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自己所走過的路,不也是修自己嗎?這一次我們不能放過修自己的機會,每個人都參與。儘管有的同修自己名字都寫的歪歪扭扭,有好多字不會寫。我們還是勇敢的拿起了筆。下面就是我們四位同修寫出的總結。
一、同修甲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現七十多歲,做點小生意,家裏的孩子及老伴都不願讓我再幹了,也有同修不支持。他們哪裏知道我的想法:「別的同修都能到處講真相,勸三退,我要不做這點小生意,我能接觸誰去?我給誰去講真相?」所以是凡到店裏買東西的人,我都不放過講真相勸三退送真相資料的好機會,幾年下來經常來我店買東西的人,特別是老年人,有好幾個人都成了大法的受益者、支持者,最後走入修煉。
學法小組在我家已堅持五年。這五年來每天晚上從7:55──10:10,我們發正念、學法、每週拿出一晚上時間學週刊,有時還要具體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師尊的各地講法我們系統的學了四遍。白天自己學《轉法輪》。感謝師尊為我們安排這樣的修煉之路。要不是參加學法小組,也不會有現在的我。現在我能很流利的讀師尊的《轉法輪》及各地講法。這在別人來說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對於我就是件難事。
修煉前我的眼睛由於患白內障還有青光眼,由於眼底出血也不能做手術。所以看甚麼都是白茫茫的。九六年修煉以後,身體各種疾病消失,眼睛也得到很好的改善。三米以內的東西能看清楚。同修為我做了一本放大了的《轉法輪》。讀法時讀到那一行,那一行就凸出來,並放出五顏六色的光。看師父講法錄像。看到是層層疊疊的師尊在講法。那時無論是學《轉法輪》還是看師尊講法錄像,我都不知不覺淚流滿面。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如果有師尊的新經文和其它資料及週刊,心裏很著急,就去找同修讀。那時學法小組不多,就是有,一週也只能去一次兩次的。後來我想,我何不把同修請到我家來哪。我有了這想法,師尊就給予安排。開始是一個同修,後來了第二個同修、第三個同修。漸漸的我們四人學法小組就形成了。
九六年剛一接觸「法輪功」我就感到我今生今世等待的就是他。我對大法對師父堅信不移。學法煉功從不懈怠。打坐時雙盤把腿用帶子綁上。一開始就堅持兩個小時。坐到半小時腿就疼的很厲害,再往後就感到噁心,想吐又吐不出來,再後來,兩腿沒了知覺,感到人要暈過去似的,坐不住。我就背師父《轉法輪》中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神奇的是打坐完以後,真像師父說的那樣,身體一身輕,走路輕飄飄的。
我可能就是師父說過的前世殺過生的那種人吧。這一世修煉了,也該還命了。經常是騎著三輪車被別人撞,或我撞別人,或自己騎著騎著就翻車,連車帶貨砸在身上。在師尊的呵護下都有驚無險。有一次騎三輪車去批發小商品,走到一十字路口時,被一騎摩托車的小伙子連人帶車被撞出幾米遠,人坐在地上不能動彈。當時心裏只有一念,我沒事,師父的法「好壞出自一念」已經在心裏紮下根。我的外甥恰巧路過此地,撞我的小伙子和我外甥把我抬到三輪車上(三輪車沒壞,摩托車的擋風玻璃全撞碎了),非要把我送到醫院。我說:「沒事,我是修大法的,我不會怪你的,你們把我送回家就行了。」然後跟小伙子講大法的美好。講三退。小伙子說:「大姨,你說甚麼我都聽您的,我戴過紅領巾,您說咋退就咋退吧,我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我找到自己的包掏出真相資料送給小伙子,囑咐他回家好好看看。他們把我送回家,我的孩子們聞訊趕來非要把我送往醫院,並說一些不好聽的話。我斬釘截鐵的對他們說:「你們幫著魔說話,想讓我死得快。如果不想讓我死,你們都給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個孩子都了解老娘的倔脾氣,都說,好、好、我們都給你念。
回想起二零零零年,邪惡鋪天蓋地,電視報紙謗佛謗法,我和幾個同修也和全國大法弟子一樣去北京上訪。我們打開橫幅,喊出心底的呼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的大兒子及老伴單位的人開車連夜去北京強行把我拖回家。我的幾個孩子及老伴被惡黨所欺騙,瘋了似的沒人性的折磨我,逼著寫「保證」不煉法輪功。我義正詞嚴:「要命有一條,不讓煉法輪功沒門。」然後大兒子寫了份保證讓我簽字,我就是不簽,幾個人強行拿我的手想讓按手印,可怎麼也拿不動。失去理性的大兒子隨手給了我幾個嘴巴子,然後七手八腳把我的雙手綁在一起,鎖上門到飯店吃飯去了。待他們走後綁我手的繩子不知怎的自動鬆開了。當時我真是沒有一點怨恨。只覺的他們被邪黨欺騙實在太可憐。
這幾年來我的五個孩子們目睹老娘的變化。身體健健康康,就連自己做的小生意也沒讓家人操一份心。全家人見證了大法在老娘身上的神奇。也都從開始的反對──無可奈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現在的相信支持。特別是這一次被撞,他們更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的超常。被撞的第二天,我的小女兒用手摸著在臀部有一骨頭隆起(常人的話是骨頭斷了)。當時不能走路,躺下沒人扶著就坐不起來,可我一天都沒躺著,讓人扶起堅持坐起來,後腰用靠被墊著看師父講法錄像。晚上照常集體學法,同修幫我發正念,並提醒我向內找。
有件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我認識的一個常人買東西時付給我五十元錢,他走後我發現是一張假幣。第二天他再來買東西時我就拿出那張假幣對他說明此事。他不但不認賬,還說我誣陷他。當時我就當著他的面把那張假幣撕碎恨恨的甩在地上。雖然忍住沒給他吵,但心裏氣的夠嗆。同修幫我分析,這五十元錢也可能是你前世欠他的,現在你把賬還了,這不是大好事嗎,你應該高興才是。為甚麼一次次收到假幣,是不是還有隱藏的執著心沒找到。是啊:爭鬥心、妒嫉心、看到別人說話做事不符合自己的想法心裏就憤憤不平,還有對錢的執著等。這幾天又有所抬頭,忘記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讓邪惡鑽了空子。漏洞找到了,我盯著它發正念,不承認它,去掉它。兩天後我能扶著床慢慢煉動功,扶著牆練習走路。那種疼痛可想而知,走一步停幾分鐘,大汗淋漓。也有其他同修勸我去醫院把骨頭對接上。我說:現在我把命交給大法了,去留有師父安排。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在師父的呵護下,不到兩個月,我就和原來一樣,又忙忙碌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這事對我的家人親戚鄰居又一次震撼。有的說:「這麼大歲數,就是住在醫院裏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哪。這法輪功太神奇了。」通過這件事,原來勸三退的沒同意的這次同意三退了。有四人要看《轉法輪》,倆人走入修煉。
感謝師尊為我承受的太多。就像一首歌曲中唱的那樣。「把我們從污泥中撈起洗淨」。每次聽到這首歌曲時,我都淚流滿面。只有我們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慈悲苦度。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我們切身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法理。大法的神奇、法的超常在我們做好三件事的過成中體現出來,雖然我們感受的還只是無邊大法的一小部份,但已經使我們信心越來越足,正念越來越強。
要想說的事還有很多,下面再說幾件事吧。有一次,晚上十點發完正念我和另一同修到公園的樹上掛條幅。我們早已準備好釣魚竿,粗細套在一起的那種,全部抽出有十多米長。最上頭綁了個朝上的小鉤子。真相條幅用根小棍穿上,上面綁個朝下的小鉤子。十點半公園靜靜的。我們找了一棵很高但不太粗的樹,把條幅掛到魚竿的鉤子上,把魚竿一節一節的抽出,足有十多米高。我們倆四隻手拿著魚竿的底部,我們發正念請師尊幫助。伸直胳膊剛一觸到樹幹就掛到了樹枝上了。用同樣的方法又掛了一條。真是神助。「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高高的在空中飄揚。第二天中午,有人到我這裏買東西告訴我說,公園裏不知誰掛了兩個「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條幅,好多人都在那圍著看,還有社區的領導,都猜不著是怎麼掛上去的,沒辦法弄下來。吊車進不去,人上樹樹太細,棍子又搆不著。當官的在那犯愁哪。我聽了在心裏偷著樂。
再一件事,一次我騎三輪車和一同修去買紙,紙是用黑塑料袋裝起來的,一袋裏裝三包紙足有十多斤重。然後一袋一袋摞到三輪車上,有三袋子已超過車廂,我就用小布繩綁上。綁好後同修讓我先走,我覺的同修交上錢會跟上我的,我邊發正念邊靠右邊很放心的往前騎。一路上暢通無阻。到家後哪有同修的影子。再一看三輪車上的紙,我的眼淚馬上就出來了,車上的繩子不知甚麼時候開了,在車後面耷拉著,三袋紙都滑到車廂外側,就像有膠帶粘在車廂上。正好我的小女兒在看店,我趕快把她叫出來看。小女兒也見證了這一神奇事。
前幾天我去參加同事孩子的婚禮,我求師尊:這是一次講真相勸三退的好機會,請師尊把有緣人調到我身邊來。我兜裏裝上真相護身符並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干擾。早早的到了飯店,有緣人在那等著呢,我把「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喜訊告訴他們,他們有的是老黨員、老幹部,早已領教了共黨的邪惡,對現在的社會風氣看不慣,大罵惡黨快快滅亡。三人很快用真名退出惡黨,並要了護身符。吃飯前勸退八人,吃飯時我邊吃邊與同桌人講,和鄰桌人講。吃過飯有緣人主動與我打招呼,還有人主動要真相護身符。我更不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勸三退。回家一算,一共有二十六人,多半是黨員。帶去的真相護身符沒夠發的。
常有不認識的人這樣問我:你多大歲數了身體這麼硬朗還做生意。我說已七十多了,他們不相信,我就告訴他們是因為修了大法,三退才能保平安。他們很相信,多數都能退出邪黨組織。我知道我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大法的所賜。我所接觸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有緣人,我都有責任把大法的美好留給他們,把三退保平安的喜訊告訴他們。我所聽到的每一句話都是給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正法最後時刻,我要珍惜每時每刻,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純淨自己。早一天跟師尊回家。
二、同修乙
我開始修煉時是一個擴散了的癌症患者。在放療中把肺烤壞了,醫學上叫「放射性肺炎」。據專家說:「別說你是癌症,就是你這放射性肺炎就足以要了你的命」。那時一活動就喘不過氣來,咳嗽不止,咳嗽時感覺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而且還引發出心臟病等各種疾病。每天都在病痛中煎熬著,那時孩子還小,丈夫又離我而去。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一九九六年下半年在我生命的近頭,遇到宇宙大法,我相信,只有師父和大法能救我。我如飢似渴的看《轉法輪》和師父各地講法錄像、及相關資料,心裏也沒想自己的病怎樣,不知不覺中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在淨化的過成中,真是又吐又拉,身上還起了疙瘩,小的像花生米,大的像雞蛋黃。還有腦血栓等症狀。我信師信法,認定是在消業過關中。不管多麼難受持續多長時間,在師尊的呵護下堅定的走過來了。通過多次淨化,使我達到了常人所達不到的健康身體。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又在我身上體現出來。家人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我的家人都在看大法書。通過我身體超常變化,在協調人的安排下,我也多次在不同場合和同修一起洪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全國大法弟子一樣,去北京上訪,發真相資料,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但是沒有放下根本執著,在邪惡迫害轉化中走了彎路。幸在師尊一次次點化和同修幫助下,從新走回了正法的修煉中。
學法、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是我最快樂的事。孩子從小在大法中薰陶,很懂事,見師尊法像就雙手和十、鞠躬。時時提醒我修自己。如:有時看他做事不順我意就想發脾氣,他會笑著說:「你的真、善、忍又到哪裏去了?」在邪惡明目張膽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年月裏,一天有人問他說:你勸勸你媽,別讓她煉法輪功了。兒子說:是法輪功救了我媽,我媽要不煉法輪功我早就沒媽了,就是有媽,整天吃藥打針也把我們家折騰窮了。我家電視機就是為我看師尊講法錄像和各種真相光盤準備的。常人的甚麼電視劇根本不願看。我父親八十多歲身體硬朗不用人照顧,姐弟五人我離父親最近,每天只需買些青菜送去就行,這也給我講真相創造了條件。我的家人都是大法的受益者,弟弟心臟病做手術默念「法輪大法好」轉危為安,醫生都稱奇蹟。逢年過節大家在一起吃飯無論多少人,趕上全球大法弟子統一發正念時間,我就去裏屋發正念。時間長了他們也習慣了,現在他們還提醒我到點了快發正念。並把他們的手機給我讓看時間。每年父親過生日,老家都來三十幾人,他們見我就說:越來越年輕了,這那像五十多歲的人呢。當然這些人都是我勸三退發護身符的對像。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是我們的責任。我認為「學法、煉功、發正念、」做的再好,那也只能說只做了兩件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除了天氣不好,每天都出去講真相。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體悟的是:無私無我,沒有對自我的執著才能做好三件事。有段時間腿疼的很厲害。膝關節像脫臼一樣,走路不方便,認定是在消業。就想:在家附近講真相勸三退,即不用走遠路又講了真相。三件事也一直再做,同修也給我發正念。自身的狀態不見好轉,一直處於魔難中,在學法中師尊也點悟我向內找。那就向內找吧。執著名、利、情,執著自身的變化,執著自我做好三件事。基點落在為私為我上。找到了根本的執著,心裏亮堂了,發正念不承認它。
我和我們組的同修結伴講真相,公路上、車站、公交車上、商店、集市、超市,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是我們講真相勸三退的場所。有時走路,有時騎自行車,有時坐車。我不再想我的身體怎樣。我只想「前面還有我要救的眾生」,「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神奇的是走三個多小時的路、騎幾十里地的自行車,回到家中一點也不覺的累,還有一種渾身輕鬆的感覺。不知不覺中,腿疼消失了。現在騎自行車走幾十里地不覺累,有時頂風,也覺的很輕鬆。
面對面講真相,真像師尊講的過去僧人云遊那樣。甚麼樣的人都能碰上,有的給他講真相,他很願意聽,不但自己退,還要給家人退,並給家人要真相護身符。最後還千恩萬謝。更有好心人囑咐我們一定要小心。有的人給他講真相,講邪黨在和平時期殺害八千萬,貪污腐敗、官商勾結、欺壓百姓、鎮壓有信仰的好人。他都能接受,再講貴州藏字石,天滅中共退黨保命,他就不相信。我們就送給他真相資料,告訴他先了解一下,等明白了,自己也可三退,資料上就有三退的幾種方法。這種人很願意接受真相資料。有的給他講真相,人家根本不理你,還要罵人,甚至罵的很難聽。更有甚者要舉報。開始時我們心裏真是不平衡,心想真不知好歹。由於這種心態,也影響我們勸三退的效果,晚上在學法小組對此事進行切磋。認識到那些不聽真相的人是受邪黨毒害太深,要按他的執著去講。再遇到謾罵的人就說「你不要這樣,這樣對你不好」。遇到要舉報的人可以說「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這樣對你和家人都不好」。心態歸正了,反而遇到不聽真相的人少了,偶而遇上,我們就用上面的話對他說,果然這些人就低下了頭。我們真是從心底裏覺的這些人是最可憐的。也希望別的同修給他繼續講真相。就像「九張餅的故事」不信救不了他。這樣每次勸三退的人漸漸多起來,有時也有三十多人。
在邪黨的甚麼「奧運會」、「殘奧會」期間,我們也沒有停止面對面講真相,只是我們更注重多學法、多發正念。出門講真相正念不停,把一切邪惡定住,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邪惡全滅眾生得救。有時真是感到天清體透,講真相時智慧不斷出來,效果很好。有些人就問:「你是幹甚麼工作的,是不是研究這個的?」他們哪裏知道,一切都是我們師父在做,弟子只是有這種願望,跑一下腿,動一下嘴而已。
救度眾生中如果有人心返出來也會被邪魔鑽空子。有一次我們三同修在一繁華街上邊走邊對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資料也發的差不多了,我們進到一大型超市,被六、七個惡警非法把我們倆人劫持到派出所。另一名同修走脫。我們質問惡警,我們是好人沒犯法,為甚麼要我們去派出所。惡警說有點事要調查,需要你們配合。一路上我們邊發正念邊向內找,並請師尊加持。
「以前像這樣在路邊講真相要麼是一人要麼是倆人,今天三人在一塊目標大,容易出危險。」(另一同修也這樣想)但礙於面子誰也沒指出來。這是多麼不好的人心和私心。好在及時找到,不承認它。我把包裏的幾份沒發完的資料藏在警車座位靠背內。剛下警車,惡警就到我們座位四週亂翻、就是沒找到甚麼。在派出所裏,邪惡問我們姓名家庭住址,我們不配合,不停的發正念,求師尊加持弟子的正念正行。我想,我們不能在這裏,我們還有很多證實法的事急等我們去做那,十點半我們一定得回家(當時是十點十分)。能感覺到師尊就在我們身邊。正念很強,沒有一點怕心。倆惡警(一個記錄一個詢問)在我們正念場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十點半,邪惡敗下陣來,一惡警從另一屋拿出一份真相小冊子,對我們說:「這個是不是你們發的,以後別再發了,你們回去吧。」我說你拿的這本小冊子我們也不知是誰發的,但是希望你能好好看一看,裏邊都說了些甚麼。在師尊的加持下,十點半我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
在心性提高方面,在割捨執著方面也是剜心透骨。比如在常人社會中,在同修之間,聽到說好聽的話心裏就舒服,聽到不好聽的話,很刺耳的話就不愛聽,有想法。甚至都睡不著覺。有機會還要來反駁別人,保護自己的心非常難去。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發表出來以後,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每看一遍,我都感覺師父在說我,有時淚流滿面。就感到自己這方面的執著在一層一層消失。我們組裏的一名同修在這方面就做的比較好,別人不論對她說甚麼樣的話,甚至大聲斥責的話,她都呵呵一樂,有時還加上一句「謝謝你給我指出來」。
我們整體配合做事效率高,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例如:加工半成品資料、也經常和別的組配合做一些證實法的事。大家做事越來越理智,都能時時用法來歸正自己,遇到甚麼事向內找,不往外推。放下自我,以法為大,以救人為重。在做好三件事的過成中修煉自己。去掉一切人心,純淨自我,乾乾淨淨跟隨師尊返回自己的家園。
三、同修丙
我小時候上過兩年學,幾十年了,忘的也差不多了。榮幸修了大法,原來不可想像的事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修煉前,我身體瘦弱,渾身沒勁根本幹不了甚麼活。整天與藥罐子打交道。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從原來的七十多斤到現在的一百二十多斤,真是無病一身輕。在心性方面,也從原來各種執著心很強的一個常人修煉成現在能遇事先考慮別人,時時向內找的一名大法徒。感謝師尊為我承受了那麼多,感謝師尊為我安排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在學法小組學法時,我不認識的字或讀不准音的字,同修耐心給我指出來。現在師尊的所有大法書我能流利的通讀。
幾年前我基本不會寫字。寫自己名字也歪歪扭扭的。在講真相勸三退中不但去掉我的各種執著心,也使我寫的字越來越像個字了。事情是這樣的。勸三退需要記名字,和同修在一起我就讓同修記。如果我一人出去勸三退就得我自己寫,不會寫的字就用白字代替,回家再問老伴,我再仔細抄寫一遍,不會寫的字我再多寫幾遍。後來和同修一起出去勸三退我也學著記我自己勸退的名字。有時拿到小組同修也幫我把不對的字糾正過來。老伴也是修煉人,孩子們也都支持,家庭環境很寬鬆。特別是近幾年來每天都很有規律,早晨六點前和老伴五套功法都煉完,六點發完正念收拾完家務就出去講真相、面對面發資料。(下雨天或有急辦的事時不出去)近處有時和老伴一起去,遠處和同修騎自行車或坐公共汽車去。根本沒有邪黨的甚麼敏感日,就是在邪黨的甚麼奧運會殘奧會期間,我們照樣去講真相勸三退。有的時候能勸退二十幾人。狀態好時,就是勸的多也不生歡喜心,少的時候也不能有失落感。遇到有人說好聽的話、難聽的話甚至罵人的話都能呵呵一樂。更有甚者有人要舉報的時候都能樂呵呵的對他說:「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這樣對你不好」。最多的時候也能有三十幾人三退。幾年中在記名字的過程中,好多不會寫的字就學會寫了。下午睡一個多小時午覺然後和老伴學法。學到整點就發正念。晚上到學法小組學法,有時還要整體配合做一些大法的事。十點半回到家學《轉法輪》和有關資料,堅持到十二點發完正念才睡覺。每天要做甚麼自然而然就去做,像師尊說的已經形成機制。
第五屆書面交流徵稿開始了,同修鼓勵我也要寫寫我自己。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文章也說總結自己所走過的路,也是在修自己。這也是師尊要求大法弟子做的事。我也躍躍欲試,可是拿起筆來不知如何下筆,腦子一片空白。兩天了,一個字也沒寫出來。我跪在師尊法像前,給師尊上了幾炷香,眼含熱淚求師尊幫幫弟子。我把紙鋪到師尊法像前的桌子上面,拿起筆,腦子清晰起來了,以前的事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下面就是我一筆一畫記錄的幾件事。
有一次在小組裏學法,一個同修無故的對我發脾氣。我強忍著向內找,又找不出我錯在哪裏。心裏很是不平衡。回到家老伴正在讀法,「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轉法輪》)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我心中頓時開朗,心裏連說三遍「謝謝同修」。我再進一步向內找,這一段時間爭鬥心、歡喜心又有所抬頭。找到它就不承認它去掉它。第二天再見到同修,說話平和笑容滿面,昨天的事好像不曾發生。從那以後,無論遇到甚麼事我都心平氣和的向內找自己的不足。然後去掉它。真是心清體透。向內找是修煉人的法寶。
一次我在老家住了幾天。回來後家裏的便池堵了,髒水不往下流反而往上翻。這樣大小便就得到外面找廁所。這多耽誤時間哪,我們大法弟子的時間是寶貴的。我悟到這不對勁。我就和老伴說:我們找一找哪裏沒做好,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對我們進行干擾。老伴馬上悟到,「這幾天我在家法也學的很少,發正念、煉功也沒跟上。」我說:不學法不煉功不做三件事那不是常人嗎?你看咱對門的老趙家三天兩頭找人通下水道。我這幾天在老家雖然勸退了不少人,但還是有許多有緣人由於自己的分別心錯過了,學法煉功做的也不夠。我們現在找到了錯出在哪裏了就要改正。從今以後咱們倆互相監督互相鼓勵不能再有安逸之心。咱們煉功人是有能量的,那個鋼板都擋不住能量,這點髒水算甚麼,我們發正念解體它不承認它。並請師尊加持。第二天,便池暢通無阻。又一次見證了向內找的威力。大法的神奇。
我有一雙平底鞋,還是女兒給買的,穿著輕便舒服。晚上去農村發資料穿過它,騎自行車勸三退穿過它。天暖和了我把它收起來時,發現有一隻鞋底齊齊的斷開了。我沒捨得扔就把它收到一邊了。前幾天我找鞋時發現那雙斷開了的鞋底又合上了,一點縫隙也沒有。這在常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我又能穿上它更加精進的去做大法的事了。
有的時候悟的不好,也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也出現多次病業關,但都能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闖了過來。其中有一次早起我和老伴煉動功,煉到第四套功法時,覺的身體不舒服,肚子很疼,到廁所又拉又吐頭暈腦脹。在廁所蹲好長時間,覺的該發六點正念了,強打精神站起來洗洗手臉,慢慢坐到床上發正念,感覺胳膊發酸手立不起來。發完正念我就用mp3聽師父講法,強打精神又發個七點正念。想躺下睡一會,手腳不聽使喚,全身動不了,頭在床邊上。我趕快喊老伴過來。老伴拉又拉不動我,我又用不上勁。老伴說你快背《論語》。第一遍背到第三段怎麼也記不起來了,又從頭背,背完第一段又記不住下邊的內容了。我趕快對老伴說:你快把《轉法輪》遞給我,邪惡不讓我背《論語》我就讀《論語》,絕不能上邪惡的當,絕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不能耽誤我做三件事,不能耽誤我集體學法。你快給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正念正行。我大聲的讀《論語》,讀到第六遍胳膊腿就能動了,我就雙盤腿手結印大聲背《論語》。也不知背了多少遍,越背感到身上越輕鬆。越背感到身上越有勁。我下床走到老伴房間裏,腿還有點發木。老伴還在那發正念呢,看我走過來高興的說:「你沒事了」。「對,我一點事也沒了。」
四、同修丁
我是九七年得法,學法前大病沒有,小病不斷,每年的醫藥費不夠用。那時單位學法的人很多,大家每星期天上午下午都到單位學法,每天早晚到公園或老年活動中心煉功。大家的心性提高的很快。無論在哪裏,大家遇到甚麼事都能找自己那裏做的不對,不再爭名奪利爭強好勝。身體都感到無病一身輕,走路輕飄飄的,騎自行車像有人推我一樣。
九九年江澤民小肚雞腸出於妒嫉開始非法鎮壓法輪功。單位領導逼著我們把一切有關大法的東西都交上去。當時不理解是怎麼回事,就知道大法太好了,我不能交書,交了兩盤用壞了的煉功帶,但把別人交的師父法像請回了家。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再加上報紙電視造假謗佛謗法,各單位揭批法輪功。好多人都不煉了,有的在家偷著煉出來也不敢說。家裏的常人聽信謊言,怕我煉了法輪功像電視中的那樣又是自焚又是殺人的。我就對他們說:法輪功不讓自殺更不叫殺人,他們不聽師父的話。這幾個人做的不好怎麼能說法輪功和師父不好?(當時不知是栽贓陷害)我和同修失去了聯繫,家人也不再支持我煉功。我每天忙於常人事,白天上班抽空跑股市,晚上去舞場跳舞,逢年過節放假參加單位組織的各種為邪黨歌功頌德的一些活動。但我從心底不願脫離大法,每天也看幾頁《轉法輪》,煉半小時的功。目地是我要不煉了,師父把我身上的法輪收走怎麼辦(開始煉功時就能感到法輪在小腹部旋轉)。
師父看我隨著人類社會滑的離大法越來越遠,還有一顆不願脫離大法的心。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單位分班時安排我與一位精進同修在一塊上班。這樣師父的新經文及各地講法,還有各種真相資料都能及時看到。還記的第一次晚上和一對同修夫妻到居民小區貼不乾膠真相。也不知道害怕。看到有合適的地方我就去貼,有人從樓道裏走出來我藏到一邊。不等那人走遠背對著那人就去貼。就好像童年玩捉迷藏的感覺,異常興奮。同修給我指出不要太莽撞,我當時還不服氣。那時學法不深不知道向內找。(沒有為同修為集體著想,一意孤行。)在後來的兩次發資料時,同修就不願帶我了,這樣我才認識到自己不對。在以後無論去遠處還是在近處做證實法的事我就很注意和同修配合好。
後來我和同修阿姨晚上在一起學法,學《明慧週刊》和一些資料。這就是我們學法小組的前身。開始學法時我讀阿姨聽(後來阿姨也能很流利的讀法)。遇到法中或自己身邊的事悟不明白時,我們倆就到處找別的同修交流。一天晚上阿姨對我說:「一同修說咱倆不好好學法整天亂串串」。我一聽心裏就樂了,怪不得這幾天我腦子裏總有一種聲音,就是某部電影裏的一句話:「你整天吃飽了沒事胡串串」。師父看我沒悟到就再一次用同修的嘴來點悟我。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悟性太差。從此以後我和阿姨就靜下心學法,白天自己學《轉法輪》,晚上系統的學師父的其他講法。遇到問題和法對照,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陸續又來了兩位同修(還有同修要來,因房間小沒讓來),從此以後我們四人學法組就固定下來了。幾年來我們風雨無阻。大家每天晚上在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三次)、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大家越學越明白,越學正念越足,心性提高的很快。《明慧週刊》是大法弟子交流的平台,每一次讀週刊都是一次小型的交流會,幾年來週刊一路伴隨著我們走過來,我們借鑑週刊介紹的方法在證實法的事上走了很多捷徑,如,多次去農村發資料,往牆上噴字,掛真相條幅,加工一些半成品資料,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等等。在做三件事的過成中修去了怕心等各種執著心,提高了心性。具體的事就不說了,只說一下我們在做三件事中自己親身經歷的幾件神奇小事。沒有甚麼顯示心,只想給後人留下我們的足跡。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在那一刻心性達到了法的那一層的要求,無邊大法才給我們顯現出那麼一點點。
大約是零二年的上半年香港掀起了「踩江熱」。我們小組也行動起來了(那時只有倆人)。記的我到公園寫的那次情景,晚上我們學完法,十點發過正念,同修阿姨繼續發正念,我帶上早已準備好的東西出發了。剛走進公園,怎麼公園變樣了,天空高了許多,亮了許多,怎麼那麼漂亮。春天的樹早已長出綠綠的葉子,像婷婷玉立的少女在跟我打招呼。整個公園不見一個人,也沒有任何聲音,好像置身於人間仙境。整個公園像為我一人開放。我在台階上寫「全球公審江澤民」。當我寫的差不多了去池塘洗手洗毛筆時,整個公園沸騰了,好像人們都湧進了公園,鳥叫聲,人們的喊叫聲。公園又恢復原樣。第二天碰到一同修對我說:早晨老頭到公園遛彎回來對我說,你們「法輪功」真厲害,公園裏寫的到處是標語。晚上和同修切磋,同修說:我對著公園發正念時,看到另外空間五顏六色的光,非常壯觀。我把當時的情景對同修說了一遍,同修悟到,那是公園另外空間的顯現,護法神在看你寫字。另外空間的邪惡這下又消滅了不少。
正邪大戰那陣子,我和同修四人去北京發正念,去時臥鋪車上人很少,我們都有舒適的地方。一路上八個多小時我發著正念背著《論語》沒感到暈車(坐車就暈的吐黃水)。天不亮就到了北京,我們發了真相資料貼了不乾膠。在天安門、在廣場──我們發了一天正念。大家的正念很足,不覺的渴也不覺的累。晚上坐臥鋪車回去時人很多,我先上車只找了兩個人的位子,把兩個同修安排好。我和司機商量能否再給這個阿姨找個地方,我可以在邊上站著。司機可能看我們年齡大了,好不容易又給我們調了個位子。三個同修都有地方了,我心裏特別暢快。因為當時只是想,我雖然也是五十出頭的人了,可三位同修都比我年齡大,我應該照顧她們。司機給我找了個小凳子,我就坐在了很窄的過道上。車出發了,我開始背《論語》,背著背著身體怎麼那麼舒服,我往左靠舒服,往右靠舒服,往前也很舒服。那種舒服常人是感覺不到的。只有修煉人才能感受的到。我第一次感到無私無我,心裏完全為別人著想是那麼美妙。
有次我騎電動車拿著噴筒和另一同修去較遠的一個集市噴「真、善、忍」。噴的時候一人按著一人拿噴筒倆人配合最好了,可電動車太重停下時後座撐子支起來太費勁。我只好讓同修推著電動車,我自己一手按住帶有「真、善、忍」的模版一手拿噴筒噴。因模版上下有一尺來長手按不過來。我想要是有一根小棍用它按住模版就好了,我剛想和同修說還沒來的及張口,就看見乾淨的地上有一根一尺長兩釐米寬的竹劈子。我撿起來一比正好。比我想像的還好。還有一次我到一同修家幫著裝訂《九評》,在用大切刀切打印好的《九評》時,為了使每本更整齊,同修找了塊磁鐵擋在左邊的擋板上。因磁鐵年久磁性不大來回動。我想要是有一個小的磁鐵擋在大磁鐵的左邊就好了。剛想完手不由自主的往切板邊上一摸,摸到一個小磁鐵。放到大磁鐵的左邊正合適。同修說:「我家從沒見過這樣的小磁鐵,哪來的呀?」我說:「是師父給咱送來的」。
在做資料的過成中也是修去自我的過程,我也是像「從鋤頭到鼠標」那位同修一樣,開始時拿鼠標的手不聽使喚。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正法中需要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而且還要幹好它。感謝有技術的同修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教我。開始學做《明慧週刊》,後來學會做《九評》及各種資料還有師尊的大法經書。學會拆裝硒鼓和處理電腦、打印機出現的簡單故障。記的開始做《九評》,有的同修急需,就要加班加點趕做出來。那時我每天上半天班。電腦打印機在同修家,有時趁我老伴上夜班(常人),經常從晚上十點半(十點半以前集體學法)做到第二天的四點多。回到家休息一個多小時,發六點正念、吃過早飯我照常上班一點不累不睏。當時只有兩個硒鼓,打印時我也不知道兩個鼓換著用,一個硒鼓一直到墨用完,再換另一個用完,同時給兩個硒鼓灌墨,接著再用。後來有技術的同修說:「這樣連續幾個小時機器不停的運轉,再不更換硒鼓,要是常人早用壞了」。我笑著說:「咱們這是助師的法器,用不壞的」。
今年的四月份千里以外老家婆婆的身體不好,打電話讓我回去一趟。我有四年沒回家了。還是四年前那時只是發資料和講真相,在《明慧週刊》同修的啟發下,我和組裏的一同修帶上四百多份真相資料,瞞著老伴和兒子坐九個多小時的汽車到農村的老家發資料。為了不讓老家人為我擔心,沒讓我父母知道(因父母當時對大法有誤解,現在已是大法的受益人)。黑天時到了我弟弟家,十點多鈡去村裏發資料。雖說我七十多歲的父母不識字,我還是含著眼淚把一份真相資料放在父母家的門縫裏。我默默的從心裏對父母說:「原諒女兒的不孝,請你們明白的那面快清醒過來,你們以後會明白女兒所做的一切。」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帶有很強的執著、心性也沒到位。可還是在師尊的精心安排、呵護下安全返回。現在婆婆讓我回去,可能就是該名正言順的回去看看那裏的眾生了(婆婆家離我家二十多里地)。自從勸三退保平安以來,雖然也打電話也郵信勸退了幾個,但還有好多老家人聯繫不上。於是我帶上一包資料出發了。
到家後的情況就不說了。說的是我去大娘家的事(我丈夫老家的大娘,離婆婆家有一百多里路)。我坐車離我大娘家還有十多里地下車了,因那裏是個大集市我想買點東西。順便碰到有緣人還能講真相勸三退呢。當我買水果時不由自主的和女攤主拉起了家常,說我有一表妹嫁到這集市上,二十多年沒見了,叫李某,娘家是某某寨的,想見見她也不知家在哪。攤主馬上說:「我認識一個人叫李某,娘家就是某某寨的,我們經常在一塊玩牌,也不知是否你要找的人」。我馬上說:「你有她的電話嗎?給她聯繫一下。」小老闆拿出手機撥通後讓我接聽,我一聽就是表妹,不到五分鈡,表妹騎電動車就把我接回了她家。我們邊走邊說,表妹說:「好像有一種暗示今天有貴客要來。我每天上午送孩子上學後,幾個家長就湊到一起玩牌,今天就想在家收拾房間,還真的有貴客來了」。到家後知道妹夫和她的大女兒外出打工,表妹在家伺候小兒子上學。並且我姨夫和姨也租房住在這集市上(我二姨夫和我小姨組成了新家庭,我父母不同意,好多年不走動了。所以我想和姨夫聯繫也很難,因姨夫當過村支書。)。在表妹家住了兩天,中間又去了三姨家,三姨夫也是老黨員。怎麼勸三退、怎麼給他們化解矛盾言歸於好這些就不說了。我回大娘家時,又到了賣水果攤前,心想還沒謝謝人家攤主呢,還沒給她講真相呢。水果攤前只有一個小伙子,一問才只道,兩天前小伙子有急事,所以叫他嫂子幫了一會忙。
我買上東西坐了一輛出租車,去大娘家的路上,我一直給司機講真相,開始司機不說話,後來情緒很激動,大罵共產黨比土匪還惡霸,當官的心太黑、太狠了,真正的壞人他們不敢得罪,專禍害好人。早盼著老天爺快把它滅亡了。司機入過團戴過紅領巾,當然用真名很容易就勸退了。到了村頭司機也沒問我怎麼走,其實問我也不知怎麼說,因為現在的村子往外蓋的房子很多,再加上我幾年沒回去了,以前去的次數也很少。真說不出該怎麼走。司機好像知道我要去的地方,經直把我拉到大娘家門口。
想要說的還很多,在心性的提高方面,在圓容好家庭方面,有的和《明慧週刊》中的同修寫的有很多類似的地方。在這就不多說了。
十多年了在師尊的精心安排呵護下一路走到今天,弟子做的好師尊就給予鼓勵,我家樓道的防盜門是開的。弟子做不好時,頭就不知怎的就撞在廚房放東西的架子上,或腳踢到硬東西上來提醒弟子。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弟子只有聽師尊的話,按法的要求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五、結束語
我們的總結沒有過多的引用師尊的法,因為師尊的法在我們心中,他太珍貴太洪大。也沒有過多的寫出我們的不足,因為我們會在以後的實修中修去它。現在我們的資料用量越來越大,別的同修也在我們這取。有一同修每天都能面對面發出去三十多份資料(工作環境開創的好,也是師尊的安排)。
有一篇文章中說的對:寫出來的同修不一定比沒寫出來的同修修的好。是啊,感謝同修默默為我們提供各種資料,包括各類光盤和精美的「真相護身符」。看到這些精美的資料,沒有強大的正念沒有學好法的基礎是做不出來的。他們不但在時間精力上付出,在金錢上也付出很多(包括我們組的同修)。我知道的有幾名同修為了幫在農村的同修建資料點,經常成萬、幾千的支援他們。還有不知名的同修每月都從工資中拿出五百、三百、二百不等的錢支持資料點。更可敬的是有的家屬同修自己不掙錢,把女兒給買衣服的錢成千上百的錢給資料點送去。有次在給一熟人講真相時他問我:你幹這個事每月給你多少錢?我落淚了。是啊、常人怎麼能理解我們修煉人的境界呢?
我們不是協調人,但在某一方面起到了協調人的作用。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遇到外省的一名賣梨同修,得知他們家鄉是偏僻的農村,九九年以前學法的人很多,邪惡迫害「法輪功」以後好多人不學了,有的人學也只是看《轉法輪》煉五套功法,師父新講法也得不到,發正念、講真相、勸三退更不知道了。於是我們為他準備了全套的大法書,還有《九評》、《解體黨文化》各種真相小冊子及各類真相光盤。還有我們換下來的VCD、《明慧週刊》和一些舊衣服。裝了滿滿的四箱子。因為等他們買完梨,來車接他們回去。有便利條件。這位同修非常高興,表示回去後把這些珍貴的資料交給協調人,並非要付給錢,我們一分沒收他的錢。第二年我們的同修再見到他時,他高興的說:我們那兒有人能上網了,師父經文和週刊都能及時看到了,太感謝你們啦。我們那位同修說:這都是師尊的安排,咱們都應感謝師尊。
給這裏鋪路的民工講真相時,遇到一位同修,說他們那裏缺《轉法輪》還有師尊的其他講法。我們同修讓他回去問問需要幾本。回來後他請了六本《轉法輪》,我們又送給他一套其他大法書,其中有原版書但都是改過字的。還碰到過幾個明白真相後想學法的人,我們都提供給他需要的東西。我們周圍的同修需要甚麼都能給予滿足。只要是對正法有利,對同修的提高有幫助我們都樂意去做。幾年來我們已形成習慣,出門花錢用真相幣,見人就想講真相。雖然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事,心性也得到了提高,但離師尊的要求還相差很遠,在以後的正法路上我們會更加精進,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