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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萬家勞教所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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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二零零二年我去北京為大法討說法被邪黨惡徒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遭惡警殘酷迫害的事例太多太多。

中共邪黨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誣蔑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在電視上鋪天蓋地的播出。面對誣蔑大法、誣蔑師父、天理不容的這個醜劇,女兒對我說:我們應該和政府講理去。我們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五點多坐火車去的北京,在火車上坐了一夜,十六日早六點下車,坐地鐵去的天安門,天安門的早上煙霧瀰漫,陰森森的,刮的風裏帶著沙子,吹到身上冷冰冰的。我們只管往前走,我的右側有警車,我靠一側過去,和女兒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之後我們準備往回走,這時後面上來一群人,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黑制服,惡虎一般的拽著我們就打。這時警車也開過來了,惡警連罵帶打的把我們往車上拽,我們往出掙脫,但是他們把我們按到車裏就打,我的頭被打出大包,我們和他們講真相,他們往我前胸打,把我嘴捂住按在車裏,我胳膊被他們扭傷,手也出血了,腰部被打出四寸長的一條口子,內外衣也被撕破了(當時穿的外衣我到現在還留著)。我們被拉到前門派出所,關進小號,後又被劫持到駐京辦,三天後被拉回住地。女兒十二年的勞模被拿掉,並被非法罰款、勞動看管。我被非法抄家、非法罰款一萬元、沒收三個月工資。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我在萬家勞教所被惡警殘酷迫害的事例太多太多,記的最深的有幾次。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我們大法弟子半夜起來發正念,惡警王江進來抓起笤帚就打,還把笤帚沾到馬桶裏用尿往我們身上、臉上亂打。我的位置靠邊,他走進床裏打我,我喊一聲:「邪惡全滅!」他就用被單捂我的嘴,蒙著我的頭猛打,打的我上不來氣。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萬家勞教所惡警編造歪理邪說四十條,逼大法弟子念、記,不說不記就用刑。十幾位大法學員都抵制、不說,獄警付敏大發雷霆,逼大法弟子靠牆蹲著。惡警對大法弟子用刑,用電棍電擊、坐鐵椅子、蹲小號,吊大掛等。我被折磨的不行了,一頭栽在地上失去了知覺,昏迷了一個星期左右。

獄警還逼我去幹活做奴工產品,完成他們的十四萬的任務。每天幹的活有叉紙葉、糊藥盒、糊紙袋、裝牙籤、挑冰棍桿、排亞麻、編繩、縫車坐墊、縫汽車靠背套、修布、挑南瓜子、做出口日本、韓國的拖鞋,勞動時間早五點到晚九點、十點,有時幹到後半夜一、兩點鐘,第二天照常幹活。上邊來檢查就叫我們說每天幹活六小時。我不能勞動了,惡警隊長張波、張愛輝大喊:「你不幹活叫你姑娘來每天交五塊錢,所裏管隊裏一年要十四萬,不幹活拿甚麼交,你知道你們的身份,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勞教不幹活能行嗎?」我每天被逼坐小凳上,還得編小繩。

一次全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大法弟子絕食反迫害,惡警張波向她主子申請把男隊警察開進女隊,實施血腥迫害。以下是當時幾位同修被迫害的事實:

何苗,黑龍江省巴彥人,三十一歲,抵制迫害絕食一百五十多天,因拒穿囚服、戴囚號,被惡警李鎖和孫慶用電棍電、綁鐵椅子,被惡警打的流膿血。

丁學平,黑龍江省依蘭縣人,三十九歲,抵制邪惡,不謗師、不謗法,被惡警李鎖送蹲小號,兩隻手反背扭扣吊起來,導致胳膊、手發紫、發黑,又麻又痛又木。

周雷,哈爾濱市人,五十三歲,因看經文被惡警付敏施酷刑五馬分屍,人放下來就癱了,連上廁所都不能行走。

劉秀貿,哈爾濱市南崗區人,六十四歲,被惡警翻出經文,被惡警張愛輝打嘴巴,被逼蹲、站、坐鐵椅子,一坐一個星期,三九寒冬,惡警把氣窗打開直到把她凍木。

路鳳霞,五十三歲,被逼做拖鞋,被迫害的頭痛、眼睛看不到東西,直至生活不能自理,惡警仍不放人,後勒索她女兒幾千塊錢,才放人。

陳慧宜,哈爾濱市道外區人,五十七歲,被迫害的嚴重糖尿病,膝蓋以下的皮膚青紫發硬,惡警勒索了三千元才放人。

王祝君,黑龍江省阿城市人,五十七歲,因不放棄信仰,被罰坐鐵椅子,犯人白雪蓮代替寫「三書」,王祝君把「三書」撕碎,惡警趙余慶罰她三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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