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跟上正法進程 隨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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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年近七旬的老弟子,在師父的呵護下,在信師信法的正念正行中,一步步走到今天,下面是我隨師正法的幾點體會。

一、得法

我是一個從小嬌慣、自以為是、爭鬥心很強的女子,為此,造下很多業力,給自己的身體種下許多病根,如心臟病、胃出血、腿關節炎、頭痛、腰痛等十幾種病,身心非常痛苦。得法後一個月全身感到非常舒服、輕鬆,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得法後,我第一次看到師父的像片時,覺的非常親切、慈悲,好像在哪裏見過,但記不起來是在哪裏。我想這就是我要找的師父,我終於找到了,我要跟師父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

我積極參加輔導站組織的各種洪法活動,到方圓百里的市、公園、農村等地洪法,做功法演示,辦各種法會活動。通過相互的切磋交流,學員們的心性提高很快。

隨著洪法的深入,學法、學功的學員越來越多,原有的學法小組已容納不了。我主動騰出最好的房間,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並輔導不識字的學員通讀大法。其實這都是法的威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不過是動動嘴而已。

二、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我們地區形勢和全國一樣,都處在烏雲壓頂的狀態。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最偉大的正法修煉,怎能允許邪惡這樣攻擊大法、攻擊師父,絕對不行!我要到北京去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我和其他同修來到了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喊出了壓在心裏想說的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喊聲此起彼伏。開了天目的小弟子說了:「阿姨,你看師父在笑呢。還有天女散花,非常漂亮。」

十月一日這天,天安門廣場的大法弟子非常多。那些惡警們為了阻止大法弟子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不停的奔跑,到處抓捕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們卻是前仆後繼。那個場面非常壯觀。

三、在拘留所和洗腦班正念反迫害

由於那時對師父的法理解不深不透,最終我還是被當地派出所抓回來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當時派出所審問我為甚麼要到天安門去時,我堂堂正正的回答說:「我們師父教導我們要按『真、善、忍』修煉,哪裏有錯?你們天天利用電視、廣播誣蔑大法和我師父,我要到北京做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告訴人們真相,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在拘留所裏,惡警們天天放誣蔑大法的電視、廣播叫我們看、聽,並做思想「轉化」工作,讓我們寫「三書」。我不看、不聽、不寫,就是在那背法。他們一看我這樣,就把我的家人叫來,把早就寫好的「三書」讓我簽字。我把它撕了,扔掉了。拘留所一看家人也「轉化」不了我,於是從生活環境上迫害。每個屋裏放上紫外線放射器毒害大法弟子的眼睛;還每天只供應兩頓飯,每人只給半個饅頭,鹹菜是現腌的菜葉,連洗都不洗,上面有沙子和髒東西,吃的時候都硌牙,喝的水有汽油味,就是這樣有時還不供給水,我們就喝自來水,有時自來水也給停了。不管他們用甚麼辦法,我只是想師父說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那時正是秋雨綿綿的時候,我們就用碗接雨水喝,大家一起背誦師父《洪吟》〈訪故里〉:「秋雨綿似淚 涕涕酸心肺 鄉裏無故人 家莊幾度廢 來去八百秋 誰知吾又誰 低頭幾炷香 煙向故人飛 回身心願了 再來度眾歸」。背著背著我的思想不斷昇華,不禁淚流滿面,體會到師父傳法度人救度眾生的艱難,同時也增強了正念:不給邪惡任何可乘之機,堅修大法到底!誰也轉化不了我、動搖不了我,我一定要隨師父回家,也一定能隨師父回家!

而後,我被非法送到了洗腦班。在洗腦班,那些來轉化我們的人,天天攻擊大法、誣蔑師父。我就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真、善、忍」是宇宙的大法;通過修大法我們的身心得到淨化、家庭和睦、鄰里關係改善,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也講到了政府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等等,講的他們無言以對。

在洗腦班邪惡不准我們隨便說話,上廁所要報告,不被批准不能去,晚上睡覺不能關燈、不能關門,男惡警可以隨便進入。這些我都不管,照常背法煉功。有天晚上睡覺,忽聽院子裏有皮帶抽打聲,而且聲音很大,還能聽到學員的喊叫聲。我的心提起來了,心想:大法弟子是好人,不能讓這些惡警任意迫害。於是我和大家切磋,大家一致認為要反迫害。於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半,我們大法弟子手挽手、肩並肩的站在一起,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許警察打人!」「無條件放我們回家」等等。這下可把惡警局長和信訪局局長震驚了。他們想這還了得,法輪功示威了,必須妥善解決。兩位局長親自到我們房間徵求我們的意見,從這以後這裏再也沒發生惡警打大法弟子的事件。通過這次行動,長了大法弟子的神威,滅了惡警的囂張氣燄,叫他們知道了大法不可欺、大法弟子不可欺。當時我們都很興奮,也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震懾了邪惡。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中說:「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是可以為真理而捨盡一切,但是忍不是寬容已經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法無天的敗壞眾生與大法在不同層次的存在,更不是對殺人放火的無視。真、善、忍是法!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層次的體現,絕不是人所認為的人的甚麼思想與常人生活的準則。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制止、鏟除。」

我們明白:大法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我們絕不允許邪惡任意迫害,應該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

四、成立家庭資料點

隨著正法洪勢的不斷深入,資料的供應明顯不足。我想在家設個資料點解決此問題,就和同修商量。在同修的幫助下,置齊了所有器材,但是一摸電腦,問題很多。我年近七旬,手不太靈活,覺的難度較大。

一次看到《明慧週刊》一篇「放下鋤頭,拿起鼠標」的文章,我下決心一定要學會。在師父的點悟下、同修的幫助下,很快的掌握了上網、下載、儲存、打印、簡單的排版、裝訂等技術,不僅能供給當地資料,還能供給外地同修。

除此之外,我還出去利用各種形式向人講真相,救眾生。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給我智慧和能力,使我能積極參與助師正法,成為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

五、被綁架 正念正行闖出黑窩

二零零五年由於同修說出了我,我被綁架。當時我正在家裏做資料,看到同事叫門,沒提防,就給開了門。誰知她身後一下竄出三十多名警察闖進我家,擋也擋不住。我馬上求師父:「師父救我」。這時惡警們叫我單位的同事把我老伴看起來,並像土匪一樣抄走了我做資料用的一切物品,而後拿出一份清單,叫我簽字。我堅決不簽,老伴也不簽,沒辦法,他們只好叫我單位的領導簽了字。

在審訊室,對於他們提的問題我一概不回答,並告訴他們,他們這樣做是違法的、違憲的。他們說:這是上級布置的。我說:你們拿出文件我看看。他們不拿也不理,就問我是否打過資料、打了多少、資料的來源、出處。並說有人告發你,說你給了她資料。我想師父說過:「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轉法輪》)。我就告訴他們:我有權保持沉默。他們不死心,還是繼續問。我就想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於是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了「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偽案、善惡有報等等。他們要給我照相,我沒同意,他們沒照成。中午和晚飯我都沒吃,我說我要回家吃。到了晚上近八點,我想:真相講完了,該救的也能救了,這裏沒事了。我就和師父說:師父我想回家,還有很多眾生等著我救呢!大約二、三十分鐘,我孩子就來接我回去了。回家後我告訴老伴,是師父救了我、保護了我,要好好感謝師父、好好修煉、讓師父放心。

通過這件事,使我更加體會到師父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內涵。

六、向內找 跟上正法進程

一天,有位朋友到我家來玩。我們正在說話,我丈夫忽然冒出一句讓我難堪的話,因當時面對常人我沒說甚麼。等人走後,我大發雷霆,把老伴訓了一頓。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過後,我冷靜下來思考這個問題:這不是師父給我一次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沒把握好。哎,真是……

其實我當時的忍也是常人的忍、虛偽的忍,並不是大法中真正的忍。修煉是嚴肅的,每一顆心都是阻礙提高心性的鎖。現在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必須在有限的時間把它找出來,將它挖掉,從而提高上來。想到這兒,我馬上給老伴道歉,並下決心今後做好。

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還找到了自己的私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怕心等等。

今後,我要嚴格按師父的法來衡量自己、要求自己。多學法、學好法、同化大法。從舊宇宙的「私」中脫離出來,走出人的理,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在回歸的路上正念正行,跟上正法進程,隨師回家。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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