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大法弟子的修煉體會:師父呵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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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九月七日】

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晚,我的大腦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這要是有一個好功法,去到外邊煉一煉多好。念頭一閃就過去了,也沒在意。第二天,早上四點多鐘我就醒了,翻來翻去睡不著,心想乾脆起來吧。洗漱完了就走出去了,沒有目標的走,不到十分鐘,走到一個煉功點,六、七十人,聽到煉功音樂一下就把我吸引了,這場太好了,心裏非常舒服,我一直看到他們煉完功。

那天,我請了七、八本大法書,回家就看,兩天一宿就看完了《轉法輪》。我決心煉這個功。第二天,四月二十三日,我早早就起床了去煉功點。當天我隨著大夥煉,煉頭一遍我就能隨下來,心情非常激動,我有一念,師父就把我帶到煉功點,這不是一般的功法,我想啥師父就知道,這裏有神的。我堅持煉下去,一堅持就是十多年。

二、學法

從請到《轉法輪》這本書以後,這十多年中,我走哪帶哪,無論是走親訪友,無論坐火車、坐汽車,總是不離身邊。家人不讓我坐火車帶,他怕被查出來,我說不怕,這本書每個字都是佛道神,還有師父呵護,不會落到壞人手中。

我給自己規定時間學法,每天上午必須看《轉法輪》一至二講,每月必須看三至四遍《轉法輪》,有時一個月看五遍。上午不能看時,晚上補上。

我今年七十一歲了,老花鏡四百度,前三、四年,我戴眼鏡看書,看著看著書眼鏡就掉下來了,不是摔壞就是壓壞了,一共壞了四副眼鏡,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眼鏡不能戴了,我是煉功人,怎麼還戴眼鏡呢,抱著試試看,把眼鏡拿下來,看看《轉法輪》,哎呀!怎麼看這麼真切呀,真高興,真後悔壞那麼多眼鏡,為啥不早悟一悟。姑娘來了,看到我不戴眼鏡看書,說:哎呀,真神啦。第二天,我不戴眼鏡看《轉法輪》時,書中出現五顏六色的玻璃球球,看看又出現透明的櫻桃,我不動念繼續看書,翻過第二頁再看去,哎呀!怎麼這書變成大樓層啦,真好看,心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家是這個煉功點的五個學法點之一,有八、九個老太太,年齡不等,文化成度不一。有的念《轉法輪》很流暢;有的念一句話半天也念不好;有的不認字,大家就互相幫助、互相切磋、互相討論。有一天,某同修一進房間就喊:哎呀,你家房間有個大法輪在那旋轉!我說:快好好學習,師父來啦,師父看我們來啦。

後來大家背《轉法輪》。每遇到魔難時,就能想起師父是怎麼告訴我們的,一悟到就順利過關了。目前我在背《轉法輪》、《洪吟》、《洪吟二》,我都能背下來,《精進要旨》也背了一半多。

我經常看《明慧週刊》,有的看幾遍還想看,看到同修心得交流,久久不能平靜,對照檢查自己,促使自己更加精進。我們要經常看明慧週刊,它是大陸和全世界同修交流信息的紐帶。

三、洪法

在這末法時期,師父來啦,來挽救眾生來了,並且給我們留下一部上天的階梯《轉法輪》,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去洪揚大法,不去宣傳大法,不去捧給眾生看。

所以在九六年至九八年這三年中,我一心一意投入學法、洪法洪流之中,真是轟轟烈烈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同修討論煉功要多設幾個點,應該設在火車站、汽車站附近,上下車的人特別多,這是洪法的好地方。當時有講這地方太亂,晚上遊人多,小狗咬人,小孩子吵鬧亂跑,周圍飯店放錄音,影響煉功。

當時我想:這地方客流量大,影響面大,是洪法的好地方,我就召集幾位同修。於九七年三月十六日早五點鐘去煉功,當時只有六個人,東北的三月還是冰天雪地呀,小風颼颼的小雪飄飄的,煉完功互相看看,哈哈大笑,頭髮、眉毛都變成白色的。我們早晚兩遍煉功,人一天比一天多,到五一節後這個煉功點由原來的幾個人發展到七十多人。我自覺的承擔起這個煉功點的聯絡人。學法、洪法、法會、請書、請錄像,一天二遍背書,拿著橫幅,拎著錄音機,從不叫苦不叫累,全部身心投入洪揚大法的洪流中。

四、走出去

可是正在同修們學法、洪法高潮中,恐怖大王從天而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國大魔頭江澤民出於妒嫉心,為了個人爭權奪利的政治需要,動用媒體搞假宣傳,矇蔽十幾億人,迫害逐步升級,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被抓、判刑、勞教、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在政治上搞臭,在經濟上截斷,在肉體上消滅,純粹是耍流氓行為。

煉功權利被剝奪了,同修見面擁抱一起,淚流滿面,互相鼓勵、堅持。後來我開始召集同修走出去,讓邪惡消息封鎖不了,讓廣大眾生知道迫害的真相,講真相,撒傳單,讓中國大陸眾生得救。

五、我不怕

第一次走出去發真相傳單是二零零零年八月六日,當時資料少,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張,坐汽車走四站地三人下車了,並約好在江邊集合,這張資料我發半個小時也沒撒手,公安、銀行、醫院,發哪家呀,最後發到醫院離休病房內。跑到江邊時,這兩個同修早就發完了,看到我,三人哈哈大笑,這是完成任務後高興的心情。

從那天以後,我發真相資料每天都沒有間斷,不分黑天白天,有資料就送,走出上百次資料數千份,根本不想抓不抓的問題。再後來,邪惡打壓升級,到處抓捕撒資料的大法弟子,還判刑教養勞教,關洗腦班。

後來讀了師父的新經文《洪吟二》〈怕啥〉。這樣,我在發資料時發正念,走在路上也發正念,碰到惡警,也不理它,儘管發正念,有適當的地方就發一份。有時也遇到不少危險,尤其夏天發資料困難大一些,夏天天熱,人們在外邊十點鐘才回屋睡覺。有一次,我往報箱內放資料時,報箱漏了,資料掉在地上,驚動乘涼人,他們邊喊邊追我,我拐一胡同上樓了,他們沒發現我。有時上樓發資料碰到人,他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不理他,不慌不忙下樓了。

我撒資料先想一想這個樓有沒有認識人,如果有認識的,一旦被發現就說找某某。一次到有警察的樓發資料,走到二樓時,碰見一女人問我找誰,我說找某某,她說在四樓,我說知道我經常來,我一直上到四樓,往下發資料,到一樓也沒遇到人,這個樓是馬蹄門型的,有八個樓門,都發到了。

有時到小區有三十多棟樓,有的是防盜門,隨便按一個門鈴,請這家給我開一下門,我是哪樓的。門就開了,上了樓往下發,真恨自己資料帶少了。

有的資料是有針對性的,是寫給警察和街道委主任的,我想這資料太好了。不能隨便發,必須發到警察和街道委主任手中,勸他們覺醒。發完正念我就走出去了,直接走到派出所門前,看到有輛警車玻璃沒關,我順手就扔進去三份,剛走不遠,司機出來了,他不先開車,他擦車,這樣我已走遠了。

每當我接到資料後,都非常珍惜,我知道一份資料來之不易,同修用自己省吃儉用錢印製的,不能積壓,不能丟失,不能浪費,印一份資料需要多道手續,如果我有事不能及時發出,我就發動女兒幫助發出去,我現在取資料送資料都是女兒去辦,這樣對她也有好處,能為大法救度眾生做出貢獻,這樣對他們未來得法打下良好的基礎。

六、不二法門

某同修從北京回來,打電話讓我去她家,晚上我去了,她告訴我北京有好多煉法輪功的人都轉煉別的了。當時我聽到後心情很不好,不太理解,為甚麼會這樣呢?

這些人都是學法不深,或者怕迫害,或者出於家庭的壓力。同修,當你得法時是怎麼一個心情,發誓要修大法時又是怎麼一個心情,當你身體受益時,你的心情又是多麼高興,念念不忘謝恩師,現在大法遭劫難你溜了,這是何等不義。你錯過機緣,忘掉了史前大願,師父講的不二法門針對性多強,老早就給我們打了預防針。為甚麼這些都忘了?真痛心哪!

七、講真相勸三退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要遵照師父的囑託利用各種方式、各種形式做好「三件事」。

零四年十一月份,我接到三退資料和師尊退團的聲明。師父都退團了,我們還考慮甚麼。我拿起筆就寫了退隊、退團、退黨的聲明,鄭重聲明在此期間在隊內、團內、黨內所擔當的一切職務全部作廢。緊接著兒子、媳婦、女兒、孫女、外孫女、外孫子退黨退團退隊,而且他們都是用真名寫的,全家人退的乾乾淨淨的,沒有死角。

勸三退首先從親戚做起,摸索一套經驗後,再向外擴大,我的親屬中有上百人口,分布在各大城市及鄉村,我在親屬中很有威望的,說啥他們幾乎都相信,這樣我利用孫女上大學的好機會,把他們都請來,名義上請他們來城市遊山玩水,等他們酒足飯飽後,晚上我開講。規定三條:第一條我講時不准污衊大法和師父;第二條有疑問的問題提出,我悟到給大家講一講;第三條不准中途退場,堅持到底。這些親屬有十幾年沒見面,他們有大學教授、醫院院長、黨委書記、公務員、車間主任,都是黨員。

我首先聲明,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是李洪志大師的忠實弟子。他們互相對視沒有吱聲,我講法輪功在全世界洪傳八十多個國家,有一億人在煉法輪功,譯成三十多種語言,邪黨中央有十幾名迫害主犯被外國煉功人起訴到法庭,還有「四•二五」「七•二零」、天安門自焚偽案,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三千多人,判刑、教養的,流離失所、妻離子散,至少五百孤兒失去父母,修真善忍的人有家不能歸,等等等等。

這時三個弟弟拿起筆來寫退黨團隊聲明,這時我姐我妹都退團,其中有一個姐來之前就退了,我姐夫退黨時,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屋內人給他鼓掌,這種氣氛我能不高興嗎,我流淚了。他們說:怎麼啦?為甚麼哭?我說:我太高興了,你們的生命得到了永遠,以後遇見危險時,喊法輪大法好!

八、師父時刻呵護我

一九九七年春季,我家修理房子,我上下樓搬東西,不慎把法輪像章弄丟了,到處找哇找,也沒有找到,真叫揪心一樣痛。第三天下午買菜回來,走到樓的東頭,老遠看見有一個小東西發光,到跟前一看,哎呀!法輪章,跪下來雙手捧起法輪章,我流淚了,大聲喊道:師父,是您給我送回法輪章。

同年夏天,我把師父的法像請回家,掛在甚麼地方好呢?掛在北面一抬頭就看見,掛北面吧,我把二個凳子疊在一起,上去釘釘時,輕飄飄的掉在地上,從兩個凳子那麼高掉下來,哪也沒有摔壞,我坐地上笑了。

前幾年,被邪惡迫害的同修之間長時間見不到,心想出去走一走吧,邊走邊想,要是看見某某同修多好,沒走幾步,一抬頭看見她們倆人走過來,三個人抱在一起非常激動。這是師父安排的。

二零零四年夏季,我參加一婚禮,坐汽車十站地,在到達飯店的前一站,我突然想要下車,旁邊一個女孩告訴我:阿姨下一站才是你要去的飯店。我說不行,我要下車,只有一站,我可走一走。下車後我想,這要遇見某某同修多好。沒走幾步,某某同修騎車子來了,哎呀,倆人擁抱,淚流滿面,她把我送到飯店。我倆一同說:師父安排的呀。

二零零四年秋季,我發真相資料傳單,不知不覺走到郊區去了,一趟平房全都開燈了,我就一家一家的發傳單,再往前走,哎呀,這是甚麼地方,不認識,傻眼了,咋辦吧!忽然想起師父來了,師父呀弟子撒資料走丟了,請師父把弟子送回家吧!剛說完就想往右拐,走二十分鐘轉過方向,到家啦!謝謝師父呵護弟子。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起,我在家煉功,每天早起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時睡過點,保證有聲音響,提醒我起來煉功。有時是電話鈴響,有時是孩子喊奶奶、姥姥,有一次好像有人使勁捅了我,我一下子就醒了,睜眼一看,正好是煉功時間,我邊起床邊笑:師父哇,我起來啦!

二零零六年春季,我要去單位同事家講真相勸其退黨,這兩個人一個管組織發展,一個勞資員,我一下車就碰見他們倆人從飯店吃飯回來,這絕不是巧合,是師父安排的,當時我有說不出來的對師父的感激之情。

今年十月份上午,我在家學法,腦海突然閃出要下樓的想法,穿衣服下樓了,走到第四單元門時,看見有七、八張《明慧週報》,扔了滿地都是,我邊撿傳單邊想,這是師父叫我下樓撿真相資料的,不能隨便掉了,太可惜了,正撿傳單時,一對老年人走過來說:你撿那個幹甚麼?我說拿回去看看有好處,知道國家大事。晚上我把資料發出去。

我發資料不亂發,有目標的發。一次我鼓起勇氣把《九評》、《江澤民其人》發到副市長家去了。兩個月後我去取書,想看看他們看沒看這兩本書,結果他們不給我,說是給別人看著吶,還說這也是歷史資料,得保存。我又問他們:退黨吧,對方說沒看完這書就退了。當時我不知有多高興。我送出去二十多本,都送到家。

我的弟弟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三個月,邪惡迫害時他就不煉了,又加上在外地打工,因為我總想這件事,總想讓他接著煉,結果他在外地工作心情不好,不想幹了,總想上我家來。他回家的路上就先到我家了,師父把弟弟招回來了,我告訴他真相,接著給他看書,他為了看書,在我家多呆了三天,之後他清醒了,後悔了,接著叫我教他煉功,他妻子也跟著煉。

當天晚上我做夢時夢見,看滿山遍野的綠地、綠樹、綠草,裏面夾著各種各樣的小野花,紅的、白的、黃的、紫的,五顏六色的,被陽光照射閃閃發光,有上百人站在草地裏煉功,有年老的、年輕的,有男的有女的,有大人有小孩,穿著各種顏色的衣服,我教他們煉功。醒來後,我悟到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去教眾生煉法輪功。

師父放心,弟子在修煉的路上永不停步,我要牢記:救度眾生是歷史使命!圓滿是修煉目地,隨師正法是史前大願!到最後時牢記恩師教導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麻木。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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