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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害死了吉林榆樹市的於春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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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八日】農曆二零零七年正月二十一,年僅32歲的於春海永遠地離開了人世。對於於春海的死,吉林省榆樹市土橋鎮長德村的百姓眾說紛紜,非常的令人痛心,究竟是誰害死了於春海?實際上害死他的真正元凶恰恰逍遙法外。


於春海被迫害致臨終前的照片

於春海被非法抓捕迫害前的照片

於春海1998年初,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待人真誠、善良、有著寬闊的胸懷、從不與人計較,是長德村公認的仁義、老實人。他白天下地幹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利用別人午睡或夜間的空閒時間學法煉功,過著平凡而又平靜的田園生活。那時的於春海樣樣活都拿得起放得下,是家中主要的勞動力,有用不完的力氣。平時和他大哥一起幹活,到地頭倆人還要摔上一跤比比力氣,這就是煉法輪功兩年多的於春海。他年輕,健壯,有朝氣。

然而好景不長,99年7月中共的黨魁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剝奪了中國人修煉大法的權利,一億人的正信被鎮壓、幾十萬人被非法勞教判刑、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榆樹市大法弟子於春海就是被迫害者之一。

先是2000年7月份,於春海被誤認為去了舒蘭市水曲柳鎮的周家屯發放法輪功真相傳單(並不是他發放的),不知道中共整人手段狠毒的村民張忠辰、吳鳳全等人出面作證,由當時的治保段愛民帶路把於春海綁架到舒蘭市的看守所拘留7天進行迫害。家人托人花錢才把人要回來。

不久,也就是2000年11月,由於不明真相村民某某某(暫不提名字)和新上任的治保姜俊義的揭發,原光明鄉派出所馬寶龍,所長常玉春等人,在半夜又一次非法抓捕了熟睡中的於春海,為了達到迫害他的目的,又把於春海7月份被誣陷發傳單的事翻了出來,一事雙罰的勞教兩年。

於春海含冤入獄的第一站是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一個樸實、善良、單純的農民,就這樣不得不和一群社會上的流氓、小偷、吸毒犯生活在一起,這些犯人是勞教所的常客,多數是幾進幾出,在這裏長期的關押使那些犯人心理變態,專門以整治別人來尋求刺激發洩被關押的苦悶,他們沒有人性,手段殘忍。於春海剛一進屋就被幾個犯人嬉皮笑臉的一頓「電炮、飛腳」的毒打。後來用刑「開飛機、貼牆人、找星星」等等,手段惡毒。就說找星星,一個犯人拽著於春海的頭讓他彎腰,頭頂對著牆離開二、三尺遠,然後在後面另一個犯人冷不防的用力踹於春海的屁股,人站不住腳,身子猛向前搶出去,由於慣性腦袋「噹」一下撞在牆上,眼前金星一片,腦袋「嗡」的一下,之後一片漆黑就昏過去了。等他醒來犯人們一陣陣嬉笑……他們不在乎你的痛苦,你比他們更痛苦他們才高興!

2001年初於春海被轉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同樣經歷多種迫害,其間:不讓吃飽、長期超時勞動、毒打、剝奪睡眠、精神洗腦、恐嚇等等。他們變態的管理著,你笑;他會因為妒嫉打罵你。你哭;他會嚷著你不服從管理。在這你就是一個不能有自我感受,自我情緒的機器,沒有人會考慮你的承受;也沒人會在乎你的死活,而他們關心的只有自己,這個人間地獄又有多少大法弟子在承受著同樣的苦。於春海感覺度日如年每一分鐘的煎熬都是那麼的漫長,他想回家,哪怕在炕上躺一會都會是無比幸福的。一個健康、活潑、朝氣勃勃的小伙子、開始消瘦。最令人恐怖的是勞教所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搞的「轉化」功堅戰。每到那一時期勞教所就要強迫刑事犯人用盡酷刑的毒打大法弟子,強迫放棄信仰,承認有罪。

有一次,於春海被吸毒犯許輝用1米多長20公分寬的床板子立起來猛砍了二十多下,於春海的屁股全砍開花了,肉砍的像被撕成一條條的砍出許多死節子,以致後來一年多的時間還有硬節子。當時於春海痛苦的叫聲樓上樓下都聽到了,管教室當然也聽到了,警察為甚麼沒管呢?不是「春風化雨」嗎?不是「教育感化」嗎?再也不要相信那些愚弄百姓的謊言了。打手們毫不避諱的大講:「這是管教讓幹的;這是所長讓幹的;這是司法局讓幹的。」有共產惡黨給他們撐腰,這些本就好勇鬥狠的人更加肆無忌憚了。於春海被迫害的走不了路,生活不能自理,被強行放棄了曾經給他健康讓他快樂的信仰。他精神一天比一天低落,人一天一天的瘦下去,陰霾的環境使他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晚上咳嗽盜虛汗。後來連上下樓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爬一個台階都氣喘噓噓,彎下腰去咳嗽不止,被確診為肺結核,人瘦成了皮包骨,命在旦夕。

根據中國《勞動教養法》於春海完全具備「保外就醫」的法律條件,然而勞教所就是執法犯法不放人。犯人們還依舊強迫他坐板……家人最後不得不通過「花錢找關係」把他要出來。

2001年5月初他終於帶著一口活氣回到了家。由於病情的嚴重在家躺了一年花了5000餘元醫藥費,病情才有了好轉。從2000年到2002年,是強迫他放棄信仰不能也不敢煉法輪功的兩年。這兩年時間讓他從煉功前的年輕、健壯、有朝氣變成了頭髮斑白、精神不振、骨瘦如柴需要別人照料的病人。

為了緩解這兩年的經濟損失,於春海剛剛病有所好轉就不得不去大連打工,工地的活非常累,沒多長時間。他的病累犯了,還添了新病─喉結核,說話吃力發聲困難。為了治病又到了專治結核的醫院─新站治療花了三千多元錢,為了治病去吉林,跑舒蘭,曾三次去黑龍江五常市山河鎮找名醫又花了兩三千元錢。吃「安利」保健藥品近千元;喝過「陽紅」;吃過小孩胎盤;用過很多偏方,治療效果時好時壞,多次復發。這期間曾想過偷偷的煉法輪功,能像以前那樣有個好身體減輕一下家人的負擔。又怕被人發現舉報,深知惡黨手段的於春海害怕再次被抓,那時想活著出來都難了,不煉又不甘心,膽膽突突的煉了幾次功,心總是不踏實很難入靜,收效自然不大,經歷酷刑折磨的人被整怕了。他哪敢堂堂正正的煉功啊!沒辦法,共產惡黨不讓煉,再好的,再能救命的功法他都不敢煉。

2006年秋家人陪他再次到舒蘭結核防治所,劉桂芝大夫說:「他因為多次復發幾乎用遍了結核常用藥,並且對藥物產生抗藥性,已經沒有特效藥和更好的方案治療了,建議家人不用治了,白搭錢,愛吃啥給買點啥。」

就這樣他在共產惡黨近兩年的殘酷迫害下,經歷三四年的病痛折磨,花掉一萬多元的醫藥費後,於2007年正月21日永遠的離開了人世。留下妻子和兩個年幼的孤兒無依無靠,讓兩位歷盡滄桑與苦難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獨守著空屋,熬度那慢慢的殘年……

這一切真的是法輪功造成的嗎?這不是共產惡黨違背《憲法》強迫於春海不煉法輪功才迫害成的嗎?一個流氓打了一個路人,我們是應該譴責路人不應該走這條路;還是應該痛斥流氓無故傷人呢?中國「憲法」規定每個人都有信仰的權利,可共產流氓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抓人迫害,是於春海依照「憲法」規定煉功去病健身有錯?還是共產惡黨違法抓人更應該被指責呢?

共產惡黨從建黨開始整人的招使決了,中國人讓它整了一多半,甚麼「鎮反」、「三反」、「五反」「殺地主」、「殺資本家」「鎮壓胡風反黨集團」、「反右」、「殺會道門」「搞文化大革命」「六四殺學生」,在共產惡黨統治期間的各種運動中殺死中國各階層人民八千萬之多,超過兩次世界大戰的總和。中國被各種運動搞窮了,也被搞怕了,人們不敢說他不好。可是,於春海的死確確實實是它一手造成的。是它的造假宣傳欺騙了不明真相的村民告發的,是它的群體滅絕政策鼓動了治保、警察非法抓人的;是它所造就的勞教所裏的管教、犯人迫害於春海的。有目共睹,有甚麼不敢說的呢?我們維護這麼殘暴的殺人狂,就是與狼共舞、與虎謀皮。說不定哪一天他的大棒就會輪到你的身上。

於春海死了,真的很可惜,白瞎他那三十而立的好年齡了。可他不是煉法輪功煉死的,他是共產惡黨不讓煉法輪功後給抓起來迫害出病病死的。他也沒有不去看病,而是每年都要在秋收後拿出幾千賣糧錢去看病的。幾乎吃遍國內結核常用的十幾種藥,花掉醫藥費一萬五六千元錢,這還能說有病不治嗎?如果共產惡黨不抓於春海,他能有病嗎?他能死嗎?中國的《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是抓於春海、打於春海的人違背國家基本大法,害死了於春海,它們才是真正的兇手,而共產惡黨是教唆者、是主謀!

至愛的鄉親們,明是非、辨真偽,不能因為真兇強大,我們就維護真兇、讓真兇逍遙法外,逃脫社會道德譴責之外呀!最起碼我們心裏應該認清善惡、明白誰是誰非。其實更強大的是天意、天意不可違。現在退出中共惡黨組織的國人已超過二千六百萬人,其中黨、政、軍、及高層大有人在,共產惡黨已是名存實亡。那些緊隨惡黨的人維護惡黨的人警醒吧!你很危險了。科學家們不是已經預測出禽流感必將在亞洲爆發嗎?那實際上就是一場更大的瘟疫,是天滅中共、天懲惡人,那其中也許就有他們──給無神論捧臭腳的人。人不治天治,三尺頭上有神靈,明辨善惡才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在歷史中,古羅馬採用謊言、偽證嫁禍於耶穌和他的弟子們,把傳法度人的耶穌釘在十字架上,招致了四場滅絕性的瘟疫懲罰。使強大的不可一世的羅馬帝國退出了歷史的舞台。而那些迫害修煉者的猶太人還在一生生一代代承受上蒼的懲罰,時至今日還在償還罪業。

密勒日巴佛在山洞修行時,一群獵人拿他取笑,把他拋起來慣下去的對他不敬。其中一個獵人說:他真是一位修苦行的行者呀!這樣一個骨瘦如柴的人拿來欺侮,不算英雄好漢」!密勒日巴佛也勸他們:「供養修行人會有福氣的」。獵人們不信。後來不久,因為一件事情那個拋慣密勒日巴佛的人,被法官判了死刑,其他人也都受到了重罰,而那個不讓欺侮密勒日巴佛的人卻沒有受到牽連。

法輪大法是佛法,大法弟子是佛法修煉者。能對法輪大法有一個公正的認識,你就在選擇美好未來;能給大法修煉者一些支持和理解,你都會在將來得到福報。希望所有善良的人民都能選擇美好、幸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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