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這幾年面對面講真相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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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還沒有開始勸三退前,我就一直做著面對面講真相的事情。開始是半天,後來又增加了兩個點,就從早上八點延長到下午兩點左右。幾年來,不管是嚴寒酷暑還是颳風下雨,沒有節假日,沒有休息日。今年只耽誤了一天,因為孩子從國外回來探親。

我每天都是在七點鐘發十幾分鐘的正念,清除我今天要到的所有地方的一切邪惡。出門前在師父的法像前請師父加持呵護,然後就開始了一天穿大街走小巷的講真相。看準了哪個人想和他講真相的時候,如果他在我前面,我就快步追上;如果在我後面,我就慢一點走;如果在馬路對面,我就趕緊穿過馬路;這期間我一直在發正念除惡。搭話的方式很多,因人而異,如:「請問到某某地方怎麼走?」「你手裏拿的東西真好,從哪兒買的?」或「你穿的衣服真漂亮」、「你抱的小孩真乖」等;或是幫他們提東西等。我的心始終是慈悲祥和的,並且始終面帶微笑。如果這個人聽到我的話後,腳步放慢了,我就隨著他往前走,邊走邊講真相,如果他願意聽,我就開門見山,幾句話就能講退了。

因為師父的正法推到這一步了,眾生背後的邪惡很少或沒有了。如果帶答不理的,或隨便應付幾句,仍急匆匆的往前走,我就不講了。有一次我跟一個人講話的時候,他步子也放慢了,但卻是面無表情很冷漠的樣子。這樣,我在跟他講的時候,就很真誠的笑著對他說:阿姨我祝你好運!說的時候我的聲音大了一些,有一定的力度,但是很和善,笑的幾乎出聲了。這時就看到對方突然一震,抬起頭來看著我,他也笑了,露出感激的目光。「阿姨祝你長命百歲!」我緊緊握著他的手笑著對他說,「阿姨看準了你是個很善良的人,要繼續積德行善,善惡有報是天理,人人都知道共產黨幹的壞事太多了,天要滅它。你看現在這些大災難一個接一個。」他說是啊,太可怕了。我說不用怕,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你是個團員吧,他點頭。我就用一個化名給他退了團。我說,你就牢牢記住「法輪大法好」,甚麼災難也沒你的事,保證的。他握著我的手說,謝謝阿姨幫我退團。一個冷漠不願理我的人,由於我沒有放棄,不但他自己做了三退,而且他對像也因此得救了。我的眼淚流了出來,我看見他的眼淚也快出來了。我就想,在他一震的那一瞬間,就是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明白的一面起作用了。

有時還會碰到這樣的人,我給他講三退,他也願意聽,也明白。當我問他是團員吧,他突然很嚴厲的說,我是黨員,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就是前面那派出所的(他沒穿警服)。我沒有害怕,笑著對他說:派出所的人跟煉法輪功的接觸最多,最了解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多麼好的一群人。我剛才跟你講的都是為了你好,也是事實。當我想借此機會多給他講些時,他表現的有點害怕,他說都知道了,別講了,快回家去吧。說完就走了。我趕緊追上去說,我用某某化名給你退了吧,絕對保密。記住法輪大法好!他點了點頭,就快步離去了。

跟那些從事過公檢法工作的,或做過軍人教師的離退休人員講真相時,我就順著他們的執著講。我跟他們說,可別跟現在這些腐敗黨分子沾包喪了命。這樣,他們一般都能退。

跟大學生講,他們也很容易接受,他們一般都恨共產黨。我家附近有一所大學,我講真相經常路過那裏,我就在校園附近講,到現在講退了一百多人。我希望家離學校不太遠的同修能到大學附近去講。大學生不是一天全有課,校園附近總能碰到學生,特別是週末。

有時碰到一幫民工在打撲克,我看周圍環境還行,就趕快發正念清除邪惡,並請師父加持呵護。我走上前,蹲下來裝著看他們打牌,並說些拉近乎的話,如果他們跟我搭話,我會把話題引到三退上。他們同意三退後,我立刻給他們每個人起一個化名三退,臨走時希望他們記住我講的話,並祝他們好運。他們有的會說祝老太太好運。有時碰到一些民工在吃飯或午休,我也用類似的方法給他們勸退了一小幫。

在颳風下雨,嚴寒酷暑等惡劣天氣時,我也沒有停止講真相。記的二零零六年的一個冬天,我沿著大馬路向北走去講真相。寒冷的西北風夾著狂舞的雪花嗖嗖刮著,我頂著風雪走兩步退一步。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想到要早一點回家,心裏想著好多眾生還在等著聽真相得救度呢。回家後,覺的臉很痛,過了幾天才發現右側面頰竟然有一小片被凍了。

三伏天在外面講真相時,兩隻胳膊都曬成深棕色了,身上全是熱痱子,頭髮被汗水打濕成一綹一綹的。無論多麼熱,我也不買雪糕吃,一是怕耽誤了講真相,再就是邊吃邊講也不雅。只有等坐車回家時,才會吃一根,那時別提有多涼快啦!

七月份的一天,天一直下著雨,一陣緊似一陣。我穿好雨鞋,打著雨傘坐車到稍遠的地方去講真相。雨大了,人們都在商店門前避雨,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這裏講完了,不管雨下的多大,我馬上到另一個避雨處去講。後來,雨小一點的了,人們開始四散走開,我就在街上找人講,有時被路過的車輛濺了一身的泥水,但我仍然很開心的講真相勸三退。下午回到家時,才發現衣服全都濕透了,自己凍的直打哆嗦。到了晚上發起燒來,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的那一套,它們的目地就是要阻止我講真相。我想,你們說了不算,一切我師父說了算。第二天,雖然還發著燒,但我依然像往常一樣準時出去講真相。那天,我講退了八十多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鼓勵同修走出來講真相

凡是接觸到的同修,我都鼓勵他走出來講真相。有願意跟我一起講真相的,我就帶他一起講,並把我的經驗拿出來與他分享。有一次我到離家較遠的地方講真相,我跟一個人講了之後,卻發現對方就是同修。他說我和你一起去講。多好的同修啊,第一次見面就願意和我一起去講真相。我們一直講到下午,中午飯都沒顧的上吃,但我們卻很高興。同修說以後還要和我一起講真相。後來我們又一起講了五天,我對他說,你可以自己講了,你回去一定把你周圍的同修帶出來,那是你的責任,過些日子我再來找你。

最近我又分別碰到兩名同修,都是不到六十歲的退休教師。我問他們有沒有出來講真相。他們都說隨緣吧,碰到就講,碰不到就算了,沒有特地出來講。我聽了真著急,就把我怎麼面對面講真相的做法講給他們聽。

*越是所謂的敏感日,越要做的更好

今年七月份,由於臨近奧運,大街小巷胳膊上帶紅袖箍的多了起來,警車隨處可見,就是些小胡同也不放過。我說那是虛張聲勢、迴光返照。我們就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心裏想的就是怎樣去證實大法、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我仍一如既往的每天早八點從家出發。我知道師父領著我,天兵天將保護著我,還有師父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所以我的膽氣十足,一路上正念正行,走啊、講啊,走啊、講啊,腿都累腫了。有時講完後回頭一看,身後就停著一輛警車。其實,他們大多數都像師父講的那樣,他們還不是為了生活,為了那點錢在應付差事嗎?確實是那樣。我家對面的路上幾乎天天都停著一輛警車,我出去講真相時天天都經過它。後來我仔細看了看,那車裏根本就沒人。

七、八兩個月份,我共講退了四千多人。我從來也沒有勸退過這麼多人。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有救度眾生的強烈願望和這顆信師信法堅定修煉的決心而已。

*堅守在主戰場上救度眾生

這幾年,孩子們一直動員我到上海,或到國外。他們條件都很優越,還能幫我下載大法資料,開車幫我發真相資料,但我半點都不動心。我說這裏是我救度眾生的責任所在,雖然這裏很艱苦、很危險,我也曾多次被邪惡非法抓捕、勞教過,而且從二零零四年至今,一直被邪惡停發退休金;另外,國外生活條件好,又很安全,還能跟親人團聚(我老伴、女兒、外甥女都在國外),可是我不能從前方退到後方,這不是我的做法。我發自內心的就願意在大陸這塊主戰場上銷毀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我史前的誓約。

*去掉執著向內找

幾年來的講真相中,雖然每天回家後都能對照大法找自己的不足,每天也能保證學法煉功,但總感覺自己心性提高的很慢。對普通的講真相的對像還可以表現出足夠的耐心,不論他們講了多麼難聽的話,都能以慈悲心對待。可是對同修就沒能做到寬容忍耐,說話很隨便,語氣不祥和,有好多執著心去的不徹底,如: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總想改變別人、私心等,被舊勢力鑽了不少空子,但最終都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有驚無險的憑著正念闖過來了。

例如: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到通往某中學的路上給放學回家的學生講真相。這是一條上坡路,我在路的中間等候學生。當時天上下著小雨,雨中還夾著雪花。不一會兒,從上邊下來三個女學生。我給她們講三退,她們明白後都表示要退團。我又送給她們二零零七年新唐人新年晚會光碟,她們高興的拿著走了。不一會兒,從坡上又下來一個女學生,我也給她講退了。她剛走,我往下一看那三個女學生中的一個向我走來,另兩個接著往下走,而派出所就在坡底下。我一看不對,就趕快離開。馬路的一邊是平房,另一邊是樓房。我走到一個樓門洞,一口氣跑到六樓,從走廊窗戶往外看,警察正挨個敲平房的門。我不斷發著正念,這時聽到好幾個人的腳步聲蹬蹬往樓上跑,我立即請師父加持,我要用佛法神通叫他們往下走,讓他們馬上回去,堅決不允許他們上來。正念一出,就聽見腳步聲往下走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聲音。我繼續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不准他們迫害大法而犯罪,只有我救他們的份,沒有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份。我集中精力發正念,發了二十多分鐘,出來一看,人和警車都沒了。我的眼淚刷刷的流下來:師父啊,謝謝您。我以後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用法來對照自己向內找,儘快去掉各種執著心,不要再讓師父為我操心了!

*在一思一念上修好自己

正法到了不同時期,法對我們的要求也不同。我每天出去講真相遇到事情時,動的是人念還是神念,體現的效果是絕然不同的。如:在奧運期間,我給一位六十多歲的女士講三退,她聽著聽著突然說,你看我脖子上長的甚麼?我不假思索的說「蛇盤瘡」。當時甚麼也沒想,結果第二天我肚子上長了一小排紅點,我以為是蚊子咬的,但是它還痛,這些紅點的排列和那人脖子上的一模一樣。我突然明白了,在別人身上也不能動人念,人不就是要得病的嗎?我趕快發正念清理,否定舊勢力,不准它鑽空子。這些紅點折騰我了兩宿,痛的覺都睡不好,但我照樣每天出門講真相,走師父安排的路。在師父的加持下,過了一個星期就好了。在奧運前後,舊勢力用了各種手段妄圖阻止我講真相,特別以身體的不適體現出來,但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結語

各位尊敬的同修,我今天寫的這些不是想表現我自己做的如何好,一切都是師父幫著在做。在我每天的講真相中,幾乎天天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加持著我、呵護著我,用不同的形式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使他們聽到真相得以救度。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同時對自己也要充滿信心。我們就聽師父的話,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心裏時時想著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如今還有那麼多的眾生被邪惡的謊言矇蔽著,處於危險的邊緣,不抓緊救度就來不及了。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快點走出來吧,不要給自己留下太多的遺憾。我已經快七十歲了,我克服了不會寫文章的重重困難,終於寫出了這篇交流稿,目地是給那些還沒走出來的同修一些借鑑。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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