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是一顆法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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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零二年我遭迫害被劫持,在魔窟裏我拒絕轉化,同時面臨失去工作、家庭及房子的可能。百苦齊降,家裏人全認為我瘋了,甚麼都不要了,那時他們合謀要將我弄到精神病院去「治療」。不久後我從邪黨的魔窟裏走脫,被迫流離失所,輾轉到了一個親戚家暫住。母親立即跟了過來,和我同吃同住,因為她認為我是逃出來的,後果一定很慘,會被害死的,所以要陪我過「最後」的時間。見到整日痛苦的母親,我心裏就反覆的背(《洪吟》〈訪故里〉)中的詩「回身心願了 再來度眾歸」,黑暗總會過去!

之後,我去了很遠的異地工作,那份工作輕鬆且待遇不錯,每次回來探親都給家人講真相,看真相光盤,家人明白了邪黨的宣傳是謊言,見我也過的不錯,人也變的健康、年輕漂亮了,漸漸的,家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母親也說:「真、善、忍本來就好!」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看到明慧的《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覺的機會難得,應參加這次盛會,但因自己修煉的路走的並不太平順,總是羞於下筆。但零五年那年一個夢使我徹底改變了這一念,也就是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的徵稿啟事登出後,我賴著不想寫,到截稿日那晚我就夢到在課堂上,師父在收同修寫的心得,我將頭埋的很低,想師父看不到我就好了,可師父走到我跟前就停住了,伸出攤開的手,意思是:你的呢?當時我羞愧難當,馬上跟師父說:「我明天就寫」,我沒寫那不就是向師父交白卷嗎?從那以後,我每年都參加法會投稿,沒發表就多看發表的同修的心得,找自己的差距;發表了,也仔細對照編輯部同修對我的文章修改的部份,總能找到自己的不足,而且寫的過程本身也是昇華自己的一個過程,真是一件大好事。現將我修煉路上的點滴故事及體會寫出,與同修切磋。

學法

得到正法那是我生命中最最榮耀的事,自然也就珍惜萬分,師父說過把修煉所需的一切都壓進了這本《轉法輪》中,這本書可以正大穹,作為一個修煉者,裝進法的多少,生命也就被法同化了多少,要走向圓滿,也就要求生命完全被法同化,明白了這一點,我就一直非常注重學法,從零三年我開始背《轉法輪》,通常是背過一遍停下來,通讀一段時間,再背一遍,至今已背過二十五遍,師父的其他講法和經文我幾乎是大循環著看。法學的好時,做三件事很順,人也總感覺輕飄飄、樂滋滋的,內心充實寧靜;法學的不好時,做三件事的效果就明顯的打折,干擾多,人也雜念多、凡心重,尤其呆在資料點時,就不時的感到周圍邪惡虎視眈眈的眼睛,天目還看到邪惡爛鬼就站在資料點門口不時的往裏窺探,安全問題就會揮之不去。「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法背的越多,越感到其中奧妙無窮,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都深藏玄機,在背法的過程中,若哪一段法背的很艱難,那一定正是自己修煉中欠缺的部份,缺甚麼補甚麼,背差了一點都感到氣不順,一點不差的背下來才會感到流暢舒坦。

母親的轉變

得法八年來,靠著對大法的正信,在師父的看護下,風雨中一路走過來了。從這八年來,母親對我修煉這事態度的轉變,真切體會到修煉的玄妙和辛酸。

二零零零年,那是我生命最苦澀的一年,就在我身體和精神狀況瀕臨崩潰之時,否極泰來,我得法了!生命中佛性與佛法接通後,那份喜悅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我很快退掉了自己辦的雙保險──商業保險(單位已辦了社保),將股票變賣退出股市,得法後找到了歸家的路,才知道原本想像的美好未來只不過是一個希望的肥皂泡罷了,我明白今後的人生道路就唯有修煉這一條路了,煉抱輪時天目看到一個神仙老頭笑瞇瞇的站在面前,我只想了一下:我只跟師父走,誰都不理!瞬間,老神仙不見了。

因那時正是邪惡迫害最嚴重之時,電視及各種輿論謠言鋪天蓋地,家裏人尤其是母親很反對、擔心,我回娘家住時,母親甚至怕我半夜起來殺了家人去升天!(這是多年後母親告訴我的)零二年我遭迫害被劫持,在魔窟裏我拒絕轉化,同時面臨失去工作、家庭及房子的可能。百苦齊降,家裏人全認為我瘋了,甚麼都不要了,那時他們合謀要將我弄到精神病院去「治療」。不久後我從邪黨的魔窟裏走脫,邪惡到處找我,我被迫流離失所,輾轉到了一個親戚家暫住。母親立即跟了過來,和我同吃同住,因為她認為我是逃出來的,後果一定很慘,會被害死的,所以要陪我過「最後」的時間,

在那期間,母親氣極時曾經用凳子砸我,還背著我在我喝的水中放了許多安眠藥,想讓我吃了後不再煉功,可她也奇怪,那安眠藥對我一點都不起作用。母親哪裏知道,她的女兒在大法中修煉,生命早已脫胎換骨;能從魔窟中離開,再見藍天,那也是法的威力的展現。在魔窟裏我的身體一層層脫皮,一離開馬上就好了,那段時間,我就感到體外大周天運轉異常的猛烈,全身整天都像在通電一樣,那麼玄妙。到親戚家的第一晚,夢境中見到師父坐在大蓮花上打大手印,紅光罩著,殊勝無比,半夜笑醒坐起來樂了好久。見到整日痛苦的母親,我心裏就反覆的背(《洪吟》〈訪故里〉)中的詩「回身心願了 再來度眾歸」,黑暗總會過去!

之後,我去了很遠的異地工作,那份工作輕鬆且待遇不錯,每次回來探親都給家人講真相,看真相光盤,家人明白了邪黨的宣傳是謊言,見我也過的不錯,人也變的健康、年輕漂亮了,漸漸的,家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母親也說:「真、善、忍本來就好!」只是擔心我的安全,成天嘮叨:管住你的嘴,不要到外面去說。我告訴她我知道怎樣保護自己,我們說也是說真話,是在做好事,其實很多世人都在覺醒,哪有那麼多壞人?也適當的告訴了一些我修煉中經歷的逢凶化吉的奇事,修煉中會遇到危險,但只要我們做的好,師父就會保護,不會真正出現危險。

家中八十多歲的老外婆因患心衰和腰椎盤突出,已病危,家人已準備了後事,遇我回家探親,我教外婆念「法輪大法好」,外婆就大聲的念,之後,已在床上躺了幾個月不能動彈的外婆一星期就奇蹟般的坐起來了,因心衰引起的呼吸困難症狀也消失了,然後能下地了,半年後我再見外婆時,人長的白白胖胖,吃肉能吃一大碗。我在娘家暫住了幾月,看到三歲的小姪女身體很弱,三天二天就打針輸液的,吃藥就像吃飯一樣平常,我從明慧網上給她下載了許多兒歌和動畫片,她每天都看,有時早上睡醒覺第一件事就是自己開電腦放兒歌,晚上她挨著我睡,我就每晚教她背《洪吟》,因為直接接觸到了法,很快,小姪女就不用再打針吃藥了,整天歡蹦亂跳的,健康狀況明顯好轉,幼兒園很多小朋友都生病時,她卻沒事,人也變乖了,早上上幼兒園若遇天下雨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煩了,還鄭重的跟母親說:「神說今天下雨就下雨,神說出太陽就出太陽。」母親很驚詫。

母親開始相信大法的超常,開始自己往我供師父鮮花的花瓶裏插鮮花了,還問我婆羅花開是怎麼回事,說若法輪功平反了她也學大法,我拿真相光盤給親戚時,她還幫著說:「看吧,很好看的!」我脖子掛著MP3晨煉時,MP3的顯示燈在胸前突閃突閃的,燈光眩目耀眼,這情景被母親偶然看到,她不知何故,第二天給一個親戚說:「我們家××(指我)要煉成神仙了。」我聽了這個笑話,對母親說:「媽,那一天您就是最光榮的母親!」

三退小故事

一廠長到我辦公室來辦事,我告訴他三退保命的事,他很相信,但又很惶恐的問我:「我若退了,要是胡××(邪黨黨魁)知道了怎麼辦?」我樂著告訴他:「胡××不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他高興的退了,以後他每次到我單位來辦事都要特意轉到我辦公室來看看我,打個招呼。為了避免給三退了的人造成壓力,勸退我一直保持著嚴格修口的習慣。

我在一地區專做資料的那段日子,附近理髮店的小妹在我第一次去她那理髮時,我一直有意識的和她談論邪黨的「假、惡、鬥」,清除她思想中的毒素,想為她以後得救奠定基礎,理髮店離資料點實在太近,出於安全考慮,沒有直接勸她三退,可幾日後在夢中,見她抱著我的腰搖晃,不停的求我:「姐姐、姐姐、姐姐……,你來(理髮)嘛,我給你打折。」醒後心裏酸酸的,我必須得救她!再去她那理髮時,我先發了一念:破除環境的障礙,行神事,救她之後再抹去她對我的記憶。我去後幫她退了,並告訴了她若家人同意三退,可在錢幣上寫三退意願將此錢用出去的自救的辦法,她都很接受,以前也有同修給她說過三退的事,但她沒退,或許她明白的那一面著急了,機緣一瞬間那!對我們修煉人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在娘家小住時,一日倆尼姑來敲門欲徵簽、募捐,我讓她們進屋,請她們吃飯(我家剛吃過飯,正好有多的飯菜),在她們吃飯過程中我給她們講了三退的事,並告訴她們我因修煉法輪大法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家庭、房子等人中的一切,所以在親戚家暫住;法輪大法是世界上最好的正法。她倆退出了邪黨的團、隊,也感佩我對大法的堅定,臨走時我到我的臥室去拿護身符送她們,她倆跟進來見到我供在桌上的師父的法像,其中一人馬上激動的叫了起來:「哎喲!今天我到真神的家裏來了!我見到真神了!」走時還在說:「這屋子真乾淨。」我多麼希望今天給她倆埋下得法的機緣,「它日法正萬寺傳」(《洪吟》〈遊懸空寺〉)時,她們就是其中的一員。

我是一顆法粒子

時常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是一顆法粒子,師父將我擺到哪,我就到哪發揮我的作用。」我們是法煉人的功法,動作隨機而行,師父的安排一定是最適合我的。零七年底,我隨緣來到現在我所在地區,擔當起該地區資料點做資料的事,以前做資料都是工作之餘的時間做,可剛來這不久,原該點上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了,而該地區能做資料的同修又奇缺,聯想到來此前在夢中夢到師父叫我去開闢一塊荒蕪的土地,而我面對的正是做資料的荒地,我留在了資料點,心想這是我目前的位置。

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也放棄了再找工作的打算,(因我自己略有積蓄,生活沒問題)靜靜的在這裏盡著我的本份,每天我都合理的安排好時間,學法、發正念,做資料,就經常感到人處於一種空靈狀態,思想中像一潭死水甚麼都沒有,要做甚麼也是隨著一種看不見的「機」在轉,做事情效果出奇的好,協調人要的資料再多,總能很快做好。我想大概我的空間場已和外界有了很大的差異,時間概念不一樣了。資料點的每一台設備,從來我都是把它們當作我的好夥伴,並經常和它們交流,有時還給它們放真相音樂,它們也很少出問題,很通靈。同時和同修配合好,對資料的採用,用法的標準來對照把關,我幾乎都是只用明慧網上的資料,其他的一概不碰,避免整體走偏。對同修要的我認為不在法上的資料,我一概回絕,並說明我的看法。

該地區做資料的資金比較短缺,我就拿出自己的積蓄主動圓容,幾年來,我拿出來做資料的資金約五萬多,自己平時的日常生活保持在一個正常普通水平就行了,大法弟子今天擁有的一切,無論金錢還是技能,都是大法的資源,我們只能善用,而為大法用那才是它們最好的去處。

該地區周邊農村偏遠地區同修去的較少,有些地方還很空白,我就和同修大雙(化名)結伴去發資料,「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救度世人》),有時十幾里地只有幾戶人家,資料送去了;有時翻上一座山除了莊稼沒人家,只有一根電線桿,就貼上一張真相不乾膠,讓來種莊稼的人也有機會看到,不留空白。現在我們幾乎已大循環過一遍了,每次去發資料出發前,我就想:「身神合一」,發的過程我就想:「佛展千手」,始終保持神的正念,大都很順利。

穿行在郊外山地裏,一點不陌生,就像回故里一樣,親切自然,一次在一個村莊,大雙對我說:「我都幾十年沒來這裏了。」我脫口而出:「我幾百年沒來這裏了。」也許是真的,夢中曾見到在上一個地球,我和大雙那時就是同修了,那時我還是做資料。我寧願相信那是真的,萬古機緣為今朝,經過那麼多艱難的歲月,隨師父走到今天,修煉中我們已不再是那個幼稚的小學生,我們是臨近畢業的大學生,到「盡在收尾」的最後階段,只想做好、走正,不辱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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