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個小資料點,有一天往家買紙時「怕她們看到」的念頭出來了。當時我就想,又不是偷來的,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錢都是為了救她們的,這個「怕」哪來的?不是變異的觀念嗎?瞬間「怕」就沒了。我回來時走小門,正好她出去,這門小的連兩個人都過不去,她等我進來時說,你新買的電車呀。我想這個人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了,因為她經常看見我騎電車。從中,我更明白自己念頭不正會給救度眾生帶來難度。經師父安排我跟她走對面,講明了真相,她說:你肯定有人保護,九九年那樣迫害你,你身體還這麼好,我已想好了小名要三退,共產邪黨太壞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上午(奧運剛開始)我一早有事出去,十一點多才回來。丈夫說街道來幾個人敲門,問你幹甚麼去了,樓下有人看著你。當時,怕心,憤憤不平,爭鬥心都出來了。後冷靜的想想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說,「千百年,億萬年,不管是為了甚麼他來到了這裏,其實都是在等著最後這一天,不能因為他一生一世或者某一件事情做的不好,我們就不救度他。」心裏平靜了,站在陽台上向下問他們吃飯了嗎?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她們說沒吃呢。我就拿著饅頭、鴨蛋、飲料給他們送去。到了樓下,一下圍過來六七個人,有街道的,辦事處的,還有區委的。我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講真相,我說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八十多個國家都有煉的,就中共邪黨迫害。文化大革命時那些紅衛兵都送到勞改隊,偏遠地區。那兩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咱倆會被送哪兒去?大東北?馬上就走了,以後也沒見來過。還有的人很愛聽,說以後天天來。
第二天從早市回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走到我跟前,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買菜去了,我問她是哪個單位的,她說是區委宣傳部的。我心想找還找不到你們呢,我跟她講了邪黨幹的壞事,她說你說了這麼多邪黨,我也沒說你法輪功一個×教,這我才知道她把自己和邪黨綁在一起了。我說國外那些遊子們說驅除馬列、還我中華,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講到蘇家屯販賣人體器官時,她驚叫著說,我可不幹,那是殺人的事,我可對的起我的良心。(我看到了這個生命本性出來了。)臨走時,她的黨性又出來了,你到哪兒去跟我們說一聲。我說:為甚麼,說小了你是侵犯人權,說大了你是踐踏法律。她忙說,你有你的原則。趕快走了。
晚上到附近小公園去講真相,走到大門口,我看見又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辦事處的小姑娘,她們倆其中一個明真相的想陪我去散步,那個不明真相的不想去。我說你倆都別去了。回來時她倆還在,我跟她們講驅除馬列、還我中華時,我感覺驅除了她身上的邪靈,像把這個生命抱到了懷裏一樣。她馬上明白了,呀!那追根追到外國馬克思那去了。我說對呀。她說:「你真好,我也像她那樣叫你姐行嗎?」我說行。我給她背大法歌詞,為你而來,找真相……那個街道主任再看見時也老遠喊「姐」,真覺的她們很親。
講到這,想起師父關於「特務也度」的講法,這些人不管甚麼原因推到我們面前了,我們只有救人的份。她們都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