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田金萍她們村來說,離奧運還有一個多月的七月一日,村幹部就僱人監視她們。七月十日早上,村書記到她家讓她到村委會,還說讓拆天線接收器(小鍋)。下午四點左右,田金萍剛從車站接兒子到家,鎮派出所惡警郝保平帶領二人闖入她家,說要拆她家的天線接收器,她說我們自己拆。當她和兒子拆下以後,他們就像惡狼一般瘋狂撲上來和她們搶,她萬萬沒想到警察竟做出這樣下流無恥的舉動。她和兒子正念正行的抵制,惡警郝保平見狀,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走了她們的小鍋。
下午八點左右,村幹部把田金萍叫到村委會,鎮惡黨書記、鎮長、副書記、人大主任等多個鄉鎮幹部幾乎是傾巢出動,他們個個都誹謗大法,鎮書記馮俊還口口聲聲說她們是重點人物,是村書記保下來的,要不就送到張家口洗腦班。當田金萍問到為甚麼說我們是重點時,他惡狠狠的說:「就憑你們的小鍋,就可以把你們送到張家口洗腦班。」就連老百姓的知情、看電視的權利都被邪黨剝奪了,還要算是迫害的重點人物。就這樣晚上沒讓田金萍回家,就睡在村委會,開始強制洗腦、非法關押迫害。由鎮派四人(陳、王、李、高)、村委會雇四人,其中有村會計徐彥福、委員許光春和陳、袁兩個村民(每天40元),輪流看管。
七月十八日早,說市裏來檢查,讓她們只回家吃飯,二十四日晚,她還沒有收拾完家務,村書記徐彥俊帶領鎮書記馮俊、市下鄉幹部等人到田金萍家,讓她趕快到村委會,進行強迫洗腦。
七月二十五日上午,鎮書記又帶一夥鄉鎮幹部到村委會,大吵大叫辱罵大法師尊,誹謗大法,累的滿頭大汗,下午縣政法委郭瑞卿等人到村委會檢查。
無論天下多大雨,房子漏雨,濕了被褥,許光春、徐彥福還是到田金萍家大嚷,逼她強迫田金萍去潮濕的村委會睡。
八月二十九日奧運已經過去幾天了,天下著大雨,許光春、徐彥福還是不放過田金萍她們,已是深夜十點多了,到田金萍家大吵大叫,田金萍說:「下大雨我不去。」許光春就給書記徐彥俊打電話,強行讓去,驚動的左鄰右舍不得安寧,有的爬在窗戶上看,有的給拉著街裏的燈,不論白天還是晚上她們稍去的遲一點,看管人員都到家裏大吵大罵說:「不給他們面子,當你們有多光彩。」就這樣田金萍她們在村委會整整睡了五十多天。
九月一日凌晨五點半,許光春就到田金萍家騷擾,五日六點左右又到她家說鎮裏人要來,讓她七點半到村委會。
田金萍因被關押四、五十天,丈夫腳疼不能去地裏幹活,她去地裏一看,草比莊稼還高,莊稼也熟了,她傷心的一邊拔豆子,一邊拔草。到十一點多,田金萍回家才知道因她沒去村委會,村書記到處找,因沒找到她,大發雷霆。讓許光春媳婦等著她,她一到家便把她叫到村委會,鎮副書記張洪傑、孫全東、村書記大發牢騷,就連吃飯都不讓回家,把田金萍等鎖在村委會。
惡黨為了迫害大法弟子,就連年老體弱的老人都不放過,邪惡黨徒陳全福、李秀娥到田金萍的娘家找,年老多病的老母親懇求說:「我們是同村人,你也了解,都是好人,不做壞事,哪裏也不去,地裏幹活了,別找啦。」他卻說,反對共產黨,就得找。可憐的老母親在驚氣之下,病倒了,多病的父親要去找陳全福。田金萍得知後,向村書記說明情況,他讓田金萍白天去看老人,晚上回村委會。當田金萍帶老母親看醫生時,醫生說:「藥量小了不管事,多了怕頭暈。」於是她五次找村書記,他才勉強的讓她去照顧老母親。
現在陳全福已遭惡報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