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三退」中體悟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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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回顧這幾年,每當我能在法上思維時,遇到問題我就能處理好;而每當我處於人的狀態時,我就犯糊塗做錯事。前幾個月一個同修被抓,好幾個同修給我捎話,讓我考慮是不是躲一躲。我非常清醒,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我馬上想起師父說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由於這正信的一念,我平平安安的過來了。我也深深體會到人的觀念是信師信法的最大障礙,只有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才能做到信師信法。

我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通過學法、煉功,我身上多種疾病被根除,而且身心得到了解脫。這幾年,我講真相,主要是面對面的講。開始時只限於給熟人講。後來師父要求的「大面積的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我逢人便講,公園裏,超市上,菜市場,出租車上,清掃街道的人都講。酷暑高溫風雨無阻,講真相不敢懈怠;嚴冬道路極滑,也擋不住我去救人。夏秋好季節,每天一上午能講十個人,冬春戶外冷,能講二至三人,到《九評》問世前,聽我講真相的大概有近五千人。

這期間,師父又在多次法會上講法,越講越明,越講越高。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

《九評》問世之後,我覺的講「三退」要比講真相難,有幾個月,只在熟人中兜圈子,《九評》送出去不少,勸退的人寥寥無幾。我這個講了多年真相的人,怎麼講「三退」就這麼難呢?誤在哪兒了呢?師父說:「誤在你的自己的認識上,你自己都沒搞明白為甚麼做《九評》,最起碼沒有認識清楚。」(《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的確是這樣,自己不明白為甚麼做《九評》,由於難字當頭,所以,在實踐中推不動。在這種情況下,我重讀二零零五年《新年問候》、《向世間轉輪》、《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認識到當前發表《九評》的最主要目地,就是要揭露中共的本質,使被中共矇蔽的世人看清中共、認清中共的邪惡,從而得救。與此同時把《九評》又讀了三遍,發現自己幾十年也受黨文化毒害不輕。發正念時,清理了自己身上的邪靈。從此,再講「三退」輕鬆了,完全突破了熟人的範圍,每週勸退三十至五十人。

在這前後,又看到《明慧週刊》上報導許多同修背《轉法輪》,我也開始背法,儘管相當慢,但對一些法理有了進一步的體悟。

這幾年,在講「三退」的實踐中,深深的體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明確了講「三退」是救人,只要自己有了救人之心,師父就安排那些有緣人,讓他們與我不期而遇,看起來好像很偶然,其實都是師父在做。

比如從邊遠地區來的母子三人,來的第三天,就在公共汽車上碰上了,她們聽了真相,非常痛快的退出了惡黨。師父說,世人都是為法而來的。有一次,我一上公共汽車,一個小學生就像見了親人似的喊:奶奶,快來這兒坐。我坐在他跟前,講了真相,勸退時,問他小名叫甚麼?他說沒有小名,可是我給自己起了個小名,就叫這個吧!給我一寫,勸退完了,他也下車了。這個小男孩的狀態,讓我看到了世人對法的期盼。

還有一位歷經坎坷的老人,他和兒女們不住在一起,可是,我去送《九評》那天,他的八個女兒有七個回來了,連國外的兒子也回來了,九口人聽了真相,我也講了「三退」。等轉過年,我再去時,這位八十八歲的老人已住院了,聽說病很重,等我趕到醫院病房時,他已處於彌留之際,人還清醒。見到我非常高興。我說咱用小名退,連他過世的老伴也給退了。他還語重心長的說:「好啊,這就一了百了啦!我給共產黨賣了一輩子的命,它們整了我一輩子,這下可徹底解脫了」。

有的黨員聽講「三退」時說:「共產黨腐敗透頂,我早就不想當這個黨員了,我要求退黨,它又不許退。那年,我把組織關係轉出來,我就把它撕了,我早就退了。」我一邊誇他有覺悟一邊告訴他,你那個辦法還不算數,你身上的印記還在。還得正式表個態辦個手續,他欣然同意了。我給他留了一本《九評》和兩個護身符,他高興的連聲道謝。

我在公共汽車上給鄰座的人講「三退」。他前面的人卻無意中聽了真相,等他站起來準備下車時,他回過身來用非常友好的眼神向我微笑示意,我馬上問他,我的話你聽到了嗎?他說聽到了,我立即勸退,只用了三句話,他們小倆口都退出了惡黨。

有的人做起來真容易,可有的人是真難。我有一個朋友,早就聽了真相,前年過年給他送《九評》,講「三退」,過後,又去了兩次,就是不退。我對他已不抱希望了。學了師父《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師父說:「現在和前幾年不一樣了,今年和去年又不一樣了。現在和上半年都不一樣了。做做看,會不會是老那樣?即使真是那樣,憑著你們的正念也要打出一片天來,是不是?」在法的啟悟下,去年過年,我又去拜年,去之前反覆發正念,見了面耐心勸退,他果然退出了惡黨。有些人,可能機緣沒到,我的外甥就是這樣,由於不在一個城市,只靠電話聯繫,前年打了五六次電話,說他是哪個單位的書記,有難處。去年又勸退,我說你那是自己開的公司,又不是給公家幹,我看沒啥。這個心結打開了,過了沒幾天,他就退出了惡黨。

還有一個五十年前的同學,這幾年,也反覆講了真相,因為她在外省,我去時也沒帶《九評》。等她從歐洲旅遊回來,我又給她打電話,問此行玩的可開心,是不是看到了國內沒有的東西?他含蓄的講:看到了,環境完全不一樣。這時我順勢誘導說:老姐姐把那個黨退了吧!她非常痛快地答應了。這個生命的得救,是海內外大法弟子共同努力的結果。

講「三退」時,有這麼兩種普遍性的問題:一種是虔誠的宗教徒,比如我教書時所在大學的副校長(已退休)是某某某教徒,我去勸退,他說:共產黨是壞透了,我雖然是黨員,但我沒幹壞事,我很坦然。我勸了兩次,他很固執,我也不再去了。這是兩年前的事情,今年有次乘公共汽車,看見他,恰好坐在我的旁邊。他只坐一站,我只用了一句話:校長,退了吧!他就同意了。其實這都是師父安排的,約也約不了那麼巧呀!還有一位基督徒,我給她講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講「三退」時她說我不相信這些,我只信上帝。後來,我給她講了基督教當年被迫害三百年他們不放棄信仰。羅馬帝國在迫害基督教後,黑死病流行,人類遭到大淘汰。這幾年我們這裏也是天災人禍不斷,薩斯、禽流感、洪水、旱災、車禍、礦難……下一步,也面臨著人類的大淘汰。只有退出惡黨,才能保證自己平安。這樣才打動了她,最後退出了惡黨。

再一種人是無神論者,講真相能接受,講「三退」他不信,他們往往年輕時入過團,為了救他,我從惡黨幾十年整死餓死八千萬人,講到善惡有報是天理;從現在的天災人禍,講到貴州的藏字石,說明天要滅中共。他們往往堅持說超齡時就退了,我說那是常人的手續,共產黨在另外空間是個紅色惡龍,你作為它下屬組織的成員,你的額頭帶有印記,你帶著這個印記,就如同坐在一輛通向地獄的列車,其結果就得為惡黨陪葬。這是你生命攸關的大事,只有聲明退出抹去印記,才能保證自己平安。有的人聽進去退了;有些人怎麼說也不信,真有救不了的人,都給機會了,人選擇甚麼自己說了算。

在講「三退」送《九評》的過程中,我被不理解的世人罵過,舉報過。在師父的呵護下,當天下午我就從公安局堂堂正正的走出來了。我給十個警察講了真相。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肩負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按照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就得修好自己,時時用法的標準衡量自己,就會發現自己的不足,就會精進不停、永不迷失。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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