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迫害要落在行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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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目前大法弟子談論較多的就是如何終止這場迫害,大家談的都很好。在此我也談談自己一點粗淺的認識,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這場迫害本不該發生,但由於舊勢力的安排迫害畢竟發生了,大法弟子承受八年最殘酷最邪惡的迫害。在迫害中大法弟子逐步成熟了,這是一件很不容易很了不起的事情。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大家在迫害一開始就有一個很清醒的認識,從而都能做到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放下個人執著與怕心,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不給邪惡鑽空子,就會像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的那樣:「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如果我們的正念都很強,邪惡還能動得了你嗎?這場迫害不就結束了嗎?

下面我談一談我在這八年迫害中所走過的路。

我於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後身體變化我就不說了。我主要說一說在邪惡迫害中怎樣過好每一關。八年來我在迫害面前,從來沒有怕心,因為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認定了這部法好,我要一修到底決不回頭。

修煉完全改變了我的世界觀,我本是一名老黨員,得法後再也不信共產主義那一套鬼話了。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開始了,在邪惡瘋狂時有學員就說:如果法輪功和共產黨有矛盾,我就不修了。我當時肯定的說:法輪功一定會與共產黨有矛盾,因為共產黨講無神論,而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能沒有矛盾嗎?從那以後迫害更加嚴重,堅定的學員仍堅持修煉,很多學員被抓起來了,辦班的辦班,關押的關押。

那時我也被抓起來關進拘留所,邪惡之徒恐嚇、威脅我,把我從職工中開除,停發退休工資,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一概不配合。他們看我態度堅決,又給我拘留時間加期,把我關押一個多月後,一位紀委書記親自審訊我,我就不寫「保證書」。他們就問我一句話,你們法輪功和政府硬對著幹,不叫煉你們偏要煉,你們想達到甚麼目地?我回答說:(一)首先法輪功對政權根本不感興趣;(二)至於結果,達到師尊在正法口訣中說的「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三)「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大法弟子經過修煉後,身體被高能量物質代替後,人就不會得病了,擺脫生老病死,修煉圓滿回歸到自己的天國世界,再也不吃苦,這就是修煉的最終目地。

這位書記明真相後,把我放回家,而他過一段時間後改行了。

二零零二年冬,十六大召開之際,我們倆口都被綁架到管局洗腦班,在辦班期間,我用智慧、善心、慈悲、與管我們的「六一零」、辦班的工作人員、講課的專家、教授,面對面的講真相,面對面的揭露邪惡。有一次洗腦班上課,念中科院編寫的邪黨書,題目是「弘揚科學反對迷信」,講完課後叫大法弟子發言,他們認為大法弟子沒有誰能懂得科學,不會有人發言,如果真沒有人發言,那就等於默認他們。結果我這七十歲老頭子站起來發言。

在發言中,首先我全盤否定他們的上課內容,說:你們講的是利的一面,不講弊的一面,共產黨一貫報喜不報憂,光說好的。現在我著重講的是:今天的人類科學已經給人類帶來嚴重的問題,成為制約人類向前發展的主要因素,特別是給人類道德一日千里下滑,發展下去人類將要自取滅亡……。我的發言受到了警察們與全體工作人員好評。我發言時警察倒水給我喝,叫我繼續往下講。在這發言會上,大法給我的智慧和勇氣,為證實大法我做了我應該做的。

在洗腦班時,因是十六大召開,每天都送來有關十六大召開報紙叫我看,當時我想,為甚麼他們對我如此的注重呢?肯定有他們的目地,原來他們是想利用我當突破口,然後再去轉化其他同修,真是沒出我所料,有一天他們找我談話,問我對十六大有何看法?實際就是要叫我評論十六大開得如何好,好叫我向同修講。

我對他們說:十六大開的很不成功,主要有三點:(一)十六大整個大會自始至終都是江澤民一個人跳光桿舞,大會主席團成員沒有輪流主持會議,不管大會小會都是江澤民一個包辦代替,其他成員靠邊站。(二)中央政治局七個常委沒有一個參加各省、市小會討論。(三)尉健行所作紀檢工作報告本人沒有簽名,這個報告是廢紙一張沒有動力。我講十六大的漏洞,他們想用十六大來轉化洗腦大法弟子的目地也就解體了。

通過大法弟子揭露邪惡,講清真相,這個洗腦班就辦不下去了。可是他們還是不肯放人。洗腦班辦了快兩個月,同修們做不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能行嗎?同修們又開始絕食,用這種方式要求放人。通過這種做法,才知道上面有規定,要回家必須寫「五書」,不寫就不放人,誰寫就放誰回去。

在這種情況下,我叫洗腦班管事的人把「六一零」主任請來,我說:我給你寫保證你能放我嗎?這「六一零」主任說;你寫就放你回去。我說:我寫和別人寫可不一樣,我要這樣給你寫:(一)我保證「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定要兌現。(二)法輪功,真、善、忍一定能洪傳全世界。(三)人類未來是美好的。這就是我的保證。這位「六一零」主任當時氣壞了,使勁拍桌說:我曾經與上千名法輪功學員談過話,沒有一個像你這樣,你就這樣寫吧。生氣走人了。

後來洗腦班主任問我:你寫保證了沒有?我回答寫了抄一抄就可以。這位主任說:你別寫了,這種保證書我們沒有利用價值。就這樣第二天洗腦班開始無條件放人。兩天內各單位都陸續來接人,唯有我們單位不來接,因為我們單位的負責人很邪,不讓我們回去,認為回去了就等於放虎歸山。但管局下令必須把人接回去,在無奈情況下,單位才答應來接人。

管局知道這事難辦,因此事先給我們倆打招呼:你們單位來人接可能要找你們談話,你們甚麼都別說,就講在這裏辦班提高很快。第三天中午果然來了,真是預料之中,找我談話時,洗腦班主任也在場,我對我們單位六一零主任說:這次你們把我倆送到這裏來辦班,我提高很大,不信你問主任。這位主任說:你們單位某某表現很好,現在我也得法了,我已經看完八遍《轉法輪》了。

談完話後,警察把我們倆口領下樓,到樓下,管局政法委書記、主任、副主任、洗腦班主任與全體工作人員早在樓下等著,站兩行一一和我倆握手告別,送我倆上車回家,上車時並囑咐說:以後你們不要把法輪功的觀點強加給我們,我們也不把我們的觀點強加給你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回去好好煉你們的功吧!

上車後,辦班處那賓館的經理問;你們以後還來不來了?我們回答:我們再也不來了,這是第一期學習班,也是最後一期學習班。管局洗腦班就這樣解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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