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的回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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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前四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大會我都沒有投稿,總覺的這些年經歷的太多、太多,不知從何處下筆,怕寫成流水賬,寫不出法理來;也覺的談及問題是怕牽扯到安全問題,還有怕涉及到同修間的矛盾時,怕傷害到誰,再加上自己也不擅長於總結,不願意回憶過去……再加上時間不夠用等等,失去了一次又一次機會。今年明慧一下來通知,有同修鼓勵我,我覺的應該寫了,任何藉口都不能代替修煉,寫交流稿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那麼就用心去寫,是為了證實法。

第一部份:得法往回修

一、得法

我家住東北,一九九七年年初有幸得法修煉。

大年初二,帶著兩個女兒去前街給叔嬸拜年,一進屋就聽到錄音機正播放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講的是「氣功是史前文化」。當時也沒有人讓我學,我就說我也學。原來是叔叔家的兩個哥哥帶來的,哥倆都學了好幾年了,只知道是高層次大法,也沒教咱動作就回黑龍江了。我看到了寶書《轉法輪》,知道很珍貴,不敢向叔叔借。後來從書店裏請到了幾本經書,回家看書時總是一邊哭一邊看,這樣的學法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總覺的自己得法太晚了,非常羨慕得法早的同修。

當時我們這裏還沒有煉功點,動作就按著書上的圖解煉,雙盤一上來就能盤半小時,不會打手印,只結印,這樣的煉功大約持續了半年時間。後來我哥哥洪法又有好幾個朋友要學,哥哥的朋友聯繫上了市裏的輔導員。一九九七年九月的一天,市裏的輔導員累得滿頭大汗送來了師父的大法書、煉功帶,這樣我們十來個人的煉功點就建立起來了,從新學煉功動作,早晚在外面煉功洪法,晚上在一起學法,一邊學、一邊悟。整天樂的合不上嘴,覺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二、提高心性

通過學法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所在,每天把學法修煉放在了第一位,每天起早背《精進要旨》,天還沒亮就拎著錄音機到煉功場和大家一起煉功,覺的很神聖。在實際生活中遇到問題用大法衡量,當被訛、被騙時一想師父的法就平衡了,修煉的人就是明明白白的在常人的利益當中吃虧,用高標準要求自己。

九九年初丈夫把我們娘仨接到他所在的城市。丈夫經營一個加工廠,合夥人是他十來年的情人,我們家庭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以前談過兩次離婚,因為我捨不下女兒沒有離,心想如果能用自己的痛苦換來兩個女兒的幸福也值了,如果不修煉我是不敢去他那裏的,當時心想,我名利情都看淡了,就是來過關的。到了那裏我的心性標準一下子就檢測出來了,心裏很不平衡,經常能看到不願看到的事情,心裏想我可以起訴那女人,一學法就壓下去了,我告訴自己:這不是常人的理嗎?我得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不能和他們一樣,常人就是為情活著,而我不是,我是修真、善、忍的,經常給她講大法的美好,還經常做好吃的送給他們吃,也給她講神佛對男女之間的要求、做人的標準,不求結果。這顆心修的很苦、很慢,有一次被丈夫打的頭破血流,全身、全炕是血,我用手一摸傷口就止血了。這顆心足足有三、四年的時間才徹底放下,現在講起來一兩句話就過去了,可是當時帶給我的是痛徹心肺的,很難過的。

第二部份:風雨中更加堅定

一、 進京正法 走上天安門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時,我和千百萬個同修一樣,一次次走出來進京衛護著大法。第一次是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全市出動所有的警車在哈爾濱把我們劫回,七、八十人被帶到公安局做筆錄,我還說我是輔導員,負責糾正動作的,當時心裏想,天上的神在看著我的一言一行。第二次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和兩名同修在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上警車,先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的籠子裏,等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員來接,那裏天南海北的同修都有,大家見到了都非常高興親切,互相打招呼交流,沒有被迫害的感覺,都覺的很神聖,有的一家三口都來了,看到兩個十來歲的男孩,是廣州的,他們的父母帶他們來的,小孩樂呵呵的。大法弟子有的已經來了四、五次了,大法不正過來誓不罷休。一會兒進來一批,一會兒接走一批,我在那裏等兩、三個小時,流量就得有幾百人。

當我被帶到駐京辦事處時,就給他們講真相,覺的非常神聖,深深體會到了身為大法弟子的偉大,就是覺的殊勝、美好,一點也沒有覺的是在為大法付出,也完全沒有怕的感覺,一點也沒有想自己將面臨著甚麼。那裏的頭在另一間辦公室商量後,過來問我說,北京有甚麼親屬,讓親屬把我接走,我告訴他有親屬在北京,但是我不能牽連他人,信仰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有動心。不大一會兒又過來告訴我說,我可以走了。我當時沒有走,晚上還教那頭煉功動作,他還送給我一本《轉法輪》,第二天早上把我送到汽車站,還說你夏天來我還放你。

第二次進京是在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我先到了我當初得法的那個城鎮,找到我原來的同修,有的同修還不接新經文,和他們交流應該走出來進京證實法,停留了兩三天,和我一起去的有十個同修,還有兩個同修答應去,在我們進京的頭一天晚上被當地警察抓走。我們帶的橫幅,分頭走入天安門廣場,我帶的橫幅寫的是「真 善 忍」,我莊重的打開橫幅高高舉過頭頂,邊走邊呼喊:「法輪大法好……」不到兩分鐘被拖入依維柯警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在天安門派出所我們同去的同修又見面了,大家互相點頭致意、微笑,那裏有二百來名大法弟子,誰都不報姓名,有的同修又打出橫幅,大家一起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背誦師父的經文。

當惡警揮舞著電棍張牙舞爪打大法弟子時,大家一起制止邪惡。同修被一大客車一大客車拉走,不斷的有新同修進入,大家鼓掌鼓勵同修走出來,堅定的衛護大法。我們七十六名大法弟子被裝入一大客車,一路上我們不停的向車窗外的行人呼喊:法輪大法好!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被帶到北京的東郊平谷縣的看守所,那裏的警察非常邪惡,我不配合照相、滾手印,被惡警一拳掀翻在地,隨後上來四、五個惡徒暴打,還看到一位懷孕六個月的孕婦,她已經是第六次在天安門被抓了,她丈夫也來了,他們走散了,不知這位年輕的母親現在可安好?

我所在的監室住不到二十人,有兩三個普犯,其餘的都是大法弟子,早上我們在一起煉功。大家在一起交流不報姓名的目地怕家庭、單位被牽連,也是為他人著想。我想我沒有單位,不就是勞教麼,還不用找工作了,到哪都是證實法,勞教就勞教。我就把身份證拿出來了,駐京辦事處的把我接走,先詢問做筆錄,我就說打橫幅,呼喊法輪大法好!辦事處有一個穿警服的打手非常邪惡,說看你這麼面善,我都下不去手打你,他還是一拳把我摜倒在地,緊接著就不知道是怎麼打的了,只想上廁所,這樣打了幾次就把我銬到走廊的一頭,問我在廣場喊甚麼,我就說:「法輪大法好!」他就抽我嘴巴,他打一下,我就喊一句,他打累了就不打了。我看著外面燈紅酒綠的繁華街市的人們,他們還不知道高樓大廈裏正發生著邪惡的迫害。

當天夜裏兩點多我被帶到戶口所在地的鄉政府,邪黨政法委書記的手下把我銬在了暖氣片上,一直站著,第二天讓我蹲了多半天,腿也不麻,晚上睡覺也不打開手銬,在那裏待了兩、三天,也問不出我甚麼來,因為我在外地居住,他們經常是三、四個人一起上來對我猛打一頓,專門對頭部、胸部下手,當時也不覺的疼痛,甚麼念也沒有,就等著被勞教,到勞教所裏去證實法。一天有一個小卒問我功法,我就給他講功理功法並做煉功動作,隨後又遭到一頓毒打,還說我準是頭,他們遲遲沒有給我送勞教的表面原因是,有進京的,政法委書記就得下崗,有一天邪黨書記問我:「你親屬要來接你、你走不走?」 我說:「那走啊!但是不能給你寫保證。」

當天晚上九點多,我丈夫家的親屬租車把我接到他家,原來是在縣政府工作的親屬知道了我在這裏,一個電話就把我放了。到了親屬家才感覺到被打的內傷很重,躺下不敢翻身,通過學法煉功十幾天才好。

我當時的心性標準、認識法理都是很有限的,沒有否定迫害,都是被動的承受著,過程中雖然沒有怨和恨,但是缺少慈悲心,應該和打我的人講真相,不讓他對大法弟子犯罪,應該勸善。

兩次進京上訪都平安的返回,是師父看到了我那顆堅定的心,保護了我。當時只有一念,放下生死,證實大法,就是用生命之軀衛護大法。其餘的就甚麼也不想了,甚麼也不怕了,真是從家出來時就沒想過還能回來,我深深的愛著我的兩個女兒,也捨不得女兒走出家門,但是一想到我們偉大的師父遭到誹謗,宇宙大法遭到迫害,千百萬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迫害,無辜的世人被毒害。出於我的良知,我在家裏實在是坐不住了,沒有任何藉口可以開脫自己。

兩次走出家門時和七歲的小女兒告別時都說:「媽媽去證實法,大法甚麼時候正過來,媽媽甚麼時候回來。」隨後囑咐女兒:無論甚麼時候都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媽媽就放心了。然後天真的女兒和我揮手告別:「媽媽再見。」然後就匆匆的踏上西去的列車。記的第一次走出來時的艱難,真是:「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坐在火車上,心裏牽掛著小女兒,伏在茶几角上似睡非睡時,有個聲音告訴我:別惦念女兒。心裏感到特別的溫暖,然後那種物質一下子就去掉了,心裏非常輕鬆愉悅,中途在唐山換的汽車,在汽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看到平坦寬闊的公路,感覺到自己證實大法的路是多麼的神聖,感到自己是那麼的自豪。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現在認識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甚麼都不要,就看弟子的那顆心。而師父給予弟子的,是弟子永遠也無法報答的,唯有精進實修,用正念正行來回報恩師吧!

二、 百折不撓志更堅

返回我所在居住的城市後,緊接著就是中共邪黨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片警經常來我家騷擾,今天讓你簽字,明天讓你寫保證的,一律不配合。後來警察限制我三天搬走,因為我是暫住戶口。外面下了一尺多厚的雪,上哪找房子,往哪搬吶,一挺也就過去了。後來等到真搬走時,他還是不放過我,威脅恐嚇我丈夫,逼我丈夫說出新住址,又有警察接著干擾我。我家每天都有同修來交流,互相鼓勵增添正念,但是從來都沒有碰到過警察。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共邪惡頭子羅幹流竄到東北,我市開始大搜捕,一天晚上就有一百多名同修被抓,三天就非法勞教三百多位同修。那時警察天天來抄家,看到東西就抓人,我不配合邪惡,不給開門,惡警就踹門,砸門,電鈴、電話鈴嘩嘩一齊響,整天搞得孩子大人心驚肉跳,孩子放學不敢進家門,警車在胡同口堵著。有時一聽到砸門聲,我就緊張,說話聲音都變了,一天二十個正點發正念,加強學法找自己,還有甚麼沒放下的呢,找到自己的怕心,怕被抓吃苦,怕失去家庭的安逸環境,怕被抓女兒沒人照顧等等,通過大量學法這些心一點點放下了,正念也越來越強。

記的有一次,大約是二零零三年七月的一天,正好一同修帶她外孫女在我家補課,同修給我送來師父的一套講法錄音帶,放在臥室床上,丈夫也在家,三道門都敞開著,這時片警三人一行進來了,我的第一念就是這屋裏的東西他們甚麼也動不了,這一念非常平穩堅定,我先禮貌的和先進來的兩個警察打招呼,第三個是包管我的片警,裝模作樣的在門口打電話,其實是嚇唬我。進來了要換拖鞋,我大聲說:「我家屋地你不敢踩,《憲法》你們都敢踐踏,學法輪功哪兒錯了?你們天天來騷擾,我丈夫讓你們逼得高血壓、心臟病都犯了,還拿刀要殺我,隨手把一把嶄新的菜刀拿給他們看(後敘)。」 片警笑嘻嘻的對我丈夫說,要進屋看看,剛要往臥室裏走,其實就是要翻,我嚴厲的制止說:「你們有搜查證嗎?」另一警察一邊掏一張紙一邊讓我看,一邊往外走。

在我心裏根本就不承認那玩藝。隨後三個警察灰溜溜的走了,他們走到外面也挺高興。過後我們娘仨都很開心,第一次用正念震懾了邪惡,也使警察沒有對大法犯罪。以往警察進屋就是亂翻一氣,找到點藉口就抓人,小女兒給我指出了不足,說我說話聲音太高了,缺少慈悲。我和女兒說,媽媽的心性標準就在這兒,還有待於提高。

三、刀下留人

和平時期丈夫就反對我修煉,原因是怕吃虧,被迫害以後就更反對了,一提大法他就非常生氣,也曾多次對大法犯罪,曾經管江魔頭叫爹,為此我也苦惱,也作了多方努力沒有改變,再加上這些年中共邪黨從輿論上大力詆毀法輪功,警察直接找他談話,給他施加壓力,他就更聽不進去真相了。在零三年七月初晚上十點多,他從單位回來,他讓我接我姐姐的電話,大概是勸我放棄修煉的話題,我不接,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著他,讓他在客廳裏跟我大吵大鬧,逼我放棄修煉,後來達到歇斯底里的成度。我坐在臥室裏的床上不語,客廳與臥室之間的窗戶沒有安玻璃,他到廚房拿來一把他新買來的菜刀,雙手舉起要向我劈來。我看見他眼睛都紅了,兩個孩子都嚇哭了。大女兒使盡全身的力氣倚著臥室的門,怕他爸爸衝進來,小女兒護在我的身上。在那一瞬間,我的思維就像定了格似的,一點也不知道害怕,坐那兒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心裏很平穩。僵持了一會兒,可能怕傷著孩子吧,菜刀沒有飛過來,他自己倒是不行了,躺在了沙發上,心臟病犯了。

家裏沒有藥,我趕緊跑出去買藥,我家對面就是醫院,叫醒值班大夫,沒有這種藥,我非常著急,救人要緊,又跑回去騎自行車去他單位取藥,以最快的速度飛奔,由於路黑自行車從一塊六七寸厚的大石頭騎過去沒有跌倒,在返回來的路上我求師父,心裏說:「師父啊,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來破壞法的。」我怕他死在我這裏,給大法抹黑,等我跑進屋來,小女兒拉著他爸的手正哭呢,他的手都涼了,但意識清醒,示意吃十粒,把速效救心丸放在嘴裏,一會兒就緩過來了,就和我一塊來的兩個工人走了。事情發生前後也就是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裏發生了驚心動魄的事,不是故事,是奇蹟,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兩條命。

從零二年下半年接資料的同修被邪惡綁架之後,我就承擔了接資料的責任,經文最多時九十份,平時資料都是一絲袋子一絲袋子,有時同修一天來我家達十多人次,有取資料的,有切磋的。當時心裏也有壓力,怕警察、怕丈夫碰到,可是一想我不接誰能接呢,我得對同修負責,我不能往出推呀,這樣平穩的走過了一年多時間。在零三年底,一老年同修來取資料,在院裏被丈夫看到了,他當著同修的面給我一頓暴打,劈頭蓋臉的就打過來,把鐵把笤帚都打折了。當時大女兒在家,孩子出來拉,也被他爸給打了。我當時雖然沒有還手、還口,但心裏動氣了:他在外面又換了女人,我和孩子都看到了,他還經常回來沒事找事,我有時也動心,沒做好。

在這種情況下,大女兒勸我走,我不放心兩個女兒,小女兒才十二歲,上小學,還不會梳頭呢。大女兒整天為我擔驚受怕,怕她不在家時她爸爸把我害了,也怕警察隨時把我抓走,最後女兒說,「你不覺的你走了我會生活得更好嗎?」這回我動心了,我明白了,是啊!女兒小小年紀承受的太多、太多了,遠遠超出她的承受極限了,哪個孩子願意離開媽媽呢?我走了,她就得自己做飯洗衣服,還得照顧小妹兒,晚上八點多放學也沒人接了。我當時心裏一橫就同意了,女兒幫我買車票、買包,幫我整理行裝,當時她還不到十六週歲。零四年的大年初五我默默的離開了那個城市,離開了與我一起洪法、證實法朝夕相處了整整五年的同修,我不敢與他們告別,他們是不會放我走的,也不敢與孩子告別,早上孩子還沒有醒來,我看看小女兒睡得正香,給她掖了掖被角,又來到大女兒的房間,看看熟睡的女兒,美麗的臉龐掛著絲絲縷縷的憂傷……唉,我不敢驚醒她們,含著淚背起行囊邁著沉重的步履走出家門,不知以後等待我的是怎樣的路……。

第三部份:風雨中漸漸成熟

一、又續前緣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旅途,來到了曾經生活過五年、在此得法的城鎮,環境並不陌生,但是原來的同修多數都找不到了,外地的同修在「七﹒二零」被迫害以後都回原籍了,當地有的被非法判刑七、八年,有的由於迫害不敢出來了,找到了幾個同修得知,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看到《明慧週刊》了,接資料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判刑兩個多月了。我就和小侄用複寫紙寫傳單,還有不乾膠,寫完用塑料袋封好,貼在各家門上,寫三天晚上就夠發一次了,這樣寫到約二百份時就和資料點的同修聯繫上了,週刊、小冊子都有了,慢慢的找回來一些同修,儘管不多,大家都互相鼓勵精進。

二、做與修同步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不久建立起了資料點,一開始做光盤、小冊子,那時還沒有《九評》,零五年初開始大量的製作《九評》,和幾名同修配合的很好,由同修負責進耗材,光盤一進就是萬兒八千的,紙也是一進就是五、六十箱,我和一個小同修配合一起做資料,每個星期做二百多本《九評》,一千本小冊子,週刊三十多本,供給五、六十人資料。自己負責送一部份,大部份由協調人自己來取。每天都很忙,但很開心,每當看到同修進貨很辛苦的樣子,自己心懷感激,暗下決心一定要做好,是師父恩賜給我這樣一個證實法的機會,所以很重視學法實修自己,發現不好的心及時修去。顯示心有時不自覺的就冒出來了:看我多能幹,這時同修要來看到多好!抽時間走出去和同修交流,每天很忙碌。有時小同修上班就剩我自己就更忙了,有一次由於機器出故障了,資料沒有趕製出來,今天同修來取資料,還差很多,怎麼辦?早上學完法,心裏就對自己說:「今天不許餓,沒有時間吃飯。」 就這樣工作一天,從打印到裝訂做了一百三十本《九評》,都包裝好,到晚上七點多還沒餓,是冬天,沒有暖氣,又是北屋,也沒感覺到冷。每時每刻都體現出法輪大法的超常,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呵護著弟子。

二零零六年和我配合的協調人和另一名同修被邪惡從家中綁架,我一下子驚呆了,這個空間的和另外空間的壓力一下子向我襲來。趕緊採取營救措施。首先到同修的家裏了解情況,和家屬交流配合要人;和同修製作傳單、不乾膠曝光邪惡、揭露邪惡,送通知、送資料;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否定迫害,近距離發正念等事宜。一天從早到晚城鄉這麼跑,早晨出去時穿一條白褲子,晚上回來就變成灰的了,整天累的身心疲憊。而有個協調人指責我說:「我不希望你到處亂竄。」我當時沒有動心,我知道我在做甚麼,營救同修沒有錯。有時她劈頭蓋臉的就衝我來一通,我也不多想甚麼,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吧,有甚麼可怨的呢,怨就怨自己還有業力。一次我找同修也是協調人近距離發正念時,告訴我說,某某協調人不讓我和你去,我說:「善意的理解同修吧,可能怕不安全吧。」同修還是和我一起去了。我慶幸自己在那一瞬間思維沒有走人的思維,沒有被人心帶動,心性得到了昇華,是師父看到我付出很多,安排了這樣一個讓我提高心性的機會,那一刻我眼含淚花,無限感恩慈悲的師父,要包容、寬容同修的不足,才能配合好。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要想到整體,大局,不能把自己的感受帶到證實法中來,也就是要放得下自我,也就是同修經常說的放下自我、圓容整體。

當被綁架的兩名同修正念正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成功營救出來時,那位協調人也非常高興,還向我道歉,我們之間好像甚麼也沒發生過,這就是大法慈悲威德的體現。

三、及時調整、從新布局

這樣在資料點平穩的運作兩年多時,干擾不斷的出現,不適合在那裏繼續做了,房子也快到期了,當時正好趕上孩子放寒假來和我過年,臘月二十九的晚上,根據外面的情況,我們必須及時撤離,我帶著小女兒來到幾十里外的同修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不敢和同修詳細說,怕同修受到干擾,明天是大年三十,同修全家會餐,父母兄弟姐妹歡聚在一起過年,顯然我們在這裏是不合適的,常人也忌諱有外人在家裏過年的。去哪裏呢?前幾天有個大姐約我去她家過年,就她一人在家,我沒有答應,怕給她添麻煩,去她家吧,正好能學法。走了很遠的路,來到她家裏,家裏沒有人,後來聯繫上了,告訴我下午三點半回來,在女兒家呢。

走在街上有些疲憊,呼呼的北風捲著塵土,不時的迷住眼睛,心裏想著資料點的事,干擾的內在原因、外在原因是甚麼呢,問題出在哪裏呢?同時也找自己的執著……街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都在家裏忙著做團圓飯呢,也有一家一家的穿著漂亮的時裝提著禮品打車前去和親人過年。想想自己好幾年沒有和孩子在一起過一個團圓年了,女兒想吃媽媽給包的餃子可能都是一種奢望了。自己身處的環境、一天天所承受的壓力不能和同修說,幾年來頭髮白了許多,不知不覺的心裏一陣酸楚:資料點沒有年節,這些年沒包過餃子,平時在同修家吃過。要說有,那就是給師父發賀信問好了,也是我最快樂的事啦!

記的有一年過年同修給的瓜籽,給同修分完了,自己留一把,初五的晚上,我想起來吃點瓜籽,心想這屋從來沒吃過瓜籽,過年了,也特殊一次,當我磕到十幾粒時,燈「啪」的一聲就滅了,我趕緊說,師父我錯了,經檢查,跳閘了。資料點的同修必須嚴格要求自己,和在家的同修不一樣。總是緊張的學法、打印、裝訂、編輯,再就是和協調人商議證實法的項目。想著想著個人的執著也找到了:孩子來了,有個同修大姐給一百元錢過年,心想可以給孩子買點好吃的,在一起過個團圓年,心裏很高興,這在別人來說可能是很正常的,可對我來說就不行,就是執著,執著人間的美好、親情、安逸。

過了初二我找到協調人,分析最近的干擾的深層原因,明慧早在零二年就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讓同修都有機會走自己證實法的路,那麼我們就應該給同修創造這樣的機會。有的同修總是按部就班的等、靠、要,大資料點在一定成度上對於同修證實法起到阻礙的作用了。現在應該化整為零,看看誰能做,咱就去教。耗材一點點的運出,一分錢的東西也沒損失,用半年時間陸續建了三、四個家庭資料點,我和協調人都比以前更辛苦了,奔波於家庭資料點之間,只要我們走的路是正的,是圓容師父想要的,不管怎麼辛苦、怎麼累,心裏也是欣慰的,因為我們深深的懂的,我們今天從遙遠的大穹蒼宇層層下走來到人間當人的目地: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別無他求。

四、正念才能正行

零七年我這片的協調人又一次在家中被非法抓捕,當天我和另一同修去當地調查得知,同時還有兩名同修從家中被綁架,在冊的同修都被非法搜查過,一資料點被破壞,警察說是有人舉報。我當時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在我倆回來的路上思考:甚麼人舉報的呢,我這裏暴沒暴露、是否安全?當時心理壓力很大,正念也不足,回來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膽膽突突的上了樓。我讓另一同修在我後面等一下,進屋開燈沒亮,原來是慌忙中按錯了開關,我趕緊下樓,我倆來到一同修家,我精神幾乎要崩潰了,很累很累的,渾身像一攤泥似的,一下子就靠在了同修家的床上了,想用同修的電腦上網發消息曝光邪惡,同修的電腦沒有裝我們的系統,不敢讓用。我們打算去另一同修家做,當我們走在街上時,我心想:師父給我安排的環境不就是證實法用的嗎?我說:「敢不敢和我返回去?」同修斬釘截鐵的回答:「走!」在往回返的路上,一身的疲憊無影無蹤,我一下子輕鬆了,渾身是勁。還是同修先跑上樓,燈一開亮了,我倆都笑了,開始寫報導……過後同修說,怕有干擾自己來抵擋,好讓我走開,同修的無私感召著我。這次協調人不到十天就否定迫害,在師父的加持下回到了家裏,又投入到證實法中來。

第四部份 風雨過後是彩虹

今年邪黨奧運召開之前,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同樣受到了騷擾、綁架,有的被非法送入勞教,有的至今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們資料點也受到波及,第一次心裏不穩,有怕心,在同修家住了十多天。第二次有同修勸我躲一躲,我知道自己沒有達到法對自己的要求,在干擾面前沒有做到放下生死、金剛不動、堅如磐石,就不能解體邪惡。那麼更大的干擾又來了,是不是給我讓我從新做好的機會呢,那麼我就抓住這個機會一定要做好,首先穩住心,大量的學法,同時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執著,也明白邪惡的用意所在。

當學到《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時悟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任何邪惡舊勢力及其因素的安排我都不要,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場豁然開朗、天清體透的美好,原來師父甚麼都給我們了,就看自己要不要、信不信。邪惡對自己構成不了任何威脅了,覺的它搆不著自己了,平時看似很平常的一句法都蘊含著更大的天機啊!對《轉法輪》裏師父舉的例子,太原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被汽車拖走摔倒安然無恙的例子有了更深層的體悟:那就是個「信」字。師父對眾生是平等的,只要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那些天學法體會到了在法中的昇華美妙感覺,沉浸在大法的慈悲包容之中,我想說的是在法上否定迫害,不讓它發生,它就發生不了,也就是師父說了算。悟到法理了還得在實踐中去修,也就是正念正行才能否定迫害。無論在看似怎樣不安全的情形下,從沒有耽誤做資料,給同修送週刊、資料,也能更好的穩定局面,使同修穩住心,不受干擾。感覺自己離師父的法更近了,實在是不會用更準確的語言表達。

結語:九年多的風雨歷程不是幾頁紙所能涵蓋的,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是走不過來的。今天能和同修一起證實法救度眾生無限感恩師父,每時每刻都體悟到了師父的慈悲呵護,同時感謝幾年來和我一起走過風風雨雨的正念正行的同修,在證實法中深深體悟到了整體配合的殊勝美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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