執著中走出時,發現自己為私為我的觀念,是隱藏的那麼深,甚至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悟到無論是在常人中的世間之事,還是助師正法的事,能不能做好,能不能過關,最關鍵之處在於:對待任何一件事情能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相信師父,按照師父說的沒有任何折扣的去做。
一、機緣難得,一別十年
早在一九九六年,我就曾經有過法緣,可惜與我擦肩而過。那時我母親開始學大法,家裏常常擺著《轉法輪》,我在外地工作,只是偶而回家看看兩位老人。有一次我拿起了大法書,翻著看了起來。當時我認為,這本書中解釋神秘現象,居然能用很科學的語言解釋,用分子、原子、中微子等現代科學的角度,來談論我感興趣的氣功現象,這一點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我只是挑了一些感興趣的章節看了看,並沒有完整的看下來。這讓我與大法一別就是十年。
二零零五年年初,我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傳法給我的同修。這位同修與我是同行,在我們互相認識的人中間,提起他來都稱讚這個人不簡單,但也只知道他信佛修行,和其他人登山,比他年輕許多的能被他甩開一半距離,而別人從山頂坐空中纜車下山,他走著下山,等坐纜車的人下山時,發現他已經在山下等著他們了。這些事情,我在沒見到他時,就早聽說過了。抱著好奇心、見識心,我一直想見一見這位高人,但並不知道他是大法弟子。
在與他半年的接觸之後,他把《轉法輪》送到了我手中。在這個過程中,單位的一位老前輩與我談起過天安門自焚造假案,那位同修的一位同事曾和我說他居然看法輪功的書,其實這些都是師父安排讓我得法的鋪墊。我在拿到《轉法輪》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感到驚愕。我就這樣得法了。
我在得法後,過了一段時間,讓岳父看了《風雨天地行》。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與妻子(也是大法弟子)開始讓他聽錄音。我心裏還翻騰,他雖然現在不練「××法門」了,但他能接受得了大法嗎?沒想到我出差回來後,岳父說第一次聽,就有強烈的反應,他說:「這哪用說甚麼道理呀,這人的身體就有直接的反映。」原來第一次聽錄音,他就明顯感覺到法輪在他身體裏強烈的轉,給他淨化身體。沒過多久,他的眼睛也好了起來,現在已經不用任何藥物來維護前幾年近於失明的雙眼,看文章,甚至是小字體都沒有任何問題,周圍的人都好奇的問他,怎麼你的眼睛一下子好起來了!
二、從難以自拔的執著心跳出
對於求名、求利的心、親情、友情,甚至夫妻慾望,我都能看淡,在我認清這些執著心的過程中,似乎沒有碰到甚麼太大的障礙,只要每天堅持認真、平心靜氣的學法,做三件事不鬆懈,這些難關都能一一化解,但對於電腦技術、上網軟件的癡迷,險些讓我難以自拔。
我在以前就有一定的計算機基礎,其實有自由門、無界、花園三劍客,平時瀏覽、發信已經夠用了。但追求找一種更安全的上網方式的執著心,讓我一猛子扎進了計算機與網絡的海洋。
有了TOR軟件後,我的上網時間明顯增加,其實給海外同修發講真相的電話、電子郵件,只要幾分鐘就能做完,但我進入宇明網站後,簡直流連忘返,下了這個軟件,還要下那個軟件,已經有的軟件,還要看一看有沒有能更新的版本。有時我鑽研起上網與計算機技術來,甚至連學法時間都被擠佔了,有一段時間,我睡覺都想著哪個軟件可能更好用,我得上網下載下來,試一試。
這個執著心,在不知不覺中被邪惡放的越來越大,而我陷於其中,卻覺察不到,因為有一個強大的藉口,就是為了找到更好更安全的上網方式講真相、證實法。
我在單位本來工作節奏不算太緊張,平常還能有時間看一看法,我在最初學法時,師父在世界各地法會上的講法,我基本上是在單位看完的。但這時,我突然間緊張起來了,白天在單位本來可以看法或做真相的事,一下子就沒時間了。那時,我真是感到奇怪,怎麼這麼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上班八小時,幾乎沒有一刻是閒的下來的。而下班後,我還是一有空,就想著上網,去鑽研電腦以及上網技術。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先是和一些人一起在一條大路上走著,說是走,其實我的腳是離開地面的,就是在飄著走。在走過一段樹林之後,我一個人走到了一個村莊裏面,剛才平坦的大道不見了,這個村子裏,到處是泥濘的路,人們都在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走著,那麼泥濘的路,是誰也走不起來。雖然是在夢中,但那個路濕乎乎的泥,那個難走的狀況,我卻記的清清楚楚。
過了好幾天,我也沒想明白這個夢是甚麼意思。但是我走的路突然變的泥濘,在腦子裏越來越明確。這顯然是師父在點化我,我的腦子一直在想,這個夢到底是甚麼意思?師父說沒有任何一件事是偶然的。雖然上網讓我癡迷,但每天讀兩講《轉法輪》基本上都能做到,一天早晨醒來,我突然意識到,是癡迷上網讓我變的心浮氣躁,現在好像一切都圍繞著上網來了,雖然每天也在找電子郵箱,也傳給明慧網講真相的電子郵箱,但光發電子郵件就行了嗎?即便海外同修可以給這些人發真相信件,但容量畢竟有限。《見證》的錄像,以及上網軟件畢竟不能通過網絡,發到常人的郵箱裏。
在往常,我會把蘇家屯事件的最新進展、照片、九評文字版、勸退信,以及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見證》的錄像,還有破網軟件,分門別類的刻錄到光盤中,這樣內容並不雜亂,而且還比較全面,常人得到後,既能了解真相,又能破網「三退」。以前,本來還發一發光盤,自從能發電子郵件後,光盤也不發了,刻錄機擺在那裏,也不再轉動了。
現在想起來,其實,就是邪惡抓了我執著心的把柄,因為我浪費了時間,它就讓我的時間變的更緊張,看在如此緊張的狀況,能不能過了這一關。其實,有了三劍客,或者有了tor,只要按照《技術手冊》的要求,就不會有問題。過份的鑽研上網技術,就又陷入為了找到更安全的上網方式而產生的新的執著了。
不珍惜時間,不合理的運用時間,而是產生新的喜好,陷於新的執著中,而新的執著恰恰又被「講真相,勸三退」的需求掩蓋著,表面看起來是為了助師正法,實際上卻是過份的追求上網要「安全」,其中又有著怕心。
如果是出於必要,法會展現神奇的一面,再專業的事情都會化解。而花更多的時間,去人為的想找一條更安全、不出事的辦法,還認為自己是在做證實大法的事,沒有浪費時間,這就是「明知故犯」,說白了,就是騙自己,並不是按正法的需要、安排,我去順應法,而是按自己的需求、偏好,按自己感覺得勁兒的、順手的、安全的去做,實際上,是「自我心」太重。舊勢力就是不願放下自己的東西,所以才走向了滅亡。
現在,我又像以前那樣,早晨可以淨心讀法,然後裝著最新的上網軟件、真相資料、九評去上班,然後智慧的發出去。同時,也還在搜集電子郵箱,然後上網發出去。
三、挖出根本執著
在得法之後,家裏的音響設備、電視就很少開了,只有孩子看一看兒童節目。但出於工作需要,我每天都要上網。今年春、夏季,每天打開新浪網幾乎都可以看到天災人禍的報導,四川百年大旱,浙江十七級颱風,東北火災、冰雹,深圳八月飛雪,古巴共產惡首摔了個大馬爬,等等。這成了我每天打開電腦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看有甚麼新聞。心裏的得意感,不時流露在與其他人的談話中,同事雖然也說:「看來世道要變了。」但我心裏暗自得意,你們哪知道這其中的真義,只有我知道這意味甚麼。得意心、顯示心在暗暗滋長。
「正法看來快要結束了」,這樣的想法,不知不覺在我的腦海中開始生長。這使我對於時間的執著,變的越來越重,但自己卻沒有覺察出來。
前一段時間,我想好久沒有聽師父的錄音講法了,於是決定聽濟南講法。每天早晨聽兩講,聽完之後,也就該上班了。我心裏想,反正聽講法,與看書一樣,都是在學法,況且師父在《轉法輪》說過:「讀我的書,看我的錄像,或聽我的錄音去學法學功,真正把自己視為煉功人,也同樣會得到該得到的這些東西。」我聽了錄音了,不也就等於學了法了嗎?
光聽錄音,不學法,也就十多天左右。有一天早晨起來,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臉盤有點變寬了,對著鏡子自己看著,心裏在想,是不是胖了?第二天,妻子看我照鏡子,和我說,你的臉盤好像變大了。另外,身體也有點發胖。我只是想,是不是自己有點鬆懈了。好像也不是,因為每個方面,我都還算抓緊。也就沒有多想這個事。
一天打出租車回家,剛上車走起來,司機就說,你看立交橋上有個行人,司機抱怨說,這個行人怎麼不守規則,萬一出事算誰的責任?又往前走,走到一大半路程時,居然有兩個人騎車逆行走在立交橋下來的快速路上,司機又指著說,哎,你看看,哪有這樣騎車的。我心裏還想,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騎車的,在封閉的高速路上太危險了。再往前走了不遠,居然發現在快到另一個立交橋的封閉路內,有一個年歲大的乞丐,在向快速行走的汽車行乞,司機又一次說,唉,車走的這麼快,他能要得到嗎,這要萬一出了事,怎麼說呢。
我回家後開始想,連碰三人不守交通規則,那不就是不按照規律做事嗎?師父說沒有一件事是偶然的,我腦子裏一件件的開始檢查自己的作為。到了晚上,我腦子突然意識到,是我忽視了學法,其實,還不僅僅是十天沒學法,更重要的是,我看待學《轉法輪》的態度。我十天沒看《轉法輪》的理由,其實是斷章取義的理解了聽錄音的意思,自以為是的偏悟。師父在多次講法中,強調的是看書學法,那麼顯然看《轉法輪》就是最根本的學法之道。師父在美國西部地區法會上曾經講過:「你要是沒有看《轉法輪》,直接去看這些各地區講法,也能理解,但是他不能連貫的指導修煉。」因此以聽濟南講法錄音,就可以代替看書學法,那不是本末倒置嗎?連不識字的老人,都要看書,這不就是學法之道的最好說明嗎?
當我意識到這點時,自己現在所在層次的其它執著也變的無處藏身,我一下子意識到現在居然不洗自己的襪子了,現在我的「好吃心」有點膨脹,吃飯總是吃的過飽,工作中指揮的多,親自動手少了。師父在《精進要旨》的「聖者」中說:「懷大志而拘小節」。在「小節」上放鬆自己,就是私心被加重的開始。
邪惡在鑽大法弟子的執著心之漏時,往往是虎視眈眈的在多方面鑽空子,你有一個執著心,它就連帶著加重你還有的其他方面的執著心,在不同方面造出假相,魔亂學員。如果不能及時悟到,及時向內找,就有可能使最根本的那個執著心越放越大,而其它執著心也逐漸泛起。
我的臉盤變寬了,這不是在往下掉嗎?我以前就是寬臉盤,在得法後,我的面相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年回家時,父親說,呀,你的臉怎麼變成美人相了?在見另一位很長時間沒見的同行時,她說,嘿,你以前是圓臉,怎麼現在變成長臉了?現在臉盤往寬,那不就是倒退嗎?
把看《轉法輪》放到了一個替代的位置,那就不是從根本上出了問題嗎?那身體就會往原來不好的方向變。意識到這個問題時,我又想到,其實我每天想看看新聞,關心天災演變,就是對時間的執著,總想著這些天災示警之後,緊接著就是那場大淘汰了吧。背後的潛藏的一念,其實就是期望結束這令人窒息的環境。這是最大的自私。你是得法了,可那些還在迷中的有緣人怎麼辦?光想著自己,不想別人的觀念,這是為私為我的表現,從根子上是自私的。師父一再延長時間,就是讓誤在迷中的有緣人有機會得救,我自己不就是在延長時間中得法的嗎?為甚麼自己得了法,反倒希望儘快結束呢?這不是怕心中連帶著私心嗎?
邪惡正因為我對時間有執著,總關心天災變化,總希望有新的進展,期望結束邪惡的環境,是根本的私,所以就讓你在最根本的事情上變的麻木,讓我對《轉法輪》的認識,也變的模糊起來,還有比這更危險的事情嗎?
在認清我對時間的執著,和對於《轉法輪》重要性的認識之後,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到了我睡的屋子,發現床上有個人正睡在我的床上,別人告我他是外單位的人。他居然睡的很沉,我還是把他叫了起來,他迷迷瞪瞪的起來了,睡到了其他床上。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執著時間的魔從我身上離開了。我又在師尊的點化與呵護下,過了一大關。
作為一個新學員,以上是自己所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