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隨師父走到今天,全憑認真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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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一日】我九五年底得法,那時剛好五十歲。從朋友那兒得到一本《轉法輪》,拜讀再三,覺得是指導人修煉的書,是一部天書。

從八五年開始,我練過不少氣功,但都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學了法輪大法以後,從此走上了修煉的回歸之路。十幾年來,風風雨雨,跌跌撞撞,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法的指導下,我走過來了。

得法不久,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多次給我灌頂。九七年十月份,我開始到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從不間斷。去的路上,有時想:在物慾橫流的今天,人們都在追求享受,偏偏有這麼一群人聚在這裏,要返本歸真,真是別有一番感慨。回家的路上,老伴兒在前面騎車,我在後邊一路小跑,真是兩腳生風,一身輕。

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重德向善,很快戒掉了煙、酒、打牌、跳舞等不良習氣,待人謙和,淡泊名利,真是其樂融融,甚麼神經衰弱、心臟衰弱、腸胃衰弱等頑症都煙消雲散,吃得香、睡得香,體重增加了二、三十斤,面色紅潤光澤,誰見了誰說:你身體真好,我說:這都是煉法輪功煉的。

一天早晨,雷電交加,震天價響,我在屋裏煉抱輪,突然一道電光下來,「轟隆」一聲,頂棚塌了三分之一。我急忙從塵埃中鑽出來,心中納悶,老師不是給下了防護罩嗎?我抬頭一看,師父的法像正威嚴的瞅著我,我趕緊跪下磕頭。原來雷電從百葉窗破窗而入,正對著我的頭,卻拐了個直彎,把窗戶上邊的水泥牆擊了兩個饅頭大的坑。我的罪業多麼重啊!要沒有師父保護,後果可想而知。在老伴的督促下,我愣是自己修好了頂棚。

九九年七月初,我聽說縣裏開會對法輪功有甚麼說辭,我想,應該讓他們理解,說不定他們明白後還會上書陳情呢,要是能號召更多的人煉法輪功那多好啊!我就寫了一份心得體會,轉給當時的書記和縣長,講了大法的洪傳,學煉者身心的變化,對社會的好處以及面對這萬古機緣應該做出的選擇等。後來在樓道碰到那位書記,雖沒言語,但我感受到了他讚許的目光。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位叫「郝章文」的過去的同事,我悟到這可能是師父點化、鼓勵我說我給上面寫文章證實大法,寫得好。

「七﹒二零」那天,縣裏開大會傳達邪惡文件,我後邊坐著的一個人說:這值得嗎?他們用各種方式「轉化」我,我說:法輪大法叫人做好人,「轉化」到哪去?他們說:上邊不叫煉了,就別煉了唄。直到月底,他們把最後幾個沒「轉化」的叫到縣「六一零」,我說:大法是正法,是超常的,常人不理解。他說:俺們是常人。公安部門的人問我:在家還煉沒煉?我說:煉著哩!當下就把我非法拘留了。家人找人說了說,第二天勒索我現金二百元錢,我出來了。

萬沒想到,做好人反倒進了拘留所。公安人員要我回家「把東西全燒了,片紙不留。」當時我被邪惡嚇破了膽,沒有了正念,覺得藏在哪兒都不保險,竟動手燒了三本大法書,還去告訴親戚把藏在那兒的大法資料全燒掉。親戚沒有那麼做,說: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肯燒呢!保護了大法書和資料。

我感到愧疚,怕罰款和失去工資的利益心驅使自己做出這等事來。後來學法懂得了不能燒書的法理,更感到自己問題的嚴重,再加上始終沒勇氣上天安門打橫幅,覺得圓滿不了了,沒希望了,從此壓力很大,心情壞到了極點,老覺得自己在劫難逃,見了同修就問「劫數」的事。

後來我找到原來市裏的老站長,交流了很長時間。他說:你腦子裏裝了那麼多法,那個地獄敢收你嗎?大法是圓容的,你在各種環境中都是在證實法。我在老站長的幫助下,提高了認識,使我放下了顧慮,堅定了繼續修煉的意志。

後來又看到師父說「我不承認這一切」 (《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講法,更感到了師尊的慈悲。師父還說:「在對於思想業力的反映上和邪惡勢力給我們所製造的破壞,我們向人講清真相,都是在採取主動清除魔而不是縱容和消極承受,但思想和行為一定要用善的。」(《精進要旨二》〈評註一〉)我心裏亮堂了,繼續更廣泛深入的利用各種方式講真相

有幾個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抓,為了讓鄉親們能夠正確認識,我們三個同修一起寫了「請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傳單,大量複寫,散發、郵寄。那天晚上九點多我去村裏發傳單,轉了一圈,發放了三十多張,竟沒碰上一個人,沒聽到一聲狗叫,村子像被定住了,凝固了一樣,異常的寂靜。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加持、鼓勵我邁出了發放真相資料的第一步。

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兒乘出租車去離縣城八里外的村莊發資料,一個多小時後,心想,沒車了,只有走回去了。就在剛發完最後一份,就要往回返的時候,一輛出租麵包突然來到面前。真巧啊!我們都清楚,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

有一天我發現縣幼兒園門口的影壁牆上貼上了污衊大法的圖片,心想,不能讓它們對大法犯罪,毒害眾生,得想辦法除掉它。傍晚趁門開著,我進去用手一撕,撕不下來,我回家找到一個噴農藥的小噴壺,灌上墨汁。第二天凌晨,我提著小噴壺,隔著大門一噴,搆不著,回去另想辦法吧,往回一拐,突見圈垃圾的小矮牆,我忙登上去,隔著牆一噴,正好,心想最好別噴到師父的畫像上。早飯後我去看,滿影壁牆都是黑點子,唯獨師父的畫像沒噴上一點。下午再去看早被洗刷得乾乾淨淨了,如此炮製,我用同樣的辦法噴了三個村的四條邪惡標語。

一次給一個村的同學講真相,才知道那村的兩條標語是他寫的。他說:不該鎮壓法輪功,我以後再也不幹那個事了。

二零零四年初,我寫了一篇稿件,自知零亂,還是想發往明慧,讓編輯同修選擇。就送到同修處,還沒等發出去,就被邪惡抄了去,因為寫的真名,當時就又被拘留。這次自己努力守住心性,不停的背法,發正念,講真相,在牆上寫「大法好」、「真、善、忍好」。同號的人問我:關多少天?我說不知道,我沒簽字。他說不簽字也拘你,人家說了算。我說那可不一定。第二天,也就是拘我的第十一天,女兒把我接回了家。「人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我對這句話有了切身的體會。

二零零六年六月,縣「六一零」以我沒「轉化」為由把我綁架到市洗腦班。我向內找,知道是一同修被抄家綁架自己起了很重的怕心造成的。我試圖跑走,被後生追上,沒跑成。我對他說:你不要管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說:我知道,求你不要打了我的飯碗。到了洗腦班,我索性想:既然來了,我也陪它們玩玩兒 。它們「轉化」我,我就講大法的好處,它們逼我看錄像,我一看都是些科痞、氣功痞,不煉功的人談氣功研究;伊斯蘭教徒講佛學;把實證科學吹捧為唯一的至高無上的科學,那種狂妄、無知、霸道和裝腔作勢簡直令人作嘔,充其量不過是邪惡手中的棍子,看門的狗而已。他們讓我寫,我就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善待大法得福報……。他們採取罰站、吃剩飯、不給菜、手銬、電棍、暴曬、蹲小號等邪惡手段折磨我們,還以停發工資、勞教、判刑等相威脅。一女大學生同修因煉功被銬,暴曬暈倒,磕的鼻青臉腫,他們還說這麼不經折騰。一次他們搞甚麼「以法破法」找到了論據,想否定書中的一段講法,可是念了一遍書,發現一點也不對號;又念了一段,又對不上號;再念,還是對不上號。我也覺得奇怪,好像這些法理是新的。最後他氣急敗壞的又拍書,又拍桌子。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求師父加持。只見他拿著書,踉踉蹌蹌的走了。

同修們把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大法堅不可摧》、《路》抄給我,我抓緊時間背。同修們又讓我背寫《轉法輪》給他們傳看、背。大家互相鼓勵,正念正行。大法使我們形成的強大的正念之場,也在改變著那些惡徒們。有的說:江氏父子太腐敗,某某黨太黑,越往上越黑;有的說:我也不信圖片上說的留學生、大學生跳樓、自殺,現在我們「轉化」你們,法正人間時你們再轉化我們;最邪惡的那個傢伙也說:吃誰向誰,不給錢我也不幹這個。那兩個比較兇狠的嘴裏叨叨:說我們邪惡,誰邪惡了?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上了海外的惡人榜,嘴上不服,但無疑是受到了震懾。國外同修搞的那個惡人榜,威力還真不小。最後那個甚麼「張處」親自找我談話,指著那些圖片說:這些都是真的,講了一些所謂的形勢、改革等。我給它講大法洪傳情況……他很感佩我的憂國憂民,說:某某黨就是一黨專制,就是不許別人成氣候,還說你要說服了我,我也煉法輪功。家裏人不斷找「六一零」要人,每個星期都有親戚去看我,還給它們下話底:我們的人要有甚麼三長兩短,跟你們沒完。對她們都起到震懾作用,表示感佩。有個同修執著回家,就寫了甚麼書,結果人像掉了魂兒似的,說:「我就像掉進地獄一樣。」不但沒讓他走,他還得了膽結石,肚子疼的嚷了一宿。他說:「這都是對我對大法犯罪的報應。」後來縣裏去人連拽帶踹把他弄回去,後來又聽說被送去勞教了。

最後剩我們兩個人,他們把電視放到最大音量,逼我們通宵達旦的看,不讓睡覺。我們發出強大正念,解體邪惡迫害。同修說:我們應該出去,不應在這裏受迫害。第二天上午突然停電,原準備五天五夜的熬戰,就這樣不了了之。「轉化」組的組長最後說:你好油啊!第二天,縣裏來人把我送回了家。

總結自己十二年的修煉路程,深感能走到今天,全憑著認真學法,就如師父所說,這是一切的保障,是根本。

二零零零年底,我開始背《轉法輪》,背一段,背寫一遍,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背完第一遍。第二遍就輕鬆多了。就這樣,我背了一遍又一遍,正背,倒背,背了看,看了背,不論甚麼時間、地點、環境,從未停止過,到今天也不知背了多少遍了。狀態好時,每一講、每一節、每一段、每句話都能顯現在眼前,那個殊勝、美妙無以言表。同時結合背《洪吟》、新經文等。大法的法理不斷啟悟我破一切執著,正念正行,勇猛精進。

今年以來,縣城、鄉村又普遍恢復了集體學法小組,市、縣之間加強了交流,陸續建立了好幾個資料點,遍地開花。同修們都能及時看到明慧資料和新經文,講真相的積極性更高了。為了圓容整體,自己盡力做好應該做的,現在還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等項目,還做了不少《九評》呢!

平時每當想起師父時,我的眼睛就已經濕潤了,哽咽了,總是這樣。自己明白的一面知道師父為我們做了甚麼。回想自己的修煉路程,許多時候沒做好,許多該做的沒有做,許多執著還未根除,感到愧對師尊。在這最後的最後,自己一定加倍努力,做好應該做的三件事,圓容整體,救度更多的眾生。

最近聽說市裏辦洗腦班的有四、五個人也「三退」了,我為同修們講真相的力度感到鼓舞,為那些曾被矇蔽的人了解真相得到救度而欣慰。

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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