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尊敬的師父合十!
向全體大法同修合十!
雖然離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截稿日期只有幾天,我還是敲起了鍵盤寫體會。因為一年一度如此的盛會沒有參與,也沒有盡力,實在感到遺憾。今天我把自己十幾年修煉中對輔導工作和促進整體提高的一些經歷談出來,一來勉勵自己繼續精進,不要麻木,不要懈怠;二來希望更多的同修走出來關心整體,履行自己的責任,圓滿的完成史前與師父的誓約。
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六歲的我幸運得法,當時本市只有二個煉功點。九六年六月因為搬了新房,就到附近的點上煉功,可能是新開的點,人數很少,一般輔導工作欠缺,大多數學員的煉功動作不標準。不久,負責早上帶錄音機的一位七十來歲的同修沒有任何痛苦突然離世,就再也沒有人接手提錄音機了,甚至對老者生前用過的錄音機、條幅都產生了怕心,對同修的去世更不理解。
不能讓煉功點散了,必須要打開這個影響眾生得法的局面。我一邊主動提出負責此事,一邊談自己的體悟。其實老者是因為長期放不下對女兒的情,加上自己的天年到了才會離世的。法中講:「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轉法輪》)但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這不是我們用肉眼能夠看透的事,今生能夠得法是最幸運的事了。此後我天天早起提著機子來到煉功點,張掛條幅,打掃場地,輔導動作。
有一天我突然消病業,來勢兇猛,連煉功都堅持不下去。這是唯一的一次師父為我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清理身體,時間延續了二個月,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是那麼刻骨銘心。我就希望有同修幫我提機子,讓自己輕鬆一些。可是同修這個有事,那個不方便,找來找去就是沒有人願意提。我真的很傷心,越想越忿忿不平:我撇開幼小的孩子,天天起早為大家義務服務,我消業成這個樣子了都不願意幫一下,這個點上的人怎麼這麼自私?我也不管了,再遠我也要到別的點上去煉功。
帶著滿腔的怨氣,我每天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另外的點上煉功。一個星期後,一位新來的大姐碰到我說:「要是你再不到點上來,這個點恐怕就散了,你還是回來吧。」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吃的這點苦算甚麼?怎麼能滿足自己的舒服使大家失去修煉的環境?我又回到了點上,當自己心性提高的時候,事情也發生了另外的變化,一位住在附近而在其它點煉功的阿姨願意負責提錄音機,我們一直配合的很好。
後來又有二位男同修負責教動作,在我家和阿姨家還建立了晚上和白天二個學法點,每天都學,晚上方便上班的同修,白天方便年齡大,不識字的同修。對於不識字的同修,我們一個字一個字手把手的教,這些老人很快都能讀書。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紮紮實實的修心性,整體提高的很快。這個點也辦的越來越好,每天都有新來的人學功,雖然有的人煉了一段時間後沒有再來,但當時每天最多人數可達九十。
因為我年輕,煉功動作規範,市輔導站舉辦一些大的洪法活動和定期對周邊及縣輔導員培訓也叫我輔導,還在市內一區站擔任每週星期日的集體學法輔導員,每天樂此不疲。我和同修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快樂的修煉,那段日子真是神往!直到現在點上的同修碰到我都發出感慨:那些日子是多麼幸福!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們是多麼的幸福!
在與市、區義務輔導站站長接觸中,我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一些站長表現出來的在邪黨部門工作時養成的官僚習氣,空而不實,普遍求名的心很強。每次學法或其它活動時,這個站長開頭,那個負責人講話,講來講去,浪費大量的時間。有一個站長很多次宣揚他如何接待師父,師父怎麼與他一起照像等等,讓一些新學員和學法不實的學員羨慕不已,好像把這些當作自己特殊的資本,而不是談自己如何精進實修的。
一位區輔導站副站長對我說:「真是常人帶領一幫修煉人。」她反覆與我商量要改變這些不符合大法的東西,讓年輕的學法學的好的站出來充實輔導站的新生力量,我們當時看中一位年紀與我相仿、對法理悟的好又熱心的學員。她本人退下來,因為如果要讓其他站長不幹了,引起的不解和反彈會更大,大家約定俗成了,不會隨便提拔站長。本來市裏就有六個站長,市劃分二個區,每個區也有六個區站長,還需要精簡呢。可這位副站長可能礙於情面,一直不在區站內部會議上明確提出此項建議,致使事情一拖再拖,不了了之。
大約九九年三月底,我找到區站長,提出這些想法。區站與其他站長一講,這下不得了了,在區週日例行集體學法時,幾個站長點名批評,說我想當站長、野心很大之類的,還撤銷我區站輔導員的資格。同修都不理解我,我受到很大的衝擊,回家後面對師父法像不由自主的流淚,好像自己的心只有師父才明白。
晚上學法心都平靜不下來。我想到如何如何為自己辯駁,就找書中有關句子抄下來,可是抄了半天不是抄錯就是連續抄同一句話,真是奇怪。我悟到可能是師父不讓我抄,也不讓我這樣做。我開始向內找,我提出的這些建議本身沒有錯,但在其中反映出自己哪些意識到或沒有意識到的執著和不好的心呢?哪些需要提高呢?我知道自己並不執著於當輔導員、站長,做輔導工作那是盡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當時悟到每一次的魔難都是慈悲的師父為了成就一個大法弟子的鋪墊,不管表面上的對與錯,在這其中承受了,提高了,那就是收穫,也是師父的欣慰。
儘管心裏還不太平靜,但我還是像往常一樣搞好各項工作。隔一個星期,區站宣布要我繼續擔任區輔導員,而區站除了一位市輔導站長不再兼職區站長之外,其它沒有更大的改觀。我為這種現狀感到憂心,修煉不是徒具虛名,而是實實在在的修。幾個月後邪惡的迫害一開始,這些站長被脅迫上電視「揭批」,寫認識表態,造成嚴重的負面影響。直到現在除了一、二個走了彎路從新修煉外,其他的都放棄了大法,有的在病痛的煎熬中不幸去世,失去萬古以來修煉的機緣,那是何等的痛惜。
四、五月份師父在美國西部、東部等五部講法錄像陸續傳來,聆聽師父的教導,激動和感恩的心情不可言表。師父的每句話像刻在心中一樣,我感覺師父為自己打開了一把把鎖,整個昇華的感覺像火箭一樣往上沖。當時記的很多事情我都經歷過和感受過,比如師父講的:「宇宙的法都是非常理順的。你自己要是擰了勁了,你發現,周圍的一切對你都不對勁了。你把你自己的原因找出來,順應過來,發現他一切又對勁兒了,往往是這樣的。」(《新加坡法會講法》)。真是這樣的,那種場的感覺都不一樣,其實都是自己的問題。正因為這種堅實的學法修心的基礎,才使我後來不管遇到甚麼狂風惡浪對師父和大法都堅如磐石,那份堅信就像「死水」一樣靜入極致。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十二日在邪惡鋪天蓋地的陣勢下,我們點連續三天組織同修到煉功點集體煉功,向世人證實中共迫害的無理。因為邪黨操縱眾多公安的強行驅散,還抓走二個輔導員訊問,致使本市最後的一個煉功點被破壞。但是我家學法點卻一直保留,師父的法像還是高高的掛在客廳的正前方,在惡劣的環境中留一席方便之地,讓同修儘快從迷茫中走出來證實法創造了條件。
十月二十七日,我和點上同修約定上京證實大法被本地公安非法抓捕,我們是第一批上訪被劫持的,邪黨上電視大肆報導甚麼「骨幹」,要重點打擊之類的,並把我們劫持到看守所。看守所確實像人間地獄。我不為其所動,處處體現大法弟子的風範,煉功、背法、講真相,對待世人和善,不計較財物,所以我不但沒有被犯人整,反而她們待我與別人不一樣,當時有一個家裏有錢的女孩吃優等餐,她們經常夾一些好菜放在我碗裏,所以生活上比較優待。
我被提審四次,公安千方百計變著花樣要我家人拿錢取保,不然送勞教。我正念很純,大法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符合這些令人不齒的行為,用不正當的金錢交易換取我短暫的安逸呢?我本無罪,就不該被抓。我幾次智慧的堅決告訴家裏不能這麼做,正念真的能解體常人不正的思想(這裏面有一段奇特艱險的過程,因為篇幅問題,不便詳述)。公安無計可施了,又要我寫「認識」,我用自己的經歷講述大法的美好,鎮壓的錯誤,最後用師父經文《修內而安外》慈悲的告誡鎮壓者。
記的當時寫的時候,很多獄警圍著我,擔心我,極力勸說我不要寫那麼多,只寫「不煉了」或「認識了」三個字就可以好好回家。我毅然決然的排除一切干擾堅持寫完,當場遞給公安,他們看完後笑了,說我是一個人才。
一個月後我被無罪釋放,沒有花一分錢。很多同修來看望我,看到我白白胖胖、滿面紅光,心態樂觀,比在家時的氣色還好都很吃驚。這也是大法體現在我身上的一種神威,破除了同修對牢房的恐懼,驗證走出來證實大法是對的,也是殊勝的。記的有人問我:「你在牢裏的感覺怎麼樣?」我回答說:「好像在療養院。」這裏講的是一種心境,不是鼓勵同修去坐牢,大法弟子不應該坐牢,只有救人的份,但是因為怕坐牢而不去證實大法,擔負救人的使命,那就錯了。
後來我又有三次被非法投入看守所,在勞教所被關了二年,但我家從未被公安訛詐過一分錢,甚麼罰款,押金、取保金都沒有。而我每次出來都是白白胖胖、滿面紅光(除了絕食外),從勞教所出來,連我還未修煉的妹妹都說:「這法輪功真神了,遭受那麼多的苦,氣色還那麼好,看樣子真的要煉法輪功。」所以在我遭受多次殘酷的迫害後,我家裏和家鄉數人還得法修煉,這就是正法的偉大之處,令邪惡膽寒啊。
因為本地同修怕心重,不敢走出來證實法。當時假經文流傳,蠱惑了很多學員,針對這種情況,我們組織同修觀看師父的《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新錄像(此錄像傳來的時候,迫害已開始,被當時一站長藏起來,不敢拿出來傳看)。師父在最後叮嚀我們:「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很多同修從頭到尾流著淚聆聽。集體切磋時我提出:我們不敢一步走到北京去,但可以先從家裏慢慢走出來。大家都贊成出來集體煉功,地點就選在市內最大的廣場,就是師父親手教功傳法的地方。第一天就有三十來人參加,像往常一樣,沒有恐懼,那個場的能量非常大,煉完後,好多同修都激動的說看到了殊勝的景象,後來有周邊縣城來的同修參加了,都受到鼓舞,發出感慨:在現在這個階段,還能看到這樣的場面,真是想不到。我們集體煉功從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到五月九日,堅持了七十七天,雖然被邪惡破壞了,但是我們整體在修煉路上已經走出了堅實的一大步。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是首次勞動節七天長假,我和另五位同修再次上京上訪,因為上訪辦的牌子拆了,我們找到了那個地方,那裏到處布滿了便衣特務,所以有三人就先回家了,我們三人來到天安門,在前門派出所我看到全國各地的同修像潮水一般湧來,一會兒塞滿了房間,然後被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一批批、一個個帶走,有很多同修被毆打、上刑,我就被上「背寶劍」銬刑至昏厥。儘管如此,我們都在一起背法,同修的表現都是如此的坦然,那種為了證實大法而不畏生死的前仆後繼的大無畏精神,至今令我感動。我們把所見所聞告訴更多的同修,激勵大家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
當時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我和點上同修配合大量的郵寄真相信件、傳單,我們得到新資料就到外面複印店複印,除了分發給同修外,多的時候就拿出去直接散發,我見一個給一個。一位同修不敢發,我要她和我一起發,這是一件很正當的救人的事,其它甚麼都不想,也就越做越好了。
二零零零年底,邪黨誣造的「天安門自焚案」把迫害推向了頂峰。我地多人被抓,我不幸也入虎口,後來都被非法勞教,看守所只剩下我一個了。我想:勞教所這麼邪,居然把我們那麼多學員「轉化」,我是師父的弟子,哪裏最邪,我正到哪裏去?因為這一念符合了舊勢力,給其找到了繼續迫害我的藉口。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劫持到黑窩(勞教所),這裏比看守所邪惡十倍。每天都有大法學員送進來,人數已超過四百了,大約百分之八十的學員被強制所謂的「轉化」。而堅定的同修用眼神、手勢傳遞信息,互相鼓勵,智慧的交換經文再抓緊背下來。在「生產隊」我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與指使,抵制奴工生產,不佩戴犯人牌子,不像犯人一樣起立答到、喊報告等等,我們是按真、善、忍修煉的好人,要無條件釋放。因為這樣,毆打、電棒、手銬成了家常便飯。我們經常高呼:法輪大法好!寫信揭露邪惡,集體絕食抵制迫害,見縫插針煉功,惡警往往也無可奈何,就實行車輪戰術把我們調來調去的。
五月把我調到「轉化」隊系統的實行陰毒轉化手段的時候,那感覺像唐僧進了妖魔洞。我只記得師父的隻言片語,時常默念。在人的一面對被動轉化的人很和善,儘管她們配合惡警折磨我,我都誠心的與她們在法理上切磋,希望她們正悟過來。而對完全走向反面的幾個頭目則不給其市場,針鋒相對的當眾揭露她們的偽善面孔,對她們強加給我的種種惡毒手段不消極承受,用師父賦予我的大智慧巧妙對抗。一個星期後邪惡放棄了對我的所謂「轉化」,至此沒有人對我敢談「轉化」二字,反而惡警非常怕我把其他學員帶動醒悟過來,速速把我轉到「嚴管隊」。
六月中旬一同修的母親接見同修時告訴了發正念口訣和姿勢,同修跟我說不理解裏面的意思。我喜悅的說:師父賜給了我們一把除魔的寶劍。也許是師父特意安排我做這樣的事,當時我的思想一下子就通透了。之前我有過類似的經歷,在黑窩裏當我盤腿打坐,心中默念「法正乾坤」、「法輪常轉」、「窒息邪惡」等語句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非常的莊嚴,而且能量場很大,如熱浪翻滾一樣。
短短幾日,不停的有同修調到我們房間,或與我碰面,等我告訴口訣後又調開了。在邪惡猖狂的時候,發正念起到非常巨大的作用。有個同修說,她被調到「轉化隊」,很多人圍攻她、揪她、掐她脖子的時候,她當時只記的三句正念口訣,沒想到她們很快就住手了,後來她就是念正念口訣闖出了邪惡的「轉化隊」。
在「嚴管隊」,我們對待沒有人性的「監控」和惡警,就高密度發正念定她們「現世現報」,很快就能見效,她們就沒有精力繼續作惡。「嚴管隊」是監控很嚴的地方,到後來每天六次點名的時候,所有同修齊聲讀正念口訣,清除了大量的邪惡。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把環境開創的能夠煉功,背法,按時發正念,多數「監控」暗中掩護我們。
外面同修及時給我們送新經文、經文一到,先讓那位記憶好的同修背下來。同修背法非常快,我記的她背《北美巡迴講法》僅用了三~五夜晚,而且一字不落,我們暱稱她是「複印機」。然後年輕的眼力好的同修利用晚上的餘光抄成多份,不管同修在勞教所哪個隊,都有辦法送到。儘管惡警每個月都突擊性的搜監,還指使邪惡的人搜我們的經文,但我們人人都保留很多講法,而保存和傳遞經文的方法是惡警想都想不到的。那時候同修之間的默契和整體性真是好啊!沒有絲毫的間隔,各顯神通。
記的有一次搜監時,被惡警拿到《轉法輪》第九講,大家不約而同的衝破「監控」的管制,硬從惡警手中搶過來,惡警氣急敗壞的喚來一夥特警鎮壓我們。我們後來向內找,因為我們當時心態不穩,把講法放在這也不是,放在那也不是,反而被一邪惡「監控」頭目看見,打了小報告,惡警就直奔那個地方找到了。長期在邪惡的環境下遭受迫害,多數同修對惡警產生仇恨,爭鬥的心,這也是我們後來被轉到「攻堅隊」遭受更大的迫害的一個原因。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從勞教所出來被送到老家,利用這段時間跟親朋、鄉鄰講真相,鼓勵怕心重的學員不要受邪悟的人影響,堅定修煉。然後回到單位講真相要求恢復工作(因我多次被邪黨非法抓捕,被單位無理開除),不久從新恢復工作關係。
生活穩定下來後,我努力找邪悟的人交流,希望他(她)們走回來,但是收效甚微,後來我就放棄了。那時絕大多數學員在單位、洗腦班說過或寫過不煉功、不上訪等之類的保證,但都沒有意識到要寫「嚴正聲明」,有的同修是法理不明;有的害怕明慧刊登聲明會遭到迫害;有的不知道要這麼做。通過多次交流,同修都提高了。
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有很多事要做,每天都很忙。又因為同修對我的信任,找我切磋和解決事情的同修越來越多,自然而然我就成了協調和傳遞資料的人。二零零四年一重要做協調的同修和一資料點同修被惡警綁架、非法判刑後,我肩上的擔子就更重了,意味著做協調和做資料兩頭要兼顧。當時本地的一、二個資料複印點負責很多地方的資料供應,而能夠上網、技術全面的同修基本上找不到了。
我覺的做資料,必須先有這個願望,師父就會根據自己的願望安排;更重要的是要有救度眾生的責任感。在勞教所我就有過回來後上網、做資料的想法,當時想本地沒有資料點,這樣重大的擔子我應該來挑。可是我不喜歡電腦,一坐在電腦邊沒二分鐘就昏昏欲睡。二零零三年大約十一月份,一流離失所的女同修要長期和我同住,女同修在大資料點呆過,懂技術,做事認真,責任心強。她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上網、下載、打字、發送文章、簡單編輯、打印母本等,而我除了刻碟、裝訂、裁剪這些簡單的硬活外,沒有學電腦知識。因為身邊有人做,自己又不喜歡電腦,我的依賴心和懶惰心更強。
二零零五年女同修因為自己的生活問題和要照顧更多的地區,她要離開。這下我著急了,我才真正的揣摩、操作電腦來。還是不等不靠,遍地開花為好啊。上網、下載、打印、刻碟、打字這些都是簡單的操作,難度大的是修改文章、寫文章、編輯真相資料、編輯真相護身符和真相碟,這需要一定的文化功底和審美能力。我的體會是需要做甚麼證實大法事時就去做,在操作的過程中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會了,電腦裏很多的東西是有關聯的,只要你操作,就會學會的。當然學會了電腦,能不能吃苦,能不能負責,每個同修都不一樣。有的同修用心大一些,有的同修用心小一些。
這幾年本地小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主要承擔一些難度較大的項目。雖然救人的事情是做了一些,但感覺自己的心性沒有怎麼提高,表現是:學法、發正念不入心;遇到矛盾沒有及時向內找;顯示心和妒嫉心沒去;對有些該做的事情麻木、拖沓……希望從今天開始作為新的起點,和同修一起奮起直追,直至圓滿。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