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平穩走好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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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二日】二零零零年元旦前,我結束了十五天的所謂治安拘留及兩個月的非法監視居住生活,從老家回到北京。我人雖回到北京,可心情沉重。此次護法之行,讓我看到了自己強大的執著和人心。我發現我變了,比過去人心多了,思想複雜了,正念少了。回顧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短短的半年時間,我恍如過了半個世紀。突然經歷了這麼多,突然面對各種新問題,突然要承受方方面面的壓力,我第一次深深體悟到了大法修煉的嚴肅性和艱苦性。我突然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感謝明慧網給我們提供這樣一個交流的平台。十一年的修煉,我們雖然平平淡淡,但因為有幸趕上了宇宙正法這樣一個偉大的歷史時期,有幸成為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以過程中的點點滴滴也就變的意義非凡。

我們一家三口在一九九七年得法,那一年兒子十歲。我們屬於那種老老實實按照法去修,按照大法的表面字句去做,沒有多少新鮮悟道,也沒甚麼動人事蹟的修煉弟子。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日子,身為中國北京的大法弟子,我們憑借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闖過來了。我們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們……

一、我們經歷的「四﹒二五」

我們全家是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的親歷者。前一晚集體學法時聯絡人講了一件事,天津的大法弟子被公安無理抓捕,明天法輪功學員要去向中央領導反映情況。上訪活動自願參加,其他人不得干涉,不得強求。我和妻子交流這是考驗大法弟子的時候,維護大法是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應盡的義務。問兒子,也想去,全家決定一起去。

四月二十五日一大早,全體同修在煉功點集合,沒人遲到,沒人退縮,上到八十歲的老年同修,下到十二歲的小弟子,大家都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臉上都掛著溫和的微笑,沒有緊張。

早晨六點三十分左右我們到了中南海。這兒已經聚集了很多學員,大家沿著馬路沿兒順勢排列下去,靜靜的站著,沒有喧嘩,沒有標語,沒有口號,像天兵神將,突然降落在中國首都北京的心臟。

我和妻子、兒子站在隊列的最前面,因為早晨出發時不清楚要呆多久,所以連食品和飲水都未來得及購買就匆匆上路了。兒子陪我們直直的站了五、六個小時,過程中他沒喊累、沒喊渴、沒喊餓,他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今天是與同修們一起來護法的。這時有同修拿出礦泉水和麵包以及其它食品,大家站著匆匆進食,互敬互讓,算是午餐。同修們商議讓體力弱的同修或站的太久的同修,從前排換到後排休息,凡站到前排的同修一定要保持大法弟子的美好形像,不能七扭八歪。

馬路上的人越聚越多,很多路過的常人圍觀。個別路口開始出現擁堵。這時有大法弟子主動站出來疏導交通,把路上的行人往路邊引導,在大法弟子的隊伍裏收集塑料袋、礦泉水瓶、紙屑等等,把這些垃圾都集中起來放到垃圾袋裏然後扔到垃圾箱。來來往往的行人都被這場面吸引住了,他們搞不明白這是一群甚麼人,都靜靜的站在這裏,人雖然很多但秩序井然,沒人抽煙,沒人喧嘩,場面祥和。有好奇的人問,「這裏在幹甚麼?你們是甚麼人?為甚麼聚集在這裏?」大法弟子們就善意的給路人講事情的緣由,講甚麼是法輪功。有很多中國人就是在這時第一次聽說法輪功的。在這些詢問的人群裏,也可明顯的看出有許多特務混在其中。

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特務,只要問起甚麼是法輪功,大法弟子們都會心懷慈悲的向他們介紹法輪功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法輪功有神奇的療效。這時在隊伍的另一頭有騷動,很多同修手指天空說有法輪。大家順著手指的方向,仰望天空,看到天空中有一個巨大的法輪,非常漂亮的法輪。這神聖的景象令所有在場的大法弟子激動不已,因為此刻師父一定在看著我們北京大法弟子,鼓勵我們做好。大法弟子們忘記了一整天站立的疲勞,依然靜靜的守在原地,儘管我們不清楚還要站多久。

眼前是川流不息的車流。在這些車流中,漸漸的我們發現了一些異樣的情況。這些小車通常開的較慢,來來回回在我們面前反覆往返,透過搖下的車窗我們能看見車裏面有人對我們拍攝,他們縮在狹窄的車裏肩頭上扛著工具緩緩拍攝,還有的汽車裏則有人向我們拍照。我們能感覺到閃光燈的明滅,一開始很多站在前排的人有點緊張,每當看到有拍攝的車過來就把臉轉過去給他們一個背影,大家清楚這是安全部或公安部的特務在工作。可後來大家的正念越來越足,你不是要拍攝嗎?我們是大法弟子,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我們不怕拍攝,眼光正視拍攝的人。

晚上九點左右,我們接到通知:立刻撤離此地。歷史上著名的「四二五」,經過萬餘名大法弟子一整天近十五個小時的和平上訪,到此結束。幾分鐘內我們便離開了。

二、我們經歷的「七﹒二零」

「四•二五」和平上訪,使許多世人一夜間認識了法輪功,社會上流傳各種傳說,原本是與世無爭的修煉團體,一下子被推到風口浪尖。北京的大法弟子明顯能感受到在「四•二五」都不曾體驗過的內心沉重,大家總覺的這事不會就此結束,好像更大的考驗即將來臨。但無論發生甚麼事,哪怕是天塌地陷,我們都要站出來維護大法,當時大法弟子之間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即使砍頭,身子還在打坐。」

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煉功點有消息傳來:昨晚政府開始鎮壓了,聽說全國統一行動,各地輔導員抓了很多。大家都震驚,空氣一下子凝固了。我們該怎麼辦?同修們簡單的進行了交流,一致認為真正的考驗開始了,大法弟子們能否圓滿,能否走出人,現在正是我們大法弟子向師尊交出答卷的時刻。我們決定立即去上訪,向政府反映情況。

回到家,把情況對兒子說明,儘管他還在念小學,但我們認為參與護法的事,修煉圓滿的事,大、小弟子沒有兩樣。兒子要和我們一起去上訪。在去國家信訪局的公交車上,妻子告誡兒子:一定要抓緊媽媽的手,萬一人多把我們衝散了,你一定要跟著其他同修走。爸爸媽媽如果不在了,大法弟子就是你的爸爸媽媽。明白了?兒子說:明白了。

國家信訪局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聽說兩小時前這剛剛綁架走好幾大車的上訪大法弟子,不知道人現都被抓到哪裏去了。七月的北京炎熱而又沉悶,我們汗流浹背。這時接到消息,說同修甲、乙、丙已經被綁架了,通知我們迅速趕回煉功點與其他同修會合。傍晚我們一家三口與煉功點同修直奔北京市委,然後去天安門廣場。

一到廣場,感覺氣氛遽然緊張。幾輛警車在廣場上來回巡邏,隨時停下來攔截遊人。雖然已是夜晚,但廣場上依然三五成群、人來人往。感覺這些遊客都不像是真正的遊人,而是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大法弟子。惡警搜身、翻包、呵斥、辱罵、毆打,態度蠻橫,氣燄十分囂張。我們十幾位同修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圍坐在廣場中央,分析當前的形勢,商議著對策,切身感受到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血腥屠殺已經開始。

大家商定:明天一大早全體同修一起再去國家信訪局上訪。七月二十二日一早,我們剛在信訪局附近下車,就看見成群的警察已經分布在國家信訪局的四周各個路口,凡試圖靠近的人都要攔截,大聲斥問幹甚麼的,只要看見拎兜,便毫不客氣搶奪下來,翻出兜裏的東西,扔到地上。大批的大法弟子從四面八方向這裏聚集,不多的功夫這裏就形成隊列之勢迅速從東排到西。我們一家三口緊緊挨在一起,與同行的大法弟子站好隊列。大家默默的站著,沒有口號,沒有標語,就像「四•二五」我們上訪中南海那樣。但大法弟子們的表情是堅定的。

這時有不明身份的人來搗亂,試圖製造混亂衝散隊列,有人突然高呼口號,有人喊打人了。隊伍開始呈現混亂局面,理性的大法弟子趕快站出來高喊:同修們不要亂,站好隊列!千萬不要亂。我們是來向上級反映問題的,不是來鬧事的。大法弟子臂挽臂,形成銅牆鐵壁,絕不讓別有用心的人衝亂了我們的隊陣,更不允許渾水摸魚的人,在我們大法弟子中間製造「動亂」的假相。大批的警察已經對大法弟子形成包圍之勢,雙方對峙幾個小時,中午來了幾輛加長的公交車,把所有上訪的大法弟子推上車然後拉到郊區。大法弟子們一路背誦師父的經文。我們被拉到豐台體育場,後又被拉到一個鄉政府大院。下午三點整,政府人員給我們放電視節目,中共向全世界誣陷法輪功和師父。

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電視上攻擊大法和師父的那些事例是真的是假的?面對這麼猛烈的邪惡攻擊,我們需要充足的證據說服自己:法輪功是最正的,師父是最正的。我們靜心學法,與同修交流,心中對師父、對大法越來越堅信,正念越來越足。我悟到:我們有幸趕上了一個偉大的時代,因為大法在人間洪傳。既然我們選擇了大法,那就應該做大法的守衛者,與大法同在。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和妻子懷著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的善良願望,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去之前我們就聽說信訪辦已經變成了公安局,全國各省的公安人員在現場蹲坑,非常恐怖,但我們還是決定跨出這一步。我們的念非常純淨,就是想告訴世人: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我和妻子剛走到信訪辦附近,就被蜂擁而上的大群便衣警察包圍。他們把我和妻子分開,大聲質問我們是哪裏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為甚麼到這裏?混亂中我和妻子被衝散,我被幾人非法關進信訪辦大院一個臨時辦公的地方,妻子不知所終。一名警察像審問犯人一樣惡狠狠的問我的姓名和住址,然後給我們老家駐京辦事處打電話,讓他們立即派人把我帶走。

三、師父,我們來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前,我結束了十五天的治安拘留及兩個月的監視居住生活,從老家回到北京。我人雖回到北京,可心情沉重。此次護法之行,讓我看到了自己強烈的執著和為早日回到北京與妻兒團聚的人心。此時煉功點的同修都在醞釀除夕夜去天安門廣場護法的事兒,全國各地來了許多大法弟子經常聚在一起切磋、交流。我因為剛剛獲得自由,而且是以一種不正的方式換來的自由,因此頗感身心疲憊,想緩一緩再說。加之剛接了件翻譯活兒,三千元的翻譯訂金都領了,剩下的七千元只要翻譯一完馬上支付。我想哪怕先把翻譯活幹完,把這筆錢掙到手再去護法也不晚。

我發現我變了,比過去人心多了,思想複雜了,正念少了。回顧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短短的半年時間,我恍如過了半個世紀。突然經歷了這麼多,突然面對各種新問題,突然要承受方方面面的壓力,我第一次深深體悟到了大法修煉的嚴肅性和艱苦性。

我突然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過去我讀法時從沒想過法裏面的內涵,從未體驗過法背後的因素。師父慈悲,想把我們這些低能的生命還原到高級的生命,師父把宇宙謎底告訴我們,啟悟我們,領我們回家。在這漫長的過程中,師父還要讓我們這些低級生命覺的這種由低級到高級的過程是我們自己經過努力實現的,而不是師父直接把我們放到那的,讓我們有足夠的信心返回家園。我流下難過的眼淚。師父啊,我對不起您的慈悲苦度,原諒我這個悟性太差的弟子,今天才明白一點點「師父」的涵義。我相信您對宇宙眾生的承諾,相信您一定能帶我們回家。

我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發生甚麼事,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這一次我一定要去天安門廣場護法。做出決定的那一瞬間感覺放下了生死,心一下子變的輕鬆,像卸掉幾百斤重的包袱。

妻子也決定去廣場,讓我又起人心,我希望家裏有人照看,都衝上去了,兒子怎麼辦?妻子態度堅定,一定要與我一起去廣場護法。她也是大法弟子,她當然有責任像每一個真修弟子一樣,在大法需要的時候,勇敢的站出來,而不是去維護自己的小家。

除夕下午,我們為廣場護法做最後的準備。妻子負責把兒子送到同修家。兒子還小,帶他去廣場太危險,我們不知道晚上廣場會發生甚麼事,甚至不知道會不會開槍。如果把兒子託付給父母,父母一定會懷疑,大過年的為甚麼把孩子扔下不管?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兒子託付給同修。兒子很聽話,當聽到媽媽也要與爸爸一起去天安門廣場的時候,他甚麼話也沒說,點頭應允媽媽的安排,一個人去陌生人家過年。這位同修是其他同修介紹認識的,我們也不熟。安排好兒子離開的時候,妻子突然有點心酸,看著孩子站在兩個陌生人旁邊向自己招手,妻子想對兒子笑笑,眼淚卻流下來。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腦子閃過一念:假如一回家就聽老公說我們悟偏了,今天我們不去天安門廣場了,那該多好。她馬上意識到這是干擾,是人心往上返,立即抑制它,正念正行。

我則帶著未完成的譯稿和三千元定金去見老闆。

老闆說:「為甚麼不能譯完?你沒有時間了嗎?」
我說:「是,今晚我們要去天安門廣場。」
老闆說:「這三千元你拿著吧。」
我說:「這不合適,我並沒有完成翻譯。」
老闆說:「廣場完事後你接著翻譯不就成了嗎?」
我說:「我回不來了。」
老闆說:「我等你回來。」
我說:「謝謝。」

我把錢放進衣兜,明白是師父在借老闆獎勵我,而且明確點悟我去天安門廣場護法是可以回來的,甚至回來後還可繼續翻譯工作。可由於我當時悟性太差,沒聽明白師父的點悟。

除夕夜十二點整,我們要在廣場展開大法的旗幟,我的位置是東北角,按照約定我要在這個位置上與其他揚旗的大法弟子連成一體,形成一道人牆,保護圈裏的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我把繡有「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的旗幟疊好塞進懷裏,捆在身上。

晚上十點我們趕到廣場附近的老捨茶館,邊喝水邊觀察廣場四週的動靜。十一點三十分我們出去散步,向前門方向走去。十一點五十五分,我和妻子叫了一輛出租車,進了廣場。我們在廣場東邊下車,疾步邁向廣場中心,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有的三三倆倆結伴漫遊,有的成群結隊照相留影。我和妻子已經跨進廣場內,看表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我迅速把手伸進懷裏,掏出大法旗幟,向空中揚起,內心在呼喚:

師父──我們來了!
您的弟子來了!
我們要向中國、向世界、向整個宇宙宣布: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生命與大法溶為一體,身體像羽毛般輕盈,沒有恐懼,沒有緊張,只有內心湧起的一股股強大的慈悲和自豪。我向著廣場東北角奔跑,雙手高擎著大法的旗幟,呼啦啦在頭頂飄揚。幾名惡警向我撲來,我迅速閃開,繼續奔跑,大法的旗幟伴我飛揚。這時從廣場另一側又躥出幾名便衣,前堵後截將我團團圍住,瞬間把我打倒在地,瘋狂的對我拳打腳踢。奇怪的是我竟沒一點感覺,覺不出來疼,好像我的身體突然與我分離,變成了別人的身體,惡警們彷彿在毆打一個與我毫不相關的生命體。這簡直太神奇了。後來妻子對我說,當時她的眼睛就突然看不見了,儘管她就在我身邊,可奇怪的是她竟沒看見便衣是怎麼毆打我的,好像被突然蒙上了一樣,沒看見這恐怖的一幕,她只聽見我被打倒在地「咚」的一聲巨響,腦子一片空白。

四、當妻子和孩子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前夕,妻子和兒子在家裏遭北京公安綁架。那天是星期天,我在公司加班,躲過了這一難。剛聽到消息時,心裏很緊張,可馬上就冷靜下來。我感覺妻子正念很足,不會有甚麼大麻煩的。果然第二天下午,妻子就在老家駐京辦事處給我掛電話。原來,頭天下午幾名片警根據舉報闖進我家,搜了幾本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就在家裏蹲坑直到晚上九點才離開。他們本來是想綁架我,但這之前因為我在單位給妻子掛了個電話,妻子告訴我家裏來了幾位朋友在等我,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夜沒回家。公安帶著妻子和兒子回到派出所審問了一夜,第二天把他們交給老家駐京辦事處,命令地方警察把人帶離北京。

妻子給老家警察講法輪功的真相,講我們都是好人,在家裏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知為甚麼他們就來綁架我們,要把我們轟出北京。老家警察對妻子的遭遇很同情,他們說已經聽說過很多法輪功的事了,他們承認法輪功都是好人,他們尤其對北京警察的霸道憤憤不平。「既然你們沒出去煉功,他們憑甚麼抓人,隨便遣送?」老家警察很爽快就答應妻子要求留在北京的要求,他們不準備執行北京警察的命令送妻子和兒子回鄉,但要求妻子立即搬離原來的住家,否則再被人舉報大家可就都麻煩了;同時要求我必須去老家駐京辦事處與他們見一面。

從常人的禮節來說,我覺的我是應該去一趟辦事處與警察見面的。警察能體諒我們都是老鄉,在北京混不容易,照顧我們,讓妻子和兒子留在北京過年,我作為妻子的丈夫能不表示表示謝意嗎?吃頓飯買點禮物答謝答謝也是很應該的呀。實際上我也有此意,內心對老家來的警察非常感激。在修煉大法之前,我在老家交了許多警察朋友,對他們的職業特點和性格特徵非常了解。他們喜歡豪爽的男人,講哥們義氣。我第一次離開老家時為甚麼會給公安寫保證?不就是因為他們能顧及我的家人在北京,覺的把我一個人放在老家不夠人性,同意讓我回北京與妻兒團聚。我被感動,動了人心才寫了保證的嗎?

我為甚麼每每在關鍵時刻總是被人心、人情帶動?妻子目前面臨的情況也是一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任何事情的出現能是偶然的嗎?如果我能從修煉的角度看這件事,那結果會大不一樣。妻子以她的慈悲、善良給警察講真相,讓他們明白了大法的真相,喚醒了他們生命中本真的一面,使他們選擇了幫助大法弟子,給自己開創了美好的未來,那不是在救度他們嗎?他們為此該有多麼美好的未來?修煉人遇到的事,都是超常的事,怎麼可能用常人的手段解決呢?換句話說,妻子和兒子能不能留在北京過年,那能是幾個老家來的警察說了算的嗎?這一切不都是師父在安排嗎?我意識到自己應以一個修煉人的正念處理此事,而不是相反。

我明確告訴妻子我不能去見老家警察。警察直接給我打電話問我:「你為甚麼不來見我們?害怕嗎?」我說:「你們為甚麼要見我?是想見見面嗎?」警察終於說出實話:「不瞞你說,這次出來前局裏有指示,就是剛放出來的法輪功一定要寫保證書,不寫保證書的一律不能呆在北京,必須跟我們回去。上面有壓力,北京出事,要找我們地方算賬,所以請你理解,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我說能理解你們的處境,但不能配合你們的工作,更不能寫保證。我是一名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我沒做壞事,我向你們保證甚麼?警察說,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只是辦事人員,你甚麼都不寫,我們怎麼向上面交代?不就是幾句保證嗎?你寫了該煉你還繼續在家煉,只要不出來鬧事,大家日子都好過。我們真的不想為難你。但你也別難為我們。何況你的妻子和兒子……警察終於露出了利齒,想用妻子和兒子逼我就範。這時我的腦子已非常清醒,心中全是師父的法,聽警察在講妻子和兒子的時候,我的心一點沒被帶動。我想妻子和兒子都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當然有師父的法身在管,怎麼可能由著我來左右?放下各種心,放下各種執著,聽從師父的安排,不正是此時此刻需要我做到並需要我樹立的堅定的正念嗎?妻子和兒子最後是否被遣送回鄉,怎可能是警察說了算呢?

我說:「作為老鄉,我真誠的歡迎你們來北京,但今天我不能以主人的身份招待你們,就是因為我不能向你們做任何保證。我是大法弟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我師父的要求,而不是按照你們的指令。我妻子和孩子並沒有做錯甚麼,北京警察抓他們本來就不對,希望你們秉公辦事,讓我們全家在北京過一個團圓年。」我的心非常平靜。一旦放下了情,一切都變的特別簡單。老家警察撂下電話轉過身,就像甚麼都沒發生似的對妻子說:「你們回家吧,以後在北京生活要小心。」

五、郵寄信件

我和妻子曾陷入彷徨。一方面身為大法弟子,當大法被迫害、師父被污衊的時候,我們知道應該挺身而出,可動輒被抓、被勞教、被判刑的殘酷現實讓我們無所適從。我們該怎麼辦?今後的修煉之路該如何走?在我們的內心深處,還有「四•二五」轟轟烈烈大場面護法的情結,還燃燒著天安門廣場高展大旗的悲壯豪情,總覺的那才是大法弟子光明正大的護法行為,而對那些撒傳單、貼標語、發真相資料等講真相形式,還不能馬上接受,總有一些不屑的情緒。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師父發表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和妻子反覆學習,久久難抑心中的激動。師父給了我們全宇宙最最響亮的名字──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是為正法而來,是為助師而來,絕不能再像過去的修煉人那樣,僅僅為自己的圓滿而修煉。我們深挖自己:

為甚麼癡迷轟轟烈烈的大場面?
為甚麼崇尚「大義凜然」?
是不是有「英雄主義」的情結?
是不是在用「人」搞運動的熱情
在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們是在證實大法嗎?
我們是不是在證明自己?
你看:
我們參與過四•二五
我們參與過七•二零
我們去過國務院信訪辦
我們去過天安門廣場
我們為大法坐過牢!
……

問題找到了,頭腦清醒了。我們必須立即改變自己的狀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紮實修煉,平穩做好三件事,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我和妻子決定採用信件講真相的方式。一方面,我們覺的通過書信給眾生講真相,對收信人而言,私密性好,不必擔心被旁人看見。中國人由於受政治運動迫害太多,都有一種本能的保護自己的意識,即便自己不修煉法輪功,也不願意在大庭廣眾面前看法輪功材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常見有同修寫體會文章談到常人在接到真相材料後隨手就扔的問題,其實有很多時候他不一定是真的不想看真相材料,而是不想在公開場合看。獨自一人時,中國人甚麼都敢看。看了真相信,無論收信人同意不同意信中的觀點,最起碼他有一次獨立思考的機會,可真實的做出自己的選擇。另一方面,從講真相的角度說,郵寄信件講真相相對安全、隱蔽,可以按部就班的有計劃的長期做。

我們的目標是發一千封真相信。當時我們幼稚的認為正法很快就會結束,如果不抓緊就來不及了。準備工作包括:購買郵票、信封、漿糊、寫真相信、打印,然後在我的名片夾找第一批發信對像。隨著發真相信的數量越來越多,我們的流程也越來越專業,環節也越來越細緻。比如現在很少人寫信,一下子買幾十枚、幾百枚郵票自然引人關注,更何況我們是月月買,年年買,怎麼辦?我和妻子分工,分頭去不同的郵局買郵票。她去過的郵局我再去,我剛去過的郵局她再去;如果去了剛去過的郵局,只要不是上次賣郵票的工作人員就沒關係。我讓妻子打扮的儘量像個公司白領,買郵票時要收據,單位寫保健公司、諮詢公司、培訓公司等等,我們一個月要消耗五、六百枚郵票。

我們每週發一次信件,發信日定在每週的星期日,每次發信的數量是一百到一百五十封。發信時,我們兵分兩路。一路是我,由城市的北邊向城市的南邊推進;另一路由妻子帶兒子由城市的東部向西邊推進。我們事先通過查看地圖,實地考察,對沿路的郵箱做了詳細的記錄。在哪裏坐幾路車,在哪裏下,在哪裏倒車,在哪裏步行,我們各自都背的滾瓜爛熟,在一個很大的範圍內我們各自選擇了互不相關的二十個郵筒,它們分屬不同的郵局,作為投遞信件的候選郵筒,然後每週一次按照順序在這二十個郵筒之中輪番選擇十二個不同的郵筒投信。

因為我們是手工書寫,而且要集中在星期日一下處理這麼多,所以不合理分工是不行的。我的任務是一大早開始就要改寫信的內容,因為是針對常人講真相,所以要根據每週不同的情況,用不同的社會焦點問題當素材,根據常人不同的執著有針對性的寫真相文章。文章的內容就一頁,A4的紙張通過擴增橫格與豎格增加文章的容量。文章改好後,妻子負責打印,接著摺疊,塞進信封,封口,貼郵票,這些都是妻子和兒子的工作,我還要抄寫六十到八十個信封,剩下的信封是由妻子和兒子分擔。主要是考慮不能用同樣的筆體,每個人要用三種不同顏色的筆,力爭寫出三種不同的筆跡。這樣的結果就是九個人的筆體,即使我們的信件在一個郵筒裏同時出現五封,也不會讓人懷疑。

另外,我們對收信人的要求也非常嚴格。不用含糊地址,也不用含糊名稱。所以平時通過各種方式搜集詳細的通訊錄或購買政府黃頁等都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如果收信人的名字不明確,我們寧可不寫,我們從不用「負責人收」的方式寫信,要寫就一定是真名實姓。我們的想法是了解真相對每個生命來說,都是千萬年等待的唯一大事,也許我們的真相信是他唯一了解真相的機會,因此比高考錄取通知書和匯款單不知要珍貴多少倍。所以一定要指名道姓把真相信發到他本人手裏。

一千封信很快就發完了。我們繼續發。走過了春天,走過了夏天,走過了秋天,走過了冬天;然後又是春天、夏天、秋天、冬天。我們從一個星期天走到另一個星期天;從一年走到另一年;無論風吹雨打,無論雪飄日曬,我們幸福的走在北京的大街上,腳步輕盈,面帶微笑,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想起和平年代那些老大法弟子們,都是利用星期天在路邊洪法、教功。師父,我們是您的弟子,聽您的話,在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平穩的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從二零零一年九月到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們一共耗時五年,用近二百五十個星期日,向全國各地發送近三萬封真相信。

六、救度親人也需要先修正自己

從被迫害的勞教所一出來,大姐就對我訴說對妻子的不滿。在我被勞教迫害期間,妻子連續給大姐郵法輪功真相資料,勸她也不聽。妻子的做法讓大姐非常吃驚,甚至憤怒。在我們家族中,妻子歷來以善良、溫柔著稱,威信特別高。這源於妻子對兒子的深愛,對丈夫的體貼,對公婆的孝敬以及對家族親戚的親切溫和。大姐對我說,你已經勞教了,你媳婦再出事你們家庭怎麼辦?你兒子怎麼辦?你們大人為了理想、為了信念去犧牲、去坐牢都沒關係。可是你們不能坑孩子呀,他還要正常生活。

我驚愕的是我們家族不僅僅是大姐一個人持這個態度,我的父親、母親、兄弟姐妹以及所有的親戚現在都是這個態度。過去在我沒被勞教迫害之前,親人見面還能聽我和妻子講講法輪功的事,甚至對我們的遭遇表示理解和同情。可現在,由於擔心我和妻子的安全,他們不再呼應我們,不再聽我們的任何說明,以各種方式否定我們的選擇,給我們潑冷水。我發現,親戚們對我們安全的擔心,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對大法本身的關注,這與我們想給親人講真相、救度他們的初衷正好相反。由於我們的被迫害,使我們的親人對大法產生了不同成度的抵觸情緒,這是我和妻子始料不及的,給我們講清真相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嚴格按照師父的法去做,也是一個重要原因。我們在任何地方都要做個好人,而不是在局部或某些地方。比如我們在社會上,在單位裏可能會注意自己的形像,儘量用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可是在家族中,在親人面前往往因為都是家人,反而容易放鬆,容易陷入常人式的思維模式,用常人的手段處理事情。其表現出來的狀態就不是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狀態,不像一個好人。那麼,不做好人何以讓親人信服你、認同你,從而被你救度?

向內找還發現在幾年的修煉中一直有個誤區:只關注自己的修煉層次,不顧及親人的感受。這種心態就會把我們與眾生隔絕開來。比如,當我與妻子堅定的為維護大法去上訪的時候,在我們的親人看來我們對家庭、對親人不負責;明明我們大法弟子在為眾生付出,為眾生得救犧牲自己,可常人卻認為我們是一群只顧自己提高層次、不管別人的自私自利者。

舊宇宙的理嚴重障礙了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這個理就是私,只顧及個人圓滿,只要個人能圓滿,其它都無所謂。所以我們要講真相救度眾生,首先就要突破舊宇宙的理,按照新宇宙的理做事。作為家中的長子,我是不是應該多關心一下我的父親、母親?在我被勞教迫害時,他們擔驚受怕,為我操碎了心。可是我關心過父母親的身體嗎?家裏困難時我給他們郵過錢嗎?倆老住院時我和妻子去陪過床嗎?這些負擔都落到了大姐、二姐、弟弟、弟媳他們的身上,那麼從他們的立場看,我們這個修煉之家算甚麼人?算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嗎?他們心裏能信服嗎?

我和妻子悟到:救度親人,我們必須先修正自己。首先我們意識到要開創一個溫馨的家庭生活環境,讓親人從高度緊張中解脫出來,不再為我們的生活擔心。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很快就找到一份月薪五千元的工作,妻子的小時工也有了穩定的客源,從此我們家有了穩定的收入。家族非常開心,希望我們從此以後不再過顛沛流離、動盪不安的生活。過去我很少給家裏打電話,現在每週最少一個電話,向父母問寒問暖,逢節假日或倆老的生日就給老人家郵錢,雖然千兒八百的不算甚麼,可老人們看到了我們子女的一片孝心,特別是看到了我們安定的生活。妻子主動邀請父母親、大姐、二姐、弟弟選擇合適的時間到北京來做客。他們走馬燈似的輪流來訪,看到乾乾淨淨的客廳、臥室,看到廚房裏整齊的鍋碗瓢盆光光亮亮,冰箱裏琳瑯滿目的食品,全家人都健康、樂觀,他們高興,他們說現在很放心。

大姐恢復了對妻子的讚賞,奇怪妻子過去那麼嬌小的體格,為甚麼現在這麼滿面紅光,甚麼活都能幹?妻子說:這就是修大法的好處呀。如果不修大法,大姐您想想,我們三口人這麼多年在北京生活,既沒戶口,又沒工作,又沒醫療保險,光治病就得花多少錢哪,可我們連一分錢都沒花過。妻子由自己的身體變化,講到天安門自焚造假案,講到全世界有八十多個國家都在學法輪功,講到幾十個國家在起訴江澤民。大姐不再反感妻子的講真相,相反聽得津津有味。大姐本身是在院校教政經,對社會世事有許多自己的想法,特別是對中共的許多造假早有耳聞,現在聽妻子這麼一說,更有了興致。最後看了自焚真相光盤,大姐震驚,相信我們法輪功真的是被冤枉的,是被中共陷害的。大姐明白了真相,囑咐我們:好好在家煉,注意安全。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全文發表,三退開始興起,我立即給遠方的弟弟打電話讓他速來北京,在家看完全書。我對弟弟說,此事關係重大,家人的命運都繫於此。命他帶一本《九評》速返家鄉傳閱,家家都要傳,人人都要看,一個都不能落,全都要三退。弟弟趕回去,挨家傳達哥哥的話,《九評》輪流看,結果父親在看完《九評》後,以七十歲的高齡同意我立刻代他發表退團聲明。大姐一家、二姐一家、弟弟一家以及弟媳家族、姑表、親戚凡能聯繫上的都退出了黨、團、隊組織。因為親人們堅信我和妻子真的是為他們好。

七、即使為了救人也要多替他人著想

我在一家私企工作,老闆就是給我三千元的那位同鄉。我利用一切機會給老闆講真相,他也願意聽,只是遇到不符合他觀念的時候,他會強調自己的觀點。他把修煉當學術來探討。由於我和老闆這種特殊的關係,使公司內部形成了一個以老闆為核心的保護網,全公司上上下下百號人幾乎都知道我的情況,但大家都有一種默契,不對外暴露我的身份,也不在我面前談論法輪功問題。我則儘量利用我在公司的這種地位講真相。我講真相的方法就是當面講,實在說不上話的就給他們真相小冊子或光盤。

我們公司是娛樂服務業,員工流動性非常大,來去匆匆。所以我的抽屜裏總是預備著小冊子和光盤,遇到有緣人就遞給他。老闆也有所聞,告誡我:可以信仰,不可以布道。特別到了敏感日或節假日,更是提醒我:最近小心。或乾脆告訴我:最近很緊。那又怎樣呢?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任何事情都干擾不到我講真相。

一天老闆緊急約見我,大嚷:「你惹大麻煩啦,現在我老婆在我辦公室鬧呢,要我立即開除你。」老闆的話聽的我一頭霧水。我說到底發生甚麼事了?老闆說:昨天你在辦公室跟誰講法輪功了?你給他甚麼東西了?他把你舉報了,連咱們公司一塊舉報了。說我們公司是煉法輪功的大窩點,光天化日之下,員工都在講法輪功,學法輪功。

我想起昨天發生的事。上午我的辦公室來了一位客人,他是我們公司的供應商,長期向我們公司提供肉菜及其它食品,每個月都要來結帳,所以見過幾面,雖沒說過話,但算臉熟。昨天這位客戶進來,正趕上同屋的幾個人不在,就我一人。我想這不正好是給他講真相的好機會嘛,就與他聊了起來。他是東北人,提起法輪功不陌生,但滿腦子都是中共惡黨的東西,對師父出言不遜。我嚴肅指正他不要亂說,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千萬不可信,非典時沒領教嗎?明明北京的非典已控制不住了,可中共仍然派衛生部長向全世界拍胸脯:北京沒有非典,到北京來旅遊是安全的。來客不再說話,開始思考我說的話。最後我拿出一本真相小冊子遞給他,我說能在這見面也是緣份,讓他拿去好好看看,千萬不能聽信政府的謊言,要用自己的大腦去分析。他點頭,把小冊子揣進兜走了。

當晚,這位供應商去老闆家見了老闆娘。原來這位供應商一直與公司有矛盾。這源於公司總是壓供應商幾萬元的貨款不結算。供應商心懷不滿又不敢發作,畢竟公司是個大主顧,得罪不起。供應商覺的今天是向公司挑戰的機會,所以一進老闆家便開門見山:今天,要麼你們給我馬上結賬,要麼我就去公安局舉報:你們公司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宣傳法輪功,這就是證據。他拿出我給他的小冊子給老闆娘看。老闆娘無話可說,答應馬上把剩餘款項全給結清,同時正告他法輪功的事到此為止,不許再對外人講。

老闆娘認為留下我早晚會給公司闖下大禍。第二天,我離開工作了四年的公司。分析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感覺今天這結果是我自己求來的。為甚麼這麼說呢?近一段時間我腦子總有一念:我與公司是不是緣份已盡、應該離開了?我應該去其他公司結識新的有緣人?我奇怪為甚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我非得以這種方式去結識新的有緣人嗎?我們公司本來就人來人往,只要我能穩定的呆下去,不是一樣可以不斷碰到有緣人嗎?我是不是在向外求呢?

再有,大法弟子無論到哪裏都應該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帶給眾生的都應該是美好,怎麼可能帶給他們災難、引起他們的怨恨呢?直到離開時,我還沒有面對面給老闆娘講過真相。她對法輪大法如何想?由於我的失誤,很可能使一個生命對大法產生誤解,甚至有可能永遠失去正面認識大法的機會。想到這我非常難過,我白白浪費了四年時間。實際上老闆已多次提醒我,這裏是公司,千萬別惹麻煩。我為甚麼不能替老闆想想?他是常人,他要經營好公司,要掙大錢,要成為企業家,這是他的理想。我為甚麼不能替他想想?我為甚麼不能把講真相做的更理性、更智慧?另一方面,假如我法學的很好,正念很強,真的是為了救這位供應商而給他講真相,他冥冥之中是應該能感應到的,他還敢用救他命的小冊子為了幾萬塊錢去威脅老闆娘嗎?

八、不斷改善講真相的方法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們學會了用破網工具上外國郵箱發真相資料的方法,使講真相的效率有很大提高。過程中,也遇到許多干擾。比如:剛開始發郵件時網路常堵塞,一個小時也發不出去一組郵件,佔用了我們很多時間,我和妻子一起對著電腦發正念,徹底清理電腦背後的邪惡因素,命令電腦好好工作,完成自己的使命,選擇美好的未來。

另外,如何突破網絡的文字過濾,也是一個很大的難題。每次新的真相文章改好後,我們都要測試一下接收效果,分別在「雅虎」「新浪」「126」「163」等常用門戶網註冊幾個免費郵箱,給自己發郵件看看接收效果,確定沒問題了再大面積往外發。有段時間我們的郵件正文只一句簡短的話,用很吸引人的營銷語言告訴收件人查看附件。這個效果很好,不會被當成垃圾郵件刪除或被文字過濾導致亂碼。但有一天我們收到一封回信,信中說他是一名打工者,收到了我們的郵件,非常想了解附件裏面的內容,但因為他在網吧上網,沒有辦法打開郵箱。這件事讓我們明白在我們發的郵件中,有很多都是沒有個人電腦的打工者,他們都在網吧上網,如果我們用這種方法郵真相資料,就意味著這些人都看不到真相資料,我們立即做調整。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怎樣找到有效郵箱。我們基本上是通過各類行業網站、招聘網站、商業網站或公司(單位)網站和黃頁查找郵箱的,這樣就會有一個問題,可能是幾年前的信息或陳舊廢棄的郵箱也在其中。所以在核實這些郵箱的同時,要儘量想辦法判斷這些資料負載的網頁生成時間,時間距我們現在越近越好。

我們三人也有分工。比如我和兒子雖然都負責查找郵箱,但各有重點。因為兒子是學生,對校園生活熟悉,能通過校園論壇和其它各種方法找到學生郵箱,因此就讓他來落實學生的郵箱;我負責其他各階層眾生的郵箱;妻子負責每天的發送。平時工作時我會把客戶的郵箱搜集起來,攢到一定數量交給妻子,然後再利用星期六、星期日兩個休息日再集中一大塊時間專為妻子粘貼二十頁到三十頁郵箱,這樣就基本能保證妻子一週的發送量了。兒子也是一樣,平時把搜集的學生郵箱攢起來,週末回家時集中向媽媽提供。我們要合理安排好每天的學法、煉功、講真相的時間,既要做好常人的工作,又要做好三件事,哪個都不能耽誤。

兩年來,我們天天不停的發真相材料和《九評》、「破網軟件」,每天最少發二百多封郵件,已經發出十五萬封。

當然,我們是修煉,不是在做常人的工作,不能簡單用發真相資料的多少來衡定一個大法弟子修的好壞。但既然師父一再延長正法結束的時間,並告誡我們「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身為師父的弟子,既然我們知道師父不想落下每一個有緣人,那為甚麼不想辦法「救人更多」呢?雖然講真相本身並不是修煉,救度眾生的多少也與我們的圓滿沒有直接關係,但反過來說,一個修煉法輪大法的生命,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完全為了別人的新宇宙的覺者,他能像舊宇宙的修行者一樣,只專注自己的圓滿嗎?這本身不就是舊宇宙的巢穴需要我們突破的嗎?

心性侷限,敬請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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