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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早上,剛起床就覺的天旋地轉,頭暈的厲害,家人說我臉色很難看。我到院子裏嘔吐不止,就想:吐吐就好了。結果這一念不正,不但沒好反而越吐越厲害了。一直吐到上午十點多,才悟到不對,甚麼「吐吐就好了」?應該「信師信法就好了」。悟到後馬上不暈不吐了。 因為我的工作特點,接觸同修很多。有時同修出事了,家人擔心,害怕他們供出我來。但我從不把同修往壞處想,都是師父的弟子,肯定能把握好的,只給他們加正念。有個被非法勞教的同修,出來後,對我說:「在裏面時,我幾次想跟邪惡說出你名字來,可話到嘴邊時,腦子裏總是出現師父的話「要為別人著想」,話自然就打住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擋住了。當我們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會為我們做。──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五年,由於一位朋友多次到我家洪法,我們就向她借了一本《轉法輪》。我丈夫看過一遍後,連聲說好,稱讚書中寫的都是真理。因為覺的好,我們就自己請了一本,丈夫極力的推薦給我看。我當時沒往心裏去,只是想讓丈夫學(丈夫也沒堅持學),所以就把這事放在腦後了。
一、步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二月,快過農曆新年了,我帶孩子去朋友(大法弟子)家玩兒。孩子睡了,同修就給我放師父講法帶聽,我越聽越愛聽,越聽越覺的師父說的在理,覺的這個師父太不一般了。直到帶子全部聽完,孩子才醒來。後來才悟到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讓我得法。朋友看我那麼願聽,就告訴我讀《轉法輪》和聽講法帶的效果是一樣的,我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找出擱置了好幾年的《轉法輪》看,從此再也沒有放下。
最初半年,我只是在家讀書,沒有煉功。同修知道後,熱心的告訴我,光學法不煉功,不改變本體。於是我請來《大圓滿法》,自己學會動作,並找同修幫我糾正動作。因為孩子小,一直未去煉功點煉功。
一九九九年六月,我們市區的煉功點開始遭到邪黨職能部門的干擾與破壞,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架勢。看到這種情形後,我很著急,心想,我是大法的一員,也應該加上我的一份力量。就是這樸實的維護大法的一念,促使我加入到公園煉功點的晨煉行列。
第二次去煉功點,做兩側抱輪時,師父就給我打開了天目,我發現在場所有大法弟子的身體都是金光閃閃的,而且是耀眼的亮。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過了幾天煉功時,自行車被騷擾我們的邪惡之徒搶去了。一開始我想不要了,煉功人不是講「捨」嗎?接著想,是自己的東西為甚麼不要?那不是縱容他們做惡嗎?當場我就把車子要了回來。當時還不懂的這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只是覺的應該要回來。又一次,集體煉功打坐,邪惡在我們耳邊放高音喇叭干擾,那天放的是歌曲「常回家看看」。我想,回家就永遠不回來了。打了一個小時的坐,哭了一個小時。
二、在日常生活中平穩證實大法
我在煉功點才煉了短短二十九天,「七•二零」邪黨對大法的非法鎮壓就全面開始了。剛剛步入修煉的我失去了集體修煉環境,當時看到的聽到的全是對大法的污衊和誹謗。我悟到既然自己是大法中的一員,就應該維護大法,澄清事實真相,證實大法是正確的。
二零零零年,當時看到有同修開始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我就去老學員家要資料發,因為我是新學員,同修不放心,沒有給我。但我堅持要做,我央求她說「不要緊,你給我點吧,我會小心的,發完了我回來再給你說說。」當時也沒悟到是救度眾生,就是想去證實大法。從此一直堅持發真相資料,特別是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間,三天兩頭去同修家拿資料,幾乎天天出去發,從不間斷。後來好多人都說我瘦了,我才發現自己確實臉小了一圈,稱了稱,掉了十斤肉。我覺的這個狀態不對,這不是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嗎?當悟到後,很快就胖了,恢復到原來的體重,而且講真相也越做越穩了。
一次早上四點多鐘出去貼不乾膠,貼完後急著趕回家煉功,就往家跑,神奇的是兩腳像不沾地似的不由自主的跑,風在耳邊「呼呼」響,就像飛一樣快,簡直不可思議,回到家,沒耽誤煉功。
有天晚上我步行帶小兒子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走到一居民區,做完天不早了,孩子睡著了。我兒子很胖,五歲的孩子體重得有四、五十斤。一開始用人心衡量,孩子睡了這可怎麼辦?離家還有好幾里路。空手走都挺累的,別說抱著睡著的孩子了。可轉念想:這點苦算甚麼,救度世人再苦也值得。結果抱著孩子很輕鬆的回了家,這是我沒想到的。
我從心裏感激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呵護和加持,知道這是法的威力展現。實際上當我們的心性達到法對我們的要求時,大法的神奇就會給我們展現出來。下面是幾例順利過關的神奇經歷,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記的得法之初,有天晚飯吃魚時,我不小心將魚刺卡在嗓子眼兒裏,很難受。開始我動的是人念,咬了兩口饅頭,喝口水,想把它帶下去,但失敗了。後又想:「我是煉功人,你呆在那兒吧,我不怕你。」隨後就覺的魚刺像翻跟頭似的,波浪似的而且很舒服的翻到了舌尖上。這真是大法的神奇。
有一次發正念時,突然咳嗽不止,怎麼也停不下來。我知道這是邪惡害怕被鏟除,干擾我發正念,我在心裏說:「我是神,你別來侮辱神!」剛想完,咳嗽立即停下。
還有一回,小便部位疼,從娘家回來的路上,自行車都幾乎不能騎。就想先歪著坐吧。再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不能以這種形像展示給人。「疼」是好事,「疼」是人走向神的過程,心性到位,疼痛感馬上消失了。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早上,剛起床就覺的天旋地轉,頭暈的厲害,家人說我臉色很難看。我到院子裏嘔吐不止,就想:吐吐就好了。結果這一念不正,不但沒好反而越吐越厲害了。一直吐到上午十點多,才悟到不對,甚麼「吐吐就好了」?應該「信師信法就好了」。悟到馬上不暈了,不吐了。
其實修煉中這樣的神奇事數不勝數,這不過是其中的幾件罷了。
三、承擔本區協調工作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開始向老學員要資料發,最初只是拿回我跟我嫂子(同修)用的。二零零一年春開始,有同修和我商量,讓我去拿我們這一片同修所用的資料,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從此,風雨無阻堅持去取資料。同時協調小範圍的證實法工作。
二零零三年,我們區接資料的周轉點(當時大資料點每次都把資料送來)負責全區好幾百同修的資料供給工作,責任重大。因負責同修有特殊情況,需換一換周轉點和協調人。原來的負責人認為我各方面條件合適,就跟我交流此事,我很痛快接受下來。因為我的工作特點,接觸的同修很多。有時同修出事了,家人擔心,害怕他們供出我來。但我從不把同修往壞處想,都是師父的弟子,肯定能把握好的,只給他們加正念。有個被非法勞教的同修,出來後,對我說:「在裏面時,我幾次想跟邪惡說出你名字來,可話到嘴邊時,腦子裏總是出現師父的話「要為別人著想」,話自然就打住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擋住了。當我們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會為我們做。
那時大資料點供應資料很及時也很多,有時每週開車送兩次資料到我家,本區同修每週多次到我家取資料。家人很害怕,心理壓力很大,更為我擔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啟發他們的正念。告訴他們別想那些不好的,凡事往好處想。而且我們是做最神聖的事,沒有甚麼可怕的。跟他們講的多了,漸漸的家人也理解了。
因為經常有同修到家來,我們的鄰居都知道。可我心態平穩,正的場完全制約了他們。大資料點的同修考慮到安全問題,多次提出更換周轉點,因為沒有找出合適地點,所以一直在我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證實法工作直到今天還在我們家平穩的運行著。
因為我周圍幾個退休的同修很熱心做證實法工作,為了減輕大資料點的壓力,我們又承擔起資料點的裝訂工作。大約從二零零三年起,大資料點只供給我們半成品,我們負責幾百人的所有資料的排頁、裝訂工作,地點是在我家。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問世,我們又開始裝訂《九評》。裝訂《九評》可不像別的那麼簡單,既要排好頁又要裁好邊,需要多道工序,很是費事費力。特別是用刀裁這道工序,很費力,而且得用巧勁兒。起初是一個年輕男同修裁,後來他有事不能堅持,我的丈夫就主動幫我們,最後換上我。因為裁紙量大,刀用壞了,就等同修來修。我想,一個得了癌症的病人,修大法都好了,那為大法做事的工具不也是超常的嗎,肯定還能用,結果一試,它果真自己好了。
二零零四年底,隨著《九評》的問世,小資料點也遍地開花了,我家又成了萬花叢中的一朵。
我們區先後成立了多個小資料點,在救度眾生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四、用心開創良好的家庭修煉環境
自從修煉了大法,我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管是在社會上還是在家庭中,從不放鬆自己。我認為只有做到真、善、忍,才是真正的尊師敬法。當你真能做到時,你會感到是那麼的輕鬆與美妙。正像師父所說:「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因為我們按法的標準做了,法就能改變一切。特別是在家庭中,不少同修經常忘記自己的真正角色,被親情所累,沒有把家人當眾生對待,在家人面前忽視了證實法,人為的給自己修煉製造了障礙。
邪黨一開始鎮壓法輪功,本來支持我修煉的家人迫於壓力,不讓我學煉了。我心裏堅定的想,家裏你們說了算,但是修煉我自己說了算,誰也阻擋不了我。不管形勢如何變化,也動搖不了我的心。當家人看到身邊同修被迫害死時,因為害怕更反對我煉了。我想,人活著就有一死,我把命交給師父交給大法,就聽師父安排吧。
起初我沒有面對面的給家人講真相,只是在心裏想,當時覺的說出來好像跟他們爭鬥似的。在生活上我多關心他們,凡事寬容、忍讓,事事體現一個大法弟子的風貌,因為我們平常的表現就是很好的真相。有一次,丈夫給他父親買了一條高檔煙,我嘴上說他不會買,其實是心裏不平衡:給他父親買這麼貴的東西,怎麼沒給我父親買?所以說話中口氣自然也不對頭,他不高興了。過後我一想,不對啊,這不是妒嫉心和利益心在作怪嗎,這是大法弟子的作風嗎?認識到後我馬上給他道歉:「這事是我不對了,我沒有按大法的要求做,請你原諒。」
自從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我覺的應該給家人講明白真相了,他們是更應得救的眾生啊!慢慢的他們也能聽我講了。特別是明白自焚真相後,家裏來人還幫我講。
有一次,丈夫突然用一種懷疑的口氣問我:咱家的收入和支出怎麼好像對不上號?是不是你捐錢給法輪功了?起初我想隱瞞實情。轉念想,為甚麼要隱瞞?怕他知道發火。這不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心嗎?再說堂堂正正用自己的收入證實法有甚麼錯呢?應該給他講清了。就微笑著說:「你想想看,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每年得去幾次醫院?吃多少藥,花多少錢?我從修煉以來,身體棒棒的,不用吃藥,不用打針,而且我勤儉過日子,又給咱家節省下多少錢?從我省出的錢中拿出一點來救度眾生,這不是積德行善的大好事嗎?你放心,我們修煉人按師父的要求做,在哪裏也得是個好人,更何況在家裏,我不會亂花錢,家裏的日子會安排好的。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你的工資你自己拿著,每月的開支用我的收入就行了。」他聽我說的很誠懇,也表示理解了。從此再也沒有過問過錢的事。
因為逐漸明白了真相,家人也受益了。我的小兒子從很小就和我一起出去做真相,孩子有時感冒發燒,我一般不給孩子吃藥。而且孩子還做證實法救人的事情。我丈夫發現我的做法後,不理解,他就罵我。他罵的時候,我就是不動心。每次孩子發高燒,說好就好了,這種情況有多次。他也觀察到了這一點,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不再罵了。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個晚上,丈夫感覺心臟不好受,他要去醫院。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就行,不用去醫院。他堅持要去。我讓他一路上念「大法好」,結果到醫院甚麼也沒查出來。他不放心,又去了心臟病醫院,醫院把所有的醫療設備、儀器都用了個遍也沒查出病來,然後又讓他上跑步機上跑,接著查,還是沒事。連院長(他的朋友)都說:你這個身體真好。回家後他說,真信服了大法。從此後丈夫再也沒吃過藥,沒去過醫院。
有一次,本市大資料點幾個同修來我家,正好碰上我們一家人在外屋吃午飯,剛吃了一半,我把同修讓到裏屋,擺好飯桌,我出來端菜,因為今天買了炸肉,我悄聲問丈夫:「你吃的差不多了吧,我把炸肉端進去吧。」丈夫一聽不高興了,說還沒吃飽,我就沒勉強他。
同修走後,我沒有指責丈夫的小氣,只是耐心的給他講了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修道人走路走的又渴又累,剛好路過一家農戶,一位婦人正在院裏採摘梨子。修道人走上前向婦人討要梨子解渴,婦人從筐裏挑了一個又大又水靈的梨子恭恭敬敬的遞給修道人,並對修道人說:「您快吃吧,別讓我婆婆看見就行了。」因為她的善舉,後來這位婦人家得了大福報。後來家裏只要來了同修,如果趕上吃飯時間,丈夫都會主動出去買肉買菜招待他們。
《九評》發表後,因我們主動承擔下裝訂《九評》的工作,丈夫對《九評》不理解。我給他講了江澤民迫害大法的罪惡,講到了中共邪黨的罪惡。他有時不愛聽,發火,甚至打我,但我不動心,而是耐心給他講,他終於明白了,並退出了邪黨,並且主動要幫我們裁《九評》。有一次,為趕做一批《九評》,工作到很晚,後來我們都睡下了,他一個人做到半夜一點。終於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他走入大法修煉的行列。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變了,家人就變了。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了,法會改變一切,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來。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2/5/102773.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當地《明慧週報》出來了,有同修寄,有同修當面發,確實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參與迫害的警察十分膽虛的對乙同修的家人說:就辦個學習班(實則是洗腦迫害)還又是上網(明慧網曝光),又是上電視(新唐人把此事做成視頻播了約有一個星期),又是上報紙(當地《明慧週報》),勢頭大的不得了啦。 當地《明慧週報》從開始創辦到現在,發放後收到的效果還是不錯的,有位很有正念的世人每期不落的讀下來還收藏起來,說將來給你們(大法弟子)做見證。有位世人看了週報,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經常主動找大法弟子要真相護身符送給周圍有緣的人,她自己是第一批辦三退的,現在她還上動態網直接看真相呢。──本文作者
師父您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四歲。在修煉過程中,我逐漸悟到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因此有很多切身體會想和同修交流,現在就把我建立家庭資料點的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分享。
一、建立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五年上半年,我地區僅有的一個資料點的同修遭迫害,因為沒有更多懂技術的同修,就只好靠外地同修供應資料,因此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及真相資料,不能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恰在這時,我看到明慧文章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就萌發了自己做資料的想法,並把建立個人資料點當作是自己的神聖使命。
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當我認真學習師父這段法後,深感責任重大,救度眾生時間緊迫。以前根本就沒想過要學電腦,現在悟到學電腦是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就堅定一念,趕緊學會電腦。由於我有了這顆堅定的心,師父就幫我了,沒過多久,女兒就和她男友一起從千里之外把她的舊電腦給我帶回來了。
孩子們很樂意教我,我也學的很快。開始學上常人網站,女兒的男友還專程跑到網吧與我聊天,見我學會了,他們很高興,心想以後可在網上見面了。幾天後,孩子們上班去了,我趕緊找來甲同修(懂技術)教我做真相資料。開始甲同修每次都是趁我丈夫不在家時教我,同修很熱心,並耐心細緻的一步一步的教我,我就認真的做好每一步的筆記,沒幾天,我就買了噴墨打印機,開始學做一些如《明慧週報》等單張資料。我將做好的單張給丈夫看,因為是圖文並茂的,又是打的彩色,丈夫看了既高興又感到很驚訝,不敢相信是我做出來的:是你做的嗎?我肯定的說:是啊。丈夫讚賞的說,怪不得天天在家裏摸(索)哩,還真摸出點名堂(成果)來了哩。我知道是師父借丈夫的口鼓勵我,更增添了信心,在同修的扶持下,我的資料點正常運作了。
二、圓容家庭讓資料點穩步運行
先說說我丈夫。七•二零以前他修過大法,知道大法好,但當邪惡迫害時,他因害怕而放棄了,而且一反常態的干擾我,也不准我煉功,三天兩天的跟我吵,還發動兄弟姐妹及好友來阻止我,甚至以離婚要挾我。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的陰謀,想毀掉我丈夫又想毀掉我,我堅決不承認,全盤否定。我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一邊精進修煉,一邊用師父賜給我的神通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段時間後,丈夫緩和了一些(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被清除的只剩很少了),允許我在家煉功但不准出去講真相,每次一出去就搜查,一次我出去貼真相資料,他把我的資料強行搜出來後又被我奪回來了。後來我就智慧的做,不讓他發現,這樣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就對他說加班去了,第二天早上回來還要給他交加班費哩。
一次白天出去到偏遠的鄉村講真相,回來晚了被他發現,他大為惱火,十分生氣的把師父法像從佛堂裏取走了。當時我的淚水直往下流,感到對不起師父,都是因為自己學法不深,沒有擺正正法修煉與家庭的關係,沒把丈夫當作眾生的一員,平時沒對他講明真相,做證實法的事一味的瞞著他,導致被舊勢力鑽空子使他對師父不敬。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我立即止住淚水。丈夫讓我吃飯,我說不把師父法像請出來堅決不吃飯,並對他發正念:清除我丈夫背後的一切邪惡,並請師父加持讓他明白的一面快快醒悟。他僵持半天,見我來真的,就把師父法像請出來了。我又平靜而嚴肅的對他說:以後不許干擾我出去講真相,更不準對師父不敬,還說我以後出門(講真相)先告訴你,並把我以前以加班的名義出去講真相的事也告訴了他,他笑了,後來就真的沒有再干擾我了(當然就再也沒交加班費了),我能堂堂正正的出去講真相了,後來丈夫還幫過我很多忙。
後來我逐漸的學會了做小冊子,就將《九評》、《江澤民其人》等編成騎馬釘冊子印製,因為做出來美觀大方,所以很受同修喜愛。那段時間我學技術的慾望還很強呢,恨不能將所有的技術一口氣學會。我屬於上班族,加上我丈夫工作時間很長,經常很晚才回家,我幾乎要承擔所有家務,因此我的時間很緊也很辛苦。為了儘快掌握技術,每天下班後,我就抓緊時間坐在電腦前對著筆記反覆操作,同修一有時間就過來手把手的教我。在學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冒出很多人心:虛榮心、歡喜心、求安逸心、怕心等,一遇到新的操作我就有點心慌手亂,同修就不斷的鼓勵我,幫我加強正念,幫我樹立信心。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因此非常珍惜。我認真的學,不長時間就學會了做鏡像刻盤、打印、上網下載(小文件),還學會了常用軟件的安裝,基本上能獨立運作了。
就在我做的很順利的時候,突然間矛盾出現了,丈夫又來干擾我。他每次回家時見我總關在房裏在做事,就開始發火,說我整天鑽在房裏不出來,連吃飯都像搶火,在家走路都在跑,像國家總理似的,又說搞這個(做資料)幹甚麼,能救得了誰呢?還說些難聽的話。當時我沒有把握住心性,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就跟他動氣了,說我又沒做壞事,我做的都是正事,你發甚麼火呀,不就是沒給你做飯嗎?丈夫一聽更是火上澆油,怒氣沖沖的要把設備給我扔出去。我說:你給我扔出去我就不再回來了。
他愣愣的不吱聲了。我立即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師父說:「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轉法輪》)我想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這正是幫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就向內找是哪裏做的不好,我找出自己的為私為我的心,認為自己做證實法救眾生的大事有多麼的了不起,一切都得給我讓路,因此並不在意他人的存在。丈夫工作很辛苦,每天都是餓著肚子很晚了才回家,我甚至因為忙也不給他做飯。師父說:「我們這個法門是在矛盾中叫你自己得功,所以我們要最大限度的去符合常人,從物質上又不是叫你真正失去甚麼。可是在這個物質環境中你卻要提高你的心性。」(《轉法輪》)我悟到要辦好家庭資料點首先要圓容好家庭,這樣才能得到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同時也幫助親人樹立正念。
從那以後,我一邊加強學法,一邊調整時間。每天晚上下班後,先抓緊回家發六點鐘正念後開始學法,等丈夫快回來時開始做飯。借吃飯的機會與丈夫邊吃邊談心,並主動關心和照顧他,讓他感受到我修大法後的大善大忍,還經常與他講一些明慧網上介紹的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得到家人的支持與幫助的感人故事來啟發他的善念。我給他講做資料是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從而得到救度,是做大善事,讓他逐漸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幫他建立正念,一步步的引導他參與幫助救人。後來他漸漸明白了,並支持我做資料,有時還真當了我的助手。比如做光盤,因為開始不會做封面,他就幫我寫封面,寄真相資料時,他就幫我寫信封,還幫著講真相、勸三退。為安全起見,我做資料時的相關物品包裝他還主動幫我處理,回家後見我正忙他就主動做飯,有時還把飯端到我的工作間。
當我用法歸正自己,圓容好家庭時,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的家人很快明白了真相,全家在當地第一批辦了三退,我知道是大法的威力圓容了這一切。
當時我做的資料除滿足本地需求外,有時還供應外地同修。在做資料的過程中,逐漸的修去了很多人心:如顯示心、急躁心、做事心、求安逸心、怕心等,同時也遇到過不少難題,如機器故障、技術難題等,但我都用師父賦予的智慧給突破了,因為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給我們的是最好的。如開始一段時間做光盤,都是用筆寫封面,但為了更好的讓每一份真相資料都起到救度眾生的最好的作用,就想打印封面。那是二零零六年的大年三十的晚上,正是女兒女婿回家過年,因為女婿的電腦基礎很好,就問他能不能做光盤封面打印,他說沒做過,但答應幫我試試看。他一試就成功了。我驚喜萬分,知道這又是師父在幫我。我很快就學會了。記的當時是做的二零零六年的聖誕晚會,看起來既莊重又美觀,更顯大法的美好。
學會了做封面,這對我來說,在技術上又是一個新的突破,當時我很興奮,後來還學會抓圖,自己設計,雖然不是很成熟,但還是能解決很大的問題,比起用筆在光盤上寫又是一個大的飛躍。以後我們的光盤全部都打印封面,就連外地的同修看了也很喜歡。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三、創辦當地《明慧週報》
我地區是今年五月開始創辦當地《明慧週報》的,我們創辦週報的契機是因為乙同修今年五月的某天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我地同修整體行動,多方營救。但就在我們編輯當地揭露邪惡真相時,在明慧網上卻搜不到她過去遭迫害的材料,只有綜述性的三言兩語,這位同修曾遭受過三年監獄迫害。我們向其他同修和她的家人了解,都不是很清楚具體詳情,這可犯難了。但是營救同修刻不容緩,怎麼辦呢?
我和甲同修天天在一起學法。師父在《轉法輪》裏說:「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我就想營救同修難道還要有現成的條件嗎?同修沒寫揭露材料,難道就不營救了嗎?事情既然這樣了,要趕緊想辦法彌補不足,甲同修就和我商量何不趁此機會辦當地《明慧週報》呢。因為週報並不是要大篇幅的揭露材料,是多方面內容綜合而成的,只通過週報的一角把邪惡曝光出去就能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我很贊同這個提議,甲同修又講了辦週報的嚴肅性,無論有多大難度都不能半途停下來,我表示願意辦下去,這樣就和同修達成了一致,我們很快做出了第一期當地的《明慧週報》。
當地《明慧週報》出來了,有同修寄,有同修當面發,確實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參與迫害的警察十分膽虛的對乙同修的家人說:就辦個學習班(實則是洗腦迫害),還又是上網(明慧網曝光),又是上電視(新唐人把此事做成視頻播了約有一個星期),又是上報紙(當地《明慧週報》),勢頭大的不得了啦。
要堅持把週報辦下去,還確實有困難。開始幾期,因為我和甲同修畢竟身邊也發生過一些故事,還有比較典型的材料可選。辦了一些期後,就面臨素材的問題,因為我們合作的兩個同修都在上班,有時在學法小組搜集材料同修們也沒說上來多少,我就分別在幾個學法組提出讓同修們都來為當地週報投稿,逐漸的也有同修或口頭提供或寫成書面材料,這樣素材問題也基本解決了。
說到編輯,因為我並不懂的正規排版,只懂簡單的粘個圖甚麼的。怎麼辦?就從明慧網直接下載現成的明慧週報(通版),用當地的內容替換其中的某個內容。但就是這樣,要把字圖做到吻合對我們來說也是不容易的,在實在不能解決問題時,我們就多下一些週報作參照,並借用其中比較合適的圖片。我連頁眉頁腳的劃線都划不好,就只好從《週報》的另一處借一根線來(複製粘貼),做好後和同修一起審稿定稿然後印製。在我還沒怎麼會的時候,甲同修有事需要外出幾個月,這事就落到我一個人頭上了,我面對的難度就更大了。但是修煉是嚴肅的,不能因為有難度就不往前走了,現在想來也是師父利用此機會賦予我獨立工作的能力,我就去找丙同修與我合作,硬是一期不落的都辦下來了。
在甲同修走了不久,我地又有一位男同修遭綁架到邪惡洗腦班。這位同修住鄉鎮,我住縣城,離他家較遠,與家人聯繫不是很方便,恰在這時我因有事要外出一星期,怎麼辦呢?我與丙同修切磋並一致認為:一是要儘快落實遭綁架同修的準確情況,想辦法上《明慧網》曝光,二是要組織當地同修整體接力發正念,三是要寫揭露材料向當地曝光,四是與家屬接觸讓家屬趕快要人。丙同修主動承擔了組織營救同修的重任。一星期後我回來,到丙同修家,見三位同修正在切磋營救同修的事,說:營救同修還有兩件事沒到位,急的沒辦法,一是找不到家屬(因外出打工),二是揭露材料沒有同修能寫。丙同修(七十多歲)幫助寫了個初稿,但沒人能打字(會打字的同修不在家)。
當丙同修把他寫的初稿遞給我時,我內心充滿敬意,我看到了同修那顆純淨的心。我想營救同修不能再拖了,不能任由邪惡迫害我們的同修。我趕緊整理揭露材料並打字成文。其實我也不會打字,拼音也不熟練,五筆更不會。在沒指望的情況下,先用筆把材料寫好,再用拼音逐個逐個的打字,邊打邊修改,在師父的加持下才打完。結果打完下來花了三個多小時,雖然時間長了點,但總算問題解決了,編入本期《明慧週報》、還做了不乾膠,同修們發的發、貼的貼,在當地起到了很好的震懾邪惡的作用,也讓當地民眾明白了真相,之後不久遭綁架的同修順利回家了。
當地《明慧週報》從開始創辦到現在,發放後收到的效果還是不錯的,有位很有正念的世人每期不落的讀下來還收藏起來,說將來給你們(大法弟子)做見證。有位世人看了週報,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經常主動找大法弟子要真相護身符送給周圍有緣的人,她自己是第一批辦三退的,現在她還上動態網直接看真相呢。
我的家庭資料點能平穩的運作到今天,都是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呵護,還有同修的幫助,其實說白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從中深深體會到師父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的內涵。
在助師正法的有限時間裏,我要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要多學法,真正去掉人的這層殼,用師父給我們的無量智慧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世人,用心去做,用最大的能力去做,救度更多的眾生。
以上是我的一點切身體會,由於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向師父合十!!
向全世界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2/102441.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由於乙同修來我家一次很麻煩,乘車不方便。為了減輕同修的壓力、自己能夠儘快得到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以便跟上正法的進程,我大膽的設想要是我能上明慧網就好了。根據當時的條件,我想上明慧網真有點「痴人說夢」的感覺:家裏根本沒有電腦,電腦知識、上網技術一點不懂,電腦也只是在電視裏見到過,連明慧網的網址是甚麼也不知道,況且當時更不知道我們村哪一天才可以裝寬帶。 但是,我想上明慧網的願望很強烈且堅定,師父就看我有這個正念,便為我提供了一切所需的便利條件。在整個達到我願望的過程中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安排。……最近,我又學會了「郵件群發」的方法……──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儘管我是個各方面都很差勁的弟子,但大法也同樣給我帶來了無限的美好、師父也為我操碎了心。我在不長時間的大法修煉中提高了許多、得到了許多、淨化了許多,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現將這幾年的部份事情與經歷寫出來,和同修們共同切磋提高。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家在農村,一九九三年生了一種病,逐漸的導致我全身癱瘓、完全不能自理。一九九九年六月份,我得了法,剛開始完全是想治病。得法時只能看書,動作無法煉,並且身上疼痛難忍。學法後,看到大法的書上都是教人怎樣做好人、以及做個好人對自己、對別人、對社會都有好處,我被病痛長期折磨而偏激、扭曲、極端的心態逐漸得到緩和,疼痛也比原來減輕了許多。
一、消減病業,大法顯神奇
我得法後不長時間,邪惡就開始了迫害。我們地區得法的人不多,由於怕被迫害,很多人或主動或被動的放棄了學法。我們村沒有同修,我又不能出門,幫我得法的人(同修甲)家住另外的城市,很長時間聯繫不上,我只能在家看《轉法輪》以及其他幾本大法的書。聽到電視上的污衊造謠心裏很茫然。由於得不到任何的大法的信息,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再加上不能煉動作、學法時也是抱著很強的「治病心」在看書,所以當時效果不很明顯。雖然知道大法很正、很好,由於諸多執著心的干擾,慢慢的我也放棄了學法。
二零零一年初,我將大法的書籍與師父的法像都收了起來,不再學法了,又開始「無拘無束」的放縱自己了。到處買藥吃,看電視、看閒書,為所欲為。這一放,就是兩年多。剛開始不學法時還覺的挺「自由」,時間一長總覺的有點失落,覺的人生沒有了目標,內心深處很痛苦。就在二零零三年的下半年,我又將自己收起來了的大法書籍與師父法像請了出來,又開始獨自一人在家學法看書。當時還是沒有大法與同修甲的一點消息,我一個人就有時多學、有時少看,根本談不上精進,更不知道甚麼是「三件事」、「正法弟子的責任」。
儘管我是很鬆懈的學法,大法也顯出了神奇的效果:止痛的藥越用越少疼痛還日漸減輕,到後來乾脆止痛藥一點都不吃了,身上卻也一點不再痛了。真是神奇極了!以前我吃了止痛藥身上還疼的不行,一天不吃止痛藥就晚上痛的睡不了覺、白天痛的吃不下飯,整天動彈不了。自從學法後的這幾年,我不但沒吃一顆止痛藥身上也不痛,連感冒也沒有過一次。以前我體質弱,每年都要重感冒一、二次。看到變化,全家人都認為大法太好太神奇了。
更神奇的事是發生在去年的十一月,一天我吃完午飯感到胃子酸,晚飯時不想吃,只吃了一點點。坐在椅子上很難受,頭發昏,胃往上泛酸水,直想吐。我以前胃就很不好,又吃過很多藥,胃不能受一點涼、不能吃一點冷的,經常會痛會吐。以前胃一泛酸我就吃藥,如今無論胃怎樣泛酸我都挺住堅決不吃一顆藥,我知道我胃部的業力很大,是師父在給我消業。
胃泛過一陣酸後就吐酸水,吐的很難受。媽媽嚇壞了,強烈要求我趕快到醫院檢查治療,我說:「你放心,我有大法保護絕不會有事,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就這樣天天吐,其中有十天我沒吃一顆米、也幾乎沒怎麼喝水,人雖瘦了一些但仍然很有精神,根本不像一個幾天沒吃飯的人。媽媽也覺的很奇怪,鄰居看了我如此有精神後不敢相信:一般人三天不吃就軟了,也沒有精神,你十天不吃一粒米也不掛一滴水還如此有精神,除了稍瘦些以外一點也看不出來,真是神了!我告訴他們:這都是大法的神奇法力!媽媽也說:「這次你要好起來,我就徹底的信服大法了。」
在這大吐的期間,我稍有氣力就看書學法發正念,我堅信師父絲毫不動搖,面對這次病業的症狀(就像常人所說的「癌症」),我一點也不害怕,就是難受的成度我覺的到了我的承受極限。就在不能吃一顆米的第十天,我對著師父的法像求師父:師父,求您把我的這次業力分開來消吧,我實在承受不了了。果然,我便慢慢的好起來了,不怎麼再吐了,也能慢慢的吃一點點易消化的東西了。在後來的幾個星期內,我又特別難受的大吐了三次(每次相隔五天到一星期),但要比那「十天」內的難受成度輕多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看我痛苦,真的將我此次的業力分開來給我消了,真的是無言表達師父對我的浩蕩佛恩與洪大慈悲。
一個多月後,我完全好了,沒有吃半粒藥,而且氣色、胃口、身體都比原來更好了。家人、鄰居、親戚朋友都再一次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更加相信真相、信服大法了。我也不斷的將此事講給不知道的人聽,以自己的切身體會講真相,常人也更容易接受相信。
二、圓容家庭,親人得大法
我一開始學功是為了治病,家人都比較支持。迫害發生後,由於我得法晚,邪惡沒有找我麻煩,家人也不太反對我繼續學法。在二零零五年三月,同修甲突然來到我家,其實是師父看我真想修煉,學法向上的心還比較堅定,於是派同修甲給我送來了一九九九年以後部份師父的經文,還有好幾本《明慧週刊》和一點真相資料,後來又給我送來一套《九評》書籍以及幾張真相光盤(她還介紹我認識了一位本市同修乙)。我如獲至寶,非常珍惜非常細緻的看。那種沐浴大法的美好感覺真是難以表白,就像迷失已久的孩子找到了父母。我經常無名的流淚,明白了一切事故的緣由,知道了師父為我們為眾生承受了無數的痛苦,我更加懂得了師父的偉大與慈悲!
剛得到新經文與真相資料,我對正法修煉不能深刻理解,在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同修寫到「現在救人要分秒必爭」,我便「救人心切」的走了極端。我直接用手機打電話給不很熟悉的人,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後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結果在七月份的一天,公安局國保隊的警察找到我家調查情況,還對我父母揚言:「要不是看你兒子殘疾,就要把他帶走了……」
這一來我父母可嚇壞了,堅決反對我繼續學法,我爸爸竟說了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操縱他的一切邪惡,一段時間後他平靜了一些,並沒有做損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事,但絕對不准我再學法。親友們對大法也有埋怨了,鄰居們更在背後各自議論。其實很多常人不敢接受大法真相,就是因為他們看到惡警對我們一次次的迫害,他們恐懼害怕,所以對我們及真相總是遠遠躲而避之。
那一陣對我而言真像天塌了一般,氣氛十分緊張,學法環境也沒了。我冷靜的思考了一番,知道自己走了極端。我的一個「走極端」舉動不但沒能救到人,還間接的害了很多的人,真是後悔莫及。清醒了之後,我嚴肅的問自己:「還敢繼續救人嗎?」我在心裏堅定的回答:「敢!而且一定要做下去。但是必須要理智、智慧、冷靜、力所能及,否則不但救不了人還會在無意中毀了其他可度之人。」
於是我改變了急於求成的救人方式,隨著學法的加深,我更懂的自身修為的重要性,我們必須要先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證實大法,真的是像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講到的:「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時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要符合法,在家人及其他常人面前儘量做正,處處考慮別人、與人為善,時時先人後我、正念正行,充份展示出大法弟子純正無私、大善大忍的風貌。在講真相勸三退方面不急不躁,循序漸進的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去溫和善意的講,對方實在不接受時也不跟他們去強爭硬辯,而是順勢繞過此話題找對方有興趣的話題再進行溝通,順著他的執著講上一二,讓對方感到我們溫和可親、善良可信。儘量不能讓對方認為我們的話題除了「法輪功」還是講「法輪功」。只有讓常人覺的我們很正常很理智並且很有智慧,他們才會才願意去相信我們所講的真相。
由於我及時的歸正了自己的言行,再加上大法在我身體上的神奇效果,並且救人的路走的比較正,比較智慧沉穩,所以我又逐漸的將家裏的環境、村裏的環境以及親戚朋友間的關係都正了過來。大多數親人都相信大法是好的、是正的,而且比以前更相信大法的真相。但仍有少數親人比較頑固,對真相不怎麼相信,更對「三退」一事很反感。
因為我身體緣故,跟他們接觸的機會很少,並且我也深刻的感受到自己「人微言輕」。於是我便希望引導有緣的親人使他們能夠得法,當他們深入了解大法後與我共同證實大法效果會更好。我想要是我的父母能夠得法就太好了,不但他們本人能夠得到救度,還能促使其他親人早點得法。可是我也知道要使他們走入修煉真的很難。
我很早就將《轉法輪》給媽媽和妹妹看過,妹妹悟性很好,對大法認識也很好,修煉中的事她都相信,但就是懶於煉功和經常看書;媽媽知道大法很好很正,但就是悟性很差,對修煉中的理根本不相信,認為是「迷信」。她自己也說:「大法是很好,但我常人心放不下,並且也不太相信神佛,我煉不了。」我爸爸是個很有毅力很有見解的人 ,但他脾氣暴躁、好強好鬥,受惡黨文化毒害很深,自認為在常人中很圓滑很能混、他「精明過人」絕不肯吃虧。我對他得法基本不敢抱甚麼希望,認為可能性很小很渺茫,但我也一直沒有完全放棄努力,一有機會我就往這個方向引導他。他很不願意接觸電腦,因此也不肯看我電腦上的真相錄像,我便先教他玩小遊戲,他願意碰電腦後我便不失時機的給他看各種與大法相關的錄像,但他還是對這些錄像不感興趣。
直到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在電腦上看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時邀他同看,他竟出乎我意外的爽快的答應了。我很高興的每天播放一講與他同看,他看的也不很認真,經常打盹。就這樣九天半看半睡的看完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我並沒抱多大希望的試探著問他:「怎麼樣,講的好嗎?你想煉嗎?」他很認真的答道:「很好,我要煉,從今天就開始看書。」我都不怎麼敢相信這是真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啊!也許是他得法的機緣成熟了,師父在看著一切也安排好了一切。從那天開始爸爸真的開始學法煉功了,同時把牌、酒、煙都戒掉了。
爸爸決定煉功並戒賭,修自己做個好人,媽媽和妹妹都很高興的也跟著一起煉了起來。她們雖然不怎麼看書但也每天都煉一個小時的功,媽媽自己也講:「雖然沒有真正修煉,但做做動作也只有好處。」於是一到晚上我們一家四口人就在一起跟著悠揚的煉功音樂煉功(我坐在椅子上煉),天天如此,煉功後一家人很祥和安寧。爸爸每次盤腿都很疼,煉了一段時間後也曾動搖過,我和媽媽都積極的支持他鼓勵他,讓他別半途而廢錯過這次機會。他通過學法也很快的就衝過了這一關,後來再怎麼痛他都忍住沒有退縮,並儘量的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直到今天他修的都很堅定。儘管他還未走入「正法修煉」,但畢竟已經得了法,也是十分可貴的,我為他的生命得到救度而感到高興。
爸爸修煉的消息在親人中產生了很大的震動,他們都知道我爸原來對大法的印象不太好而且還極力的反對過我修煉,他怎麼也修煉起來了呢?通過我和爸爸共同講大法的美好與純正,就連少數比較頑固原來不怎麼相信真相的親人都真正認識到了大法的美好,因為他們更相信我爸爸的話。
我和爸爸又對倆個有緣的親人講修煉的好處,告訴他們在家煉很安全,打消了他們「修煉會被迫害」的顧慮。特別是他們聽了我爸爸講他自己煉功後的神奇體會(他很敏感,感受到法輪的旋轉,其實也是師父根據需要而安排的)以及煉功後很多病如:肩周炎、頭痛、腰痛、皮膚病等等都好了,他們知道了這些後很快便相繼走入了修煉。我給他們錄製了師父的講法錄像錄音、煉功音樂、一九九九年以前的師父講法書籍和一些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並教他們使用MP3將講法錄音、煉功音樂複製到MP3里讓他們經常聽法、跟著煉功音樂煉功。我還將《轉法輪》以及一些其他大法書籍給他們帶回去學,叫他們要珍惜大法、珍惜書籍、珍惜這次寶貴的修煉機緣。我同時也告訴他們為甚麼要跟常人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的重要性與緊迫性,並叫他們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在條件允許、時機恰當的情況下儘量的去證實大法、救度世人(要求他們講真相救人不能操之過急)。他們都修的不錯,目前都平穩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其中一位親人還給了我五十元錢讓我轉交給做資料的同修。
三、盡力而為,做好三件事
我身體殘疾不能像別的同修那樣去講真相救眾生,但我證實法救人的願望卻不比別人差。經過二零零五年那件「走極端」的事情後,我懂得了要理智冷靜的做好三件事才能真正把人救了,絕不能衝動莽撞走極端、神神叨叨不理智。否則不僅救不了人還會害了很多人,甚至會使已經得救的人又去誤解大法,後果不堪設想。我要根據我的實際情況力所能及的去盡力證實法救人,事情不可強為,過程不能急躁,至少做到不能由於我的過失而毀掉一個人。
我在二零零五年才又得到大法的信息,之前我甚麼真相也不知道,更沒有救人的概念。學了師父的新經文後知道了正法弟子有救度眾生的責任,我也很想去救人,可是當時我甚麼真相資料都沒有,電腦也沒有,也一點都不懂,我又不能動,出不了門,周圍也沒有同修,同修甲、乙一年中也只能跟我接觸一兩次(她們講真相救人都很忙)。我看到周圍那麼多的常人一點也不知道真相,很為眾生著急,我自己得到大法,知道真相,卻不能很好的去救人,覺的自己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對不起那麼多等待得救的世人,同時也感到自己很孤獨很無助、無可奈何。沒有辦法,只能根據自己的能力去做,能救幾個算幾個,為眾生出一點微薄之力。
一開始沒有甚麼真相資料,我就把同修甲和乙所有帶給我看的真相小冊子和一些光盤在看完後讓妹妹再送到外村去,自己則盡力的在親朋好友以及鄰居面前講大法的真相以及大法在我身上體現出的神奇效果,並根據他們各自的情況與不同的執著勸他們「三退」保平安。我至今共勸退了一百人左右(包括退隊人數)。到目前還不肯三退的人,我不去過份的強迫他如何,而是儘量的讓這些人了解大法的真相,知道大法的美好。被我已經勸退了的人,我也是首先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真相。
同修告訴我大法的書籍要改字後,由於開始沒有電腦打印的字,我就用小店裏買的「改字貼」先粘在書上,然後再把正確的字工整的寫上去。我坐著不能寫字,就撐著雙拐用棉墊抵著桌子站著很費力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改,就這樣我艱難的改完了我所擁有的十本大法書籍。後來同修給我送來了電腦打印的字,為了書籍的美觀也是對大法的尊重,我先叫妹妹把我以前粘上去的手寫字全部用針挑起來去掉,然後我再站著用膠水把打印好的字一個字一個字細心的粘在書上。由於我的手腳不靈便,很難把字粘的很正,膠水的多少也必須要把握的很好,但我再累也儘量把「改字」做到最完美,因為這是大法的書籍,改字是師父要求我們做的,我悟到這也是我修煉提高的過程。儘管改字吃了一些苦,可我心裏很踏實開心,覺的很值得!
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呼籲大法弟子都要積極的向明慧投稿,我也打算寫幾篇自己的想法與體會,儘管我寫字十分吃力,但還是寫了好多篇文章。為了上網投稿的同修能看清楚字跡,減少他們的負擔,我或半躺在椅子上或站著先打一遍草稿,然後再修改,最後再拄著拐杖站著抵住桌子謄寫文章,寫一格空一格儘量寫清楚。大概一起寫了兩萬多字,同修乙來我家時請她轉交給了上網的同修,後來在《明慧週刊》上還刊登過我的其中一篇文章,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在這裏很感謝發稿的同修,他不但在百忙之中替我打了這麼多的字,還給我修改了很多寫的不對的地方,真的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同修的無私表現與純善心境……我不能做、發資料,我就把親戚朋友及父母平時給我的錢都存在那裏,然後請同修乙轉送到資料點,為做真相資料出一點點力。乙同修每次來時,多則八九百少則一二百,麻煩她轉給資料點,到現在為止我一共請她轉交了二千多元錢。
在向資料點籌錢的過程中還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有一次乙同修給我送師父的新經文來,我當時只有一百元錢。我想同修因為很忙,來一次很不容易,儘管同修每次都勸我不要給資料點籌錢,說:「你身體不好又不能賺錢,資料點的費用有我們呢!」 我執意請她收下,說是為大法的事做一點點力所能及的貢獻,她也不便再拒絕並再三告誡我:不可強為,籌多少都行。我覺的這次讓她轉交一百元錢給資料點太少了,好像白白的失去了一次機會。於是我偷拿了父母抽屜裏的一百元錢(同修不知道),加上我的一百元共二百元給了同修,請她轉交。誰知過了幾個月,等乙同修又一次來到我家時,竟把我上次籌的二百元錢退還了給我。她說:「資料點的同修說了,你身體不好,就不再收你的錢了,要我退還給你。」那一次任我怎樣再求她,她也沒肯收下這二百元錢。為甚麼以前我給的錢資料點都肯收,而這一次資料點卻拒收呢?她走後我冷靜的想了一下,知道了原委:這一次的二百元錢中有一百元是我偷拿了父母的,這本身就是有漏,沒有把神聖的事情做正。師父眾神真的甚麼都知道,邪惡也時時虎視眈眈的瞪著我們,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必須做正。宇宙的大法容不的半點的不純或不正!後來我用自己的錢通過乙同修籌給資料點時,資料點再沒有拒收過。
由於乙同修來我家一次很麻煩,乘車不方便。為了減輕同修的壓力、自己能夠儘快得到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以便跟上正法的進程,我大膽的設想要是我能上明慧網就好了。根據當時的條件,我想上明慧網真有點「痴人說夢」的感覺:家裏根本沒有電腦,電腦知識、上網技術一點不懂,電腦也只是在電視裏見到過,連明慧網的網址是甚麼也不知道,況且當時更不知道我們村哪一天才可以裝寬帶。但是我想上明慧網的願望很強烈且堅定,師父就看我有這個正念便為我提供了一切所需的便利條件。在整個達到我願望的過程中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安排。
二零零六年,在親人們的共同幫助下我有了一台電腦,但那時我們村還無法裝寬帶。我便先熟悉摸索一點也不懂的電腦,掌握電腦的最簡單基本的知識,並請在外地打工的鄰居(常人,他會用破網軟件)幫我下載了一些明慧的文章與部份師父的經文。掌握了一些基本的電腦知識後,我又用U盤請乙同修從上網同修那裏複製了「自由門」和一份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四日更新的《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後來就根據這本《手冊》學會了很多有用的知識。二零零七年,我學會了如何安全的上明慧網後不久,我們村可以裝寬帶了(是師父慈悲的安排),於是我家第一批裝了寬帶上了網。
上了網之後我除了看師父的經文和同修的文章外,我還從明慧網與清心論壇那裏學會了很多技術。如今我除了能向明慧投稿、聲明「三退」、下載文件(包括VCD等大文件)、刻錄VCD真相光盤外還學會了使用加密盤、安裝維護備份還原XP系統以及創建雙主分區加密系統。這都要感謝網上技術同修的艱苦付出,他們默默無聞的為廣大同修做了很多事。
會投稿後我也曾多次給明慧投稿,雖然我打字也很困難只能站著靠一隻左手在鍵盤上慢慢的敲,右手須抓住拐杖、它也無法舉起來,但已經比用筆寫字省力了一些,我覺的應該為圓容明慧而盡自己的一點力。師父為了鼓勵我,有兩篇文章還在《明慧週刊》上發表了。我沒有打印機(父母不肯給我買),無法打印資料,因為我的電腦上自帶一個刻錄機,所以我就想刻錄一些VCD真相光盤。於是我下載真相VCD文件,然後請那位在外地打工的鄰居幫我陸續的購買了一些空白VCD。就這樣我刻了一些真相光盤,刻完後我先在自家的VCD機上試放,質量基本上都很好。在真相光盤裏我都附加上一些破網軟件及其使用說明,使有電腦的常人得到光盤後能夠突破網封看到真相。然後再用報紙把光盤包起來(後來用了光盤套),在報紙上寫下一些「贈言」引導啟發常人去看真相光盤。最後再讓妹妹把這些真相光盤送出去。
送之前我都要先對真相光盤發正念,讓它們發揮出最大的正面效果,救度更多的眾生。發光盤的前幾天,我就對妹妹要去的地方發正念,清理那裏的一切干擾與邪惡的破壞,並請師父加持,讓妹妹順利的發放,安全的回來。在師父與正神的保護下,妹妹每次都做的很成功並安全返回。除了到外村發放外,我每次去親戚家或到外吃飯時都要帶上一些早已準備好的真相光盤,在那裏智慧的發出去。就這樣我刻錄,妹妹發送,我們一起向外發出去了八百多張真相光盤。
妹妹由於年齡小、膽子又小,再加上每次都是她一個人出去發光盤,且不能讓父母發現,所以她也走不遠,只能在附近的幾個村莊發送,基本上她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所以再大量的刻錄光盤也很難更好的送出去了。因此我想需要轉換一下救度眾生的主要方式了。後來我主要在網上收集郵箱地址和電話號碼,然後發給明慧。由於搜索軟件所弄到的郵箱地址很多都是不能用的,並且很多都是同修以前搜過的,容易重複。所以我基本上都是手工收集郵箱地址,一般都是從聊天軟件或博客上去收集。
看到網上有很多手機號碼以及親友的手機上也有很多號碼,我巧妙的將這些手機號碼複製下來。然後買了一張不記名的一百元錢手機卡,將獲得破網軟件的方法和動態網的網址編輯成短信發送給對方,讓更多的人來用破網軟件、能上動態網,從而了解真相退出惡黨。發送動態網的網址之前我總要先自己去嘗試用此方法上動態網,看哪個網址最好用,登陸最快,在上網的過程中會遇到甚麼情況、怎樣處理?然後把處理方法一併發給對方,讓接到短信的對方能夠最大成度的成功登陸動態網。
實踐的期間我發現:動態網的網址比IP地址更能成功登陸動態網,IP地址往往不能登陸;網址中的英文字母不分大小寫,效果一樣,都能成功登陸。輸入「https://+網址」登陸後會出現「此網站的安全證書有問題」的提示窗口,在短信中最好要告訴對方:點「繼續」就能成功登陸,網站很安全、此操作沒有任何危險。因為常人現在很怕病毒、不安全的網站等等,當他們看到這個提示窗口大多數常人很可能就「望而卻步」了,他們為了安全是寧可不上此網也不肯去冒險的。
最近,我又學會了「郵件群發」的方法,用此方法可以往世人的電子郵箱裏發送真相資料、破網軟件以及《九評》等電子書。這種救度眾生的方式有很多的優勢,如:效率高成本低、救度的面很廣等等。其實郵件群發也很容易,只要會上網用電子郵箱發送普通的郵件,那麼就能學會群發真相郵件。懂技術的同修已經為我們準備了非常完善的技術指導,甚至還有詳細的動畫教程,我們只需看兩遍就能學會此方法。嚴格按照同修所指導的方法去做也很安全,就如海外朋友對國內發送信件的狀態類似。
囉嗦了很多,寫出了這幾年的坎坷歷程。本不打算寫此交流稿的,後來看到同修對投稿的認識我很慚愧,知道寫此交流稿是我應該履行的義務。我從大法中得到了這麼多,難道還不應該來在此證實大法嗎?!哪還有甚麼推托不寫的理由呢?遂決心再累也要寫成此稿,否則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對不起大法的再造之恩。是師父的大法挽救了我的肉身,拯救了我的靈魂!無比骯髒的我在大法的同化下已經潔淨了許多,雖然我很清楚我還有很多的執著未去、跟同修比起來簡直差的太遠太遠,但我有決心:永不間斷的同化大法淨化自己、堅定持久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盡力走好走正「正法弟子」特殊的修煉之路,不負浩蕩師恩!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鎮壓全面開始後,在我的修煉路上可是一個巨大的轉折。經過一番思想波動,我決定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是好的,是政府搞錯了。但在那個時候,學法並不是很紮實,又不知道去了會面臨怎樣的局面。在臨走的頭天晚上,我想媽媽了,輾轉難眠:我還沒見家人一面(我在外地上班),萬一我有不測,也得給家人一個交代。黑燈瞎火中我摸出筆和日記本,草草的給媽媽留了一份「遺書」。 我還依稀記得「遺書」中是這樣寫的:親愛的媽媽:請諒解女兒的不孝,為了大法,我得先走了(上北京證實法),萬一我有甚麼不測,請您不要難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不會錯的。您一定要保重!保重!保重!希望您也能走進大法中來,師父不會丟下您的。多學法、學法、學法!您不孝的女兒──本文作者
前言
每一個人,從得法那天起,風風雨雨中,我們走過了這麼多年,在前進的路上,難免會有泥濘坎坷,甚至陷於其中難以自拔。可敬的同修,別傷哀,把我的手給你,伸過來你的手,讓我們一起向前走。讓我們一起珍惜師父的慈悲等待。
尊敬的師父您好!
全世界的同修,大家好!
我是大陸的大法弟子,非常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我終於衝破了種種觀念的束縛,現在可以平靜的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修煉歷程和心得體會,沐浴在大法中的我,無論是從哪方面,都在不斷的昇華著,現在回頭看看自己當初走進大法的歷程,心裏感到是那樣的幸福,就像一個孩子偎依在母親的懷裏,那是真正的幸福,因為此生一趟,我找到了回家的路了,儘管我還有很多沒有做好的地方,但我知道,我的方向不會變,因為我明白此生的意義,助師正法,返本歸真。
一、海邊貪玩兒的孩子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得法的,那時我剛畢業一年,還有一些自學的課程還沒有結束。當時的人心特別重。我看完《轉法輪》後,知道這本書很好,我明白了很多我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是我覺的我做不到書裏說的那樣,我還有很多的人心,我放不下我執著追求的東西,但我知道我一定會走進大法的。那時我很少看書,也不煉功,所以那時我並不能算作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但是我又很幸運,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我們單位好幾個人都在修大法。我一直都沒有被放棄。
從剛一開始看書,我就感到特別的嚴肅,雖然我並不怎麼學,也不知道那麼多的內涵,但我深深體會到法的威力,只要看了,裝在腦子裏了,似乎就再也忘不掉了。師父的話時常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那時我便深深的記的。
到九月末,我自己在家才斷斷續續的看了三遍《轉法輪》,又聽了一遍講法錄音,隨著不斷的看書,我知道我放不下大法了,可我又放不下人的追求。那段時間,我的心裏矛盾極了,同事(同修)看了總笑我,說我一邊抓著人不放,一邊還想修煉。但當時我並不太懂的怎麼修心,記的當時我寫了好多的日記,幾乎是每天我都會把我看書後的心裏變化寫到日記裏去,後來漸漸的明白了,這本身就是在修煉了,只是我像一個貪玩的孩子,留戀人世的心太重了。
二、個人修煉
一)過病業關
在人心的驅使下,在九月二十九日我就把《轉法輪》和錄音帶都還給了同修,我想暫時放棄,打算等忙完了我的學業,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再好好修煉,甚至還想等到了退休年齡再煉,哪裏懂的師父說的「可是你知道自己將來剩的時間還來的及嗎?」(《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師父沒有放棄我,緊接著,大約是十月末(我記的是二十五、二十六號左右)一天早晨起來,我的嘴歪的很厲害,眼睛都斜到一邊去了,很可怕的,常人中叫「面癱」,由於當時學法不深,我害怕極了,同事(同修)建議我到學法點去學法,我同意了,就在我住的宿舍附近。可剛一進去,有個同修阿姨看到我這樣子就說:「小姑娘我跟你說,如果你就是來治病的那可不好使,不行趕快先去醫院吧,這病治晚了還不好治呢。」當時我一生氣就再也不去了,心裏還埋怨:大法弟子怎麼還這樣說話,哪有甚麼善心,這不是往外攆我嗎?那時我並不知道向內找,也不知道怎麼叫過關,更不懂的這話本身不就是考驗嗎(當然同修不會是惡意的,因為她也是修煉中的人)?
回去後自己又挺害怕的,最後我還是決定去醫院治療,心想等好了再修煉吧,自己只不過是看了幾遍書,還不知師父管不管我呢,一旦不好了那就麻煩了,因為這病在臉上,要是在別的地方我也許還不會太害怕。現在明白師父說的「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
我去中醫針灸,後來在烤電時兩次把臉上烤了大水泡,我悟到不該再去醫院了,但我當時心裏還是挺害怕。後來和一個同修交流此事,我明白了,我又從新開始看書了,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去書店請了《轉法輪》,才學會了煉功,我又從新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
通過自己的親身體會,我對法有了更堅定的信念,同時我也明白了在別人有困難時,在魔難中時,作為一個同修,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心態,一念錯了,可能會把別人推下去,一念對了,也同樣會把別人拉上來。在後來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中,在看到同修過關時,我都時常會記起自己當初的體悟,我盡力擺正自己的心態去幫助別人,我覺的作為一個修煉中的人,這是基本的心性。「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雖然理明白了,但有時我還是做的不好,我想是精進的不夠,不能嚴格用法來要求自己的原因。
二)在利益中修
在日常的生活中,我不自覺的已經在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了,是大法改變了我。不然我可能也會隨波逐流了。比如:我當時是做業務工作的,在中國的不正風氣下,拉拉關係、吃點回扣甚麼的事是很正常的事,但用法來衡量總覺的不正,有時看到別人很輕易的就會得到一份額外的收入,自己有時也想這樣,但在事實面前,每一次用大法去衡量,自然就知道該如何去做了。有一次竟然引起常人同事的誤會,他們教我我也不做,表面看來不是「一夥兒」的,他們後來做「壞事」的時候就背著我,我當時只是覺的很好笑。
三、抉擇--為法而來
一)一聲吶喊
一晃眼,拖拖拉拉的半年過去了,直到一九九九年春天的時候,我才決定要好好的認真修煉了,早晨堅持出去煉動功。那個時候,國內的情況已經開始緊張了,四•二五以後,我們地區基本上就不到外面在大煉功點一起煉功了,只是幾個人小範圍的在一起,那時我又拖拖拉拉的不精進了。七•二零邪惡鎮壓開始後,我才猛醒過來,記的七•二零下午同修告訴我說部份輔導員被抓了,問我是否去市政府要人,那時我雖然不懂太多的法理,但我知道大法是好的,同修被抓我不能不站出來說話,我毫不猶豫的就和同修一起上路了。
在七月二十一日,警察就開始動手驅趕了,我們被趕的順著市政府周邊的馬路在來回走動,警察還不停的拖打學員,那時氣氛已經很緊張了。在走動的過程中,在離我前面不遠有三個女孩挽手在一起走,突然看到和旁邊的警察撕扯起來了,我看見時警察正在拽一個女孩的頭髮,另兩個女孩正想動手,這時周圍的警察和學員都快速向這裏聚堆兒,眼瞅著有打架的趨勢。我一看不好,當時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大喊一聲:「不許亂動,以法為師!」霎時間,人群好像被我的喊聲震住了,幾個同修過去把他們拉開了,當時雖然沒覺的有甚麼,好像是很正常的反應,可在我心裏,我好像忽然間一瞬間長大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喊出來的那麼大聲音,現在想想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吧!後來我們被用公交車一車一車的拉到郊外的學校裏,那時候我好像一點怕心都沒有,只是覺的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沒錯,想不明白政府為甚麼要鎮壓?!
二)一份「遺書」
之後我們又在緊張的氣氛中度過了兩個月,到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鎮壓全面開始後,在我的修煉路上可是一個巨大的轉折。在那期間,陸陸續續的有人就到北京去上訪了。
那時候,對我來說,真的是面對抉擇,一方面,是很自私的心理,認為自己法學的少,怕沒機會再學了,還有很多沒去的人心,正是青春年華,怕失去的太多。可另一面,大法蒙難,不管我學的怎樣,我知道得站出來說話,那時候對中國的政府還是抱有很大的信任度,相信這樣大的一個國家機構不會這樣不理智,不會這樣毫無理由的讓老百姓蒙冤的,更何況,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這對國家對人民是百利無一害的,一定是某些人搞錯了,鎮壓是沒有任何一點道理的,我畢竟親身受益了,也知道一些法理,無論是作為大法的一員還是社會的一員,我都應該站出來說話。
經過一番思想波動,我最終選擇了後者,我決定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是好的,是政府搞錯了。但在那個時候,學法並不是很紮實,又不知道去了會面臨怎樣的局面,也許是受六四的影響,當時還想去了會不會也將面臨著槍林彈雨,那時候只有一個很強的信念:即便如此也得去,似乎是一切都擋不住前進的路,我還是決心已定!
在臨走的頭天晚上,我的人心生出來了,我想媽媽了,輾轉難眠:我還沒見家人一面(我在外地上班),萬一我有不測,也得給家人一個交代。
夜已經很晚了,怕影響別人休息我沒開燈。黑燈瞎火中我摸出筆和日記本,草草的給媽媽留了一份「遺書」。我還依稀記的「遺書」中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媽媽:
請諒解女兒的不孝,為了大法,我得先走了(上北京證實法),萬一我有甚麼不測,請您不要難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相信不會錯的。
您一定要保重!保重!保重!
希望您也能走進大法中來,師父不會丟下您的。多學法、學法、學法!
您不孝的女兒
我媽媽現在已經修煉了。現在想起這些來都是笑料了,但在當時可是很嚴肅的。這份「遺書」現早已燒掉了,只是現在想起來,覺的那時候為證實大法已經是勢不可擋了。如果有人現在還認為當年去北京是有人組織的,或是被人誘惑的,我現在依然可以告訴你,是你錯了。就這樣,我便去了北京。
三)在北京
到了北京,我們沒有一個安身的地方,因為那時的中國,特別是北京,到處都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這只是語言的表達,如果不身在其中,很難想像到那種恐怖究竟是一個甚麼樣的。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六日,這是一個全宇宙都不會忘記的日子。二十五日一大早,天朦朦亮,我就到了天安門(那時候交通封的相當厲害,我是半夜就出發了)和其他多數同修一樣,被抓送到豐台體育場,而後又被送到周邊的看守所。
當時悟到,如果大家都頂住壓力,都不報名,邪惡也就沒有喘息的機會(也許就不會有這場迫害了),但說是容易,在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力下,不是每個人都能頂住的,最後同修還是陸續報名被當地的派出所押走了,我也是其中的一個。(這段經歷好多同修都敘述過,在此略記)
四、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悟到應該出去講真相,不能在這裏一直待下去。二零零零年從看守所出去後,過了一段時間,我找到了以前認識的幾個同修,隨著師父《理性》經文的發表,同修們漸漸明白了,開始向民眾講真相,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但那時,能做資料的人很少,相對來說等、靠、要的現象較多。我們盡自己的所能證實著大法,就這樣一點點摸索著往前走。
為了解決資料短缺的問題,一部份同修已經默默的承擔起了資料點的運作,但那時並不是很成熟,後來,我也參與了資料的製作,這幾年來,在這方面的感觸和教訓也是很多的,在此僅舉幾例和同修交流。
一)怕心
這是初入資料點多多少少每個人都會面對的問題,那時候,中共的恐怖邪惡至極,由於剛開始各方面不是很成熟,不斷的有資料點被破壞,而且當時點都較大,一旦被邪惡鑽了空子,損失都是很大的,那時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對師對法的堅信,是根本就無法走過來的。
記的資料點在第一次遭到破壞後,我被非法抓捕,由於傷勢很重,那時我的怕心表現出來就很大,那時候心態不好時曾想過,以後誰讓我去資料點我也不去了。想歸想,當看到資料點的同修被抓後,一種使命感驅使我必須回到資料點,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重任。即使有再大的壓力,也不能退縮。
師父告訴我們:「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
我的體悟是:修煉真的是一步步實修過來的,有執著、有怕心不要緊,關鍵是怎樣用法來衡量自己,破除這些觀念。當自己在法中走過來後,回頭看看,其實甚麼也不是。
二)依賴心
剛開始我是和幾個男同修在一起做資料,而且他們都比我大,不自覺中就產生對他們的依賴,甚麼事情只要他們決定了,我就按部就班的去做,似乎自己是來幹活的不是來修煉的。
記的有一次,一個真相的內容選編不是太合適,我跟他們說,其中他們有人堅持要做,我也就沒再阻止,結果傳單發出去後造成的影響很不好。還有一次,資料點要搬家,我本想不應該到那裏去,但他們已經決定了,我也就沒有堅持自己的看法,結果去了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這兩次的教訓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刻,我悟到:修煉就是修煉,不能摻雜任何的人心,修煉中每個人必須把好自己的關,正悟的東西就一定要堅持。
三)斷食慾
資料點待過的同修可能都有同感,鹹菜饅頭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隨著現在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情況好多了。但我個人所悟,斷食慾並不等於我們拮据的吃不上,「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洪吟》〈道中〉)才是真正的斷慾。有人把這當成了精進的一種表現,似乎聽說資料點的同修吃的怎麼不好才覺的這是威德,我想不是這樣的,不是有人就聽說資料點吃的太差而不敢去的嗎?很多事我想是我們的心促成的。
五、在魔難中破除邪惡的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後,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肉體上的承受,精神上的摧殘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但這都絲毫沒有動搖我對法的堅信,相反,在魔難中也使自己成熟多了,但我們並不能因此承認這場迫害。在這裏,想和同修交流我在魔難中破除邪惡迫害的一些體會。
層次有限,悟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慈悲指正。
一)甚麼時候都不要忘了法
在被迫害期間,最苦的是看不到法,不能煉功,有時為了爭取煉功的環境經常會遭到毒打。記的在一九九九年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時,由於不寫所謂的保證書,我被非法關押數月,那時我法學的很少,又不會背多少法,那時真的感到很苦,非常後悔自己不好好學法,有時想起來一句就背一句。
當時對我啟悟最多的就是下面這段法「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轉法輪》)記的在第一遍看《轉法輪》時,這段法對我的印象就特別深,記的當時我讀到這兒時腦子就閃過一念:能!那段時間裏,每當我有不好的念頭時,想起來這段法,我就能走過去。
有一次,我被迫害的腰椎骨折,但他們仍然把我關在監獄裏,我絕食抗議這種沒有人性的摧殘。他們強行給我灌食,灌食時,我一咳嗽、嘔吐的時候腰就跟著劇烈的疼痛。「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精進要旨》〈位置〉)師父的話一次次的迴盪在我的腦海中,一次次加持著我。我強忍著疼痛,就是不配合,最後他們怕出事不得不放我了。
那時如果心中沒有法,沒有師父的加持我想是根本走不過來的。佛恩浩蕩!可誰又能悟到這背後的內涵究竟有多深呢!無以言表。
所以我想,在外面的同修,不管甚麼原因,一定不要忘了學法。
二)正念揭露邪惡的罪行
在被迫害中,我們一定要有正念,如果我們能保持清醒,理智的揭露邪惡的罪行,往往事情就會有所變化,因為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如果我們就是不承認這種迫害,它們就會自滅。
記的有一次,我被迫害的很嚴重,警察把我送到醫院就走人了,後來我聽到他們在隔壁屋裏打電話,說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大吃一驚,趕緊發正念,鏟除背後的邪惡,求師父幫我,我知道,我決不能去,它們根本就不配考驗我。我在心裏直喊師父;「師父啊師父,救救我,我決不去那裏,它們沒有資格考驗我,幫幫我,師父。」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過來要抬我走,我一手拽著暖氣管,一手把著床堅決不跟他們走。帶頭值班的護士長(四十多歲)還想哄騙我說:「帶你去檢查檢查身體,幫你治病。」我當時就揭穿他們的陰謀,平靜而又不容侵犯的告訴她:「你別騙我了,你們要把我帶到精神病院,對嗎?!我已經聽到你們的電話了,作為醫生,應該有你們的醫德,你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根本沒有甚麼精神病,如果一個沒有精神病的人你給他注射精神病藥,後果怎樣你比我更清楚,是嗎?!你忍心嗎?!作為你這個年齡,應該是一位母親了,你也有兒女,如果今天是你的兒女躺在這裏,你會這樣嗎?!我相信你決不會!對嗎?!」剎那間,他們被我的話震住了,剛才的邪氣也漸緩。旁邊的一個男的說:「這也沒瘋啊,腦袋還挺清醒。」我隨即笑笑說:「本來我也沒瘋啊!」那個男的半開玩笑地說:「還會笑呢,我看沒問題,趕快問問再說吧,可別大晚上讓我往哪兒送,還不知道要不要呢。」這一說,那位護士長也不像剛才那樣兇了,便去打電話給「一一零」,一會兒回來勸我說:「今晚不帶你走,你在這兒別鬧,你在這好好躺著,你得聽我的話,不聽我的話就帶你走!」我只是笑笑,我知道,他們帶不走我了。
今天晚上就是我走脫的機會,這是師父的慈悲,我一定會走的。我平靜的發著正念,讓值班護士都忘了我,不要總過來看我,讓他們後半夜都睡覺,一個都不許醒,也不許再有人來看病了。等到後半夜,一切都如意,我努力試著爬起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憑著強大的正念,光著腳,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出了醫院,逃離了魔掌。
三)自卑是人心
在被迫害中,有時會做的不好,而後自己又知道做錯了,這時最容易產生自卑的心理,變的很消極,其實,這已經是被邪惡鑽空子了,因為邪惡就是要把你拽下來,讓你脫離法。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從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從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
我以前就有這種自卑的心理,但那時沒有認識到,有時關過不去了,不知精進向內找,而是相反連書都不願意看,還說自己修的不好,不配看書,乍一聽好像很要強,可是仔細想想,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思維,作為一個修煉人,如果連法都不看,那怎麼能提高呢,怎麼能說是對呢?其結果只能是讓自己越來越不精進。自卑本身就是一種物質,當我們做的不好時,更應該靜下心來好好看看書,向內找自己。
七、結束語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沒有修好的地方,在師父的呵護下,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我知道我長大了。
同修們,願我們共同做好三件事,走正、走好最後的路,讓我們一起精進吧!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我是一名大法小弟子,今年十一週歲了,上小學六年級。 四年級時,我被學校選上了廣播員,心裏很高興。結果回家被媽媽澆了一頭冷水:「怎麼能去宣傳邪惡的東西呢?辭掉!」可是媽媽又一轉念,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應該利用好每一次機會,宣傳我們大法的東西,不就可以救更多的人嗎?把他變成好事……──本文作者
我是一名大法小弟子,今年十一週歲了,上小學六年級。不記得是從何時開始修煉的了,因為從記事起,就一直跟著媽媽學法煉功。但有時也以「我是小弟子,不用像那些叔叔阿姨那樣刻苦」等藉口來逃避。特別是長大些後,漸漸的放鬆了煉功,所以覺得自己沒有跟上正法進程。有時明明感覺到師父給我顯現出神奇的事,想努力,但執著心太重,老是放不下,也沒有做好三件事。這次心得交流體會,是我第二次提筆了,但是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自己想寫。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是很容易的事,但對我而言,這是我在修煉上邁出的重要的一大步,所以我心中的激動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記得小時候家裏是學法點,我經常和叔叔阿姨們一起學法,我讀法很少出錯,就像有人教我一樣,大家常誇我讀法好。上學之前《轉法輪》我已讀了很多遍了,上學後語文老師跟媽媽說你女兒認的字真多,媽媽直接告訴她是因為讀法多。媽媽常說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我是一個早產兒,一週歲多時看著就沒有一般孩子反應快,然而上學後我一直是尖子生,老師常誇我聰明,我知道是大法給了我智慧。
四年級時,我被學校選上了廣播員,心裏很高興。結果回家被媽媽澆了一頭冷水:「怎麼能去宣傳邪惡的東西呢?辭掉!」可是媽媽又一轉念,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應該利用好每一次機會,宣傳我們大法的東西,不就可以救更多的人嗎?把他變成好事。悟到後,我和媽媽都異常激動。我的每一篇廣播稿都是《正見週刊》上的文章,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時開始播音,聲音傳的很遠,學校附近的家屬區都聽的到。最讓我感動的是,每當我播音的時候,學生們都來的非常早,而管理人員開大門又非常晚,這樣同學們就能更好的聽我的播音。(因教室裏沒有收音器,聽外面的播音不很清楚)。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
還有就是在我播音是好幾個同學都想幫我播音,開始我怕學校不讓,也不想讓他們播大法的東西,就沒答應。後來和媽媽一起悟到,她們是想更好的得到救度,我就把稿給她們去播。接下來這幾個同學都到媽媽的輔導學校來學習了,各個都作了三退,對大法有很深的認識。感謝師父的慈悲!
媽媽說在她沒得法之前,那時我一週歲多,常常有病,每個月都要病一兩次。媽媽得法後我就很少得病了。但我記憶中真有過一次病業關,高燒四十度左右,頭疼的厲害,還連拉帶吐。爸爸沉不住氣了,要上醫院,媽媽說讓孩子自己選擇吧。我說這是消業,我不去醫院。媽媽就給我讀法,折騰了近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正好是期末考試,我仍暈乎乎的,怎麼答的卷兒都不知道,可成績出來後卻是雙百。媽媽樂了,說這是師父對你病業關過的好的鼓勵。病也好了,爸爸當時很感慨:這要是一般的孩子非得燒出個好歹來,真服了。從那以後我即使有不舒服的時候,爸爸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急著給我吃藥了。我知道大法無所不能,我知道師父是最偉大的。那時我真的很用心學法,當然心中也有小小的執著,希望自己更聰明漂亮。
還有一件記憶很深的事。同修阿姨家的哥哥一直是開著天目的,能和師父溝通,能看到另外空間的金碧輝煌,我一直覺的自己比他學法多,好多法中的原話我都能背出來,怎麼就比不上他呢?心裏不服氣,總是希望有一天自己天目比他開的好。一天讀法時,忽然一段話映入我的眼中:「還有一部份人追求開天目,卻越煉越不開,甚麼原因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主要因為天目是不能求的,越求越沒有。」(《轉法輪》)我嚇了一跳,我信師父的話,不再去求了。
十歲的時候,媽媽被惡人綁架了。第一次離開媽媽,心中的孤獨難以用語言表達,而且還要承受周圍的壓力,我卻不知哪來的勇氣,沒有掉過一次淚。每次看媽媽,爸爸都希望我能勸媽媽讓步回家,但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這樣的話,叔叔阿姨們都誇我堅強。後來媽媽說,是因為我學法多奠定了基礎,我也感謝大法給了我勇氣和力量。奧運前夕,媽媽再一次被綁架,這次我和爸爸跟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去公安局要人,爸爸講真相我發正念,不久媽媽就闖出來了。我心裏也暗暗為自己高興,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營救同修,救世人,感覺真好。
還有就是我自己偷偷自豪的一件事,第一次和媽媽發資料,看到媽媽像丟輕便東西一樣發的很快,我卻怎麼也快不起來,慢慢的放在門邊。媽媽催促我快些,我卻做不到。到家後媽媽問我是不是因為害怕才慢的,我說,我沒有害怕,只是興奮。現在你一說我才有點害怕了。媽媽想了想,忽然說,你做的好,這是師父點我發資料不夠嚴肅鄭重。我心裏高興極了──我有比媽媽做的好的地方。
我也有個小小打算,想和自己的好朋友勸三退,但現在還沒放下心,我相信通過這次法會我會突破的。請師父加持我!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中的一部份,拿出來與同修交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6/102532.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二零零一年起,我開始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一般每星期去一次,每次發一到兩個村莊,在村裏遇上老人跟婦女就面對面的送資料。幾年的時間裏,我走過了大大小小幾十個村莊,輕輕鬆鬆的去,安安全全的回,心裏沒有任何的被迫害的觀念,因為我清楚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 有一次到農村發完資料後在路邊等車,由於天氣很熱,口渴的厲害,心想要能買瓶冰鎮礦泉水喝就好了,可是環顧四周沒發現有賣的,心想算了,忍一忍回家再喝吧。然而就在我又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在幾十米遠處有一個賣冰糕的箱子,箱子上還擺著幾瓶礦泉水,我趕快過去買了一瓶冰鎮礦泉水,邊喝邊納悶:剛才明明沒有啊,難道我看錯了?後來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才悟到那瓶水是師尊安排給弟子的,那一剎那心中的幸福與感恩無以言表。──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看到明慧網的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徵稿消息,我的第一念就是我必須得參加,跟隨師父在正法修煉中走過了這麼多年,不管是經驗也好,還是教訓也罷,我得認認真真的把它記錄下來。下面我從幾個方面就幾年來走過的修煉路程做一下回顧。
一、學大法,心性昇華
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份得法的,看完第一遍《轉法輪》,就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觀都改變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就在那段時間,我周圍的同事,也先後通過不同渠道得到了大法。
記的我們剛得法不長時間,正趕上單位最後一次分福利房。因為是最後一次,所以競爭尤為激烈。單位的其他同事,托關係的、走後門的、開假證明的、打仗的、罵人的,真是五花八門。而我們這幾個煉法輪功的沒有那樣做。雖然我們剛剛得法,但是我們已經明白了「失與得」的道理。就拿我自己來說吧,按我的條件,當時只能分到五樓(樓頂),而我們單位的樓房四樓以上就經常上不去水,因為我本身就是單位分房小組的成員,領導直接明示,讓我提要求,他會考慮給我加分,但是我沒有那樣做,我是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一樣呢。後來我分到五樓,但是我們家從來沒斷過水(除大修統一斷水外),在那裏住了幾年,各方面條件都很好。
二、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
記的在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之前的幾天,我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站在一個像是瞭望台的地方,天空中有一個法輪大法宇宙接收站,有一個大氣球在不斷的從瞭望台上把人接送到空中的法輪大法宇宙接收站,而我一直沒有被接過去,當時也不知道這夢是甚麼意思。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丈夫逼著我看誹謗師父的報紙,我堅決抵制,於是他念出聲來讓我聽。聽著那些荒謬的、邪惡的謗師謗法的謊言,我的心難過極了。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從心底發出一念:是時候了,我必須走出來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了。自此我步入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行列。就在那時,我明白了那個夢的意思,是啊!不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怎麼能成為師尊的弟子?怎麼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呢?又怎麼能走向圓滿呢?
剛開始的時候,真相資料是由同修提供資料樣本,我們自己到外面找複印店複印。我和另一名同修合作,每星期複印四、五百份真相資料,然後廣泛散發。剛開始發資料的時候是有怕心的,慢慢的越做心越淨,越做念越正。「天安門自焚」偽案出來後,一時間更是黑雲壓頂,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同事、朋友甚至是家人那仇恨、異樣的眼光。然而,經過一年多時間的實修與一段時間證實法講真相的魔煉,此時的我充滿著對大法的正信。我沒有去體會來自各方的壓力,在魔難中升起的是對眾生的慈悲與責任,我明白真正的受害者是那些被謊言矇騙的眾生,心中希望用自己的臂膀為這一方眾生撐起一片藍天。
二零零一年起,我開始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一般每星期去一次,每次發一到兩個村莊,在村裏遇上老人跟婦女就面對面的送資料(為安全起見,遇上男的特別是年輕的,我一般都不當面給資料)。幾年的時間裏,我走過了大大小小幾十個村莊,輕輕鬆鬆的去,安安全全的回,心裏沒有任何的被迫害的觀念,因為我清楚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
有一次到農村發完資料後在路邊等車,由於天氣很熱,口渴的厲害,心想要能買瓶冰鎮礦泉水喝就好了,可是環顧四周,沒發現有賣的,心想算了,忍一忍回家再喝吧。然而就在我又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在幾十米遠處有一個賣冰糕的箱子,箱子上還擺著幾瓶礦泉水,我趕快過去買了一瓶冰鎮礦泉水,邊喝邊納悶,剛才明明沒有啊,難道我看錯了?後來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才悟到那瓶水是師尊安排給弟子的,那一剎那心中的幸福與感恩無以言表。
還有一次坐車到農村後,帶的資料剛發了一半,天就下起了雨,怕資料被雨淋了(因到農村發資料一般都是放到農民家的大門上),所以打算先不發了。於是我走到大路上去等交通車,這時雨越下越大,我渾身都濕透了,過路的交通車因雨下的太大都不停了。我站在路上,心裏非常平靜,我告誡自己:這是考驗,考驗我是否相信師父,我堅信師父就在身邊,我一定會很快的平安回去。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輛黑色的轎車在我面前緩緩停住,司機招呼我上車,我有些不忍心,我告訴司機我的衣服全濕了,上去會把車座弄濕的。司機說沒事並示意我趕快上車。就這樣這個司機一直把我送到我家樓下,在我的堅持下,司機好像收了十塊錢的車費。我心裏明白,這個司機是師父派來的。想想啊,下這麼大的雨,就連交通車都不願意停車拉人了,而這麼一輛高級的轎車卻能把我送回家,並且不想要錢,這在當今的中國大陸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由於工作性質,我每到月底、年底都要加班,單位承諾加班可以為我報銷出租車費,我想正好可以利用坐出租車的機會面對面講真相。由於時間比較充裕,坐在車上,我可以看出對方的執著,並順著他的執著打開他的心結,幾乎講一個明白一個。有的司機把車停下來聽我講了近一個小時,還不願離開,不斷的說:法輪功太美好了,這麼美好啊!有的司機跟我請了《轉法輪》說是要修煉,並說現在的社會很亂,子女很難教育,他要用書上的話教育他的子女,教育他們做個好人;有的司機感受到大法的美好,說聽了真相後覺的活的有勁了,等等。當然也有極少數不聽的,記的有一次,我跟一個司機講真相,他憋了半天說:「你知道嗎?舉報一個法輪功可得二千元獎金」。我瞅瞅他,發現他的臉色都不對勁兒了,我知道邪惡在操控他,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說:「我看你不像那樣的人,那種喪良心的錢,咱好人可不能去賺,我坐車不少給你一分錢,我只是把真實情況告訴你。」聽到這,他忙說:「是的,我不會去做這樣的事」。
三、修內而安外
在環境相對嚴酷的時候,我除了講真相外,其餘大量的時間用於學法煉功,每天二至三講《轉法輪》,每星期學一遍師父在「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由於學法多,法理比較清晰,做證實法的事情就比較順利,並且效果也很好。這期間我的許多同事、朋友都從正面了解了大法。值得一提的是,二零零二年,我的一位同事考取了脫產的清華大學碩士研究生,臨行前到我辦公室辭行,我告訴他本想請他吃頓飯,結果錯過了,接著當面送給他一張真相光盤。沒想到他激動的臉都紅了,不斷的說:「大姐謝謝你!你給我的禮物,比請我吃十頓飯都強,我回家一定好好看,並讓我愛人看,保存好,等我孩子大了讓孩子看。『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經過這場迫害更顯法輪功的了不起,大姐你放心,兄弟如果能混出樣來,將來如果能進『人大』,我將用良心為法輪功鳴不平。」這件事對我啟發很大,同時也由衷的為這個生命而感到高興。
這麼多年,我的體會是,學好法修好自己是關鍵的關鍵,我們修好了自己,能保持一個祥和、慈悲的心態,有時甚至不用特意的去做甚麼,眾生就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美好與善良。
我們單位的一個內控部主任,因身體不好,我給他講過真相。有一次他到我的辦公室跟我說:「某某,如果全世界的法輪功弟子都能像你一樣,有你這樣的素質,那我會堅決支持法輪大法。」我趕忙告訴他,我也有許多缺點,還需不斷改進,煉「法輪功」的人由於生活背景、理解能力等諸多方面的不同,很多人有不同的優點、缺點,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這些人想使自己變成好人,變成越來越好的人,這一點最珍貴。
還有一次,我們單位的一位大姐跟我說了一件事:說前一天她與辦公室的一位同事吵架了,並且到了晚上那位同事打電話到她家跟她又吵了一架,並且說的話很難聽,氣的她一宿都沒睡好覺,本打算第二天上班後當著領導的面,跟這位同事狠狠的幹一仗,可是第二天一見到我,心中頓時一點氣都沒有了,一下子覺的不想罵人了,不想打架了。這位大姐平時對大法很有正念,很喜歡跟大法弟子在一起,每年都捐出幾百元錢做真相資料,她說她深知在大法中受益,深知師父在看護著她。
在這方面,還要說的是我的丈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後的那段時間,他幾乎是拼了性命的反對我修煉。那時我經常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當我的「情」很重並抓著不放時,他天天罵我自私、無情;而當我在修煉中情慢慢放淡的時候,他再也不說我無情了。是的,情是自私的、是為己的,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感受,而慈悲是無私的、是為他的,更看重的是別人的感受,然而慈悲是一個正法修煉者在實修過程中,慢慢放下情後才能生出來的。隨著自己境界的提升與執著心的放淡,丈夫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了,性格甚至比我修煉前都溫和了許多,對雙方父母也比以前孝敬了。記的在他反對我修煉時,我在交通車上給人讓座,他會罵我煉功煉傻了,然而後來丈夫在交通車上都會主動給別人讓座了。其實丈夫是有緣人,我相信他一定會得到大法的救度。
三、我家也是遍地開花中的一小朵花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地幾名資料點同修先後遭邪惡綁架,資料點遭邪惡破壞,這些事情在當地許多同修中產生了一些波動。這些同修在這幾年證實法的過程中做了許許多多的工作,在當地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嚴酷的環境下,是他們首先勇敢的挑起了這一副重擔。然而隨著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講真相,真相資料的需求越來越大,做資料同修的負擔越來越重,學法時間得不到保證,使他們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長此以往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痛心的是,這幾名同修大多至今仍被非法關押、迫害。
痛定思痛,這幾名同修的被迫害和我們其他的同修有沒有關係?如果我們早一點成熟起來,早一點配合,哪怕是默默的為他們發正念,默默的加持他們,也許迫害不會發生;如果我們能多分擔一點,如果我地的資料點早一點遍地開花,同修就不會忙的沒時間學法煉功,舊勢力將沒有空子可鑽。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立了小型家庭資料點,從有想法,到購置、安裝機器,到資料點開始運作一共有兩、三天的時間,當我把刻錄出的《九評》光盤拿到同修面前時,同修很是吃驚,覺的也太快了。在這一方面,我的體會是:悟到了,只要在法上就趕快去做,思前顧後的那是人心。師父早已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就看大法弟子自己的選擇。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告誡弟子:「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
由於條件的限制,我的第一個家庭資料點建在一間潮濕的小平房裏,這間屋子從未住過人,有很重的濕氣與發霉的味道,並且屋裏堆放著很多雜物。我的生活環境很好,辦公室、家裏都有空調,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做資料,像這種地方我好像一分鐘都不願意呆(這說明我有安逸心)。然而那段日子,我幾乎每天中午下班後都呆在那間小屋裏,根本感覺不到環境的不舒適。慢慢的這間小屋環境越來越溫馨、祥和。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與自身執著心的放淡,我的家庭資料點的環境也越來越好,現在我可以在很好的環境中相對輕鬆的做著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還可以上網、下載、發退黨聲明等。
四、明析不足 在法中精進
在嚴酷的環境下,靠著紮實的學法與實修,我算是比較平穩的走了過來。雖然有執著放不下的時候,雖然有摔跟頭的時候,但自己的修煉狀態應該說是比較精進的。然而在環境相對寬鬆的今天,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我卻時不時的出現了懈怠的狀態,耽誤了許多救度眾生的寶貴時間。
每星期當同修把一打三退名單交給我時,我由衷的感激同修,同時也深深的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真是慚愧。向內找自己,發現是情、安逸心、從情中派生出的色慾心以及不求上進也就是自滿的心等在作怪,這也是我修煉中的不足與漏洞,同時面子心、怕傷害的心,也在嚴重障礙著救度眾生的腳步,這些是必須儘快修去的東西。同時我也悟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道路是在修煉與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提高,如果只是為了去執著而去執著,那可能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那樣會去的很辛苦,弄不好還可能時時伴隨著巨關、巨難。只有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實修自己,「真正的指出那顆心,去那顆心,那麼修的就非常快。」(《轉法輪》)
要寫的真的很多,世間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弟子只希望自己能更加精進,不辱使命,圓滿隨師還。
謝謝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們。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5/102518.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記得我是用了兩個晚上看完了《轉法輪》,當時強烈的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正法,我就修這一門了!從此我走上了一條幸福而又艱辛的修煉之路。……修煉不到一年,冬天在戶外時,時常感到身體被一個暖暖的能量場罩住,從此我告別了棉衣、毛衣,再冷的天氣在戶外也是單衣單褲。所有見到我冬天著裝的人,無不感到驚訝,讚歎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七年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剛從監獄中回來,原來的同事就給我送來了學法用的MP4。很快,通過集體學法,我發現自己與正法進程有了很大的差距,思想還是停留在個人修煉,以及剛護法時的狀態。還認為進監獄是自己修煉的路。感覺到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大大落後了,我要奮起直追……──本文作者
一、洪法
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記得我是用了兩個晚上看完了《轉法輪》,當時強烈地感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正法,我就修這一門了!從此我走上了一條幸福而又艱辛的修煉之路。
沒修煉多長時間,半夢半醒中就感到師父的法身先把我定住,然後給我揉肚子,捏我的腎,感覺有些疼,但又很舒服,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躺在床上時,身體經常感覺到平著飄起來,或者感到身子倒立著,快速的旋轉。有一次清楚的感到頭頂上開了一個小窗戶,隨著自己的呼吸,那個口一開一閉。後來看了《大圓滿法》我才知道,那是開頂後,自己與宇宙形成了溝通。多次感到師父給我灌頂,一股熱流從頭灌到腳,每次灌頂之後,全身異常舒服,思想像被洗過一樣的感到乾淨和清醒。
洪法
那時,我還不到三十歲,工作穩定、輕鬆,剛得法半年,同修甲就拉著我到處洪法,創建新的煉功點。我倆給來學功的人教功、組織集體學法,一般是三、四個月的時間,等到新煉功點走上正軌並選出了輔導員後,我倆又到新的地方開闢煉功點。在洪法中修煉心性,逐步去掉為私為我的之心。以集體學法為例,我那時也是新學員,特別願意參加輔導員、站長的集體學法,而剛得法的學員也特別願意和我這樣的「老學員」學法。那時我在好幾個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為此有時耽誤了參加輔導員、站長的學法,而且每次面對剛得法的學員提出、談到的初級問題,我都得耐心傾聽並與其在法理上悟,由此,我切實體會到師尊每次不厭其煩、重複的給新學員解答問題時那種洪大慈悲。
煉功
那時,大家都常年堅持戶外煉功,為了帶動剛得法的學員,我和同修甲帶頭堅持冬季戶外煉功,大家比學比修,互相激勵。由此我也養成了在戶外打坐煉功的習慣,即使是在零下十七、八度、漫天風雪的凌晨三、四點鐘,每天都堅持打坐,而且天越冷,打坐時間越長。有時大雪使我成了一個雪人;有時感到全身冰冷的像塊鐵,一會兒又渾身大暖,有時感到業力從頭一直往下消,消到頭部時,腦子一片大亂,消到胸部時,那真是心癢難耐,消到腹部時,百爪揉腸。忍耐力到極限時,巨大的痛苦使我的思想出現宛如生命解體時那樣的渙散,身體也開始晃動。我默念師父講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思想漸漸的堅強起來,身體也不再晃動。每當我不由自主的要雙手合十,準備結束煉功時,都在心中問自己:「還能堅持嗎?」回答:「能!」雙手從新結印,繼續煉功。如此,至少三次。不斷的突破著承受力的極限,當業力從腳心消掉後,全身感到無比的舒坦,心神大定。
修煉不到一年,冬天在戶外時,時常感到身體被一個暖暖的能量場罩住,從此,我告別了棉衣、毛衣,再冷的天氣在戶外也是單衣單褲。所有見到我冬天著裝的人,都無不感到驚訝,讚歎大法的神奇。
通過三年多的大量學法、刻苦煉功,再加上在矛盾中能時時向內找,心性提高很快,出現了修的好的一部份不斷被隔開的狀態,就是一個階段身體、思想狀態都非常好,經常悟到修煉中的法理,打坐時間也長,突然間,這種狀態消失,打坐由近兩個小時變成四十多分鐘,對修煉中的事也變的遲鈍起來,悟性也不好了。然後,再出現以上狀態。那時不知是怎麼回事,後來師父在講法中談到這是修煉好的那部份隔開了。
二、護法
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不顧民意,執意迫害大法,在這驚心動魄正邪較量的歲月中,我們早得法的大法弟子毅然投入到了護法的洪流中,我參加了「四二五」中南海上訪,「七二零」去中辦、國辦上訪。
同修甲找到我,說:「今天晚上電視台要宣布大法是×教,作為早得法的老弟子,我們還要站出來護法。」我聽了當時確實有些猶豫,這次再走出來護法,工作弄不好就丟了,一旦失去寬鬆、穩定的工作,真是有些放不下。以前是幹好工作來圓容法;現在要捨掉工作護法,而且這一去,人身自由也難保。從人走向神,每邁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捨棄的不僅是物質上的利益,更要捨棄執著利益的觀念。
雖然,那時護法還沒有判刑,被非法勞教也極少,所以,實際的難遠沒有後來大。但那時我們是衝在最前面的弟子,護法沒有甚麼路可借鑑。維不維護大法,都是弟子們自己悟,自己選擇。真是在迷中悟呀!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苦!
護法
十月二十七日,遭殃電視台公開扯謊,污衊大法是×教,我與一些同修通過交流,毅然決定去中辦、國辦上訪。兩辦的人一聽是法輪功學員上訪,二話不說,就叫來了警察,把我們抓起來,以預謀擾亂社會秩序為由,將我關了三十多天。在看守所中,關到二十多天時,思想和身體都到了承受力的極限,由於是第一次失去人身自由,那種對自由的渴望非常強烈。這時預審開始對我精神上施壓,以我不認錯就勞教相威脅。短暫的猶豫後,我堅定的說:「法輪大法就是好,使我身心受益,為了師父就是坐幾年牢我也無悔。」預審聽了不由脫口而出:「好樣的」。其實,用現在的標準來衡量,我這種坐牢護法的思想給舊勢力破壞性的檢驗找到了藉口。
從看守所出來後,單位領導找我談話,希望我轉變思想,遭到我拒絕。由於我是單位多年來唯一的市級先進,工作不到五年就出版了幾十萬字的個人專著,因此,領導捨不得讓我走。雙方僵持了幾個月,但由於惡黨不斷給單位領導施壓,最後我還是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工作。離開單位時,我給領導寫了封信,以自身修煉的體會向其洪法,講述大法的美好,我為甚麼堅定護法的原因,希望他了解真相。後來聽同事說,領導看完我的信,唏噓不已,頗有感慨。
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一年是大法弟子護法最為悲壯的時期,在另外空間,師父為弟子們承受著巨大的魔難,並大面積的消除著邪惡,在人世間,大批早得法的大陸弟子,前赴後繼的以身護法,上天安門打橫幅,在公共場所貼標語、播放真相小喇叭、真相氣球,印真相傳單、散發,寫真相信,向各級政府以及民眾講真相,揭謊言。由於那時護法沒有任何經驗,很不成熟,也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發正念的概念,所以出現了大量的損失,被勞教、判刑的大部份是那一時期護法的弟子。我就是因不注意手機安全,被惡警定位,同時又被假冒大法弟子的特務欺騙,造成了重大損失,被惡黨抓捕,判以重刑。
堅信
在那漫長的牢獄歲月中,面對監獄那種封閉、高壓、一言堂式的謊言欺騙,嚴厲的檢驗著每個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從根本上檢驗著每個弟子對師對法的堅信成度。平時學法不紮實,實修中不夠精進的,很容易在這樣的環境中走向邪悟。我每日都反覆背法,以法堅定著自己的正念。《轉法輪》我記下了不到一講,《精進要旨》背下了六十多篇和《洪吟》中所有的詩詞。我回憶起師父慈悲而又苦口婆心的講法;剛修煉時,師父為我調理身體時的奇妙感受;同修們集體學法、煉功時的祥和之場;矛盾中向內找,境界提高後的內心喜悅;忍苦打坐時,大法在身上展現的奇蹟,都歷歷在目。這些都使我在迷中破除著邪惡的謊言,堅定著正念。
慈悲的師父沒有離開我半步,在獄中,我多次感受到師父給我灌頂,全身從頭到腳被清洗乾淨,半夢半醒中不時感到身體飄起來、旋轉。雖然多年不能煉功,但冬天仍像過去一樣穿著,使獄警也無比驚嘆。
三、證實法
差距
二零零七年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剛從監獄中回來,原來的同事,也是大法弟子的同修乙就給我送來了學法用的MP4.很快,我就參加了集體學法。通過集體學法,我發現自己與正法進程有了很大的差距,思想還是停留在個人修煉,以及剛護法時的狀態。還認為進監獄是自己修煉的路。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做好三件事,這些我都不知道。雖然,在獄中有後進去的學員告訴我要發正念,但他說的不細,我那時也沒往心裏去。現在,才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同時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回想起自己護法時,就在這方面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那時總是和身邊的同修說,咱們做護法之事要是被惡黨抓住了,怎麼也得判幾年。那不就是自己在求了嗎?那舊勢力不就順水推舟安排你進監獄嗎?不是師父不保護弟子,實在是自己沒做好。記得被抓的那天晚上,樓道裏從上到下所有的燈都奇蹟般的不亮了,我就是抱著資料和抓我的十幾個警察擦肩而過,他們上樓抓我,而我下樓送資料。但自己沒有警惕這些可疑的人,錯過了及時脫身的時機。
急追
感覺到自己在修煉的路上大大落後了,我要奮起直追,我抓緊時間多學法,通過與同修的交流和看每日明慧上的學員切磋文章,我在法理的認識上逐步跟上了正法的進程。
我根據自身情況,做一些輔助其他同修講真相的工作,我用自己的積蓄買了一台電腦,由於我搞過軟件開發,所以,學習電腦知識很快。
我從幫同修複製電子書、MP4音象資料起步,進一步掌握了DVD真相光盤的刻錄、製作方法,包括視頻文件的格式轉換,製作光盤啟動菜單。掌握了大文件下載真相資料的方法。大量收集關於講真相的DVD、VCD影像文件等資料。用TrueCrypt創建加密文件,將所收集的真相資料全部加密存放在移動硬盤中,建立了穩定可靠的真相資料庫,收集了許多常用軟件使用教程,並自己編寫了一些動畫教程,方便其他同修學習與講真相相關的電腦軟件知識。掌握了安裝操作系統、殺毒軟件、防火牆等方法。為同修們證實法、講真相提供了有力的技術支持。
我將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做三件事,所以沒有顧得上找工作,後來別人介紹了一份軟件開發的工作,雖然薪水只有同行的三分之一,但由於工作強度不大,環境比較寬鬆,不影響我做三件事,我也挺滿意。
我現在每天早上三點起床,煉動功一個小時,至少一個半小時的靜功;再抄一個小時的法。我已抄了兩遍《轉法輪》,正在抄《精進要旨》。上下班的路上聽一個半小時的法。白天上班時,認真完成好工作,晚上的時間用來看每日明慧的交流文章,研究與講真相相關的技術。最近開始在網絡上做群發講真相。
通過大量學法,發正念,做講真相的事,在這一過程中,我的心性提高很快,身體也全面向良好的方向轉化。
圓容
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我悟到,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要主動圓容法。我發現,即使是在大城市,大法弟子中也缺懂電腦技術的人。從我身邊就可以明顯感到這一點。許多同修證實法很精進,但很多與講真相緊密相關的電腦技術沒有掌握,如:下載大文件、製作光盤鏡像文件、使用加密軟件等。而且,多年來一直處在這種狀態,所以,證實法救度眾生沒有發揮出更好的效率。我就從這方面來圓容法,填補同修們的缺陷。不但為同修提供這方面的技術支持,而且,將自己掌握的技術主動教給能接觸到的同修,儘量幫助他們能更好的利用電腦,提高證實法的效率,儘量獨立的運轉,不再等、靠、要。
此外,我開始向明慧網寫文章投稿,有的被登出來,有的明慧網沒有採用。但不管能否採用,只要我在修煉中有心得體會,有了救度眾生、講真相的新想法,我就主動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同時在這一過程做而不求,無條件的圓容大法。
昇華
現在,我最強烈的一個感覺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們在法理上的認識上遠遠超過了個人修煉時期以及護法初期,大法所經歷的巨大魔難造就了大法弟子的偉大。我自認為在修煉上比較精進,並在法理的認識上屬於比較好的弟子,現在發現,以前對法理的認識與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相比有很大差距。最為明顯的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的是無私無我,在自身承受著苦難時,還要冒著危險慈悲的向世人講真相,這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普遍要做到的。而在個人修煉時期,這種修無私無我境界的要求不是普遍的,就是像我這樣積極洪法的弟子,也只不過是多付出一些而已,並沒有涉及到自由乃至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
即使是海外大法弟子,雖然沒有受到這些威脅,但他們那種救度眾生,以及幫助大陸同修的巨大付出,同樣修的是無私無我的境界,而且要求也更為嚴格。正如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上所講的:「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
希望
在監獄那漫長的歲月中,那種高壓的環境下,不知不覺的使被迫害過的學員產生了怕心。一次次的巨大付出,使這些學員渴望自由,渴望遠離危險。與我經歷相似的同修,他們過去修煉很精進,為維護大法也付出了許多許多,但現在變的不精進了,極少參加集體學法,也很少講真相,根本原因是不能走出被迫害的陰影。我的體會是,只有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救度眾生中就去掉怕心,去掉為私為我之心。真心的希望那些曾在洪法護法中精進的老弟子,能像以前那樣,在證實法中繼續勇猛精進,無愧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也不枉師尊的慈悲救度。
我越來越感悟到:今世轉生在大陸,洪法、護法、證實法是自己的史前大願,也是自己必走的修煉之路。大法弟子不僅是為了自身的解脫,更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從中成就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奧運期間也有好心人對我說:「現在開奧運會,政府抓的緊,不要講法輪功的事了,免得吃虧。」我說:「我們說的是實話,是在救人,而邪黨無辜殘害了我們八千多萬骨肉同胞、華夏子孫。他們玩火必自焚,製造恐怖的人,恐怖必將降臨他們頭上。我們講真相勸三退就是叫大家認清這個邪黨、這個西來幽靈。做真正的炎黃兒女,不做馬列子孫,認祖歸宗,不讓悲劇上演。」一般人聽了我這樣講都非常認同。──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四月八日得法的,今年五十多歲了。我家住在城郊,是靠種菜維持生活的女大法弟子。得法前,疾病纏身,經常生不如死;兩隻眼睛「白內障」,有坐骨神經痛、心臟病、鼻息肉、小腸打球、偏頭痛、全身性風濕等多種疾病。為了治病,吃藥打針、敬菩薩、搞偏方,各種方法搞盡了,不但一個病沒治好,反而身體越來越不行,苦不堪言,幾乎失去了生活的信心。上天有眼,經朋友介紹,我走上了法輪功的修煉之路。
剛進門,學法不太精進,每天也就學一、二小節,煉功時間也不多,但我知道這是我一生中正在追求的東西,不管一天做菜買菜多累,必須堅持下去,而且隨著學法的深入,也被《轉法輪》裏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折服。就這樣,我對自己要求越來越嚴,所以沒過多時間,不但身體的病全部消失,而且連性格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家裏人都說我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使我真正的體悟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甚麼是真正的身心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對大法和對師尊的無端污衊對我這剛學法不久的弟子來說真是個嚴肅的考驗。最後我還是決定了和同修們一起走上北京,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為大法和師尊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既去證實了大法,又平安的回來了。
由於江××利用整個國家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展開仇視宣傳,使中國老百姓在不明真相之下,對法輪功及大法弟子產生了無端的仇視。為了不使更多眾生對這宇宙的大法犯罪,師父叫我們發正念、講真相。師父說;「看上去我們把一個傳單給了一個常人,看上去我們把一個真相講給了常人,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為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無論多忙,我都一如既往,不斷精進,在學好法、發好正念的前提下,天天堅持講真相。
開始時怕心也很重,但是我總是牢牢記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而且在中國人五千年的神傳文化中,也貫穿著這樣的神傳理念,以這一點為契機,再加上把大法修真、善、忍的無邊內涵加進去講,效果相當的好。
記的二零零二年四月初八,我想,今天是師尊華誕,我應該做點甚麼讓師父高興呢?那就去救人吧!剛好這天,有一個派出所的退休幹部在我家附近的池塘釣魚。我就鼓足勇氣,求師父加持,一定要把這個人救下來。我開始跟他講時,他對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我是派出所的,你不怕我抓你嗎!我說:我不管你是幹甚麼的,你首先是個人,是一個生命,我是在救你,我是在用善心救人,你如果抓我,那你把自己擺到甚麼位置了呢!他不做聲了。
就這樣這些年雖然經過了許多波折,家庭、社會、親人,方方面面的干擾,我還被拘留和兩次綁架到洗腦班,我都能以法為師,正念正行,把壞事當成好事,一有機會就講真相。在拘留所把所長、副所長、教導員和其他管理人員、被拘留人員的想法基本都歸正過來了。
有一次從洗腦班回來,剛到家,村上治安員就到我家對我說;政府幹部告訴他,都反映,哪是要你去學習,而是叫你去跟他們講真相。我叫他坐下後對他說:那當然啦,我修的是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是做最好最好的人,再說啦,信仰自由這是國家法律都有的,而政府領導人拿著納稅人的錢,栽贓、污衊我們,你們不但不給公正,難道我們用自己的心血、自己的嘴去伸冤還不行嗎!我問你,真、善、忍錯在哪裏?政府要用所謂的「學習班」來轉化我們,難道要把我們轉化到假、惡、暴上去不成?所以真正犯法的是政府,是他們在害人。他被我講的無話可說。
我每次都是正念闖出,而出門後還沒到家就開始了講真相,生怕錯過一個有緣人,把所有的場合,無論是親人辦喜事,還是辦喪事,不論是乘船、搭車,車站、碼頭都是我講真相的好場所,不放過一個有緣人,或者把真相資料、光盤、小冊子等送給他(她)們。
特別是《九評》發表以後,緊接著師父發表了《向世間轉輪》的經文,我悟到師父正法到了一個非常時期,不但要講真相,還必須傳《九評》,勸三退。我就憑著一個堅定,在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中實修。走到哪,就把真相和《九評》帶到哪。堅信師父時時在指引著弟子的提高,時時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呵護著自己。
前幾年因女兒在外地一個工地開門店,這工地民工都是來自全國各地。我悟到,這是師父的安排,他們是需要救的人。於是我在店裏買了一台二手電視機和影碟機,特意拿來了《九評》、《三退與你》、《神韻》、《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等光碟,放給他們看並加上講解,所以很多民工都明白了真相,我給他們辦了「三退」。
奧運前夕,邪黨在全國對大法弟子進行大抓捕,我市也一樣,迫害嚴重。一天我和女兒及外孫都到城裏賣菜去了,我們當地「六一零」和國保大隊十二個人開著警車來抓我。快到中午,天上烏雲滾滾,一場暴雨就要來臨,剛好我們的菜也賣完了,如果馬上回家,估計在路上會碰到雨,便和女兒(同修)商量到街上同修家去,剛好趕著發十二點的正念。下午雨停了,我們回到家。鄰居告訴我,「快中午時一輛警車開到你們家外面,十多個人來找你麻煩來了。車上六個,另外六個下車到你家。剛到門口,炸雷猛雨傾盆而下,嚇的他們掉頭就跑,還有兩個沒逃的及的只好向我們借傘,閃電炸雷跟著他們跑,幾個人全身濕透,嚇的開著車跑了。」只要我們正念正行,邪惡想破壞只能是徒勞而已。
總之幾年來,尤其在傳《九評》、促三退以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加上明慧文章的學習參考,我在比學比修中平穩的走過來了。經我講真相後,退出邪黨組織的名額大概有幾千人吧。無論是邪黨的奧運還是所謂的敏感日,我都是按部就班,該發的發,該講的講,該退的退,奧運期間勸三退不但沒停,而且比平常還多,最多的一天三十二人,這段時間平均每天十多個左右。其實這並不奇怪,正法到了最後階段,世人沒有了邪惡的操控,只要我們有救人的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真是得心應手,非常順利。
奧運期間也有好心人對我說:「現在開奧運會,政府抓的緊,不要講法輪功的事了,免的吃虧。」我說:「我們說的是實話,是在救人,而邪黨無辜殘害了我們八千多萬骨肉同胞、華夏子孫。他們玩火必自焚,製造恐怖的人,恐怖必將降臨他們頭上。我們講真相勸三退,就是叫大家認清這個邪黨、這個西來幽靈。做真正的炎黃兒女,不做馬列子孫,認祖歸宗,不讓悲劇上演。」一般人聽了我這樣講都非常認同。
由於有師在有法在,我基本上去掉了怕心,跟隨師父,神在人中,所以現在走到哪裏,都有人對著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也有明白真相的幹部說:「我們這個地區只要有十個你這樣的法輪功,那就不得了。」換句話說,邪惡無處藏。同修也說:「都像你一樣,這場迫害也許已經結束了。」
當然我知道這是師尊借同修在鼓勵我,我也深知離法的要求,我與修的好的同修相比,還有差距。不過我會抓緊有限的時間不斷修去執著、慾望;遇到矛盾無條件向內找,以苦當樂;在修好自己的同時更加精進的做好救人搶人的事,不辜負眾生千萬年的期盼;讓恩師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層次水平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向師父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回顧那段個人修煉的路以及後來的邪悟,教訓很多,可以說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教訓。個人修煉階段夾雜著到大法中求保護的心,求上層次的心,證實自己的心;嚴重的是不以法為師,而是以人為師,看到別人出去,自己也跟著。看到原先那麼堅定的人「轉化」了。自己也跟著。聽到一些邪說、邪悟也以為是對的。……被邪惡的黨徒用謊言和偽善、人情所帶動,越走離法越遠。 怎麼辦?還能不能修?師父還要不要我?從法中我找到了答案。於是我開始振作起來,從新走上了修煉之路。剛開始回到修煉中,就有很多同修給予熱心幫助。我想,我曾經把那麼多同修帶入邪路,這是師父在給我贖罪的機會,不能錯過。於是背上行囊,把大法書一本一本的送到掉隊的昔日同修手裏,並用師父的法理喚醒他們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看到久違的大法寶書,聽到師父的慈悲呼喚他們激動不已,決心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並去叫醒其他掉隊的人。同修印的其它真相資料我也陸續給他們送去。──本文作者
一、師父又一次從地獄中把我撈起
剛從勞教所出來還自我感覺良好,還自以為修的好。把別人引向邪悟,還以為自己在挽救別人。
師父給我的第一次點化是:我看到綠油油的一大片麥田,煞是喜人,但當我貓下腰看時,卻發現麥子齊唰唰的全都斷了根。甚麼意思呢?有一次幾個人在一起吃飯,我把夢講給了他們,有人當時就悟到,這不是點化我們錯了嘛!後來聽說悟到的人從那次會面後,馬上就開始了走上證實法的路,而我們很多人還是在迷茫中。
接著師父對我無數次的,反覆的點化:有兩、三次是這種景象,我挎著包在胡同裏走,有幾個人坐在路邊,突然發現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棗,這時路邊的人齊喊:「棗掉下來了,棗掉下來了!」我抬頭一看,路邊有棵大棗樹,我把棗拿起來想放到書包裏,但棗卻從包裏的漏洞掉了下來。這時樹上又掉下一個棗,那些人又喊:「棗掉下來了,棗掉下來了!」我又拿起棗往包裏放,棗又從窟窿裏漏出來。這種點化重複幾次出現。我就琢磨,棗掉下來了……棗,早,這不是諧音嗎?是說我早就掉下來了,那就是層次早掉下來了。「怎麼可能呢?!」我接受不了。
接著又是不斷的點化:一次給我顯現出來一個鏡頭,很多石佛都睡在道邊,大路上車水馬龍,而石佛還是睡著,我也在如石佛一樣睡著……。有一次我被帶到一片廢墟旁,看到的是殘垣斷壁,高大的房子沒有屋頂,遍地瓦礫。我還想呢,應該是金的呀?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覺的可能不太對勁了,但是,或還有不願承認現實的因素,或還不敢面對殘酷的現實,我一直迷惑著。
直到有一天,有個從邪悟中走出來的同修來告訴我:我們轉化錯了。「怎麼可能呢!誰說的?」我一臉疑惑。他說:師父說的。我心裏頓覺「咯登」一下,頭有些眩暈,那時我才意識到「師父說的」在我心裏還有著很重的份量。但還是不甘心,那不白走了一趟嗎?還能修嗎?此時此刻還沒認識到自己犯的是怎樣的罪過。但是,師父的話不得不考慮:給自己個台階下,你堅信自己對,那看看師父講的法也無妨。於是,我就看了幾篇經文:《排除干擾》、《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窒息邪惡》、《建議》等。
師父在《窒息邪惡》中有這樣一段話:「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的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師父在《建議》中提到主動被所謂「轉化」後協助邪惡迫害法的人說:「由於這些人業力大一些,又有對人根本的執著,所以在荒唐可笑的所謂「轉化」謊言中,為了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這樣的人如果又去欺騙其他學員,就已經造下了破壞法的罪。所有被所謂「轉化」了的都是放不下對人的執著、抱著僥倖心理走出來的。」
這一看非同小可,真嚇出一身冷汗:轉錯了,大錯特錯了!當時很是沮喪,自以為自己修的高,四•二五,七•二零等等,多次去各處討公道;一天學《轉法輪》三講、五講,背著抄《轉法輪》和經文就是七遍,怎麼成了來迫害法和破壞法的人呢?我在勞教所轉化別人還自以為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和「無私無我」的境界呢,錯把轉化當成了天象的變化。
怎麼辦呢?還能不能修啊?而且心裏還有很多解不開的疙瘩。但是師父的有關講法已經擺在面前,於是,我從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的《導航》到二零零二年所有的師父的講法和經文一口氣的看了九遍,看的過程中一陣陣的打冷顫,心裏無名的懼怕,但是我堅持著看,我明白在我邪悟的那段時期,思想、身體,層層空間的我已經被舊勢力、惡黨邪靈嚴重變異,灌滿了歪理邪說。我對著師父法像堅定的說:師父,您就給我開膛破肚吧,哪怕是死幾個來回!那些日子我真的實實在在的感覺師父在給我動大手術,往下剜、摘了許許多多黏糊糊的髒東西。真是覺的死了幾個來回,我忍著剜心透骨的疼痛,感激的失聲痛哭。
經過這場靜心學法和動大手術,我清醒了許多,明白了許多,解開了許多疑惑,真的體會到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明白了我為甚麼走了那麼大的彎路。其實,《轉法輪》中早已說的明明白白白:「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
回顧那段個人修煉的路以及後來的邪悟,教訓很多,可以說是慘痛的、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教訓。個人修煉階段夾雜著到大法中求保護的心,求上層次的心,證實自己的心;嚴重的是不以法為師,而是以人為師,看到別人出去,自己也跟著。看到原先那麼堅定的人「轉化」了,自己也跟著。聽到一些邪說、邪悟也以為是對的。再有就是對舊勢力、邪靈惡黨的邪惡本質根本就不認識,主動走進被抓大法弟子的隊伍,認為進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是上層次,被抓被判還高興;被邪惡的黨徒用謊言和偽善、人情所帶動,越走離法越遠。
怎麼辦?還能不能修?師父還要不要我?從法中我找到了答案,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的。而且師父說:「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想了很多很多,師父的法敦促我清醒、理智起來,不能再陷在自責,消沉中,不能叫邪惡的舊勢力把意志毀掉,使千萬年的機緣錯過。於是我開始振作起來,從新走上了修煉之路。
當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師父元宵節講法下來後,我反反復復學了幾遍,像充了電一樣,感到振奮。師父在講法中多次強調,跌倒了爬起來,繼續走,師父說:「師父不放棄你,你也不能夠失去信心,機會還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還沒有信心嗎?」謝謝師父又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師父叫我們爬起來,繼續走,後悔多了又是執著,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洗刷掉自己對法、對師尊犯下的罪過,那後果是不可想像的。我下定決心堅決遵照師父的教誨,走好修煉,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的路,兌現誓約,完成歷史賦予的偉大使命。
二、清醒、理智的走好走正師尊安排的路
1、全力投入喚醒昔日同修和救度眾生中
剛開始回到修煉中,就有很多同修給予熱心幫助。我想,我曾經把那麼多同修帶入邪路,這是師父在給我贖罪的機會,不能錯過。於是背上行囊,不管路途多遙遠,也不管酷暑嚴寒,把大法書一本一本的送到掉隊的昔日同修手裏,並用師父的法理喚醒他們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看到久違的大法寶書,聽到師父的慈悲呼喚,他們個個激動不已,決心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並去叫醒其他掉隊的人。同修印的其它真相資料我也陸續給他們送去。
以後總覺的等別人的資料也不是事,師父也希望大法弟子講清真相做的要遍地開花,於是在同修們的鼓勵、幫助下自己也買了一台電腦。那真是如同修所說的,得用拿鋤頭的手去遛鼠標。開始,拿鼠標時手僵硬的同修給掰都掰不動,就從這裏起步,到能看明慧網。學會下載單篇真相文章了,就出去發單篇真相文章;學會了刻光盤,就出去發光盤;以後自己組文字材料下載到光盤上送到各居民樓。後來又買了彩色打印機,激光打印機,塑封機,裁紙機等。這樣就可以想印甚麼印甚麼,想發甚麼發甚麼,及時的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所需要的各種真相傳單、小冊子下載下來,打印出來,送於同修和自己出去發放……做到只要出去決不空手。想起師父對我的慈悲挽救,常常不由自主的淚流滿面。
2、一次「自我」的大暴露
當我感覺到在我當時那種條件下,那種層次中做的還算可以的時候,有一天我下載了一本小冊子,看的真感動,淚不住的往下淌,同修遭受了那麼殘酷的迫害,邪靈惡黨如此殘忍,手段如此卑鄙下流,令人髮指。裏面也提到了猶大們助紂為虐的邪惡表現,使我震驚。心想,不煉了,也不至於那麼狠呀,為甚麼對曾是自己同修的人大打出手?我開始有些心虛,因為我也曾走過彎路,也曾做過所謂的「轉化工作」,把別人引向歧途,犯下了謗師謗法的罪過。但是我自我安慰的想,我並沒有動別人一手指頭,但是沒想到像我這樣的,在小冊子裏也提到了。
此時我的心態完全是不理智的,我想對著蒼天問:誰知道作者的電話,我要告訴他,我早就回轉過來了,我已經做了那麼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情了!我想對著師父說:師父!您是知道的啊,修煉過程中,難免會有錯,有錯就會有小錯,大錯,改了就好,挽回損失就好。我痛苦的感覺自己好像被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我還能不能修啊?為甚麼作者不想想別人的感受啊!我、我、我的想著想著,突然間感覺自己不對勁了,怎麼老是我、我、我的,把法擺到哪去了?我反問自己,你還是個修煉的人嗎?怎麼關鍵時刻總忘了把法擺放在首位呢?為甚麼把自己的得失,榮辱,自尊看的那麼重?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首先考慮法。而我呢?完全把自我放在了首位。
師父說過:「沒做好的呢你就抓緊做,不需要任何人證實你,也不需要表現給任何人看,你對的起你的良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看的見。」(《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平靜下來反思,通過這件事情,暴露了我為私,執我的基點還沒有根除,沒有牢固的扎根在任何情況下,任何環境下都要把法擺在首位的基點。經過這次檢驗和教訓,加深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我下決心,在今後的修煉路上努力學法,在認真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基點打牢。
3、在反迫害、破除舊勢力安排中正念闖關
一次帶著資料出去,等了好長時間,車也沒來。心想回家吧,也許師父點化不能去。又一想,不對,師父多次講法強調救度眾生的重要、緊迫,而且師父告訴弟子:「如果這件事情對大法有關,與你做的證實法、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有關,那你就去做,那是越做這條路越寬,一定是這樣的。」我想圓容師父所要的沒錯,繼續等,就不信那個邪,排除一切干擾,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時車也來了。
到了一個大的電子城,裏面人不多,正是給攤主講真相的好機會,但是走過幾個櫃台,就是張不開口,好像嘴被甚麼堵住了似的。心裏也急,出來就不能白出來,必須突破自己對自己的束縛,必須開口,必須把資料發完,心裏默念請師父加持,解體一切惡黨邪靈及邪惡因素的干擾、迫害,正念闖關。結果感覺嘴沒那麼緊了,我來到一個賣工藝品的攤位,先開口笑著說,這台布真好看,多少錢?攤主馬上去拿貨,我也把彩色真相小冊子放在櫃台,他的眼珠轉到小冊子上,我說好看吧,你喜歡就給你吧,他放到櫃台裏。接著我問他是不是黨、團、隊員,我們一問一答,最後痛快的答應退出邪黨團、隊組織。
有了開頭,我就到各個攤位去發,去講。給他們各種彩色真相護身符和傳單資料,講地震災區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的,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人如何平安無恙的躲過劫難的事例,中共邪黨怎麼瞞報地震預報等。分手時我說,你們喜歡,下回還給你們送來。他們連連說:謝謝,謝謝。
把資料發完,我去了一個大超市,買了一百三十多元的東西,真相紙幣有零有整。收銀員一張一張的點完紙幣說道:張張都寫著字。問我有沒有沒寫字的錢。我說沒有。其他收銀員問他:寫的甚麼?他說,法輪兒,神經病。我說:你看看是甚麼,你可別說他們是神經病,沒準你是個有緣人,他們是在救你。他一邊看了看紙幣,一邊把貨遞給我,和藹的說:走吧。我旁若無人的慢慢走出超市大門。出來後笑啦,想想剛才那一幕,挺有意思。收銀員說話,別人問話,排隊的人聽話,都是那麼自然,好像與我不相干似的。我驚奇於那一刻心態的平靜。想想出來時張不開口、發不出資料到剛才那一幕的平靜,坦然。我深深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凡是對證實法和救度眾生有利的事,我們偉大的師父總會把它引申的更有意義、更偉大。
但是,一件事情做的好,不等於事事能做好;此時正念強,不等於時時正念強。有那麼一陣子,思想裏老有一個念頭揮之不去,就是思維裏總不時鑽進來一個念頭:邪惡突然進來我怎麼對付,怎麼不承認,怎麼不跟它走,怎麼不許它進門;被抓審問怎麼說,怎麼不配合它;被判怎麼表現才對……自己發正念一再解體邪惡,提醒自己說:邪惡沒有資格審問大法弟子。但是這些念頭還往思想裏鑽。我突然悟到這思維不對。為甚麼呢?前提是承認了邪惡與舊勢力的存在,思維想的是,它進來,它判我,我怎麼對付。前提還是承認了它。應該是從根本上否定它的存在,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根本不准許進我的思維。我們修的就是自己的主意識、自己的思維,不純淨的一切根本就不允許存在。法理明白了,結果思維裏再也沒出現過。
奧運之前,邪黨叫囂的很厲害,今天頒令,坐地鐵要安檢,設備如何靈驗;明天又說,公布公共汽車也設了安檢員,乘客隨時接受檢查;甚麼哪哪哪又增了多少電子眼。開始沒太在意。可今天一個令,明天一的令的,感覺心在發緊,有些不安。打印機也停了。可是感覺到不對,心被邪惡帶動了。我們這是在圓容師父所要的?還是在縱容邪惡所要的?如果採取各種辦法是為了配合邪惡和舊勢力,那就是走了它們安排的路。如果我們從思想到行為,從一思一念到一舉一動都跟著它們動,就怕了、躲了、懈怠了、放鬆了。那不就承認了邪惡、充實了邪惡的能量了嗎?邪惡就會更加堂而皇之的嚇唬我們。師父告訴弟子:「你們是經過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可千萬不要心如浮萍,一有風吹就隨著動。」(《關於小說《蒼宇劫》》)我們不能是邪惡刮東南西北風,我們就隨著東南西北風動。那怎麼能行,到底是把信師信法擺在第一位了,還是把邪惡擺在第一位了?這可是原則問題。
於是我又從新開動機器,從新帶著真相資料,照師父所教導的那樣:心中有法,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大法需要,想做甚麼就做甚麼。照常手遞手的發資料,面對面的講真相。照常帶上資料在公共汽車上、在菜市場,超市等處證實法和救度眾生。邪黨說是這麼嚴,那麼嚴,不過是假相。咋呼咋呼,落到實處就形同虛設。
有時想到這個「怕心」也覺的挺可笑。邪黨邪靈也罷,邪惡的舊勢力也罷,法中早就定了,是不被未來新宇宙承認的,是要淘汰的,是要下地獄的;而我們大法弟子是宇宙中第一生命,威德與新宇宙同輝,是大法直接度的大法徒,直接被新宇宙演煉著,大法弟子將是未來新宇宙的覺者。怎麼還會怕即將被淘汰的邪惡呢?我想,如果我們怕它,是不是把自己降到比它還低的層次了?那「怕」能是我們本性嗎?只不過是後天變異因素而已,那就毫不客氣的除掉它。正如師父說的,是邪惡在怕我們。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的擔當好這個證實法、救度眾生,解體邪惡的主角。
三、在證實法修煉過程中理性的昇華
人世間的一切人、一切事都可以因摻假、說大話、謊言,而升遷,而發財。唯獨大法修煉是摻不得半點虛假的。一個是,在你想之前,師父就知道了;再一個是,大法標準不變不動的衡量著一切;所以,你有一點不純,都不可能通過不正當手段飛上天去。
個人修煉時期,悟性有限,層次有限,儘管覺的在嚴格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層次也在昇華。但現在從新衡量起來,覺的在大法中得到好處了而信師信法成份還是有,初期的出去護法也有人情和去打抱不平的因素存在。隨著不斷學法,越來越認識到大法的何等威嚴和修煉的嚴肅性。修煉的事,決不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必須真正無條件的信師信法,真正實修這顆心,來不得半點虛假與敷衍。法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有著不同層次的標準和體現,大法弟子在哪一層次中都應該達到最好、最正、最純淨的宇宙大法的標準。那是絕對的沒商量。
師父明確告訴大法弟子:「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所以我悟到大法對於修煉人所要達到的每一境界的標準是極其嚴格嚴肅的,必須把基點紮實的落實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上;必須無條件的同化大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標準;必須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學法修煉、發正念、救度眾生講真相這三件事;必須高標準更高標準的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情況,師父給安排的路也會不同,但嚴格要求,勇猛精進相同;法對於修煉人所要達到的不同境界標準的要求是一樣的。
給自己定了「必須」和「高標準」後,我有意識的在做三件事中,從一點一滴,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中要求自己走正,要求達到高標準。比如學法時,必須是自己在學法,心在學法,不摻人心的神在學法,意識裏是師父在給我講法,師父在給我提出要求。一旦有雜念趕快用師父的「無為是大法」(《北美首屆法會講法》)排除,發現心不在焉,馬上意識到立即調整到專注聽師父講法上。這樣學的效果,感到悟到了法的更深內涵和法在一點的展現及一個層面的展現。發正念時要求字字在腦海裏展現,而且口訣,要求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出來,身體和宇宙天體一樣大,那真的就得想像成和宇宙天體一樣大。如果有走神現象,就從新發正念,直到主意識清醒起來,知道自己在念甚麼。要求自己在做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時候,必須把法放在絕對第一的基點上。如果發現有怕心、不穩的心和各種雜念,就會意識到又在從容變異的自己,而非本性。趕快把基點調整到法上。要求自己一思一念,一舉一動,從裏到外,心態、表情、神態、語氣,穿著都要起正面作用,必須正念對待一切。這樣要求自己決不是走極端。師父說:「這些事情做起來都很難,所以不是想要達到這個目地就能達到的。人的心性,人的德都修上來才能達到這樣的目地。」(《轉法輪》)我明白師父的法理,這是有個艱苦的修煉過程。但是如何對待自己的修煉,如何珍惜這份機緣,如何確立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基點,怎麼做到真修大法,真信師父,這是必須認真對待的。而且如何兌現自己的誓約,完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也是決不能含糊,必須勇猛精進的。
修煉十幾年了,有些感想早就想寫出來,但老覺的離師父要求的還差的很遠,這次開始還有些不想寫,我意識到這一念又把自我放在首位了,而沒有做到擺放任何事情首先把法放在第一位。這種交流形式是師父肯定的,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所以我必須投這份稿。也給至今仍在十字路口徘徊的昔日同修一點借鑑。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2/1/102661.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得法前,我一直在追求美好的人生。雖然出身貧寒,卻不甘平庸,總想靠自己的努力爭口氣,出人頭地,因此對名啊利啊看的都很重。可現實卻事與願違,感情一次次受挫,婚姻破裂,身體也垮了。那時我真的一身是病,無藥可治。肉體上與精神上的雙重痛苦得不到解脫,我整天愁眉不展,誰都說我不幸,是個苦命人! 直到學了大法,我的生活完全改變了!──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尊好!同修好!
我修大法已十三年了,能走到今天,首先要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也要感謝同修的無私奉獻。師尊的法理時時在引導著我,同修的正念正行時時激勵著我,使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能較平穩的走到現在。
修大法改變了我的「苦命」
得法前,我一直在追求美好的人生。雖然出身貧寒,卻不甘平庸,總想靠自己的努力爭口氣,出人頭地,因此對名啊利啊看的都很重。可現實卻事與願違,感情一次次受挫,婚姻破裂,身體也垮了。那時我真的一身是病,無藥可治。肉體上與精神上的雙重痛苦得不到解脫,我整天愁眉不展,誰都說我不幸,是個苦命人!
直到學了大法,我的生活完全改變了!我由一個天天離不開打針吃藥的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修煉十三年來,我沒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卻很好。雖然也有過消病業,有過難受,但只要在法上提高,很快就好了。以前長期生病,不能正常上班。從煉功到現在十多年工作中我只請過一次假(剛開始煉功時消業,休息了兩天),工作認真負責,任勞任怨,受到廣泛好評。我由衷的感謝師尊,感謝大法!是師尊,是大法,把我從痛苦的深淵中徹底解救出來了。我不但身體好了,脾氣、性格也變好了。我放棄了對名、利、情的追求,凡事順其自然。
修煉兩年後,有人給我介紹對像,我本來不打算再成家,就想專心修大法,可是別人總跟我提那個人。我想修煉的路是師尊安排的,我不能因為怕再次遭遇不幸而逃避,順其自然吧。就這樣無慾無求,我卻得到了一位好丈夫。當然修煉人不追求這些,我寫出來只是想說修大法改變了我的「苦命」,修大法是有福份的。
修煉完全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由走投無路到柳暗花明,越走越寬!當然我心裏並沒有把這些看的太重,不執著於這些,但是,穩定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對我以後的修煉真的是有好處的,給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實修和證實法的環境。
走師尊安排的路才能破除迫害
「七•二零」之時,風雲突變,每個大法弟子都面臨著巨大的考驗。當時我也是壓力很大,經常對著師尊的法像失聲痛哭。單位逼:「你不放棄法輪功,就會被開除,甚至被勞教……」家裏丈夫逼:「你要煉功,就別要這個家了!」公公婆婆經歷過多次政治運動,膽小怕事,多次逼我丈夫和我離婚,說我會影響他的前程。我父母沒有工作,哭著說:「我們老了,就指著你養老了,你要是坐牢了,我們怎麼活?」親戚們說:「就算你能修成神,看著你父母年老多病而不顧,你忍心?」還有人說:「你已經離過一次婚,再離婚你還有臉做人?」……種種責難與威逼,都是為了讓我放棄修煉。
一時間,我真的有點糊塗了。昨天在單位我還是人人誇獎的好人,在家是好妻子,好女兒,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大逆不道的壞人了?這是怎麼了?我修大法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都是有好處的,怎麼就不讓修煉了?我跟他們講道理,他們說是政府不讓煉,你就不能煉。我心裏想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是師尊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我怎麼能夠放棄大法?!放棄修煉?!放棄就等於放棄生命,我決不放棄!只要我活著,我就要修下去!就算失去一切我也要修到底!辱罵也好,責難也好,威脅也好,我決不動搖!就這樣,我堅定的走了過來。
正法修煉九年來,我覺的只有一顆想修煉的心是不夠的,不在法上修,心性跟不上,就不能提高,也不能走出魔難。「七二零」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的心性、悟性跟不上,把魔難當作是考驗,認為只要自己不放棄修煉,就會不斷的有考驗。所以當時還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承認了迫害。當時聽人說在牢裏一天等於在外面修二十年,我甚至很羨慕進監獄的同修,心裏不但承認了迫害,還變相的求迫害。
我也想去天安門,想去證實法,其實主要是怕自己被落下了。結果沒等我去,單位就察覺了,找幾個人把我看起來了。很長一段時間,邪惡經常找我麻煩。走過了這段彎路之後,我才猛然驚醒。我們這一門就在常人中修,不是在廟裏修,沒人供養,就得有自己的工作,有家庭。不能說修來修去的都修到監獄裏去了吧,修來修去的都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吧。我們得有起碼的生活保障,有正常的生活環境。所以,我覺的這決不是師尊安排的修煉道路,是邪惡迫害!我決不能承認!我只按師尊的大法修,我有執著我會在法中歸正,任何生命不配考驗我!誰再安排所謂的考驗來干擾我修煉,就是犯罪!一切由師尊說了算,不存在甚麼要修煉大法就必須坐牢、下崗、離婚。這一念特別堅決,從此以後,沒人再來找我麻煩了。
這次奧運會,邪惡又想來嚇唬我,甚麼要跟蹤一九九九年上報的煉功人員名單,要跟蹤定位,不能再跟任何人聯繫、不要再發傳單了,不允許這個不允許那個,把書都收起來,誰有行動就會被抓,會影響家人、影響單位領導等等。總之,搞的氣氛很緊張。第二天我也想是不是要謹慎點,把大法書和資料先收一收。剛拿起來書,覺的不對呀,這些都是最正的,本身就有一個正的場,能鎮邪滅亂,怕甚麼呀,邪惡才害怕呢!丈夫害怕影響他的前途,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修大法對你是有好處的。」他說:「你說了算呀?」我心裏說,我師父說了算!
當天就有一位很久沒聯繫的同修找我去她家,當時我也有點害怕,她可是當地有名的「重點人物」,會不會有人監視她?轉念又想同修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我是大法弟子,就要以大法的事為重,不能聽邪惡的,要自覺配合同修做好證實大法的事,別的我甚麼也不想,我就去了,還拿了幾份真相資料在路上發。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同修對大法、對師尊堅如磐石的正信,使我深受鼓舞。當天回來發正念一下就靜下來了,心純淨如水,毫無雜念,渾身充滿了能量。我看不見,但我感覺邪惡全解體了,先前那種壓力沒有了,心裏充滿了正念,充滿了溶入法中的幸福感,非常輕鬆。我覺的是師尊安排我去見同修,讓同修幫助我。師尊看我還有正念,就幫我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質。我心中萬分感激師尊,也很感謝同修的鼓勵。
後來我照常做三件事,在同修的帶動下,廣傳神韻光盤。我覺的奧運與我沒甚麼關係,我修煉與邪黨沒有任何關係,我用不著去它那兒報名,就這樣,看似過不去的難也就化解了。當然,過程中也多次受到威脅。後來我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是有怕影響家人的心,對家人的「前途」看的很重,邪惡就用這個來威脅我。我想起師尊講過人各有命的法,我想我丈夫的前途如何,那是他前世的福德決定的,跟我沒關係,我堅信我修煉只能對他有好處。心真的放下了,一切都好了,非但沒影響他,而且在眾多競選者中,他獲勝了,順利升遷,我也平安無事。
在師尊的護佑下講真相救人
「七二零」之後,有一段時間我不停的給各級政府、各家報紙和電視台寫信,也給那些在電視、報紙上做「揭批」的人寫信,用我和同修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美好,揭穿他們的謊言,指出鎮壓是絕對錯誤的,奉勸他們不要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同時,我也用親身經歷跟身邊的人講真相。我以前身體不好,修煉後變好了,這是人們都看得見的。我告訴人們,修大法能使人身體健康,心靈美好。人們都能接受。
這些年來,雖然身處邪惡比較集中的地方,但我一直堅持發真相資料,走到哪裏發到哪裏,每次數量不多,但細水長流,堅持不懈,把工作和生活的地區幾乎都發遍了(沒有每戶發,但每棟樓都去過多次),凡是去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我做真相的足跡。做的過程中去掉了很多心,比如怕心、維護自我的心等等。剛開始,我很害怕。大冬天發真相資料會冒一身汗。貼不乾膠手直哆嗦,半天撕不開。我對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有師尊和護法神保護,我不害怕,是邪惡在害怕。後來做多了也就不怕了。
在發真相資料時,我常想著師尊的話:「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感到自己責任重大,必須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師尊說講真相要「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救度世人》)那麼,那些有保安、有門衛的小區、大院,我也要去發。
一開始,我有顧慮,有位同修告訴我,「門衛就是一道關,你不要怕,那不過是擺設,形同虛設。」後來每次我都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進進出出,從來沒人攔我。在做的過程中,師尊的慈悲呵護使我多次有驚無險。有一次我往一個樓的信箱裏投了幾本小冊子,剛發完,只見三個保安狂奔過來,我與他們擦肩而過,聽到後面說:「發完了」。他們沒有信箱的鑰匙,打不開鎖,也沒辦法。我頭也不回的走了。還有一次我在本院發資料,對面樓門外有人,我當時沒看見(樓距很近),我剛往信箱裏放資料,「叭」的一下燈滅了,一直到我放完了,燈也沒再亮。我知道是師尊在保護我,聲控燈都是有聲音就亮,哪有這樣有動靜卻滅了的。我心裏知道師尊就在身邊!
我還主動給同修送資料。因為環境險惡,不便聯繫,傳送資料確實有些難度。但是我不送,同修就得不到真相資料,看不到週刊。我放下了個人安危,同修的需要就是我的需要。有位同修家住在很遠的地方,被邪惡迫害的很厲害,狀態不好。我給她送去了師尊全部講法和新經文,還有《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來回用了整整一天。這位同修後來又走入正法修煉中來了,而且很精進,《轉法輪》背下來了,還學會了上網,自己做資料,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
當地有位同修,我不方便總去她家裏,一次有急事時我心想,要能碰見她家人就好了(家人理解支持她修煉),結果我果然在路上碰到了她家人,資料及時傳到了同修手中。我感到一切都是師尊在做,是師尊在精心安排,我只是做了表面而已。
有一次,我想給一個早已調走、好幾年沒見面的同事神韻光盤和其它真相資料,就這樣一想,第二天她奇蹟般的出現在了我面前。師尊為救度眾生真是操盡了心,我為師尊的慈悲而深深感動。
向內找是提高的關鍵
在修煉路上,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關、難也不一樣,我雖然沒有遭到嚴重的迫害,但在家庭中關、難也是很大的。我公公婆婆一直和我們同住,婆婆自己都說她是第一刁人,她的子女也都說她刁,難伺候。「七•二零」之後,我婆婆非常仇視大法,把我當敵人。她在我家十來年,甚麼也不幹,就是成天監視我,找碴、挑毛病,動不動就罵我不要臉。我在常人中也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受人尊重的人,她是一個沒工作的家庭婦女,她沒幫我洗過一次碗,擦過一次地,我整天上班,回家還要侍候一家老小,她不但不感謝我,還把我當敵人。我是修煉人,不能跟她一般見識,我沒跟她吵架,凡事處處忍讓。有時我丈夫都說:「老太太這脾氣,跟誰也搞不好,十個人來十個人走。」他也常跟兄弟姐妹說我不容易,親戚們也都說我好。我說我以前也是個小心眼的人,沒學大法我是受不了的,我是學「真善忍」學的。時間一長,我就滿足於此了。
法理是不斷昇華的,修煉就是要不斷提高心性的,我忘了師尊要求我們要無條件的修自己,不管表面誰對誰錯,都要修自己找自己。我總以為是婆婆不好,我自己是對的(用常人的是非標準來衡量對錯)。家裏矛盾衝突不斷,甚至愈演愈烈,婆婆經常莫名其妙,一大早起來就劈頭蓋臉的來一通,我就想她怎麼就不知好歹?覺的自己付出了很多,養著她,供著她,她衣食無憂,飯來張口,怎麼就不知足呢?而且她說的話句句刺激我的心,有時候心裏真的很難受,氣恨委屈就不用說了,總是忿忿不平的。就這樣魔了我近十年,常人都為我打抱不平。我也知道要向內找,找一找,好一點。但因為我沒有徹底的放下自我,表面上忍了,心裏還在為自己辯護,內心固守著自己的觀念不肯改變,所以問題總是不能徹底解決,過幾天之後還是老樣子。
我很苦惱,經常向丈夫訴苦。師尊多次借我丈夫之口點悟我。當我說婆婆不好時,他說我「總找別人不是,不看自己」;當我忍不住,發牢騷時,他會說:「不修心、不提高心性,煉也白煉」。師尊還在夢中點化我。有一次我夢見我有一塊舊手錶,外面拋光了,看上去是新的,裏面還是舊的沒換。這促使我痛下決心找自己,發現自己確實有很多問題,比如執著於別人錯誤的心,做好人求回報的心,愛聽人說好話、不願聽人說不好的心(實際上是求名的心),爭鬥心、氣恨心等等,唯獨沒有慈悲心。找到後自己嚇了一跳,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善良的人,這哪有善呀?
當我歸正自己之後,婆婆再說甚麼我不再動心,儘量的從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為她著想。我還給她寫了一封講真相的信(以前試著講過,她聽不進去),檢討自己的不足,勸她不要反對大法,那樣對她不好。可惜我還沒來得及給她,她就病倒了。
有人說我在這場魔難中畢業了,我卻很慚愧,自己悟性太差,錯過了許多修煉提高的機會,浪費了寶貴的修煉時間。師尊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轉法輪》)我這麼多人心不去,所以老是魔來魔去的,老是在一個層次中徘徊,自己還不悟,現在想起來真是愧對師尊,也對不起我婆婆,因為我無意中讓她多造了許多業。當我真的向內找,修自己時,事情就發生了變化。現在婆婆躺在病床上,總是跟人誇我好,先前的那種敵對情緒沒有了,所有的矛盾都化解了,我也純淨了許多。
寫這篇體會的過程中,我時常淚流滿面,感動於師尊的浩蕩佛恩,有愧於自己的愚鈍,我讓師尊操心了!自己也忽然明白了許多法理,師尊說:「作為一個真正有決心修煉的人,他能夠忍受的住,在各種利益面前能放下這個執著心,能夠把它看的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難。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轉法輪》)真是這樣的,心一放下,按照師尊說的去做,真的很容易,所謂魔難都是衝自己的心來的。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學法,真修心性,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圓滿隨師還!
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記的一次聽說有一外地同修對電腦技術很精通,我非常高興,領著六歲的孩子和同修買票就去了,可到那以後懂技術的同修不見我,只給我們一張光盤,說上面甚麼都有,看完光盤就甚麼問題都能解決了。我能理解同修當時的心情,但我們當地見不到明慧資料心裏很急呀。當時心情沉重的回來了,回來後把光盤打開一看,傻了。各種軟件都是英文字母,我也不認識更不知道怎麼用,當時的心情無法言表。 可我們畢竟是修煉人,做的都是最神聖的事情,師父在掌握著這一切,後來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我遇到了一位懂技術的同修,解決了當地不能上明慧網和一些技術問題。就這樣我地的資料點無論在甚麼邪惡形勢下,資料都沒斷過。──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風風雨雨中走過了十三年。在這過程中有法理不清、執著太重留下的教訓,也有精進實修心性昇華後的喜悅。現在回想起來,一切又很平常、平淡。自己只不過做了自己應該做的,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就沒有我現在收穫的一切。為了配合整體、圓容大法所需要的,下面我將七•二零後自己走過的路做一下簡單的回顧,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放下生死,證實大法
從一九九九年底到二零零二年初,連續三次進京證實大法,因為修大法自己從重病纏身的煩惱中解脫出來,身心得到淨化,健康樂觀的對待每一天。在大法遭到破壞、師父遭到誣陷時,作為大法徒理所應當的去維護法、證實法、為大法說公道話。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放下工作、放下四歲的孩子、瞞著父母,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剛從家門出來時,身體、心情從來沒有過的輕鬆興奮,我知道當我做正了的時候師父給我拿掉了好多壞的物質。
到了北京後和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聽到同修在法上的交流,我覺的特別慚愧,甚麼話都不說,光哭。二十天後被抓,被單位接回當地。由於當時我親情太重,回來後關也很大。當時我走後,家裏像天塌了一樣,母親三天沒吃飯,整天哭,家裏親人都來了,他們看到我回來後,都說我不管孩子、不管父母,並且已經跟公安說好了,只要說句不煉,在保證書上簽字就可以回家,不然就拘留。當時從法理上不知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就是堅定,不向邪惡妥協。所以甚麼都沒想就在拘留證上簽了字。在拘留的十五天裏,母親幾次見我都跪下求我,讓我說不煉了。並且腦袋直往牆上撞。我當時心理承受到了極限,看到母親那麼難過就動心了(不知是情魔利用母親在我往下拽我)就說不煉了。十五天後我被接回家,回家後由於自己說不煉了,天天後悔,覺的自己修的不好。這樣又促使我二零零零年進京證實大法。
由於法理不清,基點沒站正,有為洗淨自己而進京的因素,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所以從北京回來後被單位開除。找到自己的不足、純淨了心態,二零零二年初我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既證實了大法,又堂堂正正從魔窟中闖出來。在不斷的摔打中,雖然有做的不好的時候,但也修去好多執著和觀念,使自己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成熟。
由於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兩次進京,我又成了市六一零迫害的重點,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邪惡之徒在辦第二期洗腦班時把我抓走。第一期班被抓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迫轉化。這給他們增加了邪惡的氣燄。他們對我揚言,來我們這裏都得轉化,我們的轉化率是百分之百。在那個邪惡的黑窩,我明顯的感到表面空間只有我一人是正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嘲笑我,好像我中了邪一樣,並覺的我很可憐。我知道他們都是被邪惡操控了。無論他們用偽善還是兇惡,都是為達到不讓我煉的目地。當時我一進去他們把我放在一號房間。我就嚴厲的對他們講:「你們把我放在一號,我就要成為你們這裏第一個不轉化的人、第一個不吃飯的人、第一個先出去的人。」惡人聽後一陣狂笑。
進去後我反思自己,進京證實法不是邪惡迫害的理由,那我哪兒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哪?想到在這之前,我每天往外跑,不顧家人的反對,父母每天為我提心吊膽的。雖然在做大法的工作,可也不知為別人著想,更不知修自己。給父母講真相他們不聽,他們要說大法不好,我就氣的和他們嚷。感到那段時間爭鬥心特別強,最後發展到父母都不理我,不和我說話了。這樣讓邪惡有空可鑽,找到我母親,說洗腦班能讓我不煉了,並且還能讓我回單位上班,他們說的這兩條都是我母親最想要的結果。所以在我母親同意的情況下,他們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看看自己的表現哪像個大法弟子呀,由於法學的不紮實,幹事心很強,不知向內修,也意識不到是另外空間邪惡操控他們在干擾我,更不知發正念清除。
看到這些不足後歸正自己的心態,師父的法往我腦子中打:「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不停的發正念。在以後的幾天,無論他們用熬鷹、還是利用猶大的輪番轟炸、親情干擾都沒有動了我的心。急的猶大直嚷:「××呀,你的心怎麼沒縫啊!」因為被抓的大法弟子中只有我一人一直絕食,這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所以他們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整個一屋子十多個人全衝我來,利用哄、騙、詐、威脅,並且把我媽媽也叫來,勸我吃飯,逼我放棄修煉。我媽媽當時也被邪惡的因素操控,變的很兇。邪惡就利用親情往下拉我,當時我媽媽急的血壓一百八十,他們就嚇我,你媽媽的血壓特別危險,一旦血管崩開,人就完了。當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心平靜極了。心想如果我媽媽到壽了,她要離去我也沒辦法,如果她沒到壽,她不會因為我煉法輪功早早離去。
由於我找到了不足,又不停的發正念,外面同修也正念加持我,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我就聽他們商量,這個咱們弄不了,告訴頭咱們沒辦法,盡力了。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絕食絕水的第七天我闖出了魔窟,並且兌現了我的諾言。再一次證實了師父講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精進要旨》〈也三言兩語〉)
記的那段日子,雖然對法理悟不到太深,但是對法的堅定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看到師父《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我的感觸太深了。
*放下自我主動承擔技術工作
二零零一年由於本地懂技術的同修被抓,本地資料點處於癱瘓狀態。我就產生了一種念頭──承擔起技術工作,這就是我的責任,雖然當時我對電腦只會開、關機和簡單的操作。但是一種強大的責任感勝過了對電腦不懂的擔心,這樣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縣裏同修給了一個信箱,通過信箱可以下載明慧的資料,雖然當時不能直接上明慧網,但能收到明慧的資料就已經很高興了。可是上一段時間就不行了,又和其他同修聯繫到外地尋求幫助。
記的一次聽說有一外地同修對電腦技術很精通,我非常高興,領著六歲的孩子和同修買票就去了,可到那以後懂技術的同修不見我(因為當時邪惡因素很多,同修都單線聯繫),只給我們一塊光盤,說上面甚麼都有,看完光盤就甚麼問題都能解決了。我能理解同修當時的心情,但我們當地見不到明慧資料心裏很急呀。當時心情沉重的回來了,回來後把光盤打開一看,傻了。各種軟件都是英文字母,我也不認識更不知道怎麼用,當時的心情無法言表。
可我們畢竟是修煉人,做的都是最神聖的事情,師父在掌握著這一切,後來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我遇到了一位懂技術的同修,解決了當地不能上明慧網和一些技術問題。就這樣我地的資料點無論在甚麼邪惡形勢下,資料都沒斷過。從這些事中深刻體會到,沒有師父我們甚麼都做不了,我們只是有那個願望,真正做事的是師父。
二零零五年底隨著修煉的不斷成熟和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們都悟到了走遍地開花的路,我們也開始了嘗試,這就牽扯了心性的問題,首先對我來講,原來做這些事情僅和有限的幾個同修經常接觸,如果走遍地開花的路,首先是教技術問題,因為學的人不只一個、兩個,會很多,丈夫(也修煉)跟我說:修修你就成明的了?當時我想:遍地開花是證實大法的需要,是給更多同修參與錘煉、提高的機會,師父要我們的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更能理解想學技術而無人教的難處。只要我按照法的要求,走正路,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師父在保護著呢!
這樣負責協調的同修和整體同修交流遍地開花的事,有好多同修主動要學,負責本片的資料工作。有的空白片區,我們就看誰適合做,並找其交流。這樣我地區很快都遍地開花並獨立了。同修心性也都很高,看我一人教忙不過來,她們學會了又教別人,有時電腦或打印機出現問題,同修都能為教技術的同修著想,能自己解決的儘量自己想辦法。在整體的共同努力、協調配合下,我地區證實法的工作一直穩健的向前推進著。
在教技術的同時,我們還不斷在法上交流,走正路,共同提高。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第一句就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也擔負著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的使命。
記的有一個小資料點是個女同修負責做資料,後來有個男同修以學技術為由也經常去,一次我正到她那,看見男同修也在那,他倆說話的表情、行為不檢點,我看到後心裏非常不舒服,心想:「做這麼神聖的事,怎麼這麼不嚴肅」。當時我一句話也沒說,交待完事情就走了。回到家裏,心情很沉重,我知道他們都有色心,尤其是男同修帶的場特別不好。當時我也沒想太多,只想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不能讓舊勢力鑽同修執著的空子迫害同修,給大法造成損失。然後我就分別找兩位同修在法上交流,在交流的過程中,他們都能接受,也知道不應該那樣。可只要他們一接觸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執著,順水推舟的做一些不符合法的事。
我和他們多次交流,可收效甚微。晚上做夢師父點我,有一段很泥濘的路,我前面有個同修說:「我不從這走,我要陷進去我家沒人救我」。我在她後面甚麼也沒想就走過去了,走著走著真陷進去了,陷到腳脖子了,我想不能陷進去,這樣我就走出了這段泥濘的路。還有個同修在我後面走過來了,她踩一腳泥但沒陷進去。醒來後我知道,他們的事前面的同修知道了,沒跟他們談,後面的同修跟他們說了但沒執著,可我有點執著同修的執著了。想到同修都在學法,他們應該知道怎麼做,所以把這個心就放下了。可過一段時間聽到同修說他們還那樣。我就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該怎麼辦,他們都知道自己的不足,可是沒有毅力改正。我不能看到大法受損失、同修受迫害。」於是我和同修商量後決定將資料點搬走,不讓男同修知道地方。
當時一石激起千層浪,他們對我意見都很大,別的同修也不理解,認為我沒必要。我想我沒有為了自己,我是為了大法。所以沒被同修的表現帶動。在這樣強制下,他們沒有了頻繁接觸的理由。後來同修跟我說:「我做了個夢,夢見你開著車,還帶著三個同修,有一個非常陡又很難走的坡,你很穩的一加油門就上去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利用同修點化我做對了。可是那個男同修因為色心不去走不正路屢遭迫害。
隨著做資料同修心性的不斷提高,技術也越來越成熟,我肩上的擔子也越來越輕了。
*在協調中提高
自從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發表後,我地區學法小組陸續成立了很多。在我片區同修們都有在一起學法的願望,可沒有人站出來協調的。
一天,我做了個夢,夢見有個人批發了好多領帶,讓我賣領帶。醒來後悟到是師父讓我起帶頭作用,也就是協調作用。可我性格內向,不願出頭露面,就願意默默無聞的做一些事情。可正法進程到最後了,大法弟子都是很高層次不同天體來的代表,擔負著救度天體大穹眾生的使命,可有的同修被常人的假相迷住了,被怕心、親情等執著障礙著走不出人來,大法弟子修不好,對其寄予無限希望的無數眾生會被淘汰掉。師父都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我還想自己願意幹這不願意幹那的,這是多麼大的私心哪。
悟到後,我就和同修商量建立學法小組的事,首先看看在誰家學合適,結果一說即成,很快一個學法小組成立了,後來人越來越多,又建立了兩個、三個,把經常不出來的同修,幾乎都叫出來了,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比學比修,感覺都提高很快。我知道這是正法進程到這一步了,同修的心性也都到位了。我只起了一個穿針引線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師父、是大法。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年輕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隨著和同修的不斷接觸,交流,聽到的讚揚聲越來越多,甚麼你修的好啊、正念強啊、悟的對呀、甚麼了不起呀等等,開始我能把握的住,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法在這一層次對自己的要求比還差的很遠。後來同修總這樣說話,我的歡喜心、求名的心、在別人之上的心控制不住的往出返。我意識到是我該徹底修去這些心的時候了。
我就不斷學法,當自己溶於法中時,感覺自己特別渺小,我們都是大法的一粒子,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當我們的思想符合法時,師父給我們應有的智慧,才使做的事情很神聖。而師父卻把榮耀給了我們。看看我的那些心,覺的很羞愧。明白這些後我感覺我的這些心沒了(在現有的層次)。回頭我又和同修交流,不要崇拜哪個同修,對自己對同修都不好,這是不在法上的表現。我們都要以法為師,做甚麼事情要用法對照,不要養成遇到問題就想聽同修怎麼悟的,要學會走自己的路。我們不能總把昇華的機會讓給別人而不走自己的路。實在解不開的可以和同修交流,但要去掉那個崇拜心、依賴心,學會自己主掌天地。同修都能在法上認識此事,後來就很少聽到恭維同修的話了。
也許是修煉到最後了,師父讓我們快點洗淨自己,感覺對自己的考驗一個接一個,暴露出好多隱藏很深的執著心,比如:妒嫉心、證實自己的心、在別人之上的心、怕碰的心、懶惰心、求安逸心、爭鬥心、同修情、求名心、怨恨心,最根子上的私心等等。
前段時間和我走的最近的甲同修被綁架了,當她第二天被單位保出來後告訴我,邪惡之徒問我東西從哪來時,我把你說出來了。我當時沒想自己,只想到同修出來就好,出來就好。可回到家裏,我就想她把我說出來了,肯定有我沒做好的地方,但她能出賣同修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我就不斷學法、發正念,在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中查找自己的不足。發現這些年和她走的特別近,同修情很重,後來該我們修去這些執著時,出現一些矛盾,可在矛盾中我們都沒有修好自己,以致後來出現間隔。
當我找到這些表面原因後,過幾天碰到甲同修,因為我當時心情不太好,她對我的態度,雖然她把我說出來了,但好像我不知欠她多少,對我很埋怨。後來只要我們一見面,我一說話,她就不願聽,和我急。我的人心也起來了,心想:「你把我說出來了,打亂了我的正常生活,家裏人知道後也都跟著擔心,你還總有理?」我對她由怨氣變成怨恨,心想「誰愛幫她誰幫她,我是再也不想和她接觸了」。可是冷靜下來覺的自己這種心態哪像個大法弟子呀?她在難中,舊勢力想毀掉她。她的正念被舊勢力給隔開了,表現出來的都是執著和觀念在說話,我不應該和她計較更不能怨恨她呀,理雖然明白但是心扭不過來,就是不願見她。
在學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時,師父一再強調遇到問題向內找。看到這些後我對自己的想法和行為很慚愧,也能感到對甲同修的怨恨心越來越少了,但還沒去乾淨。我就找從甚麼時候開始和她有矛盾的,當想到她和別人走的近時,我的心有點不舒服。我一下子看到了我隱藏很深的妒嫉心。當我發現它時,它就解體了。我感覺我對甲同修的怨恨心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都沒了。第二天,甲同修突然來我家,非常高興的樣子,好像我們之間甚麼也沒發生過。我們心心相通的交流了很長時間。甲同修也感覺我和原來不一樣了,讓我再一次體悟到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
幾年來聽到讚揚的話很多,這樣就滋養了愛聽好話、不愛聽不好話的毛病。丈夫在家經常給我指出不足,我經常是心裏在看自己,可是嘴上不服輸,有時還爭論的很激烈。有時他一說我,我就劈頭蓋臉的給他來一頓,心裏不服他。其實這已經暴露出很強的怕碰的心、執著自我的心、在別人之上的心。看到師父《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千萬要注意了啊,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鼓掌)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不要變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圓滿,不是為了福報。」我嚇了一跳,我要再這樣下去太危險了。此後誰再說我,我都能聽進去,和丈夫的爭論越來越少了。
前幾天,因為發正念要領一事,我到乙同修家。當時她家有幾個同修正在學法,我也跟著學了一會兒。學完後我們就開始交流發正念要領一事,每個人談了各自的想法。當乙同修談時看到她情緒很激動。我當時也沒在意,後來當我談到我最近遇到的心性考驗,同修說我說話像領導一樣,可我自己還沒意識到。乙同修說我看也是這樣。乙同修說:「我今天心情不好,我看到你的不足我可說了」,我心態祥和的說:沒事,你說吧大姐。沒想到她劈頭蓋臉的對我說:「我自打認識你,你就像個領導似的。你認為你修的最好,誰都不如你。你總是修別人,你從來不修自己。你要知道的事全世界都知道,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個甚麼樣的人……」我當時心態出奇的平靜,心想我是甚麼樣的人師父看著呢,所以心裏很踏實,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為甚麼沒生氣。而且心裏發出一種謝謝她的感覺,我心想上哪找這樣的人,對我的心性真是一個大檢驗。同時想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臨走時我發自內心的對她說:「謝謝你大姐,你說我的話,說對的我就改,不對的我也不走心,我今天真沒生氣。」她指著我說:「你說瞎話,你說瞎話,你回家生氣去吧。」我一直心態平和的走了。
回家後也沒生氣。可反思為甚麼乙同修對我那個態度,她原來對我很好,對我幫助也很大。怎麼今天就翻臉了呢?想到前段時間和她在一起協調一件事情,可我對她總不放心,總囑咐她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我們的事又協調的很不順利,看到她說話不在法上我就給她指出來,說多了,又觸動了她的求名心,等等,她的氣攢到一起最後給我來那麼一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後,放下了那些心,感覺都怪我讓她說了那麼多不理智的話。過後乙同修和別人說:「我那天心情不好,我控制不住自己,其實我是故意氣她的。」對自己的言行也感到很後悔。
經過這些考驗後,我覺的我怕碰的心師父給我拿掉了很多。
在不斷的實修中,真正體會到了溶於法中的快樂,在救度眾生中由完成任務式的心態做到真正用心去做,由只顧自己提高到幫助同修共同提高,圓容整體,由遇到矛盾看別人到看自己,由執著同修的執著到對同修的寬容、包容。在這酸甜苦辣中修去我很多執著和不好的觀念,心性在不斷提高、境界在不斷昇華,大法的內涵也不斷的展現給自己,更深刻的體會到這其中溶入太多師父的慈悲呵護。
修煉到最後的最後了,大法對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越來越高,我也深知自己還有很多要修去的東西。同時抓住修煉的根本,學好法,向內找,發好正念、修好自己,都是為了更多的救度眾生。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在朋友的介紹下得法的,每天騎車到幾里外的煉功點煉功。有一天一個剛入門的學員跟我說,咱們就近成立個煉功點吧,你教我們動作,省的每天跑這麼遠浪費時間。甚麼也沒想我就同意了。我去買了錄音機,請了煉功帶,這樣我們的煉功點就成了。最初只有我們五個人,到九九年「七二零」前已發展到六十多人。 二零零零年初,從邪惡的黑窩回來後,我加大力度學法發正念。有一天突然產生一念,我要給勞教所所長寫信,營救當地一同修(就她一人被非法關在裏面)。為甚麼要給他寫信呢,在黑窩裏有一天去幹活的路上,碰到一個人,一個犯人說他就是所長,特別孝心,每天上下班都要向父母打招呼。這個犯人不經意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打到我的大腦裏,心想,既然他能那麼孝順父母,就說明他還有善的一面存在,就是個可救之人……──本文作者
首先借「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修煉心得交流會」的機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向全世界同修問好!
下面把我這十多年來,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所走過的路,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在朋友的介紹下得法的。對朋友的介紹我非常的認同,因為我家老前輩就有修煉人,並且世代都信佛,平時我也很相信因果報應。因為當時沒有書,我看的第一本書是《精進要旨》,並且還是手抄本。晚上看了一遍,覺的太有道理了,早晨很早就醒來,我又看了一遍,就急於想看其他的書籍,到處去找。幾天後,在一個親戚那裏找到了一本《轉法輪》,就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上班沒事就抓緊學法,通讀、抄法、背法,把自己溶於法中,用法歸正自己的行為,嚴格要求自己。
每天騎車到幾里外的煉功點煉功。有一天一個剛入門的學員跟我說,咱們就近成立個煉功點吧,你教我們動作,省的每天跑這麼遠浪費時間。甚麼也沒想我就同意了。我去買了錄音機,請了煉功帶,這樣我們的煉功點就成了。最初只有我們五個人,到九九年「七二零」前已發展到六十多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早晨,市公安局到煉功點綁架了提供場地的同修,當時有一百多人在煉功,他們從後門悄悄的把同修給帶走的。煉完功大家知道了這件事後,紛紛都說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這有甚麼錯,我們不能聽之任之,去找他們,把同修要回來。
下午有一百多人到市政府要人,到了那正趕上播放污衊師父誣蔑大法的電視,既然是北京決定的,那我們就去北京講真相。我和幾個同修商量好明天就走,但是在當天的晚上我們幾個輔導員就被綁架了。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我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狀態,但學法煉功一直堅持著,和同修在一起的時候說,要是全國的大法弟子都去北京多好啊,自己只限於想和說,並沒有動。
二零零零年初,我和外地同修取得了聯繫,得知那麼多大法弟子都去了北京證實法,真的很慚愧。我們決定立即去北京,定好了日期,在走的頭天晚上,我給師父點上了一把香說:「師父,法不正過來我不回來」(當時的狀態)。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晚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
在邪惡的黑窩裏,非法關押著十六名大法弟子,大家都非常堅定。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關心幫助常人,告訴她們大法的真相,把大法的美好帶給她們。她們很多人變化非常大,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打架、罵人、偷東西、浪費糧食的現象發生,並且主動去幫助別人,這在勞教所成立以來是沒有的。有一警察說:「這些人(指大法弟子)真都是好人。」通過不斷的給警察講真相,我們開創了一段公開學法煉功的環境。
隨著對大法迫害的不斷升級,勞教所的環境也變的非常的邪惡,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也越來越多。邪惡在走廊的牆上貼上了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宣傳畫,每天面對它心裏特難受,覺的抬不起頭來。當師父和大法被污衊誹謗時,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能站出來維護師父維護大法,還配當師父的弟子嗎?將來有甚麼臉面對師父?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它銷毀了。可是怎麼做呢?我就回憶師父講的關於功能和神通方面的法,就想用神通把畫給毀了,人不知鬼不覺,自己還安全。結果試了幾次也不見效。我整天在想這件事,為甚麼就不好使呢?終於想明白了,因為你的心不純淨。舉手之勞的事,為甚麼想到要用神通呢?為甚麼不敢堂堂正正去維護師父維護大法呢?為甚麼要繞道走呢?還不就是為了維護一己之私嗎?怕自己不安全,怕自己被迫害嗎?難道維護師父維護大法還得有條件的嗎?多麼骯髒的一顆私心。
認識提高了,師父就把那些不好的物質給清理了,心裏真的很純淨,我想要儘快的把它們銷毀了,不能讓它們再存留了,它的存在就是我的恥辱。但是走廊很長,從東到西共貼了十二張,並且每晚都有兩個監控的,一個人做不來,需要大家配合,我就把我的想法和同修交流,大家都有同感。有人提出先禮後兵,先給她們寫信講真相,讓她們自己摘下來,給她們三天時間,如果不摘我們就採取行動。大家一致同意,並都在信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交了上去。
第一天過去了,風平浪靜;第二天也沒有任何反應。到第三天,她們好像把那封信給忘了,根本就像沒有那回事一樣。想讓她們自己摘是不可能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可是就在就寢前集體去廁所時,有同修找到我說,有人退出了,說再想一想,咱們怎麼辦?我說咱們照辦。第二天早晨定好的時間一到,幾秒鐘的時間十二張邪惡的宣傳畫被撕的粉碎。此次行動大大的震懾了邪惡,打擊了她們的囂張氣燄。可能因為當時大家的念都比較正,過後甚麼事也沒發生。
從邪惡的黑窩回到家中沒幾天,市「六一零」、街道書記、主任等就找上門來了,「六一零」頭子說;「市委副書記也要一起來了,因臨時有事沒來了,過幾天再來,你被列為市委組織部的幫教對像。」我說:「免,你們教育不了我,共產邪黨教育我四十多年,也沒把我教育好,也和你們一樣自私自利,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是真善忍淨化了我,哪裏做的不對,我用真善忍衡量,用大法歸正,你們那一套對我不管用。」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同時揭露他們對我的迫害,一會他們就呆不住了起來要走,並說:「過幾天我們和市委副書記一塊來看你。」我說:「如果你們要是朋友和客人的身份來,我家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歡迎你們,如果想要做工作那就免了,不歡迎,你們就別來。」
就這麼堅定純正的一念,解體了邪惡迫害我的企圖,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但當地同修狀態不太好,互相之間很少來往。本地沒有資料點,與外地又沒有聯繫,師父發表的新經文都得過兩個多月才能看到,有時也只是手抄的一兩份而已,《明慧週刊》根本就看不到,根本就跟不上正法進程。看到這種情況,我和另一同修就去找同修交流切磋,引導大家多學法,在法上提高上來,並和外地同修取得聯繫,讓大家儘快的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很快同修們都在法中精進起來,也敢走出來講真相了。
從邪惡的黑窩回來後,我加大力度學法發正念。有一天突然產生一念,我要給勞教所所長寫信,營救當地一同修(就她一人被非法關在裏面)。為甚麼要給他寫信呢,在黑窩裏有一天去幹活的路上,碰到一個人,一個犯人說他就是所長,特別孝心,每天上下班都要向父母打招呼。這個犯人不經意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打到我的大腦裏,心想,既然他能那麼孝順父母,就說明他還有善的一面存在,就是個可救之人。
就在我回家的前一天聽到了這個所長的名字,我當時心想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回去後就給他寄真相救度他。回來後就把這個事給忘了。當我拿起筆來想著怎麼寫時,這時就有一個想法反映出來,利用他孝心也就是善的這一點去給他講真相(他也許發表過攻擊大法的言論,也許參與過迫害大法弟子,也許沒有,這些我都不知道)。
我懷著一顆慈悲的心,抓住他孝心這一點,給他寫了一封真相信,最後說:「勞教所裏面非法關押著那麼多大法弟子,下是十幾歲的孩子,上至六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人,她們沒有錯,她們只為做一個好人,希望能用你那慈父孝子之心善待她們吧,給自己的生命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在寫信的過程中我自己都覺的挺感動的。
信寄走後過幾天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過一段時間接到那位同修給我打來的電話,我很高興,但根本就沒想到那封信的事,過幾天見面後她說:「有一天在地裏幹活呢,惡警特意去地裏把她找回來,問了關於她家的一些情況(我在信裏介紹的情況),不知道咋回事,沒過幾天就通知她回家的日期了。」我這才想起那封信的事。
二零零四年我地有一學員去天安門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聽到這一消息我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晚上看週刊,看到同修們在法中的堅定,做的那麼好,敢去公安局、看守所、法院講真相營救同修,當時自己想都不敢想。我一直有一種錯誤的認識,認為自己是重點,到公安局去講真相要人那不等著被抓嗎?
第二天早晨煉完功,我想,我也是大法弟子,有甚麼做不到的呢,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誰怕誰呀?正念一強,師父就把那個怕的物質給清理了,感到身體特別輕鬆,心裏很純正,我就去找了一同修我們倆就去了「六一零」,他們的辦公室在公安局三樓,到了那裏我們說明來意,就開始講真相發正念,同時揭露當地及勞教所對我們的迫害。當時屋裏還有兩個人,聽我們大聲講真相,其中有一個人還給我們到了杯水,不時的抬起頭來專注的聽我們講。隔壁小會議室公安局的頭們正在開會,因為「六一零」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我們講話的聲音也非常大,所以他們完全聽的到,不時的有人來回走動,並且十分關注的往屋裏看。師父說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真正的體驗了大法的威力,思想中連怕的概念都沒有。講了一個多小時,到十二點他們要下班了。我們倆才離開,我們走出大門不遠回頭一看,那幾個窗戶跟前站滿了人,都在看著我們倆呢。
師父的《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評語發表後,開始覺的沒甚麼可寫的,隨著不斷深入的學法,明白了他們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綁架、抄家、非法關押、罰款、蹲坑、上門騷擾、監視居住、限制人身自由、勞教等等這麼多壞事,這麼嚴重的迫害怎麼能沒甚麼可寫的呢?認識提高了,可真要寫的時候,隱藏的那個私心就暴露出來了,我揭露他們會不會招來麻煩、招來迫害呀等不正的念頭。我就正念否定它,我想師父講了三界的理是反的,揭露邪惡就是解體邪惡,不存在被迫害的問題。我馬上就把邪惡對我的迫害寫成真相材料(因為當時不懂,沒有發往明慧把關),直接打印成粘貼貼了出去,效果非常好,對邪惡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有的警察第二天就主動去找大法弟子表白自己。
有一天,有人告訴我說:「市裏抽調了很多他們認為文化水平比較高、知識比較豐富、能說會道的人一起學習呢,到時候給你們辦學習班。」當時我就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講的〈何為智〉。我跟她說,不管他們怎麼學,他們那點知識在大法面前、在大法弟子面前甚麼也不是,連個小兒科都不夠呢,不好使不管用。肯定就是這一念起了作用。有一天「六一零」給我打電話說要辦學習班,政法委書記讓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問你參不參加,我說我不參加,他說行,就完事了。通過這件事使我深刻的認識到,背法對修煉提高非常有好處的,無論遇到甚麼事情,法隨時能指導你如何去做好。「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被迫害流離失所(沒有正念否定,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出來後就一直就接觸做資料這方面的事情,籌建資料點、做資料、送資料、購設備、進耗材,在這過程中暴露出自己很多執著心,妒嫉心、爭鬥心、怕心、幹事心、顯示心、歡喜心、色心、證實自己的心等。遇到矛盾不是向內找,總是看同修的不是,沒有把矛盾的出現當作提高自己,去執著心的好機會,有時陷在事裏越想越執著,還痛苦的不行,真的走過了一段剜心剔骨去執著的過程。有些心還沒有徹底去掉,遇到問題還會反映出來,但是再遇到矛盾的時候,能去向內找了,能去修自己了。
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方面我差距很大,我要把這次交流會作為一個契機,多學法學好法,彌補自己的不足,迎頭趕上,認真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在迫害開初,我被送進洗腦班。有一個警察特別凶暴。他把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叫我坐下後就盯著我,看樣子是要發火了。我把眼光對著他,始終抱著善意的微笑,一句話也不說。我想當時我的眼光一定是真誠的,因為心裏很純淨。他也看著我,竟然也不說話。我看著他的眼神在奇怪的變化。就這樣持續了大約一分鐘,他把眼光移開了,完全沒有兇像,只低聲的說了兩句話就讓我回去了。 我每次出差,總要帶上些真相冊子和光盤。遇到有緣人就給他們。有一次我到異國出差,碰到一個老鄉。他非常高興見到中國人,我把一套真相光盤給他,讓他了解歷史。他看後非常激動,說簡直是對他人生的一次大改變,他原本這一生就想多掙點錢,日子過好一點,根本沒有想到國內有這樣的事。他還退了團隊,並把有關法輪功的資料帶回去好好學。──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四川大法學員,今年四十七歲,一九九八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迫害開始後,我們的修煉轉入正法修煉時期。開始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在家裏繼續堅持學法修煉,通過學法和同修們切磋,大家就摸索做,後來知道了明白了師父講的法,就越來越明確的做。師父說:「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真善忍」(《走正路》)。經過這麼多年的正法修煉,我體會到如果我們正念正行,就是我們的「念」是符合真善忍的,我們的「行」是符合真善忍的,那麼在維護法、證實法的過程中就容易突破難關,就容易解體邪惡,就容易使人接受真相。下面就介紹我的一些體會。
一、正念正行維護法,解體凶暴警察的邪惡
在迫害開初,我被送進洗腦班,要求寫所謂的「認識」。我當時想我們是修煉真善忍,是做好人的,對社會是百益而無一害的,怎麼可以說是「×教」而鎮壓呢?他們要求寫,我想作為大法修煉者應該按照師父講的法,抱著善意給他們講道理,證明大法如何好,不是「×教」。因此就寫了一篇,把文章交給了值班警察。有一個警察特別凶暴,常常對同修大吼大叫。這個凶暴的警察看後把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當時我寫完認識後心裏很坦然,覺的做了一個大法修煉者應該做的事,我想今天無論你怎麼吼,我也不動心。
進了房間,他叫我坐下後就盯著我,看樣子是要發火了。我把眼光對著他,始終抱著善意的微笑,一句話也不說。我想當時我的眼光一定是真誠的,因為心裏很純淨。他也看著我,竟然也不說話。我看著他的眼神在奇怪的變化。就這樣持續了大約一分鐘,他把眼光移開了,完全沒有兇像,只低聲的說了兩句話就讓我回去了。
後來我從洗腦班出來被送到派出所,這個警察也來派出所,看到了我,主動與我招呼,並祝賀說:你解脫了。這個警察當時給我的感覺是,我在洗腦班的那次正念正行解體了在背後控制他的邪惡。
二、正念正行進京上訪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我由於一直不放棄修煉,單位書記讓我寫認識,試圖「轉化」我,我一篇又一篇的寫,從各個角度證實大法如何的好。單位書記把我開除了黨籍,停止了工作,在經濟上也進行迫害。對他們這種無理的迫害我寫了申訴材料,決定進京上訪,要讓中央領導了解真實情況。可是我要離開家,丈夫知道了肯定會阻攔,而且單位也會阻攔,因為那個時候我去北京是不允許的。就在我決定不下甚麼時候去時,丈夫突然來個電話說他馬上出差。我想這是師父的安排,我應該去。我當時想的是快去快回,去北京把材料交了就回來。第二天我在路上給單位請了假,帶上材料順利去了北京,到北京當天去信訪辦把事情辦完,當晚又坐車回家了。在信訪辦進出都有便衣盤查,但沒有阻攔我。進去時便衣問我是不是法輪功,甚麼地方來的,我想也沒想就回答了。他朝那群便衣喊了一句:××地方的法輪功來了一個。就沒有理會我了。我出信訪辦時,那個便衣還奇怪的問:你怎麼出來啦?我說:事情辦完是該出來啊。他就說:那你趕快走。我這才看見信訪辦外邊公路上停著兩輛警車,就加快腳步離開了那裏。過了有些後怕。
順利回來,單位派出所也追問,我很誠實的將過程講了,他們很震驚,但我的行為沒有甚麼可指責的,他們作為正常上訪沒有再追究。
回想當時上訪的過程,是做到了正念正行,符合了法,所以一切順利,沒有遭到迫害。首先上訪理由是充份的,我受到不公正對待,事實擺在那兒,單位、派出所很清楚。師父說過:「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權利。」(《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所以上訪的念是正的。整個過程中沒有怕心,心態純正,很坦蕩,並履行了請假手續,單位找不到理由處罰我,行的也正,所以邪惡也無法鑽空子。
三、正念正行在監獄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再次去北京天安門護法被抓,關進了監獄。在監獄裏,我想我們大法弟子在哪兒都是好人,都要洪法,給常人展現大法的美好,做到真善忍,因此我一直抱著善心對待監獄裏的犯人。有人沒有足夠的衣服,我將自己的給她穿;有人沒有錢長期吃不到肉,我買來分給她吃;那些還很小的犯人我就給她們講故事,講做人的道理;有人生病了沒法洗衣服,我幫她洗;有個少數民族的少女想學漢文我教她寫字認字;有人對法輪功有興趣,想了解想學,我將師父的《洪吟》〈做人〉等詩寫給她們看。當時監室裏有三十幾個人,我與她們相處很好,她們中不少人讀了師父《做人》的詩後都感到很受啟發,她們說從來就不知做人有這樣的道理。我在裏面煉功背法,她們有些還跟著學。有幾個小姑娘對我說,在外面她們以為法輪功不好,在這裏看到我很理性,完全改變了她們對法輪功的看法。我在裏面給她們講真相,她們也知道了那些宣傳是假的,法輪功是冤枉的。她們不少人把我當成信賴的朋友,訴說她們的煩惱。
管監的警察知道了我在裏面的表現,找我去談話說,有你們法輪功在監室都好管。當然我也被個別人報告給警察說我在裏面煉功,警察又找我去談話,說有人告你煉功,既然告了就不得不管。我坦然告訴她煉功的好處。我說不煉不行,我長期有神經衰弱,頭痛睡不好覺的毛病,吃藥也不見好,煉了功就好了。特別是打坐,睡不好覺打打坐睡覺很香。警察說自己也長期睡不好覺,我告訴她回家試試煉功。她笑了,告訴我,你今後不要讓她們認為你在煉功就行了。(意思就是說你在鍛煉身體就行。)後來有些人就來告訴我,警察叫去問我是不是煉功了,她們有的說沒煉,有的說跟她們一樣活動活動,警察沒有再找我的麻煩。
有一次晚上已經很晚了,大家都已經睡著了,突然我被叫出去。有兩個陌生的警察要找我談話。他們拿出本子,準備記錄。我原本是個很內向的人,筆頭很好,但不善言辭。在維護法的過程中,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所以我都不知道怎麼變的那麼能說。他們想了解情況。我就談了自己是怎麼修煉的,引經據典的說了迫害法輪功將會怎麼樣,當時我看到他們開始想記,可後來就忘記記了,很注意的聽我說。談話可能近兩個小時,最後他們說:我們原來不了解法輪功,現在了解了……,還說了一些話,大概是:我們沒有記錄,表示對我沒有惡意,還受了教育等等一些話。
有一個因為販毒可能將判重刑的人在裏面很暴躁,很多人不敢惹她。她一直默默的觀察了我很長時間,然後開始與我接近,這是她告訴我的。她想了解法輪功,我就給她講真善忍和善惡有報的道理。她讓我把記的法輪功的有些經文和《洪吟》詩詞寫到她的本子上,我就儘量的給她寫。她常常就拿著本子學。她說我要早知道這些道理,我今天不會走到這一步。她非常懊悔的說自己是害人害己,如果能夠出去,一定從新做人,要學法輪功。當時她能夠認識到這點我很高興,安慰她:只要有這個心,會有好結果的。可惜她後來因為販毒數量太大,被判了死刑。我和另一個同修告訴她記住一定發願來世修煉法輪功,她記住了,並把記錄本全部塞進留下給家人的遺物包裏。臨刑前,她對我說,今生做壞事太大,也無顏面對丈夫和家人,只有以死還債,只是三個孩子放心不下。我告訴她:你放心走吧,我會關照他們。她走時竟然給大家唱了一首歌,顯的很堅強。大家都流淚了。我想也許是她記住了法輪功,是大法給予她的力量。
後來我解除非法關押後沒有忘記給她的許諾,聯繫上了她的孩子,把愛和關心帶給他們,資助她們學費,讓他們記住媽媽的教訓,好好讀書,一定做好人。他們覺的我比親媽還關心他們,很感動。來看我時,我問他們是否看到媽媽遺留的筆記本,他們說看到了,我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也把他們媽媽在獄中的情況特別是臨刑前的懊悔告訴了他們,給了他們一些大法書,讓他們常常記住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些孩子很懂道理,也記住了我告訴他們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擺脫因為媽媽的事情帶給她們的創傷以及還常受歧視在學校挨罵的處境,學習成績好,再也沒有聽到他們說別人怎麼罵他們的話了。他們的親戚朋友很多都知道法輪功好了。
四、正念正行講真相救度世人
師父明確講了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法以來,我堅持做好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我擺正心態做,發揮自己的長處做,走到哪兒都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勸三退救眾生。
出差講真相
我每次出差,總要帶上些真相冊子和光盤。遇到有緣人就給他們。有一次我到異國出差,碰到一個老鄉。他非常高興見到中國人,我把一套真相光盤給他,讓他了解歷史。他看後非常激動,說簡直是對他人生的一次大改變,他原本這一生就想多掙點錢,日子過好一點,根本沒有想到國內有這樣的事。他還退了團隊,並把有關法輪功的資料帶回去好好學。他把我帶的資料全要了,他說要送給其他朋友看。
裝修房子講真相
我買的一套新房子開始裝修,我請了裝修隊。我想給我裝修房子的人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首先是設計師與我先接觸,我們在談裝修設計時,我給了他資料並給他講真相,他退了團隊;施工隊長也給他退隊;後來是木工進場我也給他們講真相,水泥工進場我也給他們講,勸三退,廚房安裝師、潔具安裝師、地板安裝、燈具銷售和安裝人員等等全部人員幾十個人,基本都勸退了,並給他們真相資料讓他們了解真相。
工作場所講真相
在工作中,與工作接觸的同事我經常給些資料給他們看,也給他們講三退,只要能夠與我接觸的人,我都有想讓他們了解真相給他們三退的願望,因為法中講了,與你相遇的人都是有緣的,我們就是要救度有緣人。
給親戚朋友講真相
幾乎所有的親戚朋友,只要見的到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目前大部份都三退了。
三件事情還在繼續做,救眾生的責任還很重大。為了今後的路走穩走好,我也意識到必須學好法,在法理上提高,同時向內找,去掉人心,用法歸正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去掉為私為我的心,達到新宇宙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標準,主動同化法,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舊勢力,才能更好的把三件事做好,完成好正法賦予我們的責任和使命。
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伊春市金山屯區法輪功女學員付桂春於2002年被惡警綁架後被強行墮胎,之後被非法判刑8年,目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迫害出現嚴重的糖尿病,生活很難自理。監獄怕發生意外擔責任,曾幾次通知其戶口所在地金山屯區公安局給予辦理接受手續。付桂春的家屬找其責任單位:金山屯區公安局610,豐溝派出所與公安局長辦理相關手續時他們卻推責任不給予辦理。
付桂春是金山屯區豐茂林場青年,為人開朗善良身體健康。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惡黨非法抄家,高額罰款。2000年春天被綁架關押在金山屯看守所3個多月,被公安局與豐溝派出所勒索4000元,同年12月被綁架後勞教1年,關押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迫害。2002年春天已有身孕的付桂春被豐溝派出所夥同公安局非法抓捕關押在伊春市烏伊嶺林業局看守所迫害,公安不法官員用最卑鄙、誘騙等流氓手段逼迫墮胎,胎兒強行打掉後,身體虛弱的付桂春被惡黨法院判重刑8年,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至今已有6年的時間了。被惡黨監獄迫害的面色蒼白身體消瘦,並出現嚴重的糖尿病病狀,他的親人非常擔心她的安危。年幼的兒子與年長的婆母都盼望著獄中的親人早日回來闔家團圓。
在此奉勸相關單位負責人:法輪功學員是修煉的人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度世人。請你不要為了名利所誘惑與大法為敵。滅惡黨是天意民心,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每個人都在擺放位置,不要做其陪葬品替罪羊,神給人的時間是有限的,在天滅惡黨來臨之際理智清醒做出正義之舉,在你們職權範圍內善待大法弟子使付桂春一家早日團圓,這樣你們將積功德,並給自己與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責任單位:公安局長:車局長手機:13664589889
政保科長:肖靖宇手機:13945880911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南京軍區白下區第一軍區二幹休所退休軍幹羅祖華老人向路人講述法輪功真相,被貴陽中中派出所惡警抓捕,並通知花溪軍區幹休所將羅祖華押回家中,監視居住。貴州軍區花溪所所長宋明亮、雷敏用一把特大號的鎖將羅祖華鎖在家中。羅祖華再次出走。據聞,此事惹怒貴州軍區,乃至中央軍委,內傳中央軍委副主席徐才厚下令非抓住羅祖華不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們遂用最先進的裝備在貴陽的大街小巷,以及她親戚家反覆搜尋兩個月有餘。
九月二日晚,羅祖華老人給住在四十四醫院的老伴打電話後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於貴州軍區花溪幹休所,被六名軍人24小時看守於幹休所的二樓,把她與80多歲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隔開。(據說貴州軍區還曾對其老伴進行所謂的審查迫害。)據稱,惡黨人員們將她家中院牆原3米,又增高1米6,並在牆上安裝了監控裝置。
羅祖華(女)現年76歲,現住貴州軍區花溪幹休所,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功後,全身疾病痊癒。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非法勞教2年,又被關進貴州省所謂的「法制培訓中心」(即爛泥溝洗腦班)非法關押2年才放回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羅祖華老人在貴州大學校園向學生講真相,被校內商店一惡人抓送到校內保衛處,後由花溪610劫持至家中非法抄家。在此過程中羅祖華走脫,並因此流離失所。
羅祖華家中80多歲的老伴生活不能自理,無人照管。希望正義人士關注貴州省軍區和軍區幹休所對她的迫害和關注她家人的安全。
有關真相電話:
貴州省軍區宣保處處長劉俊 13908519285
貴州省軍區花溪幹修所所長宋明亮 13608587250
貴州省軍區花溪幹修所副所長王興文 13368613189
貴州省軍區花溪幹修所工作人員雷敏 13007851616
南京市白下區第一軍幹所陳幹事 025-8461649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1/102424.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奧運前夕,山東省單縣惡黨人員勾結菏澤市國保大隊綁架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兩名被非法判刑,十名被非法勞教,亦有幾名學員被抄家,被逼的有家難歸。
奧運期間,單縣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與國保大隊又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邪惡之徒在辦洗腦班之前,先是在單縣公安局召開會議,參加會議的是單縣各單位及鄉鎮負責人。邪會要求各單位及鄉鎮必須在八月七日十點前,把列出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洗腦班,並且強迫單位及鄉、鎮交一千元錢,還要跟一個陪人。逼迫所有被劫持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交出身份證,還逼迫一些沒有參加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交出身份證。
這次洗腦班共劫持了十名法輪功學員,主要責任人是單縣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謝孔賓,單縣政法委書記陳允全。幕後的策劃者是單縣縣委書記谷瑞靈(這些人多次被列入明慧網惡人榜曝光),主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有單縣國保大隊副隊長齊敦周(此人的惡行多次被明慧網曝光),縣六一零的一個副主任(女),還有一高姓警察。
洗腦班期間,法輪功學員被強制看誹謗大法師父和大法的錄像,聽單縣檢察院一個姓王的人和菏澤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周某某的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謊言,最後單縣政法委書記陳允全做邪惡總結。
每次看完錄像、聽完報告,法輪功學員就被強迫寫所謂的「體會」。他們還通過家人和單位給學員施加壓力,逼迫學員放棄信仰,寫三書,並讓單位主要負責人簽字擔保,才放人回家。
在洗腦班期間,齊敦週和高姓惡警表現的最邪惡。齊敦周揚言如果再被抓到就要勞教或判刑幾年。高姓警察恐嚇學員,表現不好就送看守所。
零七年年底以來,單縣惡徒夥同菏澤市惡人惡警對單縣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極為殘酷、毒辣。有的學員被強迫坐老虎凳六天六夜,長時間不讓睡覺。被銬在床腿上站不能站,蹲不能蹲,雙手背銬,背吊銬。雙手背銬被騰空吊起,直到人昏死過去,再用涼水澆醒(三九寒天)。邪惡之徒通過長時間對學員酷刑折磨後,然後再將水中或食物中摻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學員喝了他們的水,吃了他們的飯食,就會神志不清,思維錯亂。然後他們再以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口供,並以此來迫害其他學員。由於做賊心虛,在迫害學員時,單縣國保大隊惡警包利虎冒充是六一零主任謝孔賓,王建民謊稱自己是國保大隊隊長王彥貴。
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晚,邪惡之徒們綁架了多名法輪功學員,並預先製造出兩輛警車被砸,誣陷法輪功學員,但是陰謀沒有得逞。
近日,幾個月前已被非法送往山東濟南女子勞教所的智永平又被劫持到與單縣鄰界的河南商丘市加重迫害。其中隱藏著邪惡不可告人的陰謀。
單縣郵政編碼:27430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2/102443.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四川省德陽市中江縣大東街幼兒園職工、高級教師漆小平與出納兼總務王小梅,二人因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騷擾、威脅、株連、非法關押,後在被送往勞教途中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又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再次被惡警綁架,關押至今。
漆小平,女,漢族,現年四十九歲,四川省德陽市中江縣大東街幼兒園高級教師,二零零零年獲德陽市骨幹教師稱號。王小梅,女,漢族,現年五十一歲,四川省德陽市中江縣大東街幼兒園任出納兼總務。她倆堅持法輪大法信仰,遭到長期迫害。下面是她倆經歷,從中我們可以看到身處當今的中國大陸,要想堅持自己的信仰,卻可能隨時面臨著失去親人、朋友、同事、工作、家庭等等的危險,要想做一個好人、或是更好的人真的很難。但是無數的法輪功學員依然在堅守著,面對強權與暴力鎮壓,他們表現出了大善、堅韌和不屈,在這善與惡的強烈對比下,我們更加看清了這場針對法輪功信仰的迫害的荒謬與邪惡。
大法修煉 道德昇華
漆小平修煉前患有嚴重的腎、脾、氣血虛症(經常虛弱浮腫)和長期的坐骨神經痛(打封閉針也不管用)、失眠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七年七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功。幾個月內所有疾病不治而癒。王小梅曾患有嚴重的腦血管堵塞引發的偏頭痛、三叉神經痛,連坐車、睡覺頭上都要纏毛巾。她是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煉功三個月後此病不翼而飛。此後單位裏只有她們兩人整年累月沒報過一分錢醫藥費。
修煉後,她們被《轉法輪》中「真、善、忍」的法理和教人重德向善做好人、時時事事為別人著想、無私無我的法理深深吸引著。她們心態開始變得祥和,工作上發自內心的盡職盡責,無微不至的關愛班上的每個幼兒,體諒家長和同事;在家庭中盡最大努力去孝敬婆婆、體貼關心丈夫和孩子,不再計較個人得失與回報,而是按法輪功師父的要求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王小梅任出納兼總務,煉功後做到不貪不佔、不坑國家、單位和他人,她們拒收所有家長敬送的禮品、禮金,有公務勞動和扶貧捐款,她們總是盡自己所能吃苦在前、多多付出。她們踏實的工作和真誠善良的為人,贏得了廣大家長、同事、親友和社會的一致好評;漆小平於二零零零年獲德陽市骨幹教師稱號。
堅持信仰 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日九點過,中江縣國安科許志誠、何顯田(音)來到中江縣大東街幼兒園(以下簡稱東幼),要求幼兒園領導把漆小平從正在組織幼兒活動(暑假班)的崗位上叫到辦公樓,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搜查了她的辦公桌,一無所得後又叫她跟他們到城關派出所。所長黎兵(音)到場,何顯田記錄。許志誠問漆小平:×××(正被他們關押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家裏的電話上為甚麼有你的傳呼號?漆解釋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是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法理做好人,朋友之間發傳呼、打電話沒有違法……。許志誠、黎兵立即打斷漆小平的解釋說:「還在說法輪功的好處,看來也是個死硬分子。」接著他們通知了幼兒園園長李曉惠、教育局副局長吳燕,後來又陸續叫來了漆的丈夫和孩子、親屬及幼兒園其他幾個領導。
一系列株連、高壓恐嚇
黎所長當著漆小平剛參加完高考後的孩子和滿屋的親屬、單位領導大聲說道:「漆老師,按『上面的政策』(指江××的指令),外婆煉了法輪功,外孫想當兵、上大學都搞不成。聽說你兒子今年才高考了,如果你還要堅持煉法輪功,你兒子上大學要想過我這一關就不能行。」接著吳副局長和李園長又說:「你要再堅持煉法輪功,按上面的政策,不但你的工作要受影響,你丈夫梁老師的工作和全縣教師、包括退休教師的工資、地方補貼都要受影響,還牽扯到你孩子升學和親朋好友的問題。」
緊接著教育局和幼兒園針對漆小平和王小梅煉法輪功,成立了所謂的「幫教組」,安排了具體的「幫教」日程,要求她們徹底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安排了近一個月的暑期,每天看誹謗法輪功的宣傳材料,每天必須寫一篇詆毀大法、違背事實和良心的認識,並向「幫教組」成員彙報。在這期間,教育局停了漆小平丈夫的正常工作,安排他每天在家或戶外跟蹤監視自己的妻子,限制她的自由、監督她寫「認識」。
八月二十三日下午三點多,在全園教職工返校大會上,李園長叫漆小平和王小梅做放棄煉法輪功的發言。王小梅總結了近期工作,表示今後仍按「真、善、忍」做個好人。
由於兩人不願放棄福益身心的法輪功修煉,更不願違背事實和良心順從不明真相的上司辱罵法輪功,也不願在教職工大會上做違心的發言表態、說假話,新學期開始,李園長在會上宣布:「漆老師和王老師的工作暫不安排。」於是學校取消了王小梅原任的總務、出納工作,取消了漆小平任原班的一切教務工作和教師資格,安排她們臨時工作或承擔缺勤保育員的工作。
幸福家庭遭強行拆散
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月是漆小平全家人最難熬的兩個月,全家每天都在極端痛苦和緊張中度過,真的是度日如年。江××和中共在這場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中,實行的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極端恐怖政策。面對這場迫害,漆小平不忍再眼看著家人在痛苦中煎熬,為了避免株連政策對丈夫和孩子的迫害,讓他們能正常的工作、升學,到了八月底,善良的漆小平無奈選擇了與丈夫辦理離婚手續,隻身一人帶了少許生活用品,離開了多年辛辛苦苦操持的家和孩子。一個原本和睦幸福的家庭,在江××造假迫害法輪功的一系列株連政策的威逼下,被強行拆散了。
邪惡洗腦班
九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李園長、吳副局長、教育局「幫教組」黃全鐙連同國安科許志誠、遊中林和城關派出所黃英等,當著送幼兒入園的眾家長的面,把漆小平和王小梅從幼兒園綁架到「德陽市轉化班」,李園長說:「你們先在這裏學習一個月,這裏每人每月伙食費四百五十元,從你們的工資中扣除。」實際長達三個多月。
所謂「德陽市轉化班」,其實是德陽市收容所改掛的「德陽市崇尚科學法制學校」的另一塊招牌。在「轉化班」裏,王小梅和漆小平與其他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成天被關在昏暗潮濕的禁閉室,限制人身自由,被強迫聽誣陷、詆毀法輪功及創始人的課,及威脅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文件。「轉化班」使盡各種招術都達不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他們就誘騙家屬給他們簽「保證」,他們還偷拍法輪功學員的照片,在他們編寫的虛假文章上作插圖,登上《德陽日報》、《四川法制報》,用來詆毀法輪功,進而粉飾「轉化班」,達到欺上瞞下、撈取政治資本和獎金的目地。
為了抵制無限期的非法關押迫害,抗議「轉化班」造假欺騙毒害世人的行為,法輪功學員分別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至二十五日兩次集體絕食、絕水反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五日漆小平已連續絕食、絕水七晝夜。十二月二十五日(「轉化班」徹底解體的最後一天)李園長和許冬梅主任才與凱江、玄武派出所的人來接王小梅和漆小平,回到縣城還強迫她們到各自戶口所在地派出所辦理限制人身自由的手續。車到縣城已近中午十二點,王小梅被強行帶到凱江派出所拍照、填寫保證,她沒有配合;李園長不顧漆小平已連續絕食絕水七天瘦弱的身體,仍叫許冬梅等將她直接送到玄武派出所交給兩個值班人員,要求他們看管漆小平到下午三點辦完手續(即:拍照、填寫保證每天上下班或出門必須到所裏簽字打招呼)後,才能回家。對這一無理要求漆小平給予了拒絕,機智的提前走了。
停職、綁架與關押
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元旦節假後的第一天,也是倆人從「轉化班」回到東幼上班的第一天,李園長安排漆小平準備布置教學樓的壁畫,王小梅去聯繫購買磁性黑板,可上班不到二小時,李園長又把她倆叫到她的辦公室,告訴她們:「你們現在回家去上班,每天叫值班領導到王老師家裏來打考勤。」倆人心裏很明白,這是害怕她們向同事和家長揭露迫害真相。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上午,幼兒園派辦公室的張老師到王小梅家叫她們倆到學校去一趟。她們到幼兒園不到半個小時,國安科許志誠、遊中林就趕到了,許志誠把漆小平帶到玄武派出所,遊中林把王小梅帶到凱江派出所,各針對一張不乾膠標語對她們進行非法審訊。在玄武派出所辦公室,許志誠拿出一張小不乾膠,他和玄武派出所的鄧小剛追問漆小平是誰寫的?漆小平告訴他們:「敢寫這些真話的人真是偉大的人。」同時聲明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在公安局幹警何顯田寫的有「與法輪功決裂」的記錄上被逼簽的字作廢。
整個一中午他們沒有達到目地,中午下班他們不讓漆小平回家,並叫三個大男子漢強行用手銬把她銬在門衛室的鐵窗上,直到下午五點過才解開手銬,要她上車,非法把她們送到南門外看守所。看守所的謝九週(女)要求倆人報姓名、住址作登記,倆人告訴她:「我們沒有做任何錯事,我們沒有罪,不該在這裏。」謝九週叫來一名姓修的男管教,拿著一根「狼牙棒」強逼她們用頭去頂牆,她們不服從,他就用警棍打她們的背,她們仍不服從,他馬上又叫來兩個人,拿了四副手銬,把她們強行銬在看守所壩子裏的雙槓架上成「大」字形,謝九週說「你們不服,今晚上就銬你們一晚上,凍你們一夜。」直到第二天開早飯,整整二十四小時沒讓她們進一點食水。
幾天後,謝九週要她倆配合她寫甚麼教育記錄,漆小平善意的對她說:「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在做好人,不說假話說真話,沒有錯,更沒有罪。」當問到親屬的情況時,漆小平不願親屬受牽連,不想回答她,她就有意刁難,給四個法輪功學員每人安排了一般犯人三倍有餘的奴工活,當著全號室的人宣布「到時完不成就收拾你們。」結果中途走了一名學員,少人不減工作量,謝九週乘機把法輪功學員叫到監室外,當著大壩子裏遊動的人,狠毒的分別打了她們十多警棍,同時還喘著氣說:「都說打了法輪功要遭報,我打了那麼多法輪功又沒遭報啦。」幾個法輪功學員整個腰部下方被她打腫呈血紫色,半個多月不能仰睡,不能坐板凳,但每天還必須做十二至十四小時的奴工產品,看守所非法關押她倆一個月,期間遊中林分別提審她們各兩次。
非法勞教 走脫後遭通緝 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下午,看守所的人把漆小平和王小梅從監室分別叫到辦公室,未經任何法律程序,遊中林叫看守所辦公室的人員要求她們在「資中楠木寺」勞教一年的決定書上簽字,被她們拒絕。第二天早上八點多,謝九週通知倆人收拾東西,用一副手銬把漆小平和王小梅的左、右手連銬在一起,強行叫她們上車,要押送她們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但是說來也神奇,在高速路上駕駛員三次迷路,上不到去資中的分路車道,直到中午十一點過,在車停於加油站時,漆小平和王小梅成功走脫了。
在中共十六大前,不明真相的中江縣政法委書記胡嘉仁迫於上面的壓力,責成國安科以懸賞萬元的金額通緝倆人。為了不再縱容這種公然違反憲法的迫害;為了不讓家人再被株連;也為了不再給這些參與迫害者繼續幹這種傷天害理、害人害己之事的機會,倆人被迫離家流離失所,期間的種種艱辛與苦難這裏就不細述了。
再次遭非法綁架、關押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上午漆小平和王小梅在中江富興鎮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密,鎮派出所惡警將她倆非法關押約一週後,又送至中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法院秘密非法審問過幾次,她倆只向法官講大法好的真相。
王小梅被非法關押後,警察曾幾次到她家去騷擾。在九月十九日上午,王小梅年近八十歲的老母親家及親戚家去了好幾輛警車,一行十多人(估計是德陽和中江的國安、國保人員)對其家進行搜查,結果甚麼也沒搜到。卻給王小梅的家人(特別是高齡的老母親)造成很大的傷害,當地的老百姓也惶惶不安,影響惡劣。
通過漆小平和王小梅遭迫害的經過,我們可以看出,中共利用著手中的權力操縱著整部國家機器對法輪功學員犯罪,教書育人的教育系統也沒能逃脫中共的魔爪,連幼兒園也沒能倖免。它已經使眾多的人在這一過程中成為行惡者,儘管其中大部份人是因為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而昧著良心被動的執行著迫害的政策,充當著邪惡的工具與幫兇。然而天網恢恢,善惡必報,這是天理。希望所有還不明真相的人趕快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樣;再看看中共又是怎樣的。現在有本風靡全球的奇書,那就是2004年底大紀元時報發表的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該書從各個層面深刻揭示了中共的欺騙、暴力、邪教和流氓本性,由此引發前所未有的退黨大潮,如今已有四千多萬明白了真相的人們退出了中共這個對中華民族、對中國人民犯下太多罪惡的邪靈。希望大家能用自己的良知與智慧做出判斷,摒棄邪惡,選擇善良。人的境遇可以不同,但正義應該常在,良知應該永存。在此呼籲海內外各界正義人士伸出援手,幫助身處牢獄的漆小平和王小梅等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讓我們共同來抵制這場迫害、結束這場迫害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5/102516.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四川省成都市龍泉驛區大法弟子梁坤華(女,64歲),周廷耀(男,73歲),是四川航天職業技術學院退休職工。2008年9月10日上午,他們從成都市磨子橋附近出來,在地上拾到一張真相光盤,沒想到這個光盤是邪惡人員有意扔到地上,作為誘餌,讓法輪功學員去撿,從而迫害大法弟子。
梁坤華、周廷耀夫妻二人被蹲點的邪惡之徒綁架,當天晚上送回龍泉,由龍泉六一零非法組織人員帶領萬源社區的工作人員和單位保衛處處長謝令剛等人到梁坤華、周廷耀家非法抄家,掠走了錄音機、大法書籍等貴重物品,並將二人送往龍泉看守所非法關了十五天。
9月24日,七十多歲的梁、周夫妻二人被放出後,本應回家,卻又被龍泉六一零非法組織頭目陳久雲、政法委書記馬雲輝安排人員夥同四川航天職業技術學院保衛處書記周重發、梁坤華夫妻居住樓的黨小組長廖成富等人騙到成都新津洗腦班,再次非法關押。
成都新津洗腦班是眾所周知的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黑窩之一,對外稱「成都市法治教育中心」,在那裏迫害死、傷、殘多名大法弟子。梁坤華、周廷耀被送去後,新津洗腦班要求單位每月從梁、週的工資中扣除現金(現已經掠走一萬元),作為洗腦班對她們洗腦開支,可想邪惡到何種程度(用被迫害者的錢來對被迫害者進行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流氓本性暴露無遺。
梁坤華、周廷耀在修煉法輪大法前多種疾病纏身,修煉後疾病全無,從此身心健康,按真、善、忍標準做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是大家公認的好人,為國家和單位節約了很多醫療費,所以她們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大法。
大量事實證明,迫害法輪功的人會遭到惡報,甚至給家人帶來不幸。真誠希望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了解真相,分清善惡,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直接參與迫害者:
陳久雲 馬迎暉 周重發
廖成富 謝令剛
參與迫害單位:
龍泉驛區六一零非法組織
四川航天職業技術學院
地址:四川成都市龍泉驛區航天城天生路155號
網址:http://www.sacvt.com/
郵編:610100
電話:028-84809501/84809678
028-84809675/84801655/84809675
龍泉驛區萬源路社區
(副主任 王小琳 手機:13308076933)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河北省唐山市三友集團退休職工大法弟子劉文博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晚八點左右在鹼廠家屬樓生活區北門講真相,被三友集團保衛部值班人員劫持,晚九點左右三友派出所非法抄家,當晚被劫持到唐山市長寧道拘留所,十五天後,被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1年。
自從劉文博被抓走之後,家裏人非常擔心劉文博的安危,盼望早日回家團聚。
劉文博,男,今年七十歲,家住南堡開發區鹼廠家屬樓,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煉功前患有嚴重的靜脈曲張、前列腺炎、高血壓等多種疾病,其中靜脈曲張特別嚴重,到北京大醫院都沒能治好。
劉文博學煉法輪功之後,不長時間這些病都好了,活也都能幹了,家庭非常和睦;對待親朋好友同事與人為善,單位分給三居室的房子沒要。就是這樣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卻屢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劉文博去北京串親戚,回到家裏,被三友集團公安處惡警綁架,非法抄家,勒索一萬元,劫持到唐山第一看守所1個月,之後劫持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非法勞教期間,受盡各種酷刑的迫害,比如幾根電棍同時點擊,還有電椅子等,整日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許動、不許說話,不讓喝水,連大、小便都受限制,一天只讓去5次廁所,由於整日坐在板凳上,屁股都坐出了血,化了膿,褲子都粘在屁股上。二零零三年十月非法勞教期滿回到家中時,兩條腿由於長時間不活動,肌肉都萎縮了,走路都走不了,身體特別消瘦。經過一段時間煉功,身體又變好了,紅光滿面。
在此警告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們: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平安,趕快棄惡從善,立即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劉文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如果繼續做惡,必遭天譴和人間正義法庭的審判。
我們也呼籲正義和善良的人們伸出援手,與我們共同制止這場迫害,緊急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早日與家人團聚,您的正義之舉會給您帶來美好未來。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黑龍江省牡丹江農墾管局法院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在管局法院一樓審判一庭二室非法開庭審判農墾密山8511農場大法弟子張成玉和她丈夫(未修煉法輪功)、楊殿軍和巴鳳蓮夫妻,大法弟子當庭為自己辯護,說明信仰受憲法保護,修煉法輪功無罪。五位執業律師為當事人據理力爭無罪辯護;張成玉丈夫有一名律師為其辯護、四名同期工作的同事到庭為其作證;庭審過程控辯雙方爭論緊張激烈,庭內有三十多家屬參加旁聽,共約六七十人,庭審在晚上五點半結束。
張成玉 | 巴鳳蓮 |
管局法院打著公開審理的幌子,卻拒絕旁聽,剝奪公民的合法權利。開庭前兩天有人問及旁聽之事,一欒姓警員說,可以參加旁聽,來就行了。結果開庭時一律要本人身份證,無證者一律免進,後來有身份證的也不讓進。進入法庭者,無論老少必須接受警察測試儀對身體的多方位多角度的檢查。有人找到張副院長詢問,既是公開審理為甚麼又要證件?而且問過你們沒有說要證件的說法。張副院長聲稱,這是法院的規則,規則隨便定,定了就執行,誰也更改不了,誰答應也沒用,沒有身份證就是不能進。
中午休庭後臨近開庭時一個證人發現被臨時關押在一一零號羈押室的四位當事人沒讓吃飯,就大聲地說,警察不讓裏面的人吃飯。大家找到法院相關責任人在要求必須立即讓他們吃飯,在多方努力下這些警察才勉強答應給飯吃,但不讓喝水。下午開庭時人們看到幾個當事人都被手銬銬在暖氣管和其它地方,進出法庭時全是背銬銬著雙手;在零下十幾度的冬天他們身著單衣單鞋,有家屬要求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給他們穿,警察厲聲說,不行。
下午三點時一家屬幾次要求去廁所方便,警察不讓去,說是怕串供。那位男家屬耐不住說,你們不讓上廁所,那你們給我找個礦泉水瓶也行,我就在這屋裏尿。沒辦法最後還是去了廁所。
三點剛過,法院副院長張某親自到走廊驅趕要求旁聽的百十多人,說甚麼這樣堅持對你們沒有甚麼好處,你們趕緊往外走,不能站在這。你們這是聚集,趕快走開。共產黨不讓你們煉你忍一忍不就完了嗎?你們怎麼不忍呢?法院一樓、二樓、羈押室、候審室都設有監控設施,走廊裏有掛式對講機等。
下午開始法庭辯護,張成玉的辯護律師從人權、信仰自由的普世價值及不容辯駁的理性思維、純法律角度、當事人無觸犯法律事實等諸方面論辯了公訴中漏洞百出的「事實」。在律師越辯越勇的氣氛中,法官多次打斷律師公正無私的論理辯護,索性用「住嘴」、「再這樣辯護就出去」等違反法律、有失法官身份和「執法者」形像的粗魯語言阻止辯護的繼續。最終律師的辯護權利得以較充份的維護。楊殿軍的辯護律師為當事人作無罪辯護時,公訴人打斷說,你從無罪方面說,你徵求被告的意見了嗎?律師表示,自己是按事實辯護,無論當事人原來和現在是甚麼態度。這時,雞西市一律師對公訴人表明律師執業的操守:律師辯護內容怎麼能徵求被告的意見哪?律師是獨立的訴訟主體。公訴人無語,辯護繼續。
除第一位和第二位辯護律師外,其他三位律師在辯護前首先表明:我贊同前兩位律師的辯護觀點,然後闡明各自的具體辯護意見。
法庭外的大法弟子的家屬與親友們在走廊兩側整整站了一天,直到晚上五點多在庭審結束後與五位律師握手互致祝賀的熱烈氣氛中漸漸離去。
密山市「黑龍江省牡丹江農墾管局法院」:
欒慶利(審判長):0467----5063535(辦公室)
法院院長:張玉坤13339563857(手機),0467-5063957(辦公室)
副院長:張民0467-5063969(辦公室)
法院值班室:0467-5063531
刑庭辦公室:0467-5063535
刑庭庭長(審判長):盧春玲 電話0467----5063000(辦公室)
審判員:任英武 電話0467----5061531(住宅)
嚴忠哲 電話0467----5063238 (住宅) 手機13136945857
書記員:鄒明輝0467-5062703(辦公室)
檢察院:
公訴科辦公室:0467-5060763
公訴科科長:王碧石:0467-5061111(住宅)
公訴書代理檢察員:孫麗:0467-5061717(住宅)
張波 電話0467----5062468 (住宅) 手機13339562467
政法委副書記:高福東:手機13339567766
密山市「黑龍江省牡丹江農墾管局」公安局國保大隊:
王耀光 5210737─2055(辦公室)5178676(住宅)
高鵬飛 5234399---2048(辦公室)5222087(住宅)
李剛 5234399---2059(辦公室)5229088(住宅)
高世同 5234399---2059(辦公室)5240908(住宅)
魏成祥 5234399---2099(辦公室)5218805(住宅)手機13796402323
密山市第一看守所電話 5260477 5260714
610負責人陳向軍0467-5085857
公安局警察李斌0467-5085211,李偉0467-5086507
8511農場電話(區號-0467)
書記、場長-5085203
副書記-5085215
副主任-5088118、5085034
公安局局長-5085220、
教導員-5085940、
巡警隊-5085539
部份警察警號: 231450、151863、231447、23145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23/102473.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李偉,男,現年41歲,係河北省平山縣小覺鎮郤家莊村人,原河北裝潢印刷機械廠(河北內燃機配件廠)職工。
在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染缸中,李偉曾浸染其中,座右銘是:廠子就是咱的家,沒有就從廠子拿。所以家裏沒有甚麼拿甚麼。而且從小身體素質差,經常有病,腰疼八年,在廠裏人稱「藥罐子」。然而自從他1998年初喜得大法後,嚴格按「真、善、忍」要求做一個好人,戒掉了一切惡習,心性得到昇華,所有疾病無影無蹤,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正當李偉體悟人生真諦的時候,1999年7月黑雲壓城。中共對法輪功掀起史無前例的迫害。當年12月11日,他們同廠三人依法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天安門派出所綁架,後河北駐京辦事人員把他們三人塞進小轎車的後備箱,拉到駐京辦事處駐地。有一個當官的是個副局長,記不清叫甚麼名字了,問他還煉不煉法輪功,李偉堅定的說:「煉!」他就惡狠狠的甩手打了李偉幾個嘴巴子。又問李偉還來不來北京了,李偉說:「他依法上訪沒錯。」他就又狠狠的抽了李偉幾個嘴巴子。李偉當時只覺的五官都變形了。
然後惡警把他們拖到院子裏,把李偉和另一大法弟子用手銬銬在上樓頂的鐵環上,只讓腳尖著地,並用鐵鏟把在他腰上猛打,鐵鏟把都打斷了。兩個警匪一邊往屋裏走一邊說;不能吊的時間長了,長了就廢了,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把他倆又銬在一個站不起又坐不下的鐵架子上,到晚上又把他們銬在屋裏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廠裏來車把他們接回石市。在彭後街派出所關了一晚上,第二天劫持到東風路派出所非法行政拘留15天。期間,河北裝潢印刷機械廠董事長付彥江、邪黨書記周新成密謀把李偉非法開除工職,並扣除去北京車費500元及公積金等大約2萬多元。
回家後李偉遭到社會、親朋好友、鄉親鄰里冷漠、譏笑,當時的壓力一般人是想像不到的。為了養家糊口,李偉做起了蒸饅頭的生意。小覺鎮政府的不法分子及小覺派出所的惡警經常到他家裏騷擾。2000年7月,小覺派出所王明辰(所長頭銜)、霍林椿一夥闖進李偉家問:去不去北京?他說:去不去是他的自由。結果他們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把李偉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劫持到縣公安局政保股進一步迫害。惡警封慶芳(政保股長頭銜)、肖隨龍讓李偉蹲馬步,手稍微不直就打手,打的他手背上都出了汗。李偉坐在地上,肖隨龍就用小木棒打他。下午以所謂的「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非法刑事拘留,送進看守所。一進去號長讓在大便池洗澡,然後問李偉吃甚麼,說有「烙餅捲大蔥」、「紅燒肉」等等折磨的方法。他說:「甚麼也不吃。」遭到的是一陣毒打。
有一次,郤志軍(副所長頭銜)把李偉叫出去,說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威逼他不要煉了。李偉就給他講大法的美好,講他的病怎麼好了、大法叫他們做好人沒有錯等等。郤志軍就對李偉拳打腳踢。把他非法關押在看守所16天,並向家屬勒索2000元才放他回家,白條都沒有。
2000年10月的一天上午,李偉在南桃杏村親戚家幫忙幹活,王明辰一夥把他綁架到派出所說在他家搜出了經文、傳單共30多份,並逼問他是誰給的。李偉沒有回答他。下午他就把李偉劫持到縣公安局政保股。傍晚惡警封慶芳、肖隨龍、王明辰、還有一個是從溫塘派出所來的,20多歲左右不知叫甚麼名字,王明辰作筆錄,其他人每人手拿一個破椅子腿對李偉進行毒打,並口口聲聲說:「你不說出誰給你的資料就打死你。」後來他們還不解氣,王明辰過來用巴掌抽李偉的嘴。李偉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更怒了,對李偉進行更加邪惡的毒打,足足打了他有3個小時後,把李偉關進公安局辦公樓後邊的置留室。
第二天,惡警又一次強加「擾亂公共秩序」的罪名,把李偉送進看守所。一進看守所逼他簽字,李偉拒簽,王明辰又在他嘴上猛抽。這次又是被關入5號監室,一進號裏,號長讓他脫掉衣服洗涼水澡,李偉脫掉衣服後,犯人都驚呆了。看到他脖子以下一直到小腿,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疙瘩。當犯人們得知李偉是因為沒有出賣大法弟子才被挨打成這樣,都豎起了大拇指,並說:共產黨真不是東西。這次李偉被非法關押22天,惡警又向家人勒索2000元,又是連白條沒打一張。
2001年5月31日,小覺鎮政法委書記韓貴書、康書祥等竄到李偉家,要綁架他到裏莊兵營洗腦班,李偉智慧走脫。結果鎮政府全員出動,圍追堵截,在十里坪村把他堵住,韓貴書上去就打他,康書祥把李偉五花大綁,帶回鎮政府,非法審問未果。韓貴書、康書祥等又把李偉綁架到平山,結果太晚了,人家不收。第二天他們把李偉劫持到裏莊兵營洗腦班。在那裏剝奪了他們的人身自由,吃飯、睡覺、上廁所均有人員非法看守,李偉在洗腦班身心受到很大傷害。
1999年江澤民曾經狂妄的叫囂「三個月解決法輪功」。九年多了,中共低估了「真、善、忍」的力量。法輪功依然是法輪功,而且衝出國門,走向世界,洪傳全球80多個國家和地區。中共的高官包括江澤民、羅幹、周永康等在內的在30多個國家被告。在此奉勸那些受中共矇蔽對大法犯了罪的人,不要一葉障目。中國有句古話「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快看《九評》明真相,退出邪黨,給自己和家人贖回未來。
惡人榜:
姓名 籍貫 現在單位
付彥江 石家莊市人 河北裝潢印刷機械廠
周新成 石家莊市人 河北裝潢印刷機械廠
史軍海 崗南鎮紅草凹村 縣人大
王根廷 平山鎮北街村 六一零
封慶芳 下槐鎮柏嶺村 公安局
肖隨龍 平山鎮孟堡村 公安局
韓貴書 營裏鄉鵓鴿崖村 下槐鎮政府
王明辰 兩河鄉莊溝村 公安局
康書祥 小覺鎮康家莊 秘家會電站
郤志軍 平山鎮西水碾村 看守所
霍林椿 郭蘇村 公安局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在南開大學即將舉行90年校慶之際,我們南開校友準備邀請原南開大學優秀研究生、遼寧醫學院(原錦州醫學院)副教授李峰參加校慶,令我們震驚和遺憾的是──從遼寧醫學院獲悉: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李峰已於2001年5月被錦州古塔公安分局從家中綁架,錦州市古塔區法院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對他判刑3年,剝奪其政治權利。遼寧醫學院隨後作出決定開除其工作。
李峰老師是畢業於南開大學的優秀研究生,曾擔任研究生會副主席,多次獲得南開大學、錦州醫學院一等獎學金、先進個人、先進工會工作者等榮譽,並因其在科研領域對科技進步做出的重大貢獻,多次獲得遼寧省及國家級的學術獎勵,受到南開大學、錦州醫學院師生的廣泛讚譽。在自己經濟條件還不寬裕的情況下,他義務資助義縣失學兒童重回校園直至讀高中。因為其堅持修煉法輪功「真、善、忍」,而剝奪其人身自由,剝奪其為社會、為科研領域做出貢獻,剝奪其為學生們「傳道、授業、解惑」的工作權利,剝奪其做好人的權利,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據了解,他被綁架後,全家人因為李峰老師的身陷囹圄倍感淒涼,壓力很大。李峰年邁的父母、岳父母及兄弟、妻子、辯護律師曾到天津、北京、瀋陽等地,向遼寧醫學院、南開大學請求支持和援助;上法律援助中心、公安局、法院、檢察院等部門奔走呼籲,希望給予公正合法的解決,但沒效果。他的父親於2005年患腦溢血;在他家居住的岳父患嚴重的眼疾、腦血栓,病情加劇,於2004年10月不幸去世,其岳母也由於打擊嚴重,於2007年去世;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受到嚴重打擊,精神受刺激。
我們請求全社會、國內外有正義感、有良知的人們、呼籲海內外所有南開校友:關注中共對天賦人權的剝奪!關注正在中國發生的這一違法行為!關注這個遭受中共迫害的中國高等學府的科研人員、優秀教師和人才!還李峰老師自由!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河北保定地區法輪功學員李振興自八月七日被綁架勞教已有數月,保定勞教所卻一直不讓家人探視,其父母念子心切,就在勞教所後邊隔著高牆喊兒子,隔遠得見一面。當地派出所惡警趕走了李振興的父母。惡警不但將李振興換了地方,而且還把他銬起來已十來天了,現在李振興已出現病狀,頭部不適。現在天已冷了,保定勞教所還不許送冬天的衣服,不但不許家人探視。
昨天律師去都不讓見,因為他們非法勞教振興的甚麼證據都沒有。十一月三日,律師已將訴狀正式遞交保定新市區法院(未含家被竊事)。據說七日內應給答覆,若不然律師將去省城。
奧運期間,李振興家在地方三級嚴密監控的情況下遭搶劫。這搶劫案無人過問,竊賊逍遙法外,而受害的好人卻被勞教,人們常說的歷史上那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現在又出現在我們面前。
在此請各位大法弟子正念加持,緊急營救,保定勞教所必須立刻無條件放人。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石家莊勞教所是河北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邪惡的黑窩之一。近幾年來,那裏成為收留全國各地,尤其是河北省各市、縣、區610、公安局、派出所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的幕後黑窩。
目前只要是河北省各市、縣、區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也不給其家屬出示任何手續、完全憑口頭、並在一兩天內就可以非法將大法學員勞教。石家莊勞教所在利益面前(轉化學員後有獎金),對法輪功學員的這種超短時間內無條件接收,使得惡警更加肆無忌憚,同時也使在石家莊勞教所參與迫害的工作人員犯下了滔天罪行。
近期在石家莊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達60多人(具體數字不詳),而且每天都強行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不寫所謂四書的學員,不准與家人會見,不准通信、打電話、購物等,而且堅持修煉的學員每天都要面對牆壁蹲著。家屬前去探望,都被強迫念一遍他們事先打印好的誣蔑大法的幾條內容,才允許探望。
淄博市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是專門非法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是市610設的一個洗腦班。
該洗腦班在「奧運」期間劫持了將近四十人,其中有近七十歲的老人,也有三十歲的年輕人,在這裏惡警非法提審大法弟子,「幫教人員」歪曲大法,用邪悟的歪理來欺騙大法弟子,妄圖「轉化」大法弟子。如不寫「轉化」書,就不放人出來。大法弟子的親屬去看親人,惡警就施加壓力叫他們罵大法、罵師父,只有這樣才可接見,家屬見人心切,有人就在無知中犯罪。有的大法弟子非常堅定,不「轉化」,關在裏面將近半年了。還有一位農村的梁姓大法弟子,大約四十歲年紀,有著農村人的淳樸和善良,一直堅定不「轉化」,惡警對她沒有辦法,後來想用親情轉化她,就對她丈夫施壓,她丈夫給她下跪,苦苦相勸,又有很多親屬來勸,仍達不到目地,惡人就威脅說再不「轉化」就判刑,家人就更害怕,動手狠狠打她的臉,半邊臉都腫起來了,臉色發紫,又用腳踢臀部,無論拳打腳踢都沒有改變對大法堅定的心。至今這位大法弟子仍與五、六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著。
欒世江,現在富拉爾基紅岸派出所當所長,在這之前是幸福派出所所長。此人非常邪惡,在幸福派出所時,在他的指使下,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有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甚至還綁架大法弟子家裏不修煉的親人,就連來家裏串門的親戚也綁架,敲詐勒索錢財,少則幾千元,多則上萬元。這些錢都裝進他們自己腰包。
欒世江到紅岸派出所後繼續行惡,綁架大法弟子勒索家人拿錢,張嘴就要一萬、兩萬。2008年8月份,李淑梅、呂詩波、高永芝、周國萍、辛豔華等多名大法弟子都是在家被紅岸派出所惡警綁架,惡警們採取非法抄家、搶劫、非法綁架等卑鄙手段,在非法抄家時見啥拿啥,還綁架大法弟子的家人,以各種藉口,敲詐,勒索家人錢財。
欒世江還用卑鄙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高永芝被打的遍體鱗傷,到醫院檢查後,送富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呂詩波被迫害的心臟病復發送醫院搶救,現也被非法關在富區看守所。
在此告誡欒世江和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為了你們及家人的生命安全,不要助紂為虐了,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我們真誠的希望你們及你的親人們能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將來會有一個好的未來。
錦州監獄管教監區長張寶志在二監區擔任管教監區長時曾多次迫害大法弟子,如:將大法弟子的四肢和嘴用膠帶纏住,讓幾名犯人架著出工,後因多次受賄被犯人舉報,調到二十監區。張寶志仍惡行不改,繼續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張立田最近被劫持到二大監區後一直被罰站,被犯人多次毆打;對張亮出現的痛狀不予外診治療。
大法弟子張亮原是個外科醫生,九六年因垂體瘤做過開顱手術,後因煉法輪功好轉。二零零二年五月遭綁架迫害,在本溪看守所關押期間,因被逼強迫做奴工,導致雙眼視網膜裂孔,但未予治療。二零零三年一月被送到瓦房店監獄。二零零四年出現雙側乳腺增生,懷疑垂體瘤復發,拖至二零零六年監獄才予外診治療,建議定期複查。轉到錦州監獄後,症狀不見緩解,且有加重趨勢。監獄一直拖至現在不予外診治療。
大法弟子張亮、張立田目前被非法關押在錦州監區二十監區。希望海內外同修予以關注。
部份號碼 區號:0416
二十監區 監區長:程軍 15841600846 辦公室 3496878
管教監區長:張寶志 13624160575
管教 科長:何新 13624160580
犯人醫院: 衛生處處長:陳學志 15841600892 辦公室 3496263
院 長 :趙龍 13624160401
醫生 :閻飛 13624160422
發表在中共鄭州市委黨校學報2008年第3期(總第93期)的學術論文《試論把握×教本質特徵的現實意義》有影射法輪功誣蔑法輪功的內容。作者:馮永昌、王嵐。
馮永昌(1975-)男,山東聊城人,西南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
王嵐(1985-)女,重慶長壽人,西南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八日,德國法輪功學員在漢諾威(Hannover)市中心克呂佩克廣場(kroepke)講真相,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呼籲民眾共同制止迫害。民眾紛紛表示支持法輪功。
法輪功學員向人們講述發生在中國的迫害真相 |
法輪功功法展示 |
路人簽名聲援法輪功 |
路人簽名聲援法輪功 |
週六的呂佩克廣場,逛街購物的人熙熙攘攘,法輪功攤位旁常常站滿了人駐足觀看。當看到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摘器官的圖片展覽時,許多人非常震驚和憤怒。到攤位前簽名聲援法輪功的人絡繹不絕。許多人簽完名字後向法輪功學員詢問迫害的詳情。
一位在醫院從事器官移植的護士對法輪功學員說:她為這些器官被活體摘取的法輪功學員感到難過。她說她工作的醫院就有一些來自中國的醫生。她說她在六四鎮壓的前五天曾去過天安門廣場,她在那裏看到了很多中國要求民主的學生。她絕對相信中共軍隊開槍屠殺了學生。可這些中共醫生居然否認,甚至對她說,都是學生的錯。這令她感到非常厭惡。學員告訴她說,這是中共謊言欺騙民眾的結果。
一位來自伊朗的中年人在攤位前呆了很長時間。他詳細了閱讀了法輪功遭中共迫害的真相小冊子。他說: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權利按自己的方式思考問題,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這種權利不允許被哪個政治制度和政治家所左右。他非常同情中國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痛苦。他說,伊朗霍梅尼時代他就來到了德國,他深知自由的思想對一個人有多重要。
一位德國小伙子對向他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說:中共壞,這我早就知道。我討厭它。我們公司前段時間在想派我去中國工作,那是個好位置。我拒絕了,我不願去沒有人權的地方去工作。你們做的好。堅持下去。
一位德國中年人看了真相展板後情緒非常激動。他氣憤的說:中國到底怎麼了?!毛當政時殺了那麼多中國人,可在中國居然還有這麼多中國人崇拜毛。他不理解中國人到底為甚麼要崇拜一個屠夫,為甚麼中國人還不清醒。他說:中國人,醒醒吧!
兩個德國小男孩,看到攤位上有個黑色的籠子,就問學員這個籠子是做甚麼用的。當學員告訴他們,在中國,被警察抓走虐待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就被關在這種籠子裏,扣上手銬虐待時,他們非常吃驚和恐懼。其中一個人問學員要了幾份中文報紙,說他姐姐懂中文,他希望把中文報紙讓他姐姐了解一下真相。
信息日到傍晚快結束時,攤位上來了一個華人,告訴學員她是台灣來的,幾年前嫁到德國,她說她在台灣的姐姐就是法輪功學員,曾多次對她說法輪功好,建議她學煉法輪功。她說她只在家裏照著錄像學了動作。不知道是否標準。希望漢諾威的學員能幫助她糾正煉功動作。
一位來德國旅遊的中年女士告訴學員,令人難以置信,世界上居然還有活體摘取器官出售的罪惡。她說她兩天後就要去挪威了,她要告訴她的家人、朋友關於發生在中國的迫害。她說她要上傳單上給出的網址,詳細了解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中共這麼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她希望法輪功學員堅持下去。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19/102379.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明慧記者蘊韻堪培拉採訪報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八日下午,中共政治局常委、政法委書記,人權惡棍周永康抵達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訪問。法輪功學員舉行了集會活動,抗議迫害元凶之一周永康。
法輪功學員在中使館前抗議中共迫害 |
法輪功學員在中使館前集體煉功 |
法輪功學員在周永康必經的首都飛機場沿途、周永康入住的海亞特酒店(Hyatt Hotel)以及中共駐澳大利亞使館前打起了醒目的橫幅:「法輪大法好」、「法辦周永康」、「周永康血債血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天理不容」等等。
法輪大法協會代表樊佳忠指出:我們的國土不歡迎犯下反人類罪行的兇手。我們抗議周永康來澳洲。像周永康這樣一個人權惡棍應該被送上法庭,而不是作為中國的官員到澳洲來訪問,我們感到這對澳洲來說將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澳大利亞政府不應該邀請這樣一個人權罪犯來澳洲訪問。周永康是迫害法輪功的四大元凶之一,犯有酷刑罪、群體滅絕等罪行。他在中國直接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及其他宗教信仰者,導致許多法輪功學員因遭酷刑被折磨致死、致殘。我們要求將周永康驅逐出境。本月七號,我們已經向澳洲司法部長遞交了一份關於周永康的刑事訴訟文件,希望以尊重人權為立國之本的澳大利亞政府能採取法律行動,將人權惡棍周永康驅逐出境。
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二十四小時的抗議活動,夜晚他們仍然堅持在中使館前,不斷的煉功、發正念,直至第二天的下午。
活動期間,不斷的有從中國大陸來中使館前拍照的旅遊團。學員們手拿真相展板向他們講法輪功無辜被中共迫害的真相。有的遊客仔細閱讀真相展板,有的遊客認真聽迫害真相。
十一月九日上午十點鐘左右,一支龐大的自行車隊伍駛過,足有上千人之多。他們都是本地人,參加堪培拉的一個自行車比賽。他們從中使館前經過,看到了法輪功學員抗議活動現場,他們友好的向法輪功學員招手致意,表示支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12/102223.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九日星期天下午,新加坡法輪功學員在芳林公園的演說角落舉辦活動,向公眾展示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自一九九二年以來洪傳海內外的情況。活動吸引了許多過往民眾。
民眾觀看展板、了解真相 |
民眾觀看展板、了解真相 |
民眾觀看展板、了解真相 |
民眾觀看展板、了解真相 |
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 |
學員們在草地上展示了十幾塊圖文並茂的立體展板,概述了法輪功洪傳全球的概況、在新加坡的發展歷程、各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褒獎以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事實。在展板的另一側,十幾位學員列隊演示法輪功五套功法。伴著柔和悅耳的煉功音樂,幾名學員在展板旁邊向觀看的民眾細心的補充介紹並且回答他們的提問。
芳林演說角落毗鄰地鐵站的出口,靠近中國城,交通便利。不少路過的民眾和遊客被祥和的煉功場景吸引,紛紛前來看個究竟。有幾位西方遊客更是饒有興致的舉著相機拍照留念。一些來自中國的學生和客工在驚訝之中上前閱讀展板上的文字說明,他們認真傾聽法輪功學員們的解釋,並取走了更多的資料。
一位越南的留學生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表示:這個功法很好,教人做好人,中共的鎮壓是不對的。還有一位青年學生表示,他看過很多法輪功學員寫的文章,使原本對社會失望不滿的他重燃生活的信心,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在報上看到了有關今天演說角落活動的消息便前來助陣。
潘先生是銀行職員,以前他在報章和電視上看到過有關法輪功的報導,留下不好的印象。「今天路過這裏才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他說,「整天跟電腦打交道,很累,正想找個好的健身方法。」當他拿到「法輪功九天學習班」的廣告時,高興的表示,願意去試試。
法輪功學員洪先生表示,在新加坡有很多人由於看了轉載的中共官方媒體的歪曲報導因而對法輪功抱有誤解,所以他要利用演說角落來告訴人們真相。法輪功洪揚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廣受歡迎,甚至深入中學小學。他希望新加坡的百姓認識到法輪功的美好。他說,今天這種形式的活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民眾們接觸到了真相,澄清了誤解。
學員林先生說,許多新加坡人一般上沒有機會與法輪功做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次芳林角落的嘗試很有意義。他表示,今後學員們會繼續開展此類活動,以多種形式走近公眾、傳播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12/102225.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八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和往常一樣來到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錢幣廣場(Mynttorg)上展示法輪功真相圖片,揭露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殘暴行徑,了解真相後的人們紛紛簽名支持制止迫害法輪功。
剛剛下過一場小雨,空氣很新鮮。路上的行人沒有往常多,不過,在真相展板前、和簽名支持制止迫害法輪功的桌子旁總是圍著一些人在了解法輪功真相,不少人與學員詳談。
人們在真相展板前了解中共邪黨對善良民眾犯下的滔天罪行 |
民眾簽名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 |
大家需要共同來制止迫害
一位居住在瑞典的日本女士她叫籐舊篥子(Reiko),她對學員說,她已經知道了在中國發生的這些可怕的事情,她決定要捐一些錢表示對這個活動的支持;學員婉言謝絕了她。她在簽名簿上工工正正簽下了自己瑞典和日本的名字。
一位經常路過此地的瑞典老人看到學員拍拍學員的肩膀,很高興的說:「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已經簽過名了。」
Nathan是一位來自澳大利亞的年輕人,他將展板的內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在簽名簿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說他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大家需要共同來制止迫害。
大陸出國人員的見證
一位中國大陸的年輕人站在真相展板前,手裏拿著學員遞給他的《九評共產黨》、和有關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他表情嚴肅、專注的閱讀展板。當學員給他介紹國外的退黨大潮時,他不住的點頭說:「嗯,我是要好好去看一看。」
不大一會,他又轉了回來問法輪功學員張女士在哪裏能買到法輪功的書籍。原來這是一位剛剛從中國大陸來到瑞典烏普薩拉一所大學裏上學的留學生。他對張女士說:「我就是想要看看有關法輪功的書籍,但是在國內一直也沒找到。」張女士將法輪大法網站的網址、以及自己的聯繫電話都給了這位年輕人,並告訴他如果今後需要幫助,隨時可以聯繫她。這位年輕人很高興。
接著張女士就結合自己的親身經歷跟他講起了法輪功真相。年輕人靜靜地聽著,不住地點著頭。張女士告訴年輕人,曾經與她一起煉功的幾位阿姨,目前還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其中有七十多歲的老人。特別是在京奧之前,邪黨瘋狂的抓捕了很多的法輪功學員,「我認識的一位大姐就是從家裏被他們抓走,直接就非法勞教了。」
這時一位不知何時站到他們旁邊的中年男子聽到這兒,忍不住插話說:「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的一位好朋友的兩位親人前段時間就被他們抓進去了。我認識他們,他們都是非常好的人。」說到這兒,他控制不住自己,聲音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接著他說:「瑞典不愧是個真正民主的國家,今天我看到你們在這裏搞這個活動。我很感動,還是民主國家好啊!人們可以自由的表達自己的願望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見並受到保護。法輪功真的很了不起,只有你們敢於和中共暴政抗衡。我敬佩你們!沒有你們,它們迫害無辜的好人更肆無忌憚了!我很同情我的朋友,不知道怎麼能幫助他們;我也被中共惡黨迫害……」接著他又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了。
張女士一邊安慰這位男士,同時對他說:「法輪功沒有任何政治訴求,就是教人向善,修煉自己做好人。法輪功無辜的受到中共殘酷的迫害已經九年多了,我們就是要告訴人們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中共迫害一天不結束,我們講真相就不會停。您不用難過,要相信自己,您現在不是也加入進來了嗎?您自己以及在您身邊發生的真實事情,就是很好的中共迫害無辜民眾的實例;您講給了我,也講給了這位年輕人,讓更多的中國人都能覺醒,早日的認清中共邪黨的本質,退出它,清除這個毒瘤。您就是在幫您的朋友啊!」
最後這位男士還和一位西人學員合影留念,他說他現在感到很有信心了,他手裏有他朋友兩位親人的非法判決書,下一步他要和法輪功學員配合一起來營救他朋友的家人。同時向更多的人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他還在反迫害的簽名簿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回去要勸退昔日「老三屆」的同學
有兩位來自雲南的老年夫婦,當他們看到退黨橫幅和真相展板時,老人在不停的拍照,嘴裏還叨咕著:「哎呀,我怎麼就今天忘了帶攝像機了,要是用攝像機攝下來多好啊!我只好用這個小照相機的錄像功能。」 他邊叨咕著,邊用小照相機把退黨橫幅和真相展板,以及圍觀的人群都錄下來了。當學員給他們介紹退黨大潮時老人說:「好!好!退的人越多越好!放心,我這輩子也不會入它那個黨的。那可不是個甚麼好東西,好人進去都變壞啦!」
這時他的老伴在一旁解釋說,老伴就是看不慣中共惡黨的一貫做法,早就認清它的流氓本質;他們都是「老三屆」,他們的一些同學當初都是很有思想、有抱負的人;現在有的在那個邪黨裏給中共賣命,被利益沖昏了頭腦,手裏有了一點實權,得到了一點眼前的實惠就找不著北了。今天老人就是要把這些國外的所見所聞帶回國講給他們聽,讓他們早點清醒。最後老人走的時候雙手抱拳,向法輪功學員致敬,並大聲說:「為了正義,我們要加油!」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中共政法委書記周永康抵澳之際,澳洲法輪功學員以酷刑罪將其告入紐省高等法院;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五日,澳洲法輪功學員代表將起訴狀副本遞交給澳洲司法部部長羅伯特麥克萊蘭德(Robert Mcclelland),要求司法部長簽署並轉交給被告。
據澳洲廣播電台十一月七日報導,中共政治局常委、政法委書記周永康訪問澳大利亞期間,法輪功學員對其進行刑事指控。
法輪功學員向悉尼最高法院對周永康提出控告,指控其在中國指揮迫害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大陸大法弟子
十月六日清晨,天上下著濛濛小雨,我和妻子騎摩托車上班。車剛行至一個加油站處,一個騎自行車的中年人突然從左邊向右拐彎直衝我的車前方,當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反應踩剎車了,我的摩托車撞上了自行車,摔倒了。當我清醒過來時,看到騎自行車的中年人慢慢站起來了,腰略有點彎曲,我立即告訴他:快快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沒事的。
這時我也試著站起來了,手腳都沒有問題,僅膝蓋有點微痛而已。接著妻子也站了起來,也一點沒事。妻子馬上又給那個中年人講真相,叫他相信法輪大法,常念法輪大法會得福報的。在場的一個人問:你們都沒事嗎?我說沒事,他接著又說:沒事就好!當我和那個中年人去扶車時,摩托車和自行車竟然黏到了一起,分開時還把摩托車上的一塊前罩給扯掉了。
我沒把膝蓋上的傷當一回事,一個星期後不治自癒。我知道大法弟子有師父的保護,我們不會有事的。騎自行車的中年人是用生命的代價來得真相的,我們及時告訴了他,明真相得福報,所以他也沒事。
我給我們辦公室的一個同事講了真相,並給他辦三退了。一天早上上班,他就給我講,前天晚上,他騎摩托車回家,撞到路中央的一塊石頭上(不知是誰放的),摔得人車分離,車子飛出好遠倒在地上還轉動不停。而他本人也只是膝蓋、臉上的皮膚被擦傷了,同樣沒有治療,一個星期就全好了。
我是得法三年的大法弟子,總想將自己深深受益的體會告訴自己的親人。家裏人在我的改變下,也都慢慢的接受了大法,只有我哥除外。他這人性格比較倔強,給他講真相時,他都是一臉的怪臉,更別說三退了,他總是應付差事的回答我,說他自己的事用不著我管,聽了真是為他擔心!
今年三月初的一天,他一大早打電話給我說:「妹,我信了。」原來昨晚上他和他們的三個領導駕車出去玩,回來的路上,三個領導都喝了酒,就他沒喝。本來他要開車,可領導說讓某某來開。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一半的時候,突然司機說:「糟了!剎車失靈了!」大家這才像從夢中驚醒過來,司機又急問:「你們快說是選擇撞防護欄,還是一起飛下高速公路。」這時哥一句話沒說,心裏想起了我給他講過的真相,他就在心裏默念了兩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車頓時就撞在兩棵樹的中間停了下來,一看就前面的兩個人受到點皮外傷,後面我哥和另一個人都無事,他心裏明白了。從那次以後他相信了我告訴他的話,相信大法了。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每天都在病痛的煎熬中度過,也給我家人的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得法後,師尊給我淨化身體,使我真的沒病一身輕,我家裏人也在我身體的變化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他們雖然不修煉卻支持我修煉。但是99年之後情況卻發生了變化。由於中共惡黨採用誣陷和欺騙的手段打壓法輪功,使很多的世人受到了毒害,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在我家,丈夫和兒子由於懼怕邪黨的淫威,他們只許我在家煉功,不讓我出去講真相;允許我一個人在家看書學法,不允許我在家成立學法小組,然而大法的神奇與師尊的慈悲終於使家人改變了態度。
記得那是2003年春天的事情。一天,我大兒子往幾十里路以外運玉米,走到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車突然陷進一個坑裏,天還下著小雨,兒子幾次試著把車開出來可都無濟於事,天已經黑了,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兒子都急哭了。這時他突然想起來我媽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一定會幫我,他剛這樣一想,據他講,也不知從哪來了就來了一幫人,二話沒說就把車給推出來了。
還有一次,大約是2004年冬天,天下著小雪,路面很滑,兒子開車走到兩面都是溝又是一個上坡的彎路,如不小心就會翻到溝裏。看到這個地形兒子心裏害怕極了,因為車上裝著那麼重的貨物,路面又滑是很難開上去的,這時,他就大聲念起「法輪大法好」,一點沒費勁就開上去了。每當兒子想起當司機的辛苦時,總是深有感觸的說:「是法輪大法讓我擺脫了一次又一次的困境。」現在我兒子支持我講真相、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一切事情,還動員兒媳婦走上修煉的路。
通過一件件的事實,丈夫慢慢改變了態度不再害怕了,現在,我家的學法小組已成立起來了。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我叫文花,是威海市草廟子鎮的村民,今年五十六歲。零六年底我出了車禍,右大腿以上大骨骨頭裂縫脫臼,送到文登中心醫院治療花了九千元錢。回家之後,我的右腳不能落地,只能用腳跟一步一步跳著走,右腿上側大骨骨頭下面長出一個大肉蛋,確切的說是一個大筋包,一天比一天大。壓迫著我不能行走,也不能正常睡覺,我每天睡覺都是趴著睡,兩隻胳膊朝後向上,就像直升機又像體罰。朝上躺腿不能伸,朝左躺疼痛難忍,朝右躺壓著這有四斤多的大筋包讓我生不如死,我時常以淚洗面幾次都要尋死,老伴常給我按摩偷偷流淚。
就在零八年十月的一天,我家的遠方妹子跟我講『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好』。只因小時家境貧寒,沒能念過書不識字,念的不太好。可一想起我受這麼大的罪,我就用心一遍又一遍的念。
奇蹟出現了,就像有人一把一把的從大筋包上往外拉甚麼東西似的,一抽一抽的,我很害怕,就問我妹子怎麼回事。她說師父管你了,在替你淨化身體呢!我說不出的高興,就和老伴一起念。到了第五天我發現讓我痛苦萬分的大筋包不見了,我笑著喊老伴『快看哪,我的大筋包不見了,不見了』!老伴也高興的喊『法輪大法真神哪』!
從此我的右腳可以落地了,再也不用腳跟跳著走了,我能和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我激動地哭了,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是師父救了我,讓我和正常人一樣,謝謝師父給我重生,我又能下地幹活了,睡覺也不痛苦了,朝哪都行,再也不用趴著睡了。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現在我與老伴倆個天天念九字真言,誰再在我倆面前說大法的壞話我們就跟他不客氣,謝謝法輪大法,謝謝李洪志大師!
吉林省伊通縣大孤山鎮王老漢是一個為人老實、忠厚的莊稼人,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因急性闌尾炎住進了伊通縣民族醫院,醫生做手術開刀後發現腸子里長滿了惡性腫瘤,已是腸癌晚期。當時醫生割下了一斤多的腫瘤,病情緩解一時,然後就縫合了。然而病根無法祛除。
住院期間,法輪功學員向他講述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並送給他大法真相護身符,回到家以後又聽法輪功學員給他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他非常贊同,於是開始學煉法輪功,並讀了大法的書。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王老漢臥床不起,連續七天不吃不便,身體消瘦,目光呆滯,小腹腫大。親戚朋友在農忙中前來看他,見此情景都說:「活不了幾天了,這麼好的人太可惜了」,許多人流下了傷心的淚水。兒子為盡孝道,為父親準備了後事,備好了壽木(棺材),只等老人嚥氣了。
十月三日,法輪功學員告訴他要堅信大法,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信,一直信」,他一遍接一遍的念,小腹痛也不停地念,家人也跟著念,念著念著老漢睡著了。一宿覺安安穩穩,7點多鐘自己就坐起來了,並喝了一碗麵湯。家人喜出望外,連連稱讚大法的神奇。
幾天後,王老漢就能下地幹活了,現在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16/102312.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母親生在東北農村,沒有讀過書,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
母親非常樸實、爽快,又給人一種幽默的感覺。
母親為姑娘時,邪黨還沒有執政。一天,邪黨的隊伍從母親的村莊路過並休息,他們發現母親是塊料,便想要她,說是有培養前途,被母親拒絕了。 母親心眼好,樂善好施,人們都願意接近她,在家鄉受到廣泛的稱讚。
母親在家是賢妻良母,既能幹又賢惠,從小就教育我們要與人為善,走正路。母親對幾個兒媳婦比對兒子都好,婆媳之間融洽,隨和。
母親與鄰居嘮家常時,氣氛祥和熱烈。母親一到哪兒,哪就成了氣氛的中心。母親偶爾和當官的交談時,那個人的官味兒馬上就沒了,官兒在母親面前,就像小學生一樣,一會兒細心傾聽,一會兒開懷大笑。
母親從來都是用正理與人交談,而且說話從來不走板兒。
母親對兒女的成就,從來不炫耀、不顯示。
母親進城後,不了解她的人一見面兒,還以為母親是「高幹」退休的呢!內行人看母親,好像是「不修道,已在道中」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發動了慘無人道的打壓。母親陷入了迷茫之中,她老人家弄不明白,一群修煉「真、善、忍」的普通百姓,怎麼就成了「敵人」呢?這些人不貪、不佔、不嫖、不賭多好啊,如果人們都這樣,社會不就穩定了嗎?這樣的好人,不但不支持,反而又抓又打,甚至把人家打死……母親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天,大夥正在聊天,只見一個學生拿著一張傳單一邊看一邊念,母親一聽是「三退」的事,當著大夥兒說;「聽見了嗎?這是老天爺在救人哪。一句退黨就把人救了,不搭本兒,不費力誰不幹哪。你們誰入過黨入過團入過隊快退吧,咱可別跟著它去腐爛」。
表妹是個法輪功。一天,表妹來看母親,幾句家常過後,母親從枕頭底下拿出二百元錢遞給表妹;「你們法輪功真了不起,用自己的工資印傳單去救人,真是太不容易了,這二百元錢你們拿去花吧。」
母親去世了,火化那天,有人看見母親駕鶴往西去了。
鹿泉某村一個管副業的村民看了《九評共產黨》和真相小冊子,把自己貪污的八萬多元全部退還,還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
文/大陸大法弟子 仿月
這是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我們一位同修的愛人沒有煉功,但很相信法輪大法好,並退了邪黨。有一天晚上請三個朋友到家玩,有二人來了還差一人沒到。這個人是某單位一位局長從來沒有到過這家。過了一個多小時這人匆匆忙忙才來,一進屋就說剛才610開會說明天要抓單位某甲,某乙,所以來晚了。玩到半夜11點多,該同修的愛人到臥室把這事告訴了她,並說快點給那兩位同修打電話,還說都是好人,抓甚麼抓?同修馬上通知了一人,但不知道另一人的電話號。說也神奇,當她把厚厚的電話本拿起來就翻一下,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同修女兒的電話號,一下就打通了。她女兒說也真怪,我每天晚上都關機,就今天晚上忘關機了。
在師父的呵護下,通過世人的善念善行邪惡的陰謀破產了,兩位同修安全無恙。
該同修的女兒是普通大學專科畢業,要考研究生。按她平時的成績考個普通高校自費生也就知足了。(她女兒也相信大法好,有時也煉功,還帶真相護身符。)考試成績發表後,她女兒考上一所全國重點大學的公立生(前幾名,每年國家拿一萬三千多元費用,每月還給三百元伙食費)。這一下跨越了(本科、重點、公費)三個檔次,同學們都感到驚奇,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我煉法輪功得福報了!
善良的人們啊,善待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得福報的事例比比皆是,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救命的九個字,您和您的家人將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護舍丟錢以後
在中共邪黨與惡首江澤民聯合發起的對法輪功非法迫害後,吉林省九台勞教所助紂為虐,瘋狂關押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通過對法輪功學員的接觸,部份幹警及勞教學員對法輪功的真相有了一定的了解。
在勞教所的黑窩內,護舍是每個宿舍的頭,2002年上半年,一天二大隊一護舍齊勇錢丟了,當時一個幹警直接將齊勇宿舍的非法輪功人員集結起來搜身,並說:「法輪功在這方面做的好!」
丟鞋
一大隊的護廊(就是每個大隊勞教人員的頭)張健一雙新鞋丟了,他在走廊裏大喊大罵,並且讓每個捨裏的人一個捨一個捨的到庫房把自己的小庫打開檢查,當他喊到三舍人員到庫房去開小庫時,發現去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就說:「啊,都是法輪功,一個普教也沒有,不用看了,你們回去把,法輪功不偷別人的東西。」
廊外衛生
走廊的外面是幹警的辦公室和值班室,每天早晨都要由勞教人員去給收拾衛生。
一天,護廊在走廊裏大喊:「到廊外收拾衛生的去四個法輪功。」有人問:「為甚麼去法輪功呢?」護廊說:「(普教)誰的東西都敢偷,連姜教導員的香皂盒都丟了,再也不讓普教去收拾衛生了。」
割水泥袋刀
一大隊勞教人員在磚廠幹活是用刀割水泥袋,倒水泥,這把刀是用電鋸鋸條磨成型的,非常鋒利,很像匕首。幹警張大隊長從來不讓普教人員碰這把刀,都是讓法輪功學員使用和保管。
我要辦企業也用法輪功
一大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磚廠幹活分成若干組,有的組幹活時由幹警監督。一天,一個監督的幹部說:「我今後要幹企業的話,我也用法輪功。」
鋸床
一大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四人到管理科庫房去鋸床(就是把上下鋪的雙層床鋸成兩個單人床),管理人員說:「你們把折鋸條、舊鋸條放到一起就行了」,並說:「庫房裏東西很多,不能用普教,我知道你們不會動的,也不抽煙,我很放心。」說完就走了,只留下四個學員在庫裏幹活。
亮子遭報
趙朝亮是普教人員,今年9月份,他當上了護舍。在他當上護舍的當天,就明確的說:「捧我的是朋友,和我作對的就是我的敵人。尤其是法輪功別搞亂七八糟的。」在他上任後的幾天裏,對法輪功學員橫加指責,都在床上坐著,他說你們在煉功,都在床上靜靜的躺著,他說你們都不說話,很可怕。幾名法輪功學員坐在一起,他也不允許,還經常的翻法輪功學員的床鋪,翻法輪功學員看的法律書,只有短短的幾天,就把捨裏的氣氛搞的非常緊張。
一天,在出工挖自來水管線溝時,本來三十多人出工,十多天也沒有出事,偏偏他被地溝的塌方埋的只有頭露在外面,在被扒出來後,腿被壓傷,走路時一瘸一拐的。
當天晚上,他被通知調到了另一個大隊去了,結束了他的僅僅不到十天的護舍生涯。
【後註﹕大法弟子的善良是人所共知的,他們不應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希望在外面的大法弟子通過各種方式盡力營救他們,也希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保持正念,抵制邪黨的非法關押和奴役,不要讓自己的善良被邪惡利用。另外,原文中的「一大隊法輪功學員」字樣已改為「一大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請同修無論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上都要抵制舊勢力強加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我原來是一名法官,親歷了中共建政到現在數十年中國社會的風雲變幻。
我們那一代人從小就接受儒家的「仁、義、禮、智、信」的教育,接受傳統道德觀的薰陶,相信善惡有報,敬天畏神,這些東西在人們的心靈中佔據主導地位。也正因為如此,中共邪黨竊取政權後,為了讓中國老百姓都聽命於它,不斷的給民眾洗腦,但是受傳統文化的教育,許多人還是會為了一句諾言,為了維護信念、維護正義,不畏生死,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就拿我們司法界來說,有一大批人在辦案當中,會避開中共制定的不合理條例,憑著良心辦事,因此挽救了很多可能會被錯殺的人。有一次,一個工廠著大火,因為找不到原因,就要把責任都推到值班者身上,說他「仇恨政府,故意放火」,這樣基本上就定下來他要被處死了,可是我覺的人命關天,所以又詳細調查此事。
我發現:他值班時雖喝醉了酒,但他根本沒有動機去放火。開庭時,從他說的每句話中,我都能感到他說的是真話,不是某些人說的「公敵」,他眼睛裏期盼著我能救他。同時,他母親也來找我,給我跪下,請求我放過他的兒子,說他兒子不會幹那種事,他是一個孝順的、有道德的孩子,他家裏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全指望著他。我也深知他是被冤枉的,所以最後我判決此案不成立,並立即將他釋放。就因為此事,我被停止了工作。
像這樣的事情,在當時那個時代是很多的。中共的那些統治者們也看到了這個問題:如果不改變中國人幾千年來的傳統思想、傳統文化,中共這個西來幽靈難以在中國立足,所以中共不斷的搞運動,三反、五反、鎮反,反右等等,這些都沒有達到根本的目地,最後又發動了一場所謂的「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把家庭婦女、工人、農民、知識份子、學生……統統拉入運動中來,目的是給所有的人洗腦,讓人們都信無神論,從而以中共邪黨為中心轉動,邪黨說啥是啥,實際上是把中國人給軟化了,從骨子裏抽掉了民族氣節,變成了沒有根、沒有靈魂,思想被共產邪靈控制著的軀殼。
在文革中,我也受到衝擊,被批鬥,就在我要被害死的時候,一個執掌實權的人出現了,他看到我,立即把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保護起來。這個人就是那個曾被冤枉放火燒工廠的人。後來,我和我的子孫又多次得到這個人的照顧,從而有了好工作和前途,我也得以安享晚年。這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果當初我錯殺了他,那今天我早就被別人錯殺了,如果我當初讓他家老小沒有依靠,那現在我的子女說不定也在飄泊中不知去向,這真是天理公平啊!可是現在還有多少人相信這個真理呢?
被中共變異後的司法系統,貪污腐敗、一切向錢看,吃完被告吃原告,只要能弄到錢,甚麼良心不良心的,道德值多少錢一斤?執法者成了有權有錢人的奴隸,成了中共邪黨的劊子手。特別是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邪黨為了達到鎮壓的目地,曾經拿出一年中國民經濟的四分之一來驅動迫害,司法人員為了私利,羅列罪名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送進監獄,造成無數冤案,致使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殘、致死,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們的親人承受本不該承受的痛苦。這些作惡者罪業何其大!
目前秦皇島撫寧縣榆關鎮的郭道友、昌黎縣糧廠小區李玉榮、昌黎縣安山鎮胡日美三名法輪功學員都面臨著中共邪黨法院的非法審判,他們有甚麼錯?製作、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有甚麼錯?邪黨有甚麼理由不讓人說真話呢?說真話是人的基本權利!「三鹿集團」是中共扶持的產品,卻長期在奶粉中添加化學原料三聚氰胺,坑害了600多萬嬰兒,中共在全國的媒體上大張旗鼓的說假話、搞假宣傳,卻不允許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的真相講出來!可是邪黨的法院非要找理由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而且昌黎縣邪黨法院人員還騷擾、恐嚇、威脅胡日美、李玉榮家屬不讓請律師,勒索胡日美家屬十多萬元錢,至今不放人。司法系統的人都在幹甚麼?你們真的就要錢不要命嗎?
我經歷過了中共的數次運動,深知邪黨的遊戲規則:它向來是利用一部份人去整另一部份人,最後參與整人的人也是被邪黨整治的對像。風光不過是一時,過後面臨的是無盡的痛苦。幾十年來,邪黨作惡多端,人神共怒,迫害法輪功,給中共的棺材釘上了最後一顆釘子,中共邪黨不久就將被上天所滅,追隨它行惡者也將遭到無盡的惡報。所以我希望秦皇島的司法系統可以從我的經歷中得到一點啟示,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快停止你們的惡行,將功贖罪,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為自己留條後路!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看了明慧網十一月六日發表的《由幾個資料點都出現的問題想到的》這篇文章後,我有一些不同觀點,想在這裏同大家一同探討。
我地區在八、九月份時也接連有一些家庭資料點的打印機出現了故障,有的是燒壞了,有的是不打印了等,一度影響了講清真相的工作,但現在已採取措施,情況已好些了,但是壞掉的打印機已不具有維修價值了(壞的成度很嚴重)。由於我地區出現的情況跟以上文章所描寫的情況幾乎一樣,所以想談談我的認識。
首先我也認為這種反常現象是舊勢力針對我們整體來的,是整體有問題才會有這些現象,但我還認為是不是跟使用打印機的同修也有關係呢,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向內找才對。看的出《由》文的作者很著急,為同修們提高不上來,也為資料點的同修沒時間學法著急,但我認為不管甚麼情況都應向內找,真正找到問題的根源才能把事情解決好。這要從兩方面看,像同修那樣幾乎是逼迫大家建立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做法有些生硬了,心性的提高得有個過程,不是說說就行的,強為反倒讓舊勢力抓住把柄,鑽我們的漏洞,事與願違。如果同修真的不給大家做資料了,那就會影響我們講清真相,想想這時誰最高興?是舊勢力,它們達到目地了。我覺的資料點同修可暫時根據自己的情況量力而行,也不可強為,給自己留一些時間學法提高,同時向內找一下自己。另一方面也建議從資料點拿資料的同修有條件的可自己做資料,同修說的對,幾年了,咱們總得有點提高不是嗎?
以下是我個人認識,不一定對,只是跟大家探討。其實我跟《由》文的作者一樣,好像還只是從事情的表面就事論事了,並沒有找到問題的本質。在我看來,這件事情好像還不僅是同修們不精進,是不是資料點的同修有一些不平衡的心,怕吃苦的心,怕修理機器麻煩的心,遇到事情向外找推卸責任的心,或許還有個人修煉過程中的甚麼心。
另外我還覺的,多為眾生想想,從新擺一下基點,有些同修總是講甚麼提高提高,好像做甚麼事都跟自己提高掛上勾,這跟常人的幹活拿錢有甚麼兩樣呢,不同的是常人要的是錢而我們要的是層次,多神聖的事這樣一說就俗了,還是「私」。少點想自己,多點想眾生,救度眾生需要甚麼我們就盡自己的能力去做,記的有位同修這樣說過,我感觸很深,他說,修到甚麼層次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參與到了這神聖的救度眾生的偉大事件中來了,與偉大的師尊偉大的法同在一世救度眾生。(當然是在平衡好學法和救度眾生關係的基礎上)讓我們淡化層次吧,它是自私的呀,把心思放在救度眾生上面吧,這才是神聖無比的。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這天我在學法小組學完法要走了,同修讓我幫助她將VCD的插頭插在牆上的插座上。我雙手怎麼用力也沒能將插頭插進去。這時我心裏開始求師父,「求師父幫我,我沒有顯示心」,第二次再插的時候,插頭順利的插進插座裏了,VCD的電源燈亮了。同修不用買插座了。
在回家的路上,另一位同修讓我到她家去一趟,到她家後才知道,原來是同修家的打印機有故障,打印出的真相小冊子的字跡一道清晰、一道模糊。我按照電腦的提示清洗了幾遍打印機的打印頭,可是印出來的幾張測試頁依然不如意,這時我就往打印機的經銷商那裏打電話。經銷商告訴我打一張彩色照片試一下效果,如果還是不行就拿到經銷商那裏把打印頭拆下來浸泡清洗。我按經銷商的要求打了一張照片,效果不是很好。
怎麼辦呢?拿到經銷商那裏,說不定幾天才能拿回來,而且這邊又不能停止打印資料。這時我就對著打印機在心裏說:「我知道你辛苦了,可是你要好好的做出真相資料,我們要共同的救度眾生,只有打出好的資料才能救人啊!」發出這一念之後。我又打了一張照片,效果不錯,接著又試著打出一份小冊子。非常清晰。
回到家後,想起同修想要幾份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就取出打印機開始打印。我的打印機墨盒接的是連續供墨系統,平時都是要等到墨盒中的黑色墨水用完再往墨盒中灌墨水,這樣,幾乎每次都是打印到一張A4紙的一半就得停下來灌墨水,這就需要往墨盒中倒完墨水以後用另一張紙打出另外一半,然後用膠水粘貼到前一張紙上去。
可是今天打印的是師父的法,我心裏想如果其中有一張也是經過膠水粘貼的,那樣對師父和大法多不尊敬啊,也不嚴肅。可是怎麼辦呢?如果打印機能打出完整的一頁,再提示我更換墨水該多好啊!我就對打印機說:「現在打印的是師父的法,希望你努力工作,如果需要灌墨水,一定要在印出完整的一頁後再提示我,努力啊,你也辛苦了!」結果,當我看到提示需要加墨水的時候,真的是在印完完整的一頁之後。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讀到這段法,目光無法移開,內心酸楚震撼,自己達到圓滿的標準了嗎?那些明白真相的眾生和他們對應天體裏的無量眾生,因為自己沒有修好,得不到救度,師父在為我們著急呀!可是自己卻在家庭矛盾中一直走不出來,這怎麼能行哪?為了眾生,一定要修好自己。
我在一九九六年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錄像。第一眼看到師父的照片,我渾身一震。可是只看了幾頁書就放下了,這一放就是九年,真為當時沒有悟性感到非常可惜。二零零五年末,丈夫胃不好,我正心急,同修勸我「三退」,我說我也有一本《轉法輪》(一直恭恭敬敬的保留著)。當時就決定陪丈夫一起學法煉功,目地是祛他的病。後來孩子有時間也跟著學法,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都非常幸運的走入大法中來。
這期間的體會真是無法言表。通過不斷學法,心性有所提高,可是家庭矛盾一直不斷。得法前我性格剛強,凡事都要做好,愛挑別人毛病,特別在家裏眼睛總是盯著丈夫和孩子,總是用命令或指責的語氣指使他們應該這樣、應該那樣,為一點小事就發生矛盾,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得法後也知道自己不能總管著別人,可是看到他們不精進,總是責怪他們:「這麼好的法,我們都得到了,為甚麼不珍惜,不好好學呢?」有一段時間,丈夫執著於掙錢,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找他幹活的人很多,經常好幾天看不了法,煉不了功,我心急如焚,指責他,他理直氣壯:我幹活有甚麼錯。冷靜下來向內,我對丈夫的情很重,就是為了陪他祛病才走入大法,總是怕他落下,總是盼他做好,怕他做不好,胃病犯了怎麼辦?找到這個根本的執著,發正念清除它,同時幫著丈夫在法上認識法,找到他的執著去掉它。當我們歸正了自己,找丈夫幹活的人少之又少,在家學法的時間就多起來。
偶然發現丈夫做靜功手掌伸不直,胳膊耷拉著,說他,伸直了,一會兒又下來了。這樣持續好幾個月的時間,弄的我每天也煉不好功。埋怨他幾句,說他正念不強,他說他也想做好,可是到時候就是迷糊、走神。有一段時間我乾脆背對著他不看,我想一定是我對他太執著了,我對他的情還沒有完全放下,他也說,怎麼我剛感覺胳膊耷拉下來你就正好看見了。可是過一段時間,心裏還是放不下,心想他做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做不好,不行我得看著他,我得幫他儘快改過來。做到八、九分鐘時,我睜眼一看,他兩隻胳膊耷拉到和腿一樣高,彎彎的手幾乎碰到膝蓋,我不高興的「哎」了一聲,還把他嚇了一跳:「你做你的,總看我幹啥?」
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認真向內找。原來在我的思想中,他做甚麼事情,我總是不放心,總是怕他做不好。這不就是在求他做不好嗎?看到他做不好,總是有怨氣,總是責怪他,根本沒有慈悲心,另外還是把他和別人分別對待了,還是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而不是同修。想到這,我想起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暫時先不解決。」把這顆隱蔽已久的心找出來清理掉,丈夫的動作也正確了。真的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前幾天,偶爾睜開眼,看他的手又有點耷拉著,我心裏很平靜,沒有怨氣,心想我把這個心放下吧,他會做好的。剛想完一股熱流在雙腿和兩臂之間流動,腿一下子不疼了,熱乎乎的很舒服,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師父慈悲,師父甚麼都知道。
孩子也經常給我提高心性。比如她做的不對時,我心裏總是先動了氣,說出的話就不平和,孩子往往都不接受。有時說她一句,她回你好幾句,甚至扔東西、哭鬧。我開始向內找,我有不讓人說的心,有愛生氣的心,有聽我的、我說得對、我說了算的心,爭鬥心,對孩子放不下的情。當我把這些心都找出來的時候,孩子再發脾氣我就能冷靜的對待了,提醒自己守心性、別失德。當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孩子也變的很乖,經常一起學法、煉功、做真相材料。
我在整理這篇文章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性格中的缺憾是受黨文化毒害、變異的後果,女人應該溫柔賢淑、相夫教子,以德服人。真慶幸自己得法修煉,能認識、克服、排斥這些邪黨文化中的東西。
正法到了最後,我們更應該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圓滿自己,不負師父慈悲苦度,不負眾生所望。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2/20/103121.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前些日子,同修因為發正念營救同修的事情,發生矛盾。表現在同修甲到B地發正念和同修L一起去的,而同修乙沒有被通知,很不樂意,還埋怨了同修甲。兩人發生矛盾,當時還很激烈的,都表現出不理智的行為。
在矛盾之中,大法弟子都有一個提高的過程。我理解師尊在講法中講了:兩個人發生矛盾,看到的第三人都要找自己。這是我理解師尊講的話。也就是說,在矛盾中,都有一個向上提高的過程。而同修甲和同修乙,已經是幾年在一起做證實法之事的搭檔,而且配合的也很好,沒有矛盾的產生。而這次發正念,同修甲沒有找同修乙,同修乙表現出來很生氣,完全是常人的那種形式。同修甲也是氣的不行,如何如何說同修乙……
當然從這些表現來看,兩個都是沒有站在法上去看問題,同修甲那天到B地去了,因為甲那天沒有甚麼事,就同同修L去了。而同修乙呢,家中還有事,還在修台階,所以甲同修沒有叫乙同修。而乙同修生氣,你們去為甚麼不告訴呢?乙同修是輔導員,可能有甚麼事都要通知其一聲。當然對於輔導員來說,有甚麼事通知其一聲是對的,沒有錯誤。而對此事來說,是因為沒有通知她,而她表現出來的就是,很可能有這樣一顆心,我是輔導員為甚麼不通知我一聲呢?一種名利之心,很可能就是在這其中,去她的這顆心;而同修甲呢?在去發正念之時,本來很好的事,又發生這樣的事,最後同修甲說我再不去同修乙家了,同修之間,為了大法的事,能夠救度眾生,而相互的來往,在遇到事情之時,有一個切磋的機會,更好的救度眾生,而這一下不就產生間隔了嗎?
我聽到此事,也感到很可笑。同修在這時,還能發生矛盾,也是很正常的事,因為在矛盾中才有提高的機會。同修甲從B地回來之時,本來做一件好事,營救同修,但卻遭到如此的「打擊」,而產生心理不平衡,表現出來的就是那種狀態。不管一件事情你做的對與不對,讓你提高時,在人中表現的就是矛盾。而自己還不悟,去提高自己而消除矛盾,這是同修甲沒有悟到的。所以在此事上沒有做好,當然這是站在旁觀者角度上看的問題,而自己在其中的時候,也不一定能做好。這也許就是一個讓自己也在提高的過程。
事情發生後,同修乙表現出來一些事情也很快,事雖然出現了,但是很快的能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向同修甲賠了不是,兩人又恢復以前的情形……
也許我聽到這件事情,我也有提高的因素在裏面,所以把事情的經過寫出來。讓大家都看到,也許每個人在看到此事時,都會對自己有一點幫助。
一點所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我是四川德陽市人,自幼家境貧寒。吃不飽、穿不暖,挨飢受凍,身體瘦弱,久而久之患上了許多難治之症:神經衰弱、胃炎、氣管炎、胃下垂、腦血栓、冠心病等,一個接一個。使我常年飽受疾病的折磨,真是苦不堪言。
為了減輕思想壓力,精神上有所寄託,我也曾參加過練「××功」,還經常去走廟子,但作用都不大。就在二零零五年農曆二月二十日左右,由於接連走了幾天廟子,晚上回家後面部、頭部還患上了「皰疹」,疼痛難忍,經多方醫療無效,只好住院治療。住了二十多天,整天輸液、打針、吃藥,仍未止住疼。醫生沒有辦法就請來了麻醉師,用麻醉藥來緩解,接連打了三天,不但病情未減,還帶來了後遺症─嘴歪,眼斜,臉腫,口腔也爛了。我整天以淚洗面,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自己出院。
回家後,又不知去何處治,就只好去樓下求熟人打聽好醫生。在別人的建議下,也去了不少的地方,效果欠佳。在這焦急的情況下,有幾位大法弟子來到我家講真相,給了我法輪功的真相護身符,叫我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幫我請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叫我聽。當時我聽著聽著就覺的臉不怎麼痛了。第二天他們又來時,我丈夫在我對面突然驚叫起來:「你們快看啊,她(指我)的臉變得紅潤起來了,不腫了、嘴也不歪了、眼也正了,法輪大法真是好,真是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通過這件事,使我更進一步了解了大法的真相,立即退出了邪黨組織,決心今後一定要支持大法。
後來她們陸續的給我請來了師父的法像和師父的經文《轉法輪》及各地的講法,還教我煉功;還幫我發正念清理我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在她們這種無私的幫助下,不僅我的皰疹痊癒了,就連多年久治未癒的頑疾都不翼而飛,現在甚麼病都沒有了,三年多來從未去醫院看過病。認識我的人都誇我現在身體長好了。我要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去給世人講真相,證實大法。
我在修煉中還存在著很多不足之處:如悟性差、心性提高得慢、思想中還有很深的自我意識、沒有真正的站在先他後我的角度為眾生著想。今後要用法來衡量一切,時刻以修煉人的心態來嚴格要求自己,真正的走出私心,努力提高心性來彌補過失,牢記師父的教誨,做好師父 要求的三件事。來報答師父的大恩大德。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天津市寶坻區法院秘密開庭,對韋蓮花等六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竟連這六名大法弟子的家屬都絲毫不知情。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韋蓮花、張秋豔、覃月麗、孫伯雲、余秀萍等五位大法弟子被秘密轉往天津女子監獄,大法弟子龔景旺被轉到天津港北監獄關押迫害。韋蓮花被非法判刑五年半;張秋豔、余秀萍被非法判四年半;覃月麗、孫伯雲、龔景旺等三人分別被非法判刑四年。
直接參與迫害的單位和個人:
馬家店派出所;
寶坻區公安局;
寶坻區檢察院;
寶坻區法院;
非法開庭的審判長:楊素琴
代理審判員:高會山、劉旭朋
書記員:劉春麗
舉報大法弟子的惡人:劉洋、楊建成 (寶坻區馬店子鄉燒角村)
寶坻區公安局
局長:安洪文
副局長:焦佩勇
國保科:岳景明
政保科: 袁賀光
地址:寶坻區建設路18#寶坻公安局
郵編:301800
電話號碼:總 機:(022)2925 6000 ( 區號 022,以下同 )
辦公室:(022)2924 1720
局長辦公室:2924 1532
指揮部:2924 1551 2925 6208
巡警大隊:2925 6284
治安科:2924 1332
刑 警:2924 1059 2925 6280
一 隊:2925 6281
二 隊:2968 7216
三 隊:8253 8444
五 隊:2925 6286
經濟偵察隊:29243986
戶政科:2925 6285
保衛科:2925 6236
政保科(出入境管理辦公室):2925 6283
法制科:2925 6278
通信科:2924 1439
政治科:2925 6272
監察室:2925 6274
督察隊:2925 6337
行政科:2925 6273
派出所:(區號022)
馬家店派出所:2964 9388
三岔口派出所:2254 8366
大口屯派出所:2968 9415 2968 6111
牛道口派出所:2255 8300
石橋鄉派出所:8268 7726
史各莊鄉派出所:2257 8417
楊家口派出所:2259 7574
口東派出所:2256 9795
霍各莊鄉派出所:2251 8744
城北派出所:2924 1165
城關鄉政府派出所:2924 1997
城南派出所:8266 8456
南仁孚派出所:2962 3183
高家莊鄉派出所:2253 6087
新開口鄉派出所:2961 1050
寶坻區檢察院
檢察長:周建廷
副檢察長:肖榮會 徐學海 李連宏 於向陽
其他檢察員:楊伯永 張志軍 閻春清 張振 李俊榮 張桂雲 宋巧惠 任標新 劉連賀
張迎春 李維懷 劉寶峰 李加林 楊立寧 馬鴻斌 楊立軍 王東風 王守軍
張寶 張佩英
電話號碼:(區號022)
辦公室:2924 4229 2924 3154
檢察長辦公室:2924 2155
副檢察長辦公室:2924 3370 2924 2443 2924 2061 2924 1467
政工科:2924 1415
一科:2924 1928
二科:2924 1751
反貪局:29224147
偵察科:2924 1659
四科:2924 1417
五科:2923 1747
六科:2924 2571
值班室(夜間)、民行科:2924 1056
舉報中心:2924 2000
寶坻區法院
院長:
副院長:
審判員:楊素琴 高會山 劉旭朋
書記員:劉春麗
郵編:301800
電話號碼:(區號022)
院長辦公室:2924 1244 2924 2656 2924 2531 2924 3074 2922 2472
政治處:2924 2540
紀檢科:2924 1984
調研室:2924 2637
接待室:2924 2481
會計室:2922 5257
民 庭:2924 1348
經濟庭:2924 2554
刑 庭:29242259
執行庭:2924 1676 2922 4254
行政庭:2924 2542
立案庭:2924 2564
審監庭:2922 2764
值班室:2924 2545
法警大隊:2924 3424
法律工作者協會(法律服務部):2924 2535
寶坻區看守所(區號022)
劉玉忠 手機:13820790807
管教:蘇連紅 楊鳳茹
郵編:301800
電話:(022)2922 1544
2008年10月29日,瀋陽市大東法院非法對瀋陽大法弟子張清華、吳乃英、從亮開庭「審判」。現知吳乃英被非法判刑4年,其他人情況還不知。二零零八年八月十日晚,瀋陽法輪功學員從亮在家中被大東區公安分局夥同大東區長安派出所惡警綁架,孿生哥哥叢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九年,先關押在大連瓦房店監獄,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又被劫持到大連南關嶺監獄迫害。
2008年10月29日開庭的當天,從亮的媽媽因經不起打擊,含冤離世。這是中共對大法弟子迫害的又一個血案。
相關責任單位的部份名單:
遼寧省瀋陽市大東區長安派出所。
地址:瀋陽市大東區長安路55─1
郵編:110042
電話024-88293317、24830645、24310385
指導員:李曉軍
所長:徐玉元
副指導員:王卓
警員:李文傑、王劍、單連成、莊海波、穆冰、張翔、程建華、於佳、張獻榮、馬君、董松濤、李學軍、陳雷、石華山、胡嘉棟、張洪安、張阜、董存洪、梁士明、劉宏、韓冰冰、梁新、安軍、王福棟、趙純厚、宋玉林、馬曉明、鐘熙年、秦振南
瀋陽市大東區看守所地址:瀋陽市大東區東望北街
郵編:110044
管教: 顧管教
瀋陽大東區法院 電話:024-88130838 024-88502198
郵編:110041
地址:大東區臨河路86號
院長:朱某 工作人員:周發林 辦:024-88156185 金成瑞
大東區檢察院:024-88900935 李文會 辦:024-62199025 024-82538969
瀋陽市大東區公安分局 024-88503258
大東區國保大隊:張謹 024-88538659
山東平度大法弟子呂建國於8月18日被綁架至今仍下落不明,平度惡警說在煙台,而煙台惡警說在萊州,現在到底在哪無人知道。
請煙台、萊州的同修見到消息後請關心一下,因天越來越冷了,利用去給他送衣服時,就會知道下落,望同修見到呂建國的消息後,想辦法讓平度同修知道,也好告訴他家人讓他們放心,如今他的老父母整天盼望著能早日見到自己的兒子,望同修用心多方打聽一下。
青島萊西市教育小區法輪功學員劉愛卿,女,六十歲左右,在零八年七月上旬,在街上給世人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萊西沽河派出所(原牛溪埠派出所)惡警綁架,並被非法關押在萊西拘留所裏,拘留十五天後,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又被非法送往山東王村勞教所遭受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參與迫害的單位與個人:
萊西沽河派出所:
所長劉偉 宅0532-88474955、小靈通0532-83457006 手機13963927758
指導員趙錫浩 宅0532-88477707 手機 13608982896
副所長徐永旭 宅0532-88463253 手機 13706309818
萊西拘留所:
所長曹肖軍 宅0532-88463858 手機 13964256789
副所長李靜 小靈通0532-89860369
指導員賈培業 宅0532-88487923 手機 13573248797
萊西公安局邪教科惡首沈濤 小靈通0532-82067030 手機13793229166
萊西公安局邪教科惡警李為魁 宅0532-88412992 手機13969606750
萊西六一零惡首王建志 手機13954287766
河北省承德市大法弟子韓立平、陳曉東、興隆縣大法弟子王淑芹於2008年1月30日同時在興隆縣被惡警無辜抓捕關押至今,河北省興隆縣法院通知韓立平的律師於2008年10月23日上午9時對承德市大法弟子韓麗萍、陳曉東和該縣大法弟子王淑芹進行非法開庭。隨後在律師為開庭前往興隆的路上時,又接到法院不開庭的電話通知,突然又在11月3日接興隆縣法院通知在2008年11月4日上午九點非法開庭。開庭中韓立平的律師做了無罪辯護。
九月二十七日和十月十日,成都武侯法院兩次對鐘芳瓊等十一位成都大法弟子及家屬非法審理並非法誣判。在二十七日的法庭調查中,八位大法弟子表示被非法關押於洗腦班時受到殘酷的刑訊逼供;而另一位與鐘芳瓊等大法弟子一起被武侯檢察院非法「批捕」的大法弟子周惠敏已在成都市看守所的定點醫院──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死。當律師在法庭上就此事及檢察機關是否對本「案」中如此嚴重的刑訊逼供進行監督時,「審判長」和「公訴人」皆以各種理由搪塞和迴避。
在武侯檢察院提出的《起訴書》的第4頁「經依法審查查明」部份的第3行寫著:周惠敏(已死亡)。律師稱,《起訴書》中提到的周惠敏與本「案」有著重大的關聯關係;並且,在庭審中,11位當事人中8人都聲稱自己遭到過刑訊逼供和非法拘禁,並且,案卷中的一些內容也能夠提供初步的佐證(如:案卷筆錄顯示,對當事人之一蔣宗林的第三次詢問時間長達65個小時;而且僅僅時隔一個小時之後又開始第四次問詢。也就是說,「偵察人員」對當事人採取了至少連續六十多個小時不讓睡覺的折磨方式)。律師認為,該案偵查機關在辦案過程中存在非法拘禁的事實並具有刑訊逼供的重大嫌疑,並且已根據《憲法》第四十一條以及《刑訴法》第八十四條,就周惠敏的死亡事件向武侯檢察院提出檢舉建議,要求立即對周惠敏的死因以及鐘芳瓊案中偵查人員是否存在刑訊逼供等違法犯罪活動展開立案偵查,並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二百三十二條之規定追究可能存在的違法犯罪行為。
附:相關背景簡介:
周惠敏,女,四十四歲,是成都市一家模具廠的經理。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在家中被成華區國保等綁架。家人一直未得到任何法律文書,其後也未得到任何說法或關於周惠敏的任何消息。當家人輾轉打聽到武侯國保在負責周惠敏的事並到武侯國保打聽周惠敏的消息時,周惠敏已病危。家人見到周惠敏時,周惠敏已不能說話,腳仍被用腳鐐銬在床上。家人要求放人,看守所一警察說「省國安說死也要周惠敏死在這裏」。
去年八月到九月間,成都三十多名大法弟子在家或單位被綁架。其中鐘芳瓊、周惠敏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武侯檢察院非法批捕。這些大法弟子被綁架後都曾被長期關押於洗腦班。相關「偵察人員」的此舉已構成非法拘禁罪。今年九月二十七日對鐘芳瓊等十一名大法弟子及家屬的非法庭審上,八名大法弟子提到自己在洗腦班期間遭到過刑訊逼供。尤其鐘芳瓊對自己被非法拘禁於圓圓大酒店時所遭受的慘絕人寰的酷刑迫害,令人髮指。在場的律師深感震驚!對於鐘芳瓊所提供的刑訊逼供的證據,主審法官卻以鐘芳瓊是「零口供,故不存在刑訊逼供」這樣荒唐的邏輯予以拒絕。
參與迫害周惠敏的單位及責任人:
成華區國保、聖燈派出所
成都市公安局武侯區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王鵬飛(大隊長)、
萬里武侯分局直接參與、負責此「案」的領導:姚霞林
武侯檢察院公訴科:苟仲謀、肖禮政、胡強
撫寧縣檢察院公訴科:
辦公室電話:0335-6011585
科長薛傑 手機13933533889、宅0335-6687688
科員王雪鋼 手機13603355807
2008年10月31日,河北省唐山市的大法弟子趙雅斌被路南區法院秘密開庭非法審判,具體刑期不詳,趙雅斌拒絕在判決書上簽字,並提出上訴。現此案正在二審中。
郵政局:區號:0318
黨組書記、局長:付保山
綜合辦公室主任:耿永強,聯繫電話5258699。
計劃財務部主任:何向東,聯繫電話5258999。
郵政經營服務部主任:趙佔群,聯繫電話5258668。
行法保衛部主任:奚海英,聯繫電話5258685。
辦公室:閆淑文
地址:冀州市信都西路445號,郵編:053200
辦公電話: 8610866,
傳真: 5258699。
大法弟子李顯輝自10月9日被邪黨公安綁架後,一直以絕食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無理迫害,現生命垂危。
望知其詳情的同修及時揭露曝光邪惡對同修的殘酷迫害,營救同修。救度世人。
山西太原大法弟子劉文淵、張秋英、尹懷晉在10月14日發放真相材料時被太原市尖草坪區上蘭村派出所綁架。
10月29日張秋英、尹懷晉已要出。劉文淵被非法關在尖草坪看守所。現在所謂案子被轉到尖草坪檢察院。
尖草坪檢察院,檢察長齊滿貴,辦公室電話0351-5648256\0351-5648123,科長:劉志君。
安徽阜陽市大法弟子朱全珍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被穎州路派出所不法警察綁架,已正念闖出。
江西省九江市潯陽區法院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對九江縣大法弟子劉義志非法判刑二年,於10月28日劫持到南昌監獄迫害。九江市大法弟子白洪珍同時也被秘密非法判刑五年
劉義志被非法關押在九江市看守所的期間,遭受奴工和毒打迫害,親屬要求接見時,看守所竟還要求他的家人每次出50元接見費。
江西省南昌羅家地區大法弟子周祿錦於2008年8月20日與世人講真相中被廈門翔安蓮河鎮派出所綁架。
蓮河鎮派出所所長:戴清忠13850016517
蓮河鎮派出所副所長:孔應平13950112606
廈門翔安分局法制科長辦公室:0592-7628812
10月中旬,陝西省渭南市臨渭區610兩級聯合舉辦了為期20天的洗腦班,又從省上請來了兩名所謂幫教「專家」,對四名女大法學員進行強制「轉化」。他們採取高壓手段,逼看邪惡污衊書和音像等,又以剋扣工資開除公職、送勞教、判刑等進行威逼恐嚇,逼寫保證書、悔過書和揭批書,以達到強行轉化為目的。
警告惡黨及追隨者,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止大法在世間洪傳,任何謊言都無法改變我們師父的偉大形像,請記住:「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下面是參與迫害的單位及個人:
渭南市衛生局 萇佔民 局長; 文勇 職工;
渭南市衛生監督所 祝傳吉 所長; 任小平 辦公室主任 白平 職工
糜紅坤 副所長
渭南市臨渭區區委 楊育國
渭南市臨渭區張村村長 張正勤
村書記 蘆征良
渭南市臨渭區區號 714000
惡人針對法輪功學員的麻港洗腦班已結束。七名法輪功學員:劉軍、胡飛雄、周燕才、毛俊、沈環嬌、陳木英、付令軍仍被非法關押在仙桃市第一看守所。
黑龍江省大慶市七十一歲的老年大法弟子王彥香,被非法判刑後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被投入女監十一監區。目前被迫害的神志不清,身體狀況也十分不好,身體不能動,肋骨受傷、腳部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望知情人繼續提供相關的詳細迫害情況。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哈爾濱女子監獄)相關信息:
地址:哈爾濱市南崗區學府路389號 郵編:150069
(在哈爾濱市火車站乘343路車到新建下車)
哈女監聯繫電話:0451-86639059, 0451-86639069
哈爾濱女子監獄總機:0451-86684001 ,0451-86684002 ,0451-86684003
週五為監獄長接待日 下午13:00-15:00 電話:0451-86684002-3009,0451-86694053
哈女監監獄長包銳 總機轉8001
哈女監監獄政委 總機轉8002
政委:褚秀華(女)0451--86684001-3003
十一監區大隊長:王亞麗、陶丹丹
四大隊長:吳豔傑、陶淑萍
八監區區長:鄭傑0451-86358314
區長:彥玉華、楊華、崔豔
九監區區長:張秀麗0451-86359539
九監區惡人榜:
劉志強(隊長)、賈文君、燕玉華
八監區區長:何松梅、張春華
呂某某:集訓隊隊長
大隊長:康袢、夏某
獄政科科長:楊麗斌
獄偵科科長:肖林: 13845193360(手機)
哈女監副監獄長叢新、褚淑華、劉志強(主管保外就醫)
哈女監監獄獄政科科長楊麗斌 總機轉8142
哈女監監獄教改科科長肖 林 總機轉8130
派駐哈爾濱女子監獄檢察室電話:0451-82030982
哈爾濱濱江檢察院舉報電話: 0451-86663178
哈爾濱市濱江地區檢察院電話:0451-82359148
哈爾濱市濱江地區檢察院駐女子監獄電話:0451-86663178
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地址:哈市南崗區漢廣街79號 郵編:150080 電話:0451-6335924
每週三為局長接待日 電話:0451-86316442, 0451-86342238,0451-86342139
針對嚴小平的律師連續三次提出的「公開庭審」的要求,成都市中院及主審法官、刑一庭的汪明一直未予以明確回覆;卻要求律師先提交辯護詞,根據辯護詞再決定是否開庭。
就嚴小平「案」一審所存在的「明顯事實不清,證據不足!並且程序嚴重違法」的錯誤,根據相關法律,二審必須公開。如果成都市中級法院決議不開庭,就是公然違法,有暗箱操作之嫌。
律師表示,就不說法律適用和普世價值,單就事實和證據而言,就根本不能給嚴小平定罪。一審中,很多重要的事實和信息都嚴重不清,許多疑問無法解釋。很難讓人不想到這個所謂「案子」是人為構陷、捏造的。
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講,就拋開本「案」事實和證據方面的致命缺陷不談,金牛檢察院所指控的嚴小平想要實施還沒有實施的行為屬於個人信仰,受憲法保障;是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表現,是行使憲法規定的權利的手段,根本不造成社會危害,當然就更不構成犯罪。
律師表示,若對嚴小平定罪,即是思想入罪、信仰入罪,將與普世價值、法治精神及我國憲法背道而馳。具體點說,對法輪功學員定罪違反了信仰自由、政教分離、「思想(信仰)不構成犯罪,刑法只懲罰行為」的普世原則、違背了憲政精神。尤其是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名義對法輪功進行打壓更是完全非法的。打壓過程中很多行為違法且已構成犯罪。例如,嚴小平被非法批捕前,相關方面將其非法關押於洗腦班,已構成「非法拘禁罪」。
也就是說,無論從哪一個方面講,嚴小平的這個所謂「案子」根本就不能成立!根本就不能立案!因此,嚴小平親人要求金牛區檢察院立即撤銷對嚴小平的「起訴」,還嚴小平自由!
自從郭國汀、高智晟為法輪功學員辯護,尤其是李和平等六名律師聯合為中央音樂學院高才生王博一家三口做無罪辯護震動海內外以來,隨著更多的律師了解到法輪功與這場迫害的真相,都震驚於對法輪功學員「定罪」、「判刑」的致命錯誤、荒謬和非法性;於是,越來越多的正義律師站出來為法輪功學員辯護……
北京高博隆華律師事務所黎雄兵表示,思想(信仰)不構成犯罪。法輪功案件屬於信仰自由的範疇,法輪功學員有自己修煉和傳播信仰的自由。信仰和傳播信仰的行為本身並沒有社會危害性,不能用法律裁定。所謂的「破壞法律實施」是被當局強加的,是不能成立的;
北京京鼎律師事務所主任張星水為法輪功學員作過無罪辯護,並在法庭上提出,被強加給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刑法第300條」---「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定得不明確,並且這條法律本身跟憲法的精神是相抵觸的,是無效的;
原廣東華之傑律師事務所律師唐荊陵表示政府介入宗教信仰將給國家民族帶來災難;
北京市高博隆華律師事務所律師李和平認為,信仰自由包括公民信仰自由和宗教發展自由。宗教發展不能受公權力制約。政府沒有權力劃分正教和邪教。否則無神論政府可以把任何宗教定為邪教。李和平還表示,即使有內部規定或司法解釋把法輪功作為邪教來鎮壓,那都是違法的;
大連律師王永航表示,所有用《刑法》300條給法輪功學員定罪的案子百分之百都是錯案,因為在這些所謂「案子」中,找不到哪一條法律或行政法規的實施遭到了法輪功學員的破壞;
九月二十七日和十月十日被武侯法院非法審理的大法弟子鐘芳瓊的辯護律師、曾多次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的原北京浩東律師事務所唐吉田律師指出,從對法輪功練習者所進行的各種打壓來看,和平、理性的因素經常被人為忽略。如此一來,造成了大眾心理的畸變,增加了社會不安定成份。他還表示,對當事人的不公,就是對公眾的威脅和挑釁,就是在曲解法律、踐踏人權。
李和平律師說,在中國,法輪功信仰團體受到的這種不公正對待,現在持續有九年的時間了,這個時間已經足夠的長。他認為,「如果這種對幾千萬人不公正對待存在的話,依法治國和尊重保障人權那都是一句空話。」因為信仰把某些人劃為另類,在各個方面施以高壓,對他們進行各方面限制,予以不公正對待,這種行為在國際社會已經被界定為「反人類罪」。這是海牙國際法庭當時通過的羅馬公約;世界上已經有九十個國家加入了,就是中國沒有加入這個條約。他指出:「中國一直在談崛起,要負起一個大國的責任,如果在世界上大家都認為是犯罪行為,而在中國還在大行其道的話,我覺得,和中國的發展方向是不相符合的。」他說,用這種政策或者是國家強力去干預公民信仰,第一是違法的,第二也不符合世界的潮流,第三它的效果也適得其反,不能達到它要遏制某種信仰的目的。如果大家都關注此事實,那麼大家都會想辦法去終止這些本來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成都金牛區檢察院:公訴人 鄧中文
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
地址:成都市撫琴西路109號 郵編:610031
刑一庭:主審法官:汪明82915153
合議庭其他人員:王曉川82915239 秦波 82915279 王媛 82915410
長春大法弟子曹鳳蘭,女,五十六、七歲,2008年11月7 日上午11點左右在家被長春市公安局夥同汽車廠錦城分局、東風派出所綁架,抄走師父法像,大法弟子依然慈悲地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
希望大家在救度眾生時,千萬不要和忽視去人心,向內找。做得好的要能把握住不生歡喜心,而其他同修也注意不要以誰沒被迫害來衡量誰修的好,用正念而不是人心來對待問題。
撫順市吳家堡教養院將那裏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轉移到了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望知情者提供詳情。
大連大法弟子宋淑豔於11月7日於家中被西崗610綁架,抄走大法書籍、資料、電腦等,已被送往姚家大連看守所。
這九名大法弟子是王俊紅,田小玄,姜傑,王亞榮,於佔鴻,蔣貴福,孟憲國,田成軍,劉俊忠,他們分別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和六月二十三日被寶清縣公安局綁架,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寶清縣看守所。寶清縣邪黨法院欲在11月14日對非法關押的9名大法弟子非法開庭。
寶清縣法院
李青春 0469--5422681(辦公室) 0469-8590777(住宅) 13504646777
趙忠民 0469--5429998(辦公室) 13904886658
吉林市邪黨船營法院圖謀在11月11號對大法弟子劉成達、王英、李海龍等非法開庭。可王英家屬找的律師卻在家屬的一再追問下竟說成11號進行研究。
吉林市大法弟子陳麗娟,五十多歲,家住高新區。在水工機械廠附近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抓捕,現關押在拘留所。家人受惡黨毒害,想花錢把人放回來。派出所說她「不煉」就放人。惡警非法抄家,沒搜出甚麼東西,本人不配合。
由中國科協聲像中心出版發行的「系列片」中,大部份都是對法輪功誣蔑的內容。中共在九九年迫害法輪功的時候就是利用科學的大棒子、用科痞小丑的言論來對法輪功進行誣蔑宣傳。望大法弟子能夠打電話講清真相,以救度在中國大陸被毒害的世人。
這些科協中的小丑沒有做科研的能力,只會為中共邪黨充當政治打手。歷史上著名的科學家牛頓、麥克斯韋都是虔誠的教徒,比這些科學界的小丑的知識高深百倍。這些無知的小丑把教人向善的信仰污衊為迷信,恰恰表現其無知和無恥。
中國科學技術協會主席:韓啟德
中國科協副主席、常務副主席、書記處第一書記、黨組書記:鄧楠
促進農村和少數民族地區發展專門委員會主任:江澤慧(是江澤民的妹妹)
辦公廳
主任:鮑紅
副主任:王康友 李志剛 李曉亮(兼)
聯繫電話:(010)68518822-22215
機關黨委
書 記: 苑鄭民
常務副書記:陳秀保
聯繫電話:(010)68518822-21802
科學技術普及部
部 長:王 可
副部長:高 勘 殷 皓
聯繫電話:(010)68518822-38572
國際聯絡部
部 長:張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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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繫電話:(010)68518822-22203
調研宣傳部
部長:王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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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學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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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科學技術諮詢服務中心(中國科協廠礦科協協作中心)
成員:主 任: 盛小列 副主任: 王志舜 劉莉 總工程師:李赤泉
鄧輝過海關被攔下送派出所,有驚無險,當日就出來。
據了解,廣東梅縣大法弟子朱賢生被邪黨法院非法審判後,提出了上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梅縣扶大看守所。
梅縣看守所
陳姓警察,手機:13824588900
曾姓警察,手機:13824585136(據說負責「看管」朱賢生)
廣東省梅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支隊長 鐘小春 013509092883
10月22日昆明市王旗營小區女大法弟子彭永年(55歲)被盤龍分局惡警綁架至大板橋勞教所勞教兩年。此前該大法弟子在本小區貼真相被惡警綁架並抄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半年餘。回家後經常被轄區惡警到家騷擾。這次綁架前一月再一次被抄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11/16/102313.html>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建議同修寫三退名單,寫電話號碼數字、人名時再認真一點,有些寫的太草,還得反覆找當事人核實,比較耽誤時間。我發現手機號碼老有缺數字的現象,我一般是先輸前三位(如139、138),再看四位輸四位(如2345),最後四位再輸入,這樣一般不會出現少位現象。我也提醒過身邊的同修,可問題每次都出現,我們不應該讓那些本該救度的眾生因為我們的疏忽而錯失機會。
我們在救度眾生的每一個環節上都應該用心,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我們不能敷衍。
現在中國大陸的人受邪黨毒害,有的人接到電話沒聽完就掛斷了。建議同修在講真相前加上一段前言,如:您好;您能接聽我在海外或某個城市給您打來的電話是我們的緣份,為了您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自費給您打來遠洋電話,請不要掛斷電話,然後先講大法洪傳世界,再講退黨。
希望講真相同修掌握當地時間,特別大陸北方已進入冬季,天氣很冷睡的很早,超過九點就不要再打電話了。我曾和幾位常人聊天,他們說;「我昨晚剛睡著接到一個電話,外國打來的,給我嚇一跳,我一看錶十點多了,讓我掛了。」還有一個說:「我昨晚睡的迷迷糊糊,接到一個電話讓我退黨,我把電話掛了。」我舉兩個例子,望同修注意。
大陸有很多人想退黨而找不到地方,建議在紙幣上的退黨信息可以加一句如「退黨請簽名」,這樣如果流通中有人退黨,就是一個流動的公告聲明了。
在互聯網上發貼也可以加一句大意如「同意退出者請頂本帖」,因為互聯網上也算是公開場合。真相短信可以加字段如「退出請回覆A」等等。電子郵件群發也可以一樣處理。
請同修們交流一下是否可以,謝謝!
路北區是唐山市最大的中心區,很多受迫害的大法弟子都在該區居住。唐山市路北區公安分局、路北區檢察院和路北區法院則是邪惡假借法律之名直接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工具。
通過前一階段海內外同修密切配合深入的講真相、曝光邪惡,有力的震懾了惡人,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路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陳紅已調到了派出所工作。(接任者叫賈英傑辦公電話是:0315-2534064)
而路北區檢察院和法院受條件所限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不多,需要我們加大力度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特別是駱智劍、劉國耀、孫鋒利三位同修被迫害的案子都已到了法院階段,即將面臨檢察院公訴、法院開庭,更需要同修抓緊時間營救。
據查,路北法院下週三可能通知駱智劍開庭時間,說明時間已經很緊。路北檢察院負責駱智劍案子的是公訴科的劉樹利(女、四十多歲)。2006年,河北理工大學講師、大法修煉者孟凡全被非法判刑七年,也是劉樹利作的公訴人,此人受邪黨毒害很深。
負責審理駱智劍案子的是路北法院刑一庭的劉英紅(女),辦公電話:0315-3733886、3730708
負責劉國耀案子的是:路北檢察院的張樹禮 辦公電話:0315-3272994
路北法院的是:梁宜(女) 辦公電話:0315-3730303
負責孫鋒利案子的是:路北檢察院的李志強
負責審理的是路北法院刑一庭。
刑一庭庭長:趙曉明 辦公電話:0315-2812088
錢玉銘:辦公電話:0315-3733698
李淑萍
下附路北區檢察院和法院的部份人員名單和電話:
路北檢察院相關電話:0315-3724090(三樓辦公室電話 一黃姓年輕女性接電話,再通過她再轉)
路北檢察院相關人員:
局長 畢鐵生
副局長 周全
科長 張亮
接待員 王智鈴
接待員 母貴中
副檢察長 南克勤
副檢察長 李躍明
副檢察長 房開城
副檢察長 劉培龍
公訴科:
科長張麗娟
副科長劉樹利
張樹禮:0315-3272994 2610018
李志強
地址:新華東道55號 郵編:063000
唐山市路北區法院的部份人員名單:
院長李書生(音,新來的,負責抓法院的全面工作)
付衛東:紀檢組長
丁建中:副院長
王金豪:副院長 執行廳廳長
張學經:副院長
許永來:副院長
崔耀明:政治部主任
宋雅軒:辦公室主任
劉桂枝:副庭長(女 ,30歲左右)
工作人員:王靜、谷孝國、徐良彥
法警:徐文明、孫慶華
路北法院刑一庭:
庭長 趙曉明:0315-2812088
錢玉銘:0315-3733698
劉英紅(音):0315-3733886 0315-3730708
梁宜(女):0315-3730303
李淑萍(女)
辦 公 室: 0315-2823662
傳 真: 0315-2823662
立案諮詢: 0315-2838225
信訪接待: 0315-2832065
紀檢監察: 0315-2832065
地 址: 唐山市龍澤南路1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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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左右,北京大法弟子白少華和楊輝從北京市區開車到懷柔區,在路上被警察攔截並被綁架,遭北京惡警鐵鏈吊打五天五夜,後被惡警指使的牢頭毒打致生命垂危。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被北京邪黨當局秘密劫持到河南鄭州白廟勞教所繼續迫害。近日輾轉傳出白少華在白廟勞教所裏吟作的小詩四首。
一
出污展青蓮
濁世芳華現
大義今不識
悲懷盪長天
二
天生清泉一泓
不怕世濁道窮
正信總有途通
誠善堅忍圓容
三
青梅立寒雪
長夜孤影映皓月
誰能信芳潔
遙望春來花滿山
四
白蓮皎潔
世風渾烈
卓立不染
清芳不絕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4合1) 28頁,A4紙。
目錄
卷首一文:歌詞欣賞
環球採風
回歸漢服 回歸傳統
「真善忍美展」傳遞光明正氣
修者心語
山村煉功點的小故事
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
臨沭縣大法弟子陳學凱遭迫害經歷
臨沂市大法弟子劉永進被非法判刑七年
正義之聲
歐衛不應該與中共串通合謀
美六十八位國會議員要求歐衛恢復新唐人信號
大家談
上面政策是好的,下面把經念歪了?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世人覺醒
向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賠罪
覺醒的派出所所長真聰明
馬列老教授退黨記
神目如電
雷劈毛魔頭畫像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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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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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28,1,26,3,26,3,24,5,24,5,22,7,22,7,20,9,20,9,18,11,18,11,16,13,16,13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二步:將紙翻面;
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27,2,27,4,25,4,25,6,23,6,23,8,21,8,21,10,19,10,19,12,17,12,17,14,15,14,15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4合1) 24頁,A4紙。
目 錄
卷首一文
採訪上帝
海外採風
首屆全世界華人鋼琴大賽落幕
修者心語
午餐後的約會
請關注龍江大地上的迫害
宮鳳強被迫害精神失常 監獄拒保外就醫
人心與因果
逼死民婦 中共惡警遭報死亡
大家談
「衝杯毒奶給黨喝 讓中共下崗!」
正義之聲
澳洲法輪功學員呼籲將周永康驅逐出境
世道民情
「慧蓮」家的奇事
傳統文化
康熙微服私訪──「理」最重
詩歌:中華正氣
《九評》掀起超4500萬退黨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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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4,1,22,3,22,3,20,5,20,5,18,7,18,7,16,9,16,9,14,11,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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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2,23,4,21,4,21,6,19,6,19,8,17,8,17,10,15,10,15,12,13,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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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合1) 32頁,A4紙。
目 錄
前言
我保持中立
黑女監酷刑展:吊刑
思考
惡人榜
曝光惡警崔紅梅
令人啼笑皆非的兩件事
法網恢恢
外面世界
天國樂團奏響「秋之節」
台灣總統馬英九獲贈《九評共產黨》
香港與大陸的「陰陽界」
世道民情
任長霞夫婦皆暴死
九評掀起超四千五百萬退黨大潮
毒奶事件後,大陸民眾紛紛三退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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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31,4,29,4,29,6,27,6,27,8,25,8,25,10,23,10,23,12,21,12,21,14,19,14,19,16,17,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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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合1) 32頁,A4紙。
目 錄
卷首一文:方向
環球採風
台灣天國樂團受邀全民運動會聖火點燃儀式
天國樂團奏響「秋之節」
悉尼文化節上傳真相
修者心語:午餐後的約會
天賜洪福
都江堰災區四姐妹家安然度險
考上一流大學的法寶
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阻撓獄中母女相見
大慶大法弟子牟永霞被迫害經過
大慶監獄近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正義之聲
美六十八位國會議員聯名要求歐衛恢復新唐人信號
大家談
毒奶都合法化了,中國人怎麼辦?
「公家的錢」是誰掙
世人覺醒
世界各地明真相警察的善舉
馬列老教授退黨記
《九評》掀起超4500萬退黨大潮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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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一文
機緣只有一次
修者心語
「真善忍」改變了一切
天下採風
天國樂團印度邁索爾成焦點
請關注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方正林業局法輪功學員梁福連遭迫害事實
人心與因果
央視新聞聯播主持人羅京得癌症
撥開迷霧
「4.25」和平上訪真相
天安門自焚謊言
「精心策劃」的謀殺
大家談
「衝杯毒奶給黨喝,讓中共下崗」
世道民情
明智的派出所所長
天象人間
雷劈毛魔頭畫像
傳統文化
岳飛念念不忘師恩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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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一文
逃生的故事
走近法輪大法
真相問答
百姓關心的話題
印度八十所學校師生修煉法輪功
請關注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善惡有報
中國有個死亡位置
人心與因果
世道民情
感謝法輪功師父教出這麼好的弟子
正義的呼聲
律師王永航致信中國最高司法機關
時事聚焦
毒奶都合法化了,中國人怎麼辦
大家談
工資誰給的
為甚麼說共產黨是邪靈?甚麼是抹獸記?
為甚麼「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
解體黨文化
中共不等於中國
《九評》掀起超4500萬退黨大潮
退黨、退團、退隊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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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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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他們自由
親愛的朋友---請不要認為這一切與你無關
如果你還有良知--致昆明各級法官及警察
走近法輪功
法輪功在中國是完全合法的
為甚麼要向老百姓講真相?
自焚還是騙局?
實話石說
《九評》引發四千五百萬人退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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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毒奶粉事件想到的
瑞典健康博覽會 法輪功受矚目
「真善忍美展」傳遞光明正氣
發生在身邊的迫害
來自北歐的正義之聲
善惡有報
乾隆微服私訪──「理」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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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兩遍《轉法輪》使我判若兩人
台北自由廣場 三千人煉功
擔架進法庭 密判四人刑
謾罵法輪功 遭惡報
武侯法院阻礙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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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天國樂團應邀壓軸羅州「秋之節」大遊行
看天意快退黨
台灣總統馬英九獲贈《九評共產黨》
義縣大法弟子史長林被迫害含冤離世
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
俄羅斯法輪功學員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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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首屆漢服回歸大賽震撼人心
青島現奇景 玻璃開奇花
馬英九獲贈《九評共產黨》
《九評》掀起4500萬退黨大潮
合肥六旬大法弟子章秋紅被迫害致死
迫害法輪功之事不可為
覺 醒
對於」外國也有腐敗和造假「的回答
看天意快退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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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縣國保大隊周林華 閆秀偉多次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
天國樂團在達瑟拉節成焦點
這個畫面真是太美了
摘棗記
2008年亞洲法會期間的盛大遊行
苦心尋找護身符的人
以史為鑑: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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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江油法輪功學員李永弘被非法關押
零八年亞洲法會期間的盛大遊行
瑞典健康博覽會 法輪功受矚目
認清中共造假本性 奪回知情權
自焚還是騙局?
小小門票洩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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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鑄就的畫作
瑞典健康博覽會 法輪功受矚目
台灣總統馬英九獲贈《九評共產黨》
珠海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
何雪萍剛從勞教所回家又遭綁架
八旬老人白髮變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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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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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亞洲法會期間的盛大遊行
上海監獄醫院的罪惡
迫害法輪功之事不可為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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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收風波
瑞典健康博覽會 法輪功受矚目
六旬老媽媽傳真相救人佛山法院欲非法庭審
忠厚農民堅持信仰被迫害致死
乾隆微服私訪──「理」最重
來自北歐的正義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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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頁,A4紙。
二零零八年亞洲法會期間的盛大遊行
「因為他是煉法輪功的」
江蘇淮安林鳳英被非法判刑三年
請關注:發生在您身邊的迫害!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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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亞洲法會期間的盛大遊行
建水縣孫巧玲、李鳳仙遭到惡警綁架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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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死於三鹿奶粉?
瑞典健康博覽會 法輪功受矚目
「真善忍美展」傳遞光明正氣
台灣總統馬英九獲贈《九評共產黨》
台灣法輪功學員舉辦新聞發布會揭露中共迫害(圖)
大家談:上面政策是好的,下面把經念歪了?
警察集體拒絕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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