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感謝明慧網為大法弟子交流提供園地。在九年的正法修煉中,我所親身經歷的大法神奇,師尊的慈悲呵護,無不見證師恩浩蕩。這期間大法蒙難、師父被謊言攻擊,我曾四次進京證實大法。在邪惡瘋狂打壓的日子裏,我曾被綁架到洗腦班、四次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兩次被非法勞教,都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念正行的闖過了道道難關。每當我聽到「佛恩浩蕩」這四個字時,都感慨萬千,淚流滿面,大地作紙、滄海作墨,也無法表達弟子感恩的心。
下面就曝光邪惡,講清真相與同修切磋交流。
一、曝光惡人,震懾邪惡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我在生意攤位講真相被惡人舉報,惡警們在我生意攤位搜出《九評》書、碟、小冊子、傳單。惡警們把我綁在派出所的鐵椅子上,雙手銬上手銬,用專門打人的墊子猛擊我頭部,追問資料來源,致使我兩耳失聰、失去記憶。後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家裏的親人正念要人,沒給邪惡任何輸血,十三天我堂堂正正回家。
回家後,我就搜集整理派出所、「六一零」、辦事處、社區、看守所、勞教所幾年來對我的迫害,當時我明顯感到記憶力減退,有的事已經忘了,幸好我原在筆記本上把惡警幹壞事的時間記下來了,我再找出非法定勞教、非法刑拘的票子與時間對證,動筆時請師尊加持我恢復記憶,果然出現奇蹟,寫時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浮現在眼前。隨後我專門對失去記憶這種不正確狀態發正念,看到另外空間有一條很長的插在地上的板杖被猛然拽起,塵土飛揚,此後我的記憶基本恢復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被非法勞教,在長春女子勞教所被迫害的視力明顯下降,非法關押近三個月(大部份時間被關在「小號」)。回家後拿起小本《轉法輪》看不清字,看大本《轉法輪》也感到模糊不清。當時我動了一念,配個鏡子戴,但轉念一想,哪有佛戴鏡子的。當我再手捧《轉法輪》時,看哪一行字,哪一行字變大,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大法無所不能,現在視力已恢復。
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評語發表後,我反覆讀,以我真實姓名寫被迫害全過程,並將參與迫害的派出所、「六一零」、社區、辦事處、看守所、勞教所,所有參與者的人名全部曝光。此文在《吉林迫害真相》(小冊子)中發表,我就給常人發了許多小冊子,使世人清醒「三退」。我又將此文給同修看,依據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評語,共同切磋、找差距,到底是甚麼執著障礙著不能寫出自己被迫害經歷,普遍是一個「怕」字擋著,師尊講過邪惡最怕曝光的法理,曝光了邪惡就解體了。我親眼目睹惡警在離我賣貨約七十米處拿手機講話時,揮動著手臂怒吼著,當時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國外同修打來的電話。事隔三日,他見到我說美國大法弟子把電話打到單位和手機上,他求我幫忙,把他的名字從大法網站上拿下來。可見邪惡多麼懼怕被曝光。
還有一名警察多次參與抄家、抓捕大法弟子,我搜集到他的手機號,把他的惡行曝光。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說是所長、教導員指使他幹的,我說誰幹就是誰的罪,沒有任何人為你承擔責任,你從內心不願參與就不會有人指使你幹壞事,他連連點頭並表示「三退」。他還說,前幾天所長、副所長、某警察參與抓捕大法弟子,該大法弟子送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被迫害致死,所裏不斷接到海外電話,他慶幸自己沒有參與。
我所寫的幾年來對我的迫害經過涉及到:派出所警察二十人、「六一零」六人、看守所警察兩人、勞教所警察六人、社區主任兩人,我盡力搜集姓名、電話號碼。在此過程中有三名警察(我所在區派出所)同意「三退」,其中一名警察給他看了我寫的被迫害歷經,他反省自己說,參與迫害時表面上說好話,內心配合邪黨幹壞事,他寫出了書面聲明,向師父、大法弟子道歉,並把花大法弟子的錢通過我返還給大法弟子。還有一名警察,我送他《九評》書看,他說回家後發現妻子在看《九評》,一問是我給的,妻子看過後他表示看看。我曾向他夫妻二人幾次談「三退」,就是不同意,但看完《九評》後就同意了,可見《九評》奇書威力之大。
我把搜集來的派出所全部手機號碼與本人對號(知道姓名的警察長的甚麼樣及家庭住址),再把惡警照片與惡警犯罪事實發給明慧曝光,再製作小冊子在本市大量散發,極大的震懾了邪惡。還有的警察已調離原單位,就繼續追蹤到現在的工作單位、現任職務,繼續曝光,讓惡人無藏身之地。
我陸續整理了十四名同修以真實姓名曝光被迫害經歷,全部在明慧網上發表,其中大部份迫害真相在《吉林迫害真相》中發表。有三名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他本人口述,我整理。有一老年大法弟子是到我生意攤上坐著休息,我與他講大法真相,他說自己就是大法弟子。我與他悟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評語,邪惡還在繼續迫害,除了大法弟子本身沒有做好的因素,還有曝光力度不夠,一有迫害,邪惡又有功又有獎,大法弟子又被關押又被勒索,回家後不敢對邪惡曝光,使邪惡的迫害更加順手,這不就滋養了邪惡嗎。他臨走時,我把自己被迫害經歷給他看。第二天他又來找我,說要寫自己被迫害經歷,迫害他的警察姓袁,我說最好是把他的名字寫下來,一週後他又來說,同修知道這惡警的名字,與我調查得到常人提供的人名相同,這樣他口述,我就幫助整理。
還有一名大法弟子,被片警騙到派出所,非要她寫「不煉功」保證,不寫就勞教。在這位同修被勞教期間,母親想念女兒,病重,臨死前沒見女兒一眼。但參與迫害的片警已調離,我就著手追查他現在的工作單位、姓名、手機號,寫出曝光資料。
二、在寫迫害經歷中修去執著
幾年前,我就著手寫自己被迫害經過,送到一同修手中,文章沒發表。現在想想當初多麼執著自己的稿件發表,多麼執著自我,證實自我。而同修又多次讓我寫,我就費時費力的寫,再加上我曾得知她給同修造成過損失,我便對此同修有了抱怨之心,後來我們在心性的摩擦中各自找自己的不足,在珍惜同修的緣份中化解心結,去除邪惡設的間隔。
二零零五年大年剛過,我被長春女子勞教所送回家,有不認識我的同修要來看望我,非常敬佩我,鄰近的同修說看我正念這麼足都會修自己了。我證實自己的心到了不易覺察的地步,一隻腳已踏空了還不知在危險的境地。同修為甚麼這麼評價我,我謝絕那位同修的看望,轉告她多學法、多救人,去掉對同修的崇拜之心。以後再有同修說我如何正念強時,我會說,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寸步難行。
有一同修找到我,說我去了市裏同修家講資料點資料緊缺,造成緊張空氣,我說沒有的事。她丈夫又找到我,「說了怎麼還不承認呢?」我心裏直叫苦,沒有的事承認甚麼呢?晚上我不能入睡,我被勞教所送回家時,在家裏躺了半個多月才起來,體檢時許多內臟不達標,勞教所怕擔責任才送回家,體重只有七十斤,同修不但不理解我還這麼說我,心裏就不平衡。我捫心自問,為甚麼聽到讚揚話時與現在的心情不一樣呢?聽到不符合個人觀念的話就很在乎呢?不是還有證實自我求名的心嗎?一個人修成羅漢,說你好不好都不動心,以後再聽到不符合事實的事,不去執著加強它。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我在生意攤發《九評》碟被惡人告密後,同修議論是不理智,甚至有更難聽的話,還有的同修說是花錢買出來的,那麼多真相資料怎麼沒判刑?還有的說,是我父親找到某市長。其實甚麼花錢、找市長是沒有的事,在魔難中就是信師信法,在迫害中就是向內修、向內找,就會感悟師父的慈悲。
三、向記者講真相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後,謊言的媒體報導毒害了許多世人,本市電台對法輪功的報導記者是我學日語時的同學,我們多年未見面。我默默請師父安排我們見面,我終於見到了她,我喊著她的名字,她非常吃驚的望著我說,多年不見,怎麼越活越年輕?我說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過去貧血,臉色又青又黑,過去吃魚、辣椒過敏、冷熱空氣過敏(白血球低造成的),臉上疙瘩不斷,現在臉上光光的,連雀斑都沒了,再看看我後背也挺直了(過去弓腰駝背),當然就顯得年輕,現在我與婆婆的關係也好了,家務活都能幹了,也能工作了。我們正談的興致的時候,她因趕車離開了。我在農貿市場打工時又見到了她,她第一句話就說,自從上次見到我有這麼大的變化,就想了解法輪功,及「天安門自焚」、「四•二五」真相,我就把真相小冊子給她,後來她到鄰縣看守所採訪法輪功,但沒報導。有一天她來找我說,這幾天領導天天催她寫去看守所對法輪功的採訪,她不想寫,不知怎麼向領導交差,她說法輪功個個都那麼堅定,都是從家裏抓來的,並反問「信仰有罪嗎?」「做好人有罪嗎?」我說,那你就實事求是的報導,一正壓百邪,過幾天她非常高興的告訴我,那件事不了了之了。《九評》發表後,我送給她看,她看後說,寫的太棒了,共產黨真要完蛋了,貪污腐敗,壞事幹絕,甚麼都造假,連新聞都造假,她同意退黨。
四、向「告密」者講真相
邪黨在我家對門安排了一住戶(孫叔、孫嬸)監視我,幾次派出所、公安局從我家門出去,就進他家門。我問他,他連連否認,我說是親眼所見,他只好改口說「查戶口」,我說為甚麼不查別人家,單查我們兩家?他表面也說大法好,還知道「天安門自焚」疑點,為了一點兒小利昧著良心幹壞事。我家來同修被對門告密,把我逼到派出所,我就向「六一零」主任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跡,揭露電視謊言,他默默的聽完後,又找車把我送回家。回家後,我無意中得知對門的孫嬸生病了,與我消病業時的狀態相同,我知道這是她遭惡報了,是神慈悲於人讓她醒悟。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講真相。我告訴孫叔,聽命於政府的安排監控大法弟子得的錢得看病,那錢是血錢不乾淨。講後我感到這次的效果不好,沒用慈悲心救人,用指責的語氣講真相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我又買東西看望孫嬸,並送了兩張真相碟,告訴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果然好轉出院了。
不久,孫嬸的女兒在家放聲大哭,說她母親再次住院,醫院告訴準備後事。為甚麼反覆更嚴重了呢?我再次找到孫叔說,你家繼續領政府給的黑錢(監控大法弟子得的錢),孫嬸的病是不能好的,不是詛咒你,是真心為你們一家人好,只有我師父能救你老伴的命,把真相護身符給孫嬸戴上,求法輪功的師父救她,真心向善,不只是念「大法好」,還得真心做好人。孫嬸出院後高興的說,我天天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有一次惡警到我家非法抄家,孫叔對警察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沒幹任何壞事,煉功祛病健身又沒礙著甚麼事兒,警察是抓壞人的,現在流氓小偷很多,你們怎麼不去抓?警察被他問的無話可說。
孫叔的兒子要結婚了,我準備趕禮,知道內情的勸我說,他喝你的血,得血錢,你不恨他?我說,煉功人無怨無恨。現在我家周圍的環境寬鬆了,同修可以到我家學法。
五、大法善解了我與她的怨緣
從小我有個最要好的朋友,小芬,情如姐妹,長大後,她家托人要我與她哥哥成親,被我拒絕,從此兩家反目成仇。我家回遷搬回新樓後沒有上水,我就去她家挑水,她家院裏有壓的水井,她無情的把壓井的水抽子拔下來。我去商店買茄子,她父親給我稱的全是大老茄子,從此我與她家徹底斷絕來往。幾十年過去了,小芬的哥哥還沒有娶妻,他年輕時就發誓非我莫娶,小芬一家人更加恨我。
我多次與小芬講真相,她說她信佛,不願聽我講法輪功,更不願聽共產黨怎麼不好。講真相是把萬能的鑰匙,難道她這把鎖就打不開嗎?我反省自己,至今還在恨她,帶著這顆強大的執著怎麼能救她呢?師尊講的「亂世冤緣皆得善解」(《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的法理,我與她不能善解嗎?前幾天我在生意攤上見到她,她說那天渾身不舒服,恰巧有個五十多歲的人(揀廢品的)說,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你就誠心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有效,並講了自己的例子。小芬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真有奇效。這時我與一位司機打招呼,我告訴小芬,她是某學校的校長,領導發現學法輪功的都是德才兼備的好人,就將她新提拔為校長。她原學校還有兩位老師,一位是全國優秀教師,班級有學生學習差的就領回家補課,等成績上來了,再把孩子交給家長,這麼優秀的教師,信仰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後,丈夫在家患血栓病後病情加重死亡。還有一位全省優秀班主任,我親眼目睹了,剛開學(新接的一年級)就有二十多位家長送禮,被她拒絕,這麼好的老師都送看守所關押,送洗腦班迫害。我又講了我被迫害經歷,她含著眼淚聽,我含著眼淚講。我又講了婚姻緣份所定,為甚麼有月下老人為有緣人牽紅線之說,那一天,我們交談了三個多小時,她問關於「天安門自焚」,為甚麼「三退保命」,並同意退團。我們的談話是心與心的溝通,我與她幾十年的間隔、怨恨,像一座冰山在融化,彼此間心中的陰影沒有了。她說,好像又回到童年我倆那種友好、甜蜜的生活中。此時讓我感悟到「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是一種境界,是慈悲、無私、包容一切生命的博大胸懷。
六、奧運期間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清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沉睡中驚醒。開門一看,派出所所長、副所長說奉公安局之命搜查,並讓我去派出所,我內心略有緊張,但馬上抑制住,對著警察發正念,不許對大法犯罪,並請師尊加持,保護好大法書。大個子警察到有電腦的房間伸頭看看,沒進屋,我馬上請師父保護好電腦、打印機,讓警察看不見。電腦擺在桌面,警察好像看不見。我被逼到派出所後,兩名警察又去我家搜查,我在派出所拒絕錄口供,不停的發正念,不一會兒,所長讓我回家,半路踫到警察,搜查結果還沒彙報到所裏,就讓我回家了。其實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內,師尊再一次保護了弟子的安全。
回到家,我對發生的事向內找,有求安逸心,早晨煉完功、發完正念又睡回頭覺。再就是樂於滿足現狀,利用生意攤天天講真相,面對面發資料、碟,還遠不如二零零二年證實法那麼精進。二零零二年,我市大資料點全部被破壞,我就用筆寫「天安門自焚」十大疑點,一天寫三張出去張貼,剛貼完就有許多人圍著看。每天寫「法輪大法好」等條幅,掛到樹上,我市、郊區哪條街有樹能掛條幅,在我心中清清楚楚。我發現手指粗的紅色、黑色蠟筆寫真相好,我就在同修中推廣。二零零三年,我市已有小型資料點,我獲得真相資料如獲至寶,天天去早市買菜發真相資料(面對面的發),面對面的講。而如今在正法進程盡在收尾階段,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早晨發完正念再來個回頭覺,由於自己求安逸心太強,發正念時看到自己空間場有許多小黑蟲,也可以說是懶蟲吧,我愧對師尊的苦度、呵護。
第二天,我又去早市買菜,面對面講「三退」,發碟、資料,並與經商者兌換真相幣,最多一天能兌換六百元真相幣。有一天,我接到在南方居住的弟弟打來的電話,說距奧運還有一個半月時間,南方就開始抓法輪功辦學習班,並說我以前多次被抓,他睡不好覺,這次奧運更擔心,讓我去南方住幾個月,等奧運結束再回來。父親也多次打電話催。我還有害怕邪惡的因素,才使親人心不穩,我告訴弟弟,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過正常日子,做生意,誰也動不了我。我還負責周邊一個縣資料傳送,我走了,同修如何看明慧,還有同修天天到我生意攤取真相幣,我要把邪黨利用奧運期間抓捕大法弟子辦洗腦班的事實向世人曝光邪惡。奧運期間,我一天沒停的講真相、勸「三退」,師父把有緣人引領到我身邊,有問路、問事的,兌換零錢、寄存物品的,買貨、訂貨的,稍坐休息的,我都把他們當作有緣人,拿出真相幣再講真相更快捷自然,出租車在我賣貨攤旁像走馬燈一樣,走了一輛又來一輛,我就給司機發資料、光碟,送真相護身符,兌換真相幣。中午公交車司機在我賣貨的地方交接,我都把他們當作聽真相的有緣人。
奧運期間派出所要我的身份證、電話號碼,被我拒絕。派出所、社區在生意攤上見不到我,就到家裏來。平時請還請不到,這回到家了,我得好好講真相,讓她們利用自己的工作條件保護大法弟子。
幾年來,我與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起,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逐漸成熟。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
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