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我大學畢業,分配到另一個城市的國有大型企業。剛工作沒幾天七二零就開始了。報紙電視廣播鋪天蓋地的宣傳,當時我並沒太在意這些宣傳,只是對家鄉勤姐的一家人的安危有點擔憂。
由於工作後非常執著於名利,加上自己陷於感情上的糾葛而不能自拔。身體每況愈下,以前的慢性胃炎和乙肝症狀越來越嚴重,再加上失眠,到九九年底時,身體已糟糕到讓我對生活失去信心。身在異地他鄉,我又沒甚麼知心的人,就常常有氣無力的躺在宿舍的床上想:我還能活多久?有一次我想起了勤姐,想起了法輪功,心想如果能學這種功法也許我會好起來。可這麼遠,而且政府又不讓,也沒有再想了。現在回想起也許正是我發出的這一念,讓我有了以後的機緣。
二零零零年過完年後我回單位上班,接到通知因為單位在我的家鄉有一個分部,那裏需要人,就把我派到那兒去了。回到家鄉後,見到勤姐我向她哭訴了我感情上的遭遇,及我的身體狀況,並問她能不能教我學這種功法。慶幸的是他們都沒有因鎮壓而放棄修煉,第二天就安排我開始聽師父的講法了。在接下來的這九天學法當中,師父所講的這些法理深深的折服了我,解答了我長久以來留在心底的許多疑問,我確定這就是我要找的。我就這樣走進了大法。
走進大法後的這段日子是非常幸福的。差不多一個月後我出現了消業的病狀-----牙痛,而且牙齦連著嘴都腫起來了,痛得我睡不著覺,勤姐告訴我只要多讀書,就很快能過去這一關。果然,三天後就好了,直到今天我的牙也沒痛過(在這之前我經常牙痛)。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出現了拉肚子的症狀,頻繁的時候半個小時跑趟衛生間。如果一般的常人這樣折騰一兩天就會脫水,可我前前後後拉了十多天,不但沒有虛脫,反而精神越來越好,氣色也越來越好,慘白的臉上開始有了紅潤,烏紫的嘴唇漸漸有了血色。更讓人感到神奇的事,我這樣拉肚子,卻一點也沒影響我的工作,這期間我還被派出去學習了二天。在路途中,在上課或開會這種時候,我不會感覺要上衛生間,可一下車或一下課,我就得趕緊衝進衛生間。就這樣,我從沒遇到過尷尬的事。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無時無刻的呵護著我。
就這樣我在大法中快樂的修煉著,直到二零零零年八月份。那時到勤姐家來了一位剛從監獄出來的同修,勤姐曾跟我提及過她,說她跟過師父五個班,修得很好。可這學員告訴我們不要修了,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就行了。當時聽了後心裏很難過,但由於自己學法不精進,當時《轉法輪》只看過一兩遍,大多數的經文還沒有來得及看。根本悟不到這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做到以法為師,看到他們不煉我也不煉了。不過當時心裏還是放不下大法的,回到寢室後我抱著《轉法輪》傷心的哭了。心想他們不煉我自己還是可以煉的。當我打開錄音機放煉功音樂時,磁帶也卡住了,怎麼弄也弄不好,錄音機也壞了(當時沒悟到這是邪惡的干擾)。這一下我真的認為也許他們說的是對的,於是我也放棄了。
離開了大法的我,就像沒有根的樹在人世間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的身體又開始出現一些病狀,特別是乙肝,我只有靠長期吃藥來維持。我也時常想起那段美好的修煉時光,拿起書來翻一下,可卻看不進去。但看到如今世風日下,人無善念,覺的內心萬分痛苦,我不想隨波逐流,就這樣過一輩子。有一次我在菜場看到一個小偷在偷別人的錢包,我很想告訴那個人,可當我看到周圍所有的人都在保持沉默時,我也選擇了沉默。回家後,我大哭了一場,久久不能釋懷。老公極力寬慰我,說這不是我的錯,可他卻不知這是一個生命在離開大法後的無助和看不到自己未來的絕望。周圍的人常會說起自己有甚麼追求和願望,問及我時我就告訴他們我想到山裏當尼姑,他們只覺的我不可理喻。
其實現在想起來在這段離開大法的日子裏,師父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師父一直在等待,在慈悲的點化著我,只可惜我悟性太低,耽誤了四年多的寶貴時間,現在想起真是慚愧。
有一次我在樓道內發現了一些真相資料,當時心中有些激動,心想如能遇到這些同修就好了。又想把這件事告訴勤姐,後來由於人的觀念太重,怕告訴了她會不高興,就不了了之了。
還有一次,我們家被盜了,心中很沒有安全感,就到附近一個寺院去求簽。我居然求到一個上簽,簽上寫到:「命運坎坷歷崎嶇,苦盡甘來水到渠,乘風破浪帆高舉,天開地朗沐清暉」。只可惜當時悟性太低,沒能悟到這是在點化我:讓我修煉才能返回自己的家。
二零零四年初,我和丈夫去加拿大的溫哥華旅遊。在我提起行囊離開家時,我突然想起了勤姐的父親去北京上訪前曾在心中求師父,讓他在旅途中能遇見同修,他就真的在火車上遇見了同修。於是我也在心中默默的對師父說:讓我在加拿大也能遇見同修吧。就在我坐飛機準備離開加拿大時,在機場我真的遇見了一位講真相的同修──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大媽。他告訴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功現在在國外的形勢,還有江鬼被告上法庭等。聽到這些我確認了我以前的一些判斷是對的,同時對眼前這位大媽肅然起敬,被海外的大法弟子為了讓世人了解真相而默默付出的精神深深感動。相比之下,我好慚愧,以至都不好意思告訴她我也曾經是修大法的。當她離開時,我不停的向她揮手道別,激動的熱淚盈眶,我在內心感激師尊,我知道是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次機緣。回去後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勤姐,但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加上丈夫因怕心把那位大媽給我的小冊子和光盤藏起來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還有一次,我在一個小區的花園裏玩,突然發現在花園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中年婦女在煉第一套功法,我好高興,總算在國內遇見同修了。我就坐到離她不遠處的凳子上看她煉功,她一會兒就發現了我,就走過來和我搭話。我就徑直的問她:你怎麼敢在外面煉法輪功。
她當時被我的問話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承認了。她很奇怪的問我,為甚麼我知道。我就告訴她我以前也煉過。她問了我一些師父的經文,講法,還問我會不會唱大法弟子的歌,可我甚麼都不知道。估計她把我當成了特務,就給我講了很多善惡有報的道理。還給我唱了《為你而來》。所以我問她家住哪她都不告訴我,只告訴我她姓陳。但她一直囑咐我,應該多看書,不要放棄。回家後我又捧起書看起來了,但還是看不進去。
就這樣到了二零零五年農曆新年後,那時我剛剛生了孩子才兩個月。由於各種原因,我一身的病又返出來了,加上月子後落下腰痛的毛病,讓我行走起來都很困難。我又一次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脾氣也變得暴躁易怒,家庭關係也緊張了起來。這時勤姐來了,告訴我:過年期間他的父親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幾乎快不行了,後來在幾個很精進的大法弟子幫助下,父親終於闖過來了,他們全家都感激師父救了她的父親,而且都已經回到大法中來了。他們還給我帶來了這幾年來師父寫的經文和在各地的講法,又重新教會我五套功法。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大法中,和初次得法時不同的是,我認識到自己的差距,我在心中暗暗發誓:這一次我一定要做上士,一定要精進不停直到最後,無論甚麼原因都不能再讓我離開大法,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回到大法中後,我的內心是無比幸福的。可丈夫和家人並不理解,他們干擾我不讓我學法看書,有兩次丈夫還揚言要撕我的書。這些並沒有減退我精進的意志,反而讓我在心中堅定地發出一念:我一定會讓你們看到我在大法中的變化,讓你們看到大法的美好。由於孩子很小需要人照顧,剛回到大法中來時我看書時間比較少,就只有等到睡覺前才能抽空看一會兒書,可丈夫刁難說我開著燈看書影響他休息,我當時並沒有氣恨,覺的修煉人就是應該處處為別人著想,就搬著小板凳到廚房看書,但沒幾天丈夫就主動讓我回臥室看書。
另外,我也儘量的平衡好家庭和學法煉功之間的關係。由於我上班的地方離家近,下班比丈夫早,我就主動承擔起買菜和做晚飯等一些家務事,我每天儘量換著花樣讓家人都能吃上可口的飯菜。我以前不願做家務,總認為家務應倆個人一起做,當自己多做的時候就心理不平衡,而且還會怨恨丈夫,覺的他太懶,沒責任心,也常常為這些事鬧的家庭不和。回到大法中後,我不再計較這些,學會為他人著想,我意識到其實丈夫也很辛苦,每天早出晚歸,工作壓力也大,常常回到家還要給客戶回郵件。慢慢的我放下了怨恨和不平衡的心,也不再為這些事和丈夫生氣,這樣一來,丈夫反而還能主動的來分擔一些家務,家庭關係也融洽了。
通過看書和師父近幾年寫的經文,我知道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而且還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於是我開始向我的家人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是被誣蔑的,共產邪黨必將滅亡,讓他們三退。由於我剛剛走回來,學法不深,很多事不能站在法上看問題,人心很多,給他們講真相和三退的效果不好。給自己的父母講時他們半信半疑,給公公和婆婆講時他們暴跳如雷,還罵了很多難聽的話,丈夫也對我說的這些愛理不理。當時遇到這些挫折心裏很難過,但卻從未動搖過我要救人的心。我知道只有多學法才能更好的救度世人,因為法能破除一切邪惡,法能堅定正念。同時我也看《九評》和其它一些破除黨文化的資料,讓殘留在自己空間場範圍內的惡黨邪靈徹底解體。隨著在法中不斷的充實,心態越來越純正,我講真相的效果也越來越好,家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退出邪黨。而且家人看到我的身心在大法中的巨大變化,也對大法有了正念。特別是我的丈夫,不但不再干涉我學法煉功,而且在我向周圍朋友講真相的時候,還常常幫著講。
由於我平時工作比較忙,加上家裏的孩子很小,沒有很多時間走出去講真相,我就想做資料出去發。開始的時候我就從勤姐那兒拿點資料,趁單位上的複印機沒人用的時候見縫插針的複印一點資料,然後在下班的路上發。雖然量小,可在這過程中我慢慢的修去了怕心,也積累了一些發資料的經驗。剛開始發資料的時候我全身發軟,心跳的厲害,就像有狗在追我的感覺。我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我告訴自己: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救人的事情,就應該堂堂正正的,而且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就這樣我每次都是一邊發正念,一邊發放真相資料,慢慢的我的正念越來越足,而且發資料的時候會感到全身暖融融的,就像身體周圍有個罩,非常舒服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加持我,鼓勵我。就這樣從二零零五年初到現在,我就在自己所在的地區發放了近萬份真相資料。
二零零五年底的時候,我在勤姐的幫助下有了自己的打印機,我終於可以打印出精美的彩色小冊子了,當第一次看著自己打印出的小冊子,我激動的熱淚盈眶,我知道這是師父賜予我的法器,讓我救度更多的眾生。剛開始做資料時心態不穩,所以打印機常出問題,連供的墨水經常上不來,我就常找同修來幫我修。同修告訴我遇事要先找自己,不要急於修理。我就每次做資料前先發正念,就算在打印過程中遇到問題也不急不慌,先靜下心來找自己,看看自己有甚麼人心沒放下,或者先學一講法、發一下正念,再修打印機,往往是遇到的問題迎刃而解。記的去年五月份的時候,我的打印機又出了問題(其實只是打印的多了需要清零),可我從沒遇見過這類情況,自己亂整一氣結果把打印機弄得更糟了。由於當時勤姐一家已遷到別的城市,我聯繫不上他們,我又不認識別的同修,也忘了打印機是在哪家買的,心想沒有資料我怎麼救人呀,於是著急的坐在打印機旁哭了起來,同時感到自己在偌大的一個城市中沒有一個認識的同修,想找人幫幫忙都不行,真的覺的修煉好苦,我只能在心中求師父幫我。第二天,勤姐的姐夫──福哥(也是大法弟子)打電話給我,說出差路過我這來看看我。福哥正好知道我的打印機是在哪買的,所以沒花一分錢就把打印機修好了。寫到這我禁不住淚水湧上眼底,師父真的甚麼都知道,每次都是師父在為我們默默的承受和付出,都是弟子不爭氣,讓師父操心了。
二零零五年底我看了一些同修關於背法的文章,心裏就萌生了背法的想法,覺的這麼好的法要是能背下來多好。可是怕困難、求安逸等一些人心一直阻礙著我。直到2006年初,我才下定決心開始背法。剛開始我每天背一頁都很困難,有時只一小段我讀了十幾遍都記不住。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沒有達到法對我要求的那個標準,所以才會這麼難。既然已經有了開始,那麼再難我也要堅持到底。當背過第六講後,我背法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差不多一天能背二頁。我終於在二零零七年農曆新年的晚上(即除夕之夜)背完了第一遍。背法對我的幫助很大,因為平時通讀有的話一帶而過,並不是每句話都往心裏去,而我每背一段法,都會領會到法中不同的內涵,每天早晨背完法我都會感到神清氣爽,慢慢的背法成了我每天生活的一部份。
背法最大的好處就是每當遇到矛盾、遇到問題時,大法中的法理就會浮現在腦中,能指導我做出正確的選擇。記得二零零六年年終單位分獎金,我們組的負責人把獎金算出來後就給我們看,問有沒有意見。我看了後覺的很不合理,想到平時幹的比別人多,可分的卻和別人一樣多,覺的負責人很過份,就跟他說我分少了,可負責人當時並不同意我的說法。我心裏很難過就走出辦公室辦別的事去了。出去後我就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為名利執著。可心裏總也放不下,那些不好的思想不斷的湧出來,這時我腦中浮現出當天早晨背過的那段法:「極樂世界樹是金的,地是金的,鳥是金的」(《轉法輪》) ……於是我就一路上不停的在心中背誦這段法,慢慢的那些壞的想法不再往外翻,心情也歸於平靜,不但不再怨恨負責人,反而在心中感謝他給自己製造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我知道是師父把我身體內那些不好的東西拿掉了。當我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負責人居然主動找到我,說他搞錯了,把我的獎金分少了。正如師父所說:是你的不會丟,不是你的你也求不來,關鍵是要把那顆心放下。直到現在我還是保持每天背法二至三頁《轉法輪》,越背越覺的大法殊勝,法理博大精深,越背越覺的離不開大法,已融於大法,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現在我在本地只認識一個同修,而這位同修工作也很忙,長期出差在外地,所以很長時間才能回來和我交流一次,但我心中已沒有了以前那種孤苦的感覺。我現在已能自己獨立上網,每天都可看到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這對我的幫助很大,使我能跟上正法的進程。特別是今年開始的集體晨煉,當我看到明慧網上的這條消息時,不禁為之一振。以前聽一些老弟子說七二零以前集體煉功的情景,總讓我羨慕不已。所以我一看到這條消息,第二天就起來參加晨煉,我非常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集體晨煉時間,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為大法弟子開創的交流的平台,能讓全世界大法弟子融於整體的平台。而且師父也時時刻刻都在我們的身邊呵護和看護著我,不斷的點醒和鼓勵著我們在神的路上精進不停。當然,我也深感自己還做的非常不夠,三件事時而精進時而懈怠,還有許多要去的人心,還有很多眾生都沒有救度。而正法已接近最後的最後,時間轉眼即逝,我們更不應該懈怠,走正走好最後的路,不要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要辜負了眾生的期盼,真正的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宇宙中最榮耀的稱號。
以上為個人修煉感悟,認識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