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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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走進大法修煉的。幾年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今天。

修好自己 圓容法

我記的剛修煉時師父就要求我們要圓容好法。我想:自己修煉了,不再是常人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要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在常人中首先要做個好人。因此,在單位裏,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同時,公益事情主動積極的做,公共衛生我經常打掃,見好事就做,壞事不沾,在個人利益上不和別人去爭去鬥,性情也變溫和了。在家裏主動承擔家務,上孝順公婆,下關心兒女,與小姑子相處的如親姐妹一般,鄰里間也非常友好。誰都誇我變了一個人,有的人就直接說我是活雷鋒。我說:我不是雷鋒,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總是想,自己做的好,別人從自己身上就能看到大法的美好,自己做的不好,就等於在給大法抹黑,就等於是在破壞法。因此,在工作環境、日常生活中,哪怕是件細小的事都注意嚴格要求自己。任何時候都不忘記修好自己,圓容法。這樣,我單位裏、家裏、和我接觸的人都覺的法輪功好,我的修煉環境自然就比較好。

聽師尊的話 在做好三件事中錘煉自己

師尊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一個是大家學法的問題,一個是發正念的事,再有呢就是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極其重要的。實際上這偉大的一切都是你們已經走過來的,你們已經建立了這樣的威德,但是,要做的更好,而且要繼續下去,直到把邪惡徹底除盡。」在此師尊明確給我們提出了做好三件事的要求,按照師尊的要求,我努力在做好三件事中錘煉自己。

1、認真學法 打好基礎

從修煉開始,我就告別了電視,告別了常人的所有書籍,除了上班,業餘時間除了煉功外都用來學法。開始通讀,為了加深記憶,後來我用手抄。我抄了兩遍後又通讀,三天左右讀一遍。九九年底我開始背《轉法輪》。儘量使自己腦袋裏只裝法,不裝常人中的東西。二千年三月邪黨辦洗腦班,我把手抄《轉法輪》帶進去,休息時抓緊時間記,邪惡灌輸謊言時,我就專心的背法。五天下來,我把《轉法輪》第二講全背下來了,同時還背了四五篇經文。我把《洪吟》目錄抄下來隨身帶著,無論走到哪裏都可以背一首,時間長多背,時間短少背,這樣學法很方便。為了讓我各層空間的眾生都能聽到法,我無論是讀法還是背法,都儘量讀出聲來。從二零零五年底開始,我又背《轉法輪》,現在才開始背第三遍。

2、發正念 解體邪惡

我腿比較硬,盤腿是我修煉的難關之一。我能雙盤是在九九年七月二十多號,而且還盤的不夠好。到二零零一年開始發正念時,我盤腿還非常痛,當時最怕的就是盤腿,特別是二十四小時整點發正念,不僅發正念時腿痛,就是不發正念腿也痛,甚至睡覺都鑽心的痛,好像腿的筋被扭成一股一樣。但是,無論腿怎麼痛,既然師尊要我們施展神通除惡,我們就必須做好,甚麼難也休想擋住我助師正法。越是難,說明另外空間的邪惡越多,越需要我們加倍努力。我專門買了一個鬧鐘,二十四小時每到五十五分就叫,無論白天黑夜,一個點子也不落下。由於自己重視,鬧鐘響了兩歲的小孫兒都會提醒我發正念。為了不打擾我發正念,家裏人一般在每個點子五十五分到下個點子的十分以前都不給打我電話。為了支持我發正念,我先生主動和我分室居住。直到現在,我只要在家,基本上每個整點不落的發正念,都養成習慣了。

3、在講清真相中錘煉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幾號,我們單位的紀委書記召集我們系統煉功人開會表態,我早就想好了,要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當常人都不說假話,何況煉功了。我修煉一年多,身心健康,我過去打麻將、罵人,現在不了。我身體的多種疾病全好了。我身心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是怎樣就是怎樣,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我這樣一說,那紀委書記趕快去關門。關門後他小聲說:你別在外面去說,不然人家說你還在宣傳,你們要煉悄悄在家煉,誰知道你在舞甚麼。我們也只是應付市裏,要報材料。會就這樣結束了。後來這個紀委書記一見到我都挺客氣的。

二千年三月,我請年休假,期間去北京證實法,因為自己人心重,還未到北京就被非法拘留。一到派出所我們就不停的給公安的講真相,他們把我們送拘留所行政拘留,一到拘留所,我們又給拘留所的人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修真善忍做好人,告訴他們,我們的師父是被冤枉的,叫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當地公安把我們接回後,我們又給當地的公安人員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關在拘留所裏,每天給拘留所的人講,後來他們都明白了,其中有一個人後來很善待大法弟子。

拘留期間,惡黨組織就要處份我,要開除我黨籍。監察局兩個人找我談話,我告訴他們法輪功如何好,我的靈魂如何得到淨化,身體得到怎樣的淨化,談到法輪功對己、對人、對家庭、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們兩人聽的入了神。在黨員會上,他們要我寫檢討,我趁此機會發表了一篇講真相的短文,讓所有在座的黨員了解了大法的真相。緊接著惡人強迫我參加洗腦班,在洗腦班裏,婦聯、團委、宣傳部、統戰部等部門輪番在台上造謠宣傳,我們積極抵制,有時甚至馬上大聲說那是假的。記的宣傳部那個小伙子在台上造謠時遭到我們大聲抵制,他拿稿子的手都在發抖。中午晚上休息時,我們趕快去找這些人講真相。他們沒把我們的腦洗著,我們倒把他們的腦給清理乾淨了。他們原叫囂辦一個星期全部轉化,不轉化又辦第二期,結果辦了五天邪惡的洗腦班自己就解體了。兩千年七月,邪黨又辦第二次洗腦班,結果與上次一樣。

兩千年下半年以後,我們開始發真相資料。慢慢的貼點很小張的不乾膠。才開始貼不乾膠好害怕,手都發抖,而且跑很偏遠地方去貼,漸漸的去掉了怕心,而且越做越有經驗,可以走到哪做到哪了。在做的過程中也出現過危險,但師尊在呵護著,也沒出甚麼問題。記的有一天晚上,我帶了六十張不乾膠到公路電線桿上去貼,才貼了十八張,公路對面蹲坑的惡人發覺了,我看到他過公路,馬上不再貼了,當時身上還有幾十張,我趕緊發正念,同時迅速往家走,在十字路口,那人用手機又叫出一人緊緊跟著我,我一邊快步走,一邊念著正法口訣,惡人始終沒追上我,快到我家時,他們自己倒回去了。

師父在《洪吟二》中講:「大法徒 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學了師父的這篇經文,更加快了講真相的腳步,師父在催我們啦。從那時起,更多的是面對面的講真相。買菜、坐車、走親訪友,想盡一切辦法,救度所有該救度的人。《九評》出來後,首先勸家人退出黨團隊,再回到千里之外的老家,來回十天勸退八十多人。女婿家哥姐及女婿嫂子娘家親戚、女婿的姨媽、表兄弟等都退了。在我身邊的兩個姪兒、姪兒媳婦及姪兒媳婦的父母、姊妹及家人和姪兒媳婦的所有親戚我都給她們勸退了,一個姪女的公婆及朋友也退了。我認識的,都想辦法勸其全家退了。凡是掛的上一點邊的親戚,或當面、或打電話,婆家的、娘家的,無一遺漏都退了。菜市場碰到的、坐車碰到的、走路碰到的、其他環境碰到的,我認為碰到都不偶然,都應救他們,我只要有這一念,師尊就會幫我,往往三言兩語就把他們救了。我感到我的生命存在於人世間的全部意義就是救人。有時家裏人不太理解,我就說:人掉在水裏,你說該不該去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回家的路上不忘記拉住同修的手

除了自己修好外,我牢記師父教導,和同修手牽著手回家。兩千零二年前,有對老年同修出了怕心,功友在一起時老是議論他們,我也看不起他們,較長時間我不想理他們。通過學法,我意識到自己這樣對同修是不對的,同修出了怕心,正需要我們幫他樹立起正念,用正念破除怕心,他才能跟上,我們看不起他、疏遠他,就會使他難以自拔從而掉下去。於是找到他們,主動和他們一起學法,一起切磋,他們很快跟上來了,七十多歲的人了還去勸三退,散發真相資料還挺積極。有個功友兩千零二年前比較精進,可有段時間迷上了麻將,後來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家裏人把她送去醫院,開了長長的一刀,花了一萬多元,而且不煉法輪功了,買了宗教的書,信宗教去了。我知道後去看她,鼓勵她繼續修煉,她把宗教的書退了,又回到大法中來了,現在也比較精進,常常出去講三退,她沒有文化,但現在也開始背法了。我們幾個人在一個學法小組裏,共同精進著。有個年輕同修講真相做的不錯,但學法不紮實,一旦被惡警抓去就會說出一些不該告訴惡人的話。去年七月,又出了同樣的問題,惡警恐嚇她,威脅她,她出了怕心,向惡警寫了保證。一段時間內,同修議論紛紛,好多同修都不理她。我想這樣下去師父會痛心的,因為師父捨不得丟下任何一個弟子。而邪惡卻會高興,它希望所有弟子都被拉下來。於是,我想辦法找到她,鼓勵她,並指出她的不足,讓她樹立起信心,告訴她師父沒有丟下她,師父還在希望她回來。她振作起來了,回到修煉路上來了,而且也比較精進。還有一個同修兩千年前比較精進,因多次去北京被勞教,從而被轉化,回來後悟回來了。兩千零二年又被邪黨綁架勞教再度轉化。第二次轉化後幹了不少壞事。勞教回來後,我在生活上關心她,在法理上幫助她,她一到我這兒我就幫她發正念,半年後她明白了,回到修煉路上來了。

一塊心病

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好不容易得到一個法輪章,自己沒有很好的珍惜,戴在衣服上洗衣服時沒取下來,把法輪章面上那層洗掉了,又沒及時粘上,最後丟失了,現在裏面的也找不到了,我丟失了這麼珍貴的東西,我這不是罪過嗎?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是一塊心病壓在我心頭,今天我一併寫出來,同時也解體那個粗心大意的東西。

解體發火的魔性

發火的問題師尊已多次批評了,但至今還殘存在我身上,其實真正發火的不是我,先天下來的我是慈祥慈悲的,發火的是魔性,我要清除它,解體它,我也能清除解體它,請師尊給弟子加持,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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