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六月因帶著執著上京證實法,未到就被抓,未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年底再次上京。由於正念強,一路心念:我是來京助師正法。闖過層層關卡,順利到京,在金水橋上打橫幅,喊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喊得肚子、丹田很痛(沒悟到是讓我走的)。卻心想,怎麼喊這長時間還沒人抓呢?就這一念之差。一會兒看見廣場上有個警察,用手指著我跑過來了,就這樣被他們帶到天安門分局,送回當地看守所。當時我想起師父的「理性」這篇經文。大法給了我智慧,增添了我的正念。我想我不進監獄,牢房不是我坐的,我要回去。此外我還從法理上悟到;我肉身一面在抵制它,我層層身體都在抵制它。在第三天灌食時,在我的要求下,和當地邪惡的頭目談判,制止他們灌食。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我們依法上訪,沒違法,真正犯法的是你們,是你們在知法犯法,在犯罪。還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但他們不聽,在最後一個灌我時,真出了問題,外觀上給人感覺好像肺插傷了,呼吸困難,我自己也感覺不行了,像馬上就要走了。在場那麼多的惡人怕擔責任,亂成一團,喊的喊,叫的叫,慌張的一個勁兒的喊啊。當時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能走,這法太好了,我沒看多少,還有很多法我沒看到,這樣走我太遺憾了,請師父幫助我,讓我回家學法。」一會兒(三分鐘左右),我緩過來了。當晚,惡警們把我抬上車,讓家人接回家。後來幾次要將我勞教,我都正念成功的破除了邪惡安排。
協調整體正念清除謗法電影
二零零二年中秋節前後,當我聽到我市電影院正放謗師謗法的電影時,我立即找同修切磋,制止毒害眾生,破壞法的影片播放,講真相,救眾生。當晚,我們在一夜之間,把電影院的門、窗、牆都貼滿了真相、不乾膠標語,市內各街道都貼、發了不看謗法電影和抵制毒害眾生的告本地人民書,大大震懾了邪惡。第二天電影院推遲了播放時間,但還在放謗法的電影。下午、晚上,我們繼續組織切磋、通知全市同修發正念,並計劃在放晚上第一場電影時,根據電影院大小,送十五個真相喇叭定時播放時,出現了干擾,一同修切磋來晚了,進來就說:「今晚一個也動不了,現在誰也別動,電影院布滿了警察、便衣、還有警車,一個也送不進去。」其他同修也跟著說。我一聽,是阻礙正法的。因當時正在分真相喇叭,她這一說,沒一個人去送。我就動員大家:「由於我們修得不精進,上京證實法的人少,走不出來的人多,師父把機會送到我們眼前,還不出來證實法,把握好機緣,那甚麼時候才有機會助師正法呢?別的同修是衝破層層關卡,進京證實法,沒有想著能活著回來的;天安門廣場那麼多軍警,打死那麼多同修,還是有那麼多同修去證實法。我們與他們比,算得了甚麼,是師尊慈悲我們,給我們的機會,千萬別錯過呀!」這樣,有四位同修接過真相喇叭去送,其他同修都在影院外面發正念。結果我們出來時,也沒看到警車和警察,我們很順利就把在放影場講真相救眾生的事情做完了。由於大家整體力量,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整體正念之場,邪惡一下就垮了。惡人自己把廣告牌、橫幅也都撤掉了。
否定舊勢力安排,不去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資料點被破壞後,我因做協調工作怕受牽連,在同修家住了三天兩晚。同修們一致勸我去外地躲藏,我總覺的流離失所是躲躲閃閃的,不敢理直氣壯、堂堂正正的修,且從此以後不敢大方的做事、回家了,越想越覺的不對,這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是舊勢力的安排,我要否定,因此發自內的不想去,但同修都來勸,越勸越頭痛得難受,無奈,第三天晚上,同修包車把我送出去,車開動後,我眼淚直流,抹不乾,當車開到將離開市區的轉盤處時,我在心裏正告另外空間的邪惡:「邪魔,你別猖狂,我很快就會回來,消除你這邪魔,救度我市這一方的世人和眾生。」即刻眼淚止住,一路默念正法口訣。第二天一早返回家,一看啥事也沒有,原來又是另外空間邪惡演化的假相。於是就繼續投入到正法洪流中。由於這一步走正走穩了,使我們當地證實法的形勢一下子穩定下來了,大家繼續平穩的講真相、救眾生。
講真相勸「三退」救眾生
自從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發表,我們認識到,要抓緊講真相、勸三退,緊緊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師尊所想,就是我所要做的,師尊意願就是天象。世人不退出邪黨,認可邪黨,那就是邪黨一份子了,就是眾神要鏟除的對像,要淘汰。所以我馬上行動,去找以前聽過真相的人勸「三退」,親戚朋友鄰里中勸「三退」單位同事中勸「三退」。但有部份退了,還有很多沒有退的,都有。我還有很多方面沒有做好的,還有很多執著,有時還麻木,精進不夠,今後我一定要使自己精神起來,勇猛精進,救度更多眾生,隨師還。
由於不會寫,不會總結,在同修的支持下,寫出了幾件事。如有認識不很正或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幫助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